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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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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神帝当日说过的话,世上最无奈的便是这若不是三字,到如今他心中有的是爱还是恨?他终忍不住闯进来,到底是为了嫉恨难平,还是因为前缘未了?那一双得来莫名的小儿女又被他寄予了何等情思?
年少轻狂时,总有些叫人遗憾又伤感的事情,不知什么东西该当珍惜,也不知什么东西值得付出所有去换取,伤了旁人也伤了自己,如今懊悔不迭,亦不知可还有机会补救。
风琪随他静默了许久,久到将竭力压抑不去想的往事俱都想过几遍,言行举止一幕幕如在眼前亲历,自相见的第一眼时起,想他做过的一切当年看来癫狂痴傻如今却觉得情痴入骨的事情。
直想到那个伤人至深也伤己至深的夜晚,殷红的鲜血,深渊般空洞的眼眶,癫狂的人,破碎的心,决绝的话语,字字伤神蚀骨,纵使想了许多种方法去忘记,到头来竟不曾忘记分毫,反倒将他融神入骨,也将当年的自己恨之入骨,纵能用一百年修成坚如磐石的心智,竟敌不过他在身边这样静静一站。
她终忍不住睁眼望去,这人,怎么竟清减如斯?那双波光潋滟神采飞扬的眸子再也不见,不会再用深情的,邪魅的,狡黠的,清冷的,甚至狠厉的眼神看人,只有一抹黑绫挡住伤处的狰狞,看来却更加刺眼也更加刺心,直要叫人忍不住落泪,也叫人忍不住要扑过去忏悔。
“仙道。。。。。。可成?”又过了良久,六无君终问了一句,语气轻如羽毛,听来却重如山利如剑,撼人心扉刺人肺腑,不提玉蝉,不问遁世的去向,也不问出世的因由,旁的过去的人事不过多余,只短短四个字,确是含着太多的深意。
那夜分明是那般惨烈决然的情景,如今乍然再见,他竟没有嗤笑讥讽,没有质问去处,只柔声问这一句么?有这一问便似还有在意,有在意便似还守着当年的约定,守约便似守情,既守情,纵有怨恨难平,若肯将真心奉上,可还能换来当初那般情痴入骨的对待?
风琪顿时泪如泉涌,不敢举手去拭,无声中强抑了片刻,这才颤声应道:“虽余两月,想必难成。”话中的两月可就是那十年之约了,她自然不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如今也不是当年那样轻狂难抑的性子,不想矫揉做作,只想随心随性秉持一个真字,既勘不破情丝,随它堕落了又有何妨?
六无君静默了许久,又道:“物是人非,你要小心。”
这话已不是之前的平淡无波,反而带着些压抑的关切,也许他还怪着怨着恨着不肯原谅,也许真当她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账东西,虽有几分未尽的留恋却已不值得再付出什么,风琪心神俱颤不敢应声,生怕一开口便是毫无尊严的祈求。
她自也有一副骄傲的性子,容不得他冷语拒绝半个字,但在当年,他的骄傲何尝没有一次次被她踩在脚下?那时候她还小,可以把懵懂无知当做理由,如今懂了可还来得及挽救么?
“我有事,叫两个孩儿随你几日。”
风琪方要细问,六无君已瞬间冲出水域,她愣了刹那方才想起去追,急急出了洞府却顿时被一双小人儿抱住了双腿,眨眼间他已走没了踪影,追之不及。
江小星和江心月嘴里齐齐喊着娘亲,哇哇哭的泪人一般,风琪红着脸手足无措了半晌,想要拉两人起来,他们却死活不肯,只一迭连声的叫着,她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支吾着应了一声,两个小家伙这才起身,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却是喜滋滋的。
“娘亲,您这十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何才肯回来?”
“笨,人都回来了,问这没用的干嘛?”
“娘亲,您怎么哭了?爹方才是不是动手打您了?”
“笨,娘亲分明是喜极而泣。”
“娘亲,您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上红的厉害?”
“笨,呃。。。。。。娘亲,您真的生病了?”
被这两个小家伙一人紧抱住一条手臂连番说道,一会儿擦眼泪,一会儿摸额头,风琪面红耳赤完全插不上半句嘴,这是个什么情况?何故从天而降了一双儿女,她这被叫做娘亲的竟然不知?她差点儿撂下两人落荒而逃,好在江心月又举着一物道:“娘亲,玉蝉师兄受伤了,您看看严重不严重?”
风琪拈过那只翠玉蝉来,顿时了然了,整了整颜色,将手一点,在上面注入一道法力,帮他恢复了人身,见他的脸色并不太好,捏过脉象后不由斥了几句:“不叫你出去免得被他误伤,怎的这么不听话?”
玉蝉虽伤的极重,却似很高兴的,躬身道:“师父,弟子是自己凑上前去挨打的,所以心中全不怪那位。。。。。。师叔。”风琪皱眉道:“你何故如此?”
玉蝉道:“呃。。。。。。弟子与人打赌,赌您同师叔谁先耐不住性子,未赢便先逼这位江小师弟认输了,那几间竹屋便是他搭建起来的,您不是说不叫弟子欺负他么,既已欺负了弟子怕您怪罪,所以就只能想个办法逼那位师叔自己闯进来了。”
江小星瞠目讶然,这厮为了赢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风琪也不问他用的什么办法,皱眉道:“竟有心算计旁人,我看你分明闲的很,伤势也无甚大碍,待会儿服过丹药,就陪你两位师弟师妹玩耍吧。”
见她逃命一般回到水潭下面,玉蝉顿时愁眉苦脸了,师父啊师父,您不带这么恩将仇报的吧?虽有无奈也只得照办,扭头看那一双小儿女齐齐瞪大双眼,江小星装无辜,江心月装可怜,他又故作狰狞道:“来来来,师兄我先给你们立几条规矩。。。。。。谁敢不从,我就罚!”
作者有话要说:俺儿子清减了不少,当奶爸不容易啊。
话说,看来还是要虐才有冒泡的啊,一不虐了就都霸王,连个提意见的都没有,俺儿子和俺闺女还崩不崩了?
一双儿女
风琪打坐了几个时辰方才静下心来,整顿颜色出了洞府一看,那两个定然磨人不浅的小家伙已睡着了,玉蝉不但给他们分别收拾了一间屋子,竟还置办来不少吃喝玩乐的好物事,摆的屋中到处都是,看架势真打算叫他们常住一样。
“师父,您看看还差些什么,弟子明日再去置办。”
玉蝉躬身一问,风琪正逐样看着满屋的东西出神,闻言道:“不必,辛苦你了。”
曾几何时,她也兴高采烈的摆弄过这些俗物,眨眼间竟已长大了,旁人只过了十年,她却已过了百年,百年也不过弹指一瞬,身边虽只有玉蝉一人,倒也没觉得太过孤单,只是这两个得来莫名的孩子,他们自己可不会乱认娘亲,那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玉蝉道:“师父,要弟子再去魔界打探消息么?”
风琪道:“不必,我已心中有数,你快去歇息着吧。”
她的表情自然了很多,再没有白日的尴尬之态,想必已有心接受这两个孩子,听了这句十分关切之语,玉蝉无比恭顺的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竟又道:“师父,弟子已明白了,您当初会选中弟子来度化,其实多是为了了解魔道细处,将来才好度化那位师叔,是不是?”
风琪怔然不语,他又道:“纵使知道做了旁人的替身,弟子也全不怪师父分毫,您那百年的劳心劳神总归不是白费的,桩桩件件弟子都铭感在心,无论何时也不会忘记教诲。”
“玉蝉,你。。。。。。”
“弟子与那位师叔虽都是魔道中人,却定然有着云泥之别,他或许早晚要做魔界之主,您能度化弟子,只怕不能度他,不但不能度他,到最后怕也不能守己,这仙魔两道,总归是水火难容的。”
风琪敛眉静了片刻,道:“他自然是个有道之人,我再修炼几百年也远不及他。”至于那度化二字,她虽有过这种想法,却早就放弃了,师父都不曾有此打算,何况是她?也许她会深刻了解魔道细处,只是期望能找到一条恰当的路,一条能与他融洽共处下去的路。
玉蝉摇头叹道:“欲度人先度己,想来无关道行深浅,只是您的心结难解。”
“心结?”
“弟子可不是白活了几千载,惯能知一分而窥全局。”
“看来你真猜到了几分。”
“弟子日间帮您试探过,差点没被那位师叔一掌拍死,他真好大的妒火。。。。。。”
“妒火?”
“有嫉妒自是有情,只似被一股傲气压制,又不知您如今的心思,所以才会踟蹰不前。”
“你对他说了什么?”
“呃。。。。。。弟子虽胡言乱语了,可都是一片好意。”
“。。。。。。劳你费神了。”
“师父,您知道弟子最喜欢您什么?首先就是这一个真字,您从来都不会在弟子面前隐瞒心绪,喜怒哀乐一眼便可以看得通透,叫弟子敬畏的同时又倍感亲切,其次是一个执字,仙道中人本该竭力破执,许是因为弟子身出魔道,所以才会喜欢到如今,也正是因为您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著,弟子才能修成如今的心境。”
风琪定定看了他片刻,冷眼笑问道:“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呃。。。。。。弟子没什么意思,就是多嘴僭越了几句。”玉蝉讪笑一声,迅即走没了踪影,却还留下一句几不可闻的嘀咕之语:“难以破执,又难以守真,我可不敢笑话半个字。。。。。。”
这厮挑了话头却不说出后半部分,可见在心中存了取笑之意,风琪怔了片刻,想到不能破执全是因为那人,不由坐到床侧低头去看,一双小儿女睡得极沉,手里还各拈着样玩物,竟被施了安睡的术法,定是玉蝉嫌他们太过磨人难照看,所以才一时偷懒使了点小手段。
她将两人逐一都细细打量,越看越是喜欢,却也因这一模一样的容颜想到他们的爹来,江心月稚态天真,心性单纯不曾开窍,江小星却是处处透着狡黠,像极了当年初见时的那人,但他们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风琪呆坐了半晌,终忍不住运起功法,动了额上那枚从未用过的天眼,法力所及一道金光罩下,一双小人儿顿时回复了先天本相,竟是两半一般大小华彩闪烁的银鳞,她怔怔的一手捻起一半来合在一起,正是自她身上揭去的那片避水鳞。
什么时候那人竟做了这样的大事!南溟夫人又怎么肯帮他施法?她怔了许久,明明该怪罪他的欺瞒,心中却偏偏窃喜居多,这一双小儿女虽然得来怪异,但身上流着他的血,他便似二人的爹,用了她的鳞,她便似二人的娘,果真没叫错的。
从未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竟也有了一双儿女,好生诡异,但爹和娘其实真是两个不俗的称呼,极其美妙的同时也含着极其深重的责任,风琪将两个小人儿回复原貌,帮他们掩好被子,又解了那道帮助安睡的术法,就那么在床边守了一夜,也想了一夜的心事。
第二日天方明时,江心月醒来一望见她,起身似想扑过来却又顿住了,原本兴冲冲喜滋滋的,眨眼间就满脸委屈泫然若泣,嘟着嘴道:“娘亲昨日只顾着练功,都不肯陪月儿玩耍,是不是不喜欢月儿?”
“月儿乖巧又可爱,娘亲怎会不喜欢?”风琪拉她起身,又笑道:“娘亲已想了很多种好玩的事情,今日便一样一样陪你做,好不好?”
“真的吗?”江心月一脸怀疑。
“自然是真的,你肚子饿不饿?”
“从前夜到现在只吃了一顿晚饭,月儿快要饿死了。。。。。。”
“那你先去洗漱,待会儿娘亲带你去人间吃饭。”
“啊?太好了!”江心月立马破涕为笑,一溜烟的出门去,却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臭小星,你怎么还不起来?”被她一把掀了被子,江小星这才坐起身来,郁郁的唤了一声娘亲。
这小鬼头虽然有些修为,却被伤到了脏腑,疲累之下竟也睡了个好觉,只是不时的踢被子,这一夜也不知帮他掩了几次,他早就醒了却躺着不肯动弹,莫非身有不适?风琪再次仔细为他摸过脉象后这才舒展开眉头,见他直着双眼紧盯着自己看,又不免失笑。
“怎么,娘亲莫非仪容不整?”
“呃。。。。。。小星在想,爹若是也能看见娘亲,那该多好。”江小星竟轻叹了一声,忧虑不似作假,风琪愕然,江心月道:“娘亲,爹的眼睛还在不在您这里?若在,帮他装回去可还能看见?”
江小星道:“你当这是下巴,掉了装回去还可继续使用?”
江心月皱眉道:“这么说,爹岂不是永远看不到娘亲了?”
“那又怎样?娘亲又不会嫌他看不见。”
“可是,爹走的那么急,不是因为这个么?唔。。。。。。”
“娘亲,爹现在虽然看不见您,心里面定还记着您的模样,不妨事的。”
听两个小人儿说了这几句话,一个似无心一个却似有意,风琪一时间怔然无语,片刻后回神,江小星早拖着妹妹一溜烟闪了出去,她又静坐了许久,直到两人都一脸乖巧的回来,后面还跟着神色冷峻的玉蝉,这才回复常态笑着起身。
“玉蝉,把你前日在谷中找到的银两统统取来。”
“弟子早就备好了。”
“你伤势未愈,且在谷中休息吧。”
风琪带着那一包约莫十几两银子,化作一位样貌普通的素衣妇人,一手拉着一个孩儿径直出谷,一行三人去到人间的蜀地,先享用了一顿丰盛美味的饭食,又尝了一大堆零嘴小吃,还看过许多种民间杂耍。
江心月平素多呆在谈芷山上,可真从未到过人间,简直要玩疯了一样,江小星却是偷偷来过不少次,也便没那么太大的兴趣,但凡事都被她拖着不撒手,虽有烦郁之语到底半点都没拂逆了她。
直玩了一整日,将银两花了大半,江心月的仙霞兜中盛了不下几十种玩物,傍晚时分回到仙谷,谷中竟来了两位故人,正是妙妙与雪影,二人情投意合不分彼此,早由师父操办了婚事,夫妇两个不知去哪里游玩了几年,烦了累了这才记起来看望小师妹。
密友重逢,风琪自然十分高兴,打发玉蝉出谷买了几坛好酒,众人在那株巨大的藤树下面笑谈了大半夜的闲话,江心月日间玩得疲累无比,早就睡下了,玉蝉半路借故回房,顺便拉走了一脸古怪的江小星。
“那厮也真够可恶,这么大的事情都敢瞒住了自己捣鼓,全没把你放在眼里。”提及那一双小儿女的由来,雪影不免气恼,妙妙不做只言片语,既然与主人心意相通,他自然能知道些旁人无法揣测的心绪。
风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任她抱怨了几句,只道:“既已活了,总不能不管。”
“月儿甚好,小星却是同那厮一样,一身的妖邪之气,你打算怎么管?”
“我连玉蝉都能度化,何况是个入魔不深的小鬼?”
“依我看,你连他爹一起度化了吧,省得纠结成这样。”风琪无语,若真同说起来这么简单可就好了,雪影忽然又凑近了低声问道:“果儿,你偷偷跟我说,当年你跟他到底有没有那个?”
“哪个?”风琪讶然。
“就是那个!”
“到底哪个?”
雪影有些急了,提高声调道:“你还是个活了一百多年的女子么,怎么这么笨?就是。。。。。。那个!”风琪更加无语了,脸上却有些尴尬的晕红,雪影了然,忍不住叹道:“孩子都有了,居然还没那个过,您二位真神人也!看我,都好几年了也没有,连个一起玩的都没有,怎么办?”
这我怎么会知道?风琪瞠目,更加脸红,也更加无语了,妙妙适时呛了一口酒,就势干咳着起身,迅即走没了踪影,余下两个女子滚倒在草地上,不顾形象大笑了半天,又静静躺着说了半天的私密话。
风琪向来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小时凡事都爱对师兄去讲,后来长大些了,有些话便不好再对他说了,再后来有了女儿家的心事,就更不好说了,对于雪影这位后来的师姐,说是当做闺中密友也不为过,有很多话都不曾瞒她,甚至,妙妙与她伉俪情深,她若是有心探究,他定要瞒不住半句的。
“我倒是不知,妙妙怎么被你管的木讷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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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琪慨叹,想起昨日那人说的物是人非四个字来,她能想到所指的是谁,岁月流逝,人的心性虽都会有改变,她却极不希望看到至亲与挚友发生改变,因为他们的身份都太过不俗,纵有些许的变化,只怕于世人看来就是场天大的劫数。
雪影却道:“说来也怪,他对旁人都挺正常的,一见我就变木讷了。”
风琪笑谑道:“只怪你的嘴皮子太厉害,他定是领教过太多次后长记性了,以前不是在我身边装了好几年的哑巴么?想来都是为了如今好同你相处而费力隐忍着呢。”
“。。。。。。臭丫头,你敢取笑我!”
雪影咬牙扑过来呵痒,两个女子笑闹了半晌,她又挑眉哼道:“你有脸说我么?”
“我怎么了?”
“江小师弟对旁人清冷的很,话都没有几句,对你就花样百出,又是因为什么?”
那厮何时从淫贼变成江小师弟了?风琪无语了片刻,终忍不住问道:“真有不同?”
雪影道:“他对你不同,你对他就没有不同么?关乎心爱之人,行事总会不由自主,世上的男女都是如此,不然怎么能昭示在意,怎么能显出独一无二来?就连师父那样清心寡欲之人,当年不也为了师娘屡屡失控?”
风琪道:“师姐,我。。。。。。怕已不配这独一无二了。”
“怎么会?”
“他虽是自戮双目,到底因我。”
“不过是肉身上的两坨臭肉,何必在意少看了尘俗色欲?舍些傲气,你便做他的眼睛去。”
“这话不假,做起来却是极难,只怕。。。。。。他如今已不肯容我回头。”
“不要总是责怪自己,他难道就没有错处?”
“他纵有错也是他的事。”
“你二人也算是当局者了。我记得江小师弟当日劝我时说过,既有真心,就不要提谁的付出多一些,更不要提原谅与不原谅,只因越是在意便越是要挑剔,感情越深就越容易挑出些大错,所以错不是错,而是心中有惑,只要能保住一片真心,早晚都能够解惑的。”
“他。。。。。。似乎总能叫我怨不起来,一点都怨不起来。”
“两个孩子都管你叫娘亲了,定是他教的。”
“用了我身上的要紧之物,本来就该这样叫。”
“若这么说,你跟焚星宇还有了几十个儿女呢,你把它们都领回来养着吧!”
“。。。。。。那怎么能一样!”
“果儿,两个人在一起相处,总归会有吵吵闹闹的时候,有些气话是做不得数的。就像我,向来脾气不好,也不知说了多少次要同那只肥猫一刀两断,他忍无可忍一怒之下走了,在你身边呆了好几年,后来我二人相见虽有别扭,还不是冰释前嫌了?”
“原来如此。。。。。。”
“不许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心里还放不下他,是不是?”
“师姐,我。。。。。。”
“你的性子半点也没随了师父,倒同你娘极像,此生怕要成仙无望,何必执著歧路?”
“试过,方知不行。。。。。。”
“你与那人虽闹得很僵,彼此却还挂念着,总得有个人肯放低心气,踏出第一步去。”
“。。。。。。有点难。”
“这有什么难的?你就直接去对他讲,我后悔了,你要是也后悔了,咱们就冰释前嫌和好如初,我不但要做你的眼睛,还会给你生一堆儿女,不然就把两个孩儿分开,小星随你,月儿随我,往后两不相扰,老死不相往来。”
“师姐,不如你先杀了我吧。。。。。。”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且养着两个诡异的儿女吧,我要自己造一个去。”
雪影跳起身来,嘴里面念叨着一个古怪的称呼,迅即扭着腰回房去了。
风琪瞠目,虽都是女子,这位师姐连色欲之事也不加掩饰,言行举止毫不矫揉造作,热烈奔放,胆大又执著,如此性情才论得上一个真字吧?妙妙真是何其有幸,而方才说的那些话,也真是极其耐人寻味,她静静躺在原地不动,怔怔望着夜空中的半弯明月,然后望向头顶上那片迤逦的景象,又想了一夜的心事。
柔韧碧绿的紫藤密密绕在树的每一根枝桠上,斩断一条还有千万条相缠,就好像两个人之间丝丝缕缕的牵绊,她若是树,那人便似这一根藤,浑然不觉间将她缠了个结实,原本想要解开想要摆脱,如今却是不想解也不敢再解,既然如此,又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我越来越想种田了。(~ o ~)~zZ
下章,一家四口逛大街,仙谷变成鸡飞狗跳虫子叫的菜园子。
如何相处
两个儿女得来诡异,养起来定也为难,风琪打算先教二人试修仙道功法,第二日一大早便把人带到洞府中,先教的自然是那帮助静心的心生莲华。
江心月虽只有粗浅的根基,但遵循的都是仙道法门,学起来尚且容易些,江小星往日修的却是魔道功法,攒了一身的邪气,忽然间改变方式从头修炼,其实真的很不情愿,又不敢多做反驳,只得别别扭扭的假装愚钝。
风琪自然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没有疾言厉色的训斥,只与他笑谈起来:“小星,娘亲知道二十四重天上有一处深潭,潭中满满的都是清浊气涤尘俗的琉璃净水,你要不要去那里洗净身上的戾气?”
“若是洗净戾气,将来就不能像爹那样了,是不是?”
“洗净戾气,便是借此洗净之前的罪孽,你就可以一心修仙道了。”
“仙道?小星。。。。。。很不喜欢。”
“你可知为仙与为魔会有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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