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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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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九兽吐息
刘强苦着个脸道：“难道我是屎壳郎附体了，手气怎么这么臭？”
方言大乐，笑道：“下次记得洗手就是了。”
“那好，《九兽功》就先放你这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拿。”刘强悻悻地道。
“嗯？明天帮里也没活动吗？”方言不由一怔，很显然，如果刘强明天这个时候来拿《九兽功》，那刘强肯定得怀里揣着九兽功去和别的帮派打架。
石磊道：“有是有，不过我带着其他人去就行了，这几天你和刘强给我老老实实练《九兽功》，争取早日出关！”
“行，那就这么定了。”方言爽快地道。
“我们也没什么事了，就先走了，你好好练吧。”石磊拍了下方言的肩膀，然后便拽着刘强往外走。
方言急着看《九兽功》，就也没挽留，将他们送出了院子。
那俩人已然走到外面的胡同里，方言正要关门，忽听石磊喊道：“等等！”
“啥事？”方言又打开门，问道。
“一个月后徐皓那小子要来你知道吧？”石磊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嗯，听说了。”
“那小子小时候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嘿，如今已经是初阶小仙了，不知道还认不认我。不论如何，咱们到时候一起去跟他打个招呼吧。”石磊自我解嘲道。
“行啊，正好向他问问当初他道基觉醒的事。”方言立刻答应下来。
“那我们走了。”
“好。”
等石磊和刘强走远，方言这才关了院门，有些出神地向堂屋走去。
白天时王小彤说了一次，现在石磊又提了一遍，看样子徐皓是真要回来了。
徐皓也算是他们的儿时玩伴，不过却比方言大了五岁，而石磊则还比徐皓大一岁。小时候也没见徐皓有特别聪明之处，打架也算不上好手，但是陪着他爹在外面跑了几年生意后，愣是在二十岁的时候觉醒了道基，一下子就成了他们这一片的名人。而后他就直接被本城的河洛商会雇了去，一走就是三年，这一次尚是他道基觉醒后第一次回来。
想着想着方言就进了堂屋，微一凝神便将这些事抛诸脑后，关上门后从怀里取出了那本《九兽功》来。
方言此时激动万分，好半天愣是没舍得翻开来看，只傻愣愣地看着那秘籍的封皮。
又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动了，不过仍然没有翻书，而是双手捧着《九兽功》面北跪了下来，同时缓缓闭上了眼睛。
“苍天在上，我方言此生最大愿望就是使道基早日觉醒踏上修仙路，今日终于得到《九兽功》绝学，使道基觉醒的几率大大提高。我方言在此立誓，若这《九兽功》真能帮我在二十五岁前觉醒道基，则必不负苍天之赐，倾尽此生之力在修仙路上走得更远！还望苍天垂怜，遂我之愿，方言亦必不负今日之誓！”
又面北磕了三个头，方言这才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来到灯下打开了那《九兽功》。
“九兽者，象、熊、猿，狮、虎、豹，鹰、蟒、兔九兽也。”
“前三者力大无穷，可开碑裂石，中三者凶狠凌厉，百兽莫与之敌，后三者不动则已，动则迅疾如电！”
“吾等观察九兽睡眠、嬉闹、捕食、搏击、奔逃，又融合世人自身特点，百般验证，遂成此《九兽功》。”
“《九兽功》分吐纳之术与体术。吐纳之术名为九兽吐息，共有睡、行、斗三种吐息方式，无论何时何地皆可修习；体术名为九兽一百八十式，亦是随时随地皆可修习。”
“九兽吐息与九兽一百八十式相辅相成，前者若为筋骨，后者则为血肉，两者齐头并进，缺一不可。若能依法修习，可极大提升修习者潜力，主要体现在力量、速度、灵巧、反应四方面。”
“《九兽功》一百八十式并非武学招式，但若能将之修习纯熟，与人相斗之时自会源于本能将之应用于实战，威力更胜于九兽！然则一百八十式中大半难度极大，修习者实不必强求学尽一百八十式，酌情修习即可。”
“世人皆知习武健体有促使道基觉醒之效，吾辈创此《九兽功》，初衷亦是如此。若有后辈可凭此功觉醒道基，吾辈之心力方不虚费。”
这些便是《九兽功》第一页上的所有文字了，方言看完之后心神更为激动，连呼吸都不均匀了。
好一会他才压下心中的兴奋，再次向后翻去。
方言这一看就看到了天亮，然而他却一点都不觉疲惫，只想着抓紧时间多看一些。以前他学的那些功夫和《九兽功》比起来全是垃圾，这才是真正的功夫，而且是绝学，他哪里舍得放下片刻！
但是如意坊的活还得去干，方言终于艰难地合上了《九兽功》，往怀一揣，然后捂着书大步往如意坊跑去。
他本不是急性子，但是这时候练功心切，跑着跑着就忍不住运起了九兽吐息睡、行、斗三法中的行息之法。
原本急促、时重时轻的呼吸立刻被他刻意调整了规律，他开始想象自己是只一头需要长途奔袭的野兽，要合理地运用身上的每一分力量来赶路。
其后他便一直用这种呼吸之法，直到到了如意坊。
飞快地开门，清扫，处理完一切还没用一盏茶功夫。而后方言就到了柜台里，找了张厚纸将《九兽功》的封皮包上，这才坚持着那行息之法看起九兽功来。
起初他总是看着看着就忘了呼吸方式，直到半天后才习惯下来，真正做到即使干着别的事情也能本能地用行息之法呼吸。
傍晚的时候金老板顺道来店里看一眼，一进门就看见方言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板凳上，额头上满是汗。
金老板被吓了一跳，忙问道：“方言，你这是怎么了？肚子疼？怎么不找李大娘来帮你看一会店？”
金老板哪里知道，方言的**其实根本就没挨着板凳，他正练九兽一百八十式中的一式，已经这样一动不动坚持了好长时间了。
方言暗自庆幸已经将《九兽功》收了起来，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艰难地道：“没事，我这是锻炼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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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九兽一百八十式
“嗯？锻炼身体？你可别强撑着，如果是病了我就给你放两天假。”金老板疑惑地道。
“那工钱是不是照发？”
“你想得美！”金老板被方言给气笑了。
“那我还是顶着吧。”
看方言还能开玩笑，金老板就知道方言可能确实是在锻炼身体，便不再管他，在如意坊里看了一圈就走了。
就这样，很快过去了十天，《九兽功》在方言手里的时候他就一边看一边练，在刘强手里的时候他就更加拼命地练。至于把书抄下来则不太现实，因为字太多了，实在是太费时间，方言宁愿把抄书的那个时间用来看，把那些内容记在脑子里。
这十天里方言走路、看书的时候就用行息之法呼吸，练九兽一百八十式的时候则是行息之法与斗息之法相结合，睡觉的时候则用睡息之法，总之，他这十天几乎是毫不间断地练着九兽吐息之法，已然快要形成了一种本能。
相比之下，刘强练九兽吐息之法的强度就要比方言弱太多了，只因他如今已经二十二岁，心中对二十五岁前觉醒道基的期盼早就没那么强了，从某种程度上讲，虽然他也将《九兽功》当成了一个契机，却远没有方言重视。
如果再对比练九兽一百八十式的强度，方言完全可以将刘强甩没影。事实上，如果只比这十天的话，方言练《九兽功》的强度实则已经超过了曾经修习这套武功的任何一人！
他实在太想让道基早点觉醒了，只要道基不觉醒，他的所有梦想都是空谈，他的未来将碌碌无为、毫无意义！所以他对《九兽功》的重视也超过了以前的任何一个人，他完全是将《九兽功》当成了开启道基之门的钥匙！
也许即便练成了《九兽功》他的道基依然无法觉醒，但是他绝不允许由于他不够用功而未能使道基觉醒这种情况出现！他要做到百分之百努力，因为他无法承受因为不努力而带来的遗憾！
而让方言欣慰的是，十天不间断的练习效果显著，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速度、韧性、反应有了明显的提高！
但是他并不满足，因为他的目标是促使道基觉醒！
十天里他已经能标准地完成九兽一百八十式里的三十二式，而这三十二式也是他此时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后面的一百四十八式个个难度极大，要么需要极强的平衡能力，他怎么都站不稳当，要么则会拉扯筋骨，疼得他死去活来。
但是他绝不会放弃！
他终于再次将墙上暗格里的木盒子取了出来，那里面有他的全部家当。合计了一下，里面一共有两百七十二仙石零八十仙珀，这是他准备道基觉醒后用来买仙法或者道基觉醒不了娶媳妇的，如今他毅然将之全拿了出来，他要买《九兽功》上所说的那些药！
一共二十三味草药，每一味都不便宜，但是熬煮之后将全身浸入其中却有活血化瘀、缓解疲劳之效，即便身上没有毛病，泡在里面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强身体素质。虽然都天仙界的太华之气使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不错，但是方言毕竟已经十八了，筋骨不再如孩提时那般柔软，而九兽一百八十式的后一百四十八式却多有拉抻筋骨的动作，这些药便是助他恢复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将练《九兽功》的效率提至最高！
因为已经练出了明显的效果，所以方言一点也不怀疑那二十三味药的作用，往身上揣了五十仙石就去买药去了。如果这五十仙石的药用完了，他还会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钱拿出来继续买药。
当天晚上他家的堂屋里就弥漫起浓浓的药味，烟雾朦胧中，一个大水缸蹲在堂屋的正中间，下面火势不大也不小，通红的柴火不时发出“噼啪”声，溅出一蓬蓬火星。水缸中的水面距水缸上沿还不到一尺，水面上飘着许多颜色、形状各异的草药，方言的脑袋就杵在那些草药当中，脖子以下则啥也看不见。
实际上此时方言正摆出一个老鹰扑击的动作，他只以右脚脚尖踩在水缸底半蹲在那努力保持着平衡，左腿抬起，两臂也向外张着。若是在平地上，他做这个动作根本连一息都坚持不了就得倒，在水中却能勉强站个一两息。
这会他的双手其实全挨着缸了，可以借到力道，自然是倒不下去。不过这样肯定不会练出效果来，最好是能双手啥也不扶站着。
站了一会，方言估摸着可以试着松开双手了，继续保持着九兽吐息的斗息呼吸之法，他毅然收回了双手。
摇晃着站了三息，方言忽然“哎”了声，而后整个人向后倒去。
由于是向后倒的，他的双手竟未能及时扶住水缸的内壁，脑袋一下就完全浸在了水里。
而后也不知他在水缸里发生了什么事，整个大缸都跟着摇晃起来，看起来很可能倒掉。
“呼！”
方言的脑袋终于从水面下钻了出来，之后咳得那叫一个厉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他自己的洗澡水。
“咳……呕……”
方言忽然来了一下厉害的，接着便伸手入口，愣是从嘴里抠出来一块硬邦邦的棕色草药来。
好一会才好了些，他把脑袋探出水缸往外一看，水缸赫然已经挪了地方，刚才如果再晃两下肯定会缸倒水洒，不由一阵后怕。这些药可是用他存了好久的钱买来的，药效差不多全进水里了，如果真洒了，他哭都没地哭去。方言立刻决定下来，一定得将下面的架子弄稳些再回来练。
半个时辰之后，烟雾朦胧中传来方言的**声。
此时他早已将水缸重新弄稳了，不过练的动作却已经换了。这一式不再要求平衡性，而是要求他的身体需要极强的韧性。
此时他的身体韧性已经远不如儿时，所以为了做到那个动作他就得承受一定的痛苦。
然而不管多疼，哪怕满头是汗，甚至疼出了眼泪，他始终都只是**，从没有叫唤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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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掰腕子
转眼又过去了十天，那五十仙石买的草药已经用完了，方言不得不再去买。这次他直接拿出了一百仙石，虽然他的家当已经剩下不足原来的一半了，但是他却非常痛快，只因这些草药的作用实在太大了。
便在之前的十天里，他愣是将后一百四十八个式又练成了四十式，比第一个十天练的还多！
这四十式中有二十三式都是那种拉抻筋骨的动作，一般人实在很难承受那种痛苦，即便是他心志坚韧，也不免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如果不泡药澡，这十天里他最多练成两式就得累垮，而有了那些草药后却练成了二十三式！
这样的修习速度，即便多花些钱也太值了！而且方言发现，在药缸中泡得久了，他对疼痛的忍耐力也加强了，这无疑可以让他以更高的效率去修习剩下的一百零八式！
一百仙石眨眼间就没了，但是却换来了一大堆包得整整齐齐的草药，足够他用二十天了。如果还能保持着之前的效率，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他剩下的仙石绝对足以支撑他学完那一百八十式！
新买了草药，方言再一次埋头苦练起来。
然而就在他买来草药后的第二个晚上，消失了许久的石磊和刘强再一次在夜里出现在他的家门口。
此时月光并不明亮，但是方言还是在刚一踏进胡同时就看到自家门口有两个人影。等走得略近一些，不用那两人吭声他就看出来那是石磊和刘强的身影。要在以前，在这样的夜色下他是绝看不清的，不过他暂时还没意识到这种变化。
“方言？”黑暗中石磊出声喊道。
“磊哥，强哥，你们怎么这时候来了？”
“二十多天没来找你，手都痒了吧？嘿，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石磊笑道。
方言自知自己练的实在太过变态，就没敢说实话，道：“还行吧，反正是没偷懒。”
“要不要去出去打两场？”刘强提议道。
“打你个仙人头！我看出来了，方言可比你小子用功多了！《九兽功》都给你了，不好好练，还三天两头跑出去打架！我决定了，你就自生自灭去吧。我要把方言培养成咱们七仙帮的秘密武器！”说到这石磊转向方言，很有**地道，“方言，你以后好好练就是了，帮会的活动暂时不用参加，等把《九兽功》练了差不多了，再一鸣惊人！”
“那行，我一定好好练！”方言大喜，说着话就开了院门，把石磊和刘强领了进去。
刚一开堂屋门，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石磊和刘强不由大惊，几乎同时问道：“你病了？”
等方言点上灯后他们俩就看到了堂屋正中间的大缸，马上嗅出来药味其实来自缸里。
方言解释道：“《九兽功》里不是有帮助练功的草药吗，我就买了些回来。”
刘强在看到《九兽功》里草药的那部分时直接就跳过去了，因为那些东西实在太贵了，而石磊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从未泡过药澡。这时候两人不由同时喊了出来：“你可真有钱！”
方言苦笑道：“我把在如意坊的积蓄全拿出来了，正肉痛呢。”
石磊和刘强全是没钱的主，事实上他们也是不在乎钱的主，所以一点都不为方言心疼。他们俩只是觉得方言实在太有魄力了，这么贵的药也舍得买。
“好啊你小子！看样子你是破了老本了！行，有这个决心，还愁练不成《九兽功》！”石磊衷心地赞赏道，说话的时候用力拍了拍方言的肩膀。
石磊的力气不小，若在以前肯定会拍得方言的肩膀隐隐作痛，但是这一次方言却完全没感觉。
刘强也是一脸的佩服，咽了口唾沫道：“我是服了你了。行！哥哥敢肯定你会有大出息，你就好好练吧！”
方言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嘲道：“其实没啥。”
石磊忽然道：“来，我来看看你的成果！”
方言一怔，问道：“怎么看？”
“我当初练《九兽功》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一身力气，就先试试你的力气吧。”石磊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堂屋的一张大桌子旁，挽起右袖手肘往桌面上一支，要和方言掰腕子。
“我哪能掰得过你！”方言没好气地道。
确实，石磊的力气大是出了名的，方言不认为他练二十来天的《九兽功》就能在力量上胜过石磊。
“试试再说！”石磊催促道。
“好……”方言不情愿地道。
而后他也捋起了右袖，在桌子另一边半蹲下去，手肘支在了桌子上。
“啪！”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开始找角度，好方便一会发力。
很快俩人全不动了，刘强看都准备好了，便在旁边喊道：“准备……开始！”
方言自知没有石磊的力气大，所以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防守，所以只将手臂撑在了那里没敢往前掰；而石磊自知自己的力气比方言大得多，就算方言练二十天《九兽功》增加了些力气，也绝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他并不想打击方言，但是也想试试方言的实力，所以一开始就用尽了全力！
而后便见俩人的手全竖在了桌子上，转眼三息过去了，愣是一动也没动。
刘强看得出来，石磊的骨节已经发白了，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他这时候肯定使出了全力在掰。
再看方言，这小子的肌肉向来不怎么明显，只在将力量爆发出来的那一刻才会明显鼓起，但是此时刘强怎么看都觉得方言还没用上他那常常用来当杀手锏的爆发力，神情上似乎还挺轻松。
难道石磊是在演戏？
方言此时很纳闷，他感觉到了石磊的力气，很小的力气，大概和王小彤那样的女子的力气差不多，甚至还不如王小彤。如果只从力气上看，他可以肯定，石磊绝没有出全力。但是他能看到石磊的表情和胳膊，也能感觉到石磊的手正紧握着他的手，石磊一点都不像没用力的样子。
难道石磊虚了，还是故意让自己？
而后这俩人就僵持了下来，没多大会功夫石磊额头上就渗出细密的汗珠。
方言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石磊难道真的已经尽全力了，如果是演戏也演的太像了吧？
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自己试着使点力？
方言之前一直在防守着，而且一点都没费力，这时候自然是想攻就攻，微一凝神便开始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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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裂痕
方言并没怎么用力，他只是微一发力向前一压便看到两人的手臂同时向石磊那边倾斜过去。方言是知道石磊的力气有多大的，所以轻松取得这种成果后他还有点不相信，为防止石磊突然爆发把自己打败，他又收了刚才那点力道，于是俩人的手又回到了正中间的位置。
接下来就出现了让刘强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俩人的手一直在桌子上晃啊晃，不过却全是倒向石磊的那个方向。石磊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但是方言仍然一脸平静，这一点也不像石磊在考较方言的力量，倒像是方言在考较石磊的力量。
如此反复了一会，方言终于发现，现在自己想把石磊的手掰到哪就掰到哪，似乎他的力气的确已经比石磊大了。
思虑再三，他觉得现在还不是赢石磊的时候，一来《九兽功》他还没练完，万一赢了石磊石磊心中不忿把《九兽功》要回去可咋整；二来石磊仍然是他们七仙帮的帮主，还比他大了那么多，自己有现在的力气也是拜石磊所赐，怎么也得给石磊留些面子。
于是他故意板起脸来，又“强撑着”坚持了一会，艰难地道：“不行了，胳膊酸了，要不咱们下次再分胜负吧。”
石磊却比他更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行！”
而后方言先收力松手，继而石磊也把胳膊收了回去。
等站直了身子的那一刻，石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而且他的右臂已经脱力几乎不受他控制了，正轻轻颤抖着。
“磊哥，你是不是这两天干活太多身子虚了？还是这《九兽功》确实提升了我的力量？”方言认真地问道。
石磊现在有种挫败感，他其实并不知道方言有没有尽全力，他知道的是，他赢不了方言，于是道：“你的力量绝对比以前大多了，嘿，好样的！”这家伙把《九兽功》给方言正是要提升方言的实力，这时见方言一点没辜负他的期望，自然是由衷为方言高兴，但是心中也不无惊骇。
“那我这二十来天也算没白练。”方言笑道。
“你那九兽一百八十式练的如何了？”石磊问道。
“先挑简单的练的，也还行吧。”方言道。
“走，去院子里，你和刘强过两招。”
“走吧，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也和力量一样提高了。”刘强也有些跃跃欲试，当先向外走去。
方言知道躲不过去，答应一声便跟到了院子里。
方言个子不算矮，但是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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