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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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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方才从云头上跌下去三次都是你戏弄的?”
“呃。。。。。。只怪你偷懒懈怠学艺不精,我就是想让你长长记性。嘿嘿!”
“臭小星!我最讨厌你!”
“行了行了,当我不知你存了什么心思?不就是想要从我这里学点功法,直接求我两句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也不嫌累!念你平常给我打了不少掩护的份儿上,今晚我教你,东西也全都是你的。”
江小星说的极其无奈,江心月顿时破涕为笑了,可见方才都是装模作样的,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吃吃笑道:“小星你太好了,比爹好上一万倍,不愧是我的好哥哥。”眉飞色舞的连赞几声又急忙退开,捂着鼻子皱眉道:“你用的谁的臭皮囊,难闻死了,也忒丑,快点出来!”
一缕黑芒自江小星身上遁出,凝成另一副模样,粉雕玉琢俊秀之极,同江心月竟是一模一样的,就是比她少了许多稚气,反而多了几分英挺,也多了几分邪气,原来的身子颓然萎靡在地上,果真是一副空洞干瘪的皮囊。
江心月皱眉道:“你可真是不务正业,就爱炼这些邪术,难怪爹总要生气!”
江小星道:“他纵使真会生气,也是因为我的手段还不够狠辣。”
“胡说!”
“你当我是你这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养花弄草有事没事就会大呼小叫吵死人烦死人的笨丫头么?虽说咱们是双生,但男女阴阳刚柔有别,所以什么都得反着来,爹不叫你沾染血腥之气,自然就得是我给他争气,不然,将来爹不在了我可怎么保护你呢?”
“你又胡说八道,爹可从来没这么说过,他也不会不在了!”
“他没说,不代表心里没这么想,现在没事,不代表将来不会死。”
“。。。。。。你是他肚子里面的虫?”
“呸!你才是。。。。。。我可是他血脉相连的孩儿,知父莫若子,你懂不懂?”
“。。。。。。爹将来真的会死?”
“如果你不乖巧听话争气一点,他肯定会死,不郁郁寡欢而死,也得被你气死。”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以后要多逗他开心。”
“我逗他就会开心了?”
“应该是吧?反正他跟我在一起时从来都不笑。。。。。。”
“呃。。。。。。那你不会先笑给他听?”
“本来就没他那么有气势,一笑不更成小孩子了?”
“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身高年纪都跟我一样。。。。。。”
“你还能更笨一点么?”
“。。。。。。难道,趁我没注意的时候,你自己偷偷长大了?”
“我确定了,娘亲当年生咱们的时候,把智慧都给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接受狠拍的,同志们一次拍个够吧。
接下来就该着十年后了,小星是个比较重要的新人物。。。。。。
解恨扬威
“我确定了,娘亲当年生咱们的时候,把智慧都给了我。。。。。。”江小星的连番嗤笑终归惹恼了人,江心月撅着嘴恨恨的扑过去锤他,却被他就势拽住手腕拖着疾走,一口气飞出去千八百里,这才顾得说上一句话。
“月儿,下次一定不要自己偷偷溜出来。”
“为什么?以前可不用这样。”
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又叮嘱的十分郑重,江心月满脸疑惑。
“你只管记住了便好,问那么多干嘛!”
江小星咬牙斥了一句,越发加快了速度,简直跟逃命一般,江心月被他拖得跌跌撞撞,猛的想明白一点,匆忙回头一望,十数道青芒紧随在后面,隔了不过几十丈远,且还越来越近了。
“是些什么人?”
“青蚺的火部使者。”
“他们要做什么?”
“想必是给殊魇报仇来的。”
“报仇?”
“殊魇断了余臂,又被我摄走了内丹,虽被人救走业已形同废人,青蚺损了一大得力助手,自然要杀了我报仇雪恨。”
“啊?你竟闯了这么大的祸事!”
“胡说!当年殊魇重伤了爹的肉身,百死也不足以抵罪,连青蚺也早就该死了!”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若不是有你,我自然不怕他们。”
“要不咱们分开走?”
“笨蛋!你找死呢?”
“辰哥哥,我。。。。。。”
“月儿别怕,我自有办法应付,你先躲到这仙霞兜中去,我不放你出来可千万别出声。”江心月方要反驳,被江小星的剑指一点,顿时给一道红光摄进他肩上的锦囊之中。
江小星回头看去,那十数道青芒近在十几丈内,已能望见一副副黝黑如夜的装扮,还有一身身狰狞狠厉的邪气,他一咬牙凝极法力猛的俯冲下去,一头扎进了大片密林当中,左冲右突疾步跑了百八十丈远,终归被结结实实堵在一方死角。
“你们。。。。。。要干嘛!”
他将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石壁上面,急促喘息着一脸惊慌失措,惊惧之情溢于言表。众侍者都泛着慑人的冷凝邪厉之气,不言不动正是在等候首领吩咐,为首之人目如滴血狠辣更盛,正是青蚺的火部头领魇魅。
这魇魅向来喜欢损人的四肢五官,先一刀刀细细凌迟将猎物做成人棍,然后再任其流干鲜血而死,是个人尽皆知闻名丧胆的凶煞,他的眼神如霜似雪,睨视着哆哆嗦嗦瑟缩在角落中的锦衣少年发出一声阴寒彻骨的冷笑。
江小星脸色煞白,似已被众魔环伺的情境吓到肝胆俱裂,语无伦次一迭连声的说出些祈求之语,就差没跪地求饶了。魇魅又冷笑一声,道:“再怎么示弱也不可能出奇制胜,自诩聪明行事胆大张狂,想要害别人,反倒害了自己,江辰,你今夜定然跑不掉了!”
江小星的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一改畏缩怯懦之态,跳起身来悠哉的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土,先故作讶然叹了一声,这才嘻嘻笑道:“小爷我今日出门忘了多带几张脸,居然被你给认出来了。”
魇魅道:“你再怎么神通百变,也逃不过我这双擅辨人识物的法眼!”
“是极是极,你的眼睛可真厉害,我爹说做人千万不要压抑本性委屈自己,遇到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小爷我喜欢你这双眼睛,所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今晚定要把它们挖出来把玩把玩!”
“甚好,先挖了你的眼睛送给你爹,看他还敢不敢再与魔尊大人作对!”
“出动一半火部侍者来拿我一个小孩子做饵,青蚺已技穷到如此地步了么?”
“你既然明白自己是饵,还是识相点引身就缚为妙,多做反抗也不过徒劳!”
“其实我爹一点都不喜欢我,要不怎么不派几个厉害的随从严密保护呢?”
“魔尊大人既已谋定,自然不会选错了人,你还是省点口舌罢!”
“我爹平生最恨被人要挟,遇此向来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损己一千定也要伤敌一万,拿我的眼睛去肯定会适得其反,惹恼了他只怕一夕间灭了你们魔宫。”
江小星终又一改嬉笑,黯然叹了一声,话中看似在好心提醒曲意求饶,实则真不乏狂妄的威慑,魇魅恼火难抑已极其不耐,看来却似有些忌惮的,曲臂打个手势,随行的十八名侍者顿时都亮出了兵器。
“怎的真要动手?小爷我先请你们喝酒壮胆!”
江小星说的虽是嬉笑之语,脸上却有着与年纪大为不符的凝重,眼神也十分的狠厉,剑指一点将那只铜鐏祭在半空,口中咄了一声,霎时间有黑云翻滚,无数缕红线顺着符印游走,分别汇集在四只怪兽身上,攸的几道红光耀眼,它们竟跳下地来,变幻身形个个都长成身长数丈,在他身侧盘踞着蓄势待发。
魇魅早与十二名侍者疾退开几丈凝神戒备,却仍成密不透风的包围之势,丝毫没有可乘之隙,江小星将目光流转,彻底断了偷空逃走的念头,自也不甘心落入敌手,于是他咬牙哼了一声,挥掌挟着一道戾气直冲过去,四怪兽也厉啸着紧随其后。
那四只畜生虽然体形庞大,行动却无比迅捷,利爪如钩长尾似鞭,所沾之处土崩石裂,口喷风雷更能伤人毁物,受主人心神操控围护在四方兼备攻守,魇魅等人自也不是等闲之辈,众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既是魔道中人的拼杀,不但斗智斗力更是在斗勇斗狠,许多股法力撕扯在一起,搅得烟尘乱石翻滚飞溅,各种法器激烈碰撞到刺耳欲聋,闷哼与惨嚎声不时响起,待到重重阴霾被疾风吹散,铮然独立的只剩下凶神恶煞样的江小星一人。
一抹寒月清辉罩下,遍地是刺眼的残肢断臂,猩红的血肉白骨,狰狞凄厉的身体,十八名侍者伤亡惨重或死或厥,唯一清醒的首领魇魅被只怪兽踩在脚下,那猛兽巨大尖利的五根脚爪竟已刺穿了他的身体,将其牢牢狠狠的钉在地上。
江小星虽稚子年幼,却仗着有一身高深法力端的手段不俗,经过方才一番恶斗,披头散发周身染血,脸色灰败想必也伤的不轻,却早被激出十成的嗜杀血性,抖手将灵气耗损忒大的其余三只怪兽收回鐏上,厉声道:“魇魅,你赶快自戮双目奉上,小爷我尚可饶你一命!”
魇魅半分不敢挣扎动弹,气血大损似已虚弱到无力说话,只能发出几声隐忍不住的呻吟,胸中纵有浑然不惧的魔性,到此刻也该怯意暗生,纵有十足的傲气也该有意折腰了,但他纵使真的自戮双目怕也伤重欲死。
江小星不容他考虑,缓步上前蹲下 身去,垂眸看他面容扭曲脸色煞白如纸,眼中泛着垂死之人才有的绝望与祈求,不禁冷笑道:“青蚺就是个蠢货,当我的修为还同三月前那样么?我养了许久的宝贝一夕废在你手中,你要拿命来赔!”说话间攸的将手指微动,果真挖出那双赤红如血的眼睛来。
魇魅终忍不住剧痛哀嚎起来,手脚抽搐痉挛着,看来凄厉可怖之极。
江小星仔细打量了手中一双血淋淋的眼珠片刻,终皱眉道:“不过是两坨臭肉,怎么就能辨人识物了?爹的眼睛定然比这一双好看一万倍。”说完抖手扔了掌中东西,当是污手的秽物一般。
那魇魅早已厥了过去,江小星冷笑一声自他口中摄出颗硕大的内丹来,又自其余的昏厥之人身上摄出几颗,然后收回最后一只怪兽,方打算用那铜鐏吸取满地的血肉,忽的有道耀眼的白芒落在几丈之外,化作一位相貌普通的素衣男子,那男子先皱眉扫视几眼惨烈的场面,这才转身看他。
这一战不但扬威过瘾解恨,还得了一颗灵气超绝的内丹,江小星正满脸欢喜,见那人不言不动的站着,只将晦暗不明的眼神静静望过来,他顿时吃了一惊,仙魔两道向来水火不容,那人御风的身法看来极其高明,见了这么惨烈的景象也半点不惧,举止从容神情淡漠,可见有些不俗,不会是来降妖除魔的吧?
“来人是谁?!”听他语带威慑猛地一声断喝,那素衣男子这才缓步上前,见他一脸警惕的退了几大步,这才皱眉斥道:“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凶煞,竟也有害怕的时候么?”
听这话还真是来管闲事的,江小星哼道:“你到底是谁!来此何事?”
那人不答只皱眉将手一点,江小星虽疾速躲了一下,仍是被他指尖射出的几道金芒罩了个结实,他再度指点用了个破解变身术的功法,见没有半点变化,竟也没现出丝毫惊疑之态。
那金芒凝结不散,好似有形之物般捆在身上各处,江小星拼力挣扎也半点动弹不得,惊急之下不由谩骂了几句,听那人冷声道:“再敢呱噪,我割了你的舌头!”他也只得闭口不语了,那人挟了他一路疾行,不多时落在一处山谷,毫不客气的将人扔进一汪池水中,然后解了禁制。
“仔细洗干净!”素衣男子语气虽淡,却含着不容反驳的命令。江小星呛了一口水,湿淋淋的跳起身来,狠咳了几声才道:“你叫我洗我就洗么?小爷我偏不!”
素衣男子道:“不洗也成,我直接杀了你便回去交差。”
江小星惊道:“交差?是谁派你来的?莫非又是青蚺?”
素衣男子却不解释,转身坐下冷声道:“快些洗,我的耐性有限。”
江小星权衡了一下,自觉伤重不敌,也便难以从这人手中逃脱,也只能隐忍配合着静观其变,利索无比的洗净一身血气,化了几重新衣穿上,此时已天光大亮,他又被那人挟出魔界去到另一个地方,依路程方向看来是在人间某处。
疾速撞向一片峭壁之前,素衣男子轻拂了一下衣袖,眼前顿时景象大变,竟是到了一处山谷,江小星惊道:“你是日族的人么?怎么会这结界之术?”素衣男子并不回话,挟他走了几十丈远这才停下身形将人放开。
远方巨大的瀑布就像一匹白练挂在青山之间,一泓几丈宽的溪水,顺着青青碧草蜿蜒,也不知流淌到哪里,青草间点缀着零星的花朵,片片竹林散落在各方,微风拂动竹枝,掀起浅浅的碧浪,传来沙沙的声响,这么美丽的地方定是哪位散仙的洞府。
“且在这里候着!”素衣男子斥了一句,径直走了。
江小星完全顾不上反驳,目光流转扫视过周围几眼,最后不觉随他的去向凝在一处。
不远处有一片迷眼的紫色,细看竟是一株巨大迤逦的藤树,高有十几丈,根部要十几个人方能合抱,树冠似乎要把青天都给遮起来了,碧绿的叶片之间,一根根藤花不论长短齐齐垂落下来,乍看就像是道紫色的瀑布挂在树上。
略显阴暗的树下静静站了一道身影,素白的衣衫随风轻舞,看来竟好似一抹随风流淌的白云,又好似一道冰轮倾泻出来的月光,虚无缥缈间有片墨染的青丝掩映,而这一切的源头,便是一副清奇绝尘的风骨。
素衣男子躬身与那人说了几句话,然后疾速回来,嘱咐道:“待会儿见了我师父,可不要随口妄言,她问你什么话定要审慎好了再说。”江小星正看得发呆,闻言竟没觉得这话不中听,反而上下整了整仪容,道:“你看我可洗干净了?别叫浊气污了你师父的眼。”
素衣男子怔了一下,似有些忍俊不禁,道:“你这小鬼倒也有趣,快随我过去罢。”
“他让你带我来此要做什么?”昨夜还凶神恶煞浑不怕的江小星竟有些忐忑了。
素衣男子道:“师父遁世许久,怎会认得你一个小魔头?我去魔界可不是为你。”
“你的意思是,你昨夜只是路过?”
“那是自然,我见你或许能有些用处,这才带回来给师父问话。”
“问话?问什么话?”
“你过去就知道了。”
“他。。。。。。脾气怎样?”
素衣男子终于笑出声来,道:“怎的,你莫非怕了?”
“小爷我会害怕才怪!”江小星哼了一声,不待他引路便疾步跑在前面,堪堪停在那人身后几尺,垂首屏气不敢做声,只不住的偷眼打量。青丝极长,身姿极美,近看越发动人,隐隐还有一缕沁人奇香,面前站的莫非是位女仙?
素衣男子躬身禀了一句,那女子不曾回身,只吩咐道:“玉蝉,取一粒疗伤的丹药来。”嗓音清奇,舒缓如春水和风,淡漠却不失温柔,果真是位女仙,玉蝉应一声走了,她又道:“连魔尊青蚺的臂膀都敢杀了,我许久不入红尘,世上竟多了你这样的小煞星么?”
她虽语气极淡,听来不辨心事喜怒,江小星却莫名一阵害怕,竟无比恭谨的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做声,听她笑问道:“你很怕我?”他仔细想了片刻,才道:“我爹说,对于我们魔道中人看来,仙道中人可分作善恶两种,一种多爱动手伤人害命,损毁的乃是肉身躯壳,此为善类,另一种则多爱动口,损毁的乃是心智神魂,此为恶类。”
“这想法倒也新奇,于你看来,哪一种对待更好些?”
“呃。。。。。。我爹说,前者甚好。”
“你这小鬼也真奸狡,我问的是你,关你爹何事?”
“小星的所知所学全是从爹亲那里得来,所以。。。。。。”
“你竟没有自己的见解?”
“。。。。。。我爹说,善恶需得因人而论,小星以为,还是前者好些。”
“为何?”
“我爹说,遇上善类最大不过一死,灰飞湮灭也没什么可怕,遇上恶类却要受尽折磨,他们自己禁欲也就罢了,还要逼旁人也禁欲,叫人的心智一点点改变,贪不得,自私不得,嗔恼不得,爱不得也恨不得,七情六欲什么都动不得,即便动了还要拼命隐忍舍弃,时时都要压制本心本性,时时都活的不够快活,就算到最后能脱胎换骨,却是完全失去自我做了旁人,如此岂不可悲到了极点?”
“好一个偏执可笑的爹,他不知这话会害了你么?”
思情传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十年后的果果和小江的出场,因为他们分别之前有过很剧烈的冲突,就算爱比恨多,就算没能成仙,但都是骄傲之人,想要坦然面对彼此其实应该有点困难,也得有一个必需的过渡,目前还处于互相试探的阶段,我感觉从侧面描写更好一些,所以就多写了几句小星和玉蝉,我真是对话控,满眼都是对话,但每句应该都不是没用的空话o(╯□╰)o不知道这样出来是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人物还崩不崩了,同志们最好能多提点意见,俺尽量改进。
下章溜小江,两个人应该能见面了。
手生写文就是累。。。。。。
关于上一章剧情的解释:
年少轻狂,总会有些叫人遗憾伤感懊悔的事情,遁世许久的果果心境其实一直都是很复杂的,原本的她不太擅于伪装自己,有什么心事多会不自觉的表现出来,现在长大了,当然不会在个心狠手辣的小魔头面前表露丝毫心事,能表露的只能是用一种不可言传的气势叫他难以自抑的先生出敬畏,然后才好做别的,在下一章开头,当她猛的见到这个小魔头的样子时,就会有情绪了。另外,同志们难道没有发现,我给她选的出场地点很不一样么?那株藤树不能表明一些东西么?
再另外,仙魔各有其道,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修行之路,果果跟小江的为人处事之道肯定会有很多分歧,当初刚见面的时候就有过一番争论,现在分别很久之后,人虽没有见面,却有一个小魔头做了纽带,这个小魔头的将来就是他俩能不能和谐的表现,所以这个奇怪的碰面肯定会有见地上的冲突。
“好一个偏执可笑的爹,他不知这话会害了你么?”听那人讶然叹了一句,虽语气淡然如故,江小星却自觉其中定有嘲讽之意,垂首静默了片刻,终忍不住跳起身来,怒目哼道:“不许你说我爹可笑,小爷我不求生,要杀要剐就快些!”
说到最后他却呆住了,那女仙不知何时已转过身来,正垂眸打量着他,却似因他猛地抬头而大感惊诧,怔了刹那后缓缓矮下 身来,又上下打量了他片刻,这才柔声问道:“你有多大了?”
面容极美,表情极柔,眼神极暖,语气极轻,世上的仙子都同她这样么?江小星呆呆看着她,浑然忘记方才还在气恼,应道:“我。。。。。。我九岁。”
“九岁。。。。。。”那女仙捏在他肩上的手指紧了紧,又问道:“你是叫小星么?”
江小星肩上虽疼,却分毫都没敢动弹,道:“我叫江辰,小星是乳名。”
女仙扶他起身,又问道:“江。。。。。。辰,取自何意?”
“我爹说,我生在辰月辰时,所以就叫了一个辰字。你。。。。。。你又叫做什么名字?”
被他瞪大双眼质问了一句,女仙又上下打量他几眼,不说名字却道:“小星,人生在世虽有苦乐负累,但什么时候都不可轻言生死,胸中有一股傲气固然要紧,必要时也须能隐忍,你要谨记。”江小星怔怔应了一声,她又问道:“你爹。。。。。。他可好?”
江小星瞠目道:“你竟认识我爹么?”
“没想到一别百年,这脸竟还能记得清楚。。。。。。”女仙道:“你同你爹生的极像,但可千万不要随了他那副怪异偏执的性子。”江小星又有些恼火了,其实真容不得旁人说他爹半个字不好,却被心中极度的好奇压了下去,她又皱眉道:“你还这么小,听来却端的行事狠辣,可都是他教你的么?”
江小星连连摇头摆手,道:“爹从来没有教过,是小星我自己怕苦也怕累。”
女仙道:“怎么会有苦有累?”
“爹说压抑本性很苦很累,小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就喜欢无拘无束的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他难道不管你么?”
“当然要管,且还管的很严,可是小星我偏不爱叫他管着。”
“你这孩子,看来竟叛逆的很,那你。。。。。。也不叫你娘管么?”
“我娘?小星从来都没见过娘亲,爹说娘亲有要事要做,不声不响的也不知去了哪里,到我整整十岁时她若还不回来,往后便再也不会回来,便是。。。。。。死了。”
江小星说的神色黯然,想必是对娘亲思念的很。
“你爹。。。。。。他真是这样说的么?”
“小星当然希望他说的是假话,娘亲不会死,很快就会回来,爹就不会郁郁寡欢了。”
女仙再度打量他许久,目光愈暖表情愈柔,看来却似有些恍然,又转过身去静默了许久,终归轻叹道:“玉蝉啊玉蝉,那魔界中也不知有多少生灵,你图省事随便拿一个便好,怎么偏将他给带了回来?”
玉蝉手捧着一粒丹药,早就在旁边侍立了许久,闻言怔然垂首道:“弟子见他颇有些修为,想必能知道不少事情,所以才。。。。。。师父,弟子可是做错了什么?”她又道:“错不在你,反而在我,遁世清修总归不是办法,甫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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