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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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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我不是那种没吃到羊肉反弄得一身腥的人。”
“哦?”陈湘有些迷芒的想着于政这是什么意思,就见于政的脸忽然放大,然后自己就被吻了。
其实只是一个很纯结的吻,四片嘴片轻轻相碰,触感像羽毛抚过,有点儿痒,连带心也痒了起来,陈湘的身上没有喝醉了的人身上那种难闻的味道,唇间却有一股淡淡的酒香,随着呼吸轻轻的洒落在于政的脸上,于政感觉陈湘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离开,他抬起身看着她。后者也在睁大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有一点黄色地灯光闪烁,像极了夜里的星光。
这样的陈湘很美,于政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其实……”于政慢慢的开口:“我刚才只是想看一下,你有没有带假睫毛。”
陈湘一愣,嘴角突然绽开了一个微笑,于政让她笑的心里一漾说:“再来一次吧。”
说着低下头去。心里打算着来个法式长吻,陈湘突然一闪身躲了过去。从床上跳起来,推着于政的背,把他往门外推,一边嚷着:“出去、出去。”
于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屋外,他回过头来刚想说什么,门已经在离他鼻子只有一寸的地方砰地一声关上了。
既没发火也没同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政站在门外愣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摸摸幸免遇难地鼻子,回到自己的家里。
第二天清晨,于政下了楼,看看三楼地窗户,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她是出去了吗?还是在睡觉?也许还在睡吧,昨天她虽然没有醉,却真的是喝了很多酒,车昨天放在餐厅的停车场了,还要先去把车取回来,抓紧时间吧。于政又向三楼的窗口看了一眼,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于政招了招手,车停下来,于政钻了进去,他没看到,此时的三楼窗口出现了一个一脸疲态的女人,默默地看着他上了车,走远。
到警局时,其他人已经到了。唐唐等的也有些不耐烦了。一见于政就嚷嚷:“你怎么才来。”
于政奇怪地看看表说:“没迟到呀。”
“不是说你迟到,”唐唐把于政推到桌前:“有新情况。”
“是吗?是什么?”于政拿起桌上的资料翻动着。
唐唐在一旁兴奋的解说:“你不是让我查他们每个人的资料吗?其他人的都很平常。没什么问题,除了她。”
“cindy?”于政看到了资料上的名字。
“对,只有她很有问题,应该说是有案底。”
于政看着唐唐指向的那张照片,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白色地校服,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很瘦,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女孩面对镜头微微的笑着,眉目间却有一丝忧郁,就像小说中善良柔弱的女主角,是个不是很惊艳却会让人怜惜的类型。
这是cindy?于政愣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的确是一个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想起那个留着利索的短发,说话干脆,像个假小子似的cindy。
“想不到吧,”唐唐说:“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这是她上高中时的照片,我查到了她当时的学校,得到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她进过劳教所,你猜为什么?她把她的后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那女人后脑着地,当场死亡。”
于政吃惊地看了一眼唐唐,急忙把资料往后翻,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一个花季少女的悲惨经历就慢慢地呈现在眼前:“何青,女,父母在她十岁时离异,母亲出国,何青跟随父亲一起生活,两年后父亲再婚,后母经常打骂虐待何青,而何青地父亲因长年在外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何青的生活非常悲惨,经常被打的不敢回家,在何青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因车祸丧生,她在家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邻居经常能听到她被打的哭叫的声音,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她把她的继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造成后者当场死亡。”
刘刚在一旁叹息着说:“那件事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一时间何青这个名字成了讨命鬼的代名词,而她只是为了躲避追打还是故意为之,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她还不到18岁,所以被送到了少年劳教所,在那里呆了大约半年的时间,那里的医生发现她患有抑郁症,准她保外就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国外的母亲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国外治病,隐姓埋名的生活,然后就没有消息了,十三年之后再出现的她已经成了我们所看到的cindy。”
大宇说:“她曾把她的继母推下了楼梯,继母的死亡让她得以解脱,那现在她与rozy的矛盾会不会让她做出同样的事呢?”
唐唐说:“案件重演?”
齐洪说:“而且她还是抑郁症患者,这种病在她生气或受到刺激的时候极易复发,复发后很有可能做出和十年前同样的事来。”
于政说:“有可能是这样,但据我所知,抑郁症的患者自杀的例子比较多,攻击他人的情况倒是很少。”
“可也不能完全排除呀,虽然当年的资料上没有记载,但能准她出国治病,说明她的病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我怀疑她还患有精神方面的其它疾病,比如精神分裂,当然,这只能是猜测,因为她进入劳教所之后的资料在一次突发事故中丢失了,而我现在怀疑那次突发事故并不是偶然。”齐洪说。
15、失控的边缘
15、失控的边缘
唐唐突然眉飞色舞地说:“还有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情况,她上学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考上了G一中,并在学校里有个非常要好的男朋友,她出国后,两人失去了联系,但想不到的是两人在十三年后又重新相遇,并决定在一起了。”
大宇说:“这简直就是一部催人泪下的长篇电视剧呀。”
“还有更离奇的,你们猜那个男人是谁?”唐唐见大家鄙视的看着自己,只好停止卖关子,揭晓答案:“是杨墨呀。”
大宇说:“哇,原来是杨墨,咦,杨墨是谁,没听说过,好奇怪的名字。”
唐唐向他翻个白眼:“以你的水平,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于政说:“是那个声名渐起的钢琴家吧。”
爱情专家激动的双手握拳:“是大名鼎鼎,大名鼎鼎,高大、帅气、才华横溢又非常痴情的钢琴王子呀,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身边的四个男人狂抽眼角。
这就是cindy住的地方,于政和唐唐站在楼下打量着,很平常的一个小区,座落在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几乎可以被忽视掉,唐唐奇怪的看看手中的地址说:“就是这里,二楼,中户型,90几坪,奇怪了,以杨墨的财力,怎么会让cindy住这种地方?”
于政抬头打量了一下说:“不是呀,这里很好。”
唐唐说:“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是不错了。但杨墨应该有能力住更好的房子。”
于政笑着说:“你看这个小区,座落在市内最好地地段,还不是高层,位置离cindy的公司很近,做什么都方便,这里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两个人住足够了。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舒适合意,而不是与什么身份相配。再看看四周的人,你不觉得这里弥漫着一股静谧闲散的世外气息,像个隐在市内地世外桃园?我想在主人的眼里,这可能是最可贵地,我相信他们选这个地方是用了心的。”
cindy开门看见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把他们让进房间,反而上前一步。把他们挡在外面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穿着黄色的家居服,没有化妆,神色有些忧郁,与在办公室时相比,少了些干脆利落,少了些咄咄逼人。
“何小姐,关于rozy的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要问你。”于政说。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的确有些新的情况要向你请教。”
cindy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地声音:“何青,是谁呀?”
cindy沉默了一会儿,侧身把于政和唐唐让了进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高大帅气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于政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男人有些吃惊,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着cindy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提的。”cindy虽然并不是很欢迎于政他们,却还是有着待客的礼数,转身去了厨房,端上两杯茶来。
男人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杨墨,是何青的男朋友。”于政心想光看唐唐两眼放绿光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来是想再问一下何小姐,在四点五十到五点十五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cindy看起来很不耐烦。语气生硬。
“你能详细的说一下你地位置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何青。”杨墨奇怪的看着她。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这只是程序。警官对在场的人都要这么问的。”
Cindy看了男友一眼,努力克制着情绪,点点头说:“我当时是在办公室自己地位子上,大约五点十分的时候lucy让我去映印文件,我就去打印室了,在里面呆了五分钟左右,就听到rain的叫声。”
“你们办公室的门直冲着楼梯间,当你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注意到rozy在里面吗?”唐唐问。
“没有,我没看到。”
于政和唐唐对视了一眼,唐唐又问:“rozy被推下去的那个时间就在你出去的时间左右,你能想一想吗?在你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有没有听到rozy讲电话的声音。”
cindy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她,神情激动地说:“什么她被推下去地时间就是我出去的时间,你还不如直接说她是我推下去地好了。”
“不是的,何小姐,”于政安抚的说:“我们并不是话里有话,也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但如果你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我们就可以更精确的知道她被推下去的时间。”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cindy语气强硬的说。
一旁的杨墨忍不住再次出声:“何青,你怎么了?”说着,他转过头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Cindy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情绪不好也不想补救,只是执拗的把头扭到一边,于政注意到她的肩膀在无意识的颤抖着,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而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于政想,如果现在再推一把,她就会失控。
“何小姐,你在这个公司已经四年了,对身边的同事应该很熟悉,据你所知,谁会干出这种事呢?”于政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声音平稳,话语却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有谁会这样做,站在她的身后,充满恨意的看着她,伸出手,用力的一推,然后,她的身体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下去了,她可能会惨叫,也可能根本来不及,她的头撞在台阶上,留下一串斑驳的血痕,然后她躺在那里不动了,但她还在呼吸,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向上面,看着楼梯上面的你,在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呢?当然,不管她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她的生命之光已经越来越暗,越来越空洞,直到最后熄灭,但那双眼睛还在,一直都在,它空洞而没有意义,却如影随形,摆脱不掉。”
16、何青
16、何青
唐唐忍不住看了于政一眼,杨墨更是被他的这番话惊的目瞪口呆,等他反应过来想阻止于政的时候,cindy已经在他行动之前崩溃了,她用手捂住耳朵哭叫着:“别说了,别说了。”
三人急忙按住她,杨墨把她抱在怀里轻声按抚了好半天,cindy才安静下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抽泣,杨墨抬起头责备的看了于政一眼,语气不善的说:“对不起,警官,我的未婚妻现在精神很差,不适合见外人,请你们先回避吧。”
于政说:“我刚才的问题何小姐还没有答复,”他没理会杨墨,直接向cindy说:“何小姐,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你越想避开它,它就越会频繁的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痛苦万分,其实,摆脱它的最好办法就是勇敢的面对,你……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吗?”
杨墨说:“请你们出去。”
于政说:“何小姐,只要你摇摇头,我们就会回去。”
三个人都看着cindy,cindy的脸埋在杨(:文)墨的怀里,好半天都(:人)没有动静,当于(:书)政失望的站起(:屋)来要走时,她突然动了动,抬起头,坐直了呆呆的看着地板,三人屏息静气的又等了一会儿,cindy才慢慢开口。
她对于政说:“你,会相信我吗?”
于政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Cindy说:“相信我?可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干的。”
旁边的三个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短暂的沉默后,杨墨终于反应过来,他抓住cindy的肩膀喊着:“何青,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你,不会的,你瞎说。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Cindy的眼圈红了,但表情非常冷漠。似乎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毫不相关,她没有看向自己地未婚夫,只是低头看着地板说:“我的确想过要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有段时间每天都想,就像对那个女人一样。”
杨墨愣住了。
于政拿起桌上地杯子递到cindy面前,里面还有半杯冷水,cindy接过去一口气喝了。然后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
于政说:“你那句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干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Cindy说:“因为我对那段时间所做过的事完全没有记忆了。”
唐唐奇怪的问:“没有记忆是什么意思?”
“就是完全不记得了。”
于政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我……接到了一个电话。”cindy说着,第一次抬起头来,看向杨墨,眼神悲凉而绝望。
杨墨看着她,眼神从一开始的不解到怀疑,再到恍然大悟:“是我父亲的电话?”
Cindy点点头,又看向于政。嘴角跷起,勾出一个苦笑:“于警官是有备而来,我也不必隐瞒什么了,有那样地过去,就没有资格责怪别人的怀疑。”
杨墨说:“何青,你在说什么?那件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你的病不也好了吗?”
Cindy说:“我也以为好了。因为在回国的这些年里,我已经没有再犯过,我也以为已经全愈了,但最近……最近我又开始出现了一些症状。”
唐唐问:“这是怎么引起的?”
Cindy沉默了一会儿,杨墨说:“都是我不好。”
Cindy摇摇头说:“不,是我不好,你们知道他是谁吧,科蒂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的获得者,被人誉为中国最有前途的钢琴家。无数女人地梦中情人。他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而这样一个人。竟然有着一个害死过人,进过神精病医院,没有上完高中的未婚妻,他唯一的瑕疵就是我。”
杨墨想说什么,cindy一扬手打断了:“其实他的家人不接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地话,我也不希望找这样一个女人做儿媳。”
于政说:“那天你接了杨墨父亲的一个电话?他说什么?”
“他说,我接近杨墨是别有用心,说我会毁了他的前途,说他们绝对不会接受我的。”
“……然后呢?”
“然后,”cindy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以前生病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魂飞天外,迷迷糊糊的,没有意识,被rain的惊叫声惊醒时,发现自己正抱着一叠文件站在打印室里,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竭力回想自己当时到底干了什么,但没有用,那段记忆就好像是被剪刀剪掉一般,没留一丝影像,难道真的是我吗?和rozy闹矛盾的时候,我也曾想像过要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因为我的确恨她,我和她地关系从来就没有缓和过。”
“你们不是最近已经好多了吗?”
“那只是假象。”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会记恨那么久?”
“因为……因为她和lucy丧送了我一次转正地机会,”cindy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temp,那时候,我还没和杨墨重遇,母亲的身体很差,我们地情况很不好,大部分钱都用在治病上了,却还是不够,总是捉襟见肘,过的很艰难,那段时间,我特别想转正,想多挣些钱,好让母亲的生活过的好些,我想,我是有这样的能力的。”
“等了两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考试竞争的机会,但就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和rozy闹了别扭,她就把考试的内容和答案给了和我竞争的那个同事,让我失利,这件事竟然是事后我从那个同事嘴里得知的,她当时已经转正,在一次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出了真相,本来这种事只能愿自己的能力不行,应该服输,但她这种小人的作风,让我失去了一个可以改善母亲生活的机会,我怎么会不恨她,我当时真的恨不得让她去死。”
她转过头,看着杨墨,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冷笑:“没想到吧,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也许,十三年前的那件事也不是意外,把她推下去,我真的是可以做出这种事的人。”
杨墨打断了她:“别说了,何青,别说了。”
Cindy直直的看着他说:“我真的这样想过。”
17、程序范围
17、程序范围
杨墨做了个手势说:“何青,听我说,有些话一直在我心里,虽然我没说,但它一直存在,十三年前的事,只是个意外,你一直是个善良的人,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善良,有些事情,你可能已经忘了,但我没忘,我一直记得,所以我相信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怀疑你,就算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还是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所以,对自己要有信心,这件事,不是你做的,绝对不会是你。”
Cindy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怎么会怀疑你要放弃,我怎么会怀疑你,我们之间……不应该有心结的。”
杨墨轻拍她的背说:“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错,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我的家人,也不会放弃你,你要相信我,也不要放弃,好吗?”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们眼中除了彼此,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于政和唐唐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两个多余的电灯泡,发着刺眼的光芒,却依然被人无视,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消失,但消失前,有些事情必须要交待一下。
“杨先生,我们希望事情的真相能如你所愿,但在真相大白之前,何小姐不能离开青岛,希望你能理解。”
杨墨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悦,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还有何小姐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独居,你一个人毕竟忙不过来。我建议你送她去医院,有专业人士照顾,这样对她有好处。”
杨墨生硬地说:“该怎么办我们知道。”
既然这样,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于政和唐唐如他们所愿的消失了。
走出小区,于政忍不住松了口气。被人当成电灯泡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一旁的唐唐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于政,你觉不觉得你今天的话有些问题。你说地话会刺激到cindy,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有这个病就不应该这样做的,而且还当着杨墨地面,如果不是杨墨的修养好,今天这事非闹大了不可。”
于政看着她笑了笑说:“今天这事能不能闹大不是取决于杨墨,而是与cindy有关,我是赌了一下。好在结果还不错。”
“赌?”
“是的,”于政说:“我注意到资料上说cindy在新丰物流这段时间从没有过犯病的征兆,也没有吃过什么控制精神的药物,所以猜测她的病已经痊愈了,至少已经趋于稳定。”
“这样判断有点儿武断。”
“你看她在新丰物流的这四年,她并不是一帆风顺地,可以说这段时间她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但她没有放弃。反而做的很好,不旦留下来了,还知道随着环境改变自己的处世方式,所以我想,就算当年的事情在她的心里还会有阴影,她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已不是十三年前那个脆弱的何青了,所以我就想尝试一下,说不定会有出奇不意地效果,当着杨墨的面虽然会引起他的不满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cindy不幸真的承受不了,有他在,事情就不会那么糟,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有时事情会超出你的预计地,”唐唐不依不饶的说:“如果发生那种非常严重的后果怎么办?我知道做事情不能瞻前顾后,但我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习惯。有的时候为了破案会做一些超出程序范围的举动,如果后果严重的话。吃亏的是你自己,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凡人,你不管怎么样,也要顾着自己的前程。”
于政看着唐唐,眼光柔和了下来:“这是只有朋友才会对我说地话,我承认这样地做法的确欠妥,这次是我幸运,以后会注意地。”
唐唐笑了笑,又问:“你到底对cindy的事是怎么看的,表面上她的确有非常大的嫌疑,但我看你最后的处理方式与前面的紧紧相逼正好相反,你是不是已经认定她不是凶手了。”
于政开着车,目视前方,不置可否:“不能说,对于还没有证据的事,我不能说超出程序范围之外的话。”
唐唐气得鼓起了脸颊,于政看了她一眼说:“好吧,我认为她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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