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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卜印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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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已经消失了踪影。
    方拓叹口气,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这人说话怪怪的,只怕又是一个疯子!”又想起那打伤自己一条腿的人:“这年头,疯子可真厉害!”
    没了兴致,心中更是郁闷,下得山来,却在山脚下又遇到熟悉的身影。
    满天的落叶下,一个孤单的人依树而立,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不是那个“疯子”又是谁?
    “你!”方拓一惊,将手放在腰间,准备一个不好就拼命,刚才可差点没吓死。
    “丫头,小小年纪,却要逆天行事,正道不走,偏挑邪道,你的父母就不管你吗?”那人抬首望天,与其却与之前大不相同,没有意思感情的波动,甚是平静。
    “前辈此言从何说起?”方拓皱起眉头,那人似乎没什么动作,但气势上却始终压制着她,她知道,一旦自己轻举妄动,就会受到对方雷霆一击:“什么正道邪道?我不懂!”手垂下来,她感觉对方没有杀气,再说即便抵抗也是枉然。
    “你父母是谁?”那人转头望向她,目光有些急切:“你姓什么?”
    “我父母?”方拓抿下嘴唇,她自然知道。但换了兰若冰可就……“我跟养父母的姓,姓兰!”
    “兰?”男人拧紧眉毛:“你怎么会姓兰?你的亲生父母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方拓摇摇头,她也不感兴趣,不过还是随口问道:“看前辈的样子,您知道我父母是谁?”
    “是谁?是谁?”那老人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却说道:“你身上的附着一个强大的魔灵,若不是你心思灵动,眼神清澈,我还以为你被那魔物控制了呢!”
    “魔灵?”方拓心思一动,却不露声色:“我怎么不觉得?前辈以为我该如何?”
    那人听出那是她应付的口气,长叹一声:“同魔物搅和在一起,毕竟不是好事情!”
    “人有好坏,魔物妖怪便全是没有好心肠的么?”方拓不以为然道:“大叔糊涂了!”说完抱拳行了一礼,也给对方换了一个称呼。
    “糊涂?”那人后退两步,又哈哈大笑起来:“是啊!糊涂,我一生便尝人间冷暖,也曾被人诬为魔道,怎的今日糊涂起来了?”随即脸色一正,严肃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毕竟,魔物是很会迷惑人的!你还是小心为好!千万不要受魔物的影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啊!”方拓答应道:“我不会做坏事的!”这句倒是发自真心。
    那人看向方拓身后,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但愿如此,否则,我定要收了你!”说话间,气势高涨,便连四周流动的空气都似乎凝结了起来。
    方拓只感觉压力大增,毛孔不自觉的张开,只是一刹那间,便汗入雨下。
    “你过去吧!”老人的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日后有人找你麻烦,我保你!记住,我叫冷不凡!”
    方拓匆匆地跑了开去,只想尽早离开这里,猛听得那人自报姓名,凛然一惊,赶忙回头望去,入目的却只有遮天蔽地的古树了……
    ***********
    月色,美丽而又清雅,一片片绿叶,一莲莲青草,都镀上了一层白银,那一棵一棵杉树,站在月光下,亭亭玉立,像是一群婀娜多姿的少女。
    烤肉上的油滴在火堆上,激起噼噼啪啪的声响,在跳动的火光的映衬下,方拓那细致的脸庞时明时暗,而此刻她的心情也正是如此。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一件事情!”方拓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过去已往种种的古怪,今天老人的话,往日里你的表现!我明白了!”随即幽幽一叹:“怜香!你还是不肯出来解释清楚么?”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心里也有了准备!”怜香的话里满是惆怅和无奈:“但是真正面对它,我还是觉得早了些!”
    方拓的动作没有变:“你到底是谁?真的叫怜香?”
    “从我在这个天地间存在开始,别人就叫我‘天魔赤邪’!”
    “天魔?”方拓低头看了看手腕系着的天魔珠,轻叹口气:“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说啊!你这混蛋?”猛地站起身,将叉肉的木杈使劲甩在火堆里,那篝火“呼”地冒出老高,将四周照得透亮!
    “对不起!”赤邪只是叹气:“我现在不想多作解释,时机成熟你一切都会明白的!”
    “又是这样!”方拓苦涩的低下了头,两手搭在膝盖上坐了下来:“那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总可以了吧?”
    过了半响,方拓的手腕才升起一股烟雾,在火光的照耀下渐渐汇聚成人形。
    “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赤邪叹口气,声音却不如过去那样温婉动听了。
    方拓震惊地说道:“你,你是男的?”头上没有尖利的角,也没有什么恐怖的獠牙。高挑、壮硕、浓眉大眼;高耸的额头,飘逸的长发,少有,不,根本就是罕见的金色瞳孔,在夜间比月亮还要明亮,完全是一副人类男子的模样。
    “可以这么说!”赤邪微微牵动嘴角:“呵!我装了一年的女人,还不能出来活动!很难受哩!”
    “我损失才大吧?”方拓也笑了起来:“洗澡的时候,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我不介意承担责任!”赤邪向前迈了两步,话里是玩笑似的语气,让人分不出真假。
    “你当我是傻瓜?传说里,天魔是没有性别的!”方拓翻翻白眼,身子却下意识地向后挪动一下。
    “哈哈哈!”两人就像是普通朋友见面一样相视大笑起来……
    **************
    “赤邪?怜香?”夜半起来,方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声呼唤着两个名字,但回应她的,也只有山间的回音罢了!
    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天际刚刚露出一线透亮的缝隙;突然又被夜幕遮得严严实实;月亮就像是病态的人眼;大而少神;黯淡无光;几粒星星也不知是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天地间黑蒙蒙一片;远处;猫头鹰“呃呜;呃呜”地拖着长音叫着;让人更加烦躁。
    “怎么这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声!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方拓站立良久,抿着嘴唇,解下天魔珠,抬手要将它扔到火里,犹豫再三,却又小心地系了回去,又大声喊道:“你果然不是人啊!你这混蛋!”喊到累了,抬头看了看月亮,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山风一吹,背脊上一阵凉意,她下意识地抱进了双臂,将身子侧放倒在篝火旁,如烟的火焰不知怎的变得很模糊,而且越来越扭曲。她揉了揉眼睛,背过身躯,将头放在手臂上,贴在脸庞的,恰巧就是本应舍弃的天魔珠。
第二十三章 飘飘何所似
    “从前啊,有个人,叫丁三,带他儿子去朋友家作客。到了朋友家,朋友的儿子好热情哦,‘嗨,世伯世伯’的叫个不停,就把他们给接进了院子。丁三看见院子里拴了头牛,那个壮啊,就说,‘你家这牛好壮哦’。朋友儿子答道:‘小小畜牲,何足挂齿?’丁三又问道:‘你爹呢?’答到:‘去山上和老和尚下棋,今晚在寺里过夜’。抬头看见有幅画不错,问道:‘这是什么画?’答:‘唐朝古画’。
    丁三回去后教儿子说:‘你看看人家小孩,多会说话。’儿子不服气,‘唏,我也会。下次别人来的时候,你先别慌出来,在后面听着。’
    过了两天朋友回访。朋友问儿子:‘你爹呢?’‘小小畜牲,何足挂齿?’‘那你娘呢?’‘在山上和老和尚下棋,今晚在寺里过夜’。‘啊?’。丁三再也忍不住了,跳出来啪就是一个巴掌,‘这是什么话?’儿子摸摸脸颊,‘唐朝古话。’哈哈哈哈!”方拓还未讲完,自己便忍不住狂笑起来,笑了半晌,却刚好看到周围这些小听众一脸雾煞煞的表情,显然有的听没得懂,颓废地叹口气,看来自己没有什么讲故事的天分,不自然道:“今天就到这里了!”说完站起来,拿起小凳子就进了吕大爷家的院子。
    “冰儿,你没什么吧?”吕大娘拉住她的手,关心地问道,方拓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这些日子,虽然还是谈笑无忌,但细心的吕大娘还是看出她的异常,偏偏方拓什么都藏在心里,这让她非常担心。
    “没什么,大娘,您多心了!”方拓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却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背后。
    “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要说出来啊!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吕大娘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什么!”方拓摇摇头,身后的手却握得很紧:“是不是要吃饭阿?我快饿死了!”
    “好!不说了,吃饭!”吕大娘没办法了……
    饭桌上气氛很沉闷;吕大爷看了看老伴;又瞧了瞧低着头的方拓;开口道:“冰儿啊!前些日子你大娘在清溪驿定了几件过冬的衣服;你明天帮忙取回来吧!”
    “是啊!”吕大娘附和道:“你们年轻人的脚力好,早上去,响午就能回来,这几天你帮着干活都累坏了,实在不行,你在那里万两天再回来,出去散散心也好!”老俩口已经将方拓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自然是想着法让她开心。
    方拓又怎么会不知道老人的心意?也就点头答应了。
    **************
    鸡肠也似的小路,穿林越涧,堪称崎岖难行。方拓来到一个小溪旁,看了看天,闷热,要下雨了?擦擦额角的汗,索性将从清晰驿取回来的包袱往旁边一扔,脱了鞋,把双脚泡在溪水里。虽然已是初冬,这里的天气很热,当然,那溪水已经失去了清凉,冷列刺骨的寒气透过脚心传遍全身,方拓却一点都不在乎,她就是要这份冰冷让自己清醒清醒。
    溪面浮泛着一层朦胧的日光,岸边的枯草低低地伏在水波上,对岸的远处就是一大片已经收割的庄稼,日光都过黑色乌云的缝隙照了下来,形成很多斜着的光柱,特别的美。她想清理一下纷乱的思绪,但办不到,在美丽的乡野风光中,她仍然冷静不下来。
    “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容易吃亏,也方便别人利用!”赤邪过去曾说过的话又响在耳边,方拓发出一声轻轻的悠长的叹息。将沉重的身子斜靠在了后面的大石头上。
    “怜香!”她这才知道思绪万千是什么滋味!
    方拓又抬起头,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猛地站了起来。远处一股浓烟正冲天而起,正是村子的方向。
    “出事了!”暗呼一声,连鞋也顾不得穿,纵身向远方奔去
    *********
    “吕大娘,大爷!”方拓的轻功再厉害也只是两条腿而已,等跑到了村子,村子里面的房子已经全部被点燃了!她急得大叫,却没有人回应她,因为村子里的人都被杀死了!
    干燥的季节再加上一两股风,火势更加大了,方拓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活着的人,浓烟呛到开始咳嗽起来,她的心也跌到了低谷。
    “楣儿,楣儿!”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一个人从火场爬了出来,口中还兀自呻吟着
    “杨忠?”方拓急忙赶上前,背起重伤的杨忠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冷静,冷静!”方拓在心里念叨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丧心病狂的凶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村里人都死了,谁干的?”她蹲到杨忠的面前,沉声问道。
    “我过去曾跟着鸽子山的赤面虎叶五做些无本买卖,在扬州买下楣儿后决定洗手不干了,但赤面虎心狠手辣,知道他很多秘密的我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杨忠哭着说:“所以我和楣儿逃到了这里”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残厉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能找到这里,还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死了乡亲们;害死了楣儿;害死了我那没出生的孩子啊!”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地面的泥土,指甲脱落处,渗出了血来。
    “鸽子山赤面虎?”方拓站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都是我不好!我打不过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乡亲们遇害!”杨忠擦擦眼泪,突然跪到方拓面前,磕了三个响头:“他们废了我的武功,又给我下了药,眼看我是没指望了,兰姑娘,希望你能替全村的人报这个血海深仇啊!”
    “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方拓眼望着那燃烧的村庄,里面也有她的回忆,更有她眷顾的人。这个仇恨,怎能忘?怎能忘?
    “那就先谢谢你了!”杨忠突然笑了,他啷呛得站起身来,趁方拓一个不注意就纵身跃入火海。
    “你干什么?”方拓气得大吼道,却没有办法,眼前的一切都掩在火海中了,她个根本就进步去,只能眼看着杨忠越走越远,身影越来越模糊。
    “我要去找月楣儿,去找我的孩子!”杨忠的话此时已经不带有一丝伤感,在大火的霍霍声中,异常的清晰,似乎蕴藏着一种奇特的力量,将他死前的心意传达了出来。“苍天啊!你糊涂了!善良无辜的人惨死,为非作歹的却享尽荣华,你糊涂了,那就塌了吧!老天,你是何等不公啊!”这是杨忠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句话,他是喊出来的,嘶哑,惨烈。说完这一句,他就完全被大火吞没了。
    方拓不为他伤心,他去找妻儿去了,应该高兴才是。这对他来说是种解脱,而自己……
    她仰头望天;沿着原地就这么传了两圈;这天啊;可能被乌云遮了眼睛;要不怎么始终是灰蒙蒙的呢?看那乌云。一片一片黑压压;像野兽。更像魔鬼。和这大火产生的热浪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阿!此时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杨忠临死前的话:“苍天,你是何等不公!”
    ************
    在一处小山脚下;长有一带竹林;山道穿林而过;转入后山。路旁;齐齐的排开两间竹屋;建造的极为精致;外搭一个凉棚;檐角上用竹竿挑出一长条牙边布旗;白底黑字;上书“兴隆茶舍”四字。
    这个茶舍虽然摆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但生意特别得好;为什么?因为它设在三叉路口的中间;往东是京兆;往西是秦州;而西南面那条则连着成都;来往旅客路径此地;都要喝茶歇脚;吃点东西充饥;生意自然红火。
    “听说了吗?鸽子山的飞虎寨被人挑了!”一个大胡子的旅人兴致勃勃地说道:“据说是一个人做的!”
    “胡扯!飞虎寨多大的名头?赤面虎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能说挑就挑了?里面可有一百多号人呐!”对面做的一个黄连汉子撇撇嘴,不相信道。
    “那是真的!”伙计插嘴了:“据说是一个女人,有人亲眼看见她上了山,第二天好端端的下来,身后的寨子却火光冲天,他们上去一看,好家伙!里面的人全死了!”他放下茶壶,比手划脚:“一个不剩,全部被人”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别地方一点没伤着;就这里。那得多大的准头阿?”他见人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更加得意:“赤面虎被人用旗杆钉在寨子门口,旗杆啊!”说到这里加重的口气:“那么粗的旗杆,就这么穿过肚子……”
    “那女人是谁?长的怎么样?不是什么山精野怪吧?”其中一个人问道。
    “听人说,那女人长得可漂亮,象画里的仙女似的,就是赤着脚,脸色……”伙计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睁得老大;震惊得盯着西南路口……
    “怎么了?”人们感到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同时倒吸口凉气。
    初冬的风大,也干燥,那土道的黄沙被风刮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小风旋,在那飘扬的黄沙中,走来一个女子,黑色飘逸的长发简单却整齐的梳理在身后,露出那罕有的静止面孔,眼睛很亮,在风中闪烁着一样的光彩,身上的衣服破旧,甚至膝盖上有了补丁,却特别干净。这可是初冬,她却光着一双洁白的脚,走在尖锐的小石头上也似乎毫无感觉。她的身后,远远的还跟着一条黄色的小狗。
    “老板!两个馒头!”那女人走进茶鹏,对众人的目光毫不在意,大方地坐了下来。
    “是!”伙计回过神,连忙拿出馒头,小心地摆在她的面前。
    那女子拿起馒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那小狗跑了过来,一跳,就要攀上她的腿,却被一脚踢开了。那小狗也不气馁,仍然摇着小尾巴,努力地想引起她的注意,却始终被轻轻踢开。
    “姑娘!这狗不是你养的吗?”那黄脸汉子看大家都不说话,就随口问道。
    那女子却没有回答,仍然吃着自己的馒头。
    黄脸汉子被这么忽视,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有些恼怒地拍桌站起来,却见那女子仍是看也不看自己,叹口气,闷闷地结账走了。
    茶棚里的人们见这样子,更是不肯说话都低着头,默默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又有一个穿着劲装的黑脸大汉走了进来,发现这里的沉闷,开口笑道:“哎呀,这儿怎么这么安静?”察看四周,当目光扫到那女子脸上的时候,眼睛一亮:“伙计,来壶好茶!”说完大咧咧地坐到那女子的对面,换上一副轻佻的笑容:“姑娘,一个人啊?”
    那女人头也不抬。更别说说话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又轻声说了一声:“姑娘?”
    女子还是不吭声!
    他皱起眉头,提高了音量,沉声道:“喂!”
    女人仍旧一言不发!他再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吼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茶鹏众人有几个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黑脸大汉看看四周;正好看见他们那怜悯同情的目光;不由更是气恼。“小妞!大爷说话你听到没?”恼怒中,他已经口不择言了。
    那女子慢悠悠地吃了一个半馒头。将剩下的一半扔给向自己讨好半天的小狗,然后长叹口气,放了两个铜板在桌子上,站了起来:“老板,结账!”竟似乎没看见旁边的黑脸大汉,直接往外走。
    黑脸大汉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拦住她的去路,气急败坏道:“你,你今天得给我个交待!”
    那女人“终于”看到了他,目光有些疑惑。
    他见这样,满意地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却感觉鼻子一凉,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女子带着小狗向东走了,众人怜悯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家伙,同时叹口气,气氛又活络起来,却没人管他,那家伙膀大腰圆,很是沉重,伙计搬了搬,却怎么也拽不起来,苦恼的搔搔额头,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从道边搬来一块石头放在黑脸汉子的旁边。
    陡然,听得一阵马蹄声,得得,清脆而急促。众人展眼望去,远远的只见黄尘起处,两匹快马从西边,风驰电掣般的赶来,跑在最前面的是一花黑马,转眼便到跟前,猛然勒住缰绳,黑马前蹄扬起,一阵嘶叫,山谷合应。紧接着一匹白色骏马随后而至,两匹马都在茶舍前停了下来。马上的人下马,走到了近前。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好出色的两个人物。一个肌肤白皙冉冉有须,体态优雅,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只是这大冷的天,他竟然还摇着一把折扇。美男子的旁边。是一个魁梧的大汉,身着华丽,浑身透出慑人霸气。却不相称地背着把大刀,而且他那刚正的脸上,却长着一对迷人的凤眼。
    “真是,今天怎么净遇到怪人?”伙计在心里叹口气,却还是迎了上去:“两位大爷?吃东西还是喝茶啊?”
    “喝茶!”魁梧汉子回了一句。把后背的刀放在桌子旁。
    “这是怎么回事儿?”美男子收拢扇子,向地上昏迷的黑脸大汉指了指。
    “噢!是这样!”伙计解释道:“刚才他出了门,天上却正好掉下来一块石头,砸到了他的鼻子,昏过去了!我们不好违背天意,就只好让他先躺在这里了!”
    “鼻子?”美男子睁大眼睛,看了看旁边的伙伴,笑道:“这人一定是做了什么错事,要不然‘老天’为何要罚他?你说是吧?”
    “是啊!”魁梧汉子笑了笑:“想来伙计是知道他犯的错事,要不然也不会扔他在那里不管!”
    “哈哈哈!”茶棚里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有一只鸽子飞了进来,落到魁梧汉子的肩上,汉子随手一探,竟然拿出一张纸条出来,看着纸条,他的眉宇间露出一丝凝重。
    “怎么样?”美男子凑近他:“查清楚了?”
    “嗯!”魁梧汉子皱起眉头,放飞了鸽子:“一百多人,都被利器所杀,据幸存者讲,那人是美貌女子,武功奇高,用的是软剑!”
    美男子愣了半晌,终于叹口气:“除了‘他’我想不起别的人来!”
    “那些人到是死有余辜!只是,‘他’不是好杀之人!”魁梧汉子的手捏住了杯子,突然一声脆响,那杯子竟碎裂开来:“四年!四年!”他抬首看向远方,话里满是无奈和伤感。
    “去看一看吧!我了解‘他’的武功,到了那里,就知道是不是了!”美男子拍拍同伴的肩膀。
    “京兆那里怎么办?”魁梧汉子幽幽叹道。
    “那么熟了,晚去一天又不会死!”美男子白了他一眼,随即压低了声音:“你在怕什么?”
    “我怕!”魁梧汉子收回目光,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我怕不是‘他’!”
    “我也怕啊!”美男子的眼神也变了!
    “对了!文宇那小子呢?”魁梧汉子提起精神问道,不想让这种气氛继续下去。
    “在后面,被人缠住了!”美男子扯了下嘴角:“是个小美人,可惜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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