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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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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政深深的看了陈湘一眼说:“你的书里,有几个情节很熟悉,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把得到的资料运用到创作中去了,还有我对你说过的,杨墨对cindy说的那番话,当时说给你听的时候,你似听非听,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原来还是记住了。”
“哦。”陈湘有些不自然的轻轻移开目光。
“陈湘,”于政见她转过头去,不想再让她继续回避了,他说:“有些话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在回避我想要说的话,却又不排斥呆在我身边,还跟我出来旅游,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的关系停留在这种模糊的界限,有时我甚至猜测是不是姜雨在你心里还留有一定的阴影,有的时候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其实。。。。。。已经达到某种程度了,只是少一句话而已,我想至少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在一起好吗?我不敢承诺什么,但我可以说,,喜欢你是真心的。”
天色渐黑,陈湘看着于政,他的五官深邃而轮廓分明,嘴角微微翘起,眼里闪着真诚而魅惑的星光,陈湘有些眩晕,一切都开始旋转、消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她,只剩下于政真诚而热切的眼睛,她感觉心被什么抓住了,不由自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落在了一个舒适温暖的怀抱里。
贪婪的把头埋他的怀里,陈湘想,什么都不用顾虑,就让我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吧。
2、山路崎岖
2、山路崎岖
窗外传来喧哗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梦境,于政打开窗,看到一群人在围着店主争论着什么,听来像是价钱的事。
“我们只要两间房,为什么收我们三间房的钱?”一个女人的声音。
“因为你们是六个人,一个房间是两个人,应该是三个房间的钱,就算你们只要两个房间,也要收三个的钱。”这是店主的声音。
“旅馆都是按房间计算的,你怎么按人记呢?”
“是呀,是呀,太不讲理了。”
“来时也没说。”
“从来没听说这么收费的。”
“对呀,早知道就不来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但我们也不能让人当傻子坑呀。”
店主还是一口咬定:“就是按人头算。”
那群人不干了,吵吵嚷嚷,你一句我一句的,附近几个房间的房客都被吵了起来,推开窗户抗议,于政见此走出去站在门口说:“大叔,据我所知,现在旅馆的收费都是按房间收,你的收费方式不一样,就应该在客人上车前提前通知,来或不来是他们的自由,现在人已经来了,你再说就不太合理了,和气生财,我劝你们各让一步,还是不要在这些小的方面斤斤计较,如果再吵下去,把休息的客人都吵起来的话,对店主你店里的生意也不太好。”
店主被于政的话噎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理亏。不想把事情闹大,见于政出来调停,虽然有些不愿,却还是就坡下驴,去安排房间了,那几个人感激地向于政一笑,于政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陈湘笑他:“你到哪里也忘不了自己是警察。”
于政笑着说:“职业习惯,职业习惯。这脚不知怎么就走出去了。”
这么一闹,刚才的温馨气氛一扫而光,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各自回到各自的床上,默默地躺着,又有些失落。于政坐起来,想了想,把两张相隔不到两米的床凑到一起,又躺回床上,伸出手把陈湘挽在臂间,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孩子般地说:“这样感觉好些。”
陈湘想了半天,最终没有挣开。她看了看表,八点十四分。
就在这不到三小时的时间里,陈湘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蓦然醒来,时针已经走到十点五十地地方,自己正保持睡着的动作。枕在于政地胳膊上,于政还是躺在原地,只是他一看就没有睡过,睁着眼睛,左手轻轻搭在陈湘的肩膀,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察觉到陈湘醒了,低下头来向她笑了笑。
“我睡着了?”陈湘直起身子,有些诧异的看看窗外,这个时间休息的人们都已经动身了。大部分已经离开。还有一些正在准备,陈湘看着于政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问:“怎么不叫我?走晚了会赶不上日出的。”
于政这才起身收拾东西:“你急什么。凭我们俩的速度,又没有拖累,还怕赶不上日出?当然,如果你对自己地体力没信心那就真得快点儿了。”
陈湘皱起鼻子轻蔑的说:“激将法不是这么用的。”
山路上,两人比赛似的闷着头前进,健步如飞,这样行了半个小时,于政终于被打败似的停下了脚步:“陈湘,泰山可不是这么爬的,用这样的速度你非在半山腰吐血不行。”
陈湘说:“你自己体力不支就说,我会照顾你年老力衰的老人家地。”
于政看看四周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你敢和我插近道吗?”
“什么近道。”
“就是走小路。”于政指指树丛,那是一些山里人踩出的小道,布满山石,枝叶丛生,根本不能算路。
陈湘看着黑洞洞的山道,狐疑的说:“你不怕迷路吗?”
于政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想当年我是部队里的侦查连尖兵,方向感极强,就是在没有星星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走起山路来也是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陈湘说:“你就吹吧,部队里出来地多的是,没见像你这么能吹的,难道部队里现在还培养这种人才?”
于政说:“我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你来不来吧。”
陈湘说:“怕你是小丑。”
两人说着,就离开了人工的石阶,向着石木杂乱的山道走去。
脚下是一层厚厚的落叶和杂草,里面隐藏着很多看不到的山洞,大的可以掉进整个人去,小的也容易让人歪了脚,两人小心的探着脚下地路,不时躲避着横伸出来地树枝和蔓滕,未经修缮的山路要比人工石阶难走地多,不过两人都正是年轻力壮的好年纪,又是全副武装,有备而来,所以前进的速度也不慢。
“小心。”于政扶了陈湘一把,陈湘身子歪了一下站稳,几颗小石头顺着陡峭的山壁滚了下去,陈湘看着消失在黑暗里的小石头,向于政做了个鬼脸,于政无奈的说:“一定要小心,在这种地方,出了事连救援都是个问题。”
陈湘点点头。
今晚的月色很好,山里空气清新,镶嵌在深蓝夜幕中的繁星仿佛就悬挂在离头顶不远的地方,伸手可及。
陈湘停下来,看着这城市里见不到的奇景赞叹:“真美呀,现在在青岛都看不到这样的天空了。”
于政说:“青岛光污染太重,尤其是我们那儿,晚上的天空都是亮的,你怎么能看到星星?以后想要看到这样的景色,只能到山里了。”他用手臂揽住陈湘说:“时间来的及,别急着赶路,把身边的美景都给忽略了,日出很美也很短暂,而很多人却为了这短暂的美丽忽略了身边的美景,这是不值得的。”
陈湘点点头,靠到于政的肩上,两人没有再说话,依偎在一起静静的欣赏着山里的夜景。
过了一会儿,陈湘感到于政在轻捏她的肩膀,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于政使了个眼色:“那儿有人。”
陈湘仔细看去,果然,枝叶茂密的丛林中,伴随着越来越大的簌簌声,一个黑影若隐若现。
3、同学会
3、同学会
于政侧了侧身,把陈湘护到身后问:“谁?”
树丛里又晃动了一阵,一个高个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衣服被树枝挂的凌乱,有些狼狈的擦着头上的汗说:“我是爬山的,走山道迷路了,你们认得上山的路吗?”他走近了些,忽然惊喜的对于政说:“是你呀,上次旅馆里的事还没谢你呢。”
于政也认出了来人,笑点点头,对陈湘说:“是旅馆里的那些人。”又转头对那人说:“有什么好谢的,几句话罢了,你的同伴呢?”
高个男人有些羞赧的说:“我们逞能,走山路,想能近些,结果迷路了,转了好半天也不对,只好让女人们先休息,男人出来探探路,你们是从哪过来的?”
于政指指身后说:“你走的方向不对呀,看看北方的小熊星和大熊座,这样走偏离目标了。”
高个男人一拍头说:“对呀,在外面时都觉得自己辨别方向没问题,一进山就什么都不会了,才明白自己原来还停留在理论阶段呀。”
来人言语爽朗幽默,三人一起笑了。
最后大家决定先找到高个男人的同伴,然后结伴而行,于政和陈湘跟着他往回走,好在他走出来的路不是很长,没一会儿就来到一块空地上,有几个人在那里休息,正是旅馆里和店主争执的那几人,加上高个男人一共六个。三男三女,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大约有五十多岁了,其他几个年龄都差不多,三十岁左右。
高个男人对大家说明情况,大家都一致同意结伴而行,于是互相介绍了一下;他们是小学同学,正在举行同学会。那个年纪大地是他们当时的班主任,杨文君老师。
高个男人叫王学军。30岁,是个新闻记者,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穿一身白**侣装的是新婚夫妻刘秀和孙佳凝,两人一个是白领,一个是医生,才子佳人。新婚燕尔,让人羡慕。
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叫李梁,他的外貌有些显老,眉目之间已有一道深深的皱纹,脊背微弯,穿着一套质地粗糙地运动服,一看就是经济很不宽裕。为生活所累的人。
与之相反,身材娇好、打扮时尚、满身名牌地那个看起来还像二十几岁少女的人叫钱霏霏,是个空姐,但她却没有把她的职业礼貌带到这里来,只是草草的向于政点点头,就扭过头去。
大家收拾了一下。由于政带路,开始继续往上爬,这些山路都是平时一些山里人走出来的,非常窄小,还不时有石头树枝拦路,于政见杨老师虽然已经快六十岁了,又爬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山路,但还是健步如飞,比起她的学生来是毫不逊色,不由地赞叹:“杨老师的身体真好。一点儿都不像快六十的人。”
“那当然。”后面的孙佳凝说:“我们老师当年不但是学校少有的优秀教师,还是全能教师。教学上是一把手,文理全通,文体方面也很出色呢。”
刘秀说:“所以杨老师对我们班是学习体育两手抓,考试我们就稳拿第一,运动会上我们也是常胜将军。”
李梁说:“是呀,那时候我们班是全校的优秀班,学校一有什么外面的比赛就叫我们去,看着别班同学羡慕的目光别提多得意了。”
刘秀笑着说:“是呀,当时真地是太神气了。”
李梁说:“虽然神气,可也很累呀,我记得有一次参加青岛市的小学生课间操比赛,别人上课的时候我们都要练习,杨老师要求很严格,照着录像把动作一个一个拆开练,错一个就全部重来,每天都练到很晚,身上又酸又疼,还不能落下功课。”
刘秀说:“是呀,老婆,我还记得你从小就娇气,当时你有几个动作总是做不好,被罚重来,累的都哭了,结果还是在场上出了点儿问题,不像人家霏霏一样灵活。”
钱霏霏的脸上总算有了点儿笑容,她向刘秀笑了笑说:“你还记得呀。”
刘秀说:“当然记得,你是咱班的班花嘛,跳舞跳地一级棒,做起操来也是又到位又好看,要不怎么让你站在最前面呢?”
钱霏霏脸红红的低着头抿嘴笑着,孙佳疑背着包走在前面,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杨老师说:“钱霏霏在文体方面的确很出色,但是学习上就差很多了,如果她能像佳凝一样别让**那么多心就好了。”钱霏霏脸上的红色瞬间退尽。
李梁说:“钱霏霏现在不错呀,人家是空姐,工作体面挣的又多。”
杨老师说:“说到工作,李梁,你最让我失望了,想当年你是班长,数学课代表,学习最好的一个,年年都是级部第一,可你现在怎么才只是一个快要倒了的小企业的办公室主任,每月个的工资能挣到两千吗?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她地嗓门很大,说话又直,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李梁尴尬地笑着:“我性格木讷,只会专业方面的事,其它方面能力不强,自然比不上霏霏她们出色,哈哈。”
孙佳凝这时回过头来,见他发窘,淡淡地说:“我们有什么,只不过同是上班族罢了,其实当年班长是我们最佩服地人,他非常的有才华,专业课非常出色,大学毕业后曾有留校任职的机会,只是不知怎么被别人顶替了,如果他当年能留在学校做自己喜欢的工作的话,现在的成就决对会在我们之上。”
刘秀也打着哈哈说:“对呀对呀,班长不太走运,并不能说明他不争气呀,杨老师还和以前一样严厉,让我想起小的时候,还真是怀念呀。”
李梁说:“是呀,那段时光真的是我一生中比较快乐的时光了,大家同学每天都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个子长高,样子都变了,也各自有了各自的世界,再回过头来想想,还是那段时间值得怀念。”
4、往事
4、往事
刘秀突然一拍手说:“说到样子,学军变得最厉害,”他用手碰碰旁边一直沉默走着的王学军:“我记得你小的时候非常胖,像个圆球一样,现在倒是又高又帅,完全没有以前的样子了,刚见面时我吓了一跳,如果走在街上我一定认不出你,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把你拉长了一样。”
大家都笑了起来。
王学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小时候是比较胖,但十七岁开始长个,加上迷上了打篮球,就不知不觉的瘦了下来。”
孙佳凝搀住陈湘的肩膀说:“不知不觉的瘦下来,这可是我们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呀。”
王学军更不好意思了,挠挠头转移话题:“你们记得那场课间操比赛我们拿的是什么奖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梁说:“我记得呀,是三等奖,当时我们是奔着一等奖的目标去的,只因为佳凝在做跳跃动作的时候失误,跳出了队伍,才只得了个三等奖。”他说着,向一旁的佳凝眨眨眼睛。
钱霏霏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孙佳凝,有意无意的说:“这件事在我印象中还挺深的,回来后校领导都很失望,杨老师也非常生气,狠狠的批了佳凝一顿,弄得当时全班同学都不和她玩,当时人小不懂事,做出的事也真得很有意思,只要佳凝一凑过来,本来聚在一起玩的小孩就都散了。”
“没有啊。”刘秀摇摇头“哪有这种事。”
孙佳凝抬手给了他一下说:“怎么没有。当时我记得你跑地最快的。”刘秀苦着脸抱住头,其他人在偷笑。
杨老师点点头说:“佳凝小时候就学习好,其它方面笨得要命,整天傻乎乎的,不知让人操了多少心,有段时间的确全班的人都不爱和她玩,一见她就跑了。她还执着的要命,见有人玩就凑上去。这堆跑了再找下堆,想不到她现在竟然当了医生,这事间的事真是难以预料。”
“就是因为不能预料,所以才容易做出一些事后让都自己后悔地事来。”李梁说,听者纷纷点头,一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不是呀,我记得当时有个女孩还是愿意和她玩地。”王学军说:“她叫什么来着,霏霏,就是站在你后面的那个。”
钱霏霏想了想,摇摇头说:“有这个人吗?我不记得了。”
李梁说:“她叫李洁,是三年级时转校过来的。”
钱霏霏一拍脑袋说:“对,我想起来了,就叫李洁,当时除了她外所有同学都不和佳凝玩。只有她不是,我记得当时她在跳绳,佳凝走过去想和她一起跳,大家都在一旁笑着等她跑开,结果她只是愣了一下,就同意了。所以佳凝把她当救命稻草一般,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李梁说:“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只有她做对了,我们中有很多人其实并不是想排斥佳凝,只是看别人都这样做了,也跟着学,或是没有勇气和别人不一样,只有她是勇敢的,可惜当时理解不了,还为此排斥过她呢。”
王学军说:“怎么我对她的印象很淡呀。几乎想不起这个人来。”
李梁说:“那也正常。因为她是转校过来的,而且在我们班呆了不到一年又转走了。你们年纪太小不记得也正常,我是班长,有些事情还是我帮她安排的,所以有印象,记得当时她地转来的理由是搬家,转走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说起来,我们也有二十多年没见了,不知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工作怎么样?结婚了没有?现在再见面,也一定认不出了。”
不知谁踩到了枯枝,发出嘎嘣的一声。
钱霏霏忍不住取笑:“班长,你感慨那么多,不会时当年暗恋过人家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李梁脸也红了,但还是说:“那时才多大,懂什么暗恋,我是班长,自然记得比你们多些,但对她的记忆也是少的,只是记得那个女孩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非常懂事,穿得衣服质地普通,却很爱干净,每天都是白白净净的,惹人喜欢,但不知她为什么后来又转走了。”
刘秀说:“转学来没多久又转走了,干嘛转来转去的,好玩呀。”
一直没太说话的孙佳凝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家长工作调动等原因吧,不过这个李洁也挺有意思地,我记得她上作文课写了一篇作文,还被杨老师当众读过,写的是什么来着?杨老师还记得吗?”
她的问题没人回答,时间隔的太久了,几乎没人记得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了。
于政默默地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一边在前面探路,后面的陈湘赶了上来,跟在第二个地杨老师后面,孙佳凝说的话可能让杨老师分了神,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陈湘急忙扶住她,前进的队伍暂时停了下来。
陈湘帮杨老师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只是她借着月光,见杨老师的脸色竟有些苍白,担心她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运动,就看向于政,于政明白她在想什么,看看表估计了一下时间,觉得还比较充俗,就建议休息一下,大家早就累了,纷纷同意,四散开来,自己找地方休息、喝水。
陈湘拿出包里的水瓶喝了几口,然后拿出于政的递给他,于政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的把玩着,看着陈湘和孙佳凝围着杨老师,一个递水一个擦汗,她们俩红通通的脸蛋和杨老师苍白的脸色比起来,不由得让人感叹年轻地活力。
杨老师地情况还不错,喝了几口水后,脸色就缓和了下来,于政暗暗赞叹,也是,如果不是身体好的话,谁敢晚上来爬泰山呢?
他见这里已经不需要他帮忙了,就走到前面地大石头上,王学军正在那里坐着休息,一边喝水,一边用帽子扇风,于政走过去坐到他旁边,观察了一下环境说:“我们可以再向前走大约半个小时的路,但越往前路会越难走,我建议大家顶多再走到中天门,就回到人工修的石阶路上吧。”
5、东岳高
5、东岳高
王学军苦笑着说:“我已经完全不认路了,也弄不清怎么走才能回到主路上,你看着办吧,我们就跟你走了。”
于政说:“我们一直向东走,到中天门时,那里就有一条主路可以直达玉皇顶。”
王学军说:“你的方向感直厉害,还有你以前爬过泰山吗?”
“没有,”于政说:“不过我来时看过地图,大概的路都记下了。”
王学军很倾佩的看着他,于政微微一笑问:“你们是小学同学,到现在还有联系真是难得,你们经常有这种聚会吗?”
王学军说:“不是,大家平常都上班,有各自的事情,哪有那么多时间,我们其实也十多年没联系过了,后来有同学在网上建了个同学录,把旧时的老师同学都招集起来,每年搞两三次活动,能来的就来,大家见面聊聊天,了解一下彼此的情况也挺好的。”
“但我看你不大说话的样子。”
王学军笑了:“我这个人平时就不怎么能说,我比较擅长听。”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于政也笑了:“那个孙佳凝和刘秀是夫妻呀,这缘份真是让人羡慕,他们上小学时就很好吗?”
“哦?”王学军想了想说:“是呀,他们好像上小学的时候就是好朋友了。”
刘秀突然走过来嚷嚷着:“学军,你什么记性。我们上学的时候明明是打地最厉害的对头。”
“打架?”王学军一头雾水的问。
“是呀,当时她仗着发育的早,比我高,老是欺负我,然后我就在她的书包里放了一条毛毛虫把她吓哭了,去告老师,害得我在教室外面罚站。当时我们的教室是在三楼吧,下课时全三楼的学生都看到了。脸都丢尽了,我还以为这种事你们一辈子也忘不了地,你的记性真差。”
王学军一拍脑袋说:“对了对了,是有这会事儿,瞧我这记性。”
李梁也走了过来,听他在讲这件事,忍不住笑了:“你呀。一定是把霏霏和佳凝弄混了,我记得当时他和霏霏地关系很好的,”说着,又转头看着刘秀:“你算不错的了,当年时李洁不也被杨老师赶出了教室,结果她吓得当场大哭,搅得整个教学楼的课都上不下去了,她当时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小娃娃吧……”
正说着。看到刘秀向他挤眉弄眼的小声说:“别说了,别说了,佳凝听到会不高兴的,她有段时间还和叫李洁地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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