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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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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别人而只请无相大师,当然是以退为进,看不惯七大门派掌门人的小心眼,又不想和他们多罗嗦。无相大师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司徒小施主行事老衲当然放心,你请就是了。”
随即往后退了一步,肃立无语。瞥了一眼跟着讪讪后退的那几位,司徒雷面带微笑昂首踏进了囚室。
囚室一隅,萧雨正倚墙而坐,似乎并没有听见外边的动静,只管闭目养神。听到司徒雷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也只不过眼批跳了两跳而已。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脚边凌乱地扔着几个碗盏,盛的是粗砺饭菜,看样子未动分毫,而且早就凉了硬了,也不知道已经放了多少天。司徒雷知道他性子孤傲倔强,不是能受落他人侮辱的,所谓“刀剑易受,恶语难消”,想必是送饭的态度恶劣,拿他不当人看,他也就以绝食抗议,不肯委屈了自己。而他不吃别人也就不愿送了,因此饭菜一放就是好几天,没人来收拾。
司徒雷不由叹息一声,抬脚把一只窜到身前的硕鼠踢开了,转头向外面要了碗清水。等清水送到,他拿出萧叶送的药丸化在水里,端到了萧雨嘴边说:“萧兄,喝口水润润喉咙吧。”
萧雨这才睁开了眼睛,但并不喝水,而是问:“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第二百零七章 这一去海(手打版
身陷地牢,萧雨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作个了断,但一连几天都没见任何动静,等了很久,第一个来的人居然是司徒雷,让他感到意外。看看司徒雷一脸的抱歉和不忍之色,他猜想或许自己大限已到,因此这么问了一句。
司徒雷点头:“真是对不起萧兄,我来晚了。”
一看他点头,而且还说这么一句话,萧雨就又把眼睛闭上了,淡淡回答:“既然劫数难逃,我也没有怨恨,你不用和我说什么抱歉的话。”
司徒雷微微一愣,然后明白他是误会自己来跟他死别的了。沉吟了一下,他并没有立刻解释,而是问:“我知道你对死毫不畏惧,但难道你对这尘世真就没有任何的眷恋了吗?”
萧雨摇头。能和司徒雷交上朋友,应该算死而无撼了吧?但可惜天意弄人,他怕是没法照司徒雷说的,去享受生而为人的那些乐趣了,这时候也就不必再多说什么。
“真是**裸来,坦荡荡去,一点牵挂都没有?”司徒雷再追问。
萧雨默然。他怎么可能毫无任何牵挂?以前或许他确实孑然一身无所羁绊,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这几天他别的没有去想,惟独那一张面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每一念及就在他心底掀起波澜。但他的现状又让他知道想也是没用的。
他睁眼看着司徒雷,说:“我欠你的情,恐怕来不及偿还了,但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为人慷慨,如果我麻烦你一件事,你应该不会推辞,是不是?”
看见司徒雷点头,他接着说,“能遇上你是我的运气,我不敢为难你,只求你能够替我探望一下铁如剑,她为了我而受毒伤,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来得及替她把毒逼住暂时不发作而已,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司徒雷不禁微笑。萧雨别人不提,单单提起铁如剑,看起来那女子和他确实有缘分:“放心,我听二弟说过了,有宁府良医救治,她的伤早就已经不碍事了。”
这样就好!萧雨松了口气,然后接过那碗清水一饮而尽,感觉精神为之一振,接着又说:“日后你方便的话,还要麻烦多照应她。她身为女子却一直以男装示人,必然有很多苦衷……”
“不错。”司徒雷说,“当初在大沙漠里第一次见到,我就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因为考虑到她的难处才没有点破。”
如果铁如剑是如假包换的男人,试想他又怎么能放心让小东西跟着走呢?而萧雨这时候了还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足可见她对他的影响力。佳偶天成,真是让人欣慰。
顿了一下,司徒雷微笑着又说,“原本武林同道互相照应是应该的,但如果是照顾铁如剑的话,还是得由你亲力亲为最好。”
萧雨苦笑,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如果他有办法,还能求司徒雷帮忙?
司徒雷略作沉吟,忽然踏上一步,低声说:“不如我假装失手被你挟持为人质,我送你逃出去,这办法怎么样?”
萧雨脸色一变,瞪着他回答:“你要我连累你这个朋友,并且做出违心之举,更加深别人对我的误解吗?你应该明白,我再怎么逃都逃不脱这个命运,我又何必要逃,要是想逃的话,当日我就不会听从铁如剑的劝告,直接杀出一条血路,那不是更加痛快了?”
司徒雷朗声一笑:“抱歉了萧兄,刚才我只是为消除门外众位前辈的疑虑而试探你的,还请你原谅,而且我得说,你没有让我失望。”
转过脸对着门外他又说一句,“现在不知道还有哪位仍心存疑虑了?”
“你试探得好。”雷振飞第一个回答,“很好,中原第一杀手,原来也不失为一条汉子!”
那就是都彻底放心,是时候把萧雨送出去了?司徒雷笑着拉起萧雨的手:“萧兄,这一去海阔天空,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萧雨不免惊疑万分,看着司徒雷用眼神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来送你,可不是送你去黄泉路的。”司徒雷说,“好不容易说动了各位前辈给你一条生路,你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萧雨皱眉,挣脱了司徒雷的手问:“你以什么条件换来的这个结果?”
“萧兄不必多虑。”司徒雷微笑,“可不要以为被抓了就必死无疑,并不是所有武林中人都没有胸襟气度的,以天下苍生荣辱为重,个人恩怨反倒可以放在一边。有他们容人的海量,有救度的慈悲,才有你今天的生机。”
“当然还有你的从中斡旋。”萧雨心里一热,只觉得感激之情难以形容。他本来也不擅于言辞,就紧紧地握住了司徒雷的手,以此来表示感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当然也该有我自己的努力,对不对?”
司徒雷点头。萧雨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别人的帮助只是暂时的,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得去找杀手门主,最终还是要*自己救自己。
“我会去找门主,彻底解决我的问题。”萧雨回答他。
“要是找到了杀手门主,你一定要先告诉我。”雷振飞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司徒雷瞥了一眼门外,想了想之后又说:“也许杀手门主知道你已经落入武林正道的手里,以为你必死无疑了,已经对你放了心。所以我们不必大张旗鼓,,这样才不至于再给你招来被追杀的烦恼,可以一心去找他的踪迹了。而单凭一人之力危险重重,你应该尽快去找个帮手。”
萧雨一叹,在这世界上,还能有谁能成为他的帮手?
司徒雷说:“我这个朋友目前帮不上忙,但你还有兄弟的啊!我才和他分手不久,如果你去找他,很快就能找到。”
萧雨问:“谁?”
司徒雷说的还能是谁,当然就是萧叶了。
“萧叶?”萧雨不由一震,感到既欣喜又惊讶——他还活着,而且司徒雷已经见过他了?那他现在好吗?
听司徒雷一说萧叶已经恢复了武功,而且现在日子过得不错,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过你知道他和你一样,内心里有仇恨。”司徒雷说,“这就去找他吧,你们兄弟两个都应该把过去的一切都斩断,重新为人。”
萧雨用力点头,眼眶不禁有点湿润。能交上司徒雷这个朋友真是他的运气,难道不是吗?
第二百零八章 内心有疑(手打版
抱歉抱歉,这阵子电脑罢工,所以很久米有更新,今天连更两章弥补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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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一路大声嚷嚷着,铁如澜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屋子。
“又怎么了,这么大惊小怪的。”提饿如剑背对着门口,手里轻抚着长剑,显得心不在焉。
“他们把萧雨放走了。”铁如澜说,“你说这消息好不好?他们居然肯把萧雨放走。”
“真的?”铁如剑霍然站起了身,因大伤初愈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连声追问,“真的吗?那现在他人呢?”
“就知道大姐会大吃一惊。”铁如澜笑嘻嘻地,并不直接回答,“这下可好了,你用不着整天茶饭不思夜不成寐,也用不着苦苦地想什么良策,因为没有好办法救他而坐立不安了,大姐……哎,你去哪里?”
铁如剑跑出了门后又站住:“我?我……想去见他。”
“你又到哪儿去见他呢。”铁如澜说,“我听说这消息的时候,司徒少当家的早就已经把他送出宁府去了,我可不知道他现在已到了什么地方,恐怕大姐是见不到他的了。”
“他……已经走了?”铁如剑不由好一阵失落,喃喃地说,“他不想见我,还是……在怨恨我?可是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找机会,想替他求情的啊,他却就这么走了?”
“大姐在说什么啊?”铁如澜一时没听清,“求情?司徒少当家的慷慨陈词,好不容易才求得这份情,让他们把萧雨放了的——这样看来他这个人有时候也不算坏,大姐,你又发什么呆呢?”
铁如剑以手抚剑默然不语。这柄剑正是那天萧雨弃下的,她像保存稀世珍宝似的保存着,一有空就拿出来细细地擦拭,看着剑身上隐隐泛起的血光——似乎永远都擦拭不掉的血光,感觉着剑锋上犀利森冷的杀气,想像着萧雨以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生涯,深切地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与矛盾,就觉得自己的心也在疼。
而这把剑一定已经跟随了萧雨多年,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却的一部分,他却因为自己的萨那言两语而毅然放弃了,同时也放弃了他的性命。自己对他的影响真有这么大吗?如果有的话,那他为什么在重获自由之后,居然不来找她?
就算已经决心不再做杀手了,这把剑也是他防身御敌的良伴,为什么他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呢?
思来想去,她实在定不下心来,咬了咬嘴唇后,她忽然又快步往院外走去。铁如澜急忙冲出门叫她:“大姐,到底去哪里啊?”
“去跟宁太夫人辞行,我要走了。”铁如剑头也没回。
大姐要走了,那意思就是自己也得跟着走了?铁如澜拦不住大姐,不由跺了跺脚,然后听见身后有人大呼一声“痛啊!”
接着他就埋怨开了:“小丫头你脚往哪儿踩啊?也不当心一点。”
就不用回头铁如澜也知道,是阿布鲁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把嘴一撇,她丢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然后回身走回屋子:“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喽。”
阿布鲁感到意外,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先前不是说了要住上一阵子的嘛?他还没准备好回去呢。
“你?”铁如澜上下瞄他几眼,“奇怪了,要走要留那是你自己的事,还用来问我的吗?我又不是你的谁,轮得到我来吩咐你少族长大人该怎么做的?桥归桥路归路,这就请便吧,少族长大人。”
倒是难得跟他撇得这么清,只是奇怪了,以前她再怎么骂他都可以忍受,这时候忽然对他冷淡起来,却让阿布鲁浑身难受起来了,心里好一阵郁闷,双臂抱在胸前,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铁如澜偷眼看了看他的表情,忍住了笑快手快脚地收拾行李,心里却不免得意——这证明该男子骨头贱,越是不搭理他就越想往上凑合,这可是她苦思冥想得来的一招,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中招了。
嘿嘿,看来很有戏。
想着,她微微地红了脸,收拾停当了之后,看阿布鲁居然还在发愣,实在忍不住吃吃一笑,小声骂他一句:“呆瓜!”
这一笑如花,眼波盈盈的样子让阿布鲁更加呆了,眼睁睁地看着她打自己身前经过,然后才猛然醒悟,跳起来说一声:“那我也应该回去了,嘿嘿,出来日子长了,也不知道大漠上有什么事儿没有……”
飞也似的冲回自己的屋子,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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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已深而人不寐。
把萧雨送走了之后,司徒雷感到疲倦难当,再次蒙无相大师以纯厚内力相渡,这才得以安然入睡。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是一片漆黑。点上了灯之后他反而睡不着了,就披衣而坐默默静思。
但没等他把纷乱的思绪理出个头来,就听见窗棂上有人以指轻弹,并且轻唤了一声:“司徒贤侄?”
是雷振飞?司徒雷感到意外,连忙下床开门把他请进了屋来。也不知道他深夜造访有什么指教呢?
雷振飞打了个哈哈:“睡不着了就出来走走,正好经过这里就顺便进来看看,没打扰到贤侄吧?”
正好经过?没这么巧的吧!司徒雷暗想,八成他是特意过来想探望雷千里的,又一时抹不开面子,所以先上这儿来了。微微一笑,他也不去揭穿了,说:“我也睡不着,老伯来了正好可以闲聊解闷。”
雷振飞坐下了,理着胡子望了他几眼,看上去一时不好开口。司徒雷就先开口:“老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小侄洗耳恭听。”
“其实……这话很冒昧。”雷振飞还是有点为难,“但是,看在我和司徒老兄相交多年的份上,贤侄应该不会怪罪我的吧?”
“这是哪里话?”司徒雷回答,“老伯但讲无妨。”
雷振飞说:“桃花坞号称塞外枭雄,当然气概不凡,贤侄这一点和司徒老兄是如出一辙。但是,他们夫妻两个身材都不高大,你却这么青出于蓝独树一帜,倒让我觉得疑惑,因此要冒昧问一句,贤侄是不是司徒家的嫡子?”
司徒雷怔住。这话确实相当冒昧,如果不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并非父母亲生,这几句话足可以让他沉下脸来和雷振飞开骂。就算别人看在眼里疑在心里,也不应该这么直接决来,触及司徒家的心病,伤了彼此的和气嘛?
怎么雷振飞活了这一把年纪,阅历如此丰富的人,竟然会当着他的面就犯这种忌讳呢?事出何因?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接上一句:“老伯何出此言?”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话。”雷振飞说,“如果你觉得唐突不敬,大可以直说,我会给你赔个不是,但如果真被我说中了,你也不妨直言相告,也许正可以解开我心里的疑团。”
他说得这么爽快直接,让司徒雷的心一下子就翻腾了起来。本来在白天和雷振飞一番谈话已经让他心生疑惑,这时候就更加重了几分——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为什么?在他心里又有什么疑团要解的?
难道,这真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系?一想到这个,司徒雷的心不免微微颤抖了起来,只不过脸上仍然能够保持平静,说:“不知道老伯为什么就认定我不是司徒家的亲生子?”
雷振飞回答:“说实在的,我没有任何证据,凭的就是直觉。”
司徒雷轻轻摇头,但凭直觉——这又能有多可*呢?
雷振飞说:“你不知道,我在江湖中游历数十载,有过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时刻,就凭着直觉这一样,救过我不下十几二十次,可以说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确的。”
难道就从来没有出过半点差错的?
“这个先不去说。”雷振飞说,“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司徒老兄的亲生子?”
“我……”司徒雷想承认自己身世可疑,也许就能从雷振飞这里找到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呢?
但没等他说出口,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大叫:“馨儿——馨儿!”
是雷千里,听他声音里满是焦灼,司徒雷一惊,立刻意识到出事了,连忙站了起来,而雷振飞的反应更快,双足虚点纵身到了院子里,一把拉住了雷千里问:“怎么了?”
“馨儿不见了。”雷千里手里捏着张信笺,使劲挣脱雷振飞,焦急地说,“她留下一句话,说离开就离开了,她……竟然舍得离开我,馨儿!”
大声呼唤着爱妻,他拔脚就往外冲,但又被雷振飞牢牢拉住:“她自己走了?也好,你就不必找她去了。”
“爹!”雷千里再次挣扎,由于雷振飞抓得紧,挣脱的时候连袖子也撕裂,手臂上也留下了两条血痕,“我要去找她,我不能没有她啊!求你别拦我……”
司徒雷见雷千里情绪失控,连忙出声劝阻雷振飞,生怕他再次误伤了儿子。这时候雷振飞却身形一滞,目光如闪电般扫向别处,大喝一声:“上面是谁?”
紧接着一掌排山倒海袭向屋顶。轰然一声,碎瓦残砖乱飞,这一掌威力非同小可,但看来并没有击中目标。屋顶上飘下幽幽一声冷笑,随着这声冷笑,两道人影如烟似雾般飘然往院外掠去,一黑一白十分醒目。
雷千里顿时大叫:“馨儿,原来你还没有走!”
话音还没落下,两条人影已经在院外了。雷千里一跺脚飞身追了出去,“千里无影”名不虚传,瞬间没了影子。雷振飞当然也要追上去的,只苦了司徒雷,内心焦急却没力可使。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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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声东击西(手打版
司徒雷跨出院门紧追急赶,要不是前面的人都已经停了下来,他又上哪里找他们人影去呢。
一见到和雷振飞以及雷千里对峙的两人,司徒雷暗暗心惊。那位黑沙蒙面风姿绰约飘然出尘的,不是魔教主又是谁了?
“竟敢夜闯宁府,好大的胆子!”雷振飞又把想冲过去的雷千里拉住,同时断喝一声,“你是谁?”
他还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魔教主。司徒雷急忙赶前两步接上一句:“这位前辈,千里和馨儿的事是他们的家务事,还请你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一边说一边对魔教主暗使眼色。现在的宁府岂是可以轻易闯得的?先不说高手如云,单就一个雷振飞就够她应付的,如果拖延时间一长其他人都闻声赶到,她想走可就难了。
而且,如果被雷振飞知道她的身份,说什么话都没用,雷千里和馨儿的姻缘肯定得完。
魔教主当然能明白他的意思,轻声冷笑着说:“他们的家务事难道我就不能插手?而且馨儿是自愿跟着我走的,怨只怨姓雷的没法让她快活,废话不必多说,司徒雷,我还是那句话,顾好你自己吧。”
“把馨儿放开。”雷千里心系爱妻,看宁馨儿垂首不语,心中焦灼万分,“你说谎,馨儿又怎么可能舍弃我而跟你走?馨儿,你不会这么狠心的,是不是?”
宁馨儿抬头看他一眼,终于忍不住泪水滚滚而下,哽咽无语。魔教主说:“馨儿,你就照实对他说,要不是为了让他知道你的心意,因此对你死心,我也不会停下来耗时间。”
“你……何苦用这样的手段拆散我们夫妻?”雷千里回忆起上次见到魔教主时的情形,内心认定她必然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计谋,才会让馨儿迷了心窍,既担忧又心痛地说,“就算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你大可以指出来让我改正,又何必这样?”
“住口!”魔教主厉叱一声,“就为了你不能好好对待她,让她平白地受了许多委屈,我才要把她带走。她跟了你又有什么好处?危急时刻不能救她,被责难时不能护她,你要认爹,就必然使馨儿受尽白眼和唾骂,她又何苦一定要跟着你。”
听这口气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雷振飞不由怒上心头:“我雷家的事也容得你来评论?千里是我儿子,我就不准他和歪门邪道扯上关系,那又怎么样?千里,她要走就让她走,大丈夫何患无妻。”
不!雷千里摇头,他又怎么舍得和馨儿生生分离?
魔教主则嗤地一声冷笑:“你的儿子?嘿嘿,不见得吧。”
雷振飞更是大怒,回身问司徒雷:“这女人和桃花坞是什么关系?和宁馨儿又是什么关系?”
司徒雷知道他问明白了利害关系之后就要下手了,这还是顾念着和桃花坞的交情才问一声,不然照他的性子早就已经动手。司徒雷不由得暗叹一声,心想眼下局势这么紧张,魔教主居然还有心情来管徒弟的儿女私事,为了馨儿不惜冒风险闯进宁府来,他真怀疑,这到底是她师徒特别情深呢,还是她已经疯了?
再看她对宁馨儿保护得过分的架势,要是仅出于师徒情分的话,似乎太过了点吧?就是慈母护儿也没她这样的嘛?不由得让他暗起疑窦,直觉事情并没有表面看的这么简单。
——试想,桃花坞和西域之间路途艰险遥远,她当初怎么偏偏就挑上了馨儿做徒弟?仅仅是出于偶然,还是另有深意?要是事出有因,这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一时想不通透,但这时候又不能不回答雷振飞的话,他只好很婉转地说:“老伯,这位前辈是一番好意,还请老伯先息怒,有话好好说。”
说着走上两步,有意无意地挡在了雷振飞和魔教主之间,又对魔教主说,“前辈,我知道你是出于对馨儿的疼爱才把要她带走,但为什么不细想一下,现在事态非常,馨儿跟着你真能平安无虞了吗?以你特殊的身份,你带她走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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