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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探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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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颤从脚到膝头至腰肢,往上传送过来,可就是怎么也迈不出步子。
“那个人好像就是。”
林镇静自若,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说着就迈起了大步子。
“林,林兄……”
林听到片山颤抖的嗓音,回过了头。
“咦,你怎么啦?脸都白了。”
“嗯……是腿……僵住了。”
林苦笑着说。
“刚才撞人的勇气哪儿去了呢?好吧,你下去好啦。我一个人够啦。在下面等着。”
“对不起。”
片山慌乱地回到升降机上。这回,腿倒不会迈不动了。
跨进升降机,伸出手正要揿电钮时,手臂突地僵住了。
……对呀,林这个人把晴美拖进不正常的关系里。使什么也不懂的那么纯真的妹妹,为不幸而哭泣。我岂可让这种人把我看扁!
片山的胸臆里终于燃起了不服输的火。看,我这双手不是把富田抓住了吗〔这一点,也许有商榷之处〕?我还要用这双手把今井也逮捕归案。不错,雪子一定也会感激我这么做的。
想起那追撞事件,还是不要多想雪子吧。那还只是昏倒,这一回,搞不好说不定从五楼上坠落,那时戏不就没得唱了吗?他自己十分明白这种奋发的情绪不太可能持久,那就打铁趁热吧。他想到这里,赶快从升降机里退回,朝林去的方向走过去。
林一定会巧妙地套今井的话。得先把今井诳到下面去才行。可以想见今井心里一定有鬼,正在惴惴不安。林虽然那么若无其事,很可能已经感受到了什么。
当片山来到林和今井正在交谈的半路时。今井倏然拔起腿往片山这边跑过来。林迟了片刻才追,这时看到片山便叫。
“阻止他!抓起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片山一时僵住了,不过林的叫喊马上使他恢复了自我,立即展开双臂,在今井面前站住。
“停!”
片山有没有这种威严,颇值得怀疑,但不管如何今井是愣住了。可是这一来,好像使得今井感受到被逼急了,突地转了个向,往横里飞奔而去。
“危险啊!”
林大叫一声,但来不及了。今井已经在狭窄的铁架上前进了五、六公尺远,然后停下来。片山觉得背脊发冷。有几十米高,铁架只有十公分左右宽,今井却在上面进退维谷。一般而言,在工事现场工作的人,应该习惯了,可是这一刻今井己完全丧失了平静,不知如何是好。
“回来!回到这边!”林向他喊话,“……没啥好担心的,只要老实告诉我事实就可以了。”
作业员们聚拢过来了。林向众人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自己也尽可能地踩到边沿,向茫茫然僵在那儿的今井温和地说。
“我们当然知道你也不是自愿的。我们早晓得你是个诚实的人。给阿部校长行贿,实在是迫不得已是不是?都是为了公司,也为了妻子儿女。换了别人,也一定会这样。所以你不用内疚,不好的是逼迫你的人。对不对……喏,请你过来,把一切告诉我就行啦。”
片山死死地屏住气息守在林背后。围观的工人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感受到不寻常的气氛,没有人动一动,也没有人咳一声。然而,不管林苦口婆心,今井好像一句话也听不进耳朵。那样子,好像一切都完了,那么乏力,好不容易地才支撑着。
“走过来。慢慢地……一步一步地……”
一连地喊了多次,今井这才往林这边直愣愣地看过来。
“你没事的。我也不会把你怎样。一切放心好了。来,过来……”
看不出今井是否听懂林的话,他还是那么茫茫然地转过头看那些作业员。林也回过头向大家说,
“各位,没事啦。请大家回去工作。请吧!”
若无其事的口吻里,隐含着一抹紧迫味。不用说,那是为了不使今井受到任何多余的刺激。这一层意思,倒好像传达给大家了,人们马上散去,各回到工作的岗位开始作业。
“林兄!”
片山禁不住脱口叫。那紧迫的腔调,使得林猛一回头,今井已经从铁架上消失了。一瞬间后,从遥远的下边传来呼的一声。
“怎么啦?”
“有人掉下去啦!”
下面扬起了一片骚乱,刚散去的人们再次聚拢过来,往下窥探,然后急忙沿便梯奔下去。林在钢架边无力地坐下去,默默地摇了摇头。片山忘了害怕,从上往下看躺成一个大字的今井,和迅速增加的人群。
两人无言地相视一眼。林的脸严肃地僵硬着。
“哎……好可怜。”林硬压下感情这么说了一句,并说,
“咱们走吧。”
向片山提醒了一声,便走向升降机。
“……是。对不起。”
林说毕搁下了话简。是向三田村提出了有关今井之死的报告。让涉嫌人死亡。总归是警官的失误。
“……好像很认真的人呢。”片山说。
“嗯,一定为了这件事惴惴不安地过日子吧。八成有一点神经过敏了。所以我刚说有伴事想请教请教,他马上就受到冲击了。”
两人是在校警室打电话。这个办公室大约六席大。一身校警制服的石垣听到今井的死,好像无法相信似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发愣。林向石垣说。
“那就再一次请教,你并没有十分明确地辨认森崎主任的尸体是不是?”
石垣期期艾艾地。
“我是……看了的。看了一眼,就看出那人是森崎老师……可是那里很暗,又是第一次看尸体……”
“没有挨过去看是吗?”
“是……”
“你说碰了一下。是怎么碰法?”
“因为……因为今井先生要我碰碰。所以就手腕上……”
“不是摸过脉,也没有伏下来听听心跳是不是?”
“是。”
林和片山相对一看。
“嗯。”
片山第一次看到林装出这么严厉的面孔。他的内心里,正有一股愤怒在燃烧。想是逼死了今井的责任感,与对祸首阿部校长的愤怒在熊熊喷火的吧。
两人走向校长室。途中,林向跟随而来的福尔摩斯说。
“小家伙,记住哦。如果那家伙想逃,别客气,把他的脸抓个稀烂吧。”
来到通往校长室的走廊上,看到守在那儿的一个刑警,他向林和片山作了一个笑脸。
“怎样?”林问。
“在里头,一直没有出来。好像也没有客人。”
“好。你就在这里看住吧。如果逃出来,马上抓住。”
“是。”
林、片山,外加福尔摩斯,推开校长室的门进去。像是秘书室吧。小小房间里内门旁的桌子后面。老处女秘书朝他们扫过一瞥。
“请问是哪一位?”
话倒说得挺客气,但那种口气。好像是在赶推销员。粗鲁得很。
“我们是警察。”林掏出警察手册亮了亮,“我们想见阿部校长。”
“约过没有?”
“没有!”
“校长不见没有预先约好的。”
林几乎冒火说,
“是公务!”
女秘书一点也不在乎,平静地说,
“校长很忙。请原谅。”
“我们也忙着。”
林毫不退缩地。“如果你不传达,我们这就撞进去啦!”
女秘书看到林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才不情愿地按了按桌上通话机的电钮。
“什么事?”
传出了校长的嗓音。
“警察先生来了,说要见您。”
“好好,不过请他们稍等一会。我这里乱七八槽的。”
“是。”
女秘书转过了脸。“请两位稍候。”
林的面孔好像要撞开门闯进去,可是手上没有搜索状,只有忍耐。
两分钟过去,三分钟也过去了。林按捺不住了。
“请你再转达!我们必需马上见到他!”
向女秘书吼叫般地说。女秘书可不买帐。
“我们不会允许这种冒失行为!”
就在这时,福尔摩斯突地竖起了耳朵。
“咪呜——”
它高叫一声,跑到内门边,用前脚来抓门扉。林一惊说。
“是听到什么吗?片山,咱们进去!”
“是!”
“不行!没有许可,绝……”
女秘书想拦阻,林大喝道。
“再拦就要逮捕啦,这是妨碍公务!”
可是门打不开。
“锁住了!”
“不会的!”
女秘书也惊叫了。
“钥匙!”
“不,不,这门从来也没有锁过的……”
“这不是锁住了吗?”
林用力地敲了几下门并大叫:“开呀!不开就要撞啦!”
里头没有回应。林和片山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嘛。”
“这里是四楼,没处逃啊。”
片山忽有所感。
“不会是用绳梯吧?”
“你说什么?”
“我记得森崎主任办公室一角,就有一只箱子,装着那种东西。这里也可能有吧。”
“有没有?”
林问女秘书。
“有的。可是校长怎么会用那种东西呢?”
“咱们到外头。”
林催促片山。女秘书好像困惑住了。
“请问,我们校长出了什么事吗?”
“嗯,出了,大大地出了。”林说着,又补了一句,“杀人案!”
片山从四楼沿楼梯下来,边走边想,今儿怎么老是这么奔跑个没完呢?仿佛把整整一年里头的运动,一天里就做完似的。对啦,晚上还有……行吗?累成这个样子,能好好地陪雪子吗?他一点自信也没有,深怕一上了床,就累得呼鲁呼鲁大睡。
还是别去想这些吧。搞不好踩错了一步,那就糟糕了。膝头都开始颤抖了,好不容易下到一楼,出了玄关,在户外绕了一圈。
“看!”
从校长室的窗口,有一条绳梯垂下来。两人气喘吁吁地抬头看了一眼,禁不住笑起来了。
在那绳梯的中段,阿部校长正在一腿一腿地下来,恰似影片里的慢动作那样。不过在他自己来说,恐怕是在拼命地赶着吧。片山笑着说。
“唉唉,咱们大可不必急成这样子啊。”
“可不是。乘电梯下来就可以的。”
“为什么听到是譬察就要逃呢?”
“想是有人告诉他,富田被捕,今井又死了。说不定是正在慌慌张张地收拾有关的文伴。”
“嗯……”
阿部校长只能留心自己的脚,好象浑然不知下面已经有人在等着。
“快下来吧。”
“人家心都等焦了呢。”
就在这时,福尔摩斯突地又上前了,然后轻轻一纵,跳到绳梯上,往上攀去。
“哇,小家伙,真灵巧啊。”
林瞪着眼又说。“比阿部快上几倍有吧。”
阿部校长好不容易地才下到离地面大约两公尺的地方。这时福尔摩斯也爬到那里,用一只前脚,把伸下来的阿部校长的脚用力抓了一把。
“哇!”
阿部校长惨叫一声,想伸出双手来抱住脚。结果是分明的,整个人咚的一声掉下来,短促地晤了一声就晕过了。
“真想让这小家伙以后当我的部下啦。”林笑着说,“来吧,咱们得请校长大人醒醒,要不然咱们可扛不动哪。”
四
“是校长首先提出来的。”富田自豪地说:“该说是前校长吧。”
嘴角还泛着讥笑呢。
“是这样吗?”一面记录,林一面又问。“阿部说的可不一样呢。他说,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那个混蛋!畜生!”
富田涨红了脸。说是阿部招的。当然全是假的。校长大人还昏迷不醒呢。林故意挑起了富田的愤怒。
“那你倒说说看吧。到底是怎样?”
“是上礼拜五晚上的事情。校长把我叫到他家里,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我非常讨厌他,平时,私人间是一句话也不说的。可是到了他那儿,这才发现样子不对呀。他请我喝昂贵的威士忌,还问我薪水够不够花,可以加加薪啦。这是三岁小孩也知道的。他是有什么企图啦。所以我就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说:‘你恨你的哥哥吧?’听口气好像知道我们兄弟俩并不怎么好。另外,还查到森崎家的财产,在我哥哥死后全部归我。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兼理事长,所以这一点他当然会知道。我便反问他:恨不恨,与你何关?校长突然向我谈起了这次新校舍建设的贪污间题。从
A建设收了贿款,别的理事也都给了好处,还为了建筑执照,向都厅和市政府的有关官员行贿—事实上是校长把这笔贿款交给一位有权势的人,他自己也收下相当可观的谢礼。他把这些全向我透露出来,使我大为惊骇。末了是:‘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希望你帮忙。’我便说帮什么呢?校长额角上渗出了淋淋汗水说,‘杀掉你的哥哥。’我真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候,有客人来了。是个陌生男子。这人就是今井。”
富田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听说今井死了……是自杀吗?”
林摇摇头答。
“不晓得。”
“不管怎样,我相信他迟早会向警方自首的。他差不多快受不了啦。是个老字号的老实人,光是给校长行贿,良心就受不了。那晚,听到校长请求帮忙杀人,一下子脸就发白了。我还以为会昏倒。校长说:‘不用担心,不是要你下手。只要稍稍做一个伪证就好,其他一切由我和这位富田老师来。’我大惊失色,想提出抗议,可是校长不住地在说服今井。我在不知不觉间错失了时机,渐渐地好像就那样决定了。然后,最初的冲击过去了,便觉得这主意还不坏嘛……你们一定认为我这个弟弟太残忍,老实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的。我竟然会接受杀害兄长的提议。我这才发现到,原来我是憎恨家兄到了这个地步的。可是今井却不肯点头。他害怕了,老是反覆着:不可能……干不了……校长最后胁迫他说:‘那你宁愿因为行贿罪去坐牢吧!’他只好同意了。然后,我才听校长告诉我,家兄在暗地里调查贪污的事,还为女生被杀的案子;请警方派了位刑警来校。这位刑警就是你老兄吧。”富田向片山说。片山无言地点头。
“校长认定家兄叫了警察来侦查女生卖春案,只是表面上的,其实是为了查校长的贪污及逃税。他于是急起来,一心想采取对策,杀人计划就是这样想起来的……总之,把今井也硬拉进来,开始了他的计划。”
“是谁想到由你当尸首替身的?”
“是我。校长的想法很单纯……当然啦,他的脑筋只有那种程度。他的计划是深夜里把家兄引出来,和我两人来下手,让今井来证明不在场。但是,我觉得这样太单纯,马上会泄底。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剃掉了胡子,脸相就和家兄一模一样。我年轻时就常常有人把我们兄弟俩弄错。我就是因为不喜欢被错认,才蓄起胡子的,可是在这所大学里头,大家都只知道长了胡子的我。所以只要我没有了胡子躺在阴暗的地点。必定误认是家兄。这就是我当时想到的。”
“那你怎么又会想到了这么复杂的计划呢?”
富田低下头苦笑一下,说。
“是对家兄的报复。就说是对家兄的脑筋的一种报复吧。他从小就优秀,我长久以来就被迫陷在劣等感里……他连这只猫也给取了个名字叫福尔摩斯,常常夸耀它聪明。如果把这样的家兄,就像常见的那种情杀案的拙劣手法来杀掉,我还是免不了当一个输家……这种心情,你能了解吗?”
片山觉得似懂非懂。
“我于是想到弄个密室。说起来,也不是什么新法啦,就是两人扮一角。首先,由校长给家兄写一封信,表示想谈谈有关贪污案的事。如此把他邀到校长家,将他毒杀。校长家人正在出外旅游,下女到晚上也回家去了,做起来相当方便。然后,由我和校长两人把家兄的尸首趁深夜搬到大学,藏在工事现场。到了凌晨六点,我就穿上家兄的衣服,进入那幢速建的餐厅,从里头拴上门栓。等令井把石垣校警带来,我就捡个比较阴暗的地点躺下来装死,让今井来确认死亡。至于石垣,只要看一眼,以为是家兄就够了。然后石垣去报警,我便又把衣服还给家兄的尸首。搬进去……这就是我的计划。”
“森崎老师单独跑到校长家去,这未免太轻率了。”
“哪里,家兄根本就不把校长看在眼里。事实上,校长是个胆小鬼,他一个人是杀不了人的。”
富田说到这里顿了顿,伸出手摸了一下鼻子下面的伤口,紧紧皱眉。是福尔摩斯揭掉他的胡子时抓破的。
“嗯……原来是这么回事。”
林说,“不过还有不少疑点。例如……”
“刑警先生。”富田阻止他,“我得先补充一下。”
“是什么?”
“你们有一个误会。”
“是怎么回事?”
“我们确实是订了一个杀害家兄的计划没错。可是,并没有实行。”
“什么?!”
林和片山都瞪圆了眼睛。富田愉快地说,
“好吗?校长是给家兄写了一封信,我也到校长家等家兄。可是,家兄没有到。”
林几乎失笑了。
“这种笨拙的遁词,我真是第一次见识啦。”
“是干真万确。”富田有点愤然地,“我们想马上和今井联络,告诉他计划泡汤了。可是找不到他,结果没有联络上。”
“那又为什么第二天早上令井到了现场,你还躺在那里呢?”
“所以嘛,那不是我。是家兄真的躺在那里死了。”
“这么说,是……”
“是有人比我们先干了。”
“谁?”
“你问我,我又问谁?”
林忽然笑起来。然后突然停住笑正色地说。
“喂喂,你想诳我们,你算了吧。”
林生气起来的样子,通常是可以教坏人吓着的。富田也惊地白了面孔。
“胡言乱语,你以为谁会相信?计划是有了,但没有执行。不料另外有人,在同一天,同一个地点,把同一个人杀死,是这样吗?”
“事实正是如此……”富田的抗议显得无力软弱。
“那你为何那么没命地逃?今井又为何神经过敏了?你倒说说看?”
“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事实上,也没有人相信,是不是?”
“还用说嘛。”
“我们也吓了一跳的。尤其是今井,简直吓坏了。他进了那栋速盖房子,以为我装死躺在那里,不料却是真正的尸首。那种冲击,真够他受的。”
“就只这些吗?”林还是那么冷静。
“是真的……”
富田反复了一句,但嗓音变小了,小到几乎听不见。
“好吧。我会好好地问阿部。不过你不能多期望。即使阿部说得和你完全一样,也是串供,你们早就有时间商量好。”
“我知道。”富田在嘴里嘀咕着,“反正你们不会相信我的话……”
他被别的警官带走了。林说,
“咱们校长大人,不晓得醒了没有?”
“如果还没醒,可以请福尔摩斯去抓他一把。福尔摩斯,你说如何?”
“咪呜……”
福尔摩斯痛快地回答了一声。
阿部跛着脚,抚摩着腰部来到会客室。
“醒过来了?”林抬起了头问。
“你们太过分啦。使用暴力,叫人不能原谅!我要提告诉!”
还涨红着脸,连珠炮似地吼。
“静下来吧。”
“什么!”
林的口吻不够尊重,使得阿部几乎又要发作,可是腰腿都痛,再也没有力气吼叫了,只好沉入沙发里。
“哎唷!……痛死啦!叫医生!”
林当然不会去理睬。
“那就请你谈谈吧。事情经过,大体上已经听富田说过了。希望也听听你这边的说法。”
“富田怎么说的?”
阿部好像有点不安。林若无其事地说,
“他说,杀人的计划和实行,都是由你主动,富田只是忙一部分。”
“撒谎!”阿部吼叫一声站起来,但立即又压住腰肢,
“哎哎……痛,痛死啦……”然后跌回沙发里。
“你说不对吗?”
“当然。我没杀森崎。”
“是想杀,对不对?”
阿部不情愿地点头说,
“不错……但是,计划是富田提的。那个家伙。还是森崎的弟弟呢。”
“这个我们知道。”
“那不就明白了吗?富田恨森崎,也想他的财产。所以向我透露了杀人的计划。”
“为什么不拒绝?”
“那是……”
阿部支支晤晤。林便说,
“是因为富田知道你收了A建设的贿赂,是不是?”
“……不错。”阿部无力地点下头。八成是想到贪污、逃税。比承认杀人好了些。“而且,森崎在查贿赂的事。”阿部说到此,瞟了一眼片山。
“我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片山回看一眼说。“森崎老师要我来,是为了调查女生卖春事件。贪污的事,我一点也不晓得。”
“有这样的事……是真的吗?”
阿部吐了一口气叹息说,“妈的!”
“然后怎样了呢?”
林催了一声,阿部这才又不情愿地谈起来。内容和富田说的,几乎完全一样。林还是依照惯用手法吓唬了一番,阿部越发地涨红了脸,拼命地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
“好吧。带走。”
阿部向其他的刑警说。
“我有病。我要求先就医。”
林便向刑警说。
“半路上有一块兽医的招牌,把这家伙送去给他们看看吧。”
“是。”
年轻刑警微笑着点了点头。阿部被带走后,片山向林问:
“林兄,你觉得如何?”
“嗯?什么事如何?”
“两个人的话。他们都说没干……”
“无聊!”林愤然地说,“走投无路啦。乱扯的。”
“是吗?”
“我要彻底搜查阿部的家。一定有杀害森崎的证据。”
“嗯。”
片山在心里却想着。这么一来,有些事便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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