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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竞天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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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下来。”威则尔精力耗竭。他的两个战士在上面甲板上,正小声地数着手上的水泡。

“你去哪儿了?”

“你知道你曾说过他们的加侬炮的事,长官。”

“是的。”

“嘿,你跟我说过我要是愿意可以侦察一下对岸的情况。”

“是呀?”

“我希望你不要恼火,长官,可我碰到了他们的一组大炮,我们把炮的火门都给塞住了。”

“是在哪儿?”

“就在原来大笨钟的地方,长官。”

“你们是一直赶到那儿的吗?”

“是的,长官,好难划呀。”

“伦敦现在是个什么样?”

“全在古罗马墙内,长官,和我上回看到的一样。他们在那儿建满了房子。那里大概住了三四万人,现在大多都住在地上。”

“接着说,威则尔。”

中尉开始发第二张牌时,韩里被领了下来。他的手也因划长桨而擦破了皮。他和另一名士兵还有一个渔夫在格林威治下了船,之后又划了很久。

“我是来报告的,长官。”

“现在下游有什么动静吗?”

“他们一定派了一大批船和兵过来抓我们,因为我三个小时前在下游与他们擦身而过,我想是因为天黑错过了我们。找到你们可真不容易,甚至你告诉渔民我们的队形也无济于事。”

“还有别的什么?”

“约五百人正穿过格林威治,朝东行进,我曾跟他们打过照面。这没什么难的,因为他们是勉强纠集起来的,彼此互相都不太认识。我还遇见了那支主力部队的前锋,他们浑身溅得都是泥浆,累得疲惫不堪,可他们还正赶往伦敦。我猜主力部队就在后面,沿河而上。他们明晨以前就会赶到这里,炮火齐备,一应俱全。”

“好极了,韩里。接着讲下去。”中尉若有所思地洗了洗牌。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他靠在椅子背上打个盹儿。他心里明白一旦枪声改变,他就会醒过来。

他想的没错。卡尔斯通的机枪大约零点三十分时吼叫起来,短促、用心地点射了十五分钟。然后,机枪一架一架地停了下来,步枪又开始取代机枪响了起来。又过了会儿,步枪声歇下来,使得夜格外静谧。

中尉来到甲板上,命令波拉德招呼正在返回的船只,向它们提供精确的方位。

史文朋马上登上了船。他那断臂袖子给撕破了,脸上净是粉尘,那独眼里闪着刚刚战斗过的兴奋。

“我们一路把他们引到里姆壕斯,中尉。我们使他们暴跳如雷、争吵得面红耳赤。”

“伤亡情况怎么样?”

“我们有三人死亡,九人受伤,有两人还伤得挺重。军官都平安地回来了。”他接过毛基递给他的玻璃水杯,十分感激地喝干了它。“我们一定把他们揍得够呛,我们尽可能地使用了压缩机枪,不管这有什么用,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

“非常好,史文朋。你最好先回到自己船上,指挥好它。波拉德,检查部队的分布状况,预备十五分钟后起锚。”

“是,长官。”

“我们正开往上游。”他对史文朋说。

“那么,你不打算进攻伦敦塔了吗?”史文朋说,“他们又集结了兵力,但我想我们能应付得了。如果我们把第二团放到那儿以西,我们今晚把卫戌部队吸引出来时,就能解决他们。”

“做好战斗准备,史文朋。传令,波拉德。”

中尉从甲板上下去,钻进铺位,马上就睡着了。

第八章

整个晚上,舰队不紧不慢地顺流而上。

前半宿的很多时间花费在发现断桥和沉船上,接着舰队绕将过去。一点也见不到河岸和天空,他们真是无依无着。一艘炮艇搁浅了,只好把上面的东西都卸下来,迫击炮被移到别的船上,最后把船烧掉。他们回头望去,那火焰只是一簇暗淡的闪光。接着那边又传来扫射声,不时还夹杂着轰鸣的大炮声。很明显,整个大河,而不是舰队成了靶子,因为弹雨并没来到近前。

伴随着早晨而来的是冷嗖嗖的瓢泼大雨,它浇得薄雾几乎散去。舰队发现自己远离伦敦,位于河的上游。实际上,接近了里士满下的一座潮闸。

士兵们围着雨具,疑惑地望着水闸。潮水过一会儿就到了,它已经漫过了河道的另一半。沿着正在修建的水闸人行桥,聚集了一小股部队,那是附近堡垒的卫兵。另外一些人正从台地山的斜坡上往下拽两门野战炮,可那些炮离这儿还很远。

当舰队离水闸不到二百码时,双方交上了火。

后面吐吐指挥下的最后六艘船得到命令,吉安显得有点急不可耐了,他知道他的火力可以摧毁水闸。

吐吐及时发起了进攻。他们穿过厚密的灌木丛蜿蜒而行,排成了队形。守卫敌军马上在原地停下,又遭到卡尔斯通发自侧翼的无情扫射的攻击和吉安发射的两枚追击炮弹的轰击。

吐吐飞速穿插过去,迅速派人打开闸门,护卫着舰队通过。

西伯中士带领二十人冲上斜坡去夺取那些野战炮,然后一一销毁掉。

舰队通过水闸,暂时在河中央抛锚。停了一会儿,直到吐吐炸毁了水闸,他们也未继续前行,而是在原地观望着下游。

约四点钟前后,舰队得到消息,下游半英里发现了敌人的先头部队。直到先头部队进入射程,中尉才命令吉安向敌军发射两枚迫击炮弹。先头部队迅即撤离。

半小时后,可以看到敌主力部队了。他们正绕台地山而行,就好像要从河上游一侧包抄舰队。舰队又发射两枚迫击炮弹。

雨越来越大,风刮得一阵紧似一阵,舰队借此良机扬起帆继续西面行去,经过里士满,绕过通往金斯顿的爱斯湾。

雨势减弱,风力也陡然减了下来,乌云紧贴着地面划过。低压槽地区就在他们附近,他们这一带的风向极不稳定,一直在改变着方向。白天快要结束,能见度也越来越差。

天黑时,雨停了,对于岸上部队来说,这对他们所要进行的战斗十分有利。岸上部队将炮队布置在林中,他们四处奔跑着。四邻的乡亲们对他们甚为反感,因为他们为要设置障碍把农民的篱笆都给毁坏了。

晚上七点钟,岸上的炮队一同发射,搅荡着锡克罕姆前的广阔水域,舰队正在此地抛锚。

敌军应有尽有,还有机关枪火力配合。

与此同时,一支部队沿河两岸一英里处搜索,找寻任何能够浮在水面上的东西,然后,在上面装满军械,驾驶着这些驳船、平底船和摇船沿河而上。他们现在认定舰队缺乏子弹,因为舰队并没有还击。他们知道一支没有多少子弹的部队要等到最后的时候才会反击。他们大胆地向漆黑的河中发动了进攻。有两三次,他们击中了自己的船。他们随水流漂了一阵,然后,又被巨浪冲了回来。他们激动地、愤怒地狂喊着。舰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没过水闸。也没有登岸。敌军扔掉破漏的船,踏上他们更喜欢的坚实的土地。只要第四旅一露面,他们就不管是在岸边还是在村庄里,都要狂扫一番。可他们什么也没找到。

舰队靠长浆、风帆和水流,静悄悄地划过黑夜,直奔下游的伦敦。划过了小村落、小酒吧、尖塔,还有毁损了的城堡。

第二天早晨四点以前,顺利通过了断桥、坍塌处和狭长的暗礁后,他们一路穿过水塘,静悄悄地抛下了锚。

他们现在并没有懈怠,而正迎接着一个战斗高潮的到来。炮船被停泊在堡垒四周,位于陆地炮火的射程之外,但船上的炮火却能够得上岸上的目标。

大约四十艘满载的船只,这时正被拽到河岸上。士兵们牢记着自己的使命,急忙最后一次检查装备,然后静悄悄地登上布满建筑瓦砾的河岸。

中尉戴着钢盔,裹着披肩,蹲伏在一堆石头的隐蔽处,等待着。他率领着四分之三的部队,确切地说是三百六十人,在他周围布满碎石的黑暗中全都鸦雀无声。

和伦敦平时的天气比,今天的黎明好像短了个把小时,昏暗中还有几颗星星闪耀。这肯定又是个大晴天。

塔东面立刻枪声大作。史文朋像以前一样,又跟卫兵交上了手。

卫戍部队惊恐万状,从铺位上纷纷滚下,抓起步枪,在新建的东面入口内集结起来,进行反击。突袭的一方也好像是在上次战斗中一样,不敢让步。

战场慢慢移到了朝向里姆壕斯的东面,增援部队赶来助战,当他们离塔近一英里时,卫戍军官惊愕地听到了河上的大炮声。就凭那炮声判断,这炮不是自己方的,而是装备精良的大炮。

中尉低伏着。他现在能分辨出自己的炮声了,他知道吉安已将目标置于射程范围之内了。

实弹已在中塔和外围防御土墙处炸开,大门给炸得粉碎,好像吉安曾经精确地检查过有几个门闩,门厚度是多少似的,他没有浪费一发炮弹。接下来,炮口又瞄向了白伍德塔,似要炸开那儿的大门。之后,他又换上了两门迫击炮,向外区投掷了凶猛的榴霰弹。

还没等吉安干完这一切,中尉一跃而起,招唤他的队伍冲向前去。

他们冲过中塔,越过毁掉的大桥。一枚手榴弹炸开了白伍德塔大门上的锁之后,他们都来到外区。

吉安已经开始炮轰内区了。用重炮轰击威克菲尔德塔东面的大门,直到把它炸毁。部队匆匆经过时,从血腥之塔上射出了几发子弹,可是因为守城人得探出身来瞄准,他们刚一露头就被打了下来。

中尉爬过大门处的瓦砾,跷进内区。

迫击炮早将此处夷为平地,现在只剩下白塔了。炮弹没能摧毁它,吉安的炮火只能在这座罗马古堡中最强固的部分留下一道小坑,它的墙壁厚达十五英尺。可是墙上的门窗却是薄弱环节,手榴弹投掷手带着一包包手榴弹,把门一个个炸开。

在这么强劲的猛攻下,堡垒还是坚如磐石。吉安的炮火稍稍停顿,塔里的士兵就从上面往下扫射起来。

第四旅的狙击手开始清除着残敌。中尉发现部队给阻隔住了。他命令狙击手封锁住射击孔,将大部队撤到古堡外。然后,抓起一包很重的手榴弹,冲向大门。他抽出一枚手榴弹的保险针,将整包的手榴弹抛到门底略微炸开的一个豁口。他飞跑到墙边,紧贴着墙卧倒。

经过一炸再炸,那郁暗的旧院子一下子给撕开了一个口子。

部队高声冲向前去,穿过了甬道。他们进到要塞之中,朝上面的平台猛冲着。这时,一架机枪从楼梯平台上探出头,子弹迎面而来,有半个班给撂倒了。手榴弹投掷手赶到前面,掷出一颗手榴弹,机枪被炸哑了。

塔上充满了突袭的部队。每上到一层,都有几个负隅顽抗的守城人,可他们也很快消失了。

按着吉安的测定,只用了二十三分钟,伦敦塔就落入了特种部队之手。可却没找到赫茄石。

一个战战兢兢的参谋告诉中尉说,赫茄石与卫戍部队主力一道去上游追捕极难捕捉的炮船去了。但是,中尉并没有失望,他对这种局面感到很高兴。他坐在赫茄石曾坐过的办公椅上,品尝着赫茄石专门储柜里的一杯浓啤酒,休息了片刻。就在这间令人不快的旧房子里重新开始发布命令了。

当河上的炮火发射时,史文朋就停了下来。

借助猛烈的炮火,他们迫使卫戍部队投降。然而,中尉命令他带俘虏去城墙外,只派三人看守,结果都让他们跑掉了时,史文朋大为吃惊。

这事发生之后,士兵们都朝西跑向赫茄石的部队。

此时,卸了船,第四旅把兵营设在旧塔之中。他们吃饱了饭,休息起来。只是威则尔的手下要到离城一两英里处,一俟赫茄石出现,就迎击赫茄石的先头部队。

中尉又喝了杯赫茄石特酿的浓啤酒,拿出来一副纸牌。

赫茄石大势已去。他曾趟着泥艰难地赶往东部,要赶在入侵者进入之前修好大门,依据壕沟与来犯者交手。他之所以黄昏时分在距塔山三英里处露营,是因为他很清楚他的部队曾在河岸上踉踉跄跄地走了好几天,筋疲力尽了,必须休整—下。

还没等赫茄石的部队用上晚餐,卡斯戴尔率领的部队一阵突袭,将赫茄石的队伍引出了营地,然后佯装惊慌败逃,借着黄昏朝塔山退去。

中尉精心挑选了塔山作为战场。因为当时在战场四周都是建筑物的残骸,剩下战场中央空荡荡的。吉安在此投下了凶狠的迫击炮炮弹,卡尔斯通又用机枪横扫了这里。这些都足以说明赫茄石为什么会败北。而他失败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部队极度疲劳。

赫茄石的乌合之众是被父亲河泰晤士河击败的。当他们投入战斗时,已经疲惫不堪,哪还有心思去想是留下抵抗,是去送命,还是逃跑。当中尉从西面包抄他们时,很多人都想从这个方向逃跑。可当他们看到由步枪火力构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障碍时,没有人再打了。

两天后,赫茄石从人群中被揪了出来,鲍尔杰兴冲冲地将其拽进塔内。

不管怎么说,全城的人都对中尉表示了敬意。乡村各地都急切地把食物送上来,要与这位聪明的征服者讲和。

“我在下面逮着赫茄石了,”鲍尔杰兴奋地说,“我们遇见的人都说是他。”

“很好,”中尉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一眼说:“毙了他。”

“是,长官。”鲍尔杰回答完便迅速退了出去。

第九章

又过了许多年,由军人政府管理的国家国泰民安。军人政府行使对英格兰和威尔士的管理,土地实行了再分配,城市又进行了新的移居工程,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中尉管辖着七十五万人。如果这里面有一半人是二十岁以下,那么重建权力中心就会变得很容易,因为不仅要废止旧体制,还要使人们彻底忘记它。

政府对十来项产品征税,还以非常时期的商铺为基础发行了股票,其基本依据为食物的价值。

政府警卫由退伍军人担当,很快扼止了滥用政治权利,因为举报系统运作得非常灵活。

大多数工作都是针对土地进行的。除了要清理某些废墟,改进国家形象方面之外,很少进行大规模工程。

年轻人在如饥似渴地学习。尽管大多数图书都被战火所焚毁,但要提供最基础的文明所需的工作环境还是绰绰有余的,因为出版资料很多。

使中尉苦恼的头等大事就是错综复杂的工业。起初,人们谈到要开办一所制衣厂,可这就牵扯到要建个铸造厂,由此就先得搞个冶炼厂,人们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困难不在于缺少亚麻,而在没有铁、煤等矿山资源,人们不得不罢手。有几台手工机械做出了几架手工织布机,它很有效,尽管它是由床架、步枪和履带的零件做成的。很快就有三个区的人找到了织布、织地毯的工作。由于政府收取十一项税,所以反过来,织工、裁缝也都能吃饱、穿暖,人人都很快活。建筑用石并不匮乏。可是,很久以前,燃烧弹肆虐过的森林地带除了矮幼树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年轻人都对石头最为敏感。与苏格兰国王签署了协议。在苏格兰,不准拥有火药和煤,只允许饲养动物。因此,在海路上开始了一项颇为有趣的贸易。英格兰又再次感受到了泰晤士河的便利。各式各样的船只林林总总,都是按着旧书上有关帆樯索具的描述装备的,只是动力都是破损、缺油的引擎。这些船只在河道中往返航行。

一个国家的幸福直接有赖于那个国家的商业。在这里,每个人心中所要成就的事业比他过去的心愿要多七倍,人们都把使一个毁灭了的国家再度复苏作为伟大目标,所以说人人都很幸福。无论发布什么样的政策,人们都没有心理压力。

中尉每天花四个钟头倾听意见。他头戴工作帽、胳膊肘支在桌子上,这桌子给捶了多次了,下巴用手托着,专心地听着。他似乎没有觉察到,他正与英格兰一半以上皇帝的做法背道而驰。他会听一个年轻的农夫不得要领的讲述,听他讲述诺福克所发生的一切,可却一点没有提及农艺,他喜欢听这个。中尉详尽询查完各种问题之后,才轻松地一一予以解决。然后,农夫愉快地离开,对政府感到相当满意,因为曾经有那么个豪爽的、活生生的家伙统治过这儿。

有一次,—个妇女朝中尉走过来,说她受到了所在区军士长法庭的生硬对待:军士长没能强迫她丈夫娶她最好的朋友,尽管家里面一个人要干的活儿太多,但如果算上她的好友又没有那么大的必要。

中尉又倾听了丈夫的抗辩,说他连一个媳妇都有些招架不了,两个还怎么得了。

中尉最后笑着说:“西德尼,我很抱歉地说,现在木已成舟,你应该跟第二个妻子成婚。记录下来,毛基。”

毛基会咧嘴一笑,把这一切都记在一本簿子上。

而那农夫呢,既然事已致此,如果中尉觉得合适,他也就能欢天喜地地过日子了。

中尉在这儿度过的第一个初冬,就派鲍尔杰和威则尔渡过海峡,携带着书面邀请函,邀请所有战场指挥官迅速返乡,指挥权不变。

鲍尔杰和威则尔花了三个月时间做这项工作。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传递消息,让每个指挥官负责他那一方的具体事宜。

到第二年春天,英国远征军大部分都撤了回来。当然,还有一些在欧洲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们不想放弃这些地方,可这毕竟是少数。几乎所有的官兵都希望回到家乡,他们把中尉奉为救星,因为是他了结了他们的心愿。英国远征军回师时还带回了许多民族的人,有从阿尔汉格尔斯克来的,有来自叙利亚、西班牙、波兰、爱托尼亚、土尔其的。他们总共有近七干名士兵、一百九十四名军官。

挑选过程极为严格,进行了将近三年,但却做得非常彻底。对军事一无所知的人不再留用,不适于指挥的军官不再担任指挥官。

部队从欧洲大陆撤离本身也许可以说是损失最大,因为他们不太擅长建设,他们只受过有关破坏的教育。尽管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被国家警察所同化,除了极少数的人做为荣誉卫士留在军官身边。

士兵们看到无所作为时,都有些不快。然而,他们很快来了建设的灵感。他们懂得必须要做什么之后,就尽力把它做好。有鉴于中尉在总司令部所做的一切,以及对英共的态度,他们担心自己也受牵连,所以极力要取悦于他。当他们渐渐了解他之后,变得更是如此。他们毫不留情地镇压了落后边远地区产生的土匪,他们积极地加快着商业进程,他们对小偷毫无怜悯之情。给军官们提供了大片的土地,和由他们管理的大片的地区——因为军官的数目并不很多。他们没有滥用权利,因为没有理由这么做,全国上下找不出十个要废黜中尉的人。所以,以技能和领导艺术为基础建立了贵族统治的国家政体。这与法西斯有天壤之别,因为武力和金钱没有结合在一起。除了食物货币外不存在什么别的金钱,为挣钱而挣钱是一个真正的土兵所难于理解的。除此之外,对广大百姓不需进行间接、玩弄手段的统治。领袖们与广大人民同行,他们更多地是为别人服务,而不是接受服务的对象。最早的

古代贵族政体就是这样建立的。土地上的害虫引发的农业问题也自行得以解决。某些植物,正像剩下来的那少部分人一样,不再受害虫的影响,后来人们只种植这种作物。中尉来此的三四年前就出现了这种情况,而现在有望彻底清除作物害虫。由此,人们都有了足够的粮食、温暖和工作。全国上下安居乐业、充满了生机,大家都忘掉了伤痕和仇恨。因为有哪个具有健全身心的人还会热衷于谈论起义、煽动叛乱?

赫茄石的尸体随着潮汐被抛入大海。欧洲大陆还在舔食它的伤口,只想静静地独处。

当韩里把活下来的苏格兰士兵带回家,这些士兵传颂起中尉的生平事迹时,苏格兰国王很快送来了贡礼。

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然而有一天,政府派驻布林克塔群岛的人报告说发现海面上来了一艘船。

中尉正倾听来自上悉尔福德的一个上尉的汇报,他听得太专心了,结果没马上听明白威则尔所说的话。

威则尔也顾不上说话连贯与否了,一再重复着,还打了个立正以引起大家的注意。“长官,有艘船,是马达驱动的。约二十分钟前,它已离开悉尔尼斯进入河口了,还在那里抛了锚。”

“什么?”中尉说。

“一艘船,长官,是艘大船。和河里那些船的残骸大小差不多,甚至还要大些。它是由引擎驱动的,和我们原来用在坦克上的一样。”

中尉用手一挥让上尉退下,问道:“有有关舰上旗帜的报告吗?”

“是的,长官,”威则尔回答说,既然长官注意到了他的谈话,他就不太生气了,“它有几条横杠,红白相间的,而且旗脚上方有块地方还有一束白星。”

中尉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说:“我怎么记不得有过这种旗了,有关这方面的书籍我们也没有。威则尔,到军营那儿去看看,那儿的部队是否听说了此事。”

“是的,长官。你认为这事很糟,对吗?”

“我怎么能知道呢?快去吧。”

中尉坐在桌旁凝视着,对桌上等待他签署的文件视而不见。他有种恐惧的预感,这种感觉如同他们猛攻柏林城外的要塞时一样。那次战斗中,六干名士兵只有不到五百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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