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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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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挽起袖子攥着拳头说:“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说完昂首挺胸出了门。

8、shang铺的人

8、上铺的人

果然,当唐唐带着保镖大宇很女王状的往孙方可面前一站,可怜的孙小妹和她的护花使者徐帅哥就完全被吓呆了。

“妹妹,”唐唐跷起嘴角,停在三十度皮笑肉不笑的位置,白牙在两唇之间一闪,霎那间寒光四射:“你知不知道向警官撒谎是要上法庭的。”

孙方可抖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没撒谎。”

“只是没说是吗?”唐唐拍了拍腰间,藏在衣服里的手铐立刻哗哗作响,孙方可的脸色又白了白,“妹妹,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杀死范文均的,如果你现在说了,我会当你是自首,而且看在你还年幼的份上,我们会替你向法官求情的。”

徐磊大吃一惊的看着女友,孙方可的脸立刻变的毫无血色,她颤着双手摇了摇:“不,我没有杀她。”

唐唐的嘴角突然放平,脸上就一丝笑容都没有了,目光冷的让人打哆嗦,转眼从女王变成地狱使者:“你可要想明白,这是一条人命,如果你现在不承认,以后让我们查出来,那事情就严重了,你的年龄,判死刑是足够了,就算法官可怜你年青,留一条命给你,你也是要做一辈子牢的,你知道监狱里是什么样的世界吗?想想你才二十出头,最美好的时候……”

孙方可哇的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叫着:“我说,我说。我那天的确约了范文均在校门口见面,但她没有来,我真得没有杀她。”

“你约她干什么?”

“我气她总是勾引徐磊,想和她说清楚,结果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她,就回网吧了,谁知第二天早上她竟然死在我地床上。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她。”

一旁的徐磊说:“原来你离开过网吧。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孙方可哭的满脸是泪,断断续续地说:“我这不是怕警察怀疑我嘛,按他们的说法我是有作案动机和时间的。”

唐唐有些泄气的看了大宇一眼,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孙方可,大宇回了个无奈地眼神,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局里,与离开时判若两人。

“原来是这样。”于政听他们把经过说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也说的通,本来孙方可是想找范文均说明白的,可在校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而此时的范文均却回宿舍了,她为什么会失约呢?她回宿舍干什么?是不是除了孙方可之外还有人约了她,所以让她改变了主意,没有去赴孙方可的约呢?”

唐唐说:“怎么你一点儿都没怀疑过孙方可是在说谎吗?从十点半到十一点这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一直呆在校门口,这么长时间用来杀人到赶回网吧足够了。”

于政说:“当然不能排除她说谎的嫌疑。但我更倾向于另一种说法,你们看,这是刚送过来的化验报告,”于政把手中地资料夹递给唐唐和大宇。

唐唐接过来哗哗的翻看了一遍,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于政:“有问题吗?”

刘刚在一旁指给她看:“你不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那是一行文字说明,唐唐又看了一遍。还是不明白,大宇在后面伸过脑袋来看了看,突然咦了一声:“奇怪,上床的扶手上怎么没有范文均的指纹?”

刘刚说:“是呀,没有凶手的指纹很正常,没有死者的指纹就太奇怪,扶手上并没有擦拭过的痕迹呀。”

唐唐恍然大悟:“这说明……她是被人抱上去地。”

“对,”于政说:“还可以进一步的猜测,她在被抱上去之前就已经死了,我们还在她的头发里发现了少量的灰尘。与宿舍地面上的相同。凶手应该是把她按在地上用靠垫闷死,然后把她抱到了上床。可是凶手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要把范文均抱到上床呢?”

刘刚说:“还有,范文均地指甲被清整过,什么都没留下,凶手这样费力的做这件事说明范文均在遇害时曾剧烈的挣扎过,很有可能抓伤了凶手。”

大宇说:“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从伤口查起,但这范围很大,这样挣扎造成的伤口可大可小,而且地方不定,可以是脸、脖子、手臂、胸口、后背等,我们总不能怀疑一个就扒人衣服吧。”

于政说:“当然不用扒人衣服,但你们从现在开始可以暗中留意,看看有没有身上有抓伤的人,而且我怀疑凶手应该是个男人。”

“为什么?”

“因为力量,你们想想,凶手在被害者剧烈挣扎的情况下仍能得手,还能抱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爬到上铺,女人有这种力气吗?而且从调查的情况看,我越来越感到上次说的凶手临时起意杀了范文均地说法并不正确,这应该是有计划地谋杀,而且是按计划一步一步实行,如果凶手是个女人的话,应该会选择更容易得手地方式,这就是我不太怀疑孙方可和李佳的原因。”

大家点点头,于政接着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不对却想不起哪不对,刚才终于想明白了,是作案时间,有很多学生都看到范文均离场的时间是十点多,李佳回到宿舍的时间是十点半,当时她还听到孙方可的床上有人翻身,我们以此推断那个时候范文均还活着,这就与我们刚才说的她是死后被人抱上去的结论自相矛盾,而后宿会就一直有人,直到第二天早上,如果在李佳回来时范文均还活着,那凶手根本就没有时间杀死她。”

“我还以为你刚才睡着了,原来是在想这个,”刘刚怀疑的问:“难道我们想错了?范文均在李佳回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对,只能这么解释,她的遇害时间就是十点到十点半之间,确切一点儿应该就在李佳回来的前一刻。”

唐唐突然倒吸了口冷气:“那李佳当时听到的翻身声是怎么回事?”

于政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低沉的说:“是凶手。”

他站起来,比了一下上铺的高度,又比了一下李佳的身高:“你们想想,当时凶手刚刚杀害了范文均,把她抱上床,却发现自己被抓伤,他明白留在范文均指甲里的皮屑组织会暴露自己,于是不得不留下来清理,这时李佳回来了,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大宇怔怔的说:“趴下来,躺在尸体旁边,用被子遮住自己。”

“对,”于政说:“他很幸运,回来的不是那张床的床主,而以李佳的身高是根本不可能发现上床其实是躺了两个人的,这就是她觉得有人翻身的原因。”

唐唐:“就是说从李佳回来到全宿舍的人都睡着这段时间凶手其实一直在那间宿舍里。”

“没错,”于政说:“你记得孙方可下铺的那个女生说半夜时听到孙方可去厕所的声音吗?当晚孙方可根本没回来,而范文均已经死了,从上面下来走出去的那个,除了凶手还会有谁?”

9、他是怎样的人

9、他是怎样的人

于政回到家时,发现在窗台上有两个苹果,红红的排在一起,不由得一笑,他走到阳台上,拿起旁边晾衣服的竹竿,敲敲头顶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上面有人拖着鞋跑动,然后一颗黑色的脑袋就从上面的阳台上伸了出来。

“回来了?苹果请你吃。”陈湘说。

“谢谢,怎么最近没看到你?”

“我最近在赶稿,再不交的话编辑就要生气了。”陈湘揉揉眼睛:“这几天都在开夜车,现在刚睡醒,正准备再战一晚。”

于政失笑:“你这日子过的,我们要睡觉的时候你刚起来,难道你是在美国吗?”

陈湘也笑了:“这几天是过的晕晕沉沉的,你最近在忙什么?”

“有新案子。”

“那我过去,你讲给我听听。”

“你不是要赶稿吗?”

“中国有句话,叫做艺术来源于生活。”陈湘眨眨眼睛,一边说着,就攀出围栏,手脚并用的往下爬。

于政吓了一跳,急忙说:“你不能走门吗?”

“懒得绕圈了。”陈湘抓住三楼底下的台阶,两只脚先探了下来,甩一甩,先把拖鞋扔了进来,然后用力晃了几下,就跳进于政的阳台,没站稳,一头向前冲过去,于政急忙扶住她说,“小心脑袋,你也真能懒出个花来。”

两人进了屋,陈湘跳上沙发。抱着个靠垫盘腿坐着,一付要听故事的样子,于政给她倒了杯茶,把那两个苹果拿过来,用刀子开始削皮,一边削一边把这两天发生地事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凶手一直在上铺的分析时。陈湘听的眼都直了。

“你是说,其实凶手一直都在那个人来人往的女生宿舍。却一直没人发现?”

“是。”

陈湘做了个发抖的动作说:“太可怕了,那群小女生如果知道的话还不吓死?于政,你真厉害,这种事都能想的出来?”

于政得意地笑了笑,把食指和姆指放到下巴上:“要不都叫我辣手神探?”

陈湘立刻鄙视他:“这么老土的动作你还做,出去别说认识我。”说着把吃完地苹果核扔了过去,于政准确的接住。再一个精准的弧线,丢到一边的垃圾袋里。

“你是怎么想到凶手会在宿舍没有离开呢?”

于政做出外交官答记者问的姿态说:“在时间上,我们用的是排除法,死者的遇害时间不可能是十点半以后,那就是十点半之前,然后结合同宿舍学生地供词,就是上床有人翻身和半夜有人从上床下来走出去这两种情况推测的。”

陈湘点点头继续问:“说说看,凶手应该是个怎样的人?”

“凶手嘛。”于政放松下来,头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他是个男人,年龄在19到24岁之间,是H大学生。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平时勤于锻炼,身体强壮有力,他应该与范文均之间有着某种关系,并能左右她的想法,他的心理素质强韧,胆子很大,遇事不慌,但这种人往往又是极度精神质,有双重性格。外在表现就是极度的外向开朗。心内却很封闭,这种性格的形成应该与他以前的经历有关。还有,他现在身上地某一处带有抓伤。”

陈湘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说:“于政,你学过心理学吗?”

于政摇摇头:“没有,不过社会就是一所最好的学校,不分学科,什么都教。”

“那你刚才的分析有怀疑的目标吗?”

“按与范文均有某种关系这一条来梳理,有三个人符合上面的条件,徐磊、薛宁,还有我们一直没见过面地王锐,他们三个都是一米八左右,爱打篮球,身体强壮,有凶手必备的外在条件。”

“你倾向于哪一个?”

“从感情方面来看,最可疑的是王锐,但现在下结论还太早,我已经和他约了明天在学校见面,一切等见了面再说吧。”

陈湘有点儿急:“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你还这么放松?万一他畏罪潜逃怎么办?”

于政笑了笑:“放心吧,我已经让齐洪带了几个兄弟暗中盯着他了,齐洪干这个是老手,在他手里,耗子也跑不了。”

“哦。”陈湘想了想说:“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不是要赶稿吗?不要顶着两个熊猫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国宝呢。”

陈湘说:“我这气质像国宝吗?我这是为了你才放下工作不得不去呢,你知道不,你刚才说的那三人,我认识其中的两个。”

这下该于政意外了:“你认识谁?”

“徐磊和薛宁。”

“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他们认识我在国外上学时的导师,正通过他寻找学校,想出国留学,我给他们带过资料。”

于政直起身来看着她:“你们很熟吗?”

“一般吧,大多是在网上聊,只见过一面,都是活力四射的大学生,比较谈得来,你的推测不一定准的,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们是杀人凶手。”陈湘说着把手中地靠垫扔到一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往阳台上走:“回去赶稿了,明天去H大。”

于政正在想着案子地事,见她走的方向,突然想到什么大吼一声:“从门走。”

10、王锐的爱情观

10、王锐的爱情观

第二天,于政在楼下等了半天,也没看见陈湘,想是她通宵赶稿起不来了,就发动了汽车,没走多远,就从后视镜里看到陈湘抱着一个背包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挥着手,于政停下车,等她跑过来,陈湘打开车门,先把背包扔了进来,发出咚的一声,看着还挺沉的。

于政用手按了按问:“这是什么?”

“是申请表和学校资料,”陈湘跑的气喘吁吁地说:“我正好给徐磊和薛宁带过去,让他们填一下。”

“你还管这事呀。”

“能帮忙就帮一点儿呗,你在国内感受不到,当年我一个人在外面求学时,也是得到了很多国人的帮助和照顾才能挺过来,所以明白这种感觉。”

“那时候很苦吧。”

陈湘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苦。”

于政笑了笑,不再追问,专心开车,H大在离他们不远的墨岛路建了新校,离这里不过15分钟的车程,他们到时才八点半多些,于政和王锐约的时间是九点,见自己来早了,他们已经做好等待的准备,可当他停下车,来到约好的亭子时,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一个男生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见到他们就站了起来,他就是王锐了,于政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

个子在一米八左右,略显瘦削。长相普通,挂着一副无框眼镜,文质彬彬的,眼圈发红,有些紧张。

他们走到王锐面前站定,这些信息已经从于政地眼睛一溜烟传达到了大脑,他伸出手来。介绍自己和陈湘,对方也稍显犹豫的伸手与他握了一下。手指冰冷,但掌心有汗。

于政说明来意,王锐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那天舞会,我没有去,我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一般不会去参加这样的活动。”

于政问:“你那天见到过范文均吗?”

王锐停顿了一下。才点点头。

“你们当时说了什么?”

王锐的脸一下子红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于政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才又追问了一句,王锐这才开口:“那天晚饭地时间,我去找过范文均一次,想和她说点儿事,结果她生气了。发了通脾气自己走了。”

“你和她说了什么?”

王锐的声音很小:“我和她说……有关薛宁地事。”

“咦?”

“范文均喜欢他,但薛宁他从小的志向就是出国留学,如果顺利就不回来了,所以他一直没交过女朋友,就是不想有拖累,他是不会喜欢范文均的。”

“你当时就和她说了这些吗?”

“嗯。我告诉她薛宁早晚是要出国的,不想她老是抱着无谓的希望。”

“当然的情景是怎样的?”

“她……很生气,骂我多管闲事,说她地事不用我管。”

“你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难道只是因为不想让范文均白费力气吗?”

王锐看了于政一眼说:“不全是,其实我喜欢她,曾经找她告白过,只是她拒绝了。”

“虽然她拒绝了你却还是放不下是吗?”

“我正在……努力,但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王锐说着,脸又红了。

于政见他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半个字。就转了个话题:“你和范文均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好像既不同班也不同系。”

“我们是通过薛宁认识的,薛宁和范文均是学生会的成员。而我是薛宁的好友,经常能在找薛宁的时候碰上范文均,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一般吧,可能我对她来说只是点头之交,最近她对我地态度特别不好,她认为我这是在趁火打劫。”

“范文均被害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王锐看了于政一眼,“我在校园里的花廊里,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太好,睡不着,所以叫了薛宁,陪我一起出去走走,聊天散心,谁知忘了时间,一聊就聊了大半夜,凌晨才回的宿舍。”

和薛宁说的一样,于政又问:“这段时间你们一直没分开过吗?”

王锐的脸又红了,他有些气恼地结巴起来:“没……没分开过,于警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怀疑我因为求爱不成所以杀了范文均。”

于政看着他面红耳赤的脸,并没有否认,而是逼进了一步问:“那是不是呢?”

“不是,”王锐说:“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得不到一样东西就去毁灭它,我承认因为遭到绝拒而感到痛苦,但我依然希望她能快乐,所以我才会去向她说那样的话,因为不想看她整天抱着无谓的希望却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在此之外你没有抱别的希望吗?”陈湘突然说。

王锐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当然我不是圣人,目的没那么单纯,在说这番话的同时,我也希望她放弃薛宁之后能够接受我,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

于政说:“所以那天在范文均又一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之后,你地心情非常沮丧,就与薛宁在校园里聊了一个晚上,他知道你地事吗?”

王锐说:“我没和他明说,但他应该看的出来,他这个人很善解人意,你不愿说地事,他从来不会追问的。”

“范文均拒绝你是因为薛宁,这间事会不会让你和他之间产生间隙。”

11、人与人之间的网

11、人与人之间的网

王锐惊讶的瞪大眼睛说:“不会,我虽然对范文均用情很深,但并没到迷失一切的地步,薛宁和我是小学同学,联系从没断过,十几年的友情不是这一点儿事情能砍断的,而且薛宁对我来说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他说着,声调渐渐平和,眼睛眯了起来,仿佛又看到了以前的日子:“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家里穷,穿的都是旧衣服,而且还有补丁,总是受到同学的嘲笑欺负,那时太小,一上学就紧张,越紧张就越沉默,根本不懂得怎么和同学相处,结果发展到后来,我在班上一个朋友都没有,有时候一天下来,我几乎一句话都不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没有可说话的人,最后弄得差点儿退学。”

“后来有一次排座位,我排到了薛宁的后面,他那时已经是班上的三好学生,班干部,老师眼中的红人了,成绩优秀、乖巧可爱,虽然家里的情况也不是太好,却开朗、活泼,与同学打成一片,和我正是相反的类型,在那之前我们就像两根平行线,几乎没有交集,但从那时起他就注意到了我,可能是因为他四周的人都众星捧月的捧着他,只有我很沉默的原因吧。”

“他总是笑着和我说话,把自己的文具借给我用,当时我的眼睛已经开始近视了,却没配眼镜,要很用力才能看清黑板上的字,那时不像现在,一个教室只有一块黑板。老师写板书的时候总是一半一半地写,写完一半就把另一半擦了再写,如果你跟不下来就只能找写的快的同学抄,但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没人愿意把笔记借给我,所以我的笔记总是这少一点儿那缺一块的,而薛宁注意到了后。就每次都记得在课后把自己的笔记放到我的桌子上,一开始我并不领情。觉得他在显示自己地优越感,但时间长了才慢慢了解,他是真心诚意的在对待我,所以我们地关系一天比一天好,最后成了好朋友,他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不光对我好,还不着痕迹的把我往他的圈子里带。他性格开朗,和班上哪个同学也能成为朋友,班外也是,渐渐地,因为经常跟在他的身边的原因,我也开始溶入了班里了,没事和别的同学也能聊上几句,虽然性格还是很闷。却也不是那么格格不入了。”

“毕业后,我们上了不同地初中、高中,小学时的很多朋友都已经失去了联系,但我们却一直没断,于警官,如果你小时候没有这样的经历。你根本就不会体会到我当时的感觉,可能在你们的眼里,包括在薛宁的眼里都会认为这只是件小事,上大学后有一次我向薛宁提起过小时候的事,他根本都不记得了,他会睁大眼睛和我说:那时我做过什么吗?没有吧。但在我心里不一样,他在我心里有一种……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就像有过命地交情一样,所以我说范文均的事情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是真心的,就算薛宁和她在一起了都不会。更别说他根本没有接受她。”

说这些话的时候。王锐的声音很平和,脸上有一种淡淡地笑容。于政有些感动,这样男人之间单纯的友情总会让人羡慕而动容,他发现陈湘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

王锐走了后,两人又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于政问陈湘:“怎么样?说说你的看法。”

陈湘笑笑说:“于政,我发现你总是先问别人的看法,听完后再做出自己的结论。”

于政说:“是呀,我习惯先听后说。”

陈湘说:“那我就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吧,王锐他不善言词,说范文均的时候绊绊卡卡的,想一句说一句,而说到小时候与薛宁的事却很流利自如,这说明这些话已经早就在心里咀嚼过多次了,也说明他是个善良知恩图报地人。”她感叹地说:“与人为善真的很重要,对薛宁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而已,王锐却可以记这么久,举手之劳,却给自己带来可能是一辈子地好友,真是超值。”

她拿出记事本,翻开新的一页,在上面写写画画,于政好奇的凑过去,见她又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图表。

这个图表是这样的:中间是范文均,四周是薛宁、王锐、徐磊、孙方可、李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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