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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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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娜媚强自按捺着没有当场反驳法老,事后二人独处的时候,她才急切地质问赛那沙:“陛下,你是太冲动了,不过是普通的抢劫,派边境的长官谈判就可以了,根本没有必要让拉姆瑟斯去,他的行事……”

“整整四十船金子,过去一百多年从没有出过事,为什么我才来没多久,这四十船金子就长了翅膀?”赛那沙解□上的项链、手镯,全都扔在地上,后头的女官跟着拼命收拾,自从他被称为法老,大概已经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法老了:“抢劫?你相信吗?”

阿肯娜媚仍不放弃:“那就申饬努比亚王,拉姆瑟斯很可能会让情况恶化,他那样的人……”

赛那沙笑了,鲜血和站场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要激动起来:“对,就因为拉姆瑟斯是那样的人,我要他趾高气扬地作为我的代表,狠狠地斥责努比亚王,如果他们受不了屈辱而反抗,就不要怪我动手。一百多年了,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过去的征服并不仅仅是一场梦。”

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阿肯娜媚震惊道:“你早就打定主意了?你要远征努比亚?”

“没错!”赛那沙站在皇宫的三层平台上,俯视整个底比斯,这是他的国家他的人民,他要让所有的臣民认识自己是个怎么样的法老:“霍姆海布说得没错,我的确失去了靠山,虽然对方是阿尔华达皇太子依然可以与我国和谈,但是我不能靠着和平协议过一辈子,我得靠自己。有人对金子动手我岂能容忍,埃及人视金子为神明的肌肤,需要装饰神庙的大门、壁饰和雕像;我需要金子笼络小国,购买他们的中立。如果我股息这件事,不论外交事宜、神庙势力都会对我产生怀疑,那些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选择在努比亚下手。”

阿肯娜媚见他主意已定,知道不能再劝,她有种错觉,仿佛不论任何人只要登上了那个至高的法老之位,就执拗得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图坦卡蒙是这样,赛那沙也是这样,她只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保证法老的平安:“努比亚是沙漠国家,但和叙利亚不一样,那里非常危险,遍布着毒蝎和毒蛇。因你本在恢复期,我不想伤害你的身体,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你就得照我的话做。”

月至中天,底比斯夜沉如水,阿努比斯听到了皇妃的召唤,第一次面见那位传说中的新法老。

赛那沙看着出现在自己寝室的诡异的面具人,背后寒毛直竖,这个阿努比斯可以避过皇宫卫兵和亲信西德哈勒的眼睛,在禁宫来去自如,自己有多少次命悬一线?他第一次不悦地看着阿肯娜媚,她竟然隐瞒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

“他是暗影使者,只为皇室服务,因他是图坦卡蒙的旧人,我怕你心有芥蒂,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人了。”阿肯娜媚看懂了赛那沙的意思,只好柔声解释道:“历代法老为了防止暗杀,都会定时服用微量的毒药,以增强身体的抵抗力。而你马上要远征努比亚,那里是个非常危险的地界,抗毒性就更加必要……”

阿努比斯从出现开始就没有说话,只是配合着阿肯娜媚,拿出一个小巧而精美的香油瓶,瓶子是一个裸~泳的女孩双手推着一只鸭子,中空的鸭身便是容器,鸭子的翅膀则设有活动机关,和图坦卡蒙用的是同一只。

阿肯娜媚递给赛那沙:“这是流传了几百年的配方,会造成痛苦,但是很安全,蒙妲丽最近都住在宫里……”

“毒药?”赛那沙虽是笑着,神色却很复杂:“你要我喝?”

阿肯娜媚有点紧张,她努力地想要解释:“是……是蓖麻子和蛇毒,仔细调配的计量,毒性微小,不会……”

她还没说完,赛那沙已经接了过来,一口倒进了嘴里,然后把空空如也的瓶子扔还给阿努比斯:“你可以滚了!”

毒性发作很快,赛那沙腹中剧烈地痛了起来,阿肯娜媚想去扶他,却被他避过,然后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在了榻上,咬着牙道:“你不用管我,图坦卡蒙都可以忍过去,我没有道理不可以。”

赛那沙也不发声只一味忍耐,阿肯娜媚不敢过去,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

阿努比斯并没有立刻离去,他想要摘下面具,从过去的几次经历,他知道他这张脸就是最好的安慰,只要他摘下面具,不远不近地站在黑暗里,被噩梦惊醒的皇妃就能很快再度入眠,只是新法老来了之后,还没有这样的机会。

趁着新法老此时无暇顾及,他想要摘下面具,安慰一下神情痛苦的皇妃。

阿肯娜媚发现了他的动作,阿努比斯只不过露出一个下巴,她就阻止了他:“不要,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走吧,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芹菜妹子的长评,妹子要给我生孩子咧……赶紧今晚给孩他妈加更,八点不见不散

孩他妈要看虐小填房,那就开虐,小填房不是脸皮厚不怕人提图图嘛,可是人心还是会痛的啦,其实后妈好像是把所有人都顺道虐了一遍,OTZ

努比亚在埃及南方,盛产黄金、象牙和兽皮等贵重物品,在第十九王朝,拉美西斯二世在尼罗河西岸阿布辛拜勒的砂岩上开凿了一座献给他自己以及阿蒙、拉…哈拉克提和卜塔的宏伟神庙。神庙地点昭示了国王对下努比亚的库施国的所有权。神庙的入口两侧排列着四尊硕大的国王坐像,高约21米。

但阿布辛拜勒神庙最知名之处,是展现了拉美西斯对妮菲塔丽的爱情,嘛,虽然他就是个渣男。

有些妹子似乎不大明白,拉美西斯二世是本文拉姆瑟斯的孙子,不是同一个人,但渣的基因是一样的……

☆、第78章 〔给芹菜的加更〕

阿肯娜媚和赛那沙在沉默中度过了非常煎熬的一个晚上;阿肯娜媚伏在椅子的把手上;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好像就是闭眼的功夫;天就亮了。赛那沙根本没睡;但诚如阿肯娜媚所言,那毒药并不真正危害人体,大约黎明的时候赛那沙就觉得肚里翻涌;好像是要排泄的样子。

果然通畅了之后,整个人更为神清气爽。蒙妲丽也起个大早,听说法老早上没睡安生;一起来就泄了肚子;她还特意去查看了一下排泄物,然后恍然大悟:看来法老是开始服毒了;这也是个可怜人,还不如普通平民过得平和畅快呢!

她心里抱着同情,记起法老本该在今天去卢克索神庙读书,为了让他身体松快点,蒙妲丽打算请个老师到皇宫里来。

赛那沙摸摸阿肯娜媚的脸,拿手指点点她紧蹙的眉心,到底心头松动下来。哪里能指望她这么快对自己交心呢?他尚且有许多不能言语的过去以及秘密,要是现在就要让他对阿肯娜媚吐露,他既不愿意也不敢这么做,光是从前和夕梨的纠葛,就足够阿肯娜媚离他远远的。

赛那沙身为庶子的一点好处是,他不会强迫他人,也愿意为别人考虑。

但他也是个男人,他可以给阿肯娜媚时间,但前提是阿肯娜媚是从头到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情感、理智、信任,甚至喜怒哀乐、爱恨嗔痴,还有那颗心,不能有一丝一毫保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必须全给他。

这是于他个人而言,放弃祖国,远渡重洋,来到异国他乡和一个女子结为夫妇的意义所在。

赛那沙叹了口气,弯□把阿肯娜媚抱起来,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回床上,阿肯娜媚睡得很不安稳,几乎赛那沙一有动作,她就醒了,赛那沙干脆也躺了回去,让阿肯娜媚趴在自己身上,二人明明亲密无间,心思却隔得如尼罗河两岸那么远,阿肯娜媚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声,心里一酸,才要挣扎,就被赛那沙缠住了双脚,禁锢了手腕。

阿肯娜媚拿手掌拍他,被赛那沙一口咬住了耳垂,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我是想早些告诉你的,可是……”两个原本陌生的人,要怎么相信对方捧上来的毒药呢,阿肯娜媚讷讷道:“你可以拒绝的。”

赛那沙放开她的耳朵,却拧了一把她的腰肢,算作惩罚,趁着阿肯娜媚痛呼一声假意斥道:“真是蠢女人,你就不明白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做到吗?”

简直就是*的求爱,阿肯娜媚成长环境单纯,哪里面对过这样不加掩饰的企图,她颇不解风情地又开始挣扎:“放开我,你还没好呢!”

赛那沙也是心有余悸,讪讪地松了手:“就这么说定了,喝毒药的事情就按照惯例办,你让阿努比斯去和西德哈勒报道,我需要有人监视他,他能自由出入宫禁,实在让我心有余悸,你能够理解的吧?”

这已经算是最好的解决之道了,阿肯娜媚当然不会拒绝,阿努比斯的去向就归了新法老。

二人从寝室出来,法老被蒙妲丽上上下下看了足有三圈,见无论是毒副作用和男人尊严都没有问题的样子,她松了口气道:“陛下,鉴于您今日早起不适,我把文书老师给您找来了,他虽然年纪小,却是极为优秀的人,你们也见过面,并不陌生。”

穆萨从蒙妲丽的身后探出头来,他曾是蒙妲丽的助手,是卢克索神庙的小书记官,只是赛那沙记得前次他去就医的时候穆萨的态度并不友好,似乎很反感西台人,结果一转眼西台人就成了埃及法老,穆萨迟疑地上前向赛那沙敬礼:“您好,陛下,我是穆萨,卢克索的书记官,您的文书总监耶尔古拜的儿子。”

“去我的书房,”见对方懂得眼色,不比上次那熊孩子样讨人厌,赛那沙也不为难他,转身对阿肯娜媚柔声道:“你自己去散个步,或者找皇太后说说话,课程结束了我去找你。”

法老向来不避忌表达自己对皇妃的心悦,这也令宫廷里的人很是满意。

穆萨今年才十二岁,若不是蒙妲丽的关系,他还从没有进过底比斯的皇宫。那高贵美丽的皇妃的模样已是让他震惊了,法老夏宫又辉煌雄壮,以至于他坐进法老书房的时候,觉得这间房间朴素到简直违和。不过是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堆满卷宗的架子,显得很冷清。

看着那些卷宗,穆萨似乎是在问赛那沙:你都看得懂吗?

看得懂就不用上课了,赛那沙让穆萨坐下,多问了一句:“你是耶尔古拜的儿子?”

这个男孩子还很小,就和满大街的埃及孩子一样。剃着光头,只留一条麻花辫垂至右脸颊,用一个宽发夹将它固定在耳边,身上戴着各色饰品:耳环、宽项链和手镯,身穿打褶的缠腰布,一边说话,一边从随身的笔盒里骄傲地掏出一枝尾端饰着鸵鸟毛的笔杆。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学业最出色的年轻人了。

赛那沙突然想像自己和阿肯娜媚的孩子会是怎么样,除了长子成为皇位继承人之外,若是自己多生养几个儿子,总有一个也会成为书记官然后晋升大臣。孩子总是很可爱的,不过赛那沙觉得自己不喜欢那颗光头配着麻花辫。

穆萨的开场不错:“是,我的父亲是耶尔古拜,您知道象形文字里‘儿子’怎么写吗?”

赛那沙很给面子地摇头,穆萨得意道:“是一只鸭子。”

他在石灰板上画了出来,手法娴熟、笔触细腻,跃然而生一只鸭子,然后他自豪地展示给赛那沙看。

“很好,”赛那沙没有告诉他,自己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会六国的语言文字,因为西台本身就是个多民族国家,而且埃及语也早会说,只不过不会写罢了,但他不会去打击这个小孩子:“那‘法老’怎么写呢?”

穆萨在石灰板上刻出一栋房子,房子里还有柱子:“住在大房子里的人就是法老。”

“那你应该画一座宫殿出来,”赛那沙笑道,发现穆萨圆鼓鼓的眼睛在瞪他,还真是个大胆的孩子:“不如说房子代表埃及,住在里面的人都是法老的臣民,法老作为代表会保护他们。”

穆萨“哼”了声,不置可否。

这样的对话学习很有趣味,时间也过得快,却因为耶尔古拜的觐见而中断,他似乎对自己的儿子在法老书房里很是惊讶,看在赛那沙眼里,甚至觉得有一丝惊慌,这可不大稳重,穆萨连忙解释道:“是御医长蒙妲丽让我帮忙的。”

耶尔古拜不理他,赶紧禀报正事:“外交大臣拉姆瑟斯在库施和努比亚王一言不合,起了冲突,努比亚王已经逃窜回了国内,拉姆瑟斯请问您是不是要下令追击?”

“让他带着边境的守军追击,在我亲自到达之前不要停下,战线尽可能推进。”赛那沙早就等着这一天了,他要亲自昭示埃及帝国的威严:“召集众臣,我要和他们商量如何处置不听话的努比亚。”

议事厅的地上铺着四十二块兽皮拼凑的地毯,象征着埃及帝国四十二处行省,除非赛那沙不想要,不然哪一个都要给他乖乖听话。

因为事关重大,赛那沙亲自去找阿肯娜媚和皇太后说明情况,皇太后对这女婿的突然到来不太满意,但谁能阻止法老去他想去的地方呢?

纳菲尔提提脸上正糊着一层厚厚的面膜,阿肯娜媚正亲力亲为给她调制,再用指尖沾着这种主要成分为蜂蜜、红盐、雪花石膏粉、鲜驴奶的物质为母亲按摩肌肤。据说可以去除皱纹,加强肌理,让皮肤重现光彩。

赛那沙心想,他打定了主意让阿肯娜媚无忧无虑地生活,即使到了皇太后的这把年纪,因为纯真快乐的心境,她肯定用不着这种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也会一样的美丽年轻。

想到要说的事情,他故意避重就轻:“皇太后殿下,大概是因为我登基不久,努比亚王有了异心,对代表我前去的外交大臣非常不敬,拉姆瑟斯已经请示我是否需要动用兵力。至于我的想法,我是想要亲自去巡视一下南方的国土的。”

真是个有野心有朝气的年轻人,据说昨夜已经开始服毒了,往后要处理掉他的时候,可是要花大价钱找最好最昂贵的毒药呢,至于她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大概仍是被男人迷住了,皇太后皮笑肉不笑道:“金子是很要紧的,我不管陛下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金子找回来。”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呢,赛那沙腹诽,但只要皇太后支持,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至于霍姆海布将军的意见……”

“不必理他,”皇太后手里怎么会没有一点资本,不然她也不能稳坐此位数十年:“第三军团、第九军团和第十二军团,都驻兵于上埃及,我会亲自写信给安克缇克将军、奈克布将军以及赫特菲利斯将军,至于霍姆海布的意见,暂时就不用理睬他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赛那沙心满意足:“一定让努比亚再一个百年里不敢作乱。”

皇太后顶着一张白乎乎的脸笑起来:“还有更多的金子。”

二人走在前往议事厅的路上,赛那沙突发奇想:“你平日往脸上抹什么呢,阿肯娜媚?”

“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和贵妇们用的一样,蜂蜜面脂之类的。”阿肯娜媚有些莫名其妙。

赛那沙牵起她的手:“哈哈,那果然是天生丽质啦!”

阿肯娜媚脸一红,但故作轻松的气氛并没有减缓她的担心,她不由地开始念叨起来:“法老的桃花马由专人饲养,虽然是数一数二的良驹,但我建议你提前适应一下。”她没敢提那两匹马是图坦卡蒙的:“还有服装,图特摩斯三世出征努比亚的时候,为了防御虫蛇,特地还做了一件羚羊皮的外套,我也得为你准备……”

这不自觉而又亲密的念叨,让赛那沙心暖起来。

不过他不得不打断阿肯娜媚:“也不急在这一两日,倒是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办。”

阿肯娜媚疑惑地看着他。

“陵墓,我的陵墓。”赛那沙微笑地提醒她:“原本就该一登基就要准备起来的,何况我这回亲征努比亚,万一遭遇不测,可不希望身后连躺的地方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帝王在位时候最要紧的就是给自己修陵墓,古代工程浩大,没个十年修不完……前车之鉴图图,躺的是临时坑,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没被盗……

加更给孩他妈芹菜,有长评就加更哦,么么哒

努比亚在埃及南面,位于北非,处于尼罗河发源地,图中还有一个埃雷潘廷,就是夕梨在埃及掀起暴~动的地方,资源丰富又没有自保能力,就难免被掠夺的命运啊

☆、第79章

法老这一生有两件大事;一件是登基,一件是死亡。

即使阿肯娜媚的理智告诉她这是每个法老都必须做的准备,但是听到赛那沙说出这句话,她仍然觉得不寒而栗。她两辈子加起来活得都不算长久;却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包括面前的男人,如果不是她的介入,他原该已经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回来;别说完整地躺进陵墓了。阿肯娜媚深吸一口气,她在图坦卡蒙的事情上运气很差;比上辈子还要差;也许这次不会一直差下去。

“我会着手安排,找一天我们共同前去帝王谷;就在尼罗河西岸暮霭之处,底比斯山脉的最南方,那里被称作‘转世之地’和‘莲花之地’,分别作为皇室夫妇的陵寝所在。”阿肯娜媚发现他们已经站在了议事厅的门口,选择了结束这个话题,她声音有些压抑:“我们进去吧。”

赛那沙没错过阿肯娜媚脸上任何一丝的情绪,她为自己在担心,让即将奔赴战场的赛那沙几乎整个人都要欢呼雀跃起来,这是一个喜气洋洋在讨论自己死亡的法老。

这位法老一迈入议事厅就热情洋溢地恭贺霍姆海布:“将军,我埃及又要扬威啦!”

霍姆海布脸一抽,他接到拉姆瑟斯在边境为非作歹的消息,就立刻响应法老的传召入宫了,按照常理判断,脚跟都没立稳的法老是不希望边境出事的,一旦需要离开权力中枢的底比斯,那么他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可能化为乌有,而边境的冲突也不可能保证埃及一定得到胜利。

但他显然错估了赛那沙,霍姆海布莫名其妙道:“扬威?法老,您在说什么?”

“怪我没说明白,”赛那沙俊朗灿烂的笑容非常刺眼:“我决定亲征努比亚了。”

霍姆海布几乎脚下一个趔趄,他听到了什么?亲征努比亚?法老是不是疯了,他一个根基都没有的外国人,竟然要率军征讨努比亚?

凭什么?凭他自己和那三十个西台人吗?

这简直是霍姆海布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宰相哈扎明哲保身没有说话,双院大臣却跑出来哭穷,只说国家没有打仗的钱,赛那沙摸摸下巴:“没有听说埃及这两年有什么灾荒,粮食收成都不错,这样都没钱的话……”他笑眯眯地问双院大臣:“难道都被你贪污了?”

双院大臣鼻子都气歪了。

霍姆海布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他知道赛那沙在和自己兜圈子,当下粗声粗气地直言道:“不但国库没钱,目前上埃及的军队也不方便调兵,下埃及的军队不适应沙漠作战,我看法老还是多想想吧。”

“多想想?为什么?”赛那沙故作全然不知:“皇太后已经同意了,还划拨了三支军团,我为什么还要犹豫?”

霍姆海布气得差点吐血。

要不是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理智,他几乎要当廷咆哮了,赛那沙得意地欣赏了他横肉抽动的脸色,就在场面要失控的时候,突然色~眯眯地捏了一把阿肯娜媚的脸蛋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事务可都得交给你了。”

阿肯娜媚冷不防这么一下,脸色泛出细微而动人的红晕来,乖巧温顺道:“是,陛下。”

美人的容貌和做派都十分的赏心悦目,整个儿气氛突然就暧昧柔和起来,被这么一打岔,连霍姆海布都哑了火。而他深知,皇太后如今愿意下血本,除非他拼着两败俱伤的结局,不然根本讨不了好。

何况赛那沙亲临,那四十船金子就让他大伤脑筋了,要往哪里藏呢?赛那沙却不知霍姆海布正苦恼,他想过也许霍姆海布动了手脚,但决计想不到下黑手的就是他,他此去目的很明确,就是钱和权,哪样都少不了。

隔日,阿肯娜媚就安排了一艘船,与赛那沙共乘去尼罗河西岸的国王谷。那皇室船只小巧精致,由坚固的纸莎草扎成,当中有个凸起的船舱,由雕着莲花的小柱子支撑船体结构。船舱虽然开着小窗,透气良好,夫妇二人却还是选择待在船尾支着亚麻遮阳布的凉榻上,享受这不长不短的旅程。

凉榻是由麻藤经由巧手工匠的技艺仔细交叉编织而成,下头还设了层牛皮,保证弹性十足,床脚装饰着象征南北埃及的纸莎草和莲花纹样。赛那沙支着肘,默默看着阿肯娜媚趁着泛舟河上,在给自己缝令羊皮大衣,虽然心里很暖,却仍是哀叹一声:“在酷热的沙漠里还要穿这种衣服,一定会被热死吧?”

阿肯娜媚横他一眼:“是热死还是毒死,你自己选一个吧。”想了想,她打算还是让赛那沙高兴点:“我另外准备了些绑带,届时你捆在手臂或者脚脖子上都是可以的。”

因为是前去帝王谷,阿肯娜媚是盛装出行。她戴了过颈的假发,皇冠上装饰两根细长牛角,牛角之间环抱一颗太阳,颈间垂着破水而出的莲花项链,斜倚在榻上曲线优美,亚麻布的薄裙仿若无物地披在她身上,柔软的布料随着妖娆的曲线起伏。

苦于盛装无法下手,赛那沙就把自己那颗头移到阿肯娜媚的大腿上,惬意地感受新枕头的柔软,一边半真半假道:“蛇有什么可怕,人才可怕呢!”

这句话似乎令阿肯娜媚有些不悦,恰好船到了对岸,她缩起脚来催促赛那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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