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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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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剑青也见她身世堪怜,人又生得乖巧可爱,便把她留在身边。
后来,白剑青在尼山收了陈氏夫人做继室,就把羊婆婆也安置在尼山家里,后来全家由尼山逃到东岳青云峰。
不幸的是陈氏夫人在生下陈布衣不到十年就过世,从此,羊婆婆就负起了抚育陈布衣的责任。
等于是陈布衣的义母。
白剑青一生走遍五湖四海,行踪飘忽不定,所以他从不曾把陈氏夫人和羊婆婆带回南阳。
但却每隔一段时间,必到东岳青云峰和那边的妻小团聚一番,直到陈布衣二十岁的时候,才从此一去不返。
而且也并未再回南阳,武林中人都传说他已悟道成仙,脱骨飞升,但却谁也不曾发现他的遣骸。
他在外面尚有妻小的事,在南阳的家属中,他只告诉了儿子白天麟,也就是白仪方的父亲。
白天鳞在临终时又告诉了儿子白仪方。
同时,白剑青对南阳家中的情形,自然也告诉过陈氏夫人和羊婆婆以及儿子陈布衣。
当二十年前白氏家族和修罗门发生那次惨烈血战时,白剑青已经失踪江湖,直到数年后,消息才传到羊婆婆和陈布衣耳中。
当时陈布衣已二十多岁,曾有意到南阳相助白氏家族复仇,但为羊婆婆劝止,羊婆婆认为白家元气未复,暂时不宜轻举妄动。
直到三年前,陈布衣实在不愿再等,便禀明羊婆婆,一个人来到南阳,隐居在卧龙岗,和白仪方取得联系,并把白氏家族接到卧龙岗去。
在这三年里,陈布衣曾回过一次东岳青云峰,并告知羊婆婆这边的情形。
陈布衣于数月前返回卧龙岗后,羊婆婆放心不下,便在一月前带着陈布衣的女儿陈灵君也来到南阳。
陈灵君为了行动方便,就女扮男装,冒充哥哥的名字柳絮飞。
而陈絮飞在羊婆婆和妹妹走后数月,也告别家中的母亲和弟弟,独自赶到南阳来。
却因陈布衣在卧龙岗隐居之处大过隐秘,而他的名字又不为地人所知,所以不但后到的陈絮飞无法找到,连先来的羊婆婆和陈灵君也遍寻不遇.
所幸,他们三人终于在昨晚会合了。
白银凤听罢羊婆婆的叙述之后,立刻盈盈拜倒在地,激动无比的颤声叫道:“曾孙女银凤参见婆婆!”
她称呼的不错,羊婆婆是陈布衣的义母,算起来这位老婆婆该是目前白氏家族中年事最长、辈份最高的人了。
羊婆婆在这刹那,也含着满眶热泪,双手扶起白银凤道:“孩子,现在白家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明天就带婆婆到卧龙岗去和他们见面!”
白银凤此刻的心情,是既感动又兴奋,白氏家族中加入了羊婆婆、陈絮飞、陈灵君,已是实力大增,报仇雪耻之期,也许就指日可待了。
李金贵搭讪着问道:“婆婆的武功,可是白大宗师亲手所授?”
羊婆婆道:“白老爷子本来不希望老身学习武功,后来因我偷偷练习,他看到后,认为我的资质还不错,便改变主意,不时加以传授,并手抄一册‘少阳真解’上的部分武功交给了我。”
李金贵惊叫了一声道:“原来婆婆习的是‘少阳真解’上的武功,普天之下,能习得这种至高无上武学的,恐怕找不出几人了。”
羊婆婆平静一笑道:“老身只是学了其中的一部分,而且很多地方,参悟的并不透彻,实在算不得什么!”
李金贵道:“那么布衣前辈的武功,也是白大宗师亲授的?”
羊婆婆道:“白老爷子最后一次离开东岳时,布衣已经二十岁了,武功当然是老爷子亲授的,他悟性好,资质又高,武学造诣,比老身强多了。”
白银凤忍不住问道:“陈叔叔和陈姑姑的武功呢?”
羊婆婆道:“他们没来得及见到老爷子,武功都是他父亲和老身教导出来的。”
白银凤再问道:“泰山青云峰那边,目前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羊婆婆道:“目前只有絮飞和灵君的母亲和弟弟,絮飞和灵君的弟弟年纪还小,只有十三岁。
据布衣上次回东岳时表示,他和絮飞、灵君将来都准备换姓归宗,只留下最小的继承陈氏香火。
白银凤点点头道:“这事我上次回卧龙岗时已听说过了,真是苍天见怜,保佑我们白家仍能延续下去。”
就在这时,两个翩翩潇洒的年轻人推门而入,正是陈絮飞和陈灵君两兄妹。
他们乍见屋内坐着李金贵和白银凤,都不免愣了一愣。
白银凤却连忙站起身来,又盈盈拜了下去,道:“侄女银凤拜见叔叔和姑姑!”
陈灵君拉了一下羊婆婆衣襟,低声道:“婆婆,您都听她讲了?”
羊婆婆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敢不敢顽皮,连自己的侄女也调戏,看你好不好意思!”
陈灵君双颊泛起红云,撇着樱唇道:“人家不知道嘛,现在怨我也来不及了!”
羊婆婆道:“人家银凤还在跪着呢!”
陈灵君急急扶起白银凤道:“是姑姑不好,别见姑姑的怪,以后这种事不会再有了。”
白银凤站起身来,红着脸道:“侄女不敢!”
陈灵君又显出她天真调皮的本性,笑道:“不是你不敢,是姑姑不敢,其实也不能全怨我,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连我见了都喜欢。”
羊婆婆笑道:“丫头,你也不难看咧,从明天起,就该恢复女儿身了,明天银凤就带咱们到卧龙岗见你爹爹去。
那边还有你大哥仪方和二姐孀娥,以及另外两个侄女金凤和玉凤,别让人家看着笑话。”
陈灵君转动着一对明如秋水的大眼睛,道:“知道啦,若穿着男装去见爹,他不把我骂死才怪。”
又谈了一阵,白银凤和李金贵便起身告辞。
羊婆婆叮咛道:“明天千万一早就来。”
李金贵道:“婆婆放心,晚辈和二小姐住在一起,彼此行动一致。”
羊婆婆到这时才感到有些茫然,急急说道:“小兄弟,你到底和白家是什么关系?”
李金贵躬身施了一礼,道:“事到如今,晚辈不能再瞒您了,晚辈叫李金贵,不叫张玉富,而且现在的模样也是假的。”
他说着转过身去,取下了人皮面具。
羊婆婆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金贵道:“晚辈就住在白家大院隔壁,所以才要帮着白家复仇。”
羊婆婆微一沉吟道:“你的武功是跟什么人学的?”
在她心目中,李金贵即便学过武功,也绝不会高明到哪里去。
白银凤抢着说道:“婆婆,他是极乐真人的入室弟子,从长虹岛最近才回来,我现在就住在他家里。”
听说李金贵是极乐真人的弟子,羊婆婆和陈絮飞、陈灵君顿时开始刮目相看。
陈灵君眨着星眸道:“你不是朱二掌门的弟子么?”
李金责道:“那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而已。”
白银凤道:“为了避人耳目,他经常连武功也深藏不露,所以婆婆和姑姑也许没见过他的真正身手,其实他的武功高得很呢。”
李金贵忙道:“二小姐有意夸奖,婆婆和陈公子、陈姑娘不能全信。”
羊婆婆道:“既是极乐真人的弟子,必须名副其实,李小兄弟对白家一番相助之情,老身先在这里谢谢了。”
拜别羊婆婆和陈家兄妹,李金贵并未再戴面具,和白银凤即刻赶回南阳庄。
回到家里,天色巳晚,牛金莲和李铁牛正在厨房里坐在饭桌前等他们回来吃饭呢。
当李金贵和白银凤说出在客栈和羊婆婆等人相见的情形后,李铁牛夫妇也跟着大为高兴。
匆匆晚饭过后,李铁牛夫妇知道李金贵和白银凤还要在明天起个大早,赶到城里带羊婆婆等人去卧龙岗,便催促他们提早回房休息。
李金贵回到房间后,思量着白氏家族和修罗门的一场血战即将开始。再想起修罗门如今已得西域喜来宫协助,仅那无法、无天两尊者,金钟、玉环两女使就大大不易对付。若再来了什么天魁天君和天星天君,将来双方胜负谁属,实在难以预料,万一白氏家族不幸战败,只怕就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接着又想起父母至今下落不明,教自己如何心安?
另外,朱云又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如果他目前仍在,凭他在江湖上的经验阅历,对白氏家族实在不失一大帮助。
一桩桩的心事,纷至沓来,躺在床上,竟然使得他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刚刚朦胧睡去,突闻窗外轻风飒然,似是有人从围墙外飘进天井。
他瞿然一惊,迅快的下了床.正要取起压在枕下的长剑,出门察看,不想已有人在轻轻敲击房门。
李金贵急急问道:“什么人?”
门外那人道:“金贵老弟,是我,快开门!”
这声音对李金贵是多么熟悉,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过度惊喜中立即打开门来。
果然不差,门外站的那人,正是失踪多日遍寻不遇的朱云。第二十八回故里团聚
在这刹那,李金贵几疑身在梦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竟然像小孩子般拉住朱云的手,迫不及待的叫道:“朱大哥,这些天您到哪里去了?小弟找你找得好苦!”
朱云进入室内,在床边坐下,先拿起桌上的半盏冷茶,一饮而尽。
李金贵赶忙又为他倒了一杯。
朱云这才长长叹一口气道:“你一定也会料想得到,除了修罗门,谁会把我捉去。”
李金贵呆了一呆道:“小弟自然也早就想到大哥可能是被修罗门掳去的,但那天你进入圆觉寺大殿后,并未发出半点打斗声音,他们究竟是怎样把你掳去的呢?
当小弟和二小姐进去察看之后,好不容易才在神龛下面的墙壁上发现一个洞穴,追出去之后,曾发现几个道士的身影,后来又隐入树林内不见。”
朱云略一沉吟道:“不错,那几个道士,是修罗门故布疑阵,目的是嫁祸给玄妙观的。”
李金贵茫然问道:“那么大哥究竟是怎样落进他们的圈套呢?”
朱云又长长叹口气道:“那天他们在圆觉寺大殿内,事先已埋伏好人手,林煌和郑君武也都在场。
林煌隐身在门后,我进入时天色已晚,没走出两步,就被林煌由背后点了穴道,而且点的是哑穴,接着他们便把我架进莲座下的地道,从此就被关进了修罗门的地牢。”
他顿了一顿,又道:“莲座下那地道,我们察看过好几次,以为真是填住了,其实那填塞的石头,一尺厚不到,随时都可以打开。”
李金贵双眉抽搐,也叹口气道:“这些天来,大哥被关在修罗门,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朱云苦笑道:“吃些苦头是难免的,好在他们还不想杀我,因为他们想把我留作人质,以便引诱你上钩。”
李金贵一愣道:“莫非,他们已查出小弟的真正身份?”
朱云道:“那倒不是,不过你已引起他们的怀疑,他们一再逼问我,你究竟是谁,我便将计就计说你是我的弟子。
他们已知你的武功很高,自然希望能得到你,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能保全了我的一条老命。
另外,又因他们已看到白家二小姐曾和我在一起,为了对付白氏家族,也想在我身上下工夫。”
李金贵默了默道:“大哥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朱云道:“本来我是全身枷锁,又受到严重监视,想逃脱难如登天。但今天上午,不知为了什么,那些魔头们,带着大队人马,暂时离开了地下宫室,终于给了我逃脱的机会。”
李金贵道:“这事小弟知道,今天上午玄妙现联合各派高手找到修罗门去,修罗门大魔头金浩带着各令主各剑主,以及由西域喜来宫前来助阵的两尊者、两女使全出动了。”
朱云吃惊道:“这事老弟是怎么知道的?双方结局如何?”
李金贵随即把这些天来的经过,以及曾到过隐仙谷和卧龙岗,和明天将陪同羊婆婆等再到卧龙岗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朱云聚精会神的听完,吁了口气道:“原来分手以后老弟做了这么多事情,而且又混进太白门去,连无极老魔都被蒙住,可真不容易,看起来你这番江湖阅历已胜过老哥哥多多了。”
李金贵歉然笑道:“这都是情势逼出来的,小弟反而觉得一切都很自然。”
朱云道:“所谓经验阅历,本来就是情势和环境逼出来的,若闲着没事,谁愿意豁出性命赴难涉险,躺在床上睡大觉不是很舒服么!”
李金贵道:“大哥脱险的经过还没说完,你既然全身枷锁,又有人监视,怎能逃走呢?”
朱云脸肉抽搐了几下,道:“说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竟然是修罗门的人趁机放了我。”
李金贵哦了一声道:“有这种事?这人是谁?是否又是白家派进去卧底的?”
朱云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人趁监视的人暂时离开之际,匆匆进入牢中,为我打开枷锁,并把我送出莲座下面的洞口,只说了一声‘快走’,便急急又返回地下。”
李金贵道:“这就好了,至少证明修罗门也有吃里扒外的人。”
朱云再喝了口茶,忽然神色一紧道:“对了,还忘记告诉你,令尊令堂也全是被修罗门掳去了。”
李金贵两眼一直,急急问道:“大哥是怎么知道的?你快说!”
朱云道:“我也是无意中听他们监视的人私下谈论的,他们好像提到一位李佃户和李老太太……”
李金贵凝着神色,失声道:“那正是家父家母,他们怎么说?……”
朱云蹙起两道白眉道:“好像是说送什么饭给他们吃,又谈了些有关的事,可惜我不曾听清楚。”
李金贵呆呆地怔了半响,颓然坐上床沿,眼眶中却充满热泪。
他像自言自语般道:“爹!娘!孩儿不孝,连累你们两位老人家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受苦受难三年多,孩儿只要有一口气在,一定会尽快设法搭救你们出来!”
他说着,泪水顺腮而下,禁不住啜泣失声。
朱云黯然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弟暂忍一时悲伤,至少你目前已知道了令尊令堂的下落,只剩下如何搭救一途了。可惜我今天逃脱时太过仓促,无法带他们一起出来。”
李金贵道:“这不能怨大哥,你自己逃出已是大大不易,若想找到家父母一起出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朱云道:“我就是有此顾虑,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连我自己也难逃虎口,那样反而连令尊令堂也连累了。依我想来,他们行动虽然失去自由,但衣食还是不缺的。”
李金贵叹道:“人之一生,岂是仅仅为了衣食!”
朱云不愿李金贵为这事继续伤心,便岔开话题道:“二小姐和铁牛老弟他们都已早就睡着了吧?”
一语未毕,房门外已响起脚步声,接着白银凤、李铁牛、牛金莲都涌了进来。
原来他们虽然已经入睡,却被这边房中的谈话声惊醒,而且听出赫然有朱云的声音,那有不起床前来察看之理。
他们个个喜出望外的和朱云见礼毕,朱云反而有些过意不去的道:“打扰各位睡觉,实在不该。方才金贵老弟已把这边的情形全告诉我了,我也决定明天随二小姐和金贵到卧龙岗去。”
李金贵接着也把朱云系被修罗门所掳,以及如何逃出的情形代说了一遍。
白银凤道:“朱老伯既是上午就逃了出来,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朱云苦笑道:“自然是担心被修罗门发现,我在村外的树林里躲了将近两个时辰,后来觉得还是不妥,又偷偷进了府上大院,直到一更过后,才翻墙回到这里。”
牛金莲忙问道:“朱大叔还没吃饭吧?”
这一问,果然引起了朱云的饥火,他不但晚餐未用,连中午也粒米未进。
李铁牛道:“金莲,快到厨房为朱大叔准备饭食,把剩下的那半罐酒也拿来!”
牛金莲应声而去。
朱云本来有饭就求之不得了,听说还要准备酒,把多日来的受苦受难全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酒瘾一向很大,在修罗门被禁的这些天,虽然酒虫作祟,却不得疗馋。如今一回来就有酒喝,哪能不乐,也哪能不对李铁牛夫妇由衷感激。
当下,他拱拱手道:“二小姐和铁牛老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反正我已脱险归来,有话明天多的是时间好谈,只烦弟妹给我弄点吃的就够了。”
白银凤和李铁牛也就不再打扰,各自回房。
朱云再道:“金贵老弟也请先睡吧,我吃好了自己会照顾自己。”
李金贵如何肯依,他和朱云是住在同一房间的,哪能先睡,等牛金莲把饭菜弄好后,干脆陪朱云又喝了一会酒,两人才进房休息。
次日,朱云、李金贵、白银凤提前用过早餐,随即往城里赶去。
到了群英客栈,羊婆婆、陈絮飞、陈灵君三人早已整装待发了。
三人中只有陈灵君见过朱云,见面后不由吃了一惊,问李金贵道:“朱大侠不是失踪了么,是怎么回来的?”
李金贵连忙拉着朱云向羊婆婆和陈絮飞引见,并说明朱云是昨天才从修罗门逃出来的。
羊婆婆道:“这就好了,咱们走吧!”
陈灵君此刻已改换了女装,这在朱云、白银凤、李金贵还是初次得见,真个是仙姿玉质,风华绝代。
比起白家三凤来,又别有一番楚楚风韵。
离开群英客栈,不到半个时辰,就到达卧龙岗。
众人中以羊婆婆年龄最长,身份也最尊,一路上也以她的话最多。
来到“诸葛庐”旁,她停下脚步道:“老身现在要告诉你们,白老爷子一生中最崇拜的就是蜀汉诸葛丞相,现在来到诸葛庐,老身也要拜一拜。”
她说着放下凤头拐,当真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面且口中念念有词,只是不知说的是什么。
拜罢之后,又回身望了陈絮飞和陈灵君一眼,道:“这是你们祖父一生最敬仰的人,你们也来拜一拜!”
陈絮飞和陈灵君只得也跪拜下去。
这一来,白银凤也不得不拜。
羊婆婆、陈絮飞等三人站起身后,才俯身拾起凤头拐。
说道:“等消灭了修罗门后,我再带你们到襄阳卧龙岗去朝拜,据说那边才是真的。不过,不管哪边真哪边假,咱们两边都拜,总能拜到真的。”
陈灵君忍不住问道:“婆婆,你也崇拜诸葛前辈么?”
羊婆婆肃容说道:“他老人家鼎鼎大名,谁个不崇拜,连刘备都尊他为师,何况是我。
他老人家舌战群儒,南屏借风,七擒孟获,空城退司马,天文地理,无所不通,阴阳八卦,无所不晓,人家才是真正的神仙呢!”
陈灵君道:“婆婆好像对三国的故事很熟悉啊?”
羊婆婆道:“你祖父从前经常跟我讲诸葛丞相的故事,他说他老人家根本没死,是脱骨飞升作神仙去了,在北斗星旁边有颗大星就是他,等哪一天晚上天晴我指给你们看。”
陈灵君道:“婆婆别说了,我们赶路要紧。”
羊婆婆问李金贵道:“李小兄弟,还有多远?”
李金贵向前一指道:“还早得很呢,不然婆婆怎会找不到。”
朱云顺势望了望道:“怪不得上次没找到那位隐士,原来还在里面。”
李金贵道:“大哥现在该知道了,那位隐士就是陈前辈,白家就住在他屋后的山腹里。”
这时已由李金贵和白银凤在前带路。
当途经通往薛湘灵的“净心庵”那条岔路时,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引起内心的波动,不知丁中齐那天和相思三十几年的薛湘灵会面后究竟怎么样了。
此刻是否薛湘灵仍在“净心庵”?或者已随丁中齐到了隐仙谷?
若非有羊婆婆等人同行,他们真想前去实地了解一下状况。
来到白氏家族隐居之处,那小桥流水、夹岸垂柳,和竹篱外的桃林,顿时令人如入仙境。
尤其羊婆婆、陈氏兄妹和朱云是初来的,更有莅临世外桃源之感。
李金贵向前指着说道:“过了小桥,竹篱内那一排房舍就是了,不过外面住的是陈前辈,白氏家族是在山腹中,必须从房舍中进去,才能找到洞门。”
说话间,已过了小桥,在竹篱外呼唤了许久,才有一个小童走了出来。
这小童只认识上次来过的白银凤和李金贵,连忙施了一礼道:“二小姐和李少爷要找谁?”
白银凤道:“我自然是回来和家人见面。”
那童子道:“二小姐,来得不凑巧了,他们昨天晚上全出去了。”
白银凤闻言一惊道:“到哪里去了?”
那童子摇摇头道:“小的也不知道,反正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岳老伯和我两个人看家。”
白银凤明白,他说的岳老伯,就是四十年前在华山接云峰,一夜之间连残十八名黑道高手的神州一剑岳秋风,此刻正是这里的管家。
她紧跟着问道:“岳老伯可在里面么?”
那童子再摇摇头道:“岳老伯今天一早出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二小姐,李少爷不妨和这些客人到里面坐坐。”
白银凤不敢作主,转头望了望羊婆婆。
羊婆婆微一沉吟道:“不必进去了,还是先回城里客栈,明天再来较好。”
白银凤转头对那童子道:“我们明天再来,告诉岳老伯,要他明天不要再出去了。”
那童子应了一声“是”。
回程经过卧龙岗,羊婆婆又特地各处流览瞻仰了一番。
空跑一趟,最遗憾的莫过于李金贵。
因为他又失云一次和白玉凤相见的机会,其实,羊婆婆和陈氏兄妹照样也有着无限怅惘。
但朱云却不免心中有疑,直到这时才说:“白居士既然全家在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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