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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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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军摇摇头:“没有,她们之间本来就相处的不是太好,我想这都是些小事,大姐不会在乎的,我就别再多事了,说不定二姐玩腻了,就不会再这样了。”
“小事?”一旁吃点心的陈湘忽然插嘴:“对女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大姐一定会在乎,而你二姐也一定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女人心海底针,你虽然有女友,却一点儿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啊。”
一旁的白燕轻哼了一声说:“他就是个木头。”梁晓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于政看了陈湘一眼,没有说话。
等梁晓军携女友亲密而去,陈湘已一声不吭的吃完最后一块点心,一杯茶递了过来,她接过一饮而进,然后看着刘刚吃惊的对自己说:“这么多点心你一个人吃了,小姐,你这个年龄还是需要保持身形的。”
现在只剩他们三人了,陈湘不再掩饰地摸摸肚子说:“是呀,真的吃多了,这里的点心还真是好吃啊,我一时没忍住,回去要运动了。”
于政笑笑说:“没关系的,茶水配点心,吃多了也不长胖,不过午饭就留到晚饭一起吧,已经4点了。”
刘刚哀叹了一声:“老大,我还饿着呢。”
“你回家吃去,妮妮今天不是休假吗?进门肯定有吃的,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送完了刘刚,于政转过头去问陈湘地址,陈湘从后面爬到前面来指路。
于政看了她一眼说:“你觉得梁晓云一定会在乎妹妹穿自己衣服的事吗?”
陈湘点点头,一付理所当然的表情。
“可那是自己的妹妹。”
“你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些东西是属于她的私人领域,绝对不容他人涉足,尤其是私自闯入,自己的妹妹也不行。”
于政有些好笑的说:“但那只是件衣服而已。”
“对女人来说那就不是一件衣服这么简单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买一件新的送她,也不会让别人来穿我的衣服,尤其梁晓雨还是在她姐姐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做,如果梁晓云知道了的话,她会怎么想,那件衣服代表的内在含义就很多了。”
于政说:“一件衣服哪有这么复杂,你说说看,还有什么含义。”
陈湘得意的一笑说:“如果梁晓云发现了,她会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人入侵,她受到了危胁,她会很生气,而再穿这件衣服的时候就会很不自在,她可根本就不想再穿这件衣服了。”
于政有些呆滞的点点头,看着前面的路:“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说一件衣服。”
“当然,这件衣服可以换成任意一件东西,比如杯子、化装品、床、浴盆甚至是男人。”
于政没有说话,陈湘接着说:“这时梁晓云就开始想了,她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穿我的衣服,那她一定是翻过我的衣橱了,那她就是进过我的卧室了,她是不是还用了我别的东西呢?她都用过什么呢?你说,这是一件衣服这么简单的问题吗?”
于政摇摇头叹息道:“领教了,女人呀。”
“女人有什么不好。”陈湘不服气的说。
于政急忙安抚:“女人当然好,只是太复杂了,不过你刚才那翻话倒让我有了些收获。”
陈湘立刻精神起来:“什么收获,哪方面的。”
“关于重新考虑梁氏姐妹之间关系的收获。”
陈湘撇撇嘴说:“我还以为什么呢。”
于政看了她一眼说:“别小看这个,有时你觉得微小不经意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后这弥天大祸的起因,咦,应该怎么走?”
“向左。”
于政开着,突然发现这条路越来越熟,最后,他发现他们停在了自己家楼下。
于政探究的看着陈湘:“你……住在这儿?”
“是呀。”陈湘眨眨眼睛,翻着包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你住几楼?”
“三楼。”
于政愣了一下,突然很温和的笑了笑:“家里装修的不错吧。”
“是呀,合我的心意。”陈湘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于政脸刷的一下沉了下来,做狰狞恶鬼状大吼:“原来前段时间在我头顶上每天没白没夜装修的家伙就是你,我一个月没睡好觉了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掐向陈湘的脖子。
陈湘一闪身,动作敏捷的逃出车外,躲过于政的黑手,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问:“难道你就住在我楼下?”
“你才知道,害我最近总是顶着俩黑眼圈,拿命来。”
于政余恨未消,停好车又追了过去,两人嘻嘻哈哈的上到二楼,突然发现光线阴暗的楼道内站了一个人,于政一开始都没认出来,走近了几步才发现是姜雨。
他们已经好久没见了,久到他差点儿忘了她还是自己的女朋友。
于政愣了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就这样站在了楼梯口,说不出话来,陈湘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场不对,本着不趟浑水、明哲保身的原则,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溜上三楼了。
于政一时间竟不知该干什么,这段时间她就像落进水里的石子一样,没有丝毫音讯,就连过年时发的短信也没有回应。
这么长时候没见,她过的怎么样?做了什么或想做什么?
她有钥匙,为什么站在这儿?于政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想问的问题很多,他张了张嘴,最后只问了一句:“怎么不进去?”
姜雨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默默地看着于政拿出钥匙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8、爱情的生命周期
于政脱下外衣进了厨房,没有心情抄莱,他拿出一包面条扔进水里面煮着,切了个西红柿,又加了个鸡蛋,做了两碗西红柿蛋汤面,端了出去,他记得姜雨爱吃这个,以前两人懒得做饭时,就煮这个吃,大冷的天吃上热乎乎的一碗,暖和又舒服。
姜雨今天很沉默,两人坐在桌子前静静的吃面,于政没有问她去哪了,年是怎么过的,潜意识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问,答案不会是自己想听的,等于政吃完时,姜雨还剩下一大半,但她已经停了下来,拿出化妆盒开始补装,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扎条马尾就能傻乎乎出门的女孩了,现在的她,装容永远精致、衣着永远合体,完美的让人找不出一丝不足。
于政看着她完美的仪态,名贵的套装,突然觉得她面前的那碗汤面是如此的鄙陋,包括她后面的家具,整个房子,加上一个只穿一件白色汗衫的自己,都是那么鄙陋的不堪入目。
他站起身来收拾了两人的餐具,回到厨房,把剩下的倒掉,然后打开水笼头在哗哗的水流中洗着碗,水流声很大,充斥着两个人的世界,客厅里一直没有声音,于政甚至以为姜雨已经走了,无声无息的,就像她的到来一样.
一个人影轻轻走了进来,白皙的玉手从背后伸出,环住了他的腰,姜雨就着这个姿势贴到了男友宽大厚实的脊背上,紧紧的抱住,她在想以前自己多喜欢这个姿势呀,这样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可以觉得很温暖,但现在抱得这么紧,怎么就没感到以前的那个温度呢?
“于政,我越来越觉得我们像两条平行线,如果不是刻意,根本就不会有相交的时候。”
于政的身体一僵,手中的碗叭得一声落到水池里,就这样摔成了两瓣,水还在哗哗的流着,他伸出手关上了水笼头,水声立刻消失,两个人的空间,马上静得可怕。
“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不会为对方放弃自己的世界,于政,我们相爱,但为什么,两个人都在努力靠近,相隔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呢?”姜雨又紧了紧手臂,仿佛正在进行着最后的努力,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就连一个普通的朋友,也比我能给你的多,面对我的时候,你不快乐是吗?刚才你上楼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笑容,我多久没有看到过了。”
一滴泪水落在了于政的肩膀上,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想安慰一下姜雨,却突然迎来一个长长的深吻,姜雨一反进门时的沉静,疯狂的撕咬着于政的嘴唇,带着一股悲伤与绝望,席卷了于政的理智,这段时间以来隐藏在冷静外表下的焦急、伤心、愤怒和不甘再也压抑不住,一涌而上,化身yu望之火,点燃了他,他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姜雨,恨不得把她溶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渴求着彼此的身体,一路从厨房吻到了卧室,沿途衣物散了一地,于政的全身都开始发热,他抱着同样火热的姜雨倒在床上,疯狂又急切的渴求着,姜雨有些疼痛,但她想要更疼,现在只有疼这种感觉,才能让她感到自己是真的拥有着这个男人,当绝望与快感一起攀上高峰时,她抬起头,带着些许恨意,一口咬住了于政的脖子,死死的咬着,直到一股血腥味充溢口中,她睁开迷乱的眼睛看着于政在月光下线条分明的脸,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他的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真想杀了你,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天微微亮时,姜雨睁开了眼睛,于政就睡在她的旁边,侧着身,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隐在暗影里,有些模糊不清,反而没有醒着时的冷静淡漠,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呆呆的看着,半晌,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着装,她顺着昨天走进卧室的路线走了出去,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了起来,然后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她又变成了来时的姜雨,变成了那个沉稳、冷静、装容精致、仪态庄重的姜雨。
她看了看四周,把整个房间都扫进了眼里,最后眼睛落在了开着的卧室的门上,那里面很安静,很安静。
她把一串钥匙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然后拎着自己的包后退,退到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是灰蒙蒙的黎明,但太阳很快会升起,整个世界都会明亮起来,只是他们已经成了沐浴在同一片阳光下的不同世界的人。
现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于政睁开眼睛,看着上面白色的天花板,一动不动,姜雨想要杀死他,他也有一瞬间想把她吞进肚子里,最后他们都没死,只是他们的爱情死了。
9、西红柿蛋面效应
一块小石子砸在了阳台的玻璃上,于政没有动,依然窝在被子里,他的所有感观已经麻木了,看不见东西,听不到声音,也闻不到气味,整个人像陷进了没有星星的宇宙黑洞,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这里没有伤心也没有离别,是个比较理想的放纵自己的地方。
又是几块小石子砸过来,过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像是有人跳进了阳台,然后阳台上的窗户就被敲的山响。
像被一道锋利的宝剑刺入,黑暗的世界裂开一角,刺眼的亮光透了进来,渐渐扩大,于政不得不从安静的世界中醒了过来,一时间所有的感观全部蜂涌而至,眼前开始发亮,身体觉得很累,头也疼,嘴巴发干,心也开始痛起来,他一把掀开头上的被子大吼一声:“不要命了是不是,是谁偷进刑警的家了?”
“开门,开门,你在里面抱窝呢?”
于政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这欠扁的声音怎么这么像陈湘呀,打开阳台的门一看,可不就是她嘛,于政也顾不上扁她了,睁大眼睛问:“你是怎么上来的?”
“不是上来,是下来。”陈湘指了指上面。
于政吃惊的问:“你从三楼爬下来的?万一失手怎么办?不要命了?”
“你以为只有你可以呀,我的身手厉害的很,”陈湘得意洋洋的摇摇头,不客气的一闪身进了屋,马上捂着鼻子大叫:“你真在抱窝吧,这是什么味呀。”说着一伸手拉开了窗帘,推开了窗户,清凉新鲜的空气一涌而入,正午的阳光也跟了进来,占满整个房间。
“你……你来干什么?”于政抬起手遮住脸,眼睛在强烈的阳光中迷了起来。
“来找你要点资料,怎么也敲不开门,我见你的车在,猜到你在睡懒觉,所以从上面爬下来了。”陈湘的语气就好像从大门进来的那么自然。
于政忍不住提意见:“你就算是从万恶的帝国主义地盘回来的,也应该知道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往单身男人的家里闯呀,还是个正在睡觉的单身男人。”
“我都等到中午了你还不起来,难道要我等到晚上吗?”陈湘理智气状的指责,仿佛于政犯了天地不容的罪过,“再说了,我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于政狂喊:“今天是星期天。”
陈湘白了他一眼,把他往卫生间里推:“你快去收拾一下吧,这样捂下去会招苍蝇的。”
于政只好进了卫生间,先在冷水里洗了两把脸,抬起头,却被镜子里那张泛着青色胡渣的脸吓了一跳,只一夜功夫就憔悴成这样,颧骨都出来了,想起刚才自己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陈湘面前,他哀叹一声,急忙凑进镜子仔细收拾,撇到锁骨上的一点儿嫣红,他忽然停往了,手指轻轻地摸索着,端详半晌,才拿起毛巾轻轻的擦拭,直到把上面的口红全部擦掉,那个地方还是红的,有点儿出血,还有几个很明显的牙印,于政的手指停在那个伤口上,轻轻的按压,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这么长时间。”陈湘的声音传了进来,于政回过神,擦了擦脸,把衣领拉高了一些,走了出去。
陈湘正从厨房里端了个汤碗出来,快步放到桌前,烫的呲牙裂嘴,于政走过去不由的愣了,这是一碗西红柿蛋面,煮得透明的面条,清清的面汤,上面飘着黄嫩嫩的蛋花。
“快吃吧,都中午了,随便吃点儿热得暖暖胃。”陈湘丝毫没有注意到于政的不对,喜滋滋的献宝。
“我不吃,我不爱吃这个。”于政生硬的说:“以后你别多管闲事。”
陈湘愣了,一只手还保持着给他递筷子的动作,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于政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份了,软下语气说:“我是怕你从三楼阳台往下爬会有危险。”说着把筷子接过来坐下开始吃面。
陈湘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笑嘻嘻的坐到于政对面,看着他吃着自己不爱吃的面,快见底了才说:“哎,你今天下午有没有什么安排?”
于政摇摇头。
陈湘说:“你知道新年嘉年华吗?就是海尔路的那个,我们一起去玩吧。”
“那不是夏天的啤酒节才有吗?”
“我看了报纸,现在新年也有了,我们去玩吧。”
“不去。”于政干脆的摇摇头:“都老大不小的了,还喜欢这些无聊的。”
“怎么无聊,很好玩的,再说我还不到三十,还没玩够呢。”
于政做了个要喷出来的动作,又摇了摇头:“不去,你从国外回来,外国的这个比这里好的多。”
“可是在国外没人陪我去。”陈湘的眼睛立刻变得水汪汪的,脑袋也有些落寞的低了下来。
于政咳了一声,提醒自己不要上当:“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陪你去?”
“我们不是朋友吗?”
“没错,想了想我们还真是朋友。”
陈湘眼睛一亮,于政笑了笑,放下空碗,把筷子叭的拍在桌上:“糖衣炮弹打不倒我,男子汉说话算数,说不去就不去。”
嘉年华,于政拿着两张票费尽力气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看到陈湘正举着两只火炬冰淇淋站在门口,美滋滋的边吃边等,忍不住仰天长叹。
10、门里门外
陈湘见到于政就把另一只冰淇淋递了过来,于政嫌弃的看着说:“我不吃这个,再说大冷的天吃什么冰淇淋呀?”
陈湘说:“不吃算了,我一人吃两个没问题。”
于政想了想说:“还是给我吧,省的你一会儿闹肚子连累我。”
两人裹紧大衣,一人一个冰淇淋,边吃边挤在人群里研究手中的票,嘉年华里的是通票,买一张可以玩遍全场所有的项目,陈湘就拖着于政从头开始,挨着玩,太空漫步、蹦极、海盗船,这几个玩下来,于政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偷看陈湘,陈湘还是很精神的样子,眼睛发亮,脸被风吹的红扑扑的,于政觉得挺佩服,再看一眼,不对呀,虽然脸上红扑扑的,可嘴唇怎么没颜色呢,还有她穿的那条肥大的休闲裤,在风中摆动的幅度有些太大了吧。
于政急忙伸手扶住陈湘的肩膀,可不是嘛,这大小姐抖的像筛子一样。
于政吓了一跳,说:“陈湘,咱不玩了好不好。”
陈湘摇摇头,哆嗦着说:“不,好不容易玩一次,当然要玩个够本儿。”
“可你这个样子能行吗?”
“怎么不行,”陈湘深吸一口气,用手一指前面:“其实我一直想玩却总是错过的就是这个。”
于政抬起头,正好有什么一长串的东西带着卷起的寒风和变调的惊呼从十几米开外呼啸而过,凌空打了个转,远去了,他脸色一变:“你真的确定你要玩这个?”
陈湘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会脚软的下不来的。”
“不会,”陈湘捏着拳头,一付想去又害怕的样子:“我还没玩过呢,再不玩就三十岁了。”
于政一付被打败的样子:“请问这跟到三十岁有什么关系?我已经过三十了,还不是被你害得站在这儿。”
陈湘用你很白吃的眼光白了他一眼:“三十岁有三十岁该玩的东西。走了,排队去。”
陈湘在吐、在吐、还在吐。
于政一脸不耐烦的帮她拍着背,见她终于抬起头来,急忙把买好的矿泉水递了过去,“怎么样,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陈湘漱了漱口,看着他说:“下面该玩哪个了?”
于政风中凌乱,石化了。
陈湘一笑:“这个就和晕车一样,最难受的是吐之前,吐出来就好了。”
于政想怪不得我现在这么难受呢。
陈湘精神奕奕的拿起票,研究着还有什么没玩,看起来像是要再接再厉,于政一看不好,急忙把她往游戏区拖:“快去玩游戏吧,去晚了那些玩偶都被人抢走了。”
陈湘到底是女孩子,也喜欢娃娃什么的,听于政这么一说,就轻松的被转移了视线,跟着他去投娃娃去了,于政见此直后悔,早知道早用这种办法了。
游戏区用的是游戏币,5、6个可以玩一个游戏,投篮球、扔盘子、丢飞镖,种类多的很,奖品就是各式各样的玩偶娃娃,按完成难度从小到大,有手掌大的,也有一人大的。这种程度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于政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两人抱着五百块钱的币,杀入人群,再出来时就一人抱了两个,尤其是陈湘手里的玩具熊,足有她这么高了。
饿的饥肠辘辘的两人在街边的风味小店里吃了顿饭,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陈湘精疲力尽却很满足的爬着楼,到二楼时向于政道别,于政看看她,把自己手中的两个玩偶也递给了陈湘,那是两只小猪,嘴巴用线连在一起,把它们分开了,它们也会慢吞吞却很执着的再凑到一起,陈湘摇摇手说:“这个你留着吧,是我送给你的。”
于政撇撇嘴说:“什么你送的,都是我投的。”
陈湘理所当然的说:“是你投的没错,但你送给我就是我的,我再送给你,就当给你的新年礼物吧。”
于政想笑,想了想,收回手说:“谢谢你,陈湘。”
声控感应灯已经灭了,陈湘站在黑洞洞的楼道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不用谢。”
于政有些不自在的摸摸头,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
于政点点头:“对,你的第六感一惯很强。”
“为什么分手了呢?”
“不知道,”于政摇摇头:“两个人都在努力,相隔的距离却越来越远,结果只能是这样。”
“为什么两人的努力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呢?”
于政想了想,慢慢地说:“这里面有很多原因,但最主要的一条是……不够爱。”
“不够爱?”这是什么解释?陈湘似懂非懂的眨眨眼睛,不过她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于是转移了话题:“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我就告诉你,你脖子上的伤口露出来了。”陈湘坏笑着凑过来说:“我从这个伤口可以推断出,她想要一口一口咬死你呀,用这种方式,是个真性情的女人。”
于政反射性的捂住了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哭笑不得的问:“你这是表扬吗?”
“你说呢?”陈湘挥挥手,像个得胜而归的将军般扬长而去。
于政站在楼道里听着她上了楼,回家、关门,自己才掏出钥匙进了屋,把热闹的一下午关在门外,屋里很黑,于政站在玄关,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不够爱,这就是原因吧,因为没有爱到无法放弃,因为对他们俩来说,在自己的世界里有很多东西,比他们的爱更重要。
又是自己一个人了,于政叹口气,把两只小猪放在电视机上,感觉好像又有些不同,他怔怔盯着两个亲热的小东西看了一会,然后去卫生间洗漱,好在今天很累,不会有失眠的烦恼了。
11、一年前的事
办公室,新年后的第一次例会,几天没见的同事们少不了一顿嘻嘻哈哈的问候才言归正传。
于政一边把资料分给刚回来上班的同事们,一边说:“现在我们主要的怀疑人是梁晓云,李建彬生性风liu,曾与公司同事有过婚外情,而且还与他的妻妹有不寻常的关系,梁晓云性格隐忍内敛,但很要强,很有可能压抑不住杀夫泄愤。但我们现在找不到她的犯案手段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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