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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大人的衣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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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她吓得一抖,这衣服也跟着没骨气的抖了起来。

包大人为什么如此对她?难不成之前说包大人的坏话被他听到了?

兰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某只鬼见了鬼一般,在黑夜里左望右望。

见周围没什么异常,兰竹拍着胸脯安慰自己:“没事儿,包拯不可能有这本事,这,是个意外。”

夜静悄悄的,兰竹心中微痒,这可是真人版的展昭。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现在她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她可得好好看,使劲看!

漆黑的夜里,本该是什么也看不见。兰竹要庆幸她作为一只鬼的福利,嘿嘿,能夜视哟~~

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剑眉星目,呃,哪里来的星目?不要胡闹了,兰竹仔细的欣赏着,剑眉,一般都是凌厉的,展大人便能将它演绎出别样的气质,是那么的温润儒雅。

好想摸摸~~

只看了一眼那好看的眉峰,兰竹便激动的把持不住,整件蓝色的衣衫也跟着不雅的动了起来。

恩~~现在又没人,可以的,真的可以的~~

把持着衣服,兰竹正要飞到展大人床前,却突然听到轻轻的响动,兰竹立即安静下来。

兰竹在衣服里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展大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展大人有动静,兰竹才安下心来。

兰竹这才注意到展大人额角,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好看的眉毛不时地轻蹙着。原本红润的嘴唇,如今变得苍白,面颊却呈现不正常的红晕。睡梦中害怕自己发出呻。吟,展大人竟然咬着自己的嘴唇。

肯定是药性过了,全身的伤痛令他在睡梦中也不能安宁。

看着这样的展昭,兰竹心疼至极,做了鬼不会流泪,确是憋得两眼通红。想要过去安抚一下,还怕展昭突然醒来,这样看着什么也不能做,简直是焚心的煎熬。

最终,兰竹还是做不到,只停在衣服里看着展大人生生受罪。刚学会控制衣服,还有些不熟练,而且还要防止被展大人看到。兰竹只能控制着衣服,在地上“爬行”。

不远的距离却花了不短的时间,兰竹“爬”到展大人床上的时候,已经用掉了十五分钟。看着展昭脸上的冷汗,兰竹控制着衣袖,轻轻的为他拭汗。

就怕到时候展昭出现个什么情况,兰竹一夜不敢睡觉,就这么一直守在他身边。

等展昭的情况稳定下来,兰竹才松了口气,当她要回到衣架上时,兰竹才觉得自己已经没了力气。可是呆在床上会不会露馅?

再看一眼睡得安稳的展大人,兰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这可素同床共枕了一夜啊~~可是这时辰也不早了,展大人肿么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这是?展大人今儿个休假?这个,好像不符合她所认知的展大人的形象啊。兰竹心中疑惑,难不成伤口恶化,现在的安静只是表象!现在他已经人事不省、岌岌可危!兰竹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控制着衣服立马要向展大人额头上探去。

就在这时展大人睁开了眼睛,兰竹暗松一口气,还好终于醒了。然后兰竹吓得钉在衣服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现在还在展大人的床上,展大人起疑了怎么办!

展昭醒来,见天色不早了,没想到他竟然睡到这个时辰,暗骂自己一声,立刻支起身来。过大的动作幅度扯痛了他的伤口,展昭忍不住闷哼一声。缓了缓,展昭伸手就要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却在看到床头的衣物时顿了下来。

蓝色的长衫,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了红褐色,不过衫子上的裂痕都已经缝补好了,而且这绣工竟然让他以为这衫子从来就没破过。之所以留着血迹没有洗掉,大概是一种警告吧。展昭心中一暖,嘴角挂起一抹温润的笑。

兰竹听到展大人的闷哼,急的抬头去看,却被那微笑电得晕晕乎乎,那笑容真真的勾魂夺魄,一眼穿心,让人无从抵抗,也不愿抵抗。就这么尽情的沉沦、迷失,深深地被其折服。

就在兰竹出神的时候,展昭已经洗漱完毕,开了门出去办差。

兰竹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眩,睁开眼之后入眼的是漫天血红。看着漫天的红色,兰竹心中惨然。这应该是地狱吧,这漫天的红就是传说中的曼珠沙华吗?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为什么现在才来接她?

可笑她还以为有了安身之所,能够一直跟着展昭。

展昭到了书房见大人正在办公,上前请罪道:“大人,属下无能,没能将那些黑衣人生擒。昨日竟忘记将此事禀告大人,请大人治罪。”

包拯看着跪在桌案前的展昭,心中叹了一口气,道:“起来吧,黑衣人之事,待从长计议。此事本府已另派他人,这几日你且好好休息,将伤养好才是。”

展昭听了仍旧不起,躬身请命道:“大人,属下无碍,那……”

包拯不容展昭说完,手一挥道:“此事已定,不必再谈,还是你怀疑本府,怀疑其他人不能办妥?”

展昭语结,低头抱拳道:“属下不敢。”

包拯看了无奈摇头,然后又注意到展昭的胸前。那只鬼比第一次见时又小了一些,也变得越加透明了。这应该是昨夜修补衣服时,损伤了功力。但那时还好好的,为何现今从心底都透着绝望凄惨?

展昭见包大人皱着眉看着他,不知大人在思考什么。犹豫了一下,开口为白玉堂求情道:“大人,不知那白玉堂能不能免罪,此事皆属下而起,属下愿替白玉堂领罪。”

包拯:“……”

展昭见包大人不说话,只是盯着他,有些焦急的道:“大人!”

兰竹被展昭这一声吓了一跳,这是展大人的声音?满眼迷蒙的四下望去,兰竹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渐渐地红色退却,兰竹就见所谓的大人正望着她。兰竹一怔,然后欣喜之色跃然脸上,收拾起散落在一旁的裙子和拖鞋,兰竹欢快的到展大人的官袍里畅游去了。

包拯见她这番模样,也放下心来,抬头看着展昭道:“白玉堂的事,官家开恩,你一会儿跟公孙先生去牢里将他们放了。”

展昭听得心下一喜,转脸去看公孙策,已是迫不及待。

“展护卫还真是心急啊。”公孙策见状笑着说道,人却已经在前面带路去了。

白玉堂坐在牢房里,心中郁结。这天底下竟有押送犯人的中途跑了,他这个犯人还乖乖到案的。再扫一眼牢房,他心中更是气恼。他一人做事一人当,竟要这四位兄长和他一起陷狱。

他带着三宝连夜赶路,翻了城墙就直接进了开封府。将事情告知包拯之后,又进了开封府大牢,谁知今早这四个兄长也被押了进来。

徐庆见了老五的模样,不耐烦道:“啊呀!我说老五,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作甚!咱们不都来陪你了嘛。”

“哼!”白玉堂眼抬也不抬,只拿鼻孔说话。

“嘿!唔……”徐庆还待说话,却被蒋平一把捂住。“五弟,咱们知道你是为兄弟们出气,咱们更不是无义之人,五弟身在牢笼,咱们岂有在外享乐之理?”

韩章也道:“咱们兄弟同气连枝,团结一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五弟犯了错,我这个当大哥的更是有责任。弟犯错为兄,兄应代弟受过。”卢方坐在牢房的茅草之上,闭着眼睛徐徐说道。

白玉堂抬眼看着牢中的兄长,虽然这次做得有些鲁莽,但是他不后悔:“哼,有错?错在哪里?那展昭成了朝廷的鹰犬,五爷我没看法,人各有志。可皇帝却偏偏给他乱加封号,要怪就怪他,不然哪有这事。”

“那五位当初结义时有没有想过自己名号,猫犯了各位的名讳,各位是否要屠尽天下的猫?”悠闲地语气却是让人气结。

“你!”白玉堂正待发难,转身一看却是公孙策。一介书生,不能与之动武,说又说不过。随即白玉堂又看到展昭掩着笑意站在公孙策身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怒道:“展昭你不用得意,有本事再与五爷斗上几百回合!”

受到挑战,展昭亦跃跃欲试。只是被公孙策一眼扫过,老实得站在公孙先生身后。

白玉堂见展昭不应,以为展昭瞧不起他,立刻炸了毛一般,要冲出牢房与展昭对战。

“白义士稍安勿躁,官家仁慈,白义士盗取官家重宝之事,不多加追究。判一年牢狱之刑,白义士可否有异议?”

展昭听了诧异道:“公……”

公孙策当然知道展昭要说什么,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公的确是不公。”

☆、第4章 交锋公孙策

白玉堂看了一眼二人,冷笑道:“仁慈,一年牢狱之灾也叫仁慈!”

公孙策看了一眼白玉堂道:“不要说白义士盗了官家的宝物,就是偷了寻常人家如此贵重的东西,只是一年牢狱之刑也是不可能的。白义士盗取官家重宝,官家没有派兵攻打陷空岛,没有祸及妻儿,已是法外开恩了。官家只是将你收押一载,免得谁人都敢冒犯龙威天颜,这难道还不是仁慈吗?”

说完公孙策看着白玉堂的脸色,他知道江湖中人讲的是义气,把陷空岛抬出来,白玉堂也难说什么。

白玉堂阴郁的低下头,虽然他们江湖中人不惧朝廷,但也不会去惹朝廷的麻烦,更何况还连累了大哥。

公孙策见白玉堂低头不语,继续道:“不过,包大人见五位义薄云天,也不愿五位受这牢狱之刑……”公孙策对白玉堂说着,眼睛却是看着展昭,好似在告诉展昭,大人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喘了一口气,公孙策又道:“包大人又替诸位向官家求情,官家答允。五位义士助开封府破金珠一案,功过相抵,不知五位意下如何?”

五人听了相互使了眼色,徐庆道:“凭什么让咱们为朝廷做苦力!”

“其实,开封府牢中清新雅致,咱们兄弟平时东奔西走,很久没有这么清闲的聚在一起了。”蒋平捡了一块干净的地儿,席地而坐。

展昭扫了一眼五人,道:“大丈夫游走江湖,快意恩仇,潇洒自在,怎会甘心禁于一室之内?”

五人听了仍是不语,展昭目光灼灼的看着白玉堂:“还是你怕。”语气中尽是挑衅。

白玉堂被展昭一激立刻道:“五爷会怕!就比比谁先破案!”

蒋平扶额,五弟啊,知道你心高气傲,咱们也不想呆在这么个鬼地方。但案子不能白破不是?

像白玉堂这样一个高傲又重义的人,害他四位兄长一同入狱,他怎能心安。白玉堂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如今他们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

白玉堂眼睛微眯,这个陷阱他乐意承情。不过敢算计他……

白玉堂说完,展昭心中一松,从公孙策身后走出,拿了钥匙将牢门打开,等着五人出来。

五人出来后,公孙策将一块金牌由袖中取出交给了卢方:“这块金牌是官家所赐,你们办案时也方便。”

兰竹在展大人的肩头看得一愣一愣的,展大人那一抹得逞的狡黠的笑是怎么回事?两人就这么把五鼠给坑了?再看看前方面不改色的公孙先生,还是先生威武……

白玉堂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对着刚刚关上牢门的展昭道:“展昭,咱们再比一比!”

前面的公孙策听了,停下脚步,身子也不转,只稍稍侧着头道:“展大人还要办理黑衣人的案子,白义士也要快些,免得到时输了。”

展昭听了只能附和的点点头。

送走了五人,公孙策对着欲走的展昭道:“展护卫该歇息了。”

展昭刚迈出的脚步一顿:“可是那黑衣人。”

公孙策就知道展昭会这么说,呵呵笑道:“大人不是派人去了吗?”

展昭听了脚步踟蹰了一阵,还是决定回房歇息。

“对了,展护卫不要忘了床头的膏药,过会儿我再送上一些药浴用的药给你。”

平地一个踉跄,展昭回身应了声:“有劳先生费心。”然后用上轻功极速离开,兰竹呆在展大人的肩头,似乎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走了一会,展昭脚下一转,穿过走廊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兰竹见展大人不是朝他的卧房去的,心想,难不成展大人要阴奉阳违,私下里去调查黑衣人的事!

这可不行,他的伤还没好!

“喂!有没有人呐,展大人要偷跑啦!”兰竹喊了一声,才记起人是听不到她讲话的,霜打的茄子一般,垮在展大人的肩头。

不一会兰竹看到展大人朝着一个茅草房走去,难道要从这里出开封府?接下来映入兰竹眼里的字却打破了她的常规。

“厕!”

“厕、厕所!”眼见着展大人就要进去,某只鬼急了,也顾不得他听不听得见,嗷嗷叫道:“慢!展大人留步!不!不要!啊!展大人!”

兰竹声嘶力竭的叫喊没有喊住展大人,展大人还是进去了。窝在展大人的肩上,兰竹抬头望着茅草搭建的房顶。眼神飘忽,撇着嘴不置一词,这真是,尺度略大昂,心脏已经阵亡了昂!

兰竹忍不住看了一眼展昭,这真的没问题?要是被他知道了不会杀人灭口吧?

“嘶!”兰竹惊呼,深吸一口气,更加坚决的不能让展大人知道她的存在。

这只女鬼真是中气十足啊,包拯掏了掏耳朵,对身旁的公孙策道:“不知展昭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公孙策轻笑:“大人英明。”可是,“那女鬼不是在展昭的蓝衫里吗?为何……”

听了公孙策的疑问,包拯也是不得其解:“这我也不知,今日见到那女鬼本府也是一怔,见那女鬼的神色,恐怕她也不知怎么回事。”

展昭出了茅厕,瞥了一眼远处的墙根拐角,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天空之上,白云深处,一个面容俊逸的青年,拿着一支毛笔,在一个册子上认真的写着什么。

近前一看,只见上面铁画银钩,气势滂沱,一丝不苟的写着:

1、为展大人挡了一刀。

2、帮展大人弄好了一件衣服。

3、照看受伤的展大人。

…………

青年合上册子,又看向底下众生。他是不愿接这个任务的,这么看着别人的生活,再一一记录,和皇帝身边的起居郎一样,与这相比,他宁愿直接去将那些妖魔捉了,除掉。

可上边偏偏说什么,他们这些上仙不宜干涉凡人的生活。可是那些妖魔又是什么凡人?那只女鬼就是凡人?

尽管心里万分不愿,青年仍是做的一丝不苟……

一个老头看着一面镜子,捋着胡须笑的得意:“看吧,你看那小子不情愿的模样,说他已经把那事忘尽了。他这样子怎么就碍了你的眼了,何来这么迫害他。”

另一个白须老人看着画面,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手一挥两人面前的镜子就不见了。

兰竹被展大人挂在衣架上,仍是飘在云雾里的感觉。再看床上好梦正酣的展大人,人不是铁打的,不可能期望他像影视、小说中的人物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不休息,全都与怪兽战斗吧。

可是,兰竹还是有些小失望的。如果是她的展大人,虽然被勒令休息,但他一定会去抓犯人的!

兰竹望望外面漆黑的夜色,新鲜劲一过,剩下的全是没落。她没被电死,最后还是死了,成了一缕孤魂。她今年刚刚毕业,幸运的是她没有进入毕业就等于事业的大军。明天她的工资卡上就会打上她第一次的工资,她还想着拿这第一份工资给爸妈和弟弟买点礼物呢。

如今她却只能寄居在别人的衣服上,想着想着,兰竹的眼睛就开始发酸。举手抹泪却连手都没有润湿,看吧!做个鬼不能吃喝拉撒睡!现在连滴眼泪都不能淌!

“为什么…要…这样……”本来应该是渐强的音调,被兰竹越来越弱的念了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展大人,正拿着一条白色的腰带往腰间系着。什么叫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你看着腰带往腰间一束,真真滴杨柳小蛮腰啊~~~~

可是这大半夜的要去做什么?那不成又去厕所?兰竹心中疑惑不解。

展昭穿好衣服,扒在门口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刚刚入秋,屋外秋蝉、蛐蛐不时的鸣叫着,一两阵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声音。

放心下来,展昭门开了一条缝,人已就不见了踪影。

兰竹看着做贼心虚的展大人,一阵好笑。气还没喘顺,又是一番天旋地转。

兰竹揪掉盖在她头上的裙子,无语的窝在展大人的肩头,好歹您打个招呼先,就又这么莫名其妙的把她从展大人的官袍中揪了出来。

展昭出了门便提气一纵上了房顶,开封府内一片安静,几处灯火静静地燃着。见府内没有事情发生,展昭也安了心,准备去探查黑衣人的蛛丝马迹。

突然月下银光一闪,展昭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定在了原地。

“展护卫的伤,可是又厉害了?”公孙策从房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月光下只见他一身灰青色衣衫穿得妥妥贴贴,手中还提着几包药:“白日里太忙了,忘了给展护卫送药,竟然急得展护卫上房去寻药,实属罪过。”

展昭听了薄唇紧抿,莹白的月光下,照的那红红的耳尖秀色可餐。兰竹想着她要是能跑到那发带上,一定要去尝尝,分泌的口水不能流出来,兰竹只能不停的吞着口水被展大人带下去。

展昭一个提气下了房顶,白天的时候,他分明叫了王朝来帮他换公孙先生“特意”为他准备的药膏,怎么又被先生捉了?“这么晚了还劳烦先生送药,展昭实在有愧。”

展昭准备避重就轻,不提他上房的事情。

“没什么,刚刚从大人那里过来,这些药你先拿去,明日拆了绷带,泡一下药浴。”说着公孙策把几包药递到展昭面前。

展昭看着药包下闪着寒光的银针,手指一抽,还是伸手接过公孙先生的药。

手上一轻,药被拿走了,公孙策拍拍展昭的肩膀道:“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

“恩,恭送先生。”展昭说的挺有礼貌,却没有行礼。

公孙策对这些小事更不在意,点了点头便先走了。

不见了公孙先生的身影,展昭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不过伤口处却隐隐作痛。

兰竹惨得莫名其妙,月光下银针一闪,她这只眼尖的鬼自然看到了。

银针藏在公孙策手心里,直直的扎向她窝在的展大人的肩膀处。

嘤嘤~~她都透气了!!

先生也能看见她??!!

☆、第5章 交锋乌盆鬼

展昭看着他肩上的几个针孔,先生的手法真是越来越精准了。拍了几下几个孔,倒都是点到为止,只扎透了他的外衫。

站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秋风,展昭便转身回房休息了。

歇息了一日,展昭便再也坐不住了。既然大人只是不让他去查黑衣人的事情,那么他就可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开封府的百姓又看到了,那位身着红衣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展昭领着张龙、赵虎几人在街上巡视。初秋的时节,想来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城中的百姓都挂着喜悦的笑容。秋风送爽,将小食摊的香气吹来,直令人食指大动。

兰竹闻着空气中香气,在晨光中汲取着养分,要多惬意有多惬意。能吸收太阳的能量,这也是她今早才发现的。

刚开始的时候,兰竹为她对阳光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感到十分惊恐。要知道,作为一只鬼,被太阳一晒,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躲在展大人衣服的阴影之中,兰竹眼巴巴的望着明晃晃的阳光。最终,她还是忍不住,伸出一根小指头试探了一下。可喜阳光对她无碍,于是兰竹放心的跳到了展大人的肩头。

后来兰竹又发现,这阳光不仅不会消灭她,竟然还是大补之物。沐浴着阳光,吸收着来自太阳的能量,她那透明的身子竟然慢慢变深,而且小小的身子竟然有再长的趋势。

光合作用,这又是她发现的新技能吗?

她是一只能吸收日月精华的鬼。

两只眼左瞄右看,热闹的街市,叫卖声不绝于耳,热汤、火烧、灌汤包,一个个争相的往外冒着香气,引得兰竹直想流口水。

展大人步履稳健的在街上走着,看完了美食,兰竹又将目光转向展大人。看着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看得人眼晕,这脖子,绝对很好吃的样子。

宋朝官员的常服大都是曲领宽袖的样式,而展大人穿的便是这种圆而无领的常服。就像衬衫和西装的搭配,没了领子的常服,里面衣服的领子便肆无忌惮的伸了出来,充当衣领。兰竹瞪着横在她眼前的白花花的衣领,这种看到吃不到的情况简直神烦!

可为了自己的福利,她必须不折手段!展大人将衣服穿的妥妥帖帖,兰竹围着那圆圆的衣领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可趁之机。

最后,兰竹只能退而求其次,隔着那里衣送上自己的香吻了。

“嗯~~”某只鬼发出一声喟叹,没想到隔着一件衣服感觉也如此的美好。透过里衣传来展大人的体温……“哎哟~~~~”

好在作为一只鬼不能流口水,不然这青天白日的,展大人的官袍还不得湿上一大片?

展昭巡查的时候便觉得今日的衣服与以往不同,温暖舒适的就像,就像小时候受了伤娘亲为他吹吹。今日的阳光也甚是暖人,照得他脖子间暖暖的,衣领蹭着脖子,还有,还有些微的酥麻?

展昭脚下一顿,他这是都在想些什么?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太阳,初秋的早晨太阳还是有些刺眼,天气也有些热,怎么会是暖人?走路时牵扯到伤口,身上出了不少冷汗,哪里又会温暖?

想着耳根便不自觉的红了…………

嘴亲亲,手摸摸,头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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