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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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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果儿觉得自己真要气疯了,如果不是法力受制,定要一掌劈死这个混蛋了事。
“你用那十年之约来敷衍我,是不是早就打算嫁给他的?你当他真对你有情么?他与他爹一样,只是不能忍受那么显赫的身份却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其实他们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有时候不明白也是一种福气,过去,现在,将来,我虽能将什么都看得明白,却总因太过明白而痛苦难过,不能如师父那般心如磐石,也不能如他那般洒脱淡然。”
梦果儿怔然,一时间似已忘了全身的疼痛。
江昙墨轻叹道:“我若是什么都不做,你便早晚要嫁给他,若真杀了他,神帝定会让天下苍生陪葬,于我看来这世上什么都抵不过一个你,但于你看来却只怕恰恰相反,无论因为什么,你总归要同当年的师父那般取舍,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我要走虐身路线了?
没捞着出场就挂了的帝姜仙师
情这一物
“无论因为什么,你总归要同当年的师父那般取舍,是不是?你想嫁给他便嫁好了,上一代没成的姻缘,这一代成了未尝不是件幸事,到时我自会送上一份大礼,一件只有你才配得到的大礼。”
梦果儿原本因那些无比黯然的话而心软了不少,想要原谅他方才故意做出的伤害之举,闻言竟莫名觉得更加恼怒,甚至觉得自己这将近一个月来的坚持统统白费了,苦心做出的那些打算也统统白费了,他竟是半点都不懂得。
“可是,我又该送些什么才好?你若是今日答应他了,他只怕明日便会急着将你娶走,这么短的时间,我伤心难过尚且不及,怎么还有心思去准备礼物?”
江昙墨似已笃定了她会有的选择,说到最后紧紧覆在她身上,两人的面目已近在咫尺,混合着彼此身上的味道,喘息吐纳统统交融在一起,梦果儿本该因这举动而紧张羞怯,却只用一双怒气升腾的水眸恨恨的剐他。
衬着身下巨大的金莲花,二人的红绿两色衣衫交叠在一起,望来实在迤逦的很,江昙墨终归没有吻上那两片嫣红,只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又笑了一声,道:“果儿,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说完果真起身,化作一道青芒迅即走的没了踪影。
也不用明日,待会儿我冲破禁制即刻便去寻你报仇,一掌劈不死你算你命大,梦果儿正恨恨的想着,眼角的余光扫到几丈之外,一抹俊秀挺拔的身影直直站在片莲叶上,正是焚星宇,他的脸色从未有过的清冷,定定的侧目望向远方的天际,也不知何时来的,更不知看到了什么。
梦果儿愕然望着他,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焚星宇站了半晌,转过身来时眼神晦暗不明,脸色却终归化作了平常的温吞淡漠,先将几丈外受制昏倒的两名侍者唤醒,这才纵身跃了过来,见她不言不动的躺着,只将双眸转了几下才发现异常,运指如风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果儿,你没事吧?”他的语气很关切,眼中却似有些了然后的欢喜。
梦果儿心道我有没有事你难道看不出来?急忙起身查看尾巴上的伤处,被揭下来的竟似最大的一块鳞片,仍在往外渗着血水,江昙墨那个混蛋,就等着身上的毛统统被拔光罢!
焚星宇讶然望着那处指甲大小的伤口,惊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梦果儿满脸疑惑。
“我们水族生灵的身上都生有一点特殊的部分,有了它才能够安然呆在水中,喘息顺畅如履平地,多久都不会窒息而死。”
“嗯?难道。。。。。。”梦果儿顿时瞠目,那混蛋果然从不做无目的之举。焚星宇道:“没错,你缺的正是那一样东西,那厮真。。。。。。好狠!伤处虽小,那片鳞却极不一般,是不是还疼得厉害?”
梦果儿再度怔然,虽然仍旧有些疼意,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勉强还是能够忍受的,只是忽然间有些懂了那厮的目的,想他惯会玩弄人心,若在往日勘破她必定要反其道而行,此刻虽有气恼怨恨,但为了那个十年之约,也只能依照他希望的去做。
“我身上带着最好的疗伤圣药,抹抹就好,不妨事的。”
“他狠心伤你,纵使即刻愈合也要痛上好几日,你竟觉得不妨事?”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不用为我担心。”
焚星宇一改往日的温吞守礼,径直抱起她的身子便走,趁着尾巴上的水渍未干,命守候在门外的侍者急急备来一大桶净水,把她安置在其中,又花了盏茶时间,不知在伤处用了道什么法术。
梦果儿原本要拒绝,到底没有动作,极其配合的任他做完了一切。想他到底是个温润雅致之人,方才斥那几句简直要咬牙切齿一般,却只用了好狠两个字,她竟有些忍俊不禁了。
“你这样,我便又能下水了么?”梦果儿掬了一把水,在脸上抹了几下,洗净了凌乱的泪痕,方才痛出一身冷汗,待会儿也得好好沐浴一下了。
焚星宇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不能,但我会帮你把那片鳞拿回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旁的办法么?”
说实话,梦果儿并不认为这厮有那个本事,虽然他的身份尊贵,能一呼百应号令神族精英,但他的性子向来温吞随和,行事没有半点狠辣之气,只差这一点,想来无论斗智或是斗力,只怕都不会是那人的对手,况且,她总归不希望看到有人为此而死。
焚星宇道:“自然有,去捉一只水妖来,你含着它的内丹便可以了。”
梦果儿道:“只是。。。。。。”那方法虽然简单,内丹却是妖类的至宝,一旦失去便要从头开始修炼,身为仙道中人,怎么能做这样强取豪夺的事情?
焚星宇自然能猜出她的想法,笑道:“你以后若想下水,把我的内丹拿去用便可,我生来便是水族,没有它也不会惧水,就是失了修为难以自保。”
梦果儿瞠目,心道你的内丹虽只攒下百余年的灵力,可比之前那枚耀海明珠金贵一万倍,我哪儿敢用它?随即又感动的很,他向来不打诳语,肯将那金贵如命的东西借用,还不能昭示心中的在意么?
“我怕保护不了你这尊贵无比的未来小神帝。”听她一声笑谑,意思便是拒绝一番好意的,焚星宇皱眉无语,她干笑了一声,又道:“再过两日我便能回复人身,倒也。。。。。。倒也用不着再下水。”
不想再下水,便似再度拒绝那门亲事了,焚星宇的眼神渐冷,梦果儿又道:“宇哥哥,我若是嫁给你,你所有的钱财就都是我的了,对不对?”她忽然间改了称呼,他楞了一下才道:“我虽没你那么老,却比你还要贪财恋物。”
梦果儿随即笑着戏谑了几声牛哥,笑他是个吝啬之极的铁公鸡,两人因此斗了几句嘴,她又叹道:“说是好朋友,你总归当了我许久的哥哥,每每相见都能逗我发笑,从来都不会惹我伤心难过,可比那人好多了。”
焚星宇怔了刹那,道:“果儿,我喜欢看你笑,但你得了那些钱财就会高兴了么?”
梦果儿道:“也对,钱财虽好,用它买不来的东西却实在太多。”
焚星宇道:“物欲虽难勘破,总归粗俗之极,远不如求一份真情要紧。”
梦果儿正色道:“我若是嫁给你,你能天天都逗我笑么?”
“为何要我逗你才肯笑?”
“因为,我不想总是不开心。”
“那你为何要不开心?”
“因为,惹我烦恼的那个人,我总放不下他。”
“放不下,是我不如他对你好么?”
“你总是让我很欢喜,很开心,他却总要惹我伤心难过,你比他真是好太多了。”
“那你为何要。。。。。。拒绝我?”
“我也不知,就像你娘,她难道不好么?为何你爹要那样对她?”
“。。。。。。情这一物向来都是这么古怪,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与哪一个人相配。”
“你爹。。。。。。让他开心快乐的偏不珍惜,让他烦恼伤神的偏要铭刻在心,记上千载也难以忘却,执念不减反倒越深,这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坚如磐石的心只会被在意之人刺痛,旁人倒伤害不了分毫。”
“宇哥哥,你说的真有道理,对于情这一物,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果儿,你说了这么多,话中的意思我也明白了。”
“。。。。。。也许将来有一日,我们都会发现自己错了,做了错的事情,选择了错的人。”
“果儿,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如今却是选定了你。”
“那,宇哥哥,我若是嫁给你,你能天天都逗我笑么?”
“旁人惹你不开心,你便找我寻开心么?”
“。。。。。。你若是愿意,我便真嫁给你。”梦果儿说的无比认真,朝夕相处了将近一月,言行举止都是些笑闹,如同往日一般相处,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谈论这事。焚星宇讶然呆了片刻,猛的站起身来哼道:“你当我是个消愁解闷之人么?”说完恨恨的摔门出去了。
梦果儿径自说道:“我师父说,我的意外出世打破了因果,也重启了机缘,定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其中包括他,包括我师兄,包括江昙墨,也许还包括你,甚至还有你父王与你母后。”
她连着唤了两声宇哥哥,门外终于传来一声笑谑:“我竟忘了你如今修为大增,耳朵尖的厉害。”焚星宇虽应了一句,却没有迈步进来,依他那样骄傲的性子,能站在门外不走已是天大的耐性了,也定是有些犹豫。
梦果儿又问道:“宇哥哥,你觉得认识我是不是件倒霉透顶的事情?”
焚星宇道:“当然不是,旁人纵使都不遇见,我也定要遇见你。”
“虽然我还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会改变那么多人的命运,但我希望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将来都会变好,你。。。。。。愿意让我改变么?”
“。。。。。。我似乎早就因你变了许多。”
梦果儿道:“那你愿意不愿意。。。。。。娶我?”
“果儿,虽然咱们的上一辈恩怨匪浅,但我从来都不想逼你委曲求全,你有很多时间可以考虑,几年十几年都没有关系。”门外静默了许久,焚星宇终于应了一声,语气略显压抑,听不出半点喜怒。
梦果儿道:“我已考虑了一个月,难道还不够么?”
“我。。。。。。当然愿意!”焚星宇迈步站到门口,脸色竟也不辨喜怒,定定的眼神凝视着她,又道:“或许你如今只是有些迷茫,或许我。。。。。。但你早晚会厌了倦了忘了他的,等到那一天我再娶你。”
见他说完转身便走,去的正是仙境中央的方向,想必是去与南溟夫人拜别。
既然说开了一些话,依他的性子定然不会厚着脸皮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若是个肯用大爱护生的心善之人,自然不会眼见神帝因此事而挑起纷争,梦果儿虽似达到了目的,却也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宇哥哥,对不起,我本不想逼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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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梦果儿总算能化回人身了,虽急着回玄清山去看看,奈何南溟夫人仍要留她,只得与她对坐着闲聊功法,起初心不在焉,被狠斥了几句,也只能心无旁骛了。
傍晚时分有侍者进来禀告,说是沙罗仙携新收的弟子来访,梦果儿大喜过望,心道师父啊师父,您老人家可算是来了,谁知他半个字没提要将徒儿带走的话,反倒也想让人留下来修习道法。
“果儿,带你师弟好好逛逛我这洞府去。”南溟夫人忽然含笑吩咐了一句,自然不是要对那厮礼遇,只怕是知道了昨日的事情,恼怒他的擅闯洞府之罪,碍着长辈的面子不好怎样,也便顺水推舟叫旁人折腾去了。
梦果儿正愁当着两位长辈的面前不好动手解恨,闻言当先一步走了出去,见那厮不急不躁的跟到一朵白莲之上,神态表情恍若无事人一样,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劈头就是狠狠的一掌。
江昙墨居然没躲,生生受了那一掌。
梦果儿呆住了,方才虽没有用尽全力,却也能有万钧之力,说能移山填海也不为过,他就是修为再高怕也挨不住的,莫非是要以死谢罪?正骇然无措的懊悔呢,谁知稍一失神又被他给钻了空子,身子一软便被他就势抱在了一朵金莲上面。
“果儿,我早就跟你说过,空有蛮力是不行的,你可真是够笨,吃一百次亏都不知道长记性。”江昙墨一手支头侧卧,极其悠哉的与她躺在一起,笑得不乏得意。这个奸诈狡猾的混蛋!她咬牙骂了一句,心道下次再被他制住,她还不如自己一头撞死算了。
“昨日才对你讲过的话,怎么今日便忘记了?不过,你记住那话防着别人便好,可千万别用来防着我,不然,我还要罚你。”梦果儿又恨恨骂了几句,听他龇牙笑道:“我没告诉过你么?我有的是办法叫人缄口,你想让我用哪一种?”她只得无比识趣的闭口不语了。
江昙墨讶然叹道:“若不是师父他有先见之明,传我一门保命的功法,方才还不真被你一掌劈死了?你呀,可真越来越心狠手辣了,长大了定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妇,世上也就我这样的小邪魔能与你相配了。”
梦果儿道:“你莫非学了止戈归元?”
这功法乃是霄霜真人所创,可将那些无力化解的法力收入体内,以自身的神、气、脉三者交相作为而去浊存清,纵是乖张暴戾之气也可化作中正祥和,他方才受那一掌看似无碍,实则却要费上不少的时间打坐才能让身体真正无损。
江昙墨道:“没错,我定是个天纵英才,所以师父才会放着那么多名弟子不传,独独将这一门功法传给了我。”梦果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好了,道:“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打你了。”说完又好言商量了几句。
他一脸得意的听着,最终却挑眉道:“你以为我是你这样随便信人的笨蛋么?”梦果儿不管不顾的又骂了几句,见他的手指作势要掀起裙摆,顿时又急怒了,叫道:“你。。。。。。你干嘛!”
江昙墨收了手指,却道:“我能干嘛?当然是看看那伤在什么地方。”
“混蛋!色胚!”梦果儿顿时脸红了,伤那地方太过隐秘,能叫他看么?也顿时怒火翻腾了,伤了人还有脸来装好人,这个脸皮厚到天下少有的无赖!
“你看,我总得做点什么,不然耳朵便要被你震聋了。”看她像个小疯子一样连连尖叫,江昙墨极其欠揍的轻叹了一句,然后俯下 身去,半晌后起身又道:“你昨日的事情做得很好,这是奖励。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妞儿应该就长大了。
又恼又怜
作者有话要说:晕了,我是不是又小慢了?本来还以为这一章能结束第二卷,写着写着发现,还有这么多事情没交代清楚,哎呀,( ⊙ o ⊙ )啊!我真是对话控控控控~~!!!!!
江昙墨俯下 身去忙活了半晌,手下的动作很慢,可见很谨慎,脸上的表情也无比郑重,起身后笑道:“你昨日的事情做得很好,实在大出我的意料,那些话简直不似个小丫头能说出来的,这是奖励。”
被他温热的鼻息扑在颊上,梦果儿的脸很红,竟没有再说些气恼话,也没顾得去追问他怎么会知道说的什么,纵使没有受制,就因为那副近在咫尺无比专注的俊颜,只怕也分毫都不会躲闪的。
“你方才。。。。。。做了什么?”
江昙墨道:“我在你眉间点了一道印记,一道我早就想好很久的印记。”
梦果儿无暇去计较那是个什么印记,满脸狐疑道:“昨日,你为何。。。。。。”
“我总归要尊重你自己的决断和取舍,难道不该那样做么?”
“到底为何?”梦果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断不会是忽然间勘破了执念。
江昙墨道:“果儿,你可知此间的主人为何要将你与那人一起带回来?”
“她。。。。。。看来很喜欢焚星宇。”却是不太喜欢你,后面这话她自然不好说出来。
“你呀,再聪明也不过是个没经过大事的小丫头,看不出如今这仙凡六界的风云暗涌。”
“什么意思?”
“你以为,神帝那日上山就是为了毁那三十六根蟠龙柱,就是为了向师父提亲的么?”
“他定然还要阻止师父收你为徒。”
“你可知他为何要阻止?”
“废话,他定是怕你从师父那里学成旷世功法,将来会杀了他报仇雪恨。”
“笨呐!师父虽真的厉害,但叫你这么一说,神帝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枉做了居功至伟的一代帝尊,也枉做了那天下第二的战神,更枉做了我江昙墨的死敌,他若真是那般怯懦,我何必费了这么多年心力都难以报仇?”
“不然?”
“我爹的前身是谁,我难道没告诉过你?”
“呃。。。。。。”
“仙神之争由来已久,如今的两届看似平静无波,实则一直有暗潮汹涌。神族虽居于仙界之下,却真不容小觑,五百年前神帝以报仇的名义杀了我爹,其实是想斩断仙魔两届的联盟,掌控魔界的强大势力,使神魔两届联手生事,仙界自然要抵挡不住,所幸师父他巧计周旋,这才减了不少的生灵涂炭。”
“你的意思是,魔界的归属就是仙神两届分高下的重点,神帝扶植青蚺当上魔界之主,便似掌控了魔界,而你这五百年来将魔宫势力掏空大半,他或许知道了此事,以为你日后定要当那魔界之主,所以才会阻止师父收你为徒,也就是阻止仙魔两届联手,而我的身世就是他用来要挟师父的筹码?”
“你总算说对了几句。”
“可是,神帝早就可以杀了你了事,怎么会如此大费周折?”
“我原本以为可以巧计瞒过他,叫他以为我不过孑然一身,谁知他到底还是挖掘出了一切,他自然不是个好应付之人,既已知道了我的成就,却没有采取大的行动扼杀隐患,自然是因六无君那一身份而忌惮仙界庇护。或者,他只是爱惜我这一身的才华,想要揽做己用。”
“他会爱惜你这仇人之子?你没病吧!”
“笨丫头,世上就你看不出我的好!早就跟你说过,纵使死敌也有那惺惺相惜的时候,何况其中还牵扯到诸多利害?但自我入了师父门下,他的行事只怕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你这一个月过的逍遥快活,怎知我为了应付青蚺差点忙的焦头烂额?”
“啊?你。。。。。。你没事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切一句。”
“。。。。。。青蚺怎么会?”
“他自然是受了神帝的点化,与他联手的正是神族小殿下焚星宇,自你那日在离仙树上睡了一个好觉,我便忙着应付他二人,此后三两日便有一回冲突,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怎么,焚星宇真的。。。。。。”
“我倒是想把你这睡猪唤醒,叫你看看你那好朋友的手段,可是你又见不得我杀人,我也不想叫你看到那般血腥惨烈的撕杀景象,所以就把你收在仙霞兜中安睡,结束后打扫现场,换过衣裳,洗净血腥气,命人捏光那一树的果子,这才将你给唤醒。”
“你。。。。。。你。。。。。。你又杀了多少人!”梦果儿简直要听傻了,那日她睡个觉的功夫,这厮竟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居然还隐瞒到如今才说明?这么多日子,她居然一直都没看出半点异常来?
江昙墨道:“你别胡说,我可半点都没动手,我若是动手,他们肯定败得更惨。如今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他们未尽全力只为试探虚实,我也不过图个热闹,且示弱着退避,且陪你那好朋友玩耍了几回。”
梦果儿心道命你的手下杀人那不也是一样么,转念又想,他会还以颜色定是被青蚺的行事逼迫,才不得不自保,又有什么好怪罪的?焚星宇那厮就算真的与魔尊联手,也是为了神族的利益着想,半分都怪罪不得。
“你。。。。。。你不要伤害他。。。。。。”
见她说的有些踟蹰,江昙墨笑道:“果儿,你肯这么说,便是当他不如我了?”
梦果儿道:“我下次见了他,也会让他。。。。。。让他不要伤害你。。。。。。”
江昙墨挑眉哼道:“笑话!他已败了好几场,要怎么来伤害我?若说,他虽然生在勇武好战的神族,却也带着半身的仙性,行事优柔寡断,远不及他爹的手段,但这不过是表象,神帝定不会容他那样心慈手软下去的。”
梦果儿道:“既有过冲突,拜师那日,神帝他。。。。。。”
“师父既做了世间的第一人,纵使没有玄穹帝尊在座,又岂会受神帝的要挟?他召集起众弟子中的翘楚,就是为了让他们认识你这小师妹,也正是为了将你的来历公布于众。”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师父今日必会与华严夫人说,择个吉日为你举行笄礼,到时候还你风姓,帮你再取一个名字,你就可以嫁人了。”
“嫁人?!师父他。。。。。。他真。。。。。。”
“放心好了,神帝虽然提了亲事,却被师父婉言推拒,两人约了日后再谈。”
“神帝是那么好打发的么?”
“我猜,此间主人忽然将你与焚星宇带走,可不只是因为喜欢他,重要的是为了叫神帝的行事有所顾忌,世人谁不知道南溟夫人脾气怪异,是位明明已断了尘俗劣性,却偏故意好恶不定喜怒无常的上仙?”
“你的意思是,用焚星宇的安危反过来要挟神帝?”
“师父不知与神帝说了什么,但我想来必是如此。”
“不对!焚星宇在这里自在随意的很,我怎么没看出半点软禁的架势?我那太祖母时时与他对弈闲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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