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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个狐狸精-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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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东却是第一时间震惊的追问道:“有人嫁祸你?谁!”
苏蝉飞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看不见身形,只知道这个人非常厉害,他一掌拍来,我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说着,苏蝉拉着李云东的胳膊,焦急的催促道:“云东,你快走,我现在被认为是杀人凶手也就算了,万一你被人看到了,也会被人认为是帮凶的!”
李云东眉毛倒竖,怒不可遏:“混帐话!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明明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怕别人栽赃嫁祸!”
苏蝉跺足急道:“云东呀!人言可畏,天底下最可怕的不是有证有据的栽赃嫁祸,而是空穴来风的凭空诬陷啊!有人要害我们,你怎么还能往陷阱里面跳呢!”
李云东眉毛一挑,还要说话,此时一旁的紫苑却忽然开口问道:“苏蝉,你离开的时候,现场还有谁?”
苏蝉转过脸来,却见紫苑拳头虽然捏得紧紧的,但脸上还保持着镇定,她眼中闪烁着冷静而睿智的目光,一时间倒让苏蝉渐渐的镇静了下来。
苏蝉飞快的说道:“当时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冲了进来,他好像是余青的丈夫,是余佑天的父亲。另外一个人是阁皂宗的宗主万镇源!就是他一口咬定我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余佑天也信以为真,发疯一样想杀我!”
李云东气得怒笑了起来:“万镇源?好好!这个家伙终于又冒头了!好得很,看来他已经修炼到金身境界了,哪天倒要看看他修为长进得怎么样了,竟然敢这样血口喷人!”
紫苑知道苏蝉是李云东的软肋,只要一沾到苏蝉的事情,李云东就不能镇定自若的处理,她忍不住开口劝道:“李云东,你冷静点!整件事情非常蹊跷!怎么可能我们一来,就有人给我们下幻术布迷阵,然后那边余青就被人杀了!而且刚好苏蝉还在场,她被家伙栽赃?另外,你想想,为什么万镇源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为什么一上来就一口咬定苏蝉是凶手?”
李云东闻言渐渐冷静下来,他扭头对苏蝉说道:“蝉儿,你别怕,有我在这里,天塌不下来,我一定给你洗清这个罪名!走,现在跟我去现场看看!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你这样只顾着逃走也不是个办法,岂不是正好坐实了对方说我们做贼心虚的口实?”
苏蝉叹道:“可是我们要是去了那里,又被人瞧见,他们会说我们是去毁尸灭迹的呀!”
李云东冷笑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往前直闯!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苏蝉见劝不动李云东,只好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她轻轻拉着李云东的手,紧张小心的跟在他身后。
他们几人来到血案当场后,紫苑首先快步上前,看了余青一眼,又看了看余满楼一眼,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好霸道的力道!竟然一掌就拍断了一个阳神高手的脖子!太可怕了!”
李云东看了看这一地的鲜血,目光落在余青死不瞑目的面孔上,心中沉甸甸的,说不出的难受,此时一旁的苏蝉忽然拉着李云东的手,小声说道:“对了,云东,之前杀死余青和余满楼的那个凶手还想抢蓬莱派的《补天秘法》。”
李云东一愣,追问道:“《补天秘法》?难道就是记载着修补法宝秘术的典籍?凶手哪里看到的这本典籍?难不成当时这本典籍就在这房间里面?”
苏蝉轻声道:“当时余青掌门被这凶徒打了一掌,但一时还没死,她用手指指了指书架,我当时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在书架上找了一下,于是就找到了《补天秘法》。后来那个凶徒想抢,我就把书给撕碎了。”
李云东听了默然良久,他看了看紫苑,沉声道:“看来对方是来抢这个《补天秘法》的?”
紫苑沉吟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李云东叹息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说着,李云东俯身在余青跟前,伸手在她面门上轻轻一拂,将她眼睛合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唉,这样的惨剧竟然发生在我眼皮底下!实在是……唉!!!”
紫苑眼帘低垂,目光中满是哀恸和惋惜,她轻声叹息道:“中华修行界传承了将近两千年的蓬莱派的嫡系血脉,就此断绝了!《补天秘法》也从此失传,可悲可叹!”
他们两人一阵哀叹,一旁的苏蝉忽然小声说道:“《补天秘法》没有失传。”
李云东和紫苑同时一愣,李云东转过头来,失声道:“你说什么?”
苏蝉小心翼翼的从怀中取出一本线装书,双手捧了起来。
李云东和紫苑一眼望去,却见这本蓝皮的线装书上面写着四个小篆,正是《补天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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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第二更在9点,第三更在10点,算是补上了去北京时的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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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龙虎山的喊冤声
李云东惊讶的看着这本寻常街边书店随处能见的蓝皮线装书,张口结舌的说道:“这就是记载着能够修补法宝秘术的《补天秘法》?你不是说已经把这本书给毁了么?”
苏蝉这时候眼中流露出她狐妖特有的狡黠之色:“我被那个凶徒一掌打在背上,当时痛得转过身去,正好扑在书架旁边,所以我趁着背对他的时候,随便拿了一本书。反正这书架上许多书都是蓝皮线装书,厚度都差不多一样,我背面朝上,谁也看不出来不是这一本。那个凶徒见我把这本书毁了,就自己跑了,当时我还以为他会杀了我,没想到,他竟然放了我一马……”
余满楼被这凶徒打了一掌,脖子硬生生被打断,背部虽然比脖子更能承受打击,但是苏蝉是女子,而且背部要害穴位极多,远超胸部,而且又有中枢脊椎在,这些地方若是受伤,那人就废了。因此无论是格斗还是斗法都有“宁让人打胸前一拳,不让人拍背后一掌”的说法。
李云东听见苏蝉被人打了一掌的时候,便有些站不住了,他连忙又上前查看了一下苏蝉背部,连声问道:“你被打了一掌?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苏蝉对李云东微微皱了皱鼻子,露出一个娇俏可爱的表情,她微微笑道:“放心啦,那个凶徒好像不想伤我,一掌打在我身上力道却一下卸了一大半,因此我却是没受什么伤,让你担心啦!”
李云东这才放下心来,但他很快又拧紧了眉毛:“你说这个人一掌打在你身上力气卸了一大半?这是为什么?”
他刚说完,立刻便又反应了过来,自问自答的说道:“难道是特意将你留下,好让随后而来的万镇源陷害你?”
此时紫苑接口道:“很有可能!整件事情从前后来看,丝丝入扣,每件事情都刚好掐在时间点上!余青往后院去,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等我们过去找她的时候,刚好陷入幻术迷阵之中。而我们被困在迷阵之中有好一阵子,这个时候这个凶徒如果想杀人,只怕十个余青也死了,但凶徒却是等苏蝉和余满楼回来了以后才下的手,这说明这个凶徒分明是在等人来陷害栽赃!而且,他刚得手,我们的幻术迷阵就立刻消失了,而且这时候万镇源刚好出现!这么多巧合如果只出现一次,那说明这只是偶然,可如果这么多巧合都凑在一起,那就一定是人为的阴谋!”
李云东点了点头,沉沉的说道:“是啊……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但我最担心的不是被人栽赃嫁祸,而是……这个凶徒究竟是特意来抢夺《补天秘法》的,还是专门来陷害我们的?”
李云东这一句话看似只是寻常推理,但掰开了看,里面却有足以让他们毛骨悚然的阴谋。
紫苑知道,如果是前者,那为什么这个凶徒不杀死苏蝉?如果只是来抢夺《补天秘法》,那用得着栽赃嫁祸么?只有专门栽赃嫁祸的人,才会特意放过苏蝉一马!
而如果是后者,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个凶徒会知道他们要去蓬莱阁?
李云东和紫苑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一抹震惊之色:狐禅门中还有内奸?不会吧!!
李云东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一下钻入到了他的鼻窦之中,深入肺部,让他觉得自己胸中火辣辣的,烧得他有些燥热。
苏蝉此时也低着脑袋,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李云东看了看左右,断然沉声道:“走吧,现场看过了,也没必要久留了。赶紧先回去吧。”
三人点了点头,腾身而起,朝着天南市飞了回去。
一行人回到家后,苏蝉本来下意识便想往自己的家中走去,可李云东却一下喊住了她,指了指对门紫苑的家中,说道:“这里。”
苏蝉也是极聪明的人,知道此时小狐狸们大多都聚在客厅里面看电视,李云东不愿意惊动她们。
她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跟在李云东身后进了紫苑的家中。
虽然是对门,但紫苑这边与李云东的家中比起来便显得清静了许多,小狐狸们爱热闹,而李云东那边又一天到晚热闹非凡,因此小狐狸们都爱扎堆往那里钻,倒是一时显得紫苑这边无比的空旷。
李云东等人进了紫苑自己的房间后,关上了门,李云东叹息的将《补天秘法》放在桌上,他摇头道:“如果这个凶徒是冲着我来的,那可以说是我害死了余青余掌门啊!”
紫苑轻声劝慰道:“李云东,你这样说可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是我害死了余掌门和余满楼才对。如果不是你要为我修补法宝,余掌门一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李云东苦涩的叹了一口气:“那也不是你这样说的,如果当初你不是要为我渡天劫,你的法宝也不会损坏。”
说着,两人一阵默然,过了好一阵,李云东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吧?”
紫苑神色黯然,垂头不语,李云东极少见她如此自责,便主动笑了笑,说道:“人各有命,你也不用难过了,不幸中的万幸,《补天秘法》总算完整的保留了下来,蓬莱派的绝技好歹没有失传。日后如果与余掌门的丈夫解开了这个误会,我们再将这个秘典还回去,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紫苑轻声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余掌门的伴侣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好。”
李云东咬牙道:“让我知道哪个人是凶手的话,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家伙!”
一旁的苏蝉听他们两人说话,不由得想起余佑天那狰狞的模样,一时间竟打了个冷战,她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但眼见李云东和紫苑都一副自责的模样,便也没有将话说出来。
而此时他们三人离去后,过了许久,余佑天和万镇源这才重新回到了蓬莱阁的后院之中。
余佑天回到自己家中,眼见自己妻子和儿子依旧倒在血泊之中,昨天还活蹦乱跳,巧笑嫣然的两人此时已经变作了冷冰冰的尸体,他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他哭声凄凉,便是万镇源听了也心中满不是滋味,他忍不住劝道:“余真人,别哭了,人死如灯灭,余掌门和余满楼如果在天有知,一定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余佑天哭道:“他们阳神都被人碾杀了,哪里还有什么在天之灵!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人到底跟我们余家有多大的仇恨,要下这样的毒手?他为什么不连我一块儿杀了!”
万镇源不说话了,他心中暗道:谁让你们余家有修补法宝这样的逆天之术,而自己又没有强大的自保之术呢?
万镇源见余佑天哭了好一阵后,又劝道:“余真人,入土为安吧,别让余掌门和余满楼这样躺着了。”
余佑天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十多年的熏陶,他也养成了修行人的思维习惯:修行界的事情在修行界处理,他打定了主意要报仇,因此也没有要报警的打算。
他抚尸痛哭了一阵后,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以法术火化成了骨灰,然后用一个青花瓷罐子装好了,自己抱着罐子,一抹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不信当今天下的修行界就没有人能为我主持公道!”
万镇源一拍胸脯,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好,余真人,我陪你打这个官司,到时候我一定替你作证!”
余佑天眼中满是感激:“万宗主,大恩不言谢,等哪一天我妻子和儿子的大仇得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万镇源故作豪气的一笑:“诶,余真人这说是什么话?天下修行人是一家嘛,再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我们份内之事,更何况只是说几句公道话?”
余佑天对万镇源恭敬的一礼,随后便抱着骨灰罐下了山。他骤逢大变,连去学校请假都顾不上,扭头便想要去找人讨个公道。
可当今天下修行界,哪个人能给他讨公道?
在余佑天看来,当今天下修行界中势力最大的正一教无疑能够主持公道,匡扶正义,不去龙虎山那又能去哪里?
于是余佑天与万镇源便一路直奔龙虎山而去。
可听说要去龙虎山,万镇源心里面就打起了退堂鼓。
原因很简单,现在正一教主事的是地火真人张灵,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万镇源可没少领教过,虽然自己现在修为远比她要高,但万镇源心里面还是有些犯怵。
这种事情可不是谁的修为高,谁就能占住理的。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便是在修行界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当初小日本到中国来找麻烦,也费劲了心思要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也就是想出师有名,给自己找一个理儿。
张灵虽然性格霸道蛮横,但她可不是一个傻瓜白痴,这个女人脑袋聪明得很,除了有时候护短会导致她有些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但更多的时候,她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以张灵的多疑和利嘴,自己要是跟着余佑天上了山,被她三两下逼问下来,只怕没有破绽也要问出些破绽来,更何况这事情本来就是嫁祸栽赃?
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余佑天一个人去,他虽然认错凶手,但是一腔悲愤却不是假的,张灵便是想问,有些犀利的话语只怕对他这个丧妻丧子的人也说不出口,破绽想必露不出来。
而且,自己是外丹派的领袖人物,便是碰见了张天师,那在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的人物,这样去找张灵,实在是太跌份子,太损脸面。
万镇源陪着余佑天到了龙虎山的山脚下后,便对他说道:“余真人,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毕竟这里是龙虎山,我上去的话,多有不便,有可能反而会为你带来一些麻烦。”
余佑天不知道万镇源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却还以为万镇源是顾虑内丹派和外丹派的争斗,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感激的对万镇源说道:“万宗主大义,我铭记在心,你能陪我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万宗主请放心,我这就独自上山!”
说完,他捧着骨灰罐便上了山。
这时候虽然是清晨,但一大早来上香的虔诚香客还是有不少,这些香客们眼见余佑天捧着个罐子,咕咚一声跪在龙虎山山门前放声大哭道:“冤哪!!”
这些香客们都吓了一跳,乖乖,这是哪来的疯子?跑到龙虎山来喊冤?吃错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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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独善其身
余佑天的哭喊声不仅让龙虎山上的香客们吓了一跳,还让这些龙虎山的道士们吓了一跳。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余佑天,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一个年轻道士上前皱眉道:“喂,你有病啊,喊冤去公安局啊,到这里来发什么神经?”
余佑天被万镇源找到的时候还在学校加班,自然穿的便是普通人的衣服,一夜忙碌后,他也没有心思再换上道袍,因此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身常人打扮,龙虎山的道士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往修行人方面去想。
余佑天听见这道士的话,顿时大怒,扭头怒喝道:“我是蓬莱派的余佑天,张天师在哪里?张灵在哪里?”
这道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扭头就跑,他知道眼前这人是修行界的同行,轻易不是他这样的角色能得罪的,因此他飞快的便将这消息通报给了张灵,只留下余佑天在原地被游人和香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张灵得知这消息后,也不禁愣住了,她扭头向自己徒弟邹萍看去:“余佑天怎么来了?他不是蓬莱派掌门的道侣么?怎么跑到我们龙虎山来喊冤?”
邹萍也奇道:“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修行人啊?”
张灵摇头道:“蓬莱派派小式微,余掌门和她的道侣又非常的低调,你没听过也很正常,你赶紧去把张孔云给我找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萍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门去。
没过多久,张孔云便来了,随行的还有一脸好奇的张流芳,张流芳笑嘻嘻的与张灵施了一礼后,便一脸兴奋的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张灵见张孔云来了后,便示意让邹萍去将余佑天领到这里来,邹萍点头转身出门,过了大约十分钟,余佑天捧着骨灰罐进了大堂。
余佑天一眼瞧见张灵,又一眼瞧见张孔云,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喊道:“地火真人,孔云真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眼前这戏码实在是像极了古装片中冤民拦住当官的坐轿,一声大喊:青天大老爷,要为草民做主啊!
一屋子的人顿时哭笑不得,饶是张灵见多了风浪此时也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连忙道:“余真人,快起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话!”
余佑天却跪在地上摇头道:“不,地火真人,你先答应我,为我做主,我才起来!”
张灵苦笑道:“余真人,你都不说什么事情,我怎么答应你?”
余佑天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说出来,说到伤心处,涕泪皆下,捶胸嚎啕,当真是闻者心酸,便是张流芳这样原本想看热闹的八卦众也不禁陪着在一旁眼泪吧嗒直掉。
余佑天说完事情起末后,一边痛哭,一边说道:“地火真人,孔云真人!你们说,这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凶残的妖女,我们蓬莱派向来与人为善,不参与名利争夺,更不惹是生非,为什么会遭来如此横祸?如果当晚不是我跑得快,只怕我就被那妖女杀人灭口了!”
张灵和张孔云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张灵呆了好一阵,才吃吃的说道:“你,你是说,狐禅门的苏蝉把你们蓬莱派的掌门和余满楼都给杀了?不,不会吧?余掌门修为不低啊,不应该会打不赢苏蝉啊!就算打不赢,逃走应该也没问题的啊!”
余佑天一举手中的骨灰罐,哭道:“我爱妻和爱子的骨灰便在这里,他们形神俱灭啊!!”
房间里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孔云用力揪着自己的花白胡子,问道:“你刚才说阁皂宗的宗主万镇源当时也在场?”
余佑天点头道:“如果不是万宗主在场,只怕这个妖女当场也会将我杀了!”
张孔云越发的奇怪:“万宗主修为很高啊,不可能打不过狐禅门的苏蝉啊!”
余佑天惨笑道:“可是这个妖女身后指使人是谁,你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房间里面的人顿时神色一凛,各自肃然。
李云东,这个名字放在一年前,那真是除了他父母都只怕没什么人记得,可现在,别的不说,在中国和日本的修行界中,这个名字当真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真有“修行不识李云东,便称金仙也枉然”的意思。
一听余佑天提到这个惨案的背后居然还涉及到了李云东,张灵和张孔云顿时心中一紧,互相对视了一眼。
自从接任大典过后,张灵和张孔云曾经私下说起李云东,两人都一致断定李云东是明朝中后期到现代这五百多年以来最强最有潜力的年轻修行人,他法力强悍恐怖,实力深不可测,他的崛起势不可挡!
且不管他们对李云东好恶感观如何,至少正一教能不要得罪这样一个强悍角色,那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更何况现在正一教自己内外交困,不仅接任大典被日本人给搅黄了,正一教威势大跌,反而成全了李云东的威名,更可怕的是,随后玄天派也来趁势逼宫。
正一教现在都自顾不暇,哪里有这份闲心去主持正义?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涉到了李无敌?
暂且不论这事情是不是跟李无敌有关,可就算跟他有关,难道正一教要为了一个平素不相往来的蓬莱派与李无敌开战?不会吧?傻子也知道这个选择题该怎么做啊?
张灵心思快如电闪,她问道:“余真人,你怎么知道李无敌就是幕后指使者?”
余佑天一抹眼泪:“他当晚便在当场,他如果不是幕后指使人,那他为什么要去那里?”
张孔云皱眉道:“可是,他就算在现场,你也不能这样断定他就是幕后指使人啊!他与你们蓬莱派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这样的毒手?”
余佑天一咬牙,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蓬莱派的绝技《补天秘法》并未失传,想必这个李云东就是来抢这个的。而且我当夜晚上也发现这本《补天秘法》已经被人抢走,试问当晚就他们出现过,不是他们又是谁!”
这一句话太厉害了,张灵和张孔云都知道,就算这事情跟李云东没关系,那李云东和苏蝉也是最大嫌疑人。
张灵和张孔云此时谨慎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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