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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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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章

乾隆打了金锁;怒气仍然未消;还在那里不住的怒骂:“你说的什么混话?你懂得什么叫优伶娼妓?还分着等儿的看人;你在宫里这些年,就学了这些肤浅的以门第取人吗?要论出身,盈盈她也是书香世家的千金闺秀,比你这无媒苟合的孽|种要高得多,你凭什么瞧不起盈盈?”

金锁爬起来;捂着脸哭道:“哈;您终于说了实话了。我是无媒苟合的孽|种,那太太是什么?皇上您又算什么?难道说,一直以来;您就是这样看待太太的吗?

乾隆一听,金锁竟然连皇阿玛都不叫了,直接叫他皇上,顿时以为金锁是对他不满,在以这种方式表达抗议,瞬间怒了,毫不留情的再次挥出巴掌:“混账东西,你是在质问朕吗?”

这一掌没有甩到金锁脸上,被她身边的老嬷嬷拼死拦下了。那嬷嬷紧紧抱着乾隆的手,哭着喊道:“皇上教育格格,奴婢原是没资格说话的,只是,好歹格格是跟在老佛爷身边的,这些年也是她老人家看着长大的,皇上打格格不要紧,若是因此叫人说了闲话,可叫老佛爷脸上怎么过得去?”嬷嬷这话,虽是为金锁开脱,但是也是在隐晦的提醒乾隆,格格们的教养与老佛爷息息相关,倘若他为了一个青楼女打骂格格,说格格没教养,那就是在下老佛爷的面子。

只是乾隆怒火中烧,哪里还理会得了那么多,又兼听见这老东西口口声声拿老佛爷要挟他,更是无法抑制,飞起一脚便将她踹出老远,大骂道:“朕教训女儿,有你这狗奴才插话的余地吗?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奴才也敢教训起朕来了?还敢拿老佛爷来压朕,朕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今天就摘了你的脑袋,看老佛爷能有什么说的?”

“哀家怎么惹到皇上了?要让皇上大动肝火摘了奴才的脑袋来跟哀家抗议?”

乾隆一惊,猛然扭过头去,只见皇后和婉贵妃一左一右搀着老佛爷正拾阶而上。原来,几人心有灵犀似的都选择了这座临湖小楼当落脚点,竟前后脚的都上了来。

金锁正恼怒乾隆把夏雨荷当娼妓论,一见额娘婉贵妃,立刻忘形,扑到脚边,大哭道:“额娘,金锁承蒙错爱,怕是要让额娘白疼一场了。”

婉贵妃一眼瞄见金锁脸上明显被掌匡过的痕迹,心头一震,又听金锁哭得声嘶力竭,说的话又这样不明不白,立刻慌了,下意识就抓紧了老佛爷的袖子,不知所措。

皇后倒是镇定,一面让容嬷嬷去扶金锁,一面威严喝道:“金锁胡说!什么叫婉贵妃白疼了你?你说这话,可见是个没良心的了。”

金锁大哭:“金锁出身卑|贱,不配贵妃娘娘疼爱。”

皇后最不爱听人自贱,闻言更恼:“这话就该打嘴,你是皇家的格格,怎么就卑贱了去?”

乾隆一听金锁要告状,当即毛了,赶上来就想踢她,老佛爷沉着脸,手腕一动,一排侍卫立刻涌了上去,把金锁严严实实挡在身后。

金锁对身后的变故全然不理,她一心只惦记着要老佛爷整治乾隆和夏盈盈,为夏雨荷讨个公道,因此一叠声的告起状来:“皇上金口玉言,说金锁乃是无媒苟合的孽|种,比之勾栏艳女尚且不如,这格格的名号,金锁再不敢承了,还往老佛爷做主,收了回去,给那出身清贵的大家闺秀去吧!也不至于玷|污了格格的尊贵。”

乾隆隔着侍卫大喝:“给朕闭嘴!你还敢威胁起朕来了,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你……”

“给哀家把皇上的嘴堵起来!”老佛爷气得发抖,挥手把一个正把玩着的玉核桃就给砸了出去,乾隆下意识一闪,躲开了,可是却忽略了身后的夏盈盈,这一下,正正好砸在夏盈盈额角,当即冒了血。

夏盈盈是靠脸吃饭的人,破了她的相可是比要她的命还受不了呢,一摸到头上的血,顿时惊叫着哭了出来,一叠声的喊人去找大夫。

她不出声,躲在乾隆背后没人看见,可这么一喊,所有人的目光就全聚焦过去了。夏盈盈慌着自己的如花美貌,又仗着连皇帝都说她是红颜知己,不叫行礼,便奓着胆子依旧装冷美人的架势,对着皇太后、皇后和贵妃也是个不理不睬,心里还暗暗打定主意,倘若这些女人找她的茬,那便把那套糊弄乾隆的“缘分论”再摆出来,料想,连皇帝都能收复的了,皇太后且不是也轻而易举便摆了平吗?

如果只有一个老佛爷,她就算摆不平也不会太遭罪,毕竟老佛爷性子在那儿摆着呢,跟乾隆如出一辙的好色,看在夏盈盈的漂亮脸蛋上,说不定还真能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她蒙混过关。但是皇后却忍不了这个,一个青楼贱|婢,敢蛊惑得皇帝轻|贱格格,皇后要能忍下这口气,她就不是乌拉那拉氏了。

何况,那夏盈盈也着实狂妄,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都站到面前了,竟然一礼不行,要说是乾隆纵的,可也该看看眼色,就连乾隆,老佛爷甫一现身那会儿,也是拱手弓腰的请了半安,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底气,居然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光顾着爱惜自己的俏脸,半眼不扫老佛爷一下。

皇后娘娘当即就怒了,扭头招呼一声:“把那个眼里没有老佛爷的贱|婢给本宫拿下。”侍卫们应了一声,卷起袖子就去抓夏盈盈。

按说这些侍卫,轻易是不能进女子身的,宫中的女子都是皇上的女人,等闲是不能叫侍卫来捉拿的,大多是叫力壮的嬷嬷和公公们出手,就算真有棘手的,非得他们亲自出马,按规矩,也是要用衣袖隔着双手去抓的。但是对夏盈盈这个下九流的贱|籍,他们可是不用客气的,因此,为首的侍卫,两手交互着抻抻袖子,十指“咔咔”轮转一回,便伸手过来压她肩膀。

夏盈盈大惊,花容失色就往乾隆身后钻。为首的侍卫一看就明白了,感情这一位是攀上了皇上的高枝儿,难怪敢不把人放在眼里呢。只是,他久在宫中,早知道皇上差不多被老佛爷架了个悬空,根本是个没牙的老虎,因此也不惧,只是倘若夏盈盈真躲到乾隆背后了,他们也不好抓。心念电转,不待夏盈盈得逞,劈手就给揪了过来,也不压服,用力甩到老佛爷脚边,自己也顺势后退,等到乾隆想发火,人家早猫到老佛爷后面去了。

皇后娘娘一见,赞许的点点头,不愧是永璂□出来搁在她身边的,眼力、心计都是上上之选。想到儿子能力出众人又孝顺,皇后娘娘满心的欢喜,连对着夏盈盈也不觉宽和了几分。

然而夏盈盈却不觉得这是宽待,她自幼也算是娇养着长大的,后来入了娼门,因为容貌出众,老鸨要指着她发家,因此十分优待她,又有那些如乾隆一般被迷昏了头的男人捧着,越发的让夏盈盈自傲自负,只觉得全天下都该是宠爱她的。因此,对于乾隆近乎谄媚的讨好,她受之无愧,反倒是皇后娘娘要她依礼依法请个安被她视作奇耻大辱,不由分说起了性子。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一种缘分,盈盈无缘与老佛爷和皇后娘娘同行一程,故而,勉强打了招呼也没有意思。何况,连皇上都特许盈盈不必多礼,皇后娘娘如此强人所难,岂不是不将皇上看在眼里吗?”

老佛爷一听就乐了,扭头问婉贵妃:“上一个讲这种调调的人是谁来着?现在怎么样了?”

婉贵妃一怔,尚未反应过来,舒贵妃便在一旁接过话头:“回老佛爷,上一个崇尚缘分的人是回疆进贡的香答应,怎么样了臣妾是拿不准的,但是在老佛爷出宫前,她已是吊了两个月参汤了。”夏盈盈心头一颤,不到知天命之年便吊参汤的多半是快死的人,这人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恐吓她吗?哼,她才不是宫里那些软绵绵任人欺负的皇帝小老婆,想拿这个吓唬她,没门!

孰料,舒贵妃喘了口气,接着又道:“再上一个跟老佛爷讲平等,说强权,又被皇上特许了可以没规没距、没大没小的是先前伺候过阿哥的侍妾,臣妾恍惚记得,好好一个人却取了个鸟名字,最后进了辛者库便再没有音讯了,想来,怕是坟上的青草都得老高了吧。”

这一下,夏盈盈算真正开始害怕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眼下听那个贵气逼人的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不止能管宫里的嫔妃,连这京里京外、三教九流的女子,只要她乐意,也都是可以管上一管的,那岂不是说,连她也要落在她手里了吗?

索性乾隆听见有人提及小燕子和含香两颗心头刺怒了,当即梗着脖子朝舒贵妃叫嚣道:“你是个什么身份,朕还没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余地?”

舒贵妃在海宁之时便对乾隆死了心,这会儿再不想讨好于他,闻言,立刻回嘴道:“臣妾不才,不过是皇上金口玉言封的贵妃罢了,恐怕也是比不得那皇上心头的千金闺秀尊贵吧!”

一连两个人都对乾隆顺口夸奖的一句话锱铢必较,乾隆本不是个好性子,这下彻底恼了,不管不顾扯起嗓子就要耍威风:“好啊好啊,既然你们一个个都知道自己不配这份尊贵,朕就索性成全了你们。即日起,撤去金锁和硕格格的封号,舒贵妃贬为……”

“皇上好大的威风,哀家还在这里站着呢,后宫如何,似乎轮不到皇上你指挥吧!”既然乾隆先撕破了脸,老佛爷也不想再客气了,左右是乾隆自己不要脸,他也不介意当着杭州官员的面把他踩进泥里去。他越是抽风的不堪,永璂上位的时候就越师出有名,这一刻,老佛爷完全忘了,乾隆的壳子要是黑的太过了,他接手过来也没有好果子吃,他眼下一心一意的就想着,跟乾隆的这笔烂帐已经扯了三十年了,他已经不耐烦至极,索性趁这个机会,彻底撕虏清楚算了,早完事早消停,这个碍眼的东西,他真的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139章

老佛爷此言一出,效果比之捅了马蜂窝还精彩;乾隆一张脸;红了青、青了黑、黑里透着绿、绿中还带紫;直叫众娘娘们看得目不暇接,往年宫里传的戏班子;演的变脸儿都没他的好看。

乾隆真是被气炸了,不管不顾的梗起脖子跟老佛爷叫板:“既然老佛爷这么说,那朕就依老佛爷的;舒贵妃和金锁的事儿;朕从此再不过问,相对的,老佛爷您别来管朕的事儿。”

老佛爷哂笑:“哀家管什么事儿了?看;海宁一起睡了俩;西湖又包了一艘船,哀家不是都没说一句吗?”

皇后娘娘不给面子,当即笑出了声儿,虽然立刻就拿帕子掩上了嘴,但仍旧把个乾隆气得吹胡子瞪眼。老佛爷很宽容的拍了拍皇后娘娘的玉手,一副“哀家给撑腰”的架势。婉贵妃和舒贵妃虽然没笑出来,可脸上的表情也都欢乐的紧。乾隆越发抑制不住,冲口而出道:“既然老佛爷说了不管,那就赶紧把盈盈给朕还来。”

老佛爷低头瞄了一眼趴的跟只乌龟一眼的夏盈盈,随意的道:“还往哪里折腾去?皇上年纪也不小了,该保养的时候也得自己注意着点儿了。这名妓,船上幸过就算了,不要再往行宫里带,说出去不好听。”

老佛爷倒真是好意,虽然不全是为了乾隆,至少也是顾忌着皇室的颜面,只是,乾隆若是能领情,他也就不叫乾隆了。

完全抛弃了既定策略,老佛爷出言“侮辱”夏盈盈的那一刻,乾隆已经愤怒的爆发了:“老佛爷慎言!盈盈不是随便的女子,她值得最高的尊重和爱护。朕已经下定决心,要带她回北京,封她为贵妃!”

此言一出,满楼寂静。

半晌,老佛爷方才阴测测的吐出一句话来:“许是哀家年纪大了,耳朵不灵,皇上,刚才说什么?”

乾隆慷慨激昂:“朕要封盈盈为贵妃。”重复完了,抹抹嘴角,又加了一句:“不管老佛爷怎么说,都无法阻止朕的决心。”

老佛爷诧异莫名:“哀家为什么要阻止的决心?”

乾隆一愣:“老佛爷不反对?”

老佛爷更惊讶了:“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乾隆摸着头不明所以:“嗯,说不阻止朕的决心啊!”

老佛爷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当然,的决心,哀家什么时候阻止得了,索性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乾隆狐疑的试探道:“这么说,老佛爷是同意了?”

老佛爷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别说贵妃的位置早就坐满了,便是个答应,也不能封给青楼女子。皇上不要脸没关系,可咱们爱新觉罗家其他还是要的呢!来,把这狐媚皇上的妖女就地问斩!”

小十二一手调教出来的瓜尔佳氏兄弟高远高达应声出列,一个回手到腰后擎出长刀,一个蹲身下去将夏盈盈的头按地板上,就所有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儿,二手起刀落,白光一闪,夏盈盈的头,“叽里咕噜”就滚到了乾隆的脚边。

乾隆目瞪口呆傻当地,众后妃也全吓得花颜失色,金锁两眼一翻白,身向后一栽,直接倒进比她受惊更甚的陈知书怀里,两一起砸楼板上,发出老大一声闷响。

这声震动惊醒了乾隆,他低头看着脚边的头,好像才看清楚一样,“啊”的一声蹦出老远,顺道一脚踢飞了头颅,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见到魔鬼一样的表情瞪着老佛爷。

老佛爷的笑容所有眼里都幻化成了妖异的赤红,因为他刚刚轻描淡写的下令杀了一个,就眼前,却依然笑得开怀,连皇后娘娘都不自觉的踉跄了两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老佛爷,她的记忆中,老佛爷是睿智的、慈祥的、和蔼的、宽容的……也许面对某些的时候是严厉的,可绝对不是严酷的,这样的老佛爷完全吓到她了。

舒贵妃和婉贵妃相对能好上一些,毕竟她们虽然也受老佛爷保护,但一直不如皇后娘娘严密,有些事情,她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对老佛爷的手段也是了解的。真不知老佛爷是怎么想的,三十年来把皇后娘娘当闺女养着,养的她彻底的天真无邪、世事不知,以至于今儿差点儿吓掉了半条命去。

老佛爷正沉浸重创乾隆的快|感中,少有的没注意边上的皇后娘娘,一张老脸,颤颤巍巍的笑成了一朵嗜血的金丝菊:“怎么,皇上不是喜欢这女子喜欢到一刻不忍分离吗?怎么就舍得把个如花似玉的脑袋给踢开了去?呦,就不怕家心碎神伤,改明儿去找说道说道?”

“住,住,住口!住口,不要,不要再说了!”乾隆一只手挡脸前,好像这样就能看不到了似的。

老佛爷一击得胜,也不预备多呆,奚落够了乾隆,回身便走,当下,桂嬷嬷同容嬷嬷合力搀着半昏迷的皇后娘娘,婉贵妃搭手帮着扶起金锁,舒贵妃胆战心惊伺候老佛爷身边,一行下楼上船,顺着原路又返回岸上,自去行宫歇息了。

被老佛爷轻蔑的忽视背后的乾隆那怨毒的眼神,毫无保留的展示另外一些的眼前,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平静了,事实上,伴随着夏盈盈的出现开始,许多预谋了许久的行动就已经悄悄拉开了序幕。

最先开始行动的是一个久已被遗忘了的——方家余孽,箫剑。

自从五年前跟蒙丹一起被压入宫中受了宫刑,箫剑对乾隆的怨恨用更上一层楼都不足以形容,简直就是欲杀之而后快了。他入宫后就一直呆延禧宫,虽然前几年,乾隆进去找含香的次数不少,但当时一旁伺候着的都是蒙丹,因为乾隆要虐他,故意让他跪一旁看。箫剑一直没捞着什么机会接近乾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仇逍遥,一边伺机笼络些有用的,以备报仇之用。

功夫不负有心,箫剑最终还是找到了这样的选,并一起突发事件中,惊险万分的夹其中逃出宫外。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暗中的联络和最后的逃走,都是有刻意为之的,他那自以为天才的策划,不过是上面眼中的一个笑话。

出宫之后,箫剑领路,一行翻山越岭,连滚带爬,最终落脚到箫剑最原始的根据地——杭州。这是箫剑出身和方家灭门的地方,对他而言有重要的回忆和怨恨价值,以此同时,杭州最富盛名的青楼画舫,也是先前的红花会一个重要收入来源,因此,箫剑会伙同红花会这里布下十几年的天罗地网守艳女待乾隆是可以预料的。事实上,夏盈盈所的醉仙楼,正是当年红花会的总舵所。只不过,随着红花会的覆灭,这里也渐渐被遗忘,一批知情的妓女和老鸨隐退之后,后来的便再也不知道原来发生的事情了。但是,搜罗最漂亮的女子,教授琴棋书画和吹捧之语,待皇帝南巡是伙同官府混上龙船等既定计划,却被以另一种错误的理解方式传承下来了。这也是夏盈盈所的青楼会搭上杭州官员的线,轻易勾上乾隆的原因。

箫剑仗着知情,强把自己安插进醉仙楼当一个小厮,暗地里却仍然不改初衷,悄悄选出乾隆最有可能喜爱的类型,装神弄鬼哄着老鸨子重点培养,最终,到底有一个夏盈盈入了龙目,得以陪王伴驾,更差一点儿入宫承宠,毫不自知的成了箫剑最得力的帮凶。然而,老佛爷干脆利落的一刀,让他们几年的苦心全然付之东流。

箫剑心知,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乾隆这一次回宫,再出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会去哪里?是成是败,全看这一次的了。于是,他极力撺掇同伙,要这里下手,同伙还犹豫,然而,这个时候,一封迷信悄然出现他们的案头,打开一看,赫然是乾隆的密旨,而内容更加惊悚,竟是命令箫剑极其背后同伙行刺此行除乾隆本之外的所有,尤其老佛爷三个字上圈了好几个红圈。

那还犹豫,箫剑已是按耐不住,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一把薅住脖领,痛骂道:“真是块‘戈囊’,不杀那老太婆,对得起妹妹吗?”

灯下的一团堆成垃圾样的破烂长袍里抬起一个脑袋,此时,若有南巡队伍中任何一任此,一定会惊叫出来,此面容,赫然便是当年被开除宗籍逐出皇宫的“五阿哥”,被老佛爷改了名的垃圾永琪。

他竟然一直都和乾隆有联系!

这一次乾隆计划杭州对老佛爷等下手并非意气用事,恐怕早当年驱逐永琪的时候,某些计划就已经悄悄运行开来了。毕竟是乾隆,斗志全开的时候,搞阴谋还是有一套的。五年来,他一边宫里朝上和老佛爷一派的阿哥们争权夺利,一边悄悄野指挥永琪做最后的毁灭,以备一旦无法朝中得胜,便下黑手干掉碍事的。

不得不说,乾隆的计划近乎完美。当年驱逐永琪一事,朝野尽知。如果老佛爷等死他手上,顺理成章的就能推到永琪的怨恨上去,说他记恨老佛爷,以致暗杀了圣母皇太后来泄愤。所有的罪名全由永琪来背,乾隆自己却能摘得一干二净,想伴葱的小豆腐一样清白。而永琪这又好控制,只要小燕子还乾隆手里,就不怕他敢背叛,或是说出指使者的姓名。从这方面来看,谁都看不起瞧不上的小燕子还真是有莫大的用处,这种诡异的使用方式,也许就是永琪一头栽进去到现都拔不出来的魅力之所吧!反正乾隆时理解不了的,但他不介意顺手利用一下。

乾隆计划了五年之久,直到最近安排好了一切才下令行动,老佛爷如果没有准备没有提防,那么即使他对乾隆的壳子已经了解得无比透彻,这一次,也肯定要栽的。乾隆这么信心百倍的盘算着,狰狞的牵起了嘴角。

然而,老佛爷是真的毫无防备吗?同样的五年时间,让乾隆忽略了一件需要漫长时间才能证实的情况——这些年来,和他斗的一直是老佛爷一派的阿哥,而老佛爷本却一次不曾出面。换言之,这五年来,没有知道,老佛爷究竟做了些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后。蝉是谁?螳螂是谁?黄雀又是谁?今夜过后,也许就不会有关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要完结了!!!

征集一下,这本书有人要定制吗?有的话请在下面按爪,因为字数太多,整理起来麻烦不说,大家要买估计也很贵,所以低于十人就不开了,OK?

在顺便征集一下,下一本要看什么?天龙和红楼二选一,双开不太可能,哀家现在忙着啃鸟语呢,要体谅。再重复一下,红楼穿女主,伪BG真BL,感情戏不多,主要是跟贾府斗智;天龙无穿越,原著风,兄弟配,萧峰攻段誉受,不过很慢热,相当慢,可能看几十章了他俩还没暧昧上呢。于是,请踊跃发言!!

☆、140

乾隆三十年闰二月底;一件大事惊动了整个大清。

乾隆帝于南巡途中;不幸风邪入体;肢体麻木、不良于行;视力模糊、言语不清,无法再负国之重任;故而于南巡回京后,由皇太后出面召集亲贵大臣;在病榻上口述诏书一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诸皇子中皇十二子永璂,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大宝;即皇帝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钦赐。”

当年中元佳节之日,永璂身着明黄五彩祥云金龙夏装龙袍,头戴清凉绒缨朝冠,冠内红纱衬里,外罩白布,以黑地织金绲边包缘。冠外缀朱纬,平顶,顶覆织金锦,冠下明黄丝绦端端正正系在颌下,一股浩然真龙之气流露无遗。在群臣的跪拜朝贺声中,永璂一步一步走上了大清的顶点。

当夜,永璂首次以帝王身份出席皇室盛会。作为皇室庆祝中秋的传统,需皇帝亲往月坛祭拜。永璂身穿月白色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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