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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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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在你,反而在我,遁世清修总归不是办法,甫入红尘便碰上往日因果,想必也真是天意难违,看来我要不久于此地了。”
玉蝉踟蹰着问道:“师父,咱们刚来了不过两日,您。。。。。。又要去哪里?”
女仙道:“这仙谷的外面怕已来了高人,你近几日不要出去,免得被他误伤。”
玉蝉满心疑惑应了一声,道:“师父,外面的可是。。。。。。仇家?”
“。。。。。。许久未见,想必怨气未解。”女仙叹了一句,转头看江小星正满眼好奇,失笑道:“小星,你又不怕我了么?”这一笑带着温柔慈爱,可真动人极了,江小星愣了半晌,竟道:“你莫不是我娘?”
女仙也因这话愣了片刻,不答只又叹了一声,将那粒馨香扑鼻的丹药取来喂在他口中。
江小星极其配合的咽下,眨着眼睛道:“忒好吃,不如。。。。。。再来几粒?”
女仙再度失笑,道:“你当这是磨牙用的果子蜜饯?”
江小星鼻尖上被她柔软细腻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怔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娘?”
女仙道:“小星,你总是这么乱认娘亲么?”
江小星连连摇头摆手,道:“才不是呢,可不是人人都能配得上我爹!”
女仙怔道:“你觉得,我就配得上他吗?”
江小星径直说了一大通讨喜之语,女仙看来听得十分欢喜,最终却叹道:“你这小鬼头,想必已笃定你爹到了谷外,见你受制于人而投鼠忌器,所以才不敢进来,便想着先哄我开心再做旁的打算,是不是?”
“呃。。。。。。”江小星顿时低下头去,定是被猜中了心事。
女仙道:“你爹若查不出你的去向,可就白做了那专门集散消息的玄机雅渡之主,但你为了保险起见,方才定然趁玉蝉不注意时做了什么,对不对?”
江小星道:“我。。。。。。我在谷外扔了一件法宝,名唤作仙霞兜,我妹妹藏在里面呢。”
玉蝉瞠目道:“你这厮。。。。。。可真奸狡!”
江小星讪笑一声,女仙讶然道:“妹妹?你竟还有个妹妹?”
江小星道:“她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名唤江心月。”
“江心月?心月。。。。。。”女仙静默了许久,叹道:“谷外的结界于旁人看来玄妙难解之极,却是拦不住极擅此道的你爹,他不肯进来,自然不是怕我害你。”
江小星奇道:“那是怕什么?”说完随即又道:“我爹厉害的紧,比我厉害一万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从来都不会害怕哪个,你要是得罪了他或是跟他有仇,只怕。。。。。。只怕就惨了。”
这话可真不乏威吓,女仙却道:“也许,他只是怕见到一个死人。”
江小星嗤笑道:“杀人都不怕,见个死人有什么可怕?”女仙道:“人固能几世长存,却会因缘灭而心死,细想难免可怖。”江小星听的满脸疑惑,她又道:“小星,你且管我叫。。。。。。叫师伯吧。”
“师。。。。。。师伯?”江小星无比愕然。
女仙道:“你爹与我师出同门,你可不是得管我叫做师伯?”
仙魔两道竟是同门,这又怎么可能?江小星虽有满腹的疑虑和反驳,却强行忍住了。“玉蝉,先带你这小师弟在谷中逛逛。”女仙吩咐一句后走了几步,又补充道:“不可欺负于他。”说完飘然远去,在不远处那条瀑布下消失不见了。
“她去了哪里?”江小星满眼好奇。
“定是练功去了。”玉蝉先答了一句,随即一把抓住他,浑身上下仔细翻找起来。
“干嘛?你修的是仙道还是强盗?”江小星急斥一句,倒没敢反抗分毫。
“我修的当然是解灾度厄的仙道,见到你这样奸诈狡猾的邪魔歪道就想着好好教训一番。”玉蝉哼了一声,没翻出任何能搞鬼的多余之物来,这才罢手。
见他的脸色并不太坏,不像是要动手教训人的架势,江小星也便现出嬉笑之态,道:“教训我之前能不能再给一粒丹药,不然我怕挨不住。”玉蝉失笑一声转身便走,江小星紧随其后,连连追问道:“你方才拿我时用的什么功法?好厉害!”
“我自小修的便是禁制之术,已有数千年道行,还拿不住小小一个你?”
这话泛着几分傲气,江小星的眼珠转了几转,心道我若不是伤的厉害,定要好好揍你一顿解恨,嘴上却径直大赞了一通,玉蝉虽有自谦,到底不乏骄狂之态,带他在谷中转了个遍,总共不过有几间竹屋,三间卧房,一间书房,一间琴室,都简单素净的很。
卧房中无人,书房中无书,琴室中无琴,江小星不免探究,玉蝉却道:“我方随师父来此地两日,刚费力打扫完遍地灰尘,怎么会知道人在哪里,书在哪里,琴又在哪里?”
“那你师父的。。。。。。呃。。。。。。我师伯的名号唤做什么?”
“我不知道!”
“连自己的师父是谁都不知道,你莫非是个白痴?哎呀!”
“惹恼了我不止敲你,捏个诀把你的脑子锁起来,叫你变白痴!”
江小星捂住后脑只嚎出一声,便不得不强行忍住恶语,玉蝉手指着瀑布下面的水潭,道:“这里是我师父打坐的地方,不唤便不准随意打扰,你一定要记住了。”
“你说她在这水潭下面打坐?莫非专修闭气功的?啊…………”
“师父的修为已达绝顶,哪里还用修这末流功法?依我看,许是去静心了。”
这厮罔顾师命欺负人,竟是个爱动手的,江小星先后挨了两下狠敲,早就有些咬牙切齿了,奈何一时间无计可施,也只能强行忍住懊恼。听到不住磨牙的声音,玉蝉侧目看他费力隐忍的样子,龇牙笑道:“师弟,你疼不疼?”
江小星狠狠白他一眼道:“不如我敲你一下试试?”玉蝉做作着自责了几句,道:“怪我随师父遁世太久,向来只有两个人相伴,身边乍然多了个小魔头师弟,难免失了静气。”
江小星哼道:“我看你本来就不够静气。”玉蝉笑道:“这话倒也不假,我本也出身魔道,且还浸淫极深,行事却远不如你那么狠辣,你妹妹不会同你一样吧?姑娘家家的可不好那样。。。。。。”
“我妹妹好不好怎样关你何事?”江小星哼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他几遍,看不出半点妖邪之气来,于是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定是从里至外都被她改造过了。”
“这改造二字可真难听,该说点化。”玉蝉随即皱眉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见他恶狠狠的瞪视过来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又失笑了一声,道:“你方才说的仙分善恶虽然很有道理,但为魔之时说说尚可,若是真能有幸遇上一位妙人,信她奉她,心甘情愿听她摆布,受她点化改修仙道,禁己之欲,时常将大爱奉与旁处,且能有朝一日脱胎换骨,自然就会笑叹往日的可悲之处。”
“你是在说我可悲么?我爹若在,定能将你驳得心服口服!”
“他在谷外不敢进来,已失了三分气势,你不如我,他必也不如我师父。”
“谁说我爹不敢进来?”
“我师父说了,他只是怕见到死人。”
“才怪!得死成什么样子才能叫我爹害怕。。。。。。”
“你还小,哪里知道这一个死字中的玄机?”
“玄机?”
“既是同门,久别重逢本该欢聚,但你爹不敢进来,我师父似也不敢出去。”
“。。。。。。好像真是如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笨,你既然很好奇,不会问你爹去。”
“我又出不去。。。。。。”
“笨,我放你出去不就可以了?”
“你师父没说要放人。”
“她也没说不能放嘛。”
“这样啊。。。。。。想抓便抓,想放便放么?我偏不出去!”
“那你在这里呆一辈子罢,我师父见了你似乎很高兴,她一高兴我就能少挨点训斥。”
“我哪儿那么好心眼?偏不让你好受了,我走了!”
“怎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你真的要走?”
“呃。。。。。。你看来也很好奇嘛,不会问你师父去?哎呀!你再敲我一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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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样?”
“呃。。。。。。师兄,你的手指疼不疼?我发现,你竟也是个多话的,啊”
“其实本没有这么呱噪,就是许久没跟旁人闲聊了,来来来,咱们多说几句。”
“。。。。。。”
江小星发现,这玉蝉还真似随师父遁世很久的样子,近十年来的许多人事居然都不知道,会去魔界也正是为了打探消息的,谁知无巧不巧的带了他回来。两人有的没的又胡侃了几句,到最后居然打了一个赌,在那株藤树下打坐等了大半天,终忍不住齐齐跳起身来。
“你爹怎么还不进来?”
“那你师父怎么还不出去?”
“你爹可真没有男子气概。。。。。。”
“你师父就是个胆小鬼!”
“也许,大概,或者,可能,我师父就是你娘,你怎么敢骂她?”
“不可能!我爹说,我娘失踪了十年,你师父却已遁世百年了。”
“你爹许是骗你的。”
“胡说,我爹向来不打诳语!”
“你知道不可能,方才还要那样问她?”
“呃。。。。。。我愿意,你管得着么!啊…………”
“要紧的是,咱俩总得有一个人赢。”
“你说怎么办吧?”
“你不知该怎么办么?无妨,我教教你。。。。。。”
“呃。。。。。。不用不用我懂了,我自愿认输了,这便干活去。”
江小星拖着未愈的伤体,顶着满耳的指手划脚,呼哧呼哧砍倒一大片竹林,又搭建起三间竹屋,这才依照功法穿过结界,灰溜溜的出谷去了,他虽自觉这半日来受足了鸟气,胸中简直要怒火滔天,却隐隐有一点期盼,那女仙若真是娘亲该有多好?
玉蝉其实也很好奇,不知能让清心寡欲很久的师父说出那番话的是何等样人,悄悄随后潜行出谷,果然见到对面几十丈的山巅上站了两道身影,一高一矮,一黑一白,江小星疾速掠了过去,与那两人说了半天的话,必是将此行的见闻统统说了,然后竟又掠了回来。
“玉蝉师兄,你躲在那里偷看,莫非已吓破了胆,都不敢上前拜见我爹?”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十年后的果果和小江的出场,因为他们分别之前有过很剧烈的冲突,就算爱比恨多,就算没能成仙,但都是骄傲之人,想要坦然面对彼此其实应该有点困难,也得有一个必需的过渡,目前还处于互相试探的阶段,我感觉从侧面描写更好一些,所以就多写了几句小星和玉蝉,我真是对话控,满眼都是对话,但每句应该都不是没用的空话o(╯□╰)o不知道这样出来是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人物还崩不崩了,同志们最好能多提点意见,俺尽量改进。
下章溜小江,两个人应该能见面了。
手生写文就是累。。。。。。
关于上一章剧情的解释:
年少轻狂,总会有些叫人遗憾伤感懊悔的事情,遁世许久的果果心境其实一直都是很复杂的,原本的她不太擅于伪装自己,有什么心事多会不自觉的表现出来,现在长大了,当然不会在个心狠手辣的小魔头面前表露丝毫心事,能表露的只能是用一种不可言传的气势叫他难以自抑的先生出敬畏,然后才好做别的,在下一章开头,当她猛的见到这个小魔头的样子时,就会有情绪了。另外,同志们难道没有发现,我给她选的出场地点很不一样么?那株藤树不能表明一些东西么?
再另外,仙魔各有其道,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修行之路,果果跟小江的为人处事之道肯定会有很多分歧,当初刚见面的时候就有过一番争论,现在分别很久之后,人虽没有见面,却有一个小魔头做了纽带,这个小魔头的将来就是他俩能不能和谐的表现,所以这个奇怪的碰面肯定会有见地上的冲突。
洗心革面
“玉蝉师兄,你躲在那里偷看,莫非已吓破了胆,都不敢上前拜见我爹?”
江小星语带讥讽旨在激人过去,这小煞星定然觉得方才受了欺负,指不定在他爹面前如何搬弄是非呢,玉蝉却半点不惧,自石壁后面含笑踱出去,又摇身化回真容,顶着他讶然无比的目光,径直掠到了对面的山巅上。
山巅上的男子衣衫猎猎,繁复厚重的玄色衣衫掩不住身形消瘦,人却定如磐石山岳,艳阳之下,雪色发丝泛着幽幽银光,没有太盛的狰狞戾气,却有一身阴寒彻骨的冷凝,叫人逼近时不得不运功抵抗,一抹黑绫覆在眼上,衬得肌肤毫无血色,鼻梁挺直,薄唇如削,明明面目不全,却有十分慑人于无形的气势。
这便是传言中神秘之极能知天下玄机的魔界客栈首领?便是被江小星说的通天彻地神乎其神的六无君?便是让师父遁世许久如今又不敢相见的因缘?玉蝉既也身出魔道,虽然往日只是略有听闻并不认得,却能自灵气深浅分辨出其中高下,竟不敢对他多加打量,只依照辈分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
“琪瑶仙子门下大弟子玉蝉拜见师叔!”
六无君却半晌不应,玉蝉恭伏着身子跪了半天,忍不住偷眼打量,见江小星冷脸站在他的左侧,将一双冷眼睨视过来,隐含得意和蔑视,他右侧站了一位绿衣小姑娘,定是江小星的同胞妹妹江心月了,这丫头倒是极好,先无比好奇的打量了许久,然后抱住她爹的手臂似在提醒什么。
“琪瑶仙子门下大弟子玉蝉拜见师叔!”玉蝉又道了一句,不觉间提高了语调。
“我只知十年前曾有位师姐唤作风琪,却不知她有个名号叫作琪瑶仙子,你错认了!”
六无君又静默半晌,终归应了一句,语气不辨喜怒,嗓音清冷慑人,既来了此地却说不识,只怕是因人不肯出来相见而气恼着。玉蝉心知他定然隐忍了不少,可见必是有心闲话几句,于是径直起身笑道:“错不了,家师俗家的确唤作风琪,这琪瑶仙子却是近年来的自号,她虽不能出来相见,却命弟子前来问上一句,一别百年,师叔的贵体可安好?”
六无君道:“我的眼睛生在她的身上,岂能安好!”
玉蝉讶然叹道:“难怪家师不敢出来,原来是有这挖眼大仇难解。”
六无君道:“我不要她用自己的眼睛来还,只想听一句话。”
玉蝉奇道:“是什么话?”
六无君不答反问道:“你方才说。。。。。。一别百年?”
“那虚空幻境中的时日怎么能与外面相较?弟子失言,该说一别十年才对。”
“虚空幻境?”
“师叔既然无所不知,岂不闻世间有一门功法,能叫人的神魂堕入虚空幻境?那幻境恰恰与永恒之境中的流光凝滞相反,时间飞逝的极快,但纵使在其中呆上百年,只能抵外面的几日,我与师父进去时乃是六月下旬,出来时不过才到了七月上旬,可见玄妙之极。”
“难怪。。。。。。是谁做的那一种幻境?”
“能做之人当今世上首屈一指,师叔莫非猜不出来?”
六无君静默片刻,似乎仔细斟酌了才道:“回去问你师父,这前后一百多年里,可真洗心革面了?”玉蝉虽有疑惑,却应道:“弟子这便去问。”方走几步又被唤住了,六无君道:“你再问她,既已遁世便是为了避开风头浪尖,为何又要出来自扰扰人?”
“这个问题很简单,倒也不用去问家师。想那幻境中只有我师徒两人,虽彼此相依相伴却不免冷清,师父见弟子时常烦闷抑郁,百般逗弄也无法开心,所以就只能陪我出来了,红尘俗世虽有腌臜色欲,却真不乏乐子可寻,此地据说名唤作情人谷,师父她说往后就与我。。。。。。呃。。。。。。玉蝉又失言了,请师叔恕罪。”
玉蝉这番话竟似颇有深意,六无君终冷笑一声,道:“听来,她倒是对你极好!”玉蝉仿若不觉他语气中压抑的冲天怒气,笑道:“我师徒二人自然情深似海,她对我极好,我当然也对她极好。”
六无君静默了半晌,周身的冷凝之气更盛,道:“空离山的青光洞主本是一只翠玉蝉,沾了主人许久的灵气,又陪他葬在一处福地许久,这才生出一缕妖识,修成人身后便堕入魔道,数千年来伤人害命做尽恶事,手下聚有大小妖灵无数,十年前独据一方,啸傲魔界好不威风,陆玉,你这样的人,竟能死心塌地的入了仙道?”
这位玄机雅渡之主果然名不虚传,玉蝉讶然叹服,不知他这一双盲眼如何能够辨人,回道:“禀师叔,家师说玉蝉本是高洁之物,我先做配蝉辟邪,再做含蝉护体,既受了不少的正气熏染,便该同主人生前那般做个妙人,她愿舍上百八十年心力度我入道,既然有那许久的真心对待,玉蝉怎能不死心塌地?”
“得这百年相伴,凭你也配!”
这话听来有怒有怨,有蔑视更有嫉恨,六无君冷哼声中将衣袖疾拂,一股大力撞过来,玉蝉无法躲闪也无心躲闪,虽早就凝极法力抵抗竟也闷哼一声飞跌往山下,江心月惊叫着似有心救援,却见他攸的在半空处消失不见了,不由急道:“爹,您竟把他打得灰飞湮灭了?!”
江小星却冷声道:“只将这厮打回原形可不成,应该也挖出那琪瑶仙子的眼睛来,再杀了她给爹报仇雪恨才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位无比慈爱的女仙竟然就是辣手挖他爹眼睛的仇人,方才乍然得知便气恼之极,之前对她的好感全无,谁知话方出口便挨了一声狠斥。
六无君道:“孽障!可知这里面住的正是你娘?”
“什么?真的是娘亲?”江小星先是愕然后又欢喜,欢喜完了又是烦忧迷惑,这叫怎么回事,娘亲为何要挖了爹的眼睛呢?
江心月却是雀跃之极,想要催促着进去相见,却又不敢多言,只得不住的拿眼睛瞟向江小星示意,谁知他却道:“呃。。。。。。爹,娘亲既然不愿意相见,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待会儿她若知道那玉蝉被您打回原形,只怕会恼怒怪罪。”
他说的正是反话激人,六无君转身朝向一方,不言不动站了片刻,看似平静,若是想到历历往事,胸中却只怕有波涛汹涌,终道:“未免仓促不便,咱们改日再来罢。”
江心月自然极不情愿,想抱住她爹的手臂央求几句,却隐隐觉得他既伤了人定然就是在生气的,强行忍了半天终于小声嘟囔了一句:“小星见过了,月儿还没见过呢,爹也没见过,好歹找到了人,怎么能这样就走?”
江小星把她拉到一旁,凑近耳边低声道:“笨丫头,回去我说给你听,画给你看,你不就知道了?”江心月皱眉噘嘴,哼道:“那有什么用?我总归是没见过真人!”
江小星别别扭扭更加小声道:“你不知道我的画工一流?不过,娘亲穿的衣服忒少,比那些妖姬们还要清凉,画起来不免羞人。”江心月不明所以,奇道:“那些妖姬什么样子?”
“你常住在山上没见识过,我可是见过不少,那些妖姬都好妖媚惑人。”
“什么是妖媚惑人?”
“妖媚惑人就是。。。。。。”
听两人压低嗓音嘀咕了这几句,六无君终忍不住哼了一声,上前几步一手拉着一个,疾速穿过结界进入了仙谷之中,轻车熟路般径直去到那瀑布下面的水潭边上。
“且在这里候着!”
见他明显的怒气冲冲跳入水潭瞬间消失不见了,江心月惊道:“爹莫不是要寻死?”
江小星龇牙笑道:“笨蛋!娘亲就躲在下面呢。”
“啊?我也要去!”江心月方要随后,却被江小星强拉着出谷去了,“我也要去见娘亲!快点送我回去!”她的连番抗议却被他奇怪的举动压了下去,“辰哥哥,你在做什么?”
“找东西。”江小星垂首弓腰,果真在树丛中仔细翻找着什么。
“找什么?”
“一只翠玉蝉。”
江心月这才恍悟,想起方才那位莫名挨了一掌的玉蝉来,于是急忙帮着寻找,不多时果真自隐蔽处捻起一枚幽光闪烁的翠玉蝉来。
“辰哥哥,他是不是死了?”
“死不了!不过是元气大失几日内无法维持人身,拿来给我!”
“不行,你看来很讨厌他,定会趁机欺负他的。”
“此时不欺负,更待何时?嘿嘿!”
“你敢对师兄无礼,娘亲知道定会罚你的。”
“她现在自顾尚且不暇,可没空去管旁人了。”
“自顾不暇?你的意思是,爹会跟娘亲动手?”
“呃。。。。。。这我怎么知道?”
“咱们快点去看看吧。。。。。。”
于是,江小星带着妹妹又回到水潭边上,强抑躁动老老实实的跪等。
水潭的下面几丈深处另有一片水域,墨绿色的叶片映衬之下,百八十朵仙莲亭亭玉立,华彩闪烁形态各异,上下两片水域之间被生生隔开一方天地,厚重无比的潭水一滴也没有渗下,仙神之力可见一斑。
水域中央有座丈许方圆的莲台,六无君怒气冲冲的下来,却只定定的站着不言不动,周身的冷凝之气倒减了不少,风琪阖眼端坐在几步之外,仿若不觉身侧有故人来见,实则心绪翻腾汹涌,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人。
若不是她当年赌着一口恶气撒了个大谎,他又怎会悲愤之下自戮双目?若不是他自戮双目,她又怎会自责愧疚懊悔到极点,屡屡被那血淋淋的一幕自噩梦中惊醒?若不是她天真的以为自己早晚能够修成仙道,不历因果便能跳出那些本就不可能跳出的尘缘羁绊,又怎会屡屡刺伤他的一片真心?
她忽然想起神帝当日说过的话,世上最无奈的便是这若不是三字,到如今他心中有的是爱还是恨?他终忍不住闯进来,到底是为了嫉恨难平,还是因为前缘未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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