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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代言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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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最大贡献的人。”

“又是你那种大变活人的把戏,对不对?”主教说,“跟你今天代言时一模一样,让我们一次又一次看到马科斯·希贝拉,每一次都以全新的眼光。现在你又要我们把猪仔看成体面的正派人?好吧,我们就把他们看作体面的正派人。但我不会背叛议会,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只为让科学家们教会猪仔怎么制造冰箱。”

“主教,请别这样。”娜温妮阿道。

大家望着她。

“你是说,他们夺走了我们所有的文件,一切文件他们都有读写权限?”

“是的。”波斯基娜道。

“这么说,我文件里的所有内容.跟德斯科拉达有关的内容,他们都知道了。”

“是的。”

娜温妮阿双手替放在膝上。“那他们是不会让我们撤离的。”

“我也这么想。”安德道,“所以我才让埃拉请她参加会议。”

“为什么不会让我们撤离?’’波斯基娜问道。

“因为德斯科拉达。”

“胡说。”主教道,“你父母已经发明了治愈手段。”

“不是治愈。”娜温妮阿道,“只是控制,让病发作不起来。”

“这我们知道。”波斯基娜道,“所以我们才在饮水里加入添加剂,科拉多。”

“卢西塔尼亚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德斯科拉达的携带者,除了代言人,他可能还没来得及染上。”

“添加剂又不贵,”主教说,“嗯,当然,他们可能还是会把我们隔离起来,我看他们很可能这么做。”

“没有地方可以隔离我们。”娜温妮阿道,“德斯科拉达具有无穷无尽的变异形态,可以攻击任何种类的基因物质。我们可以服用添加剂,但能给每根草都服用添加剂吗?每一只鸟?每一条鱼?给海洋里每一种浮游生物服用添加剂,这可能吗?”

“所有生物都会受到感染?”波斯基娜问道,“我以前还不知道呢。”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哪温妮阿道,“但我开发的每一种植物中都内置了防护措施,苋属植物、马铃薯,都有。让这些植物的蛋白质起作用其实并不困难,真正困难的是让植物自身产出德斯科托达抗体。”

波斯基娜震惊不已。“也就是说,无论我们走到哪儿——”

“我们都会引发当地生态圈的彻底毁灭。”

“你居然把这个当成秘密隐瞒起来了?”堂·克里斯托难以置信地问。

“没有这个必要。反正没有谁打算离开卢西塔尼亚。”娜温妮阿盯着膝头上的手,“这方面的信息中有某种内容导致皮波的被害。我把它当成秘密,免得其他人知道。可是现在——经过埃拉这几年的研究,还有代言人今晚说的活——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皮波的发现是什么。德斯科拉达可以分裂基因分子,阻止它们重新组合成正常形态或进行自我复制。但它的作用还不仅于此。德斯科拉达可以使一种生物的基因与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物基因结合起来。卢西塔尼亚的所有生物都有动植物两种形态,成对生长:卡布托的对应物是卡匹姆革,水蛇对应着爬根草,吸蝇与苇子,欣加多拉鸟与特罗佩加藤。猪仔则对应着森林里的树。”

“你是说一种东西变成了另一种东西?”堂·克里斯托既感兴趣,同时又有点厌恶。

“猪仔的变形是比较独特的:从尸体变成树。”娜温妮阿说,“卡布拉也许是通过卡匹姆草授粉怀孕,吸蝇则可能是从河里芦苇的穗里孵化m来的。这种现象值得研究,我早就该专心研究这个问题了。”

“这个问题他们现在会发现吗?”堂·克里斯托道,“从你的文件里?”

“不会马上发现,但十年、二十年之后,在任何异乡人来到我们这里之前,他们就会发现。”娜温妮阿回答。

“我不是科学家。”主教说,“这儿好像人人都懂,只剩下我一个不明白的。这些跟撤离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娜温妮阿绞着双手,“他们不可能让我们离开卢西塔尼亚。”她说,“无论他们把我们弄到什么地方,我们随身携带的德斯科拉达病原体都会杀死当地一切生物。把所有人类世界上全部外星生物学家全都加起来,都不足以防止哪怕单独一个星球受到侵袭。等接我们走的飞船到这里时.他们就会知道不能把我们撤走。”

“那就没问题了。”主教说,“咱们所有麻烦都解决了。如果我们现在通知他们,连撤离船队都省得派了。”

“你错了。”安德说,“佩宙格里诺主教,一旦他们知道德斯科拉达的危险性,他们一定会采取措施,确保不会有人离开这颗行星,永远不会。”

主教不屑一顾,“什么?你是说他们会炸掉这颗行星?得了吧,代言人,人类中已经没有安德这样的人了。他们最多不过把我们隔离在这里——”

“既然如此,”堂·克里斯托道,“我们凭什么要听他们的吩咐呢?我们可以向他们发送一条消息,通知他们德斯科拉达的事,并且告诉他们,我们永远不会离开这颗星球,他们也不要来。万事大吉。”

波斯基娜连连摇头,“你以为他们中没有人会说:‘只要有一个卢西塔尼亚人访问别的星球一次,那个星球就完了。他们拥有一艘飞船,他们有潜在的叛乱倾向,还有一群杀戮成性的猪仔。卢西塔尼亚人的存在对其他人来说是个巨大威胁。”

“准会说这种活呢?”主教问道。

“梵蒂冈的人当然不会说这种活。”安德道,“但议会的职责可不是拯救人的灵魂。”

“也许他们这种想法是对的。”主教说,“你自己也说过,猪仔们渴望星际飞行。可无论他们去了哪里,他们都会给那里带去死亡。连无人定居的星球都会遭到破坏,是不是这样?他们会干些什么?无穷无尽地把我们这里的惨淡景象复制到其他星球上?由一种树组成的森林,只长一种草的草原,吃这种草的东西只有卡布拉,上面飞的只有欣加多拉鸟?”

“我们将来有可能找到解决德斯科拉达的办法。”埃批说。

“但我们不能把自己的未来建立在这么小的几率上。”主教说。

“这正是我们必须起而抗争的原因。”安德说,“因为议会恰恰就是这个想法。这和三千年前那场种族屠杀一样。人人都谴责异族屠灭,因为这一行动毁灭了整整一个外星种族,最后却发现这个种族对我们并没有恶意。但在当时看来,虫族的意图就是要毁灭人类,人类的领袖们别无选择,只有全力还击。现在,我们又把同一个两难处境摆在了他们面前。他们本来就害怕猪仔,如果再知道德斯科拉达的事,从前一切保护猪仔的假面具都会抛到九霄云外。为了人类的生存.他们一定会摧毁我们。也许不会毁掉整颗行星,正如你刚才所说,现在已经没有安德这种人了。但他们肯定会消灭米拉格雷,还要杀掉知道我们的所有猪仔,再派遣一支部队监视这颗星球,不让任何猪仔脱离原始状态。如果是你,你会作出任何别的选择吗?”

“这种话可不是死者代言人说得出来的。”堂·克里斯托道。

“当时你在场,”主教说,“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你就在现场,对不对?毁灭虫族的时候。”

“上一次我们无法与虫族交流,不可能知道他们是异族而不是异种。但是这一次,在这里的是我们。我们知道自己不会离开这颗星球,去毁灭别的世界,除非德斯科拉达的问题解决,我们能安全地回去。这一次,”安德说,“我们要保证异族活下来。今后如果有谁想写一下猪仔的故事,也用不着再当死者代言人。”

秘书猛地推开门,欧安达冲了进来。“主教,”她说,“市长,你们一定得来,娜温妮阿——”

“出什么事了?”主教问道。

“欧安达,我不得不逮捕你。”波斯基娜说。

“等会儿再逮捕我吧。”她说,“是米罗,他翻过了围栏。”

“不可能。”娜温妮阿道,“会杀死他——”突然间,她恐怖地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快带我去——”

“找纳维欧。”堂娜·克里斯蒂说。

“你们没听明白。”欧安达道,“我们够不着他,他在围栏外面。”

“那我们怎么办?”波斯基娜M。

“把围栏关掉。”欧安达道。

波斯基娜绝望地看着大家,“我做不到呀。委员会已经接管了一切,通过安赛波。他们是绝不会关掉围栏的。”

“那米罗就死定了。”欧安达道。

“不。”娜温妮阿道。

在她身后,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房问。矮小、毛茸茸的。除了安德之外,其他人没有一个亲{奇书手机电子书}眼见过猪仔,但他们立即明白了这是什么。

“请原谅,”猪仔说,“是不是说我们现在可以把他种起来了?”

没人费心问他是怎么进入了围栏的,所有人都拼命捉摸着他的意思:把米罗种起来?

“不!”娜温妮阿尖叫…声。

曼达楚阿大出意料,“不?”

“我觉得,”安德说,“你们不应该继续栽种任何人类成员。”

曼达楚阿变得一动不动。

“你在说什么?”欧安达说,“你把他吓坏了。”

“我想,今天过后,他还会更加害怕。”安德说,“来吧,欧安达,把我们领到围栏边米罗那里。”

“可如果翻不过围栏,我们去了又能做什么?”

“给纳维欧大夫打电话。”安德说。

“我去找他。”堂娜·克里斯蒂说,“你忘了,电话已经不通了。”

“我说,这有什么用?”波斯基娜固执地问道。

“我刚才跟你们说过,”安德说,“如果你们决定叛乱,我们可以切断安赛波网络,这样就可以关掉围栏了。”

“你是想用米罗的处境迫使我们发动叛乱啰?”主教道。

“是的,”安德说,“他是你们的人,对不对?所以,牧羊人,别管那九十九头了,咱们先救回这一头①。”

【①出自《圣经》故事。】

“这是在做什么?”曼达楚阿问。

“你领我们到围栏那儿去。”安德说,“快,请快点儿。”

大家奔下楼梯,来到办公室下面的教堂。安德听见主教紧跟在他身后,嘴里嘟哝着什么扭曲经文实现个人目的之类的抱怨。

曼达楚阿打头,大家穿过教堂的过道。

安德发现主教在俯视着走在人类前面的毛茸茸的小个子的圣坛前停了一会儿。

到了教堂外,主教一把拉住他,“告诉我,代言人。”他说,“只是问问你的意思。如果围栏废了,如果我们起来反抗议会,是不是所有禁止人类接触猪仔的法律都会被废除?”

“我希望这样。”安德回答,“我希望在我们和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人为的障碍。”

“那么,”主教说,“意思是我们可以向小个子们传授耶稣基督的福音了?不会有法律禁止这个吧?”

“对。”安德道,“他们也许不愿意改变信仰,但肯定不会有规定禁止你向他们传道。”

“这我可得好好想想,”主教说,“我亲爱的异教徒,你建议的叛乱说不定会打开一扇大门,使整整一个伟大种族信奉我主耶稣。也许,你到这里当真是上帝的旨意。”

等主教、堂·克里斯托和安德赶到围栏时,曼达楚阿已经领着两个女人先到了。埃拉挡在娜温妮阿身前,后者双手向前伸着。

安德一看就知道,当母亲的想爬出嗣栏,到自己儿子身边去。她朝他哭喊着,“米罗!米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怎么能爬出——”

安德连忙赶上去,尽力让她平静下来。

围栏另一边站着四个猪仔,目瞪口呆望着来人。

为米罗的生命担心得直哆嗦的欧安达还保持着理智,她把安德没看到的情况告诉了他。“那是杯子,箭,‘人类’和吃树叶者。吃树叶者想让其他人把米罗种起来。我想我现在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们没事。‘人类’和曼达楚阿已经劝他们别那么做了。”

“但这个问题我们还是解决不了。”安德说,“米罗为什么会干出这种蠢事来。”

“来这儿的路上曼达楚阿已经告诉我了。猪仔们嚼卡匹姆草,可以起到麻醉作用,之后便可以攀爬围栏了。显然他们多年来一直这么干。他们以为我们不这么做的原因是出于对法律的尊重,现在他们知道了,卡匹姆草在我们身上起不到相同作用。”

安德走到围栏边,“人类。”他叫道。

“人类”向前迈了一步。

“我们可能可以关掉围栏,但一旦我们这么做,我们就是和其他所有人类世界开战。你明白我的话吗?一边是卢西塔尼亚上的人类和猪仔,另一边是其他世界的人类。”

“噢。”“人类”说。

“我们打得赢吗?”箭问道。

“也许打得赢。”安德说,“也许打不赢。”

“你会把虫族女王给我们吗?”“人类”说。

“给你们之前,我先得见见你们的妻子们。”安德说。

猪仃们变得僵硬了。

“你在说些什么呀?”主教问道。

“我必须会见妻子们。”安德对猪仔们说,“因为我们必须先达成一项协定,一个条约。就是许多条规定,我们双方都必须遵守。你懂我的意思吗?人类不能按你们的方式生活,你们也不能按人类的方式生活。但如果我们想在不存在围栏的条件下和平共处,如果我要把虫族女王交给你们,帮助你们,教导你们,你们就得向我们作出某些保证,而且要信守这些诺言。你们懂吗?”

“我懂你的意思,”“人类”说,“可想见妻子们,你不知道你要求的是什么。她们的脑子跟我们兄弟们不一样,她们聪明的方式也跟兄弟们不一样。”

“所有决定都由她们作出,是不是这样?”

“当然。”“人类”说,“不然怎么行?她们看管着母亲们呀。但我警告你,跟妻子们说话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你,因为她们非常非常尊重你。”

“如果要废除围栏,我必须跟妻子们说话。如果我不能跟她们说话,围栏就不能关,米罗也只有死。我们也只能遵照议会的命令,全体撤离卢西塔尼亚。”安德没告诉他们人类恐怕会跟他们一个下场,被屠杀尽净。他总是说实话,但不一定把所有的话全都说出来。

“我带你去妻子们那里。”“人类”说。

吃树叶者走到他身边,嘲弄地抓了他的肚皮一把。“他们给你起的名字真起对了。”他说,“你可真是个‘人类’,不是我们一伙。”吃树叶者说完使跑,但箭和杯子拉住他不放。

“我带你去。”“人类”说,“你废掉围栏,救米罗的命。”

安德转向主教。

“决定不该由我下。”主教说,“决定权在波斯基娜手里。”

“我曾向议会宣誓效忠,但现在我正式背弃这个誓言,以拯救我的人民。我决定废除围栏,希望叛乱给我们带来的是收获。而不是损失。”

“如果能向猪仔布道,就是收获。”主教说。

“等我跟妻子们会面时,我会提出这个要求。”安德说,“其他的我就不能保证了。”

“主教大人!”娜温妮阿喊道,“皮波和利波已经死在外面,不能让米罗也死啊!”

“废除围栏。”主教道,“我不想这让个殖民地直到完蛋都没有聆听过上帝的教诲。”他笑了笑,“只盼加斯托和西达两位圣人法力无穷。我们现在可真足需要他们帮忙啊。”

“简。”安德低声道。

“我真爱死你了。”简说,“只要我给你说清情况,你简直什么都能办到。”

“切断安赛波,关闭围栏的能量场。”安德道。

“好了。”她说。

安德奔向围栏,爬了上去。在猪仔帮助下,他扛起米罗重新爬上围栏顶端,将米罗僵硬的躯体交到等候着的主教、市长、堂·克里斯托和娜温妮阿手里。纳维欧这时刚与堂娜·克里斯蒂一起跑下山坡。他们能替米罗做的已经做完了。

欧安达开始攀爬围栏。

“同去。”安德说,“我们已经把他抱回来了。”

“如果你要去见妻子们,”欧安达道,“我就要跟你一起去。你需要我的协助。”

安德无法反驳,她跳下围栏,来到安德身旁。

纳维欧跪在米罗身旁。“他居然敢爬围栏?”他说,“这绝对不可能。钻进能量场,没人能忍受那种痛苦。”

“他能活吗?”娜温妮阿急切地问。

“我怎么知道?”纳维欧一面说,一面两三下扯掉米罗的衣服,将传感器贴在他身上,“医学院里从来没讲过这种病例。”

围栏又摇晃起来,埃拉爬了过来。

“你的帮助我不需要。”安德说。

“总得有个懂点外星生物学的人出去看看吧,是时候了。”她反驳道。

“留在这儿,照顾你哥。”欧安达道。

埃拉挑战地瞪着她,“他也是你哥。”她说,“我们要做的是保证把我们的工作做好,即使他死了,我们也要保证他没有白死。”三个人跟着“人类”和其他猪仔走进森林。

波斯基娜和主教目送他们远去。“早上睁开眼睛时,”她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再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个叛乱分子。”

“我也是做梦都想不到死者代言人居然会成为咱们的大使。”主教说。

“问题是,”堂·克里斯托说,“人类会不会最终原谅我们。”

“你觉得我们犯了大错吗?”卡教厉声问道。

“当然不是。”堂·克里斯托说,“我认为,我们正向某种恢弘伟大不可仰视的东西迈进,但是,只要是真正的伟大前进,几乎从来不会得到人类的原谅。”

“幸运的是,”主教说,“人类的裁决并不重要。现在,我该为这个小伙子祈祷了,医学手段显然已经到了可以施展的极限。”

第十七章妻子们

查出撤离舰队携带着“小大夫①”’的消息是怎么泄露的。这个任务极其重要,为最优先级。再查出这个所谓的德摩斯梯尼是谁。:按照法律规定,将撤离舰队称为第二个异族屠灭者显然是一种背叛行为,如果星际议会竟然不敢谴责这种行径,并加以阻止,我看不出这个议会还有什么继续存在的必要。

【①一种星球毁灭级的核武嚣,见安德系列第一集《安德的游戏》。】

与此同时,请继续评估得自卢西塔尼亚的文件。我不相信他们发动叛乱的原因仅仅是为了救那两个铸下大错的外星人类学家,这是完全不符合理性的行为。那位市长的背景中没有暗示她可能丧失理性的材料。如果那里真的发生叛乱,我要知道谁是这场叛乱的领导者。

皮约特,我知道你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我也一样,所有人都是这样,也许连卢西塔尼亚人也是。但我的职责是保证所有人类世界的安全与完整。我的责任比当年的霸主彼得大一百倍,但权力只有他的十分之一。另外,我远远不具备他所具有的天才。我相信,如果现在我们有彼得,你和大家都会更放心些。我还担心,到头来我们也许还需要另一个安德。没有人希望看到异族屠灭。可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希望,化成飞烟的是另外一方。到了爆发战争的时候,人类就是人类,外星人就是外星人,各占一方,在生死关头,所有异族异种的废话全都必须抛到九霄云外。

这些解释你满意吗?请相信,我不会软下心肠,你也一样,要硬起心来。带给我结果,而且要快。

爱你,吻。巴娃

——戈巴娃·埃库姆波,与皮约特·马提诺夫的通信。

引自德摩斯梯尼《第二次异族屠灭》87:1972:1:1:1

“人类”在林中领路。猪仔们轻松自如地翻山越岭,涉过一条小河,穿过茂密的灌木丛。“人类”很活跃,手舞足蹈,时时爬上某棵树,碰碰它们,跟它们说上几句。其他猪仔要拘谨得多,只偶尔参与他的怪动作。

和安德他们一起走在后面的只有曼达楚阿。

“他为什么那么做?”安德轻声问。

曼达楚阿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欧安达解释道:“为什么‘人类’要爬到树上去,碰它们,对它们唱歌?”

“告诉它们这里来了第三种生命。”曼达楚阿回答,“这么做太不礼貌了,他总是这么自私,这么傻。”

欧安达有点吃惊,看看安德,又看着曼达楚阿。“我还以为大家都喜欢‘人类’呢。”她说。

“这是给他的荣誉。”曼达楚阿道,“应当这么做。”接着,曼达楚阿捅捅安德的屁股,“不过,有件事他傻透了,他以为你会给他荣誉,他以为你会让他具有第三种生命。”

“什么是第三种生命?”安德问。

“皮波的礼物,他不给我们,要自己留着。”曼达楚阿道,随即加快步伐,赶上其他猪仔。

“他说的话你明白吗?”安德问欧安达。

“我现在还是不习惯听到你直接问他们问题。”

“可得到的回答把我听得稀里糊涂。”

“第一,曼达楚阿很生气;第二,他对皮波不满。第三种生命,皮波不给他们的一种礼物?这些我们以后会明白的。”

“什么时候?”

“二十年吧。也许二十分钟。外星人类学就是这么有趣。”

埃拉也碰了碰那些树,时时打量打量灌木丛。“全都是一种植物,包括灌木丛。再加上那种缠在树上的藤。欧安达,你见过其他种类的植物吗?”

“我没发现。不过我从来没注意这些。这种藤叫梅尔多纳,玛西欧斯虫好像以它为食。我们教会了猪仔如何食用梅尔多纳藤的根茎。这还是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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