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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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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高手相争,往往决胜也总在一招之间,一招取胜,绝无后话。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高手之间的决斗也总比一般人要干脆得多,利落得多。
所以谁的定力越强,够稳,谁便是强者。
因为一点疏忽可能会造成永不可弥补的错误。
高手之间的争斗是不允许一点疏忽的。
疏忽就是失败。
对手绝不可能在你疏忽的时候没有看到你的破绽,更不可能错过这次机会。
致命的一击,全力的一击。
一击得手,永不拖拉。
所以真正的高手并不讲究快,而是慢。
越慢越好。
这种慢可说已真正超越了时间的界限。
一个武学中人总是先从慢到快,再从快到满,达到最初的状态。
世间本没有什么东西是比自然更完美的。
即使你再怎样地努力超脱,最终还是要回到最初的状态中去,寻求与大自然的交融。
一个人的修为若真正达到了与大自然的融合和沟通,那他就是无坚不摧的了。
唐天雄同样不能避开这一掌。
虽然他是唐门的直传后辈,但他还毕竟年轻,至少说比起唐笑天来说,他还太年轻,世事的沧桑和人性的真谛还不能很好地领悟,武学上地修为也就难免有所疏漏了。
他虽然也对父亲的这一掌感到恐惧,但他仍强力表现出镇静。
既然无法避免,又何必再出丑招人耻笑呢?
对有些人来说说,人生就是这样子的,自尊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比死都要重要。
他在看到这一掌即将拍到他身上时,他意识里突然涌出一种快感,一种久违的快感,他感到他即将解脱。
他的意识里虽然明白,这是多么要命的一击,他应该反击,但他又总出不了手,完全身不由己,好像他的肢体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
就好像在做着一个迷梦,一个让他的灵魂清醒却又令他着实迷醉不能自拔,完全丧失反抗之力的梦。
这种梦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会做的,但能这么真切地感受到的人却并不多。
因为能真正跟唐天笑过招的人也决不多,能真正够得上让他出手的人也绝不会很多。
所以无论是众人的担忧还是其它什么,本都是不必的。
而他们确是也有这个信心,唐笑天绝不会令他们失望的。
而实质上,他们的信心还远远比不上唐笑天的实力。
他的实力本够得上让任何人全力相信他的。
而对于唐天雄,没有人可以预测倒他的初衷了,因为无论是他确有反击的意思,还是确实没有,他都是无能为力的,在面临唐笑天的那一击时,他的任何头脑都会变得无能为力,全无反抗之力。
他真正到了必死的境地。
只可惜,这无坚不摧的一掌,却并没有拍下去,手在半空却突然停了下来。
唐天雄甚至已经感到了这只手掌上传出来的余温,他已等着受死,但这只手掌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没有人可以想像这只手为何停了下来,也没有人能有此猜测。
对他们来说,这一掌的威力已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了。
即使开始还可能有人挡住这一掌,但到了这种千钧一发堵塞时刻,是决计不可能的了。
那已真正不是只凭人力就可以做到的。
但这世上的意外总是太多了,有太多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所以生命永远充满了新奇,充满了挑战。
这种原本不可能的事偏偏而有人做到了,他们那种心情,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恐惧。
人类对非人类的力量和无知岂非总是充满了恐惧的?
就在唐笑天的手掌拍下的瞬间,唐天雄眼见就要活活葬身掌底,死于亲身父亲掌下,众人突然感到眼前一晃。
这一晃很快,快若闪电。这种快与唐笑天的那种慢几乎是两个极端。
他们甚至连那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就看到了唐笑天旁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天上地下,似乎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人。
绝无仅有,无与伦比,天下间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他的风姿。
他好像本不是人间的,而是突然从天上降临。
洁白的衣衫,白皙若雪的肌肤,碧玉般的长剑,好像翩翩的天使。
那少年一出现,似乎世间所有的光华都被他摄尽了,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为他的风姿,为他的超然若仙。
他们不知道世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少年,这么一个奇特的少年。
他似乎不是人,但他明明是人。
一样的姿容,一样的气息。
但他确实有这大多数人类所没有的能力。
所以他们惊讶,恐惧。
但他们的这种感觉也只是暂时的,当他们一定下心来时,立即换来的便是一种清新的感觉。
一种活力,一种生机。
青年人带给人的本是这种清新的感觉,而他确是这种感觉的集中体现。
最不可思议的,却是他阻止了唐笑天这一掌的拍下,阻止了这天上地下,无懈可击的一掌。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唐笑天也很惊讶,他一生临敌无数,所遇到的对手屈指可数,能这般悠然挡下他这一掌的,确实不多。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少年面庞上洒脱的微笑。
很坦然,很清新的,就似高峰上的积年冰雪突然间融化。
看到这种微笑,唐笑天不禁感到了一种愉悦。
能令他产生这种愉悦的感觉,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他傲视天下的武功,应该说很难有第二件了。
最令人称奇的是,他也笑了。
第三八章 横生枝节
他本是一位雄霸天下,令人敬仰的武林名宿,和蔼亲近本是他更为世人尊敬的因素,面上和蔼的微笑也是时常能看到的,所以笑并不是一件希奇的事。
但人们都看出了稀奇。
他们看出了这里的差别。
平常他的笑是没有功利的、超然优雅的微笑,那是一个人气质上的令人拜倒倾服。
但这次,他却是由骨子中发出的,愉悦、欢欣、似孩童般的笑。
笑也是分很多种的,虽然大多似乎很相像,并没有多大差别,但一个人如果够仔细,就能看出很大的差别了。
这是一个人由内心发出的,有着他充沛的感情基础,他的兴奋、他的哀愁从一个人的脸上总能或多或少地表现出来。
这在他自己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理所当然的事,但在细心的观众眼里,确是能看到很大的差别的。
能令他感到如此兴奋更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他们甚至从未看到过有人能令堡主如此兴奋过。
对他们来说,那似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就似天方夜谭。
但人类也通常容易犯这样一个错误,总一位自己心目中的崇拜者就有着非人的思想和能力,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很不同寻常的,甚至有太多都是不同于常人的。
其实错了。
再高的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同样有人的情感,有人的思想,也有人性的缺陷。
他们在某一项能力上超过了平常人,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就是完美的。
世上本没有完美的事物,这是真理。
真理就是真理,没有人可以违反这个道理的。
那少年在笑,唐笑天也在笑,两人都笑得很甜,很真诚,似乎是久违的挚友突然相逢的喜悦,有倒不尽的言语但又无从说起,只有相对傻笑。
但若要人相信他们是挚友,本是相熟的人,谁又能相信?
没有人相信。
这仍是一个太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在人们都惊魂甫定,那少年已经开口说话,“手下留情吧?”
很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虽然众人都不愿答应他这一句话,却偏偏又没人能够拒绝他,也没有人开口。
他们知道这种后果,他们甚至可以想像,如果唐天雄侥幸生存下来,那将是一个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有很多人从此将会日夜睡不着觉。
对大多数人来说,那少年无疑太冲动了。
这时有人方才意识到,那少年竟是刚才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少年,那少年身披黄衫,背插长剑,一看便知是黄山派中的人。
黄山派在江湖中本也算是一个很了不起的门派,只是江湖门派众多,少林、武当独领武林,其它各大派,也个个不凡,如华山、昆仑、崆峒、丐帮等,门下精英甚多,而江湖中世外高人更是大有人在,所以并不显得引人重视。
而无论各门各派中,开山掌门总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他们能有此能力,定有其过人之处。
要想开山立户,创建并不一定是很困难的,更困难的是怎样将门户发扬光大。
所以门派在江湖中存留的时间越长,往往也就不凡。
它们能在江湖中立足,长期存留下去,也定有他们的道理的。
他们当时并未留意,况且变化太大,他们也无心观察身边发生的事,这时才有人意识到他们刚才身边那白衣少年不见了,才发现上面那少年不是他是谁?
他们做梦也不敢相信,那少年竟然是位世外高人。
他们更惊讶的是,黄山派竟出了这么一位能人。
唐笑天听他说完,仍然面含微笑,似乎这本是他意料中的事。
他道:“果然你来了。”
那少年道:“本来我不会来的,可是我还是来了。”
唐笑天道:“我们已有多长时间未见?”
“一年多一点。”
“不长。”
“的确不长,但也不短。”
他们说到这里,又相视大笑起来。这时人们方才确认,他们确是早已认识的。
唐笑天道:“你叫我放过他?”
“是。”
唐笑天道:“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这逆子犯下的错实在太大,如此了结已算是很不错了。”
他这话一出,立即引出下面一阵附和,人们确是对他已痛心疾首,无不忘其先死而后快。
江湖中人的血债,都是用雪来偿还的。
那少年道:“很好,我只知道,没有任何人能主宰一个人的生命,你们要让他死,我是万万不许的。”
他实在太骄傲,像他这样的年轻人都是比较骄傲的,但他确是真正有骄傲的资本。
下面有人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来管老子们的事!”
“我并不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我还是人,知道珍惜生命,既珍惜自己的生命,也珍惜别人的生命。”
“你知不知道,他在夺取别人生命的时候,是否又想到手下留情?”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每个人都有被教诲的权力。”
下面的人不说话了,他们想到自己这时在老堡主面前,在天下英雄面前指责唐天雄的过失,但当时他们确是少给了他教诲。
其实,这又是人类自身的弱点,总是不敢给自己的统治者多提意见,而提意见的,又多是元老级人物,大多岁数不小,一辈子从沙场打拼出来的,所以性情莽撞,总是怒目以对,最终却是引火烧身。
而真正能沉得住气,有些心机的人,却又害怕造成隐患,力求自保,坚决不提此事。
所以真正成功而幸运的统治者需要的是勇敢而又有智慧的助手。
一旦助手不得力,他很可能会越陷越深,直到不能自拔。
一个人要达到修养上的完美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甚至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要误入歧途却又是多么简单。
没有人能估量这种简单的程度。
人类人性中的虚荣和霸道本是不能获得无端的自由的,这些东西一旦完全获得自由,就像决堤的河水,将会泛滥无穷,永没有休止的一刻。
一个统治者一旦拥有了这种放肆,就更肆无忌惮了,这时他的属下就更没有人给他提意见了。
因为他们往往只会得到一种结果。
隐患。
要命的隐患。
这种隐患的程度是无穷的,可能很快就会要了你的命,致使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这时他的下属就更懂得怎样闭紧自己的一张嘴。
这种恶性循环虽然在人类中时时刻刻都在演绎着悲哀,但始终没有终止,也不会有停止的一天。
所以人类本是一个悲哀的群体,只要还存在着统治和被统治,这种悲哀就不会停止。
所以统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真正成功的统治者,总是知道怎样将这种悲哀降低到最低。
人们虽然都隐约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但他们仍然是不会甘心的。
“那他以前犯下的错误就这样全盘抹杀了?”
“当然不是。”少年道:“那是以后的事。”
“如果我们不答应你的要求呢?”
少年笑了笑,道:“那我只有勉强使你们答应了。”
他说话时仍然那么潇洒,那么有风度,似乎他做的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说的也本是些很有礼貌的客套话。这使得人们实在已不知所措了。
一个人遇到的最令自己感到困难的事就是自己的敌人对自己以礼相待。
其实,他根本无半分礼遇的意思。
他们知道,但他们就是无法下决定,因为他那一个微笑让他们已经没有下决定的决心了。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情,连他们自己也无法解释。
但若你懂得了笑的力量,你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笑容的力量是无穷的,它可以使冰雪融化,使春暖花开。
如果你懂得了这个道理,你不妨多笑一笑。
放下你手中的剑,多给你的敌人一点微笑。
少年道:“我们玩一种游戏,你们中有人能打赢我,我但凭各位处置,若是我侥幸赢了,你们就要答应我的要求。”
一名老者高声道:“年轻人恁地狂妄,口出狂言,我们这许多人,就不信战不过你?”
另一人道:“即使你真技胜一筹,我们来个车轮大战,这上千人,不信你就永远撑得下去!”
他们的话确是有些道理,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即使再厉害的人也总有经理枯竭的时候,所以那少年确实太狂妄了。
但他们又想错了一件事,没有人真愿意以车轮大战拖死一个少年人的。
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他们不屑,不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有自己的打算,谁又愿意首当其冲领受失败的侮辱?
所以他们说归说,却没有任何人动。
那少年似乎一切都是预料好了的,所以很悠闲地看着大家。
他道:“既然大家承让在下,那我就先谢过了。”
群雄都是一愣,但他们又能怎么做呢,难道真要跟他做无谓的决斗,拼个你死我活?
他们全身的冷汗一颗颗地向下流。
这时却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你为何不问问我?”
众人一听到这个声音,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发出了光。他们就好像看到了希望,在绝望中看到了一片曙光。
唐笑天道:“老夫虽然尊重你的意见,但我也不能不顾了江湖道义,更不能被人说我徇私,我身为一堡之主,有些事是必须得做的。”
他这些话说得堂皇大义,确有高人风范,每个人不禁都振臂高呼。
少年恭敬地向他一鞠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唐笑天也一摆手,随即做好了出招的把式。
每个人都凝望着他俩,知道这一战关系多么重大,危及多少人的生死。
但他们凝望良久,却并不见他们出手,只有真正的行家才知道他们的战争其实已经开始了。
唐天笑和那少年仍然在笑,都笑得很谦恭,很有礼貌,从表面上看来,他们确是友好极了,似乎在传递着感情,但只要细心的人就不难发现,他们的额上都渗出了汗珠。
在这样清爽的气候里出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人心里的作用。
他们的战争已经在无形中开始了。
唐笑天盯住那少年,那少年也盯住他。
两人的额上都现出了汗珠,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开始一滴滴地向下流。
欲流将流,但最终都没有流下来。
他们都很稳,身体没有一丝的颤抖。
如果一颤抖,汗珠岂非就流了下来?
像一滴眼泪,顺着脸颊,留下一条痕,伤痕。
奇快的是,时间越长,汗珠越积越大,但始终没有流下来。
每个人都感到惊异,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开始意识到了战争的艰辛,意识到了这场比试的精彩。
开始他们额上的汗珠还是覆盖着整个额头,额头上泛着隐隐亮光,在早春的阳光映照下,果然说不出地好看,但越到后面,汗珠都开始增大,就像长出的一个个瘤子,令人说不出地可怖。
他们地战争没有结束,汗珠仍然在涨,知道成了一个沉甸甸的小球,一个个挂在额头上,每个人都惊讶极了,只张大了嘴看着。
那些小球似的汗珠垂下来,已经掩到了他们的眉毛,直到眼珠,他们的视线都完全被遮掩了,但人们可以透过透明的汗珠看到那汉球里面,正有一个黑溜溜的东西子闪动,那不是眼珠是什么?
汗珠虽然遮掩了眼球,但并没有沾惹到它,眼睛仍然可以睁着,透过汗珠看到外面,就像一面凸透镜,将外面的人放得更大更清晰。
那汗珠就似成为了一个固体,已经不是液体了。
这场战争实在太过诡异,在场得每个人都无法忘记,他们今天看到得是多么新奇得场面。
没有亲自见识过的人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天下间竟会有如此新奇的事。
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挂着大大小小的几个汉球,汉球仍在增大,渐渐地有遮掩整个面部的趋势。
但更令人惊讶的是,那少年脸上的汗珠却都动了起来,动得很慢,却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每个汗珠都在移动,都在向中间靠拢。
看到这一变化,唐笑天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得很奇怪。
虽然他的整个面部被汗珠遮掩住,但人们仍然看得很清楚。
它好像看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这种事本是人类无法做到的。
要令他突然产生这种感觉,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这许多年来,他一直都很稳,一直都没有输过,但这一次,他开始颤抖起来,身体开始在轻微地晃动,那些大大小小的汗珠也在随着他的晃动不停地动,时而拉长,时而又变得滚圆。
但令人称奇的是,这些汗珠仍然没有流下来,没有破裂。
但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实在已经危险极了。
少年脸上的汗珠缓缓地都移动在了一起,在他鼻梁处聚集了,汇成了一个更大的圆球,就似他的头部一般大。
但那球仍然很平稳,一点没有晃动,就像是钉在他脸上的。
晶莹的汗珠,球形般大小,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孩童,在吹着一个大的气球。
就在那汗珠汇聚的那一刻,那少年的脸上明显地露出了微笑,甜甜的微笑。透过汗珠,他的微笑变得异常灿烂,使得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笑了起来。
虽然这副模样多么可怖,但当人们一看到他的微笑时,他们都感到了愉悦,感到全身上下说不出地轻松,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孩童时代,又在玩着五彩的气球。
唐笑天的身体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大大小小十几个汗珠在他脸上也都剧烈地晃动起来,时刻有破裂的危险,每个人你不禁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几乎是同一时刻,他们两人脸上的汗珠都爆炸了,响声异常尖锐,每个人不禁都捂住了双耳。
汗珠沾到了唐笑天的脸上、发须上,他的脸色一片铁青。
当那些汗珠在他脸上炸裂开来,那四处飞溅的汗珠,就像是山洪般,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再也无力控制它们,任他们飞溅,溅到了他的身上。
第三九章 年少风流
作为一个高手,一名剑客,在杀人后,如果敌人的鲜血粘在了你的身上,那你将显得多么拙劣。
一名真正厉害的剑客是剑过不留痕,无迹可寻的。
唐笑天本来完全可以称得上高手的,无论在哪一方面,他都算得上一个名副其实的高手。
但汗珠粘在了他的身上,就好比敌人的鲜血溅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了羞辱。
那少年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没有人看过如此精彩的一幕,只因为任何东西发生在他身上都会变得充满了新奇和刺激。
这使得他显得无比地令人注目,使得他的形象也是异常灿烂的。
当他的微笑在脸上漾开来,他的整个身体都笑了起来,那巨大的汗珠也似充满了欢乐,泛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就在人们都如痴如醉的时刻,那汗珠似乎因为乐极而炸裂了。
炸裂后的场景更是异常灿烂的。
不留痕迹,真正地不留痕迹。
汗珠四处飞扬,却是很规律的,显出不同的姿势,在他面部前方显现,却决没有一点粘在他的肌肤上。
那些碎裂的汗珠就好像一群精灵,幻化成无数的姿态,好似夏夜天空中的星星,闪现这五彩的光环。
那充满了梦幻美的一幕,每个人都看得呆了。
他们分明看到了一支异常美丽的礼花在那少年面前显现。
这是多么可怖的一幕,但真正的美岂非都是可怖而凄凉的?
唐笑天脸色铁青,道:“你赢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确是已不需要再多言语了。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解释就是掩饰。
真正的君子都是不需要多说话的,只有小人整天才是唧唧喳喳,吵得人心烦。
但他如此简单的一句话毕竟还是令人震惊了。
纵横江湖武林几十年,他何曾输过,很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没有,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相信。
在这些人的心目中,他几乎已成了一个神,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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