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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情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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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那李中慧,除了名心过重,稍嫌自私之外,更是想不出该杀的理由了。

心念一转,只觉三人无一可杀,无一该杀,不禁为之茫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江湖间的是是非非,当真是难以辨别。”

只听舱外传进来香菊的声音,道:“姑娘啊!风停雨收,秋月重明,但江流仍是湍急,浊浪滚滚,一望无际,不知置身何处。”

林寒青心中忖道:白惜香习练魔功,练的性情大变,香菊、素梅,不知怎么样?”

大约是香菊不闻白惜香回答之言,新中动了怀疑,接道:“姑娘啊!刚才风浪甚大,不便打开舱门,此刻风浪已小,也好让素梅姐姐进入舱中,敷点药物。”

林寒青一皱眉头,暗道:我如不应,只怕要启动二女的怀疑之心,如若相应,又恐露出马脚。

正为难间,突闻砰然一声,舱门突然大开,香菊长发被散,衣服滴水,手执长剑冲了进来。

林寒青一提气,手握参商剑把,凝神戒备。

香菊目光转动,打量了舱中形势一眼,道:“林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林寒青道:“我点了她们三人的穴道。”

香菊奇道:“你点了她们三个人的穴道,”

林寒青道:“不错,姑娘如是不信,那也只好由得你了。”

香菊茫然说道:“真把我瞧糊涂了。你点了她们三个人的穴道,究竟给哪个帮忙啊?”

林寒青道:“在下谁也不帮。”

香菊颦起了柳眉儿,道:“唉!你又把我说糊涂了,快些解开姑娘穴道,问问她就明白了。”

林寒青横跨一步,拦住了香菊的去路,道:“不行,此刻谁的穴道,也不能解。”

香菊道:“为什么?”

林寒青道:“她们三人,只要解开一个人的穴道,另外两人非要被那人杀死不可,因此在下不许你解开那白姑娘的穴道。”

香菊一皱柳眉儿,道:“如若我一定要解呢?难道你要和我动手?”

林寒青道:“不错,如若姑娘一定要解那白姑娘的穴道,必得先胜了在下手中之剑。”

缓缓从怀中拔出参商剑来。

香菊呆了一呆,道:“林相公,你就要做我们姑爷了,怎的一点也不怜惜我们姑娘?”

林寒青道:“没有的事。”

看菊奇道:“我和素梅姊,明明听到姑娘亲口所言,难道还会有错不成?”

林寒青道:“没有错,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香菊摇摇头,道:“唉!婚姻大事,难道也可以开玩笑吗?这般变来变去,实叫人思解不透了,你如没有答应,难道我们姑娘还会自说自话不成?”

林寒青道:“那倒不是,在下确曾说过娶她之言,但那时候她是白惜香,一个才智过人,风华绝代的好姑娘。”

香菊接道:“但此刻她不是比过去更漂亮了吗?”

林寒青道:“不错,但那只是一具虚有其表的躯壳,一个娇媚动人的魔女,残酷、阴险……”

香菊怒声接道:“住口!她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用这恶毒之言骂她,痴心女子薄情汉,果然不错。”

林寒青细察香菊神态,除了较昔年稍为懂事一些,并未改变,当下语气一缓,说道:“你和那白姑娘日夕相处,难道就没有发觉她变了吗?”

香菊道:“自然是早发觉了,但她对我们情义深重,就算是她变的再坏一些,我们也是她的丫头啊!”

林寒青黯然一叹,道:“姑娘义风侠气,在下十分敬服。”

香菊接道:“那你就解开她的穴道。”

林寒青道:“此事万万不能。”

香菊怒道:“林相公,你可知道我和素梅姊妹为什么对你敬重吗?为什么铺床垒被的侍候你吗?”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这个,在下是感激莫名。”

香菊道:“我不要你感激,只要你说出来为什么?”

林寒道:“在下不知。”

香菊道:“好,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家姑娘,对你喜爱,我和素梅姐姐,都把你当作了未来的姑爷看待。”

林寒青道:“不论姑娘要如何责备我林寒青负情薄义,骂我心如铁石,在下都愿忍受,只是不许你解开那白惜香的穴道。”

香菊长剑一挥,道:“除非林相公有能把我和素梅姊妹,全都杀死于此舟之上。”

举步直行过来。

林寒青大声喝道:“站住!姑娘再要向前逼进,在下只好出手了。”

香菊长剑一扬,一招“天女挥戈”,刺了过去。

林寒青短剑上撩,当的一声,封开了香菊刺来一剑。

烛光了,只见香菊的手中长剑,裂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林寒青冷冷说道:“在下手中兵刃锋利,姑娘要多多小心了。”

只听舱外传进来素梅的声音,道:“不要打,有话好说。”

香菊收剑跃退,说道:“姊姊,他点了姑娘的穴道,又不肯让我出手解穴。”

素梅左手断去一指,衣服上的血迹斑斑,她撕下了裙子一角,缠在左碗和伤口之上,缓步走了进来,道:“林相公,我家姑娘待你不薄啊!”

林寒青道:“如若她还是过去的白惜香,姑娘断去一指,她岂会坐视不问?”

素梅长发技垂,脸色惨白,显然是伤后未得及时敷药,失血过多之征。

只听她轻轻叹息一声,道:“不错,我家姑娘变了,但她仍然是小婢们的姑娘啊!林相公,当今之世,也许只有你可以劝她回头。”

林寒青摇摇头,道:“不成.我看她着魔已深,早已不可理喻,谁也劝她不醒了。”

素梅道:“你能,这世间只有你一个人,小婢已经想了很久,”

林寒青苦笑一下,道:“她打我一掌,使我受伤不轻。”

素梅道:“那是她神智受制于一种魔功时,如是她醒了,能摆脱那魔功的控制,仍是仁慈柔善的白姑娘。”

林寒青道:“可是她此刻着魔已深,我又有什么办法,能够使她恢复神智呢?”

素梅道:“办法倒有,只看林相公有没有这份耐心了?”

林寒青道:“只要确然能够救她于魔境之中,不论受何等痛苦,我林某都无怨言。”

香菊微微一笑,道:“嗯!不错,也不亏我家姑娘慧眼识人。”

林寒青道:“要在下如何效力,两位姑娘只管吩咐吧。”

素梅道:“就小婢默察,姑娘修习魔功后的情形。似是有一定的清醒时刻……”

林寒青接道:“刚才她也似有着片刻清醒,但那时间太短了。”

素梅道:“每一天,十二个时辰之内,她总是那一刹那的清醒,但七日之内,她却有一段较长时间的清楚,那时,她必要让小婢们把她七日内所作所为,很仔细地讲给她听,听到伤心之处,不禁失声大哭。”

林寒青道:“那清醒时刻,大约有多长时光?”

素梅道:“大约一盏热茶工夫。”

林寒青道:“那也很短啊!”

素梅道:“但林相公如能删繁从简的讲几句衷心之言,那已经足够了。”

林寒青道:“就算她在清醒之时答应了下来,但事过境迁之后,她又复此刻性情,又有何用?”

素梅道:“但她能够自救。”

林寒青茫然应道:“自救?”

素梅道:“不错,当今之世,无一人能够有她那样的智慧,亦无人能及她胸罗的博广,自然是没有人能够救她了。除了她自救之外,别无可想之法。”

林寒青道:“她如有能自救只怕也不会陷入魔境了。”

素梅道:“这是两件事情.岂可混为一谈。”

林寒青道:“怎么是两件事呢?”

素梅道:“她所以修习魔功,只是为了活命,明知要陷入泥淖,却又不得不习。”

林寒青叹息一声,道:“此刻她是为恢复人性,明知改去所习魔功危险甚大,也不得不冒险。”

林寒道:“时间如此短促,只怕成功之望不大。”

素梅道:“走一步算一步吧!那时,如是无人能劝得住她,再行设法不迟。”

林寒青道:“在不答应了两位姑娘之求,此刻也不能解她穴道。”

素梅道:“如若不解开她的穴道,不知她是否还会有清醒之时?”

林寒青回目望了李中慧和西门玉霜一眼,道:“如若解开她穴道,只怕这两位姑娘,立刻就要伤在她的手下。”

素梅道:“如依相公之见呢?”

林寒青道:“在下之见,先把两位姑娘送到他处,然后再解开她的穴道。”

素梅道:“可是放了她们吗?”

林寒青道:“不错,先放了她们,咱们亦好安心救助白惜香了。”

素梅道:“江流茫茫,一望无际,此刻不知置身何处,四周不见渔舟,如何的一个送法呢?”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一道金黄色的阳光,透射入舱。

林寒青很想走到舱外瞧瞧,但又怕自己离开之后,二女解了白惜香的穴道,不敢离开。

付思之间,突觉船身打了一个旋转,紧接着传过来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船上连一个活人也没有了吗?”

香菊怒道:“什么人说话如批难听,我要先去教训他一顿再说。”

身子一侧,飞跃出舱。

素梅高声叫道:“香菊妹妹,不可造次。”

紧随着追出舱去。

林寒青眼看二女出舱,也随着奔出舱去。回手带上了舱门。

抬头看去,只见一艘大船,迎面行来,四支竹篙由那大船上面伸出,抵在自己乘坐之舟的船头上。

香菊已然奔至船头,正想发作,却被素梅及时赶到阻止。

第二十三章

林寒青站在舱门口处,仔细看那大船。船尾两侧,各有六个黑黑衣大汉摇橹,是以虽在湍急的江流之中,仍然逆江而上。

只听一个宏亮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原来是两个小姑娘,摇船的舟子哪里去了?”

素梅道:“我们半途遇风,舟子落水,舵断橹折,无法控制,只好让它顺流而下了。”

那宏亮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十里之外,就到了暗礁渡,江面狭窄,暗礁处处,船上无橹无舵,如不撞上礁石,那才算是奇闻怪事了。”

素梅道:“舟子落水,船上只有我们几个不会水的丫头,还望大叔行个方便,带我们一程如何?”

林寒青暗道:“这丫头聪明伶俐,讲起话来,如此之甜。”

只听那宏亮的声音,道:“你们要到何处?”

素梅沉吟了一阵,道:“我们也不便太过打扰大叔,只望能把我们带到一处可以停舶所在,那就感激不尽了。”

但闻那沉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带你们一程,倒是无关紧要,不过你们船上有些什么人物,我等必得先行查看清楚才行。”

林寒青本已行在舱门口处,闻言又退回舱中。

只听素梅说道:“我们船舱之中,都是妇道人家,大叔最好是不要查看。”

那宏亮的声音说道:“不行,非得查看不可。”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些如若不是武林人物,还则罢了,如是武林人物,看到西门玉霜和李中慧等三人,难免出手解她们的穴道,这三人之中。只要有一人被解开穴道。势必要闹的天下大乱不可。”

心中念头转动,耳际间已响起了沉重的步履之声。

林寒青心中大急,随手关上了舱门。

但闻素梅说道:“大叔,舱中实在不便。”

活还未完。砰的一声,舱门大开。

林寒青心中暗道:果然是武林人物。右手一挥,一股暗劲涌了过去,大开的舱门,重又关了起来。

那人一只脚,已然伸了进来,眼看木门关了上来只好重又收了回去。

那木门还未关上,舱门又是股暗劲涌来,那关闭的木门,忽然又向舱内推开。

林寒青一时间想不出适当之法,右手一探,又是一掌推出。

这一掌用力过甚,哪知对方竟然也同时劈来了一掌。

这舱门乃木板做成,如何能禁得两人内力推撞,只听噼啪一声,水门裂成两半。

一个大汉,身子一侧,冲入舱中。

林寒青抬头看去,只一个身躯高大,留着五绺长髯的大汉。一脸肃穆之容,当门而立。

那大汉目光转动,打量了倒卧地上的白惜香和李中慧等一眼,目光又转注到林寒青的脸上,冷冷说道:“阁下何人?”

林寒青略一沉吟,道:“护院武师。”

素梅接道:“这位是我们府中的教师,护送三位小姐……”

那大汉冷笑道:“臭丫头把老夫看成了何等人物,这三位姑娘身侧都有兵刃,分明都是会武功的人物。”

香菊怒来接道:“你信与不信,都无关要紧,怎么可以出口伤人?”

那大汉冷冷喝道:“你们这两个丫头,用敢戏弄老夫。那活得不耐烦了。”

突然回手一抓,猛向素梅抓去。

素梅身子一侧,避开一击,说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有什么事,好好的说吗?”

香菊身子一侧,冲了过来,道:“姐姐,这等人,还和他讲的什么道理,教训他一顿再说。”左掌一拍,挥了过去。

那大汉怒喝一声,挥手还击一拳。

那人拳势威猛,击出的拳势,带起了一阵啸风之声。

香菊看他击出的拳势,如此威猛,不敢硬接,纵身跃避开去。

但见人影闪动,又有两个劲装大汉,身佩单刀,跃上船来。

那五绺长髯大汉,回头对两个劲装大汉喝道:“对付这两个丫头,能够生擒更好,如是不能生擒,杀了也行。”

两个劲装大汉,应了一声,拔出单刀,分向素梅、香菊攻去。

五绺长髯大汉,又向舱中冲去。

林寒青右手一捺,拔出参商剑,拦住那大汉,冷冷说道:“舱中姑娘,身体不适,阁下最好是不要进入舱中。”

那大汉道:“老夫如若是一定要进呢?”

林寒青道:“阁下如果一定要进,必得先胜了在下手中宝剑。”

那大汉打量了林寒青一眼,大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衣腕一振,短剑闪起一道寒芒,疾向那大汉前胸刺去。

那大汉竟然是不肯让避,右手一翻,疾向林寒青握剑右腕之上抓去。

林寒青一挫右腕,左拿疾吐,猛然拍出。

那大汉冷笑一声,左掌推出,迎了上去。

双掌接实,如击败革,砰然大震声中,林寒青和那大汉各自退了一步。

那大汉哈哈一笑,道:“阁下年轻轻的有此内力,例是难得。”

双掌运转如风,连环拍出。

林寒青看他始终不肯亮出兵刃,只好收了短剑,以双掌迎敌。

两人展开了一场快速攻势。片刻之间,已搏斗了二十余招。

那大汉无法向船冲进一步,林寒青也无能把那大汉迫退一步,打了个难分胜败之局。

但闻舱外兵刃交击,恶斗十分激烈,显然也还未分出胜负。

林寒青心中焦急,暗自忖道:“这人武功如此高强,大船上还不知有多少人手如是再有后援赶来,今日之局,只怕是难有善终,只有施下辣手,先把此人伤了再说。”

心念转动,左手疾出一招,玫向那大汉前胸,那大汉身子一侧,避让开去。

林寒青故意把招势用老,身不出己的向前栽去。

那大汉果然上当,冷笑一声,反手向林寒青手腕之上抓去。

林寒青左手突然一手,回肘撞向那大汉肋间。

那大汉猝不及防,被撞个正着,登时身不由己地向后退了三步。

林寒青一击得手,右手疾势而去,点中了那大汉穴道。

只见那大汉身子摇了两摇,砰的一声,倒掉地上。

他身躯高大,一头撞在舱壁上,那壁板被撞的向后陷了一片。

但闻香菊的声音,传出舱中,道:“林相公,强敌蜂拥登舟,快些解了姑娘穴道。”

林寒青急步出舱,抬头看去,只见素梅、香菊双剑联手,拒挡住五六个黑衣大汉。

只见那大船上人影闪动,四个身着锦衣的大汉,已然跃上渔舟。

林寒青看那四个锦衣大汉,服饰鲜明,背上背着一个金色的盾牌,手中握着一柄三尺有余的长刀。

日光映照下,只见那刀身之上,泛着一片蓝汪汪的颜色,分明是经过剧毒淬炼之物。

不禁心中一动,暗道:武林中人,甚少穿这种花色缤纷,鲜明耀目的服饰,看这些人的衣服,颇似武林中一方霸主下的卫队。

付思之间,只见四个锦衣大汉,齐齐吼叫一串,左手一探,摘下背上金色盾牌,向前回冲来。

林寒青拔出参商剑,护身待敌,人却疾向舱中退去。

原来,他亦发觉了敌势强大,单凭自己和素梅、香菊之力,只怕是无法柜挡,必得就三女之中选上一人,解开她的穴道。

四个锦衣大汉,来势奇快,林寒青退入舱中,四人已然鱼贯冲入舱门。

当先一人住刀一招“直捣黄龙”,疾向林寒青刺了过来。

林寒青还禾想出,该解开三女之哪一个的穴道,敌人刀势已至,只好挥剑迎去。

但闻一声金铁交鸣,那锦衣大汉手中的长刀,吃短剑封架开去。

但锦衣大汉剽悍无比,长刀虽被短剑封开,左手盾牌护身,直向前面扑来。

林寒青斜里一剑,削了过去。

锦衣大汉盾牌一横,当的一声,挡开林寒青的短剑,飞起一脚,踢了过来。

只见刀光一闪,第二个锦衣大汉的长刀,斜里伸了过来,砍向林寒青的右腕。

这些锦衣大汉,看来是各自为战,攻拒之间,互不关连,实则却有着佳妙的配合默契。

林寒青被形势所迫,不得不向后退两步,避开了一脚一刀。

只见第二个锦衣大汉,横跨一步,和那第一人并肩而立,两柄长刀,分由两侧攻上。

这些棉衣大汉,手中有盾牌相护,挡住了上身要害,林寒青手中兵刃短小,吃亏甚大,舟中又很狭窄,攻拒之间,难施飞跃之术,形势对林寒青更是不利。但见两个锦衣大汉,牌封短剑,对攻两侧,迫得林寒青步步后退。

这时,林寒青已意识到凭自己一人之力,在这等不利腾跃搏击的船舱之中.决无法拒挡四个棉衣人的攻势,除了解开三女之一的穴道之外,已无选择余地。

三女之中,以那李中慧最为驯服,林寒青原想先解开李中慧的穴道,但在那二个锦衣大汉的紧促的迫攻之下,却把他逼到了西门玉霜的身侧。

这时,另外两个锦衣大汉,也已进入了船中。

林寒青心中大急,右手短剑全力抢攻,左掌连连劈出,借挡两个锦衣大汉的逼攻,趁空地反臂一掌,拍在西门玉霜的穴道之上。

西门玉霜立时一跃而起。

那随后入舱的两个锦衣大汉,本来分向李中慧、白惜香行去,眼看西门玉霜突然跃起,齐齐转向西门玉霜扑去。

西门玉霜双手各发一掌,挡住了两个扑近身来的锦衣大汉,问道:“林寒青,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掌力奇猛,两个锦衣大汉因心中轻敌,未取用盾牌挡她掌力,各以左掌,接下一击,待两人觉出不对,为时已晚被震得各自退后两步,齐齐受了内伤,一个伤势较重,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林寒青道:“此刻无暇说明内情,姑娘先请击退强敌再说。”

西门玉霜玉指一扬,发出了天星指力,一缕指风,急涌而至。

一个锦衣大汉,正挥刀次向林寒青,西门玉霜的天星指力,却及时而至。但闻一声闷哼,那大汉突然倒摔在地上。

两个围攻林寒青的锦衣大汉,伤了一个,登时压力大减,林寒青立时展开反攻,左掌右剑。逼得那锦衣大汉,只有招架之力。

这当地,突闻一阵步履之声,舱门口处,又拥进来四个锦衣大汉。

西门玉霜娇笑一声,道:“好啊!越多越好。”

双手齐扬,掌力急拥而出,把两个受伤的锦衣大汉摔倒地上,身子一侧,疾向前面迎去。

四人一怔间,西门玉霜人已冲到,右手一场,又发出天星指力,当先一个锦衣大汉闷哼一声,倒摔地上。

另外三人,惊叫一声,齐齐取下背上盾牌,右手长刀一挥,分由三个方向,疾向西门玉霜攻了过去。

西门玉霜右手突然一挥,只听一阵叮叮当当之声,三柄长刀尽为震开。

凝目望去,只见她手中多了一个银光闪闪的白圈。

西门玉霜震开三柄长刀之后,左手一挥,拍出一掌。

一股强大的掌力,直涌过去,去向北面一个锦衣大汉。

那大汉急横手中盾牌一挡,接下了西门玉霜的掌力。

他虽勉强把西门玉霜的一掌接下,却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西门玉霜娇叱一声:“再试一掌如何?”

喝声中,又是一掌拍出。

大汉接得一掌,虽然未受内伤,但已感觉到双腕生疼,眼看又一掌劈来,本已不敢硬接,但舟中狭小,无法避让,只好硬着头皮又把一掌接下。

这一击力道更是强猛,那大汉承受不起,大喝一声,丢掉手中的盾牌,摔倒在地上。

西门玉霜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左手攻北面的一个锦衣大汉,右手挡另外两个锦衣大汉的长刀攻势。

那大汉,被震得倒卧地上,西门玉霜右手又偷空儿发出天星指里,点倒一个锦衣大汉。

交手不足十合,四个锦衣大汉,已经伤了三个。

这时,冲入舱中的八个锦衣大汉已倒下六个,一个还在和林寒青拼命恶斗,另一个知提着单刀发愣。

原来,西门玉霜在片刻工夫中,连伤了他三个同伴,已把此人吓的愣在当地,举牌横刀,望着西门玉霜出神。

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你怎么不出说了?”

那锦衣大汉摇摇头,道:“在下出道以来,从未见过姑娘这等厉害人物,自知非敌。”

西门玉霜道:“你可是很怕死吗?”

那大汉弃去手中盾牌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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