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涯情侣-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语气微微一顿,笑道:

“可惜你这张脸生的太难看了,如果你生得好看一些,再满身带香气,不知要制造多少风流韵事。”

林寒青道:

“塞翁先马,焉知非福,如不是西门玉霜毁了我的容貌,好何能遇上姐姐呢?”

阴阳罗刹道:

“那西门玉霜这般害你,待你随姊姊学成武功之后,把她杀了就是。”

林寒青道:

“当时我心中虽然恨她入骨,但此刻想起来,却又怨恨尽消了。”

阴阳罗刹道:

“那为什么?”

林寒青道:

“如不是她毁了我的容貌,我如何有此刻这平静的欢愉生活?”

阴阳罗刹道:

“此刻你很快乐?”

林寒青道:

“我生于苦难,长于忧患,自我记事以来,从未有过片刻平静,欢愉的生活。”

阴阳罗刹起身笑道:

“我要出去一下,天亮之前,回来接你上路,”

林寒青原想追问她深更半夜中到那里去,但话到口边,有忍下去,淡然一笑,道:

“姊姊请便。”

阴阳罗刹轻轻叹息一声,缓步走了出去。

林寒青等候了一刻功夫,估计那阴阳罗刹已去,扬手一掌,熄去那木案上的烛火,慢慢下了木榻,只觉心中疑案重重,难以自解。

他缓缓在木案旁边坐了下来,忖道:这阳阳罗刹是谁呢?她好像很忙碌,如若她不当真是一位从未和人接触过的孤伶人。如何会这般忙碌?白惜香说得不错,她定然是戴着人皮面具,掩去了本来面目来戏弄于我。

一想起白惜香,突觉脑际中闪起一道灵光,记起了白惜香临行前留下之言,说要见她就到太湖埋花居。

下面还说些什么?林寒青已无法记起,但埋花居三个字已够人想来惊心,为什么这三个字用的是这样不祥。

白惜香柔弱娇躯,恰似那一朵将要凋谢的花,埋花后,岂不是暗示她葬身之地。

一股强烈的冲动,由心底泛升而起。暗道:我一定得去见她,也许去的晚一步。即将成抱恨终身的大憾。

念转意决,霍然站起,暗中运起功力,随手在木案上写道:“我去了”三个大字。

他也不知自己的指力,是否已深刻于木案之中,只是聊尽了告别的心意而已。

一刹那间,阴阳罗刹在他心目中地位,急剧的直线下降代之而起的是那弱不禁风的白惜香。

轻启了微掩的木门,抬头望望满天闪烁星光,林寒青暗中运功戒备,缓步出了蓠门。一路行去,也不见有人拦阻,直待行出了二里之外,林寒青才加快脚步,施展轻功提纵身法,直奔太湖而去,他自知脸上疤痕难看,如是招招过市,必将引起万人侧目,索性昼伏夜行,走的又都是偏僻的小径。

这天,天色大明时分,到了太湖岸畔。

抬头看烟波,一片浩瀚,心中暗暗忖道:太湖三万六千顷,水域辽阔,水域辽阔,这埋花居在太湖何处?

他一路上夜行赶路,但此刻却是不得不找人问道了,但想到自己,这丑怪之容,和人搭话,必将吓人,只好掏出一决绢帕,包在脸上,直向那渔舟停泊之处行去。

这时,正是赶赴早市之时,大部渔人都担着鱼担,接踵成队而行。

林寒青借绢帕掩面,守在道旁,见一个年老的渔人行来,抱拳一揖,道:

“借问老丈一声,这太湖附近可有一处‘埋花居’么?”

那老人放下鱼担,望了望杯寒青道:

“埋花居?老朽在太湖打鱼,打了三十多年,却从未听过有这样一处所在。”

林寒青呆了一呆,抱拳对那老人一揖,道;

“打扰了。”茫然向前行去。

湖边,泊满了渔舟,几个早起的渔家女,已然在炊作早饭,缕缕炊烟升起,又散入茫茫轻雾中,叫人分不出是烟是雾。

林寒青望那方项湖波,呆呆的出神,心中暗暗忖道:埋花居,埋花居,究竟在什么地方啊?千里碧波,浩瀚无涯,要我到那里去找呢?

太阳渐渐升起,金黄色的光芒,照在荡漾的湖波中,闪动起万道霞光。

林寒青一直望着那湖波出神,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突然间,橹声作响,一艘快舟,驰近岸畔,也惊醒了呆呆出神的林寒青。

抬头望去,不禁一阵惊喜。

只见那快船之上,缓步走下来一个全身绿衣的少女,正是那白惜香身边的侍婢素梅,急急站起身子。迎了上去,道:

“素梅姑娘。”

他惊喜之下,忘记了自己容貌被毁,呼叫出声之后,才霍然惊觉。

素梅缓缓转过脸来,望了林寒青一眼,笑道:

“你可是林相公么?”

林寒青道:

“正是在下,姑娘怎……”

素梅接道:

“快请上船吧!有什么话,咱们上船再谈吧!”当先跃回快舟。

林寒青紧随着跃上船去,素梅立时摇橹而行,快舟裂开了一道水浪,直驰湖心。

快舟行入湖中数百丈后,素梅才回头说道:

“我家姑娘吩咐我和香菊,各弛快舟一艘,每日在湖畔巡行,接引相公。”

林寒青道:

“她怎会知道我来的这么快呢?”

素梅摇摇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凡是我家姑娘吩咐的事,准不会错就是。”

林寒青道:

“你家姑娘才慧过人,她的言行,确非咱们凡俗之人所能想到。”

忽听素梅骤然一叹,眼圈一红,两行珠泪儿,簌簌而下,说道:

“这几日,姑娘病的很厉害,进食日减,逐渐消瘦,每日只念你林相公,我和香菊,夜夜对天祈祷。希望你早些赶来。”

第二章

林寒青仰天长长吁一口气,道:

“无道聩聩,不佑才人。”

素梅幽幽说道:

“据小婢和香菊妹妹默察情势,姑娘似是对自己的病情了解甚深,也许她自己早已知道了疗救之法,只是她不肯设法自救,林相公见着她时,还望能好好的劝她一下。”

林寒青道:

“好!在下尽力就是、”

这时,小舟已然行至湖心,素梅突然回过头来,望了林寒青一眼,道:

“林相公,你为什么要用绢帕包住头脸?”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道;

“我……我有些不舒服。”

素梅道:

“我家姑娘,当真是有着未卜先知之能,她连林相公用绢帕包住头脸的事,都能够预先知道,所以,小婢见到相公之后,不用多问,就知道是你了。”

林寒青心中暗道:青天白白,我如不把这样一个丑怪的脸儿也起,岂不是存心要惊世骇俗么?她既知道我面容被毁。预测我包起了头脸,那倒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但她能于事前料定,的确是常人难及,口里应道:

“白姑娘一向料事如神,在下素所敬服。”

素梅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全力摇橹,快舟如箭,破浪飞驰。

林寒青抬头望去,只见水波接天,一望无际,忍不往问道:

“姑娘,那埋花居还有很远么?”

素梅道:

“在湖中西洞庭山,最快也还要半个时辰。”

林寒青道:

“可要我帮你摇橹?”

素梅道:

“不用了。”

快艇如飞,直向前面驰去。

林寒青望着湖波,脑际间陡然间泛起一缕莫名的恐惧,打了一个寒颤,全身开始发起抖来。

他自那夜服了造化老人的药物之后,曾经跳入一座水池之中,只道此后,不再怕水,却不料,突然又旧疾复发,对水,由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恐惧愈来愈重,林寒青竟是不敢再望湖水,躲入舱中,闭上双目。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听素梅娇声说道:

“林相公,西洞庭山到了,请上岸吧!”

林寒青步出舱门望去,果见小舟已泊在一片石壁下面。

素梅当先一跃,飞落在一块突出跑大石上,举手相招。

林寒青眼看碧波荡漾,心有余悸,瞧准了素梅站立的位置,纵身一跃,直飞过去。

那素梅眼看林寒青飞跃过来,立时纵身而起,跃向一个大石之后,口中说道:

“林相公,上了这大石后面的石级,就是我们姑娘住的埋花居了。”

林寒青脚尖一接力,轻轻一点山石,疾向另一块大石后面飞去。

只见素梅已沿着石后的阶梯,快步向前奔去。

原来这块大石后面,由人工开出了一座石梯。

登上石梯,景物忽然一变。

只见削壁上环绕一块亩许大小的盆地,地上栽满了花树,迎面一座用花树植成的篱门,横题着“埋花居”三个大字。

素梅低声对林寒青道:

“不知姑娘睡着没有,咱们放轻着脚步过去,别要惊醒了她。”

林寒青点头应道:

“有劳姑娘带路。”紧随着在素梅身后行去。

穿行过一片花畦,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面。

素梅轻轻开了两扇木门。低声说道:

“相公请在室外等候片刻,我去瞧瞧姑娘醒了没有。”

林寒青道:

“姑娘尽管请便。”

素梅轻步入室,片刻之后,重又行了回来,道:

“姑娘在楼上相候。”转身带路而行,直登楼上。

这是一座布设精雅的小厅,占去了小楼一半,鄙间似是挂着一幅壁画,但却被垂下的白绫掩住。

林寒青目及了小厅一眼,心中暗道:这布置法清贵,只是有些太过凄凉了。

素梅指指左侧垂下的一道软帘,低声说道:

“那就是姑娘息居之室,你自己进去吧!”

“姑娘的闺房,在下岂可乱闯。”

素梅道:

“小姐病中无力,难道还要她出来接你不成?”

只听那软帘低重的香闺,传出一缕柔柔清音,道:

“来的可是林相公么?”

素梅轻轻推了林寒青一把,道:

“去吧!姑娘在叫你了。”

林寒青应了一声,启帘而入。只见白惜香一身白绫内衣,拥被而卧,一见林寒青走了进来,挣扎坐起,道:“卧病垂死之人,也不用严守男女的礼节了。”

林寒青急急说道:

“姑娘请躺着说话也是一样。”

白惜香微微一笑,道:

“我想到还有两月寿命,所以和你订下了两月之期,却不料回来后,病势转剧,看样子过一个月也难撑得过了。”

林寒青看她双颊,果然是更见消瘦,不禁心头黯然,低声说道:

“姑娘既自知病势剧恶,为什么不肯延医诊治呢?”

白惜香道:

“我自己都医不好,天下哪还有能医我病之人?”

林寒青呆了一呆,默然不语。

白惜香凄婉一笑,接道:

“解开你脸上包的绢帕,坐下来,和我谈谈。”

林寒青依言解下脸上绢帕,说道:

“姑娘才华绝世,医理精博,难道世间当真就无药可医你的病么?”

白惜香叹道:

“油尽之灯,岂能久燃,何况灵药无地,岂是轻易可得。本来我还可以多活一些时间,只要我能够善保生命的潜力,但我却天生的不肯安份,常用金针过穴之法,激发我体能中蕴茂的潜力,唉!我身体本已虚弱,再加上我这般不知爱惜的消耗,那无疑促使我早死之期了。”

林寒青道:

“你既然如此明白,为什么又偏偏明知故犯?”

白惜香突然微微一笑,道:

“如是我终日裹躺在病榻上,就算多活上三年五载,那又有何趣味?”

林寒青叹道:

“如若姑娘不遇上这次徐州英雄大会,或遇上了亦不肯插手过问,也许姑娘还可以多活上一些时日。”

白惜香缓缓移动一下娇躯,说道:

“唉!我原想悄悄而来,默默而去,心胸洁白,了无牵挂,死活的事,早已不入在我的心上了,那知竟是天不从我心愿,就在我将要离开这人间之时,却在我心灵中,留下了一线牵挂。”

林寒青叹道:

“在下自知无能,但却愿尽我之力,为姑娘效劳,你有什未完成心愿,但请吩咐在下,林寒青一日不能办好,我就尽上一日心力,十年不能办完,这十年不休不息,尽我有生之年。必为你完成心愿。”

白惜香苍的的脸色上,泛起了一圈红晕,笑道:

“我身后之事,早有安排,不劳你费心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

“你不陪你那阴阳罗刹,去找一位前辈武林遗物,跑来此地作甚?”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

“在下来赶赴姑娘之约。”

白惜香笑道:

“嗯!为什么来的这样快?”

林寒青一时间无言可对,只好默然不语。白惜香轻轻叹息一声,道:

“此地无人,只有你我,你心中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不用心存顾忌。”

林寒青心中忖道;不错,我为什么这样早赶来找她呢?是我发觉那阴阳罗刹作伪戏弄于我还是我突然关心到她?

他移目窗外,望着削壁间一株盛开的红花,沉思不言。

白惜香长长吁了一口气,举手理了不一下发边散发,道:

“你可是想不明白么?”

林寒青道:

“在下是素来不喜欢谎言。”

白惜香道:

“我知道,你发觉了那位罗刹姑娘的举动可疑突然间里想到了我,一念冲动,匆匆赶来。”

林寒青心想否认,但又觉着她说的清晰畅明,正是自己心中欲言,又不知如何措词是好,不禁长长一叹,道:

“姑娘说的不错,那经过之情,却是如此,只是……”

白惜香接道:

“只是什么?”

林寒青道;

“在下来此之前,却是曾经三思。”

白惜香道:

“既经三思,必有所求,敢问林兄来此的用心何在?”

这一问,又把个林寒青问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沉吟了良久,道:

“姑娘生死,关系武林苍生劫运。”

白惜香道:

“这题目太大了,我只要问你来看我用心何在?”

林寒青道:

“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赶来探望姑娘病情,实乃理所当然。”

白惜香轻轻叹息一声,道:

“这么说来,你是很关心我的生死了?”

林寒青道:

“何只在下一人,想那天下群豪,有那个不关心姑娘的生死之事。”

白惜香道:

“不错,有很多人关心我,可是又有谁能够使我多活几年呢?”

林寒青道;

“这个,这个……”

白惜香淡淡一笑,道:

“我想你心中定有着很多的疑问,趁我此刻神智清醒,还有运用思考能力,快些问吧!”

林寒育道:

“在下此来,主要是探看姑娘病势,并望能为姑娘略效微劳。”

白惜香道:

“我就要死了,你对我这样,有什么用?”

林寒青道:

“姑娘仁心侠风武林巾谁不敬仰,在下只不过千万人之一而且。”

白惜香道:

“你这么说,好像我又在武林中成了名啦!”

林寒青道:

“何止是成名,而且天下武林敬慕感戴。”

白惜香道:

“你也对我很感激了?”

林寒青道:

“受恩如山,铭感五内。”

白惜香脸色微微一变,道:

“你这般对我感恩,如是我要你死,你也不会推辞了?”

林寒青道:

“姑娘尽管吩咐,自当全力以赴,虽万死亦不敢辞。”

白惜香道:

“好!那我托你办件事了。”

林寒青自渐形愧,心中虽有爱慕之意,但却不敢说出口来,把一片爱慕之心,化作了感恩图报之情,肃然说道:

“在下洗耳恭听。”

白惜香道:

“我死之后,你要在这埋花启中替我守墓,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林寒青道:

“好!不过在下要托人送上一封家书,免得家母惦念。”

白惜香叹道:

“为人子者,理该如此。”

林寒青星目转动,看她脸色苍白的不见一点血色,心中黯然,忖道:此女智慧绝世,貌羞花月,竟然是如此夭寿。

白惜香理了一下头上秀发,柔声说道:

“你在想什么?”

林寒青道:

“我在想似姑娘这等人才,为什么无不假年,唉!当真天妒红颜。”

白惜香笑道:

“自古红颜多薄命,世间哪有福慧人,我如是生的笨些,也许可以多活几年。”

林寒青明知玉人命虽不长,却是苦无良策可求,缓缓站了起来,道:

“姑娘好好休养,在下不打扰了。”转身向外行去。

只听白惜香幽幽说道:

“站住!”

林寒青回过头来,道:

“姑娘还有什么指教?”

白惜香道:

“你可是希望我名活几年么?”

林寒青双目神光一闪,道:

“在了希望姑娘能长命百岁。”

白惜香默然沉思良久,又道:

“算了,算了,纵然我侥幸成功,岂不是落下背信毁诺之名?”林寒青听得茫然一怔,道:

“白姑娘语含玄机,在下实有些听不明白。”

白惜香微微一笑,道:

“不用明白啦!咱们谈谈你那位罗刹姑娘的事,她带你到何处去看武林前辈遗物?”

林寒青道:

“这个,她还未和在下谈过。”

白惜香道:

“你可是发觉她欺骗了你,才悄然出走。到太潮埋花居来找我?”

林寒青道:

“在下遵从姑娘之言,默查她举动,果然发觉了甚多破绽。”

白惜香道:

“你知道她是谁么?”

林寒青道:

“这个,在下还很难下断语。”

白惜香笑道:

“不用多费心机了,她就是毁去你容貌的西门玉霜。”

林寒青道:

“在下亦有此疑,不解的是。她又为何要假扮那阴阳罗刹戏弄于我?”

白惜香道:

“她要和和李中慧赌气,要改变你的心意,使那李中慧尝试一下情场受措之苦。”

她轻轻咳了一声,接道;

“李中慧对你用情很真,但真到何种程度,那就很难说了,就眼下情形而论,你如真的变了心。那李中慧也未必会伤心千回,痛肠百折。但那西门玉霜加诸她的羞辱,却使她难以忍受。”

讲着讲着,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好笑之事,忍不住嗤的一笑,道:

“本来西门玉霜该胜的,但她性子太急了一点,前一阵表演的维妙维肖,十分成功,后面却破绽重重,自参马脚。”

林寒有听得瞠目不知所对,只有默默不语。白借香似是谈到欢乐之处,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笑容,接道:

“那西门玉霜自负武功才华,徐州一败,把一腔怒火,尽都发泄李中慧的身上,可笑的是两个人竟先从情场打起。由假逐步成真。”

林寒青道:

“在下听那李姑娘之言,此事都是白姑娘的安排。”

白惜香道:

“自然是我了,我如不把她意气心机局限于情场之争,双方势都将把心力集中于三月后一场决战,你可想那一场大战之后,武林还会有多少精英留存!”

林寒青道:

“原来如此。”

白惜香格格一笑,道:

“因此,我才想出,这个小花样来。自然,如若那李中慧对你毫无一点爱慕之意,这办法也难行通,巧的是李中慧早已对你有意,再经一番巧言说项,她就答应了下来。”

语声微微一顿,星目流转,望了林寒青一眼,接道:

“我料那西门玉霜好强的性格,什么事都想胜人一筹,而且她耳目灵敏,眼线广布,什么事都别想瞒得过她,何况我们有意放水,果然,这件事很快就被那西门玉霜知道了。”

她娇媚一笑,按道:“你本来生得很英俊,只是那西门玉霜阅人过多。匆匆一眼,无法留下难忘的记忆。经过这么一闹,西门玉霜竟然也效春蚕作茧目缚。”

话至此处,欢容顿失,长长一叹,默然无语。

林寒青心中暗道:如若那西门玉霜真迹对我有情,也不会毁去我容貌了。等了很久,仍不闻那白惜香接话下去,忍不住问道:

“姑娘安排此策,于江湖杀戳有何补益?”

白惜香道:

“这件事,应该结束了。如若西门玉霜对你动了真情,她就不致再作出上干天怒的事来,我再传你金针过穴法,候机刺她一处穴道,破了她的瑜珈心术,让她脱离魔道,她那嗜杀冷酷的性格,必将一变为娴静,温柔,而且其温顺、温婉,还将是常人难以及得。”

林寒青道:

“有这等事?”

白惜香道:

“这是一种深奥的医道,也算是一种神奇的武学,听来玄奇莫测,其实说穿了,平常的很又可惜……”忽然又往口不言。

林寒青道:

“可惜什么?”

白惜香面色凝重的说道:

“唉!玩火焚身,古有明训,我原想摆布别人,却不料竟然,竟然……”眨动了一下星目,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林寒青吃了一惊,道:

“白姑娘怎么了,可是有些不舒服?”

白惜香举起衣袖拂试一下脸上泪痕,缓缓说道:

“我很好。”

林寒青心中暗暗奇道:女孩子家,当真是难以测度,这眼泪有如装在口袋一般,随时随地都可取得出来。想说句慰籍之言,也不知从何说起。

只听白惜香缓缓接道:

“我已替那李中慧安排了拒挡西门玉霜之策,使这两人在武林中保持个平分秋色的局势。”

林寒青道:

“你即然帮助了那李中慧,为什么不肯全力助她,使她能一举之间,击败那西门玉霜?”

白惜香一对明亮的秋波,盯住在林寒青的脸上,深情一笑,道:

“如是她们两个人不能保持武林平衡之局,你岂不是太不重要了么?”

林寒青心中已然有些明白,但仍然装糊涂问道:

“这事与我何干?”

白惜香道:

“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假装糊涂?”

林寒青道:

“自然是真不明白。”

白惜香道:

“千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