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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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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手段呢?”

赛那沙有些怨责皇太后嘴太快,把话题一路朝不利的局面上引过去,让他如今想要补救也很困难,他只好道:“这件事事关皇妃,且只有这个罪人的口供,并不足采信,一切等典礼完毕再行处置。”

说完他就要站起身来,如今没有任何把柄,对方又一口咬定是阿肯娜媚皇妃所为,赛那沙除了一肩扛下,根本别无他法。

皇太后却似乎不了解他的苦心,当下就跋扈道:“阿肯娜媚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现在就召她出来对质,既然她威胁你,你一定能够指认吧?”

阿伊的儿子眯起了眼,果然这皇太后和诺曼祭司说的那样,一点激将法都受不了,他连忙点头:“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一定可以指认!”

皇妃很快就倒了,她身穿一袭亚麻长袍,戴着一串镶珍珠的金项链、紫晶耳坠和碧玉髓手环,皇冠上装饰着两根长羽毛,雍容华贵地走了出来,正是赛那沙当日在卢克索神庙外见到的那个秀丽女子。赛那沙木然地看着她,她的到来对局势没有任何帮助,无论怎样申辩,对方只要一口咬定是她就行了。

他却没有注意到,诺曼的脸扭曲起来。阿伊的儿子因为背对他跪着,根本无法接收任何信号。

皇太后指着皇妃道:“你看清楚了,就是她吗?”

皇妃就是从隔壁房间顷刻而来的,做此装扮的没有第二人,阿伊的儿子大仇得报在望,指着皇妃就大叫道:“就是她!没错,就是她!阿肯娜媚皇妃!”

纳菲尔提提突然就大笑起来,笑得所有人摸不着头脑,只见皇妃笑盈盈地把头上的皇冠摘下来,她面目只是秀美,绝算不上多美,但是她接下来轻轻柔柔一句话却把诺曼打入地狱,把赛那沙送入天堂:“我不是阿肯娜媚皇妃,我是皇妃的同胞妹妹,四公主涅弗尔拉!你这个骗子,你根本没有见过我的姐姐,你连我和她都分不清楚!”

感谢阿肯娜媚的深居简出,这是整个计划里最重要的疏漏,因为阿伊的儿子根本没有见过她的真容!

赛那沙一下子站了起来,狂喜一下子席卷了他,就连认错人的懊悔此时也不算什么了。他一下子明白了皇太后之所以状似无状地发作,很可能是因为这些女人早已发现了对方的阴谋,也已经想好了后招。

他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阿肯娜媚,他的阿肯娜媚果然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狂喜夹带着帝王的怒火,无视冷汗涔涔的诺曼,他高声喊来卫兵:“把这个骗子带下去,严刑拷打,但不要弄死,我要亲自审问他。”

“卢克索的大祭司在何处?”皇太后还以为这事儿已经完了,赛那沙却突然找起了妮法娜拉:“我要找一个绿眼睛的女祭司,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看着法老那双满怀希望的金褐色眼睛,妮法娜拉似乎懂了,这可是是埃及之福啊,她对赛那沙笑道:“陛下,她正在露天大祭坛等你!”

赛那沙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权杖,什么犯人,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按照仪式的流程,在大祭坛等他的,只能是他未来的妻子,埃及的大皇妃。

纳菲尔提提不知道法老是发了什么失心疯,他什么权杖都没拿,竟然就这么跑了。在一众臣子和万千平民面前,这是要丢脸到什么程度。

台阶那样高、那样长,好像永远都跑不完,赛那沙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但是最高祭坛上站着的那个女子,是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他一步都不能停。

阿肯娜媚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似乎很有些惊讶,却也不意外,她只是盈盈着那双绿眸,看着这个并不陌生的男子道:“你来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赛那沙一把抱在了怀里,灼热的呼吸席卷了她的双唇。在脚下千万人的注视中,埃及的子民们见证了法老如火般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有加更,给夏夏的,八月的最后一天五千字,我要累死了……为了见面,这阴谋写得简短了,其实可以写得更惊心动魄一点,哭瞎……

我也不是很后妈,小填房这不是上嘴了么

整个卡纳克神庙建筑群中;各个厅的塔门和墙以及围墙都覆盖着具有埃及特色的凹浮雕。图中浮雕来自多柱厅的北面外墙。上层浮雕带描绘的是塞提一世洗劫赫梯城市卡迭什;下层浮雕则展现了狩猎场面。国王及其马匹形象更大;轮廓更清晰。通过征服外*队;国王确立了秩序也就是埃及古语玛特,即正义女神

一般都以为这个雕刻是拉美西斯二世的,争议很多。我要把小填房写成一个文治武功的传奇法老呢,不过首先他是个爱妻达人~~~

☆、第71章

底下欢呼的人群见到这幕;突然就都噤声,有一两个大胆地看着上面紧紧相拥的皇室夫妇,油然感叹道:“敏神节这是快到了吧!”

几个少女听到了,吃吃地笑了起来。

先前在主殿内的众人,虽然跟不上赛那沙的步伐,这会儿也是紧赶慢赶着到来,这期间赛那沙是一点都没有松开阿肯娜媚,差点把赶来的纳菲尔提提皇太后惊得踩了个空,要不是后面跟着一众神官扶住了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怔楞地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照理只分开了一天,如此情热也不应该啊。要是新法老这么喜欢阿肯娜媚,一同在外那么久怎么竟没有动手呢?要是阿肯娜媚此时肚子里已经有了继承人;那该有多好,实足现成的傀儡,而她依然是幕后掌握大权的第一女性。

一个成年的法老,怎样都不能任意摆布的。

皇太后想及此,轻咳了一声,赛那沙置若罔闻,皇太后不得不重重一咳,两个人终于分开。阿肯娜媚这会儿几乎是天旋地转,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就在这样的场合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早知道他会这么激动,当初就应该坦白自己的身份。

而现在的情形下,法老吻皇妃那是天经地义,顶多只算不够庄重,赛那沙的表情更是不见一丝羞愧,显见也是有经验的。但阿肯娜媚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被男人这样钳制着,一丝都挣扎不了,她也不敢反抗太过,唯恐损了法老的颜面,让大家都不好看。

因此赛那沙得寸进尺,不但占着她的唇舌不放,甚至还在皇太后出声的时候咬了她一口,这会儿阿肯娜媚的舌尖还麻着,只是硬撑着不能背过脸,必须和赛那沙并肩站立。

可是身侧男人身上辐射出来的热烫气息,让阿肯娜媚恨不得跳进尼罗河里游一圈,至于赛那沙,脸上是无限的志得意满,帝王之路,如花美眷,男人这一生,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祭司们见法老冷静下来,又与皇妃站在了一块儿,当即迎了上去。露天大祭坛里依序排列着获准进入卡纳克主殿的高阶官员,祭坛当中有数级黄金台阶,台阶之上摆放着前法老图坦卡蒙那张惹眼的狮爪金脚檀木宝座,宝座上方是琥珀镶嵌的金色拱顶,尽数都在底下万千臣民的注视中。

赛那沙该是趁此刻登上宝座,可他却一手紧紧牵着阿肯娜媚,一刻都舍不得放开的样子。阿肯娜媚不得不克制着微微挣动两次,才脱离他的掌握,迎着赛那沙不解而谴责的目光,她只好从妮法娜拉手里接过一个乌木盒子,像是对着一个孩子般耐心地解释道:“陛下,请由我为您献上法老真名,并引导您登上宝座。”

图特摩斯五世仅是赛那沙的对外称号,新王朝时期的法老实则会有五个名字,有一两个是至为亲密的人才能知晓和使用的,阿肯娜媚自然就是那个能够全然分享的人,甚至于这五个名字本是由她挑选和决定的。

在权力的道路上,她希望赛那沙和自己达成共识,他们必须是彼此的第一盟友,阿肯娜媚会率先表达出最大的诚意,她向自己的法老丈夫鞠躬行礼:“愿陛下如初升太阳一般,登上世人为之瞩目的宝座。”赛那沙为她赞美自己的姿态而震惊,阿肯娜媚的态度却理所当然:“我以皇妃和公主之尊,授予您合法统治埃及的权力。”

她将装着五个名字的乌木盒子递给赛那沙,绿眼盈盈,左右着赛那沙的一举一动,与他牵手向前,引导他坐在了那张檀木金座上。

阿肯娜媚对着所有臣子和底下的民众宣布:“法老的五个名字,”只见赛那沙打开乌木盒子,慢慢展开了其中那个纸莎草卷,听到阿肯娜媚阐述真名所带来的祝福:“法老将强健如野公牛,邪恶之力无法伤害他;法老将征服其他国家,成为统一之埃及的保护者;法老将获得军队的效忠,取得伟大的胜利;玛特女神所遴选的神子,法老是埃及的正义;以及太阳之子,图特摩斯!”

下首的霍姆海布听到“法老将获得军队的效忠”,低着头就冷笑了一下。赛那沙出现的时候没要手执两根权杖,这就是致命的弱点,他只要安心等待有心人发难即可。

纵然仪式十分严肃,赛那沙却对自己新近成婚的妻子目不转睛,恨不得时时拥在怀中才好。阿肯娜媚是这样的一位美女,得到自己丈夫的倾慕实属应当。何况在图坦卡蒙时期,大家老早就对皇室夫妇的恩爱见怪不怪,现在不过是换了个法老,虽然一时情浓了些,众人也没有表现出惊异来。

然而不和谐的声音再次打断了这场仪式,诺曼先前丢了一次脸,这会儿正在下首暗自咬牙。新法老靠着对皇妃示好转移注意力,他又怎么会让其得逞,法老登基双手无交握权杖,这可是一辈子都会让人诟病的硬伤。

不管对方是如何识破这个局的,权杖的缺失已经成为定局了。

他朝底下人做了个手势,立刻有布置在了朝拜人群的手下开始蠢蠢欲动,先时还是窃窃私语,之后议论声就大了起来:“法老手上是空的,他没有权杖!”

“名不正言不顺!”

甚至有人开始攻击赛那沙的来处:“西台都是这些不讲规矩的野蛮人!”

民众的议论声虽然可以用暴力镇~压,但是关于流言是一辈子都禁止不住的,且会如影随形地终身伴着赛那沙,或多或少对他的统治造成影响。

赛那沙也知道无论如何这个亏是吃定了,只背部挺得笔直坐在宝座上,凛凛如一把雪亮的刀一般,他这样倔强,倒让阿肯娜媚很起了些恻隐之心。

民众的心谁不会利用呢?她先前能破了被诬陷的圈套,怎么会对此事不留个后手,诺曼大祭司大约是一帆风顺惯了,又与自己鲜少打交道,就以为阿蒙神庙此次是必然成功的。

阿肯娜媚迎着赛那沙的目光,扬起自信的微笑,用清晰高昂的声音宣读一份皇妃的传统宣誓之词:“我见证荷鲁斯与拉神在同一人身上结合,成其为太阳之子。我歌颂您的名字,法老,您是昨日、今日和明日,我将永远爱您。”

赛那沙知道他要怎样回答,且没有任何不甘愿:“作为上下埃及之主,我承认我的皇妃为全国土地共有之主人,无限温柔的妻子将使众神满心欢喜,你是神明之母与神明之妻,我爱你。”

阿肯娜媚知道后头还有布置要做,同样的一句话经由赛那沙和自己的口说出来,她竟能感到其中的无限情意,而自己那句则过于庄重和模式化了。她心头略微一颤,看着赛那沙为自己的皇冠上插上两根长羽毛,代表她依然是继任法老的大皇妃,与法老的权力相契合。

这便是一个信号,阿努比斯想必已经收到了。

底下的议论仍然没有停歇,一声鹰隼的尖啸却划破了于皇室夫妇不利的气氛。健硕的鸟儿似乎是从太阳的光晕里陡然窜出的,卫兵根本来不及寻找弓箭对付它。它以人类无法反应的速度冲进了大祭坛,在赛那沙头顶不过徘徊了一下,就俯冲了下来。

大臣们看着这幕,一阵骚乱。赛那沙自始至终看着阿肯娜媚的行动,她不动,他也不动。猛禽稳稳落在赛那沙肩上,宽大的双翼收了起来,像是邀赏般的鸣叫,听在人耳里仿佛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赛那沙的肩膀被这只鹰隼抓得疼得厉害,但他在近处观察,这只鸟似乎是认识阿肯娜媚的。在很长时间里,它都一动不动,直到所有官员和臣民们都对这番奇景跪下膜拜,千万人都见证了鹰神荷鲁斯——埃及王权和国土的保护者,和他所选择的统治者结为了一体,赛那沙是他遴选的那个人。

排山倒海的欢呼里,谁都听不到霍姆海布的拳头握得“格格”直响,而诺曼气得上下牙齿齐哆嗦。赛那沙固然是今天的焦点,但这一手安排均出自阿肯娜媚,她的所有目的都达到了,此刻她昂着下巴看着似乎无所表示的阿蒙大祭司诺曼,绿眸中闪着戏谑的光芒,朗声问道:“大祭司,您的表态呢?”

诺曼紧握着自己的羊角权杖,用力到似乎要把它戳进脚下的花岗石地板里。对峙了良久,诺曼终于让步,对着赛那沙跪拜下来,至此赛那沙继位的合法性,得到了全埃及的认同。

纳菲尔提提皇太后和阿肯娜媚是唯二不用跪拜的两人,此刻她的心绪却是十分复杂,她既高兴那些整天骑在皇室头上耍威风的祭司们吃了大亏,却又不高兴看到赛那沙获得如此的威望。而自己的女儿阿肯娜媚更是对新法老尽心尽力,当初都没看她对图坦卡蒙如何呢?西台皇子固然是个俊秀的男人,但要是女儿为他所迷,几年之后要怎么忍心下手?

看来她必须提点一下阿肯娜媚了。

赛那沙坐在轿子上从卡纳克神庙回到底比斯的法老夏宫,那里晚上会有一场庆典。阿肯娜媚不知为何没有答应和自己同乘一轿,但赛那沙想她或许只是害羞。凯鲁这一生都在寻找一个足以匹配帝王的女人,赛那沙则命中注定得到了一个,这让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哥哥起了些优越感。

夕梨不是不好,她还在成长中,或许将来亦会非常出色。但赛那沙本身出生皇室,他深知有些骄傲与认知,是后天无法培养出来的。今天阿肯娜媚站在自己身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又一次眩晕了他,他无论如何不能辜负她。

给她最大的权力,给她孩子,给她全部的爱,一切赛那沙所能给予的,都会属于她。

就在这些接踵而至的思绪里,法老夏宫尽在眼前,赛那沙需要回到寝室更衣,阿肯娜媚有自己的房间,便与他告了别。赛那沙此时自然还不知道那些从前的事,譬如图坦卡蒙和阿肯娜媚始终是住在一起的。

法老寝室里,蒙妲丽正受命等着。

见是她,赛那沙用熟稔的口气问道:“御医长到来是为了什么?”他只想到一种可能性:“我的胳膊已无事了,不用复诊,如果是关于荷鲁斯的,肩膀上不过是些皮肉伤,没有大碍。”

蒙妲丽晓得他是误会了,便直截了当地问道:“陛下今夜要去皇妃的房间吗?”

赛那沙一愣,然后毫不犹豫地大喇喇地回答:“那是自然的。”

“我也觉得那是自然的呢。”蒙妲丽鼓捣了一下药箱,拿出一把自己惯用的一把黑曜石的薄片刀来:“那么恳请陛下配合,趁着沐浴更衣的机会,我们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敏神节就是古埃及的情人节,或者说野~合节……

琵琶精妹子感叹皇太后雕像脖子好长,于是脑补了一出汤

某日激情涌动之时,赛那沙一路亲吻阿肯娜媚嫩嫩的脖子,亲啊亲啊亲到天亮也没有亲到胸部,over……

荷鲁斯是王权的象征,前面有科普他是奥西里斯和伊西斯之子,打败了邪恶之神赛特,如果他与拉神结合,就代表了太阳。古埃及神和乐高积木一样,可以拼在一起的,法老们最喜欢这种神化的招数啦,屡试不爽~

这是古王国第三王朝时期的雕塑,认准这只鹰,健康有保障!

☆、第72章

黑曜石刀锋利的薄刃在新点的松脂灯下悠悠一闪;闪得赛那沙心头一颤;他喉头轻咳一声,镇定地坐到乌木椅上,与微微笑着的蒙妲丽对视,疑惑道:“御医长这是打算做什么?”

蒙妲丽动作行云流水地铺开一个亚麻布包;上头整齐码放着各色长短不一、厚薄不同的刀具,还有一些彩色玻璃的瓶瓶罐罐,散发出宜人的芬芳,两个资历更浅一些的少年医师候在蒙妲丽身侧,随时聆听命令;蒙妲丽轻柔地解释道:“陛下容禀;如果您今晚要去皇妃的房间;那么有些准备工作是必须得做的。”

她瞄了瞄赛那沙的缠腰布,赛那沙不由地觉得大腿内侧一紧。

“埃及天气炎热,毛发多了,一来燥热难当,二来容易藏污纳垢,所以男人们均都是剃净的,历代法老也不例外。”蒙妲丽数出一瓶香油来,展示给赛那沙看:“皇家自然用的是最好的东西,剃净的肌肤只要在事后抹上这层特制的香油,如是三回,就可以渐渐摆脱后顾之忧,毋须频繁地剃毛了。”

饶是知道蒙妲丽的专业身份,赛那沙还是不能习惯用镇定自若的表情和一个女人谈论这种事情,且他也有所顾虑:“御医长,你知道,在我原本的来处,丰沛的毛发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勇气和力量,没有这些,我会失去一个男人的基本。”

蒙妲丽似乎早料到了他这么说,气定神闲地回答道:“陛下,这里可是多沙酷热的埃及,您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但怎么能对皇妃殿下的健康置之不理呢?”她掩嘴而笑:“再说皇妃殿下大约没见过长毛的男人,您会把她吓到呢!”

果然一提起阿肯娜媚,赛那沙就不说话了。

蒙妲丽哪还有不懂的,仪式上发生的事情全底比斯的人都看到了,明天全埃及的人都会知道。只要抬出皇妃来,法老什么都会答应呢!

她趁热打铁道:“陛下,这也是皇太后的一番好意。因我是专门服侍皇妃身体的,今日正是受孕的好时机,我的劝告不过是为您祛除一些小烦恼。”蒙妲丽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笑开花地说出接下来的话:“不管今晚能不能成功怀上继承人,最迟明日您要进行割礼,一是表示对我国宗教的尊敬,二来也是为了您的后代能够茁壮成长。”

赛那沙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他扶额道:“割礼就不必了,我很健康,只要过了今夜,阿肯娜媚会为我作证的……”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蒙妲丽不客气地打断了赛那沙的婉拒:“这是我作为御医长的专业意见,行了割礼,您二位的夫妻感情才能更好呢,孩子也会更健壮,最最重要的,皇妃殿下的健康也会……”

“够了,我知道了!”提到阿肯娜媚,赛那沙就受不了,反正他这辈子不管早死晚死都得在埃及过一辈子,肯定是没有回西台丢人现眼的机会:“照你说的办……”

这是一位非常配合的法老呢,蒙妲丽十分满意,为了避嫌,在她的指导下,实际操作由两位男性副手进行。蒙妲丽非常负责地提前为皇妃用眼睛检查了一下,这位新近要做人丈夫的法老各部位都处于巅峰状态,于男女之道上看来也不是生手,定然会让殿下满意的。

赛那沙只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而蒙妲丽满含深意的微笑让他心头也凉飕飕的。

两个男副手想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手脚灵活又聪明体贴,但即便这样也花去了不少时间,事后那清除下来的物事被包在一个布包里,交到了蒙妲丽手里,这位御医长隐隐有些为难的样子。

阿肯娜媚是来和赛那沙一起出席宴会的,她打扮得简单而又清丽,多年的皇妃身份早已让她宠辱不惊。这会儿她身上不过一件简单的亚麻长袍,腰间却系着一根托出盈盈细腰的紫红色宽腰带,头戴象征埃及皇妃的太阳圆盘金鹰皇冠头饰,乍一出现,容色靓丽得仿佛把整个房间都点了百盏明灯。

赛那沙更衣完毕正觉得浑身不自在,看到阿肯娜媚就把一切都忘记了,正要迎上去,蒙妲丽却挡在了他的前面。

这阵势一看,就知道赛那沙很配合,阿肯娜媚对此非常满意:“入乡随俗不是一句空话,陛下能够信守承诺真是令人高兴。”

这话未免太客气了,赛那沙正要开口,蒙妲丽又截了他的话头:“皇妃殿下,这包东西要怎样处置?”

阿肯娜媚倒是迟疑了一下,因她想到了那个傀儡娃娃:“法老身份贵重,任何与之相关的物事都不能落在阴谋者手中,不如烧了吧。”

蒙妲丽领命而去,赛那沙一直到坐进正殿的宝座上,还不能回神,他的力量和勇气就这样被烧得一干二净,而这还是阿肯娜媚的决定,他根本没法置喙一句。

底比斯的法老夏宫包括了公共政务机构和法老的私人住所,赛那沙这才有功夫看清这满是圆柱的巨大宴会厅,花岗岩的地面和墙壁上充满莲花、芦苇、纸莎草、鱼群和鸟类的图案,尽头连接了一个绘有展翅的伊西斯女神的露天阳台,中央有张乌木的大长桌子、其上备着不断补充的新鲜水果篮和鲜丽花束,因着宴会来人众多,厅内摆满了铺着各色靠枕的长榻。

等年轻的法老一坐上那张金狮爪的宝座,皇宫总管哈谢特位列第一向他自我介绍,这是前法老的心腹,对于法老的起居和财产了若指掌,他对自己的主人忠心,绝没有徇私的倾向,但哈谢特也是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要听命于一个西台人。

虽然近来已经有很多人在他耳边说三道四,但是对哈谢特最重要的是阿肯娜媚皇妃的态度,毕竟图坦卡蒙法老生前已经将钥匙交给了她,如今哈谢特也不过是给皇妃做看门人而已。

果不其然,赛那沙很明白哈谢特所掌握权力的重要性,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哈谢特总管,既然你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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