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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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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就可以马上进入这个问题,对吧?”马修斯答道,“早上你不来一杯香摈吗?”

“不,谢谢。”

“那么,我要来一杯提提神,你不介意吧?”

“您请自便,在可以谈话的时候访告诉我一声。”

马修斯的助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向乘务员打了个手势。乘务员马上就为红衣主教送来了一杯香摈。“是通常的那种吧?”她问。

“谢谢,卡琳。”他说,仿佛是在同一位老朋友说话。显然事实上也是如此。当她离开后,他低声说道:“利特维斯基家族的,来自我担任圣职后的第一个教区。是我亲手给她施洗的。她在这个航线上工作许多年了。嗯,咱们谈到哪儿了?”

巴克没有回答。巴克知道,他听到了他的问题,而且还记得。倘若他想在内心重复一遍这个问题,他完全办得到。

“噢,是的,你问我为什么没有向你提到选举教皇的事。我想,人人都知道这件事。卡帕斯亚也知道。”

我敢打赌说,他知道,巴克想。或许就是他一手操纵的。“卡帕斯亚希望您当选吗?”

“咱们私下里说吧,”马修斯放低了声音,“这不是个希望与不希望的问题。我们掌握了选票。”

“我们?”

“这是个新闻报道中的‘我们’。我们,我,拥有选票。明白了吗?”

“你怎能如此肯定呢?”

“我在罗马教皇的枢密院已任职十余年了;能够当选为教皇,我并不感到惊讶。你知道卡帕斯亚怎样称呼我吗?他管我叫P.M。”①

【①这里一语双关。红衣主教彼得·马修斯的名和姓的前两个字母是P.M.;最高的教皇的简写也是P.M。——译注。】

巴克耸耸肩。“他仅用简称来称呼您吗?这里有什么重大意义吗?”

马修斯的助手回过头,向巴克摇摇头。显然这是在说,他难道不知晓其中的意义?巴克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决不惧怕提愚蠢的问题。

“最高的教皇,”马修斯微笑着说,“超级教皇。”

“祝贺您。”

“谢谢。不过,我还要告诉你,在卡帕斯亚的心目中,我这个教皇远不只是罗马天主教教会的领袖。”

“说说看。”

“今天上午的晚些时候就要发表一个声明。倘若你不直接引用我的话,那我就让你抢个头条新闻。”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我喜欢你。”

“您几乎还不了解我。”

“但是,我了解卡帕斯亚。”

巴克靠坐到椅背上。“是因为卡帕斯亚喜欢我?”

“对极了。”

“看来,这次能够和您一同乘飞机飞往纽约,并不仅仅是对于我跑腿的酬劳。”

“啊,不。”马修斯说,“卡帕斯亚已经替你作了担保。他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只是别给你留下一个坏的或自私的印象。”

“那么,在声明中您会涉及到这一点吗?”

“不,由卡帕斯亚本人发表这个声明。”

“秘书长卡帕斯亚办公室,我是德拉姆小姐。”

“我是雷福德·斯蒂尔。”

“雷福德!你怎么样——”

“咱们谈正事吧,哈蒂。下午我想早一点儿到,这样,咱们可以私下谈一会儿。”

“太好了,斯蒂尔机长。不过,我想提前告诉你一声,你要见一个人。”

“一点儿都没趣。”

“我不是在开玩笑。”

“你有时间吗?”

“当然。秘书长卡帕斯亚在四点钟接见你,能否三点三十分到?”

雷福德挂上电话,切丽正好走进厨房。她已换好衣服,准备去教堂上班。她看到那张纸条。“噢,爸爸!你没吃吧?”她惊叫一声,他想,她马上就要流眼泪了。她抓起纸袋摇了摇。当她读到纸条的背面时,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下来,笑道:“你长大了,爸爸。这次干的事才像个爸爸。”

雷福德已经准备前往机场,切丽也准备去教堂,这时,有线新闻网开始现场直播各国宗教界的领袖在纽约召开的一次记者招待会。“看,爸爸,”切丽说,“巴克也在那儿。”

雷福德将随身挎包放到地板上,走过去和切丽并肩站着;切丽用两只手捧着她的咖啡。有线新闻网的播音员正在用单调的声音解释说:“我们正期待着宗教界领袖和以尼古拉·卡帕斯亚秘书长为代表的联合国发表一项联合声明。卡帕斯亚似乎正是我们这个时代需要的人,他首先提出此项建议,并使世界上各种不同信仰的人们坐在一起。自从他就任以来,可以说我们没有一天不取得重要的进展。

“据有关人士预测,在全球一体的问题上,各宗教将采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宽容与合作的态度。全世界的宗教大联合以前未曾有过,但我们不久就将看到,新的联合方案将最终取得成效。此次记者招待会是由罗马天主教会辛辛那提教区的红衣主教彼得·马修斯主持召开的;人们普遍认为,他将当选为新一任的教皇。教皇约翰二十四世上任仅五个月,就在几个星期前失踪。”

镜头摇向记者招待会的主席台,来自世界各地的二三十位宗教界领袖拥挤在那里,他们都穿著各自的民族服装,纷纷抢占有利的位置。当大主教马修斯挤进人群,朝一排麦克风走去时,雷福德听到切丽尖叫了一声。

“巴克在那儿,爸爸!瞧,就在那儿!”

切丽指着屏幕上的一名记者说。巴克没有和其他的记者一起待在台下,而是趔趄着登上讲台的后沿。他在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有两次他被挤了下来,但他又登了上去。

在马修斯以低沉的语调阐扬各种宗教的国际合作时,雷福德与切丽注视着站在讲台后面一角的巴克。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甚至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他。“他拿着什么?”雷福德说,“是一种笔记本,还是录音机?”

切丽仔细辨认,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她跑进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纸袋。“那是他的小甜饼!”她说,“我们说好要同时吃的!”

雷福德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他肯定在庆幸他没吃掉那块小甜饼。“什么——”他刚要开口问,切丽马上制止了他。

“还像昨天晚上一样香!”她说。

雷福德吸了吸鼻子。“昨天晚上是什么味道呢?”他问。

切丽再一次制止了他。

在他们的注视下,巴克迅速而沉静地将手探进了纸袋,鬼鬼祟祟地掏出那块小甜饼——他的动作快得几乎很难被人看到,他迅速咬了一口。切丽看到他向她招了招手。雷福德注意到,切丽高兴得又笑又叫。

“你们闹得出格了。”说着,雷福德动身前往机场。

除去切丽·斯蒂尔外,巴克没有考虑他的小把戏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这个女孩会有什么反应呢?他这位国际知名的记者已经有点儿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在镜头前竟干出这种傻事。他希望他的小把戏不至引起更多的注意。很少会有人注意到镜头边上的人物。他想,切丽可能一直在盯着屏幕看,她也许根本没看见他。

除了他的小把戏外,从这个所谓的国际会谈中爆出了大新闻。不管卡帕斯亚采取怎样的手段——许诺支持马修斯当选教皇,或者凭借着他那一套不可思议的笼络人心的招数,他居然促成这些宗教界领袖达成了一项难以置信的重大决议。

他们声明,他们不仅要在合作与相互宽容方面做出更大的努力,而且要组成一种全新的世界性宗教,将世界上所有不同信仰的人何都联合起来。

“虽说这项决议在我们每个教派的虔诚的信徒看来都是难以置信的,”马修斯解释道,“但是,我们每一位代表一致通过。与政府、军队和武器一样,我们的宗教问题引起了太多的分裂与流血。从今以后,我们要在‘世界统一宗教’的大旗下联合起来。我们的徽章要包含各宗教原有的神圣标志,因而从今以后也就代表一切信仰。不论我们认为上帝是一位人格神,还是仅仅将上帝视作一种理念,上帝都在我们所有人的身旁。上帝存在于我们之中。上帝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上帝。”

一旦提问开始,许多精明的宗教记者纷纷发言。

“各宗教——比如说,罗马天主教——的领导人会发生怎样的变动?是否还需要选出一位教皇?”

“我们将选出一位教皇。”马修斯答道,“我们希望各大宗教仍继续在原有的范围内选出他们的领袖。但是,这些领袖要服从‘世界统一宗教’的领导,并使他们各教区的居民效忠于这一伟大的事业。”

“你们是否讨论通过了某个基本信条?”

这个问题在与会者中间引起一片哗然。

马修斯请牙买加的一名拉斯塔法里运动的代表回答这个问题。这位代表通过翻译说道:“我们有两条基本的信仰。第一,我们信仰人类普遍的善;其次,我们认为,此次失踪事件是一次宗教清洗。有些宗教失踪了许多人,有些宗教失踪的很少,而大多数宗教则没有发生失踪事件。然而每一种宗教中都留下了许多人,这一事实表明,没有哪一种宗教比其他宗教更优越。既然我们认为所有留下来的人都是最优秀的,因而我们将对所有的人采取宽容的态度。”

巴克从讲台后面绕到前面,举起手。“我是《环球周刊》的记者卡梅伦·威廉斯。”他说,“我想向麦克风前这位先生提一个问题——当然,马修斯或其他任何一位宗教领袖都可以回答。相信人类普遍的善,与大凡失踪的人都是被清洗掉的恶人这个信仰如何统一在一起的呢?那些人是怎样失掉他们原有的普遍美德呢?”

没有一位打算回答巴克的问题。那位拉斯塔法里运动的代表看了看马修斯;而马修斯则两眼茫然地注视着巴克,他显然不希望表现出恼火的样子,但他仍想通过目光告诉巴克,他遭到了巴克的突然袭击。

马修斯终于开口了。“我在这里不想讨论神学问题。我恰巧也认为这次失踪事件是一种宗教清洗,并相信所有留下来的人具有人类普遍的善。我们可以看到,没有谁能够像联合国秘书长尼古拉·卡帕斯亚那样表现出如此巨大的善。让我们欢迎他的讲话!”

主席台上的宗教领袖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有的记者也鼓起掌来。巴克这时才发现,在记者后面还有大量的一般民众。由于聚光灯的关系,巴克在台上一直没有看到这些民众。

卡帕斯亚露面了,带着他那特有的大师风度。他盛赞这些宗教界的领导人,认为这个计划是历史性的和完美无缺的,它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谈了几个问题,包括犹太人在耶路撒冷重建圣殿一事的进展情况。“我高兴地说,这件事情正在取得进展。正如你们所知道的,这项事业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已经募集到了大量资金,圣殿的预制构件也已经在几年前就动工了。重建计划一旦激活,大功告成便指日可待了。”

“可是,那里的清真寺怎么办呢?”

“你问到这个问题我很高兴。”卡帕斯亚说;巴克怀疑他在这个问题上耍了花招。“我们的穆斯林兄弟已经同意将清真寺迁走,让犹太人在他们所认定的原址上重建圣殿。

“如果你能让我多占用一些时间,我还想说,很显然,我们正处在人类历史的重大时刻。随着全球的货币统一,随着世界各宗教组织在合作与宽容的引导下融合为一,随着世界范围的裁军与和平计划的实施,整个地球就真正达到空前的统一。

“你们许多人都曾听到我使用‘世界共同体’一词。这是对我们这项新事业的最恰当的称谓。我们可以互相沟通,互相尊重,互通有无。在通讯与交通工具的协助下,我们的世界不再是各个国家与各个民族的混合物,而完全是一个世界共同体,一个由平等的公民构成的地球村。我感谢宗教界的领袖为我们的事业作出一个很好的榜样;我要发表一项声明,以表示我对他们的敬意。

“随着联合国总部迁往新巴比伦,我们的组织就要有一个新的名称,就是:‘世界共同体’!”

当掌声落下时,卡帕斯亚继续说:“因此,我们这个新的世界性宗教组织取名为‘世界统一宗教’,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当各家传媒的记者忙着照相、录音,在会议厅内吵成一片时,卡帕斯亚在保安人员的护送下迅速离去。当卡帕斯亚瞥见巴克时,就停下脚步向保安人员俯身吩咐了一句,保安人员马上在他们周围形成一堵人墙。卡帕斯亚拥抱了巴克,而巴克仅仅克制住后退的企图。

“注意,不要影响到我的新闻报道的独立性。”巴克向卡帕斯亚的耳边低语道。

“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卡帕斯亚问。他的两手仍抓住巴克不放,目光直视着巴克的眼睛。

“还没有,先生。”

“我能在耶路撒冷见到你吗?”

“当然。”

“你会与史蒂夫保持联系吧?”

“我会的。”

“有了什么想法,就告诉史蒂夫,我们会办到的。这是我的承诺。”

离开卡帕斯亚,巴克侧着身子穿过人群,挤进以彼得·马修斯为中心的一伙人中。巴克等到大主教注意到他,就向前俯过身去低声问道:“我漏掉了什么内容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直在这里啊。”

“你曾说,卡帕斯亚会发表一项声明,谈到新一任教皇将扮演更重要的角色,他的职权将超过天主教的范围。”

马修斯摇了摇头。“可能我透露给你的消息有点儿过头,朋友。我目前还不是教皇,但是秘书长说到的新宗教将设置一位领袖,你没有听到什么弦外之音吗?这位领袖的所在地除了梵蒂冈,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更合适吗?这个职务除了由新一任的教皇担当,还有什么别的人更合适吗?”

“这样一来,你便成了教皇中的教皇。”

马修斯微笑着点点头。“P.M。”他说。

两个小时后,雷福德到达联合国总部。他在登机前给布鲁斯·巴恩斯打了个电话,此后就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我想见见这个恶魔,”他对布鲁斯说,“我一辈子没怕过什么东西,布鲁斯。我一直引以为骄傲。但是,我不得不对你说,这真有点儿可怕。”

“首先,如果你在劫难的后期才遇到卡帕斯亚,那么,你要对付的实际上就是由撒旦本人控制的恶魔。”

“那么,卡帕斯亚目前是什么呢?只是二流的魔鬼吗?”

“不知道。你需要的是祈祷,你知道巴克曾经遇到的情况。”

“巴克比我年轻十岁,身体比我强壮。”雷福德说,“我觉得我会精神崩溃的。”

“你不会的。要振作起来。上帝知道你在哪里,而且知道准确的时间。我会为你祈祷的,切丽和巴克都会为你祈祷。”

布鲁斯的话给雷福德带来很大的安慰;而且,知道巴克与他同在纽约,这对他也是不小的鼓励。他知道此时巴克离他很近,他不再感到孤独。虽说雷福德正为着他与卡帕斯亚的对面相见而担心,他仍不想错过同哈蒂·德拉姆交锋的机会。

当雷福德走出电梯时,哈蒂正等在门外,他原本指望能有些时间熟悉一下方位,喘一口气,振作一下精神。但是,哈蒂就站在他的面前,穿一身褐色的做工考究套装,浑身充满了青春的魅力。她简直令他感到惊讶。他没有料到她竟如此美艳;一丝眷恋之情涌上了心头,这使他感到有些自责。

从前的心性又回到了雷福德的身上。他马上意识到在他们夫妇感情淡漠期间,哈蒂何以如此强烈地吸引着他。他默默地向上帝祷告;感谢上帝阻止了他做出会使他后悔终生的蠢事。当哈蒂开口招呼他时,他立即从这些遐想中回到现实。她的谈吐和举止都文雅多了,但她仍然是个没有智能的女人,从她的音调就可以听出来。

“斯蒂尔机长。”她喊道,“见到你真高兴!各位都好吗!”

“各位?”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切丽和巴克,还有其他所有的人。”

切丽和巴克就是所有的人,他想;但他并没有说出口。“所有的人都好。”

“噢,那真是太好了。”

“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咱们可以聊一聊?”

她把他带到她的办公区域,而这里宽大得简直有些令人不适。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天花板太高了,至少有二十英尺。这里很像车站。她的办公桌、条案、文件柜都布置得太宽敞,而且没有封闭的四壁。他们的脚步声在整个大厅内引起回响;雷福德觉得,他们离秘书长的办公室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自从我们分别以来,有什么新变化吗,斯蒂尔机长?”

“哈蒂,我不想出言不逊,但是,你用不着一口一个‘机长’,也用不着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你要问新变化?那就是你和你的老板已经闯到我的工作和我的家庭中来了,而我对此似乎无能为力。”

第十二章雷福德履新

斯坦顿·巴雷抓住他那把巨大座椅的扶手,靠坐在椅背上,目光犀利地注视着巴克·威廉斯。

“卡梅伦,”他开口道,“我实在没法指望你。那只午餐的纸袋是怎么回事?”

“那不过是一块小甜饼。我饿了。”

“我也总饿,”他吼道,“可我绝不会在镜头前吃东西!”

“我想,或许没人看得见。”

“现在你就知道了,有人看得见。如果卡帕斯亚和史蒂夫仍要让你坐在耶路撒冷签字仪式的主席台上,别再带午餐袋。”

“那不过是一小块甜饼。”

“小甜饼也不行!”

在做了多年哈蒂·德拉姆的机长之后,雷福德坐在哈蒂那张宽大的大班桌对面,感觉如今似乎反倒成了她的下级。显然,他那种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让哈蒂变得警觉起来。

“雷福德,听着,”她说,“虽说你把我甩了,可我仍然喜欢你,对吧?我决不会(奇qIsuu。cOm書)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想方设法向我的上级打小报告,要在我的私人档案里添上一笔,这不是伤害我吗?”

“那不过是个玩笑,已经被你看破了。”

“这件事弄得我受了不少委屈。还有在达拉斯收到的那张便条,说什么新一代的‘空军一号’是一架757。”

“同样是个玩笑,我对你说过了。”

“这一点儿也不好玩,而且也太巧合了。”

“那好,雷福德,如果你连一个小玩笑都受不了,今后我不开就是了。我原以为朋友之间,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得了,哈蒂,你以为我会吃你那一套?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你从不会对朋友恶作剧,这不是你能干出的。”

“那么,对不起了。”

“光道个歉可不够。”

“请原谅,除此而外,我不能答应你其他的要求。”

在某种意义上,哈蒂·德拉姆是最能叫他悸动不安的人。雷福德深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哈蒂,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些花和糖果是怎么回事。”

其实哈蒂的为人最率直不过了。“花和糖果?”在因愧疚而停顿了片刻之后,她重复着。

“别再耍花招了,”雷福德说,“你要接受这个事实——我知道是你干的,快告诉我为什么。”

“我只是奉命行事,雷福德。”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倒要问问,这位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为什么要送花和糖果给我的女儿——一个他未曾谋面的人?他是在追求她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署上他的签名?”

“他没追求你的女儿,雷福德!他只是看中了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是谁,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哈蒂似乎在努力不使自己笑出声来。“可以这样说,咱们两个曾经有过风流韵事,而你并没有把这件事透露给报界,我们很感激你的这种做法——”

“我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你别再用匿名的方式送东西给我的女儿,并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我就会替你保守这段秘密,怎么样?”

哈蒂把头向前倾了倾,显出一副密谋的神情。“好,”她说,“你问我是做何想,对吧?我告诉你,我实在不知道。正像我说的那样,我是奉命行事。不过,这个招数的确不错。”

雷福德对她的话毫不怀疑。令他不解的是,尼古拉·卡帕斯亚竟然把心思用到这类琐事上。“继续说下去。”

“他很希望你能做他的飞行员。”

“嗯,”雷福德含糊地应了一声。

“这么说,你答应啦?”

“答应什么?我只是说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我还不敢肯定我会不会答应。他想让我做他的飞行员,然后就——”

“但是,他知道你对目前的状况很满意。”

“这又是你说的,我猜想。”

“他想仅仅给你提供一个职位,未必能叫你动心;还要做一些手脚,把你原来的职位搞掉。”

“他追求我的女儿,就能使我投向他的怀抱了吗?”

“不,别说傻话了。我们原本猜想你发现不了追求的人是谁。”

“我明白了。你们以为我会认为这个人就在芝加哥,于是,我就可能希望搬走,另找一份工作。”

“说对了。”

“可我还有很多不解之处,哈蒂。”

“说出来。”

“为什么有人追求我女儿,我就一定要搬走呢?她差不多二十一岁了,正是被人追求的时候。”

“但是,我们在礼物上没有署名。这看起来有点儿危险,有点儿叫人猜不透。”

“的确如此。”

“这样,我们就达到了目的。”

“哈蒂,你有没有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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