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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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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政吃完饭,帮她找了些资料,两人聊了一会儿,就低头各忙各的,于政把最近的几个结案案子的资料都整理了一遍,又把正在查的案子的资料看了看,最近刑事案不少,几个中队都忙的像陀螺一样,三中队还算好的,有两个中队的同事过年都没有回家,日以继夜的忙着,他们好在过年前把该做的都做了,也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才得以放假三天。
现在他手头没破的案子就剩这起投毒案了,于政把李建彬和他家人的照片贴在一旁的白板上,这一家的资料他已经能背了,但还没展开深入的调查,他把这几个人的笔录拿过来看了一遍,在心中安嫌疑大小排了排,给自己理出一条调查的思路来。
再抬头时,已经5点多了,陈湘还是头也不抬,十指如飞的敲着键盘,又不时在旁边的记事本上写着什么,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于政走过去,看着电脑屏幕问:“你在写什么?是上次说的刑侦方面的书吗?”
陈湘好像僵了一下,点点头:“是……我在写家媛的故事。”
于政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一种这段时间一直努力压制的情绪涌了上来,他正在克制着不让这种情绪影响自己的心情。
陈湘没有察觉身边的低气压,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拿起那本有着黑色皮革外衣的记事本,轻轻的摩挲,“当时明明已经觉得她的情绪不对了,为什么却想不明白,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儿,她也许就不会死了,”说着,陈湘忽然摇摇头:“可她那个样子,也许这才是她想要的结局吧,有时死亡并不是最坏的结果,你说是吗?”陈湘转过头,看着于政,眼睛亮亮的。
于政不知该说什么,他的心情已经被陈湘的这几句话给彻底搞坏了。
“她下葬的时候你没去送她,但我知道你喜欢她,”陈湘似乎不需要他的回答,低下头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记事本自言自语的说下去:“我也喜欢她,像她这样的女子又有谁会不喜欢呢?可惜她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得到了,也会很快失去的,我们都失去她了。”
于政几乎要动容了,杜家媛那鲜活的身影又出现在他面前,那双流光溢彩的星眸,那颗宝石般殷红的朱砂痣,和那停在肩头的蝴蝶般轻盈的温度。
“如果我早点儿认识你就好了。”
没有如果,那曾经绝美的容颜和窈窕轻盈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化作尘烟,只留记忆中那绚烂的笑容,让人怀念着这个曾经承载了太多的生命。
天暗了下来,陷入沉默的两人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彼此陷入昏暗光线的脸,一时间都有种不知该说什么的感觉,于政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就指着陈湘手中的本子问:“你所有的故事都写在这上面吗?”
“不,电脑里的是故事,这里的,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真实的?我可以看看吗?”
“现在不行,”陈湘举起本子一笑:“也许有一天可以吧。”
于政觉得她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有些诡异,于是起身,走到门口按了墙上的开关,强烈的灯光啪的一声倾泻下来,于政眯了眯眼睛,再回头时,陈湘已经站在那块贴着照片的白板前,打量着上面的照片,与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于政想今天自己的情绪太不正常了。
“这是上次你们说的那个投毒案吗?”陈湘看着李建彬的照片。
现在工作上的话题让于政感到轻松很多,他急忙接上:“这次你不用猜了,他已经死了。”
4、站在对面的人
陈湘想起上次的事,笑了笑说:“他怎么死的?哦,我是问被什么毒死的?”
于政说:“是砷中毒。”
“砷?”
“就是俗称的砒霜。”
“砒霜?以前只是在电视小说里看过,原来真的有人用它杀人呀,可是这种东西是从哪弄的,是不是应该从毒药的来源查起。”
于政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你还真是有点儿小聪明,不过在这个案子上没用,理论上纯的砒霜自然是不好弄的,但事实上也不是太难,它是由一种含砷的矿石提练的白色晶体,无味,有很多用途,比如玻璃工业、药物制作,甚至家用的杀虫剂、除草剂中都有,所以从毒药来源上我们找不到明确的线索。”
“哦。”陈湘点点头,想了一下说:“但我怎么总感觉你已经有了大致的侦察方向了,是从他身边的人查起吗?”
“对,”于政说:“像这种投毒案发生的原由都不会太简单,它不像那些抢劫、打架杀人案一样一目了然,而且凶手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原因、手段都经过相应的处理,隐藏的很深,有时就算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却根本找不到他的动机和手段,就像一根无形的线,这头是你,那头是凶手,如果你想抓住他,你就要抽丝剥茧,把这根线找出来。”
“这么复杂?”陈湘咋舌。
“头疼了吧。”
“疼。”陈湘点点头:“但我喜欢,上次你们不是说他的妻子有很大的嫌疑吗?让我猜猜哪一个是他的妻子,看看谁是站在你们对面的那个……”
于政好笑的看着陈湘在白板前梁氏姐妹的照片上四下打量,转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指着梁晓云的照片说:“就是她了。”
于政有些奇怪的问:“这也是凭你的直觉吗?”
“对。”
“说说原因。”
陈湘一付你是白痴的样子:“能说出原因还叫直觉吗?你就直说对不对吧。”
“就算你女人的直觉厉害吧。”于政拿起手中的资料说:“她现在的确是我们怀疑的最大嫌疑人,但找不到动机,也找不到杀人的手法,我已经把手头的资料看了好几遍了,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其他人呢?”
“当然也不能排除其他做案的嫌疑人。”
他说着,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在梁氏姐妹的照片下面写下她们的名字,然后把大概的资料写在上面,口中念念有词:“梁晓云,29岁,空姐,四年前结婚,李健彬死后的最大受益人,案发时不在青岛。梁晓雨,妹妹,一年前毕业来青岛发展,但一直没找到工作,住在姐姐家里,案发时与男友在舞厅跳舞,一夜未归,从表面上看李健彬死时应该是一人在家,但验尸报告上说他在死前有过性生活。”
“有过性生活,就是有外遇了?那是谁与他更渡了一晚呢?”陈湘说。“梁晓云知不知道呢?”
于政摇摇头:“一切还有待调查,不过看来我们要先从梁家姐姐俩查起了。”
“什么时候去?算我一个。”
于政皱着眉头说:“你不累吗?精力还真是充沛呀。”
“累什么,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呆着,还不如出来找点素材。”陈湘低下头有些无精打采的说。
于政立刻心软了,想想人家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也不容易:“好吧,我去的时候会叫上你的。”
“说话算话啊,别到时候把我一个人扔下。”陈湘立刻精神起来,笑的摇头晃脑的。
于政立刻有了种上当的感觉。
但男人就要说话算话,去李健彬家的时候,于政还是给陈湘打了个电话,加上刘刚三人一起去了。
梁晓云不在家,一个25岁左右的女人给他们开的门,于政立刻认出她就是梁晓云的妹妹梁晓雨,于政说明来意,见梁晓云不在,就要求问她几个问题。
梁晓雨的状态明显不太好,双眼红肿,脸颊削瘦,颧骨都突了出来,看起来无比憔悴,却化了个浓妆,涂着深色的眼影和暗红色的唇膏,她把于政他们引起客厅,自己很自然的坐到了沙发上,跷起腿来,点了一支烟。
于政坐到她的对面说:“梁小姐,请问你姐夫遇害的那天,你在哪里?”
“我说过了,我与男友在WL舞厅跳舞。”
“但上次你并没有给我们你男友的资料,请问你他的姓名。”
“明子。”
“我要的是全称。”
梁晓雨不耐烦的挥挥手,“我当天才认识的,谁知道他叫什么。”
“那你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没有。”
于政和刘刚对看了一眼,转了话题:“说一下你是怎么发现你姐夫的尸体的吧。”
“我已经说过了。”
“请你再说一遍好吗?”于政虽然在微笑,但声音低沉,隐隐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梁晓雨撇撇嘴,终于老老实实的重复:“我那天快中午了才回去,本来以为家里没人,却看到他们的卧室门是开着的,我就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姐夫他躺在床上,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出事了。”
“他是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
“是仰面向上。”
“他是整个人都在床上吗?”
“不,他的一条腿搭在床边。”
“哪条腿?”
“左腿,不右腿,我只看了一眼哪能记得住。”梁晓雨又开始不耐烦了。
于政见此又换了个话题:“据你所知你姐夫在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是有什么仇人等等。”
“他没什么不对,但如果说到仇人的话,只有一个了。”
“谁。”
“梁晓云。”浓装艳抹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空洞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于政。
5、梁晓云
“他没什么不对,但如果说到仇人的话,只有一个了。”
“谁。”
“梁晓云。”浓装艳抹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空洞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于政。
于政迎着她的目光问:“你姐姐?”
“除了她还有谁。”
“为什么?”
“因为姐夫想和她离婚,她不肯,本来就不属于她的地方,却死皮赖脸的呆着不走。”梁晓云说到后半句时已脸色狰狞,咬牙切齿。
“你的意思是说你姐夫想要和你姐姐离婚,但你姐姐不想离,所以就杀了他。”
梁晓雨斜着眼睛撇了于政一眼:“我可没说她是凶手,再说你们不是找不到她杀人的证据嘛。”
这时门锁响了几下,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休闭服,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蔬菜水果,一看就是刚从超市回来的,见家里有外人,不由的一愣,但她马上认出了刘刚,走上前来。
于政知道这就是梁晓云了,立刻站起来自我介绍,梁晓云看起来比她的妹妹有礼貌的多,马上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介绍自己,然后看看桌上,皱起眉头对妹妹说:“晓雨,怎么客人来了你连茶都不倒,快去沏壶茶来。”
梁晓雨自从她姐姐进来就闭上了嘴,见姐姐训斥自己,不服气的嘀咕着,却仍然站起来走进厨房,梁晓云坐了下来,看着于政说:“对不起于警官,怠慢了。”
于政客气了几句,直接切入正题:“梁小姐,我想问一下你在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觉得你的丈夫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有,你们是知道的,我是空姐,一离家最少都要五六天的时间,前一段时间我们飞行任务重,人员配备紧张,所以我的班排得很密,我在家几乎只呆了几天的时间,还是隔开的,在这几天中我真的没觉得健彬有什么不对。”梁晓云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不急不慢,说话时看着对面人的眼睛,一看就是家教良好,气质上乘的人,与她的妹妹有天壤之别。
于政说:“那你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仇人或对他不满的人呢?”
梁晓云想了想,有些难堪的说:“仇人说不上,但……健彬这个人天生花心,喜欢沾花惹草,以前曾与他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有过一段暧mei的关系,但已经分手了……”
她话还没说完,梁晓雨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胡说,健彬不是这样的人,你害死了他,还这样诬蔑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骂着骂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和着深色的眼影和睫毛膏,转眼脸上就多了几条黑色的泪痕。
所有人都被她这一通骂给惊的站起来,陈湘见梁晓云只是默默地站着,并没有上去安慰的打算,只好又充当了一次这样的角色,她上去扶着梁晓雨,半推半抱的把她推进厨房里。于政看了梁晓云一看,她还是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对她的怒骂和眼泪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是那样站在一旁看着,眼里的露出一丝怜悯又鄙视的眼神。
等梁晓雨的声音小了下去,于政他们又重新坐下,梁晓云这才露出一付不好意思的表情来:“对不起,我妹妹一惯比较冲动,她单纯,又和她姐夫的感情挺好的,所以才受不了我这样说,但我说的的确是事实,这件事不光我知道,他一个比较要好的同事也知道,你可以调查。”
于政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梁晓云说:“他虽然犯过错,但已经悔改了,我们现在关系挺好的。”
于政脸一冷说:“但我怎么听人说你们经常吵架,李健彬还提出了离婚?”
梁晓云一脸平静的看了厨房一眼说:“于警官没结婚吧,两人在一起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吵架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说离婚又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夫妻哪有隔夜仇,那些话说说也就算了,只有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会把这些气话当真。”
“可你们的确为此吵过架是吗?”
“是的,你们不知道健彬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长得不错,很帅气,有风度,而且他是那种……那种对别人特别好的人,他那种好和别人不一样,他对女孩子总是彬彬有礼,面带微笑,当他与你说话的时候总是会让你有种他很在乎你,很照顾你,你是他的唯一那种感觉,但那是错觉,他对谁都这样,这是他的性格始然,所以他总是桃花运不断,但没闹出什么大事来,就算他同事那次,也是那女人主动的,我一开始很生气,不过后来也习惯了,只要他得到了教训,以后不再乱来就行。”
“你这么确定他在外面不会乱来吗?”
梁晓云点点头:“他在外面可能桃花运不断,但他分的很开,只是小打小闹,用他的话是逢场作戏,绝对不会影响家里的。”
“你是说外面的女人绝对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吗?”
“是的。”梁晓云坚定的点点头说:“而且这段时间他已经有所改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到处沾花惹草,对人暖昧的习惯也改了,下班就回家来了,也很少去应酬了。”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怀孕了。”
6、姐妹
梁晓云停下看看吃惊的两人,又重复了一遍:“我怀孕了,他很高兴,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当然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紧张的不得了,还让我辞职回家,但我不同意,只是请了长假,谁想假期刚刚批下来,他就出事了。”
于政见此只能又安慰了几句,这时陈湘和梁晓雨从厨房出来,梁晓雨已经平静下来了,她去卫生间草草洗了把脸,就上楼去休息了,于政趁机提出去她们的房间看看,梁晓云点头同意。
这间公寓不是很大,不到100坪,三室一厅,于政大体上看了一下就走了出来,走到门口才发现陈湘还在里面,就回头叫了她一声,陈湘这才边应着边走了出来,几个人又聊了几句,起身告辞。
梁晓云把他们送出门,礼貌的道别,于政他们下了楼,上了车。
于政边开车边冲着两人说:“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刘刚说:“这两姐妹呀,真是两个极端,姐姐温柔、大方、礼貌又内敛,像个大家闺秀,妹妹粗鲁、无礼、冲动又暴燥,像个小太妹,这是一个家庭养出的孩子吗?”
于政说:“是呀,我也觉得很奇怪,还有呢?”
刘刚说:“还有就是,李健彬是个花花公子,而且他和梁晓雨的关系很值得怀疑,如果他们之间有问题的话,梁晓云不就有了杀人动机了,别忘了梁晓雨在她姐姐回来前说过的话,她说李健彬要和她姐姐离婚了。”
于政想起梁晓云轻描淡写的说妹妹与她姐夫感情很好的样子,说:“对,很明显李健彬和梁晓雨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我甚至怀疑李健彬出事的那一晚,与他在一起的就是梁晓雨,这样梁晓云就有个杀人动机,但她没有做案时间,而且如果她真的是凶手的话,那她的心理素质可真不是一般的好,你看到她买的东西了吗?水果、蔬菜,甚至还有一条鱼,虽说一个孕妇应该多吃些,但刚失去丈夫她真的能有这么好的胃口吗?”
刘刚拍了下脑袋,“是呀,这一点儿很奇怪,梁晓云完全不像刚失去丈夫的样子,不过母爱是惊人的,也有可能是因为失去了丈夫,梁晓云觉得现在孩子是最后的支柱,才会有这种表现。”
“也有这个可能。”于政笑了一下,把方向盘打左,然后从后视镜中看着陈湘说:“我们的大作家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刘刚这才想起后面有个人,于是也转过头去奇怪的看着陈湘,陈湘让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用手挠挠头说:“我没发现什么。”
于政见她孩子气的动作不由的好笑,于是说:“你一定是发现什么了,说说,没关系,说错了也不笑你。”
陈湘这才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发现,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梁晓雨用的化妆品明显不是她梳装台上摆放的那一套,反而与她姐姐的那套有点儿像。”
于政说:“你是说梁晓雨用了她姐姐的化装品?”
“嗯。”陈湘点点头:“要不怎么不适合她嘛,一哭两个熊猫眼。”
“姐妹俩互换化妆品,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发现呢?”刘刚坏笑着说:“让于政失望了吧。”
于政笑笑不说话,陈湘瞪了刘刚一眼,自己凑过去问:“我们这是去哪呀?”
“去品尚,我约了梁晓军,快到时间了。”
当他们赶到时,梁晓云的弟弟梁晓军已经等在那里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女友白燕,两人不过二十来岁,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灵动的光芒。
几人选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于政按铃叫过服务员,要了壶茶,又要了几个西式的小点心。
“我看了你的笔录,约你出来没别的事情,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家的情况。”
梁晓军对这位本市出名的年轻刑警还是比较敬佩的,没用于政多问就侃侃而谈:“我家在郊南农村,家庭情况中等,有父母和两个姐姐,大姐考上了大学来了青岛,毕业后在青岛找的工作,结婚后就把二姐接了过去,二姐学习不行,只在郊南上了个三流学校,一直没找着工作,就一直住在大姐家,第二年我也考上了青岛的一所大学,也就来了。”
“你大姐很厉害呀,可以把你们都带到青岛来。”于政说着,接过服务员手里的点心,放在桌上,然后给陈湘已经空了的茶杯里倒上茶,“过饭点了,你先吃点儿垫垫。”
“是呀,我大姐很厉害,上学的时候就是全年级第一,上了大学是全校闻名的风云人物,她不但学习厉害,其它方面的能力也很厉害,毕业后好几个贸易公司争着要她,但她不知怎么转个身去当空姐了,她一个人要负担我们两个的学费和生活费,一开始真的很辛苦,后来情况慢慢变好了,她也结了婚,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谁知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梁晓军的脸色黯了下来。
“据你所知,她的婚姻生活幸福吗?”
梁晓军想了想,说:“我一般住在学校,只是偶尔过去玩,感觉她和姐夫还是挺幸福的,就是……”
“什么?”
“一年前大姐曾怀过孕,却流产了,我记得当时去看她时,她和姐夫之间有些不自然,可能是吵架了吧,但过段时间又好了,这种夫妻之间的事很难说,到底怎样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但我知道大姐很爱姐夫,气量又大,性格温柔,生气也不会气太久,她真是很好的人,很疼我,对爹妈也很好,可惜她真命的太苦了。”
于政说:“看的出来你大姐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坚强,她一定可以撑过去的,那你二姐呢?”
7、女人心
“我二姐……其实我和她不是很亲,她从小被送到外地的亲戚家了,15岁才接回来,”说到这里,梁晓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被送出去是因为我,当时我爹妈想要个男孩,但生了两个都是女儿,按当地的政策已经不能再生了,他们就把刚下生的二姐送了出去,所以才生下了我,二姐被接回来后,一直觉得我们全家都欠她的,认为我和大姐抢了属于她的东西,认为该上大学的是她,该去青岛的也是她,就整天和家里人吵架,还总是抢我们的东西,后来大姐把她接到青岛去,爹妈才得以安宁。”
刘刚说:“原来她不是从小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怪不得感觉你的两个姐姐差异很大,她应该是在记恨你的父母吧。”
“可能吧,也许是因为在外面那15年过的不太好,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不过我们现在都不在她身边,她就把怨气都撒到大姐身上,其实和大姐根本没关系,大姐能有今天的生活都是凭自己的努力,但她就总觉得不忿,不知怎么养成了用大姐东西的习惯,前段时间我还看她穿大姐的衣服出来呢。”
“她穿梁晓云的衣服?”于政问“她经常这样吗?”
“不知道,我们不常见面,见了面也没什么话说,不过我确实看见过两次她穿着大姐的衣服,因为大姐工作的原因经常不在家,所以她才有机会这样做。”
“你告诉过你大姐吗?”
梁晓军摇摇头:“没有,她们之间本来就相处的不是太好,我想这都是些小事,大姐不会在乎的,我就别再多事了,说不定二姐玩腻了,就不会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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