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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卜印缜)-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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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清将手上的纸卷来回摆弄几下,又教还给她:“没见过你这么不负责的师父,自己的徒弟还要别人来教!”
    “你说仙衣?”方拓笑笑,自从收了白仙衣为徒,前几天她还能耐心的教导一下,但她实在不适于教学生,弄得一塌糊涂,正好顾文宇无事可做,她就把包袱推掉了!
    “有个这样的师弟真是好!”理清感叹道:“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怨言都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方拓哂道:“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不听我的听谁的?”将两纸卷放在桌子上,拿起笔:“你没把次序弄混吧?”
    “啊?”理清愣了一下,看向纸卷:“绝对没有!”背着的手却握紧了一些。
    “那就好!”方拓现在心烦着呢!直接在纸上分别写下肖子颜和肖梦莹的名字,推开门喊道:“文宇!”
    “来了!”顾文宇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什么事情?”
    “派人把这个送到仙居客栈!”方拓把东西交了出去!
    “有个师弟真好!”理清掂着脚瞄着顾文宇远去的身影,再一次的感慨道。又看到方拓有些嗔怪的眼神,咽了口口水:“我该去念经了!”说完也跑没影了!
    “这人!”方拓无奈的摇摇头:“莫名其妙!”
    *********************************
    四天后,兵部尚书府内堂
    “你以为我不会叫你来了吧?”方俊冷冷的看向低头喝茶的方拓
    方拓抬眼看了看师伯,又将头低了下去,这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
    方俊指着吴莲的灵位,缓缓说道:“我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你姨妈的恩情和养育总不能不顾吧?”接着他的话越来越急促,口气越来越严厉:“你还不跪下!”最后这一声几乎是用吼着说的。
    方拓犹豫了一下,终于面对灵位屈膝跪了下去。
    方俊走回座位坐了下来:“过去你在江湖上怎么疯疯癫癫,怎么任性胡来我都不管!”他怒不可遏地用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但在这京城,你就不能如此淫荡胡闹!”
    “淫荡?”方拓猛地抬起头,惶恐的睁大眼睛,她的声音在发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向作为竟然会和这两个字挂上钩!
    “当初你姨妈临死的时候,再三告诫,为了让你闯荡江湖更加方便,在文宇成年之前,绝不能将你们的关系宣扬出去!”方俊忿然的一挥手:“没想到你却如此胡闹!”他的目光渐渐冷峻:“先是柳长风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你本应澄清事实或者隐匿一段时日,可你却不知进退,余府喜筵堂而皇之到场,竟然还自降身份,女扮男装和那歌妓鬼混一处!这都不算,前几日竟然在屋顶上和冷幕白那个花花公子做出那等羞人的丑事!”
    方拓的身子摊了下去,这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你将文宇至于何地?将我这个师伯至于何地?将你姨妈至于何地!”方俊严厉的目光审视着她,口中厉声喝道:“你这不是淫荡是什么?”
    方拓倍感屈辱,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到这个地步,她的眼睛望向地面,过了一会儿,她仰起头,静静的问道:“师伯所说的那个歌妓,那个花花公子,都是我的朋友!我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更没有对不起师伯,对不起姨妈!有何过错?”声音很平静,但眸子却是空洞没有一丝色彩的,第一次见识到古人的这种世俗观念,就给她重重的一击,让她喘不过气来。
    “还说没有?”方俊站起身,将椅子狠狠的甩在地上,怒声斥问:“那天我可可是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
    方拓也按耐不住站了起来,她用足所有的力气,仿佛是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打碎那样朝前方猛地挥了挥手:“就是错了!”
    “你那是什么态度?有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方俊满脸霜气,语气更是冷的象冰。
    “师伯错了!”方拓挺直了腰身:“真相面前,无分大小!”她的脸上挂上了一层漠然,眼睛却紧紧盯着方俊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那眼里灰蒙蒙的雾气不见了,眸子澄澈起来:“师伯啊!那晚太黑,您到底看到什么了呢?”
    “那种丑事你还有脸提出来吗?”方俊阴沉着脸,对于她的态度,他是怒从心起:“过去的你虽然顽皮,但还算是听话尊敬长辈,怎么出去几年,变成这个样子?”
    “丑事?”方拓笑了,那是嘲讽的笑容:“同朋友玩闹怎么会成了丑事?”她的语音不高:“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个感情深的朋友?”
    “算了!”方俊看了她半响,接着叹口气:“我不想在这件事情纠缠下去!也许我真的老了!”他转向吴莲的灵位:“面对这你姨妈的牌位,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今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的事情不用别人来插手!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不为自己活一把!太不值了!”方拓咬住嘴唇,缓缓说道。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方俊抬头望向屋顶:“你的这些奇怪思想不知道哪里来的!你可明白?无论你和冷幕白有没有事情发生,若让别人看到,你的名声都毁了!”
    方拓不由冷笑:“名声?我何尝在乎过这些玩意儿?”
    “你不在乎!”方俊猛地转身,面向她走了两步:“你是不在乎,文宇可在乎,我这个师伯也在乎!”
    方拓苦笑摇头,外面人的风言风语她完全可以不管,但亲朋好友施加的压力她真的能适应么?
    方俊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心虚了,长叹一声,语气也缓和下来:“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只有采取办法了!”瞥见方拓疑惑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你和文宇虽已完婚,但那时都还太小,你姨妈临终前对这件事情也有颇多遗憾,觉得对不起你们!既然这样”他背负双手:“我是该给你们在这京城搞一个盛大的婚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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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朝初年,天下大定,原本就繁华的汴梁更加热闹了!一派歌舞升平;繁华似锦;上河楼船;水门街市;瓦肆勾栏;百戏杂陈,街道两旁的店铺里,江南的丝茶、沿海的鱼虾、塞外的牛羊,山西的煤炭,还有日本的扇子、朝鲜的墨料、阿拉伯的香料、珍珠等等应有尽有。
    汴河自西向东流过京城,还没入夜,方拓就沿着它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走到街道的尽头,她再沿着河往回走,来到刚开始出发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如此反复多次,直到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不少的棚子勾栏已经被撤去了,她停下脚步,东方已经发亮!看了看街上稀少的商贩,刘家铺子还点着灯,她知道那里现在没有一个客人,亮着灯,是在等自己过去吃第七碗面吧!茶棚的小伙计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呢!看他那犹豫的表情,是不是想撤摊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眯起眼睛,看向东方,那里的阳光很亮,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刺眼?哎!叹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那太阳还没升起来,怎么会刺眼?是自己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睁不开了!
    “回家吧!”幽幽的说了一声,她抬脚往回走。路过茶棚,对着小伙计鞠个躬:“我回家了!”
    没有理会他那惶恐的样子,她又敲了刘家铺子的门板:“我回家了!”
    似乎很快活的,很轻快的走出了街道,拐进了一小巷,她却停了下来:“家在哪?”她的双手扶着墙壁,指甲狠狠的抠道墙土里去,早晨的空气不是应该清新一些的吗?为什么又这么压抑呢?
    “去***婚礼!”脑中又回响起方俊的话,何等荒唐,何等不平,何等屈辱,各种情绪涌上来,她怒吼一声,双手发泄似的拍在墙上,那倒塌的墙壁在她的心里成了那一切切的污秽,倒了,倒了!可是,一点兴奋都没有,不是应该高兴的吗?她揉揉眼睛,怎么那墙壁变成自己了?心怦怦的跳个不停,自己倒了!她又咬住嘴唇,但这次,牙齿在发抖,是啊!她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了!
    “谁啊?”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个大汉那着锄头菜刀走了过来:“砸人家院墙?缺不缺德?”
    方拓惊慌的四处看了看,接着双脚一点,纵身跃到屋顶,几个起落间,就跑到很远的地方,化作一缕青烟,从刚刚开启的城门冲了出去
    ****************
    京城郊外;方拓扶着一棵老树;大口的喘着粗气:“安全了!”可是,她惶惑的两边看看,接着身子靠着树干摊了下去,最后蜷起双腿,在那里不能自拔,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深渊,她该怎么选择?
    “这可不像方拓的所为!”一道声音响起,将方拓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方拓见到那人的模样,大吃一惊,不由掩住嘴,刹那间瞳孔恐怖地放大了:“裴,裴冷?”晨光中,那一袭黑衣,散着长发的不是那本应死去的裴冷又是谁?
    “不错!正是我!”裴冷嘴角笑意迷人,目光却诡异的令人困惑:“我跟了你好久,你的表现,我很失望!”他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这可不象四年前的你啊!”
    “你怎么没死?”方拓猛地站起身,声音冷硬道:“你不是跳崖了么?”
    “我已经死了!”裴冷仰天轻叹一声:“黄泉道上太寂寞,我是来找伴的!”
    “哼!”方拓再不是先前那茫然的样子,她此时冷静非常,神色郑重:“你是想杀我?我都说了,你妻子不是我杀的!”
    “是不是你都无所谓了!”裴冷的下巴蠕动几下:“我不在乎了!”
    “不在乎?”方拓愣住了!
    “是啊!”裴冷的声音很轻,那语气就象是对待心爱的人:“我只要知道你是我仇人就够了!”
    “你还真疯啊?”方拓闻言哭笑不得:“你能杀得了我吗?我的武功可是很高了!”
    “谁说我要杀你了?”裴冷笑了起来。
    “你?”方拓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看看!”裴冷伸出一只手:“这只手很象苏婉对不对?”
    方拓惊骇的后退数步:“那是你做的?”
    “那你以为是谁?”裴冷嘲讽的一笑:“我若是不说出来,恐怕着天下没人会知道吧?哈哈哈!”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了!”裴冷转头看向远方:“那日跳崖,我竟然奇迹般的被树杈挂住,而那树杈的旁边就是一个藏着上古秘宝的山洞,在山洞里,我度过了两年难忘的岁月!但是”他收回目光,看向方拓:“我以为能出来向你报仇的时候,你竟然死了?”他的声音变的尖锐起来:“还好,你还活着,你这条命还是我的!”
    “你疯了!”方拓懒得和他争辩。
    “我疯了?”裴冷哈哈一笑:“在别人眼里,你才是疯子!”他张狂的张开双臂:“我就是要你变成个疯子,要你身败名裂,要你生不如死!”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方拓抽出软剑,审视一样的看着他:“不过,今天我可不会饶了你!”
    “是吗?”裴冷微笑着,手摸向腰间,竟然抽出一把和方拓一模一样的软剑:“今天就看看咱们谁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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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我改了!有朋友说“妇道”这一词宋朝初年还未出现,晕死!当时只是一时冲动,嘿嘿!所以改过来了!
三月写作有感
    《踏歌行》连载三个月了,而在这段时间里,得到许多朋友的支持和帮助,而这些也正是我写作的动力,本人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在第四卷即将结束的今天,我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小说写一个评论
    1。《踏歌行》的产生:一日失眠胡思乱想之际猛地忆起小昭这个人物,感慨万千。而在马景涛版《倚天屠龙记》中,唯一还能算上精彩的恐怕就只有那几首歌曲了吧!其中最喜《俩俩相望》心中反复哼唱下,涌起写一个古代歌神的念头来,但一个男人唱《俩俩相望》怎么想怎么古怪,于是,主角最初被设定成女性。一个现代女孩回到古代
    2。设定:主角一定要漂亮要会武功,这样行走天下才方便。再来呢?要特别点,就给他一个丈夫吧!
    这个丈夫就是引起许多人误会的症结所在
    其实当初没考虑许多,单纯是为了增加趣味,毕竟他们之间的矛盾冲突可是非常有看头的
    3。的缺点:哈!这方面太好找了,人物描写片面化,情节发展不合理,故事主线过于隐讳等等!当然,我这个人不善于挑自己的毛病,所以就不详细叙述了
    基本上,第一卷,第二卷完全是玩闹心态下的产物,所以语言段落,逻辑安排等方面非常的随意,但第二卷还未结束,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迟早太监!一路恶搞到结束,不是不可能,但那样永远不会有所突破,而且实在太累!于是,我在第三卷开始描写主角心里上那种挣扎和痛苦!
    4。《踏歌行》的歌曲:还未动笔前,我选了5首歌曲,现在用了两首
    5。进展情况
    第一卷没啥好说的,除了扬州赛花大会,别的没什么看头。
    第二卷我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一卷了,马车顶拼酒,并唱了首《中华武魂》。
    第三卷主角来到四年之后,我将重点放在了人物刻画和心里描写。
    (方拓依然带着那股微笑,走到柳长风面前,行了一礼:“富贵吉祥,儿孙满堂!听说你们施舍膳食,小女子特意来讨要几个馒头回去充饥!不多,八个就好!”说完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在旁边的桌子上捡了七个馒头,那地上还有一个,她也捡了起来,拨去已经脏了的皮,似乎很珍重地方进怀里:“朱门酒肉臭、路人冻死骨,柳老爷还是多做善事吧!”很超然地走到吓呆住的乞儿面前,蹲下来:“乞儿,你怎么了?”乞儿愣了半响,突然哭了起来:“疯子姐姐!”“不哭!不哭!”方拓抱起了乞儿,抬头看了看,天又下雪了!“我念童谣给你听啊!”在风雪中,那道身影飘然远处,只有凄哀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虽有千黄金;无如我斗粟;斗粟自可饱;千金何所直”有一个突然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他们不就是街上那两个疯子么!我前些天还看到她们了!”
    柳长风看着满天的风雪;突然跪了下去;刚刚那能不顾自己骨肉生死的汉子;竟然在武林豪杰面前;伏地嚎啕大哭起来!)这段之后,原本是打算让主角接着疯下去,最起码只保持一半的神志不过,舆论压倒了邪恶,我也升起了恻隐之心,最终,他逃过一劫!
    这段不仅是写他们的歌声,这也许是主角最洒脱的时候了!下面的一首《侠客行》,与其说是在为寒风而诵,不如说是送给自己!可惜,他这生唯一的知己,随着那三杯酒远赴黄泉!
    老版第四卷,白素贞的戏比较多,白狐生子,那孩子还未满月就成了武林中人人欲夺的对象,主角和白素贞带着孩子千里逃亡不过修改的时候删掉了!
    第四卷我是想侧重于人性,矛盾的人性,生命的本身就是挣扎和矛盾,因为人有灵性,智慧和感情,所以这种矛盾从来没有停止过。
    (汴河自西向东流过京城,还没入夜,方拓就沿着它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走到街道的尽头,她再沿着河往回走,来到刚开始出发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如此反复多次,直到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不少的棚子勾栏已经被撤去了,她停下脚步,东方已经发亮!看了看街上稀少的商贩,刘家铺子还点着灯,她知道那里现在没有一个客人,亮着灯,是在等自己过去吃第七碗面吧!茶棚的小伙计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呢!看他那犹豫的表情,是不是想撤摊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眯起眼睛,看向东方,那里的阳光很亮,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刺眼?哎!叹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那太阳还没升起来,怎么会刺眼?是自己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睁不开了!“回家吧!”幽幽的说了一声,她抬脚往回走。路过茶棚,对着小伙计鞠个躬:“我回家了!”)
    基本上,古代的女人是很凄惨的,我不认为第三卷,第四卷对主角太过苛刻残忍。将她送到宋初已经算是相当仁慈了,至于晋江一mm说主角想不开是因为他心眼里瞧不起女人,我可不觉得,换做是这位mm变成男人,哦!是母系社会的“男性公民”,你又如何适应?古代的女人,即便是在最开放的唐朝,她的地位也远远不如男人,尤其是武则天以后,社会上对女性更是大力打压,出入受限制,言行受限制,连思想都要受限制!现代人到古代稍微不注意就进猪笼啦!这让一个20多年的“老男人”如何适应?就算是转变吧!也没有那么快的!表面上可以不在乎,但心里呢?
    其中最可怕的还不是世俗礼教的迫害,周围亲朋好友有意无意间给主角施加的压力才最让他痛苦阿!而这也是最难摆脱的!
    既然写的是一个以古代中国为背景的小说,这方面就不得不面对!
    至于说大反面裴冷的复活,哈哈,根据玄幻武侠黄金定律,掉到悬崖一定死不了的,崖下总会有个山洞,洞外都有棵树,洞里总有一些宝贝的东西!他学成上古秘籍回来报仇怎么了?什么?他是反派?真是,主角是人,反派就不是人了?他为啥掉到悬崖底下必须死啊?
    6。《踏歌行》的未来:我将在人物性格和情节矛盾的发展上侧重于“真实性”,洒脱也好,压抑也罢!我只想写出一种真正闯荡江湖的感觉,有苦有累,有欢歌有血腥!
    这本小说整体上的逻辑有些混乱,故事涉及到的范围也稍微偏小,我会注意这个问题的,但未来的小说还是会围绕着主角展开,一种视角到结束!希望在我文笔的提高下会出现不同于其他小说的效果!
    很久之前我曾说过,我希望能写一个悲壮豪迈又不失自然诙谐,情节感人刻骨又不会觉得郁闷烦躁的故事!目前来看,是基本失败了!不过,在以后的情节里,这还是我努力的方向!
    既然是踏歌行,这歌曲是少不了的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志在廖廓之外;逍遥乎八八之表;若御飙车以乘天风云马;放浪天地;游览宇宙;无所羁绊也”这才是我心中方拓最完美的歌声,也是我所追求的目标,我小说中主角的最终形态!不论结局如何,主角的最后一首歌,一定会是这种感觉!
    另,有人说我写的规规矩矩,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前两天在幻剑看到守望黎明朋友的一段话才大致明白。““抽象符号”,我是这样定义的。文字、修辞加上符号的运用,如果真的有个中高手,即便其他东西都省略到最小,写出来的东西依然会不乏好之者!”您还真是抬举我啊!
    好了,我的第一篇稀里糊涂的自我评论算是完成了!我也就不说废话!闪人了!
第九章
    “你总算出现了!”余府大厅,余文杰对方拓说道:“你若再玩失踪,可有人要倒霉了!”
    “怎么这么说?”方拓愣了一下。
    “你师伯今早跑来找你!”余文杰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左手,歪着头看向她:“你说,我的地盘,他老人家非追着幕白要人,那气势,还真是战场上下来的!”他舔了舔嘴唇:“你的幕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说起来,他可是从你那被赶出来的!”
    “哈!”方拓摇头苦笑:“你自己问幕白吧!”
    “我问他?”余文杰抬高了音量:“他能说才怪!”接着嘿嘿的笑了起来:“你没看到他那惨样!他冷幕白也有今天!”
    “今天怎么了?你少幸灾乐祸!”这时候冷幕白跨了进来,看到椅子上的方拓不由吃惊道:“你在这里?你家里人可都在找你呐!”
    “找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清楚?昨晚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
    “到底怎么了?”方拓摇摇头,目光茫然。
    “苏婉死了!”余文杰不咸不淡的插言道:“自杀!”
    “自,自杀?”方拓忍不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留了遗书,服毒自尽了!”冷幕白叹口气。
    “她真是自杀?”方拓在地上来回走动:“也许是被人下毒呢?还有”她走到余文杰跟前:“你肯定她死了?上次苗蕴仙可就在你眼皮底下溜掉了!”
    “咳!咳!”余文杰难得的脸红了,尴尬之余,一脚踹向偷笑的冷幕白。
    “上次那毕竟是意外!”冷幕白躲过兄弟的一脚,又找了另一张椅子坐下:“这次她可是将所有罪状都交待出来了!”
    “那女人承认是自己杀了孩子!”余文杰接道:“昨晚,当着十多人的面将遗书交给长风,然后就咽气了!这个女人,让人搞不透啊!”他用“这女人”来称呼兄弟的妻子,语气中夹杂着不屑:“也可能是清楚我们在调查她,直到妥不过,才走到这一步!”
    “她杀了孩子?”方拓更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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