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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少年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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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很平,很大,没什么特别,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就是山顶的正中央竟然有一口井。
“你带我们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意图?不会只是为了抱他上山吧?”封潇辰的口气很冲,他原以为到了山顶会发现什么玄机,或是山顶就是杀人狂魔的据点,没想到只是个普通的荒山顶而已。
郁归颢一点也没有把他的怒气放在心上,笑道:“你不觉得那边有口井很奇怪吗?试想一下,井都是人开的,谁会花力气去开一口没有用的井?西里镇有西里河流过,用水根本不成问题,没有必要去开井,退一万步讲,即使当真要开井,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常人很难爬上来的荒山,所以——”说着,郁归颢揽住季星浅的腰,飞身下井:“这口井一定大有问题!”
闻言,封潇辰也跟着跳下了井。
果然不出所料,井底不但没有水,而且东、西、南、北各有四条通道,似乎是个地下山庄,才一下来,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郁归颢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些人倒是挺自信的哦!以为没人会发现这里,居然连个把守通道的人都没有。”
“这里似乎不安全,你不应该把他带下来。”封潇辰指了指一脸不知所措的季星浅:“他留在上面可能会比较安全。”
“没有比在我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看着他的表情,让人觉得那样的自信似乎就合该出现在这样的男人身上。
封潇辰僵僵地转过头:“你是怎么会发现这个地方的?”
“秘密!该告诉你时自然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今之际最重要的是抓人!”
“走!”
“不走!”郁归颢伸手拉住准备随意挑条路就走的封潇辰:“我们对这里不熟,有什么机关也不清楚,不宜妄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引过来。”
“引过来?怎么引?”
“当然是叫喽!喂!这里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借口水喝……”
-_-///////会有人来这种地方借水喝吗?
由于是回廊式布局,叫声一下子就通过各通道传得整个地下山庄的人都听到了。
很快,数百个身着灰衣的人手持钢刀从各个通道中涌出,为首的是一黑衣男子:“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闯到这里来?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我们是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的。这位大哥,你们这里杀气好重,血味好浓,我说你们该不会就是官府正在缉拿的‘女人杀手’吧?哦~~~~~~~~人家好怕哦~~~~~~~~我们都是男人,拜托不要杀我们啦!”
“废话少说!你们把这三个人给我干掉!”黑衣人一挥手,所有灰衣人一并涌来。
“星浅,这些人是非杀不可的,待会儿见血了千万别怕!”郁归颢把季星浅揽到身后,右臂一伸,手上居然就品凭多出了一把剑,这剑通体透明,剑身和剑把都好似不存在,若不是剑身上散出的丝丝寒气,会让人以为郁归颢手中根本什么都没有。
只见在顷刻之间,郁归颢和封潇辰已经把疯狂涌来的灰衣人杀得所剩无几,剩下的几个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也被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而是逃回通道向头目通风报信去了。
“郁归颢,你究竟是什么人?”伫立在死人堆另外一边的封潇辰脸色阴郁,眼神僵硬地看着地下,手中的刀直直垂向地面,因杀人而沾满的鲜血成股地下流。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剑……还有这些尸体……”
“我的剑?”郁归颢低头看了一下,与封潇辰沾满鲜血的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己的剑,剑身滴血未沾,清明净澈,而死于他剑下的人伤口的血都已发紫凝固,像是经过冰冻。
“你的剑是不是传闻中的冰纹剑?据我所知,天底下只有冰纹剑才有可能有这样剔透的外型,发挥这样惊人的威力。”
“冰纹剑?冰纹剑不是西域魔族的吗?我听贤爷爷说过,很多很多年前,魔族首领狂风手持冰纹剑率领千万军马席卷中原,妄图侵占中原武林,如果不是他即使出现阻止了那场浩劫,现在我们大家都要被他们控制了。而且贤爷爷还说虽然他制服了狂风,却没有找到冰纹剑,狂风临终前说过一句话:当冰纹剑重现江湖之时,即是他魔族卷土重来之际……那……这么说……郁大哥你……”
“潇辰,你听到没有?他说他的贤爷爷制服了狂风,可是,为什么在我的印象中当年制服狂风的是‘夜帝’?是我记错了还是贤爷爷在说大话?”开什么玩笑,那是他师祖的大功劳哎!那个什么贤的居然拿去哄星浅了。
“我对他贤爷爷的事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手中的剑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郁归颢当真是魔族余孽,那他接近自己的企图就很值得怀疑了,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你们好像对冰纹剑的事都很了解哦?那你们就应该知道冰纹剑是由前年寒铁铸造而成,那你们就更应该知道冰纹剑不可能这样!”郁归颢笑着手稍稍一紧,剑竟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两个人都惊得睁大了眼睛。
“你们什么都不要问,因为就算我回答了也是骗你们的,我不想欺骗你们,所以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只要知道我和魔族没有关联就好了。”郁归颢难得出现的正经表情使得封潇辰即使再好奇地问不出什么话来了。
正说着,又听一声大吼:“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闯入我们这里来捣乱?”
四条通道口又涌出了一大批人,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从东、西两道出来的人全都身着黑衣,而从南北两道出来的全是白衣人。
“拜托!你们换点新的台词好不好?上次来的那一批跟你们说的话一模一样哪!”郁归颢闲闲地耸了耸肩,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哼!就凭你们三个也想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省省吧!”一个黑衣人冷笑着,一脸不屑。
四股人流以奇怪的排列方式攻了过来,绕得人眼花缭乱,产生错觉,好几次,郁归颢的剑和封潇辰的刀都劈了个空。
的确,这群人武功看上去似乎不怎么样,可是这奇怪的阵式和轮攻方法实在是让人难以应付。
“郁大哥,这是太极阵——两极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所以会产生无穷无尽的变化。要破解也不难,你们两人一人专攻白,一人专攻黑就可以了。”一直在旁边帮不上什么忙的季星浅一开口便语出惊人:“白色腰带的黑衣人和黑色腰带的白衣人代表阴阳两条太极鱼的鱼眼,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
听了季星浅的话,郁归颢和封潇辰非常有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专攻一方。不一会儿,那群人就只有两个首领还站着了。
“不好意思,现在3:2,我们人多了。”郁归颢笑嘻嘻地望着两个人:“你们是不是可以交代一下你们的身份?”
“不要做梦了!我们死都不会说的!”
“哎!你们不说我也知道啊!你们是我的财神爷嘛!我可舍不得杀你们,我要用你们去换赏金呢!”
“放屁!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们就是要死!死了之后看你还怎么领赏!”说完,两人动作一致地抽刀插入对方的胸膛,鲜血顿时喷涌了出来,两人面部神经不停地抽搐着,却笑得古怪:“哼……哼……我们……我们的死不……不会是完……完结,只……只是一个……一个开……开始……”
“喂!喂!你们两个这就翘辫子啦?潇辰,这两个人和你一样笨笨的,一点也不好玩,最起码也要漆面断发让人认不出来后再自杀才有效果嘛!笨!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到官府领赏去!”
“你不去看看这些通道尽头有些什么就要走吗?”
“有什么好看的?我用手指头想想也能知道那里有什么:几个破酒坛装的全是处子之血,几个破罐子腌满了尼姑,还有几个破碟子盛了婴儿的脑……有什么好看的?回去领赏吧!晚上吃顿好的。”
“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花别人的银子吗?怎么现在老是急着去领赏?”封潇辰挑眼出言讽刺。
“你别搞错了,我不是喜欢花别人的银子,我只是不喜欢把这些身外之物带在身上而已,反正现在有你跟着,你帮我管钱不就行了?”郁归颢习惯性地抛了个媚眼给封潇辰,他是越来越发现只要自己说句暧昧的话或是做了暧昧的动作封潇辰立马就拿他没辙了。
“对了,星浅,你是怎么懂那个什么八卦阵的?”
“不是八卦阵,是太极阵,以前在家里和贤爷爷做游戏时用到的。”
果然又是那个贤老头!郁归颢不自觉地又皱了皱眉头。
昨夜,他特意派人去调查了一下季星浅的来历,他出于官宦之家,从小就被保护得密不透风,所以在很多时候才会显得过于单纯,总是以简单的心思去揣测他人。而可怕的是,他的那个看似无所不知的贤爷爷在入季家之前的人生记录居然是零!天底下居然有人是他郁归颢想查却查不到的!
话虽如此,不过目前他们的精力还不需要放在那个老头身上——至少知道他对他们是无害的就可以了,反倒是眼前的问题更值得担忧,直觉告诉他,这里的惨剧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不会吧!我们都干了这么一番大事业,又领了赏金,吃了一顿还小睡了一会儿,怎么还不见映墨和龙昀回来?他们不会当真横尸街头了吧?”
“郁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咒他们呢?”季星浅眼中尽是责怪。
“郁——归——颢——!你这个混蛋,居然骗我们!”秋映墨气急败坏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再看他的人,头发略有些散乱,衣服也有被撕破的痕迹。
“你……你流产啦?”郁归颢用手指了指秋映墨扁平的腹部,幸灾乐祸的意味溢于言表。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会沿途跟踪保护我的吗?我被人调戏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出现?要不是我聪明绝顶,及时亮出盟主令牌的话早就被人那个什么了!”秋映墨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郁归颢的鼻子骂道。
郁归颢眨了眨眼睛,好心地提醒:“这么说……很快,你这个聪明绝顶的盟主大人假扮女人的事情就要传遍整个江湖了?”
“啊——!我不要活了!”秋映墨这才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惨叫一声冲去了楼上客房。
“我去看看映墨。”季星浅说了一声也跟上楼了。
“我说归颢啊!你们今天可真是偷懒了,我和映墨累了一整天,你们却闲了一天哪!”龙昀随手拿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谁说我们闲着了?”郁归颢佯装不经意地说:“西里镇的杀人恶魔已经被我们铲除了,明天官府应该就会张贴出安民告示了。”
龙昀手一抖,酒洒出几滴:“你们已经把他们都抓起来了?”
“是杀了!”
“杀了?你们为什么要骗我说什么让映墨去当诱饵却擅自采取了其他行动?难道你们信不过我吗?”龙昀突然激动了起来,不被人信任对于他来说是最难以容忍的。
“你误会了。”郁归颢把龙昀拉到一边,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喜欢映墨吗?我有心助你,所以给了你一次机会和他单独上街喽!你想想,昨晚潇辰在,映墨始终是他的人嘛,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撮合你们吧?”
“可是,封潇辰是你的好朋友,而我和你相识才不过几日,你为什么要帮我抢他的人?”
“因为我觉得潇辰对映墨不如你真心。”
“那你还要映墨装孕妇?”听了这话,龙昀稍稍释怀。
“还用说吗?好玩喽!”郁归颢回以一个邪气却又相当迷人的笑容。
“这样啊!你们,你们是怎么找到那群人的藏身之所的?”
“秘密!”郁归颢笑了笑,并不多做解释:“我现在担心的是,这次的事件将是武林大浩劫的一个小小的序幕。”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郁归颢耸了耸肩,就他手头的消息而言,很多地方都涌起了一股蠢蠢欲动的新势力,而这股新势力是他暂时还无法掌控的。
“你们聊够了没有?”封潇辰板着张脸阴阴地开口,先前多了个季星浅不说,现在又来了个龙昀,难道有什么话不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吗?
“够了!够了!你不要生气嘛!是不是吃醋了?大不了我今天晚上陪你睡喽!”郁归颢满意地看着周围一群立时四散开的人,期望也看到封潇辰尴尬的表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反被摆了一道。
“你说啊!不可言而无信,今晚我在房间等你!”
说完,封潇辰也上楼去了,留下了一脸惊愕第一次被人整的郁归颢在原地发愣。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了,你好自为知,自求多福吧!”龙昀拍了拍郁归颢的肩,一脸怪笑地跟着上了楼。
对于封潇辰来说,这个夜晚是令人期待又难熬至极的。
期待的是终于可以和所爱之人如此“亲密接触”。
难熬的是到时候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只“可近观不可亵玩”。
“咚!咚!咚!”敲门声。
封潇辰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开门,门外站的是郁归颢,手里抱着一床薄毯:“我来喽!不要说我言而无信了。”
“你……你睡床,我睡地铺好了……”难得的,封潇辰居然显出一丝慌乱。
“搞什么!你又不是女人,怕我占你便宜啊?”郁归颢一进门就仆上了床:“一起睡啦!”
我不怕被你占便宜,怕的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占了你的便宜!
封潇辰心里暗道,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躺在自己床上翻来滚去的郁归颢,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克制。
“不会吧?你真的怕我怎么了你啊?”郁归颢见他迟迟不肯上床,疑惑道:“放心啦!我坐坏不乱的!嗯……我睡外面,你睡里面,先声明,我睡相不好,踹了你不要怪我!”
“嗯!”封潇辰心跳不已地上了床,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郁归颢,一时间竟回不了神。
“潇辰,其实我知道你下午生我的气了,你怪我把映墨安排和龙昀在一起一整天,后来还单独和龙昀说话。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龙昀绝对不可能把映墨从你身边夺走,我们两年的交情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比过的,我没道理帮外人不帮你的是不是?”
“你乱说什么?我和秋映墨没什么,我喜欢的是……”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封潇辰立时停口。
郁归颢侧过头,仔细盯着封潇辰的眼睛:“你喜欢的该不会是龙昀吧?你和他认识才不过短短几天,没道理啊!映墨虽然任性了点,但不管怎么说,他其实是很善良的……”
“他任性?他能任性过你吗?”封潇辰没好气地打断了郁归颢的话,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听郁归颢猜他喜欢的到底是谁,他知道,郁归颢就是连楼下的伙计都能猜到也不会猜到他自己的。难道他爱他这么明显的事他都看不出来吗?他难道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他的情绪只为他一个人而波动吗?
“我任性?我知道我任意欺负映墨让你很不高兴,不过不要那么在意嘛!玩玩而已啦!你不要这么重色轻友好不好?现在也不早了,睡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接下来的任务会很重的!”
“任务?”封潇辰不解。
“如今的江湖不平静了。”说完,郁归颢闭上了眼,不愿再多谈。
夜,越黑越静。
郁归颢早已入睡,而封潇辰却久久不能合眼,又要贪看身边的人舍不得就此睡去,又要控制好呼吸不能让郁归颢发现他还没睡。
平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雄鹰的鸣叫。
郁归颢猛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封潇辰立刻闭眼装睡。
郁归颢悄悄看了封潇辰一眼,确定他已经睡着了之后才轻轻地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向门外走去。
这么晚了他还出去做什么?
郁归颢刚一出门,封潇辰立刻坐了起来,眼睛越发地深沉。
他好恨,恨郁归颢处处显得神秘,却从不告诉他他的来历,他更恨自己明知道郁归颢来历不明却从不愿意对他有所怀疑。
郁归颢出去后就径直去了客栈后面的小院子,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后,捋起左袖,左臂上的鹰形手环在黑暗中熠熠发光,一只通体雪白的雪鹰俯冲而下,温驯地站在郁归颢的左肩上,亲热地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地低鸣几声。
郁归颢宠溺地摸了摸雪鹰的头,温柔地说:“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不要让人看到你。”
雪鹰拍了拍翅膀,在空中飞了一圈之后又落到了郁归颢的右肩上,死都不肯走。
“我知道你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想我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啊!你又不可以留在我身边。大不了我保证尽快回去好不好?乖啦!小白,不要任性!”郁归颢无奈地摸着雪鹰的羽毛不停地许诺。
雪鹰歪了歪脑袋,又叫了几声。
“行啦!我下次回去一定把潇辰带着行了吧?什么?你要我嫁给他?乱说什么?!?!就算我和他是一对也是我娶他好不好?更何况……难道你不喜欢星浅吗?”
这时,大大的雪鹰居然低下了头,轻轻地咕哝着发出奇怪的声音。
“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边!星浅是你的?”
郁归颢一提脚作势要打雪鹰,雪鹰展翅在半空中盘旋,却也不飞远。
这一人一鹰就在一片黑暗中玩起了追逐游戏。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二楼的某间房窗边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注意着这一切……
17
第二天清晨,秋映墨神清气爽,一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的模样,一见到郁归颢,那神气劲更是甭提了。
“喂!我说秋大盟主,你不要笑得这么淫荡好不好?我刚吃过早饭哎!”郁归颢在忍受了十分钟秋映墨异样的眼光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哈哈哈……郁归颢,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做的好事我一清二楚!”
昨天晚上?郁归颢心里一惊,是不是昨夜和“小白”闹得太疯了,以至于被人看到了自己都没察觉?不过,凭秋映墨,他应该不会知道雪鹰和那只银手环代表什么吧?
“哼哼哼……郁归颢呀郁归颢,你也有今天!我知道——你昨晚是和封潇辰一起过夜的!”秋映墨神气地指出,一副“捉奸在床”的得意模样。
冷汗!忘了秋映墨是什么样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疏忽,刚刚被吓成那样真是不值得!
“还有!”秋映墨自以为笑得很奸诈地贴近郁归颢的耳朵道:“你知道我昨晚是和谁在一起的吗?”
“谁?”
“星浅!因为你昨天摆了我一道,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星浅善良嘛!为了抚慰我受创的心灵就留下来陪了我一整晚!所以——我还应该谢谢你呢!呵呵……”
“你们昨晚……有做什么吗?”郁归颢紧张不已,生怕星浅当真吃了什么亏。
“该做的都做了!”秋映墨刻意表现出非常满足的表情。
“该做的都做了?”郁归颢傻傻地跟着重复,脑海中把各种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想象了一遍,终于,一张俊脸彻底垮掉。
看到郁归颢颓废的表情,秋映墨更加得意了,补充道:“没错!该做的都做了!昨天晚上我泡了茶给星浅喝,然后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还盖了同一床被子,睡觉的时候我还摸到了星浅的手!今天早上我更是帮他梳了头……哈哈……你羡慕吧!嫉妒吧!不过你羡慕嫉妒也是没用的!谁叫我是主人而你是仆人呢……”
听了秋映墨的话,郁归颢的脸色渐渐平和,取而代之的是大大的笑容:他们还真是“做”了不少事情啊!
“喂!你笑什么?你不嫉妒我吗?”
“我……”郁归颢刚准备答话就被打断了。
一个小和尚匆匆闯入客栈,看见秋映墨就“扑通”跪下:“秋盟主,南少林告急!”
“怎么回事你起来慢慢说吧!”秋映墨有些不知所措,却不失风度,装得有模有样,毕竟是“千秋山庄”培养出来的小少爷,输人不输阵!
“是这样的,小僧法号戒逸,前些天本寺突然遭到不知名的蒙面人攻击,有些弟子出门办事或采购必需物品时也遭到了埋伏袭击,现在本寺陷入了空前的紧张状态之中。”
“咦?奇怪了!我怎么记得少林僧人的武功都很厉害的,为什么打不过那些人?”
“是因为我在明而敌在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能知道那些人的来路和藏身之所也就不难对付了。本来本寺主持是不赞成来打扰盟主的,因为……因为在武林大会上他并没有看到您出手,不知道您究竟本领如何,所以……不过前段时间江湖传言说擎天教对盟主俯手称臣已经令各大门派对您佩服不已,昨天又传来盟主一举歼灭西里河喋血狂魔的事迹,所以主持他老人家要我立即向盟主您求助!”
“南少林到这里可不只一天的脚程啊!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郁归颢插嘴道。
“这位是……”小和尚迟疑地看向郁归颢,突然想起:“你是赏金猎人郁归颢!”
“他是我的仆人啦!你也可以忽略不计的!”
“小僧本来就在西里镇附近办事,今天一早收到主持的飞鸽传书,所以立刻就赶来向盟主您求助……”
“盟主,救命!云山派连连遇袭……”
“秋盟主,终于找到你了!嵩灵派被来历不明的人攻击……”
“秋盟主……”
一下子,整个客栈挤满了武林各教各派的人,都是来向秋映墨求助的。
似乎,在一夜之间整个武林被搅得一塌糊涂。
“安静!”封潇辰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只吐出两个字,却相当有威慑力,客栈立刻陷入一片寂静:“袭击你们的人是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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