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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回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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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A11战术捕捉。”德雷泽用气声悄悄的说，“确认装备5，4，3……”
我刚想拔刀去斩破这可怜的生物，天空却传来轰鸣的飞艇声。德雷泽招呼着我们先按捺下来，借机行事。飞艇渐渐要降落到地面，那怪物只是在原地等待着，好像那飞艇是来接它的一样，接连通过绳索滑下来七八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一落地就使用类似激光的武器制造出一个矩阵困住那怪物，怪物发了疯似的想冲出来，却怎么也无法突破，只能发出女人在痛苦绝望的哭泣声。接着飞艇的门渐渐打开，下来个肩章是奥贝里斯上将的人物，可是这身打扮却不知是隶属于哪个部队，我看了眼德雷泽，他对我摇摇头，今天的这些事还真让这位老队长也开了眼界。在上将的后面是个瘦弱的穿着白大褂的老头，估计是个科学家，将军吩咐其中的一个士兵拿着个大个的针管去采集怪物的血样。士兵不知是穿了特殊的衣服还是那光束本身就对人类无效，他竟穿越了那个矩阵，当针头狠狠地插进怪物的手臂，怪物发了疯似的举起了士兵，周围的光束渐渐变的扭曲，不稳定。怪物从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粗壮的舌头，在即将碰触到脸的一瞬间，舌尖的部分再次分裂成四瓣，每瓣的上面居然都露出一张如初诞者一样带着锋利牙齿的嘴。也许是接下来的零点几秒，那士兵被完美的吞噬和消化了。“看来以女人身体为蓝本的‘使者’依然不好控制啊。”那个将军对着老头说道“目前只成功了H号有机体而已。”“在过不久，H号机体就会得到量产了，H至少在外貌和行为上可以得到控制。”那个老人望着眼前的残肢。“没事，我们有的是士兵还有那些被欺骗的可怜志愿者来做实验。呵呵”将军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然后转身向船舱走去。“但是我们需要的是出诞者的血液，仅仅是这镇子上偷来的几个显然不够驱动神的意识。”随后他和老人走上了船舱，剩下的几个士兵将一种液体洒向怪物，这时怪物反而变得安静，不久怪物的肌肉开始萎缩，就像突然失去骨头一样，一副皮囊瘫倒在地，那临死前的哭泣声就如同失去孩子的母亲，我好像在最后的那一丝呼吸时，从那金黄的眼睛里看到了几滴正在打转的充满了人性的眼泪。
我很希望直接冲过去拦下飞艇，这样可以问个明白，但即使拦下飞艇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什么，仅仅为了边境小镇失踪的几个居民而向奥贝里斯的军队开火显然是破坏日内瓦公约的行为，更何况过了奥贝尔河的这片森林属于联邦的领地，毕竟现在谁都还不敢主动挑起战争。初诞之战的阴影半个世纪都没褪去。心里愧对于那位临行前抱着我腿的母亲，我闭上双眼为自己的罪孽忏悔。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像哑巴一样的离开，然后把这些情况带回罗马进行研究。人类也许真的已经在我们的意料之外了。我想着不免有些害怕。
罗马帝国拥有着一半的人类人口，这些不稳定因素迟早会集中爆发出来，如果真正开战，奥贝里斯的进攻加上罗马帝国人类的反戈，也许我们会输掉呀。现在仅仅是教皇用威信与宗教平衡着两个种族在罗马帝国的共生状态，而作为现任皇帝的普鲁士三世绝对是个一无是处的傀儡。回去的路上我做着最坏的猜想，作为帝国的激进派，我希望能够建立起一个完全由初诞者统治的帝国，最终让我们取代人类，开始世界新的一页。但也许，我们忽略了另一股隐藏在国家实体之下的恐怖力量，彼岸花骑士团到现在仍然没有真正的浮出水面。我继续思考着复杂的政治形式，这些东西对我来说还很困难，因为我还没有成为在枕头底下放着原子弹遥控器的政客的权利。今天的事让我有些触动吧，当人类抛弃了感情，仅仅把其他人看着一个活着的东西的时候，他们也越发的可怕起来。
四章：面目暴露
4
“哎呀，这真是令人惊讶啊！”从屏风那边传来的笑声带着别扭的理性，挖苦般地响起。
“尊敬的斯考特枢机主教，我们上述所说的都是事实。”我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挑衅。
“年轻的伯爵呀，你是想让我相信你所说的那种怪物是神的复制品嘛？”男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刚才还带着的冷笑的声音，现在却透着想藏都藏不住的敌意“德雷泽队长，你所看到的真的是你们所说的那样嘛？”
“报告主教，确实如此，虽然属下自己也不大信”
“好的，你去写份详尽调查报告。”声音听起来装成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主教却没愚蠢的忘记现在的谈话中正处于下风的形式“伯爵，你目前属于异端审问局的管辖范围，所以现在命令保护阿贝莉娜修女前去波西米亚公国，当然她手上有着很重要的东西。”
我只能微微的点了点头，作为雅尼斯·米露·法透兰的哥哥，也是她最大的政敌，无时无刻不想夺取整个帝国的统治权。而异端审问局更是在斯考特·法透兰的掌管之下。他操纵着异端审问局在教廷内自立门户，当然雅尼斯与弟弟懦弱的教皇以恩·法透兰的关系更为紧密，也因此在教廷拥有更大的势力。
冬天夜晚的空气宛如刀刃划过般寒冷的同时却又无比清新。朝西方天空望去，好似陶瓷折磨出来的新月就要隐没在山的另一边。沐浴在这道白色光芒中沉睡的罗马大门。
“我们可以出发了。”
我看了眼这位被誉为“夜之修女”的孩子，看上去只是十几岁人类少女的摸样，与我们一行的还有通过遗落技术所复制的人工智能机械人神父——里昂·法兰克。
“是的。”虽然制作上已经极力掩饰发音的问题，可还是能听出些电子合成音的味道。
我驾驶着马车，再次离开了罗马，又不知道多少个时日后才能回到故乡。
“扫描敌对物体，正在追踪。”里昂在我们仅仅离开罗马帝国领地不到十五分钟就有了感应，不久便从莫名的角度射来几发子弹，周围空旷到连地上几个石头都数的清，作为初诞者晚上拥有着更大的视野，而作为遗落技术复制出的顶级战争机器，里昂更没有理由扫描不到敌人的藏身之处。
“不能观测弹道——发动狙击位置？”里昂机械的自问自答着一系列战时情报。
“不能推测。如何做到的——”刹那间，又是几颗子弹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如果不是脊椎内流体思考结晶的常驻战术思考根据积累的战斗记忆让里昂拽着我们向旁边翻滚，恐怕我们的脑袋已经被飞来的子弹打爆了。
“跳弹射击——！？”假如这高端的机械士拥有感情的话，此时他的表情定是无比的惊讶，里昂用身体护住修女，旋转身体，在万分之一秒内再次擦过的子弹，将法衣的一部分变成了碳化物掉落在地上。第三次则甚至从枪套的位置掠了过去。
这真是难以置信的攻击，在如此空旷的地方居然能逃避最优秀的动态视觉和顶尖的雷达扫描。不知在何处，利用跳弹不停的发动着攻击。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身怀绝技的狙击手，在里昂所知的范围内，在世上只有一名——他自己。
“推测不成立，中断分析。”
我们寻找到最近的掩体，一块暂且能抵挡一时的一小型岩洞。
“里昂，目前看来我们出不去了，这次的敌人不好对付。”我有些丧气，但里昂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只是毫无表情地用玻璃眼看着这死寂的黑夜。
“。。。。。。。？”严肃的脸上闪过疑虑的影子，但也只是停留了最多十秒而已。
不多时，射击终于停止了，里昂根据跳弹反射的轨迹推算出8362个敌人可能存在的位置，这种理论上的数据对于现在基本毫无意义。
阿贝莉娜修女在一旁做着祷告，对于现在危急的形式，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伯爵大人，里昂神父也许我们应该分散开来，敌人的射击一直是对着我们三个人的，也就是其实对于目标的射击并不是明确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只是能感到我们的轮廓却无法具体辨认出我们是谁？”我接着她的话往下说，然后回想了下刚才的经历，这孩子的推论很有道理。
“分析结果，敌人对于运动物体的捕捉率为正常静止物体的436％”里昂半天也憋出了句话，这结果也更有利于马上的行动。
“里昂带着阿贝莉娜向左走，我向右绕行，在黎明前到达前面的小镇集合。”我制定了一下马上的行动方案。里昂默认可以。我先从岩洞冲了出去，几秒后就听到子弹射击在我周围的地面和岩壁上的声音，启动了MX级别的防御装甲。几颗子弹穿过我昂贵的圣衣，直接扎进我的身体，我暂且可以抵挡住这些还不算致命的子弹，如果射向我的子弹越多也就说明我始终吸引着那位天才狙击手的注意。这样里昂和修女便能以正常的速度逃跑。身体内的纳米生物正分食着弹头，接近92％浓度的银迅速消耗着我的能量，如果在没有足够的能量去控制身体中的纳米生物机器人，作为饲主的我会被这些纳米生物所反控制，那样的后果不亚于核弹的爆炸。我坚持到最为临界的时间，强行关闭了纳米生物装甲，眼看着一枚子弹从正面打入我的胸膛，我不在奔跑，因为银已经开始蔓延我的全身，我感到那种身体被分裂的痛苦，视线也开始模糊，脑袋像是要炸裂开一般。接着又是几颗，我想着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快到镇子了吧，随即一阵眩晕，星空黑暗了。
双眼微微睁开，发现躺在病床上，环顾四周一片白色，仅仅是枕边的床头柜上放着盆叫不出名的植物，窗户敞开着，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我试着摞动身体，却发现被固定在床上，顺着不好的预感掀开被子。“这。。。。。。是？”我惊讶的看着自己胸脯被厚重的钢板固定着，一旁的输液管流淌着蓝色的液体。没一会走进几个穿着防化服的家伙，他们拿手电检查了我的瞳孔，之后在我的皮肤上滴了几滴血液，观察它的吸收情况。
“看来纳米生物装甲的自愈能力相当不错。”从门外又进来几个举着M24机枪的士兵簇拥着一个只有一米五左右的矮子，正是声音的源头。浅灰色的野战服和帽子上装饰着“雷神之锤”的徽章，这明明是隶属于教皇厅的特殊部队——圣堂警务部。
我不解的思索着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但是种种猜测的结果却指向同一个人——斯考特·法透兰。因为警务部也正是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格拉古尼斯·诺亚，A＋级初诞者，2134年植入纳米生物装甲，隶属于于罗马帝国教皇厅情报部，职位伯爵，曾与多名人类女性有过性接触，于2157年参加反击彼岸花之战，在战役中获得教皇嘉奖，2164年纳米生物装甲因暴走，原因不明。。。。。。”
“够了，你想说什么？”我极端的愤怒，同时又表现出一种被人挖掘般的害怕，“快放我出去，以雅尼斯·米露·法透兰的名义！”
“你是说那个米兰的母狗吗？”矮子发出一阵奸笑，丝毫不把雅尼斯的名字放在眼里“你现在可不是在罗马，假如我们把你交给现在所处的阿伯利亚公国，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好吧，你们到底想怎样？”我放宽了语气，不至于让目前不利的局势变的更加僵硬。
“仅仅是利用你一下，让政局对我们有利些。”
“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也无妨，感受下被反吞噬的滋味而已。”
他示意两个警务部的人走向我，我惊异的看见这两个警察打扮的人根本不是活着的生物，而是被教廷严重禁止的自动化列兵，这些被摘除了前额骨埋进智能电动的初诞者尸体，没有智力和思考能力但也不会感到痛和疲劳。他们一边按着我一边拿着特质的针管向我的脑部注入液态银。脑髓里仿佛被突然插入了灼热的火箸，或者说像是活生生把全身的皮肤都剥落下来一般激烈的神经信号，在我的神经中枢里乱窜着。整个纳米生物装甲全部开启，自动开始抵御这些入侵者，我试着控制住这些纳米生物，让它们能平静的处理如此致命的伤害，汗水在低落，如果在11。2秒之内依然不能得到控制，最终纳米生物将取代我成为肉体的主宰，那时。。。。。。终于在9。7秒的时候我抑制了这些生物的野心。
“惊人的控制力，但不知再加上些剂量你还能控制住嘛？”矮子又是一阵奸笑，连空气都能感受到的那种毛骨悚然“我们谈谈‘价码’吧？伯爵大人。。。。。。”
五章：战斗开始
5
我不知所谓的价码是什么，但绝不做背叛雅尼斯·米露·法透兰大主教的事情。怒视着这个佝偻的矮个子男人，他那玻璃珠般的眼睛充满了一种冷静的残忍，我只想知道他是谁Qī。shū。ωǎng。，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自动化列兵在我病床或者说是拷刑架的两边，这些愚蠢到连蛆虫的智商都没有的僵尸纹丝不动的站着。
“伯爵大人，我没耐心陪你耗下去了，这样吧，其实。。。。。。。”
恍然间，不知从多远的地方传来交火的声音，而且枪声至少在以每秒一百米的速度向我们这靠近，声音越来越大，不断的听到有人被击倒发出的惨叫。
“锁定目标，0。2秒击杀，重新锁定，0。17秒击杀。。。。。。”声音是那种既定程序被液态氮推出的，每一句但丝毫不见情感之中的怜悯与同情。
砰——
仅仅之后的三秒，大门被K13手枪的火力轰出了个洞。硝烟散去之后，里昂以平稳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脚步迈入房间。但是矮个子的惊讶仅仅掠过脸颊不到半秒，随后以欠缺人类感情的声音，一眨不眨的看着年轻的机械神父，领子上微微发光的，正是警务部的徽章。
“DHIIX型机器人，呵呵，没想到罗马教廷最近居然复制出这东西了。”那对瞳孔可以称得上是安详一般的平静，不带任何感情。
那几个列兵随即冲上前去。
“慢了0。02——”
“慢了0。021——”
欠缺抑扬顿挫的声音平静落下的刹那，两个列兵的腹部破了个大洞。当然这些傀儡并未发出一丝刺耳的尖叫，只是静静的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继续目标锁定，DHIIX？否定，类机械物体，无法确认。”
矮子仰视着神父，转悠的玻璃眼珠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洞察着周围每一寸空气。
“现在我的称呼是罗马教廷警务部伊萨斯·冯·费迪南德部长，隶属于异端审问局。”他不慌不忙的脱去上衣，露出挂在腰间的K13‘机械雷王’，和里昂所拥有的分毫不差。这种手枪仅仅只有战前人类的最高机械士兵‘DHIIX’可以使用。
“难道埋伏我们的就是你？”如果现在我能站起的话，我绝对会撕碎这个矮子。
随后，那如食尸鬼般矮小的生物以里昂的声音说道：“可怜的里昂神父，被这样的利用了，不过你本来就不该属于异端审问局，因为你只是一堆人造器官和武器堆砌的废品。”
这如同亲兄弟一般的发言李昂从没听到过。里昂在人类能看到得最极限时间把枪口对准了矮子的头部，却在即将开火前，他的手就被超乎人类的力量袭击了。
“——慢了0。12秒。”
将K13踢落的费迪南德脸上没有骄傲的神情，能听到的只有里昂钛制骨骼断裂的声音。
“我会尽量毫无损伤的摧毁你，然后编造出一系列对我们有利的调查报告。你也算为异端审问局做出了点贡献。”费迪南德淡定地组织着语言，神父也见不到丝毫的痛楚奇。сom书，因为这项功能是不需要存在的，只是里昂疑惑着对手的性能为何超越自己这么多；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有如此程度的差距，这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各个部件的精度与材料差异，IIX。”
如同读懂了神父心中所想，费迪南德开口说道。
就在里昂还在揣摩着费迪南德的话，已经有三发子弹准确无误的朝着自己的身体奔来，这种近距离之下就算是最为精密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计算出弹道，也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躲闪开来，三枚子弹如冰雹一般穿入里昂的身体，只有其中的一枚射在了无关紧要的位置。
这种拔枪与运算的速度远在里昂之上，紧接着伴随而来第四，第五次的弹雨发狂般倾泻过来。
K13子弹中的微控量核燃料，在神父的体内爆炸，虽然体内的化学液体抑制了爆炸的伤害程度，但只有少数几把枪的子弹才能贯穿高分子素材的人工皮肤，而这种伤害已经足够对人工内脏产生影响。
里昂瘫倒在地上，嘴里流出黑红色的皮下循环剂，脊椎仿佛虾子蜷曲般的缩成一团。
“结束了，无法超越我的低级机械。”我眼睁睁的看着矮子扭动了K13步枪的光子加速系统，这样射出的一颗子弹足以把神父的身体撕成两半。
本能般的这颗子弹发射出或者还未扣动扳机的瞬间，里昂的身体居然神迹一般的翻向了一边，子弹直直的射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撬起的碎片都可以深深钉入墙上。
皮下循环液依然继续从腹部流出，左手的损伤也极度的严重。
“他们用十年制造了我，集结了所有可以找到的前人类剩下的材料，虽然只可以制造出如此之小的躯体，但即便是同一芯片驱动的我，也比旧式的你更完善。”
矮子说出的话显然更贴近于正常的生物，而不仅仅只是如同里昂那样接受命令的口吻。但是他们又是谁呢？我什么都不能做，但至少让我从他完全符合逻辑的话语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佝偻的机械把同型的机器人跨在脚下。从银色的头发后拉出根色的管子。
“现在，我急需的是战斗记忆的资料。而你可以给我这些。”说着打开里昂脑后的记忆终端，露出白色晶体状的存储设备。
里昂的身体故障的抽搐着，试图反抗即将到来的死刑，即使脸上仍旧是那样冷静，但那只是没有这样的设置而已。矮子贪婪的准备读取那些宝藏般的经验，而里昂已经组织不清自己的语言。
“防，防，防火墙墙开启。”
“没用的，这种陈旧的保护程序仅仅需要14。12秒就可以突破了，不要挣扎了。你这堆不配做兵器的废铁。”
“否认，我是机械！”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异常的清楚，也许仅仅是短路暂时被修复了吧。
“机械，否认，IIX你做为机械却不能完成下达给你的命令，这是为什么？”
辩驳与提问的声音完全相同，在虚拟的世界病毒正在极快的击碎神父的防火墙，而现实中的费迪南德也轻松的否定了同型机体的发言。
“兵器能够服从命令准确击垮敌人，连这个你都欠缺又怎么是兵器？”
病毒的攻击速度异常惊人，防火墙看似好像已被逐一突破，里昂的思维已经完全混沌，无意义的蹦出几个命令。
“进攻！”
“准许开火，目标锁定。”
“第二目标锁定。”
“在米兰的酒店是谁违抗了命令，让敌人逃走？在朝鲜打击恐怖分子又是谁没将敌人消灭？我知道你的一切，神父。”矮子不仅仅想给予里昂身体上的毁灭，甚至在精神上（即使里昂只是机器）也要摧毁对手，看来确实要更加完善。
我只是在一帮什么都不能做的看着，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反驳他们由0和1组成的思维模式。“站起来，里昂，为了生存下去！”我呼喊着，因为无意之间和“教授”的闲谈中我知道所有作战机器人的最基本程序就是在战斗中生存下去，并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消灭敌人。
“生存，生存，0111011100010。。。。。。”复述了这连个字后，组成话语的数字被无意义的罗列，分解。
就在此时，我看到神父的的手在地上乱舞着，直到指尖碰触着一旁地上硬物抹去——K13“机械雷王”。在这样完全瘫痪的状态下，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完成一个动作，但是他确实是在这样做着。而费尔南德也应该察觉到这样的动作再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组织，可是作为机械的他已经默认了神父无任何反抗能力的状态，根本没有在意那只无规则痉挛的手到底在做些什么，直到枪口已经对准自己的头部。
“慢了0。026秒。”
伴随着K13那大马力发动机般的枪声，费尔南德德颈部扭曲到人类不可能达到的角度。可是却并不像庸俗的电影一般就此结束。
“还能动吗？”单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没有过的惊讶。之后费尔南的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夺走了K13；“不要毫无意义的反抗，你就等待死亡的来临吧。”
话音未落，刚才子弹顺势击碎的实验室上方的瓶子开始喷涌出氟乙酰氨硫酸液体，落在费尔南德的后背上。顿时听到一种被焦灼的声音，散发出塑料被燃烧般刺鼻的气味，人工制造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钛制的骨骼。
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之机，里昂200多磅的身体不轻松的站立起来，但尽管这样，费尔南德的伤势依然没有大碍，他抽出右腿的冲锋枪，发疯一般的扫射着。神父吃力的将身体挪向能够躲开子弹的方向。
趁机一个侧翻蹲在我床边，被蹂躏的已经只剩一脸皮上时已经被破坏的眼睛，传感装置似乎在搜索着什么，没错——我的枷锁被打开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击败我吗？否认。即使纳米生物装甲对我的胜算只有2。17％”矮子学着人类发出咆哮，冰冷的就像死亡一般。
我看了眼已经瘫痪的里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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