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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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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柏是众人里唯一知道浪翻云和怜秀秀关系的人,嘿然道:“只要跟着浪大侠,便有怜秀秀的戏看了。”  
    众人齐感愕然。  
    谷姿仙芳心一阵不舒服,旋又压了下去,关心道:“韩柏不要卖关子好吗?快说出是怎么一回事吧!”韩柏并不清楚谷姿仙和浪翻云以前的关系,道:“刚才我陪老朱出巡时,碰上浪大哥,他亲口说要把怜秀秀带走,皇上也应承了。”  
    谷姿仙呆了半晌后,再没有说话。  
    戚长征这时和陈令方说完话,刚挨回椅背里,衣袖给人扯了一下,别过头去,只见薄昭如俏脸微红,赧然道:“戚兄:你欠人家一件东西!”戚长征恍然,若无其事道:  “那么有意义的纪念品,就交由我保管好了!”薄昭如早想到有此结果,垂下头去,再不追讨。看得戚长征一颗心灼热起来。  
    韩柏见人群散得十有八九,站起来道:“好了:让我们到皇上的藏珍阁去,先了解一下环境。”  
    此时庄节、沙天放、向苍松和儿媳、忘情师太等由前排处来到众人身旁,引介后相偕走出戏棚。  
    步出座位时,韩柏忍不住回头向跟在身后的云素道:“戏好看吗?我看小师傅看得很用神呢!”云素清丽的玉容多了平时没有的一丝凄迷,垂头下去轻轻道:“罪过:罪过!”韩柏看得心神一颤,灵锐的直觉,使他知道这标致的美小尼子已动了些许凡心。  
    尤其她垂头前那瞟了他一眼的神色,都与往前有异了。他忽然有点害怕起来,涌起把一张洁净无瑕的白纸无意弄污那种罪恶感。  
    庄节来到他旁,拉着他到一边走着低声道:“我们已调动了西宁派内绝对可*的高手约二百人,可否与鬼王府留下的高手联结起来,如此则发生什么事时,都有能用来应变了。”韩柏喜道:“这个没有问题,不过现在我们应占在上风,不信单玉如不掉进陷阱里去。”  
    庄节语重心长道:“贤婿万勿轻敌,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准备充足总是好的。嘿:有没有办法安排我和燕王说几句密话。唉:若只是老夫一人,什么都没关系,问题是西宁派上上下下的命运都操在我手内呢!”韩柏了解地道:“这个没有问题,现在小婿立即和岳父去见燕王。”  
    言笑晏晏中,众人联袂到了人头涌涌的广场处。  
    只听后台处爆起一阵轰天声,怜秀秀的马车缓缓离场,往进入皇城的午门驰去。  
    这时严无惧迎了上来,和众人客气一番后道:“皇上请诸位列干清殿一叙。”  
    韩柏问道:“燕王在那里?”  
    严无惧道:“燕王到了柔仪殿休息,忠勤伯有事找他吗?”  
    韩柏低声道:“我要带岳父去和他先打好关系,我的兄弟嫂嫂们就交由你照顾了,小弟转头就回来。”  
    严无惧欣然答应,领着众人去了,虚夜月本要踉来,但庄青霜知道爱郎和亲爹有正事,半软半硬把她拉走了。  
    韩柏带着庄节和沙天放两人,由东华门进入内皇城,沿着御园的回廊往在干清殿后侧密藏于林木问的柔仪殿走去,前后都是东厂高手。  
    到了殿前石阶,把守的清一式是燕王的家将,见是韩柏,一边派人通报,一边把他们请进殿里。  
    才步入殿中,僧道衍和雁翎娜迎了上来,前者笑道:“忠勤伯来得正好,燕王刚做完功课。”  
    韩柏对这相格清奇的谋臣印象很深,恭敬道:“僧兄唤找作小柏便得了。”拉着他到一旁低声道明来意。  
    僧道衍显然亦对他印象甚佳,献计道:“他们过去的关系相当不好,一时很难打破,不钟怒蛟帮般可一见如故,肝胆相照。不过我看燕王对韩兄特别有好感,若先由你说上几句好话,谈起来比较容易一点。”再低声道:“待会见到燕王时,韩兄最好谨执君臣之礼,嘿:韩兄明白小弟的意思了。”  
    韩柏喜道:“僧兄真是好朋友,将来走要再找你饮酒畅叙一番。”  
    向庄节和沙天放交代一声,再加芍盂色,才由雁翎娜陪着进内去见燕王,僧道衍则在外殿伴着两人闲聊。  
    身旁的雁翎娜对他甜甜一笑道:“那天我只是奉命行事,忠勤伯莫要怪我。”  
    韩柏那会记仇,笑应道:“你那飞轮绝技真厉害,我看兰翠真都比不上你。哈!不过在下差点给你夺了小命,雁姑娘好应有点实际行动来作赔偿呢。”  
    雁翎娜显然对他很有与趣,含笑道:“例如呢?”  
    柏见她笑意可亲,忍不住搔头道:“例如……嘿:例如陪在下喝一晚酒如何?”  
    雁翎娜在通往后殿的回廊处停下步来,“噗哧”娇笑道:“你不怕虚夜月和庄青霜等吃醋吗?我看你是分身不暇了。”  
    韩柏大感刺激,这美女不知是否因着外族的血统,热情奔放,言行比中原女子的含蓄大与其趣,直接大胆,毫不畏羞,忙挺起胸膛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何足惧!”雁翎娜白他一眼道:“人家只答应陪你喝酒谢罪,谁说要嫁你了?”又继续前行,但脚步放缓多了,显然尽量予韩柏调戏她的机会。  
    韩柏见她风情迷人,不怕自己调侃的说话,被云素挑起的魔性转到了她身上,追在她身后道:“喝一晚酒谁可预估到我们两人间会发生什么事?”  
    雁翎娜发出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嗔望他一眼道:“你这人见到女人便飞擒大咬,嫁你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新鲜感过后,人家便要晚晚苦守空闺,我雁翎娜才不做这蠢事呢。”  
    韩柏叫屈道:“我才不是这人,你不信可随便在刚才看戏的人堆里抓起个人来拷问,保证他碰过的女人比我多上十R倍。比起来韩某是最专一不过的了。”  
    雁翎娜横了他满蕴春情的一眼,通:“鬼才信你,过几年再告诉我你勾引了多少良家妇女吧!”此时来到后殿入口处,守卫忙打开大门。  
    雁翎娜毫不避嫌地凑到他耳旁道:“翎娜在这里等你,进去见燕王吧!”
第九章 互相克制
           禁卫拉开马车的门,花朵儿先走下车来,才搀扶怜秀秀下车。  
    怜秀秀脚才沾地,忽地一阵地转天旋,幸得花朵儿扶着,才没有掉往地上。  
    众禁卫、厂卫和歧伯都大惊失色。  
    花大儿惊呼道:“小姐F:小姐!”怜秀秀抚着额头,回复过来,摇头道:“没有事,可能是人累了。”心中糊地想起当曹国公李景隆望向她时,也钟现在般晕了一瞬间的光景,接着便一切如常了。  
    众人见她没事,只以为她演戏太劳累了,没什么大碍的,都松了一口气。  
    那刚才曾阻李季夫人送杏仁露的东厂大头目马健荣恭敬崇慕躬身道:“小姐刚才的表演真是千古绝唱,我们一众兄弟无不深受感动。”  
    怜秀秀淡淡一笑,谦虚两句后,便要进屋,好等候浪翻云的大驾。  
    马健荣陪她一道走着,低声道:“小人们接到皇上密令,浪翻云大侠会亲来接小姐离宫。嘿:我们对他亦是非常景仰。”  
    怜秀秀惊叱道:“什么?”  
    马健荣再说一次,怜秀秀才敢信。却怎也弄不清楚浪翻云和朱元璋间的关系。  
    来到内进大厅里,马健荣道:“小姐那十多箱戏服请留在这里,将来只要通知一声,定会立即送上。”  
    怜秀秀仍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答应一声后,告罪入房稍息,她确有点累了。  
    众人来到干清殿时,朱元璋离开龙座,下阶相迎,免去了君臣之礼。  
    他和忘情师太、向苍松等早是素识,正要叙旧时,忽地龙体剧震,不能置信地看着风行烈旁的谷姿仙。  
    谷姿仙记起鬼王警告,心中叫糟,她自知道浪翻云与怜秀秀有深厚交谊后,一直心神恍惚,疏忽了此事。  
    众人都愕然相对,不明白一向冷静沉稳的朱元璋,神态会变得如此古怪。  
    朱元璋定了定神,龙目闪过复杂之极的神色,摇头叹道:“对不起:这位姑娘和朕相识的一位故人有八、九分肖似,使朕一时看错了。”  
    哈哈一笑,回复了一代霸王的气概,与众人寒暄一番后奇道:“韩柏到那里去了?”  
    范良极道:“他陪岳丈去见燕王说话,转头便到。”  
    朱元璋目光落在云素处,停留了小片刻,笑道:“朕一直想设宴款待八派诸位高人,正是相请不如偶遇,大殿处预备了一席斋美,各位请!”众人欣然朝中殿走去。  
    谷倩莲凑到小玲珑耳旁道:“想不到吧:我们竟然有机会和皇帝老儿平起平坐地吃饭。”  
    范良极在后面促狭地嚷道:“小莲儿你说什么?可否大声点。”  
    谷倩莲吃了一惊,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已再不敢说话。  
    韩柏进入后殿,朝座上的燕王跪叩下去。  
    燕王吓了一跳,立了起来,抢前把他扶起,责道:“韩兄弟怎可如此对待朋友?”  
    韩柏乘机起身,笑道:“你就快要做皇帝老子,小子怎敢疏忽。”  
    燕王大生感触,叹道:“做了皇帝亦未必是好事,但在小王的处境,却是生与死的选择,韩兄弟请勿如此。父皇和虚老是朋友,让我也有韩兄弟这位知己吧!”韩柏吃惊道:“请是你千万不要封找作什么成武王或威霸王之类,我这人最爱自由自在,逛青楼泡美妞儿,其它一切那可免了。”  
    燕王观切地拉着他到一旁坐下,道:“这么多年来,小王还是首次见到父皇喜欢一个人,小王现亦大有同感,若非韩兄弗,明年今日就是小王的忌辰了。何况韩兄弟还是小王大恩人虚老的娇婿,所以无论小王当上了什么,我们仍抒肭以平辈论交。”  
    至比韩柏亦不得不佩服僧道衍的先见之明。自己来此一跪,由燕王亲口免去君臣之礼,当然比自己大剌剌的和他说话下可同日而语。  
    笑看着他道:“燕王确是内功精湛,这么厉害难防的蛊毒都给你排了出来。”  
    燕王苦笑道:“不过我的真元损耗很多,短期内休想回复过来,但总算去了心头之患。”  
    较平时黯淡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后说道:“韩兄弟的魔功大有精进,现在恐怕小王亦非你对抒胫了。”  
    韩柏谦虚两句后道:“今日小弟来见燕王。燕王伸手抓着他肩头欣然道:”不必说了,只看在韩兄弟的分上,小王就不会与西宁派计较,快请他们进来吧!“韩柏大有面子,欢天喜地走出后殿。  
    雁翎娜果然言而有信,在门外等他,知道燕王要见庄节和沙天放,立即命人去请,拉着他到了园中僻静处,娇笑道:“要人那一晚陪你喝酒呢?”  
    这回轮到韩柏大费思量,搔头道:“过了这三天才说好吗?”  
    雁翎娜哂道:“还说什么大丈夫三妻四妾,空出一晚来都这么困难,本姑娘不睬你了。”竟就那么跑了。  
    韩柏空自胸顿足,唯有往干清殿去了。  
    怜秀秀刚步入房门,便见浪翻云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喝着清溪流泉,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横放椅旁的长几上。  
    怜秀秀俺上房门,一声欢呼,坐到浪翻云腿上去。  
    浪翻云双目电芒一闪,似是有所发现,旋又敛去,左手绕过她背后,五指轻接着她背心,若无其事的赞叹道:“全场戏迷中,恐怕浪某是最幸福的一个,见秀秀的愈演愈精采,浪某就愈感到幸运。”  
    怜秀秀深吸了一口气,曼声轻唱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此词刻划的是初嫁娘在新婚中的幸福生活,生动非常,“入时无”指的是否合乎流行的式样。怜秀秀不愧天下第一才女,信手拈来,乃若天成。歌声之美,更不作第二人想。  
    浪翻云听她檀口轻吐,字字如珠落玉盘,掷地生声,不由呆了起来。  
    唱罢,怜秀秀柔声道:“浪郎啊:只要你不嫌弃,在拦江之战前,每晚人家都给你煮酒弹筝,唱歌共话。”  
    浪翻云忆起昔日与纪借惜相处的情景,只觉往事如烟,去仍抒肱水,轻轻一叹道:  “浪某何德何能,竟得秀秀如此错爱。”  
    怜秀秀深情地道:“在秀秀眼中,没有人比浪翻云更值得秀秀倾心爱恋了。”  
    浪翻云虎躯剧震。  
    这句话为何如此熟悉,不是纪惜惜曾向他说过类似的话吗?  
    怜秀秀活钟另一个纪惜惜,同是以倾国的姿色、颖慧的灵秀、绝世的歌艺,驰誉天下。由第一眼看到她时,他使难以自制地由她身上苦思着纪惜惜。  
    谷姿仙是形似惜惜,怜秀秀却是神似。  
    浪翻云再叹一声,微笑道:“秀秀想到那里呢?”  
    怜秀秀俏目亮了起来,试探着道:“洞庭湖好吗?”  
    浪翻云潇地耸肩道:“有何不可?”  
    怜秀秀大喜道:“就此一言为定。翻云啊:可否立即起程,人家盼望这一刻,望得颈都长了。”。浪翻云忽变得懒洋洋起来,油然道:“待我们见过客人后,就可去了。”  
    怜秀秀愕然道:“什么客人?”  
    浪翻云双目精芒亮起,淡淡道:“单教主大驾已临,何不现身相见?”  
    单玉如的娇笑声立时由窗外传入来。  
    与大明皇帝同桌共宴,实乃非同小可的盛事。众人都有点小心翼翼反而朱元璋意气飞逸,不住劝酒,又说起打仗与治国的趣事。  
    他的说话有着无可比拟的魅力,不单因他措词生动,思虑深刻,更因他视事的角度乃天下之主的角度,与众人的想法大异其趣,使人听来竟钟当上了皇上般的痛快。  
    喝的当然是清溪流泉。  
    朱元璋对谷姿仙显得特别客气和亲切,却没有丝毫惹起对力的不安,拿捏得恰到好处。叶素冬和严无惧两人因身为八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都作了陪客。  
    老公公等影子太监,都返到殿外,免去了众人的尴尬。说到底他们是来自两大圣地之一的超然人物,有他们立侍一旁,众人那还好意思坐着。  
    这时朱元璋谈到当年得天下之事,喟然道:“朕之所以能得天下,故因将士用命,军纪严明,但更重要是因言斋主临别时赠子朕”以民为本“这句话,故此朕每攻陷一城一地,首要之务是使百姓安宁,不受骚扰,人们既能安居乐业,自然对朕拥护支持。以民为本,使朕最终能战胜群雄,推翻元室。”  
    向苍松和忘情师太都是当年曾匡助朱元璋打天下的人,闻言点头表示同意。  
    朱元璋忽地沉默下来,默然喝了一杯闷酒。  
    这时韩柏匆匆赶至,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坐到了庄青霜和虚夜月两女之问。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幸运的小子,朕现在才明白嫉妒的滋味。”  
    众人不禁莞尔。  
    韩柏忍不住望往左侧那又乖又静,坐在忘情师太身旁的云素,后者垂下眼光,避了与他目光接触。当他巡视众人时,发觉薄昭如坐在戚长征身旁,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照理刚才看戏时两人坐到一块儿,薄昭如怎也要避嫌,不再坐在戚长征身旁,现在如此,难道薄昭如终抗拒不了戚长征吗?  
    忘情师太道:“庄派主和沙公是否有事他去呢?”  
    韩柏答了后正容道:“想不到白芳华如此厉害,竟能由重重围困中施展魔门技,轻易脱身,所以今日保护诸君,必有一番恶战。现在最不利的,就是敌暗我明,只要多来几个钟白芳华般厉害的人物,我们……嘿!”严无惧深有同感,点头道:“白妖女确是不凡,若非敌我难分,我们大可调来禁卫厂卫中的精锐助阵,但现在却唯有倚赖诸位了。”  
    忘情师太沉吟道:“照理说无论敌人如何厉害,我方有浪翻云隐伺暗处,他们岂敢轻举妄动?”  
    书香世家的向夫人云裳仍抒肭那副高雅悠闲的样儿,柔声道:“若妾身是单玉如,一天未找到克制浪大侠的方法,也绝不会轻率出手,待会说不定风平浪静,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呢。”  
    朱元璋淡淡一笑道:“从钟山架炮一事,朕便发觉自己一直低估了单玉如,也低估了她二十多年来密植的实力,诸位万勿掉以轻心。”  
    范良极吁出一口凉气道:“皇上高见,钟白芳华我便一直低估了她,以为她凭的只是媚惑那些自作多情小子的本领,岂知她的媚功竟达到如此骇人的境界。”  
    各人都知他在暗损韩柏,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虚夜月探手过去,在桌下重重扭了韩柏的大腿。  
    韩柏痛得苦着脸,知道范老贼不满自己不理他一向对白芳华的看法,藉机嘲讽他,叹了一口气道:“唉:老贼颤,试想若我这小子不多情,怎能悉穿白妖女的真正身分,你也不能暗偷不成后,明抢般得到了皇上心爱的”盘龙掩月“了。”  
    这几句反击非常厉害,使范良极也消受不来,举杯道:“来:让我们齐喝一杯,预祝一战定天下。”就这样含混过去。  
    朱元璋首先举杯和应。  
    众人除忘情师太和云清师姐妹酒不沾外,都把盏痛饮。  
    韩柏心中一动,想到假若能让云素喝一口清溪流泉,将会是怎样动人的情景?旋又暗责自己没积阴德,整天动着令美小尼姑的不轨之念,矛盾之极。  
    气氛至此稍见轻松。  
    不过因有朱元璋在座,没有人敢互相低头接耳交谈。  
    向苍松道:“虽然我们对天命教的真正实力无从知晓,但仍可有个大概概念,例如当时的”玉枭夺魂“魔教四大高手,其中三人已现了形,”夜枭“羊还给风兄弟杀了,只有”夺魄“解符仍未冒头,剩下这三人可说是天命教的核心力量。”  
    顿了顿续道:“至于白芳华这种魔教的后起之秀,要培养一个出来已非常困难,老夫才不信天命教还有另一个白芳华。再加上那化身工部侍郎张昊的天命教武军师廉先生,又或再加一两个这种人物,应可总括了天命教最高层的实力,其它就是专以媚术惑众的妖女,纵有武功出色的,应亦远比不上白芳华。就若刚才在戏棚偷袭风兄弟等三人那种料子了。”  
    朱元璋赞道:“苍松兄分析得很透彻,不过这”夺魄“解符乃单玉如的师兄,一向深沉低调,当年虽因他掳杀童子练功,曾派出高手千里追杀,仍损兵折将而回,可知此人功力高绝,不逊于单玉如,切不可轻忽视之,以为他只是羊、都穆之流。”  
    众人吐出一口凉气,只是一个单玉如已如此教人头痛,现在又多了个解符出来,确实不好应付。  
    忘情师太双目闪动着众人前所未见的异芒,沉声道:“假设长白派真投*了天命教,那依附天命教的高手里自以不老神仙武功最高强,稍次的展羽已命丧戚小弟刀下,”魅影剑派“的”剑魔“石中天又伤于覆雨剑下,难再参与叛举。所以天命教本身的高手和外接,理应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众人都表情木然,那晚只是单玉如一个人巳教他们穷于应付,对方又有层出不穷的魔门技,斗起来仍抒肭很不乐觏。  
    范良极道:“向宗主和师太可能漏掉了魔门其中一个厉害人物,这人就是符瑶红的小师弟”邪佛“钟仲游,若此人未死,现在至少有一百岁,乃单玉如的师叔辈。庞斑甫出道便找上这魔门第一高手,在十招内把他击得伤败遁走,自此消声匿迹。初时我也以为他就此一蹶不振,到今天才想到他可能只是配合单玉如的诡谋,隐身不再露面。钟他这种魔功深厚的人,活个百来岁绝不稀奇。”  
    这次连朱元璋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韩柏吁出一口凉气道:“不若我们快些把浪大侠找来,又或看看了尽禅主回家了没有?”  
    忘情师太沉声道:“若这钟仲游仍然健在,这次的诏书之战,我们便会陷于非常不利的形势。”  
    众人讨论到这里,仍只限于对方最强的高手,次一级的好手尚未计算在内,若把齐泰和黄子澄这朝廷内第二代顶尖高手计算在内,实力确是非常惊人。假设帅念祖和直破天两人也投*了单玉如,那除非有浪翻云助阵,否则这场仗就不用打了。当然,问题是老公公等人必须陪伴朱元璋到南郊去祭祀天地,否则无论单玉如等如何强横,亦强不过朱元璋的力量。  
    这“引蛇出洞”之果最关键的一着就是要教单子如抢不到这子虚乌有的诏书,那朱元璋诈作喝了毒酒后,单玉如等就只有铤而走险,出动所有与天命教有直接连系的大臣将领,控制局面,使“诏书”胎死腹中,见不到光。假若单玉如成功打开春和殿藏珍阁内的宝库,发觉没有“遗诏”这回事,那他们只须静观其变,而“引蛇出洞”的妙计亦要功鸬一篑了。  
    戚长征冷哼一声道:“管他来的是什么高手,老戚……嘿:我戚长征才不怕他。”  
    风行烈淡然道:“皇上放心,有忘情师太和各位前辈带领,我们定不会让单玉如得逞。”  
    两人都表现出强大的信心和一往直前的气概,比起来,韩柏更显得胆怯多了。不过却没有人敢小看韩柏,因为他的道心种魔大法,正好是魔门人物的克星。  
    叶素冬道:“未将的两位师兄都会来助阵,单玉如今日若来抢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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