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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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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我们谁也数不清。”巴克叹了一口气,“你给我查一下,玛吉,看看谁能帮助我安排一下这些宗教话题的采访。”
他听得到玛吉翻检资料的声音。“你可以在纽约找到有关‘世界统一宗教’的人士。”她说,“他们星期五就要离开了,但很少去以色列。有关圣殿重建的人士下个星期就将抵达耶路撒冷。我们会努力与哭墙的那两个怪人取得联系,不过这儿的人都说,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会寻找机会的。”
“那么,你希望我们将你的遗体送到哪儿去呢?”
“我会活着回来的。”
“还没有人能活着回来。”
“但是,我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玛吉。我是去帮助他们传播福音的。”
“不论去干什么,结果都一样。”
“你看,玛吉,为什么我们要为他们写故事呢?”
“那是你的职业,巴克。”
“谢谢。”
“你最好在来这里的路上采访到红衣主教马修斯。他穿梭于纽约的宗教会议与辛辛那提教区之间。在下星期一的签字仪式之后,他就将前往梵蒂冈参加教皇选举。”
“可是,他也在耶路撒冷吗?”
“噢,是的。这里的人们纷纷议论说,如果他当选新一任教皇,他就将在耶路撒冷选择一处圣地。但是,教廷是绝不会同意离开梵蒂冈的,对吧?”
“也未必可知,玛吉。”
“是啊,的确如此。我成天替你和这儿的每一个人干跑腿的工作,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这类问题。”
“你真是太好了,玛吉。”
“奉承话总会迷惑你的。”
“迷惑我?”
“我是说,总会弄得人晕头转向的。”
“我的那位拉比怎么样了?”
“你的那位拉比说,在他公布他的研究成果之前,拒绝接受一切采访。”
“什么时候公布呢?”
“据今天的新闻消息说,有线电视网将在国际通讯卫星上对他的演讲做一个小时的不间断转播。全世界的犹太人都能收看到这个节目;当然,对有些地区来说恰好是午夜。”
“具体安排在什么时间?”
“下星期一下午,签字仪式结束后。签字仪式定在耶路撒冷时间上午十点。本—朱达拉比的演讲在下午两点开播。”
“太精明了,正好在世界各国的记者精英们都聚集耶路撒冷的时候。”
“所有的宗教人士都聪明透顶,巴克。那位有望成为下一任教皇的大主教也将参加签字仪式,聊上一遍犹太人问题。那位拉比把自己的研究看得如此重要,认为人们会争相阅读他的研究报告,以至抢了签字仪式的戏。我有自己要看的电视节目,巴克,我肯定不会去看他的讲演的。”
“噢,别这样,玛吉。他将告诉你如何识别弥赛亚。”
“我又不是犹太人。”
“我也不是,但我肯定希望能够辨别谁是弥赛亚。你也会希望的,对吧?”
“你希望我有时间和你认真地谈一谈吗,巴克?我认为我已经见到了弥赛亚。我认为我认识他。如果上帝的确派了某个人来拯救世界,我想,他就是新任的联合国秘书长。”
巴克浑身感到一阵颤栗。
从巴尔的摩回飞芝加哥,雷福德被优先登记在一等舱。他在飞机上给切丽打了电话,告诉她他要比预计的晚到家的原因。
“哈蒂·德拉姆一直在找你。”
“她要干什么?”
“在你担任卡帕斯亚的飞行员之前,她要想办法安排你和她见一面。”
“我打算替他飞一趟特拉维夫,飞双程。为什么我一定要见他呢?”
“很可能他感到有必要见你一面。哈蒂告诉他你是个基督徒。”
“噢,好极了!他决不会信任我的。”
“或许他会提防着你。”
“不过,我倒是想和哈蒂当面谈谈。他要在什么时候约见我?”
“明天。”
“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紧张。你自己有什么消息吗?”
“今天又从那位秘密的崇拜者那里收到一点儿东西。”她说,“这次是糖。”
“糖!”雷福德惊叫了一声;由于有伦那德·古斯塔夫森的提醒,他的心中不免蒙上一层隐患。“你还没有动,对吧?”
“还没有动。可是,为什么?”
“在你没有搞清是谁送来的之前,先别动那东西。”
“噢,爸爸!”
“你想象不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宝贝。可不能冒险。”
“那好吧。可是,那是我最喜欢吃的糖,看起来那么诱人!”
“在咱们弄清这件事之前,甚至不要打开它,好吗?”
“好的,可是,你都会想尝一尝的。就是你经常给我从纽约的一家不大的连锁店买的那一种。”
“霍尔曼·梅多斯商号出售的那种风车牌薄荷糖?”
“就是那种。”
这可是天大的侮辱。在飞纽约的航班时,雷福德曾多次向哈蒂提到过这种薄荷糖,她还不止一次陪他去买过。这样看来,哈蒂甚至不屑于隐瞒这些神秘礼物的来源。到底是何居心呢?似乎又不像对他从前那种傲慢态度的报复。那件事与切丽有什么关系呢?卡帕斯亚——即使在幕后——怎么会在乎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巴克感到自己又活跃了起来。自从失踪事件发生以来,他的生活一直处于极度的繁忙中。他曾一度认为,他可能会永远处在他如此喜爱的这种繁忙中。他的遭贬是一回事,他的精神生活又是一回事。不过,他眼下似乎深得《环球周刊》高层领导的赏识。他相信,凭着行业直觉换来的这些宗教故事,一定会产生巨大轰动的效应。
他坐在刚刚改造好的公寓办公室内,发传真,发电子邮件,打电话,与玛吉和周刊的其他记者密切合作,同时始终与外界保持着联系。在很短的时间内他有许多采访工作要做,仿佛这些事情都一齐推到了眼前。
尽管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怀着一定的恐惧,他却仍然喜欢这种忙忙碌碌的工作状态。他极力想说服他的家人认清事态的真相;但是,他的父亲和哥哥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倘若他手上没有这些鼓励人心、富于挑战性的工作的话,仅此一点就会把他逼疯的。
巴克仅有条约签字前后这几天做事情的时间;仿佛他的生命正在加速向前赶,在这七年中尽可能地多做一些事情。虽说布鲁斯一直在向他、雷福德和切丽布道,不过他对人问起天堂到底是什么样子仍旧很含糊。他盼望着基督重临的千年至福。然而到目前为止,他希望将一切正常的生活义务——诸如采访、写作、恋爱、结婚,或许还该生个孩子——都尽快完成。
切丽无疑在他的新生活中占据首要的地位。然而,他有时间来充分地享受这份无疑会给他带来更多新鲜经验的恋情吗?她与他从前认识的所有女性都不同,但他目前还未曾接触到这种不同之处。她的信仰的确将她造就成一个新人,但是还在他们两个信仰基督之前,她就深深地吸引了他。
他们的相逢可能出自天意,每念及此,他的内心便不免暗暗吃惊。如果说在去以色列之前还能挤出一些时间与切丽相聚,也许就在今日。
巴克看了看手表。他还有时间打个电话,然后再与切丽联络。
雷福德带着耳机在头等舱内打盹。在他面前,各种新闻人物充满了电视画面;不过他对有关美国各地犯罪率的报道不感兴趣。卡帕斯亚的名字唤醒了他。联合国安理会每天都要召开长达数小时的会议,最后终于通过了由秘书长提出的全球统一货币及庞大的世界性裁军计划。根据最初的提议,世界各国要将百分之九十的武器销毁掉,剩下的百分之十则捐赠给联合国;眼下代表们又忙于提出联国维和部队的开销要由各国支付。
卡帕斯亚请求美国总统在论证委员会带头表决,这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敌对国宣称,菲茨休的表态具有明显的倾向性,不值得一提,并断言在其他国家销毁武器的同时,美国会将自己的武器藏起来。
最后,卡帕斯亚本人发表演讲,以他惯有的直率,坦诚的风格就这些争端一一阐述。雷福德听着他的讲演,不禁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倘若雷福德不是一位特别清醒的基督徒,他无疑会信赖和支持卡帕斯亚的。
“长久以来,美国一直是和平的保卫者。”卡帕斯亚侃侃而谈,“他们将一如既往地做好这个领头羊,把百分之九十的武器彻底销毁掉,剩余的百分之十运往新巴比伦。世界上所有的民族都可以前来监督美国这项工作,亲眼看到裁军计划的全面贯彻,然后效法美国的样子去做。”
“我还要补充一点,”秘书长继续说,“这是一项庞大的裁军计划,需要若干年的努力才能完成。有些国家可能会提出某种程序草案,将裁军计划一个月一个月拖延下去。我们会阻止这类事件的发生。美国将在这方面给我们树立一个榜样,其他国家销毁各自的武器的时间不会比美国更长。一旦联合国本部在新巴比伦建成之后,各国捐赠的剩余武器就必须安装完毕。
“一个和平的时代近在咫尺,全世界正处在大一统的前夜。”
卡帕斯亚的讲话博得观众雷鸣般的欢呼,甚至新闻记者也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然后在同一条新闻中播放了一则关于新一代“空军一号”的要闻。这架崭新的波音757将移交华盛顿的杜勒斯机场,然后飞抵纽约,等待它光荣的首航。新任机长是从几家大航空公司的众多的优秀飞行员中精心选拔出来的,近期将要进行报道。
在其他新闻中,播音员援引卡帕斯亚的话说,第二天下午他将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宗教界领袖举行的会议,并将发表一项振奋人心的联合公告。
巴克与辛辛那提大主教彼得·马修斯的助手取得了联系。“是的,他在,但他在休息。他明天早上将前往纽约参加全球宗教会议的闭幕仪式;然后他将飞往耶路撒冷和梵蒂冈。”
“我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采访他,只要他方便就好。”巴克说。
“我会在半小时内给你回话。”
巴克又打电话给切丽。“我现在有一点儿空闲时间,”他说,“不过,咱们能不能见一面,就咱们两个,在今晚的会议之前?”
“当然可以,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他说,“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坐一坐,既然你知道我有些空闲。”
“你现在闲下来了吗?”
“是的,小姐!你呢?”
“我也一样。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在一起做点儿什么。”
“今晚你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爸爸可能要回来晚一些,他今天去和白宫的人见面。”
“这么说,他已经接受了那份职务?”
“他打算先飞一趟耶路撒冷,然后再作决定。”
“我也可能坐那架飞机。”
“我知道。”
“我在六点钟去接你?”
“我很高兴。”
第十一章心有灵犀
红衣主教马修斯的助手如约给巴克打来了电话。消息不错。因为巴克上次对红衣主教的采访不久就发表在周刊的封面上,红衣主教对巴克的印象很好,让巴克明早与他一同前往纽约。
巴克预订了今晚从奥黑尔机场前往辛辛那提的机票。六点钟,巴克买了三份中式晚餐,给切丽带来不小的惊喜。他讲了晚上的旅行计划,补充说:“我不想为寻找吃饭的地方浪费时间。”
“爸爸回家时会嫉妒死的。”切丽说,“他喜欢中国风味。”
巴克将手伸进深深的提袋,从里面又掏出了一份,得意地说:“这下可以让你爸爸高兴了。”
巴克和切丽坐在厨房内,边吃边聊了一个多钟头。他们几乎无所不谈——他们各自的童年时代、家庭、生活中的大事、希望、忧虑与梦想。巴克喜欢听切丽谈,不仅是喜欢她所谈到的内容,而且喜欢听她谈话的声音。他不知道她是他所遇到的最佳的交谈者,还是仅仅由于他爱她的缘故。也许两者兼而有之,他想。
雷福德回到家,巴克与切丽正坐在雷米的电脑前——这台电脑自从失踪事件发生的那个星期之后就一直未打开过。几分钟后,他们就联接上英特网,建起了新网址。“现在,不管我在世界什么地方,你都可以和我取得联系。”巴克说。
雷福德撇下他们两个,去检查那盒霍尔曼·梅多斯公司出售的薄荷糖。糖还在包装盒内,是由一家有名的快递公司送来的。糖是寄给切丽的,没有留言。可以看到,切丽并未擅自打开。雷福德感到,即使这些糖果是哈蒂·德拉姆由于某种未便明言的原因寄来的,看来也没有理由不享用。
“不管这个喜欢你的女儿的人是谁,他的口味确实高雅。”巴克说。
“谢谢你。”切丽说。
“我是说他对巧克力薄荷糖的口味。”
切丽涨红了脸。“我知道你这话的意思。”
在雷福德的坚持下,旅行期间巴克将车子停放在斯蒂尔家的车库里。晚间的会议,巴克和切丽提早离开了一会儿,向机场驶去。街上的交通并不像预想的那么拥挤,他们在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就到达了机场。“我们本来还可以在教堂多待一会儿。”巴克说。
“虽说如此,总是干有把握的事好,你认为呢?”切丽说,“我可不希望踩着钟点儿动身。”
“我也是。”他说,“不过我经常那么干。你可以把我放在马路边上。”
“如果你不在乎付停车费的话,我也不在乎和你一起等。”
“太晚开车回去行吗?”
“我好多次都是这么干的。”切丽说,“大街上有不少保安人员。”
切丽停好车以后,他们朝高大的候机楼走去。他的身后拖着一只双肩背包,他的全部行李都在里面。巴克没有东西要切丽拿,她感到有些尴尬。他们还未进行到手拉手的阶段,所以他们只能一味地朝前走。巴克每次想停下来侧过身去听切丽说话,他的皮包就会改变位置,背带就从肩上滑下来。于是,他们只好不说话,走过很长一段通道,进入候机大楼。
巴克检了票,发现这次航班几乎是空的。“想和我一起去吗?”他轻声问。
“我希望——”她刚出口这几个字,想了想又不说了。
“什么?”
她摇了摇头。
“你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
她点点头。“可是,我不能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所以,咱们还是别去想了。”
“我该把你怎么办呢?”巴克说,“把你放在我的皮包里?”
她大笑起来。
他们立在窗前,望着夜幕下的运夫和交通管理员。巴克装出一副遥望窗外的样子,实际在凝视近在咫尺的切丽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有两三次,他感到切丽的视线也由窗外的柏油路面移到了玻璃上,他想象他捕捉到了她的双眸。也许是无端的空想,他想。
“飞机晚点二十分钟。”服务台的女服务员宣布说。
“不必等了,切丽。”巴克说,“要不要我送你到车库?”
切丽笑起来。“你是不是真的害怕那个又大又旧的车库?不,你看,咱们该这么办;我开车送你来,陪着你在入口处等待登机,这样你就不会感到孤独。然后我待在这儿,一直等到你安全地上了飞机。飞机起飞时我就朝它挥手,站在这儿摆出一副生了根的样子。直到飞机后的尾灯消失不见了,我才壮起胆子去取车。”
“怎么,明明知道是一个人回去,还编出这样一大套鬼话?”
“当然。现在,坐下来,放松,显出一副经常去世界各地旅行的样子。”
“我倒希望能显出一副从没出过门的样子。”
“要是那样的话,你就可以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要我留下来陪陪你,对吧?”
“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留下来陪陪我。”
切丽又将目光移开了。慢慢来,他暗暗对自己说。两个人互相试探,旁敲侧击,这是恋爱过程中最有趣味的阶段,但也最容易稍纵即逝。虽说他们马上就要暂别几日,但他并不想因话别而占去所有的时间。
“我也希望你留下来。”切丽轻声说,“可是,你就要离我而去了。”
“我决不会干那种事的。”
“什么事,离开我吗?”
“绝对。为了不把她吓跑。”他努力用一种幽默的语调说。
“嗯,这话还中听。好啦,别再说这些道别的话了。”
雷福德一边为明天下午去纽约的旅行准备行李,一边留心切丽的归来。厄尔打来了电话,想知道卡帕斯亚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是否已经同他取得了联系。
“哈蒂·德拉姆是否就是在航空公司工作过的那一位呢?”厄尔问。
“就是那一位。”
“她当上了卡帕斯亚的秘书?”
“好像是这么回事。”
“世界真小。”
“你的经历那么丰富,我猜想,要是我嘱咐你到辛辛那提、纽约和以色列要一路小心,就有点儿显得傻气。”切丽说。
巴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等我离开之前,再跟我说‘再见’。”
“我会一直等在这里,直到你的飞机看不见了为止。”切丽说,“我已经说过了。”
“还有时间去买一块小甜饼。”他指了指大厦一角上的柜台。
“咱们已经吃过甜食了。”切丽说,“吃了巧克力,也吃了小甜饼。”
“‘幸运小甜饼’不算数。”他说,“来。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吃小甜饼吗?”
他们初次相遇那天,切丽吃了一块小甜饼,巴克用拇指抹去沾在她嘴角上的一点儿巧克力污渍。他不知道该怎样处理沾在拇指上的这点儿巧克力,最后,只好伸出舌头舔去了。
“我记得我当时,是个邋遢鬼,”她说,“不过,你的玩笑也不新鲜。”
“来一块小甜饼怎么样?”他问。他想请她吃一块,不过,要等他到了纽约之后再吃。
“我真的不饿。”切丽说。他们从玻璃窗朝里望了望,一位十几岁的女服务员在等待他们开口,她面露倦容。
“我也不饿。”他说,“不过,咱们可留到饿的时候吃。”
“是今天晚上吃,还是明天早上吃?”切丽问。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咱们把表对准就行。”
“咱们一起吃?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在同一个时间吃?”
“这不是挺有趣吗?”
“你可真会出花样!”
巴克要了两块小甜饼,并让服务员打成两包。
“不能打两包。”服务员说。
“既然那样,我就来一块。”巴克付过钱,又给了切丽一些零钱。
“我也来一块。”切丽接过钱说。
服务员无奈地朝他们做了个鬼脸,打好包,找了零钱。
“要想达到目的,可不止一种办法。”巴克说。
他们又溜达到入口处。这时已经汇集了一些乘客。飞机终于到了,巴克和切丽看着乘客们困倦地通过入口。
巴克将他那一份小甜饼小心地包好,放到随身挎包内。“我明天早上八点钟登上去纽约的飞机。”他说,“我会一边就着咖啡吃我的小甜饼,一边想着你。”
“这里的时间是七点钟,”切丽说,“我还在床上。我会一边看护着我的小甜饼,一边在梦中想到你。”
仍在绕圈子,巴克想,谁都不去触及更严肃的话题。
“我可以等到你起床之后。”巴克说,“说说看,你打算什么时候吃你的小甜饼?”
切丽望着天花板,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么,你什么时候是在最重要,最正式的场合?”
“可能是在上午晚些时候,在纽约的某个大饭店,卡帕斯亚要与红衣主教马修斯以及其他宗教界领袖发表一个联合声明。”
“不管那是在什么时候,我就在那个时候吃吗?”
“你会明白的,用不着将我。”巴克笑了,半开玩笑地说,“我什么都不怕。”
“呵!”她说,“你怕机场的车库,我敢说,你现在都不敢一个人进车库!”
巴克伸出手去取切丽的那块小甜饼。
“你要干吗?”她问,“要知道,咱们两个谁都不饿。”
“只想闻闻。”他说,“香味能增强记忆。”
他打开纸袋,把鼻子凑上去。“哦,”他说,“面团、巧克力、果仁。黄油。你能闻出几样东西?”
他把纸袋朝她面前送过去,她俯下脸闻了闻。“我喜欢这个味儿。”她说。
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托住她的脸蛋。她没有躲开,只与他的目光对视着。“记住这个时刻。”他说,“我上路之后会想念你的。”
“我也一样。”切丽说,“现在,把小甜饼包起来吧。要保持新鲜,好让它有味道使我想起你呀。”
雷福德比切丽醒得早,他悄悄地下楼进了厨房。他从灶台上拿起那只小包。只剩下一块了,他想。小甜饼真令人馋涎欲滴,但他没有吃,只给切丽留了一张便条。
“希望你不介意,我实在抵御不住它的诱惑。”又翻过面来写道:“只是开一个玩笑。”他把便条放在纸包上,喝了咖啡和果汁,就穿上运动服出去跑步了。
在从辛辛那提飞往纽约的早班飞机上,巴克与红衣主教马修斯一同坐在头等舱内。马修斯年近六十,身材魁梧,宽下颚,一头自然本色的黑发剪得很短。只有他的衣领标志着他的社会地位。他随身携带着一只豪华的公文包和一台便携式电脑。巴克注意到,红衣主教的机票封皮上登记了四件托运行李。
马修斯身边带着一位助手,这位助手很少开口,仅仅为他挡开行人。为了巴克能够和大主教坐在一起,助手换到了前面的座位上。“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您是教皇候选人?”巴克开始了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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