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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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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陈湘的注意力果然让他的话牵走了,她不由的问:“你真的想帮张妈调查吗?还是只想把她哄回家?这件事怎么听也只像个意外呀。”

“应该就是意外,但我既然答应了,不管怎么样也要去看一下,好给她一个交待。”

“但这个交待她未必会满意的。”

“神也不能让每个人都满意,我只是尽人事罢了。”于政蹭蹭肩说:“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多余?”

陈湘看着他说:“既然知道自己多余,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她呢?”

“因为。。。。。。”于政想奇怪了,我为什么要答应她呢?

“因为你觉得无法拒绝是吗?”

“哦?嗯。”

“既然无法拒绝就去吧,”陈湘关上电脑准备去吃饭:“品尚?你们不是经常去的那家餐厅吗?还认识那里的老板娘呢,我和你一起去。”

于政笑了。想了想又问:“昨天我忘了是我不对。可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呀。”

陈湘瞥了他一眼说:“我不是以为你遇上什么大案子嘛,怕打扰你。谁知道你竟然忘了,害得我在那里坐着干等。”她做出无限委屈地样子看着于政,直到于政内疚到不行才转过头去偷笑,她是决对不会告诉他那天自己在饭店里码字,一时竟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回过神来已经十点了。

第二天下班时,于政给陈湘打了个电话,约在品尚,两人几乎前后脚赶到。

于政四下看看,没见到老板娘,就先找了个安静的座位坐下,穿着精美的服务小姐已经把菜单递了过来,服务员姓王,叫王琳,是了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因为于政常来早就和他很熟了,说话也随意了些,与陈湘打过招呼,对于政说:“大侦探,好久没见到你了,忙什么去了?”

“忙工作呀,都快累死了,你们老板呢?”

“在里面招待客人,找她吗?”

“不用了,别打扰她。”

“今天想吃点儿什么?”

于政简单的点了几样,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你们店前几天有个厨师出事了。”

王琳脸色一黯,点点头:“你知道了,不过这没你什么事,他是吃了过敏的东西没得到及时救治而死的。”

陈湘说:“我们只是好奇,问问而已,给我们讲讲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发生的?”

这时还没到吃饭的点,店里的客人不多,王琳也是个话多又外向的姑娘,不用于政他们多问就叽叽喳喳的说起来:“就是星期天的晚上,关门后大家都回去了,张健是住在店里地,他可能拿了店里没卖完地东西吃,结果误食了龙虾羹,就晕倒在自己的房间里,等我们第二天发现时他已经死了,我们这才知道他有严重地过敏症,这种病很少见的,怪不得张健以前都不吃贝类的东西。”

陈湘说:“怎么他是一个人住在店里吗?”

“不是,有四个人住在店里,女服务员江月,厨师张健、刘伟和男招待小杨。”

“他们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吗?”

“是呀,我们都是外地人,到这里打工是包吃住的,后面空房间多的是,可以每人一间,我是和我表妹一起来的,所以出去租了间房子,离这不远,比较方便。”

“因为他们是一人一间,所以张健吃了龙虾羹晕倒在自己的房间里整个晚上都没有人发现。”于政说。

陈湘看了他一眼,一脸八卦的问:“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他的家人一定接受不了吧,他结婚了吗?”

王琳摇摇头。

“那他一定有女朋友吧,没来闹吗?”

王琳说:“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倒是他老家的妈妈来过几次,挺可怜的,但这怨不得别人,她也没办法,这两天倒是没见她来,可能已经放弃了吧。”

“放弃什么?”

“她总说自己的儿子是被人害死的,可警察都说是意外了,东西是他自己吃的,又不是别人强迫的,按理说店里没有任何责任,可梁姐还是给了张妈一些补偿,还想帮张妈料理她儿子的后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于政说:“张建的后事办了吗?”

“没有呀,张妈怎么也不同意火化,坚持她儿子是被害的,所以张健的尸体现在还在太平间呢。”

陈湘吃惊的睁大眼睛问:“她为什么那么坚定,难道是真的?”

“怎么可能,东西是他自己吃的。”

陈湘说:“我教你怎么分析,这还是我向于政偷师的呢,”她神气的摇着头:“要想知道某件事背后的主使者是谁,只要看最后是谁受益就行了。”

于政笑笑,没有说话。

王琳倒是认真了,歪着脑袋用力想:“谁受益呢?”

“是呀,你想想,你们店里的人,有没有因为张健的死受益的?”

王琳转着眼珠,迟疑的说:“倒是有个人能受益。”

3、梁老板

3、梁老板

陈湘看着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的梁美凤,和上次见到的一样美丽,她身材丰腴,一袭复古的旗袍式长裙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头发简单蓬松的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优雅的气息。

陈湘感叹道:“优雅、美丽、女人味十足,又很有气质,并且在她员工之中也很有威慑力,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该做什么。”

“那当然,一个在外面独立打拼这么多年的女人没有点儿手段怎么行,她现在的这些气质都是经过时间的沉淀积累形成,一般人装是装不出来。”

陈湘瞥了于政一眼,于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讪讪的一笑。

说话间,梁美凤已经来到他们的桌前,稍稍欠身,向他们打招呼:“于政,陈小姐,好久不见了。”

两人急忙笑着问候,陈湘有些吃惊的说:“梁老板记性真好,我只来过一次你就记住了。”

梁美凤说:“做生意这么久了,识人的本事还是要有的,梁小姐这次来比上次漂亮不少,容光焕发,应该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吧。”说完,眼光在两人之间一转,轻轻的笑了。

“有吗?”陈湘从反光的玻璃窗上照照:“没什么变化呀。”

于政看了一眼梁美风,正与她含笑的眸子对上,知道已经被看穿了,索性也不隐瞒的说:“我这么优秀地人都让你抓住了。当然是喜事,当然要容光焕发啦。”

陈湘很鄙视的看着他,于政装作没看见,起身给梁美凤让座,梁美凤也没客气,道声谢坐下了,看来也是有话要说。坐下后稍一犹豫,斟酌着开口:“于政。相信你也听说了,小店最近出了件事,很让人头疼。”

于政点点头。

梁美凤继续说:“你今天带陈小姐来吃饭,我本不应该打扰,但我们毕竟是那么熟的朋友了,你又是警察,向你讨点儿主意。相信你也不会介意的。”

于政说:“这件事不已经被判定是意外了吗?你还头疼什么?”

“店里出了人命,总不是什么好事,一定会影响生意,你没见我店里的上客量都比以前少了许多吗?还有张健的妈妈总是说她儿子是被人害死的,来闹了好几次了,我见她可怜,也想多少补偿一些,谁知老太太脾气犟。怎么也不行,非要抓出什么凶手来不可,哪有什么凶手嘛,我都让她闹地头疼死了。”

“悲痛让人无法理智啊,”于政叹息着又问:“她最近还来过吗?”

“这两天倒没过来,可事情没解决。我就还是觉得不踏实,每天守在店里,生怕再闹出什么事来。”

“你没和她说清楚张健的死因吗?她妈妈应该清楚自己儿子地身体状况。”陈湘说。

“都说了不下一百次了,可她就是不听,你们想想,我一个女人,自己操持这么大的店面,忙前忙后,什么都要管,自然是非常吃力。出了这种事。我更是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好了。”梁美凤说着。用手扶了扶额角,一股疲累之色浮了到脸上。

于政安慰她:“这种事要慢慢来,急不得的。”

陈湘说:“他**妈怎么会一门心思的认定自己的儿子是他杀呢?张健最近有什么不对吗?”

梁美凤看了于政一眼,淡淡笑了笑说:“陈小姐不愧是警察的女友,连问话都这么专业。”

陈湘怔了一下,梁美凤没等她回话,接着说:“他只是本店的一个厨师,乡下过来地,我平时都只是在晚上到店里来看一下,与他并没有太深的交集,所以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我真的不知道。”

“他出事那天你在哪呢?”于政问。

“那天我去汇林赴宴了,一个相熟的朋友在那里请客,去了大约六七个人,晚上两点多才回来。”

“你住在店里吧。”

“是店面后的那座楼,我买了一层,住的近去店里比较方便。”

“我听说张健在店里有个女友,是谁?”

梁美凤脸色一变:“于政,你今天来是来工作的吗?”

于政说:“一半一半吧,我只是想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你也想让这件事早点儿了结吧。”

梁美凤犹豫了一下说:“他的确有个女友,是我们这里地服务员,但张健出事后她受了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张妈妈来闹了几次,就更不愿见人了。”

“她还在店里是吗?”

“。。。。。。是,我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对张妈妈说她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梁美凤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言辞中却一点儿理亏的样子都没有:“不是我故意欺骗老人,我只是不想在店里发生一些服务员被人追打的场面,而且我这样也是尊重那个女孩地意愿,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勉强她。”

于政说:“的确不能勉强,但我现在想见一见她,不知可不可以。”

梁美凤犹豫的说:“如果你是以警察的身份这么说。。。。。。”

“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

“……我要去问她一下,”梁美凤说:“我现在就去。”

“对了,现在还有水煎包吗?”于政说。

梁美风说:“今天客人不多,应该有,陈小姐,我们这里的水煎包可是一绝,别的地方吃不到的,于政你也不给陈小姐介绍一下,我给你上一盘试试好吗?”

陈湘说:“好像挺诱人的,那就来一盘吧。”

于政说:“是我失职,你要什么馅的,这儿样式可多了。”

陈湘说:“要素地吧,我在减肥。”

“好。”梁美风笑了笑,站了起来。

“梁老板,”于政叫住了她,看着她地眼睛说:“你认为张健的死因有没有可疑呢?你自己认为。”

梁美凤回视着他慢慢地说:“没有。”

看着她的背影,陈湘说:“这个女人真厉害,说话滴水不漏。”

“见识了吧。”于政说:“刚才让她反问了一句,就说不上话来了,你再修练十年也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说话是门艺术,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的修为还远远不够,这取决于个人的性格,也许我修练一辈子,也达不到她那种既软语温柔又话中有话的水平,但我并不为此而遗憾。”

看着陈湘一本正经,于政好笑的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4、江月

4、江月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服务员制服的女孩走了过来,站在他们桌边,这就是张健的女友了。

“我叫江月,长江的江,月亮的月。”她说。

这是个很漂亮的一个女孩,正处在人生最美的年龄,身材苗条,皮肤白皙,脸上还带点儿婴儿肥,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像两颗黑宝石般炫丽夺目,脸颊透着健康的粉色,她和梁美风都很美,也很不同,一个是时间沉淀出的优雅之美,一个是不需要任何修辞的年轻之美。

“请坐。”于政说:“江小姐知道我们的来意吧。”

江月点了点头,神色紧张:“我和张健只交往了几个月,没什么好说的。”

于政与陈湘对视了一眼,陈湘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到坐位上,笑着说:“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来问一下当时的情况,没什么其它的意思,你就当和我们聊聊天好了,你叫江月吗?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漂亮。”

江月一愣,突然有些凄然的说:“第一次见到张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

陈湘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张健是个怎样的人呢?”

江月红着眼圈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很善良,又努力,虽然才二十四岁,却已经是店里的大厨了,手艺很好,人又长的帅,如果不是……我们可能就要结婚了。”说着,她呜咽起来。

陈湘说:“你们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江月说:“本来没有这个打算地。我们都还年轻,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结婚的事情都没有想过,但前几天他突然向我求婚,还说要带我离开这里,回他家去。”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上个星期四,我当时没有立刻答应。谁想三天后他就出事了。”

“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我还有顾虑,我是河北人。只身来到青岛,没什么学历,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找了个比较稳定的工作,不想就这么放弃了,我劝张健留在这里,他是个厨师。不管怎么样都要在饭店工作的,而且品尚在青岛也算是比较大的餐厅了,环境好,报酬也不错,梁老板对我们也很好。”

“那张健怎么说呢?”

“他不同意,他说青岛物价太高,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买不起房子,而且他家在胶州。早晚是要回去地,晚回不如早回。”

“然后呢?”

“我们一直在为这件事吵,我希望能在青岛生活,而他坚持要回去,他甚至说如果我要留下的话,他就一个人回去。弄得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就说让我先考虑一下。”

“他为什么这么着急想回去呢?”

“可能因为他地妈妈吧,他爸爸去逝早,家里只有妈妈,他**妈老是催他回去,以前也打电话催过。”江月忿忿的说:“如果不是他****话,我们也不会吵架了,老太婆就是见识短,别人都往大城市跑,就她急着把儿子赶到农村去。她不知道她的儿子多有雄心。张健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很有进取心。总是说等有了资本后,要在青岛开店,要挣很多很多钱,要出人头地,现在一切都完了。”

于政说:“张健一直都知道自己有过敏症,怎么会吃了龙虾呢?”

江月脸色一白,嘴唇都哆索起来,想了半天才说:“品尚有道招牌菜,就是用各种各样的材料烹制成羹,样式很多,有龙虾、三文鱼、蛇、各种肉、蔬菜等,都是烹制好后装在特定的小瓷碗里,张健比较喜欢吃蛇羹,我想因为那些小瓷碗地差别不大,他可能一时疏忽,拿错了吧。”

陈湘问:“怎么你们可以随便吃店里的东西吗?”

江月有些尴尬的说:“不是,我知道张健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偷吃店里的东西,虽然我们住在这里的都是吃店里做多的菜,但像龙虾羹这种贵重的东西是不能吃地,他总会在进出厨房的时候顺手拿一碗,只要不是太多,大家就不会在意,其实在厨房里工作的人都会有这种毛病,只要客人看不出来,就没人会追究的。”

“客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只要……每碗都少盛一点儿就行了。”

陈湘在心中翻个白眼,说:“那天晚上关门后你去干什么了?”

“关门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汇林了,那天梁姐去和朋友吃饭,发现她的钱包忘了拿,就打了个电话让我送过去,我送过去时,大约已经十一点多了,梁姐就让我在那里吃地饭,晚上和她一起回来。”

“怎么你们会这么晚才吃饭呢?”

“你们不知道,像我们这一行是不能在正常的用餐时间吃饭的,因为那时正是忙的时候,所以要错开,我们一般在早上九点多吃早餐,午餐下午…吃,晚餐就等晚上关门后吃,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陈湘点点头,又问“你回来后没有去看一下张健吗?”

“没有,”江月的嘴唇又有些打颤:“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想他已经睡了,就没有过去,其实我应该去看一下的,如果那时候发现的话,说不定他还有救。”说着又开始哭起来。

陈湘急忙安慰她:“别难过了,这种事不是你的责任。”

于政等她平静了一下说:“张健在出事前的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正常地地方?”

江月想了想说:“不正常地地方?别的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老是走神,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而且……我总觉得他在害怕什么,还见他做过恶梦,没有食欲,脾气也暴躁了些,对了,前几天还和刘伟吵过架,刘伟是我们这儿地西点师傅。”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

“为了钱,刘伟曾借了张健三千块钱,说好三个月后发了季度奖再还,但张健突然想回家,就想提前把钱要回来,刘伟平时大手大脚惯了,根本攒不下钱,还不了,张健就和他吵了起来。”

“吵的厉害吗?有没有动手?”

“没动手,只是吵了几句就被大家分开了,当时还上着班呢,有很多人在看,梁姐很不高兴,过来把两人都批了几句,还好她比较大度,只是说了几句,没有骂人也没有扣工资。”

“刘伟当时很生气吧。”

“他是很生气,说张健狗眼看人低,要给他好看。”

这时于政点的菜已经陆续上来了,于政对江月说:“你可以带我去看一下张健住的地方吗?”

“应该……可以吧,你们是梁姐的朋友。”

于政站了起来,用手按住也想站起来的陈湘说:“你吃吧,一会儿都凉了。”

陈湘说:“没有我你行吗?”

于政翻了个白眼说:“这种小场面就不劳您大架了。”

5、刘伟

5、刘伟

二十分钟后,于政回来了,陈湘正在吃刚上的水煎包,见到他回来就给他夹了一个放到盘子里:“快吃吧,还热着呢,真的挺好吃的,等了好久才轮到我们。”

于政拿起筷子戳了戳包子说:“我想吃肉馅的。”

陈湘说:“你刚才不说,现在再点的话,最少又要等半个小时,还是以后再吃吧。”

于政说:“我动脑子的时候要吃肉。”

陈湘夸张的做了个崇拜的表情说:“领袖,肉是没得吃了,不过不知您刚才发现了什么?”

于政郁闷的夹起包子咬了口,是素三鲜,虽然没有肉,但味道也很鲜美,他满意的叹了口气说:“他们都有晚上关了门后再吃一餐的习惯,由此可以推测张健在下班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吃了早就拿回屋的一碗龙虾羹,然后趴在床上玩手机游戏,不多会儿过敏症发作,他患得是非常罕见的过敏症,发作很快,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就会送命,张健的运气很不好,当他意识到自己吃错东西时,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是趴在床边的地上,可见他还是努力想爬到外面求救,可惜没有成功。”

“难道他吃的时候没有发现东西不对吗?”

“关键就是在于品尚做的羹都是把材料打成糊状,并加入很多调料、菌类调味烹制,再加上蛇羹也带有一点儿海鲜的鲜味。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

“他吃龙虾会有事,吃蛇肉就没事吗?”

“应该是这样,我不是专业人员,无法做详细地解释,”于政为难的抓抓头发说:“但我查了一些资料,的确有一些人患有海鲜过敏症,张健就属于其中比较严重的一种。这种病很麻烦,一般说来所有的海鲜都不能吃。但也不绝对,有些人可以吃几种鱼,但虾、蟹等极寒之物是绝对不能吃的。”

“得这种病的人真是太痛苦了。”陈湘说着,把最后一个水煎包夹到自己地盘子里。

于政瞪了她一眼说:“不是要减肥吗?”

陈湘心虚的一笑说:“这个地确好吃,我明天再减。”见于政还想揪着不放,急忙说:“你去他的房间有收获吗?”

于政说:“我感到这个张健最近的确不太对劲,他的屋子里有股烟味。但江月说张健不抽烟,而且我还从他的抽屉里发现了一瓶安眠药,少了几颗,说明他最近睡不着觉,刚才江月也说他最近老是精神紧张,可能有点儿问题。”

“二十多岁,要靠吃药才能入睡?是发生什么事了吧,什么事呢?”陈湘想着。

“还有这个。”于政把一个指甲大小的东西放到桌上。

陈湘凑上去仔细看了看。那是一块蓝色的亮晶晶地东西,像宝石一样发着光,她拿起来端详着:“这是什么?”

“你再仔细看看,难道不觉得很眼熟吗?”

陈湘又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拍大腿说:“这应该是头饰上装饰用的蓝钻吧,当然。它有可能是有机玻璃做的。”

于政说:“对。”

陈湘说:“应该是江月的吧。”

于政说:“现在还不知道,我刚才看过,江月头上是别了两个夹子,却是银色的,至于这个是不是她的,还有待调查。”

“你为什么会怀疑不是她的呢?”

于政说:“你不觉得她的穿戴和这种颜色很不配吗?”

陈湘看了看说:“是不太配,但万一人家就喜欢这样呢?”

于政说:“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弄清几个问题,第一,张健在临死前几天地异状是怎么回事。第二。这个东西是谁的,第三。刘伟会不会为钱图命,陈湘,一会儿你是不是还想打包一块蛋糕当宵夜?”

陈湘无奈的说:“是呀,我说过明天才减肥的。”

于政和陈湘趴在玻璃窗上看着,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切成小块的蛋糕,服务小姐耐心地介绍了半天,陈湘还是没有挑中想要的,于政有些不耐烦了,就站在橱窗外面,看着里面的蛋糕师傅工作。

刘伟正在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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