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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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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哥哥,你在生气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风琪已完全失去了自我,半点没有自己的主见,凡事都不由自主的受他情绪左右,几日来,这话也不知问了多少次。因为对许多人事的未知,她自是敏感多疑的,能轻易发现自己与他的异常,还会不由自主地夸大几分去臆想。
“没事,也许。。。。。。错的是我。”焚星宇看了她良久,到底叹了一声。“你怎么了?”风琪想不出他能犯什么错,或已在片刻间臆想了无数种他有可能犯的错,其中包括两人的婚事,于是她更加忐忑,甚至是忧急的。
“果儿,再给我几日的时间。”
“到底。。。。。。怎么了?”
“若我真的错了,做了错的事,选择了错的人,你可会原谅我?”
“宇哥哥就算犯了天大的错,我也不会怪你的,只会竭力帮你承担一切。”
“。。。。。。果儿,你可知道,这话有多么讽刺?”
“。。。。。。什么是讽刺?”
“什么是讽刺?什么是讽刺。。。。。。”
焚星宇蓦然觉得,他可以不厌其烦的帮她重新去修学认识一切,甚至依照自己的喜好去帮她选择判断人事,却无法改变一样东西,那就是,他始终都不愿意去重复上一辈的旧路,也不喜欢自己的选择受旁人左右,纵使顶着为他好的名目,纵使那人是他敬奉恭孝的父王。
要紧的是,他根本就无法接受一个与原来不同到天壤之别的她。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结文恐惧症果然有啊,某尘就犯了这个病了,明明还有三两章一两万字就完事了,就是不能下笔,一下笔脑子里就有点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谓,真奇怪啊啊啊啊~!
喜堂夺爱(改动了几个情节)
焚星宇素来温吞恭孝,偶尔也是个任性妄为的孩子,时常都会做些顽劣偏激之事,神帝则是位恨铁不成钢的父亲,不仅舐犊情深谆谆教诲,必要时还会狠心责罚一二。于太清宫外的守门力士看来,这父子二人虽也有融洽相处的时候,但也向来不乏吵闹,因为常见小殿下或懊恼或阴郁的进出宫门。
但他们从未见过今夜这般严重的情景,一脸冷峻的小殿下第二次闯入禁宫,一炷香后气急败坏的出来,却非同往日那般被打发去六佐殿静思己过,而是被景麟公子捏着肩膀押解出来的,一同的当然还有几日来对他亦步亦趋形影不离的风琪了。
风琪陪那冷着脸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说话的两父子站了半晌,本就因他们用了防人的密语之术而满心臆测,见景麟居然要拿人,焦躁不安下直觉动手,如同一心护主的怒兽一般。
她虽然忘记如何催动那许多种功法,到底也身怀着超绝法力,发狂般扑过去阻拦,攻势凌厉毫无章法可循,虽然如愿逼退了景麟,到底被神帝给制住了。于是,她和焚星宇都被提了出来,自此软禁在上清宫中,任怎么闹腾也没能得以出来,就连真君夫人打发来服侍亲子的绾云也被关了起来。
力士们不明就里,不敢多嘴传话,暗自里却认定小殿下十分抗拒眼下这门亲事,因此而闹得父子失和了。但他这次虽然挨了严惩,做的却不是件顽劣事,毕竟那女子美则美矣心智却有异常人,谁愿娶个神经兮兮的人为妻呢?可是神帝向来一言九鼎,威严不容侵犯,婚礼的筹备越发进行的如火如荼,所有的礼官俱都参与了。
到了十月初八,受邀前来观礼的宾客络绎如长河,无论有没有护体仙衣,每人都自迎宾礼官处领到一枚水妖的内丹,临走时自然还要交还回去的。诸天洞府中,但有几分名气的俱在受邀之列,许多人都当这是一点殊荣,自然要提早携厚礼前来。当然,也不乏南溟夫人那样素来都不喜欢应酬的前辈高人,但他们虽没有亲自前来,也多早早打发侍者送来了贺礼。
绵延数万里的碧水下面幽暗如夜,无边无际到宇宙般深邃难测,其中不知藏着多少汹涌的暗流,更不知有多少水族生灵隐匿蛰伏,若没有熟稔的引路之人,定要迷失方向。最深处的太清境内却如同繁星汇聚成的光海,百里化境中虽也有水,却隶属玄虚,与凡水大不相同,叫人半点都感觉不到,就同身处在地面上一般。横亘数十里的宏伟宫殿装扮得华彩粲然耀花人眼,无数奇珍异宝巧妙搭配在一处,一样样尽显光怪陆离的水下奇景。
尤其是用作礼堂的龙师殿,受尽水族生灵梦想仰望,代表整个神族的无上尊严,因那数千枚硕大纯净的耀海明珠而亮如白昼,庄严肃穆到半分不容亵渎。龙向来都是水中霸主,天下水族皆臣服于他们,因此,数不尽的水族生灵井然有序的群聚殿外,窃窃私语着等候观看典礼,形态各异到千奇百怪,其中自也有许多修成人身的。
偌大的神殿中,香云缭绕歌舞升平,与会宾客依出身由来分坐六处,平日里纵使有些迥异立场,今日自也要安分着互不相扰。除了神族中的四大龙王和诸方水域的统帅,还有十几名德行甚高之人,妖灵道人数最多,就连溟河黑水的蛇君左之玄也来了,却不见半个魔道中人。
仙道中人最少,自是因为许多翘楚之辈都被调去防守那场足以灭世的天火。但虽少,身居要位之人却来的齐全,足见重视。除却修为还不足登上二十八重天境的人帝,分治诸天的四位天帝与治理冥界鬼蜮的阴天子,这几位都只带了三两名随侍简装而来,自不能与旁人混作一处,而是依照品级入座在殿上尊席。
众位散仙游道半点不知未来玄机,一面品尝琼浆玉液和珍稀果品,一面观赏奇巧绝伦的舞乐,个个都忍不住赞叹。今日的与会之人虽只数以千计,来头却多是极大的,仙神妖鬼四界精英群聚,比两百余年前的那场典礼差不几分,叫人盼着一睹新娘子真容的同时,也在暗自里议论纷纷。
既然前任玄清道首素琴仙竟是长桑君,新任魔尊与神帝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就算他们不来赴宴,也属合乎情理。但遇上如此大事,为何连眉妩真君东仙月都没有赶来呢?她果真已与神帝恩断义绝了么?是根本就没有受到邀请,还是明明受邀了却赌着一口恶气不来呢?
吉时将至,华服盛装的神帝终于亲自出来待客,将最后赶来的两人请在左首与右首的上座,他身边只随了四名美婢,并不见贴身侍卫景麟。六界御主玄穹帝尊,统管世间刑罚的瑶池金母,这两位仙官之首受尽世人尊崇,实乃今日最金贵的客人,来得自然就晚了一些,但将彰显身份威严的浩荡仪仗留在水域上的行宫,只各带了两名随侍。
彼此寒暄客套着礼毕,神帝说了几句场面话,又邀众人共饮。阴天子贵为鬼仙之首,与眉妩真君东仙月师出同门,许是因见师姐未来而心有介怀,始终不做言语,只冷着脸做鲸吞海饮,冥界的朱笔白判平生最是好酒,正好能与他作陪。
品过数十道琼浆,也赏过各式歌舞,正到吉时。司礼官上前与神帝请示过,一声唱和后,大殿中顿时鸦雀无声,然后再唱一声令鼓乐齐鸣,婚礼便正式开始了。
众宾客齐齐肃目,见香云缭绕之间,一双新人被数名华服美婢簇拥扶持进来。美极天下的穹霄玄丝霞帔裹出曼妙身姿,可惜有一挂巧手编织的珠帘覆在头顶上,堪堪遮住大半张粉面,只余下精致的下巴和润泽红艳的唇,看来竟越发惹人遐思。
虽见不到新娘子的芳容,神族小殿下却是个俊美无俦的妙人,此时此刻喜得佳人,本该有那春风得意之态,偏又从得体的笑容下面透出几分清冷。众宾客齐声赞叹,当然,也少不了那碎了一地的芳心。
神族婚礼有别于俗世,行礼前先要一双新人当众互取心头之血,表明肯将生死交在对方手中,然后以血立誓,表明今后要扶持偕老忠贞不渝的真心。两人携手行至殿上那座用血珊瑚搭建而成的礼台,礼官奉上取血的用具,当先动手的自然是新娘子。但她刚刚拿起那根细如牛毛的长针,便被一声炸雷般的断喝惊得颤了几颤。
“哈哈!你这新娘子竟胆小成这样,原来神族选中的媳妇就是这副德性。”
说话的是个八九岁的男孩子,他正悠哉的骑在一株巨大的珊瑚树上,锦衣愈显俊秀,就是小脸上挂满不合年纪的讥讽嘲弄。被那猛然一声断喝惊到的可不止新娘子一人,就连时刻不忘喝酒的朱笔白判还洒了几滴好酒呢,可见,这娃娃就是诚心要挑刺的。
众人本当他是哪家的无知童子,顽劣失礼打断好事,细看却是新任魔尊家的公子江辰江小星。这小东西不知如何蒙混进来捣乱,也真算是胆大包天了。他顶着众人的各式打量,不急不躁的跳下树来整了整衣服,又笑嘻嘻的缓步踱上前去,与尊位上的几位宾主逐一做全礼道,最后对神帝说了一句话。
“我爹说,叫我来找我娘的。”
“你娘,是哪个?”神帝笑问一句,喜怒不辨,殿中却已是落针可闻。
“我娘,不就是她么?”江小星手指着一人,正是今日的新娘子。见众人都瞪眼观望,新娘子抿紧了唇角,新郎官则彻底冷下脸来,看来有些懊恼,似要用眼神杀人一般,他又故意讪笑了一声,接着说下去。
“其实,我娘本不是我娘,是我爹的师姐,也就是我的师伯,后来师伯又变成了师父,我爹说,乱七八糟的怎么叫都无所谓,反正总不是叫的旁人。但其实我师父早在十年前就跟我爹拜了天地,还有了我跟我妹妹,既然师父早就是娘亲了,又没跟我爹一拍两散,当然不能再嫁给别人,谁敢跟他抢,那就只能刀兵相见了。”
众人本就为他捏着一把汗呢,闻言顿时哗然,也对那新娘子的身份了然几分,感情新任魔尊与神帝之间不但有杀父之仇,今日还要添上个夺妻之恨。神帝失笑道:“你娘乃是自愿,若真同你爹余情未了,本王又怎么留得住?再者,她都不肯做声认你,你定是个信口妄言的小骗子。”
“她不认我自有道理,改嫁给你儿子也必有道理。但夫为天妻为地,夫尚不知,妻怎么就明目张胆的爬墙出去了?我爹就是要问一个因由,她若说不出个中听的道理,那就只好家法伺候了。”
“你自去问罢,问完了便走,本王绝不拦你。”
“那可不成,我爹想问什么可没交待给我,我也不好管他们的闲事,就是来传个话。”
“你爹若真有本事,就该自己进来,怎么打发你一个小孩子出头?”
“我爹说,小孩子好办事,就算我当众冲撞了你,你也不会跟我计较。”
“这倒也是,但若本王偏要给你计较呢?”
“你要是非这么小心眼不容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就一点不怕么?”
“怕有什么用?我爹好歹吩咐我办一件事情,我总不能给他丢脸。”
“你这孩子,倒也有些胆气,叫人喜欢的紧。”
“谁管你喜不喜欢?我爹说,你设得那重重阻碍虽都挺高明的,他若是想进来倒也简单,只不过,他好歹也是个要脸面之人,比不得我这小孩子随意,也就不能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但若等他一一破解完,光明正大的进来,只怕此间已经礼毕,再要将我娘带走,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就打发我先来知会一声,叫你等他片刻再行礼。”
众人再度哗然,那新任魔尊也忒过托大,这小煞星也忒过骄狂,难得他还能将一番话说的有条不紊,暗自也都奇怪的很。那新娘子就算真跟新任魔尊断了关联,怎么当着自家孩子也半声不吭呢?
神帝笑道:“这吉时不过片刻,哪儿有等人来抢亲的道理?你这小鬼若会饮酒,就去喝上三杯,若不会,就自去殿外摘一颗顺眼的宝珠玩耍,然后速速退去,本王不与你多做计较。”
“谁说我不会喝酒?”江小星四处扫视着,似想找坛顺眼的,见众人或含笑不语,或冷眼旁观,只有那位略显醺然的朱笔白判满脸喜爱,频频对他招手,于是凑过去果真海饮了三大盏。
众人都当他识趣了要借机收场,谁知酒方下肚,这小鬼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竟指着神帝叫道:“你要是怕了我爹的手段,就不必等了!”说完直挺挺往后便倒,一头栽在兀自饮酒的朱笔白判膝上,面如涂丹鼻息咻咻,居然醉得不省人事了,果真叫人好气又好笑。
朱笔白判也不推开膝上的小鬼,反倒皱眉摁着他的脸颊拧了一把,显然是怪罪他撞翻了一盅好酒。“这小鬼,也真是个有趣之人。”玄穹帝尊与瑶池金目笑叹了几句,可见是在圆场,众人不免附和,略显凝重的气氛终于又轻松了几分。
“本该将他叉出去了事,但既有贵客要来,也不妨等上一等,就以两刻钟为限好了。”神帝笑语盈盈,说是要等,却不命众宫娥将一双新人先请出去。众人都暗自明白,若被人当众叫板了还能当作无谓,他也就不是那个啸傲天下的神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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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一等的背后还不知会有多少纷争,张灯结彩的大好喜堂,难道真要刀兵相见了么?玄穹帝尊笑叹道:“灵澈啊灵澈,你怎么也犯起了糊涂?这小鬼的来意未必可信,吉时也不可错过,还是先问问新娘子的意思,她若摇头,便等上一等,若点头,便将婚礼继续。两刻钟后那人若真能来,你再与他澄清误会。”
“帝尊的意思,岂可违背?如此也好。”
众人齐齐注目,新郎官已恢复了几分笑容,新娘子则微微颔首,于是神帝一声令下,婚礼继续。一对新人互相取了心头血,又同时以血立了誓言,然后拜过天地祖宗,拜过神帝,也拜谢过众位宾客,终于在赞美与祝福声中被簇拥着送去洞房。
婚礼的过程虽然繁复,却不过才用了一刻钟时间。
神帝自是欣慰的,一声吩咐,宫娥力士们再次奉上无数珍果佳酿。
大殿外有万人狂欢,殿上也歌舞生平,众人受主人邀请频频举杯,虽再度畅饮笑谈,到底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只因再过一刻钟,他们或许将要见证的,是两个极其不俗之人的成败,被他们拿来博弈的工具,正是神魔两界数之不尽的生灵。
难道,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又要再度上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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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昙墨进来时,看到的并非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除了高高在座的沧海主人,偌大的龙师殿中再不见半个人影,且还干净整洁到半点不似刚刚宴请过千八百人。他竟没有半点惊诧,抚平沾着几点血渍的白衣,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压下眼中的一点赤红,整顿仪容后缓步上前,嗅着弥漫未散的浓醇酒香,笑赞了一句好酒。
“这一坛是本王亲酿的桃花酒。”神帝看着不待邀请便坐至对面的人,笑意渐深。
江昙墨自斟了美酒饮用,道:“用的可是五渺洲上那株桃花?”
“世上的桃花成千上万,也就那一株值得拿来酿酒。”
“听闻,神帝陛下每年三月初三都会酿几坛酒,不知这一坛藏了多少个年头?”
“也许,有几百年了?但总归不及你的年纪大。”
“细算起来,神帝陛下这一世也没有多少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
“也是。不过,我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
“你爹平生,一日不可无酒。”
“我爹。。。。。。”
“一千年前,你爹虽同蛇君等人联手杀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重到连人身都难以维持,一路跌进十八重天你娘的洞府中去。养好伤势之后,他偷了你娘的春水绿萼,酿了一坛梅花酒,一藏便是五百年。五百年后,你爹喝了那酒,于是就有了你。”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好酒!”
“你就不怕这酒中有毒么?”
“我总算赢了神帝陛下一次,即刻死去自也知足。”
“。。。。。。”
“若还能尝尝藏了五百年的桃花酒是什么味道,那就更是死而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狗血没洒成,下章继续。
哎!谁叫他们都变成理智的人了捏。
另外东仙月要来了,哈哈,这位大婶最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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琨瑶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又犯迷糊了,上一章改动了几个情节,不好意思啊啊啊,麻烦大家回头再看一遍吧。
啊!这一章,似乎有点耽美的味道。。。。。。
本章是初稿,快要结尾了可能我紧张,总要修改十次八次的才能补足情节,频繁伪更实在对不起各位。
小江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尽信,相信我,对于那场天劫,神帝陛下还是有大作用的。
但请原谅我吧,我又一次把师父的形象美化了,同时也把神帝丑化了,这不是我情愿的,而是剧情需要。神帝这个人物是我非常喜欢的,可能与旁人比较他似乎更像一个人,就算做出些什么激狂的事情,大家肯定也不会因此就讨厌他了,因为,他对待感情这种执迷不悟的性格,似乎很能够打动人心。不过,本着不疯魔不成佛的原则,这位灵澈陛下最终还是会人如其名的,因为,还有治愈系的温柔大婶东仙月在嘛。
下章遛素素,舍己救人的素素,可怜滴素素。。。。。。
夜幕深邃,繁星闪烁。
苍天之下,碧海中央,孤岛上的绯桃树下,翻开的泥土上面已不知散了多少只空坛,两位男子却仍在对饮。纵使有前尘旧怨,纵使有今世纠葛,这酒竟也喝得十分痛快,还同知交好友般笑谈了不少闲话,到最后都已有些醺然。
“你虽迟了片刻,却果真做到了。”神帝的表情终有几分凝重。
于他看来,无论旁人花了多少时间解开他精心布置的重重阻碍,光明正大的去到那大殿上,只要是解开了,那便足以当成是他输了。加上是在水域下面交锋,本就算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于是,他果真输了,输在一个原本不该赢的人手下。
江昙墨笑道:“神帝陛下只是有些累了,毕竟,再聪明的狐狸也有打盹的时候。”
“那日用些尸骨对战,你作假示弱了,之后被困四方水阵,也是假作的大受损耗。”
“在一双如镜的神目之下作假,忒难。”
“虽难,到底也做到了。”
“我不认为神帝陛下过后不能看破,也不认为自己今夜果真赢了。”
“这话何解?”
“聪明如神帝陛下,怎会不给自己留下一千条后路?我能进去,却不敢笃定能出来。”
“看来,你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殿外刀枪林立高手云集,整片海域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殿内又有个可撼天地之人,我不可忍辱求生,只能死战到底,但我又答应了旁人,不可伤人性命,如此便如同手脚受制。想来,那时我的生死只在神帝陛下一念之间。”
“明知如此,你还要进去?”
“有的局总要解开,有的挑战总要接受。我虽答应了旁人不伤人性命,但她此刻已忘了我是谁,我就算杀了人她也不会恼怒。况且,有朝一日她记起我时,我若是不在了未免可惜,所以,我去时也带了几个帮手,可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真吃亏不少。”
“可见,我的手下还不是些吃干饭的。”
“话是不假,但神帝陛下备了那么多筹码,可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么?”
“本王只是喜欢掌控,习惯让一切都确保到万无一失。”
“似乎,神帝陛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好争胜的骄阳公子。”
“这话倒也不假,人的心性总是会改变的,虽是不知不觉中的改变,虽然不想改变,到底仍是变了,也便需要承认。但虽不好争胜,也总该叫别人看到,无论正邪,我都有许多种取胜的方法。”
“论心智,神帝陛下。。。。。。自是个不易战胜的人,非常不易!”
“论心智,新任魔尊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越是强大的敌人越能教人受益匪浅,我能有此小成,少不了神帝陛下的催逼。”
“想来,我也是要谢你的。谢你没有伤害宇儿,这十年来还用无数次交锋帮他历练不少。作为神族未来的领袖,他需要有一点狠心,残酷的纷争便是最好的教材。可惜。。。。。。宇儿有心计,却是太过心慈手软。”
“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有人见不得他受半点伤害。”
“宇儿那么好,被选中的人却会是你,我已有些明白。”
“于是,神帝陛下也有些心慈手软了。”
“心慈手软?未必见得。你可知今日的宾客们都去了哪里?”
“愿闻其祥。”
“连帝尊与金母都没能逃过,长桑君的药的确都是好物。”
“。。。。。。神帝陛下果真好大的手笔!”
“他们只是想象不到,我竟会做出这样的癫狂之事。”
“你想杀了他们?”
“我说明了那一场天劫,然后给他们几个时辰,用心来回答一个问题。”
“问题?”
“我想知道,他们之中能有几人愿舍弃自己的命,去换取其他万千同类的命。”
“难怪今日要请来那么多人。但他们的选择很重要?”
“自然很重要,只有那个问题有了答案,我才能做出选择。”
“怎么神帝陛下做事,竟也要先看别人的想法才能决断?”
“若是连他们都不肯牺牲自己去挽救同类,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救些毫不相干的人?”
“。。。。。。”
“世上的生灵数之不尽,其中多是贪婪自私之辈。尤其是渺小又卑弱的凡人,邪恶与欲望滋长的最盛,却总爱祈求仙神赐福,不以无能为耻,反倒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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