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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探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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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妹妹马上忙碌起来。片山看在眼里,觉得好难过。

“那昨天晚上,没有和她在一块吗?”

“是在一块,可是……”

“没什么,是不是?”

“嗯。什么也没有。”

是差一了点。几乎想这么说的,可是片山连忙缄口了。

“是这样的,晴美。”

“晤?”

“你……你认识林先生是不是?”

“林先生……嗯,认识。他不是来过几次家里吗?他怎么啦?”

妹妹口吻是若无其事的,但这种口吻到底有什么含义呢?片山迷惑着,还是不顾一切地说出来了。

“他被杀女学生的凶手刺了一刀。”

“哎唷。”

晴美回过了头。

“……死了。”

片山侧开了脸,不过仍暗地里察看妹妹的动静。妹妹静静地摇摇头说。

“好可怜……记得家里有太太和小孩是不是?”

“嗯。”

“真可怕。哥哥也要小心呢。”

“嗯……”

晴美把面孔转回平底锅了。片山一时茫然若失。

“原来不是他。”

片山禁不住地在嘴里自语。那么在新宿看到林,完全是巧合吗?

心里起了对林的愧疚感,不过也觉得放心了。可是。他想了想还是不能放心。这么一来,晴美的对手究竟是谁,岂不是又坠入五里雾中吗?

热的火腿蛋和吐司。外加一杯咖啡,人完全清醒过来了。换上西装,正要出门时妹妹叫住了他。

“哥哥。”

“嗯?”

“不要勉强去抓犯人。”

“咦。你怎么啦,我是一个刑警呢。”

“死了就什么也不是啦。”

“我不会有事的。”

“小心!”

跨过门时他又问:

“福尔摩斯呢?”

“还在睡吧。可真是只奇怪的猫啊。昨晚一直不肯睡,自己玩火柴盒。”

“不是叫夜猫子吗?它们是深夜族。那我走了。”

就在这时,福尔摩斯从里头出来了,看到片山,伸个大懒腰。

“我想得太简单了。”三田村一脸严肃地说。

死尸虽然已经运走了,可是大量的血渍,还像刚刚流出来一般地鲜明。

“课长,林兄怎么会在这里呢?是不是奉了命令?”片山问。

三田村沉沉地点了一下头。

“是我要他每天晚上来这里监视的。凶手是个极聪明的家伙。如果让很多的刑警来埋伏。他便可能不敢现身,所以我要他独自一个在这里守候。”

“没有换班的吗?”

“我也提了。可是林坚持要一个人。他说请交给我,我便告诉他高兴怎么干便怎么干……。如今想想,好像是太勉强,才会落到这个下场。太累了,反而给凶手可乘之机。”

“唉,如果我和他轮班……”

“那说不定被干掉的是你啦。”

“嗯……”

“不管怎样,损兵折将,在一个主管来说。比溜了人犯是更大的失败。现在只有更下工夫,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是。”

一个刑警前来报告。封锁网里还没有出现可疑人物。

“知道了。封锁网可以解除了。大家去彻底搜查这一带吧。也许有什么遗落的东西。”

“是。”

“绝对不许遗漏。”

“是!”

三田村闭上了眼,用手指头压了压太阳穴。

“您还好吗?”片山忧虑地问。

“没事。头有一点痛罢了。”

“还是休息一会吧。对啦,请走这边。”

片山敲了敲雪子的房间。

“谁?”

“是我。”

门马上开了,穿上毛线衣和长裤的雪子走出来,不由分说地就抱住片山接了一个吻。片山慌了,连忙说。

“哦,哦,等等……”

“唷!”雪子发现到在一旁惊异地瞪圆眼睛的三田村,说,“对不起。”

三田村绽开了笑。

“不不,没关系的,请不用客气吧。小姐。”

片山干咳了一声。

“这位是三田村课长。他有点头痛,想请你让他在这里休息休息。”

“好的。请,请进。”

“刚才的冲动,头痛好像好了。”三田村瞥了一眼片山又说,“可是这回血压好像升起来啦。”

喝了雪子沏的红茶,三田村似乎很开朗了。

“不晓得有没有线索?”雪子忧思地问。

三田村说。

“很遗憾。还一点也没有。”

“嗯……好可怕。大家都在吵着要搬出去啦。”

“难怪的。如果我也有女儿在这里,我会马上要她接回家里。”

“可是我真不懂。为什么大家都要让凶手进房间里呢?事情一连地在发生啊。”

三田村点点头说。

“这一点,确实叫人猜不透。片山,卖春集团的事,有没有查到什么?”

“没有,还——点头绪都没有。”

“晤……真没办法。”

“这么说,被杀的女生还是把凶手当做客人,让他进了房间的罗。”片山说。

“要不然,还会有什么情况呢?”

片山禁不住地思考起来。雪子却独语似地说,

“换了我,这样的时候绝不会再干下去的。至少非要凶手落了网。”

“所以我判断,凶手一定是不像凶手的人。”

三田村说着又加了一句。

“谁看了,都不会以为是个变态的人。不过事实上,变态者乍看也都不像是那种人的。看样子,想请个假也不容易了。”

三田村说到此,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又说。“杀森崎的凶手是抓到了,可是这边的,非早些破案,报界恐怕就要来个总攻击啦。”

“阿部校长家,有没有找到什么?”

“还没有。不过这边只是时间问题吧。他们会招的。”

听口气,好像认定森崎凶杀案已经破了似的。其实。片山仍然觉得还有不干净的什么。

“真感谢你的款待啦,小姐。”

三田村说着起身。

“不,不,哪里的话。”

“以后,我会让他们严格戒备。请你放心好了。”

“谢谢您,我会放心地睡觉。”

三田村又转向片山,

“你也参加这里的埋伏吧。”

“是。”

“可不能光是警戒这位小姐呀。”

三田村轻轻地笑了笑,自顾离去。

“……这位警察先生人真好哇。”

“嗯,人是挺可怕的,可是确实是个好上司。是我已故的老爸的最要好朋友,我很小的时候起,就受他的照顾了。”

“原来如此。看来的确是个可以信靠的人。真了不起。”

“喂喂,你可不要见异思迁啦。”

“傻瓜。”

雪子笑着把唇儿凑过来。让彼此的唇瓣交叠着,雪子悄悄地低语说。

“晚上,还是要值班吗?”

“这个还不晓得呢。在这里埋伏,也是轮班的。不知道会轮到几点的。”

“空下来的肘候……”

“一定来。”

“可是,在这里真讨厌。有人干扰,而且会有不少刑警在守着。”

“对呀。”

“咱们去找个旅馆吧。不过,我可不喜欢那种不干不净的。”

“那就帝国饭店吧。”

“也不用那么高级的。……找个跟你的薪水相称的吧。”

这真是狠狠的一记呢。片山只有苦笑了。

不晓得是不是三田村有意安排的,片山轮的班到十点就结束。片山答应雪子,一下班就去接她,因此他心情轻松愉快之至。

白天,又搜查富田在教师宿舍里的房间。是希望能找到杀害森崎的证据,却徒劳无功。阿部和富田两人依然坚持原来的供述,不承认行凶。片山觉得实在不可解。这两人和死掉的今井,似乎是凶手无误,可是他们只承认订了杀人的计划,却不肯承认杀了人。这真是奇怪的事。要撒谎。也该撒得漂亮些啊。

其实,片山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像是会撒弥天大谎的脚色。他们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那么凶手是另有其人,并且密室之谜便也依然不可解。

礼拜六了呢……入夜后,片山依照指示,到一个能看到后门的隐秘地点去埋伏。他突地想。已经一个礼拜了。那种幢餐厅监视这学生宿舍,然后为了搭救想潜入雪子房司的大中而费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臭汗。那是上个礼拜的礼拜六那天。

这一个礼拜,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首先是礼拜天早上,发现到餐厅里的桌凳全部不见了。那里的惊诧,真是非同小可。这过不止。下午从姑妈嘴里听到晴美有个中年爱人的消息,又受到一个冲击。而在这个晚上。不。应该是星期一凌晨二点左右。森崎被杀身死。还是在奇异的密室里。

接下来是礼拜一深夜。佐佐和美。成了连续凶杀案的第二明牺牲者。

礼拜三。森崎的校葬,发生炸弹事件。并在Y建设听到了阿部校长的贪污暗示。

礼拜四请了一天假。但是在大饭店的庭园里。雪子和相亲对手碰上了,那是一桩对心脏颇为有害的相逢。根本没有静下来好好休息的机会。这天晚上。因为福尔摩斯抓破了照片。终究解开了密室之谜。尽管依然还有若干无法澄清的疑问……

礼拜五。逮捕富田和阿部。今井的死于非命。是桩可怜的事。可是森崎凶杀案。总算表面上有了个结果。—夜里。为了与雪子共渡一宵。来到女生宿舍。却不料为了一位莫名其妙的化学老师所做的烟盒炸弹。画海报画到深更半夜。好不容易地才要把雪子据为己有。竟然又发生了第三位女生牺牲者被……甚至连监视的林刑警也遭了毒手。一命呜呼。现在——礼拜六晚上。为了戒备连续凶杀案凶手。埋伏在这里。

片山想,在一个礼拜里连串地发生这么多的案子。该是空前绝后吧。并且在这当儿。他不仅仅是一名刑警而己,同时又扮演了哥哥、恋人的脚色。多忙碌多累呀!

片山想起昨晚在他臂弯里拥住的急促着气息的那年轻活泼的裸身。胸口禁不住地又鼓动起来。今晚。她将归我所有。以不受任何干扰。尽情互爱,

“喂……”

突然。从背后有人叫了一声。使片山跳起来。

“谁?!”

片山的惊诧。使对方也吓了一跳。

“是我……秋吉,”

“啊……”

片山抚了抚胸口:

“吓找一跳。怎么啦?烟盒呢?找到了吗?”

“没有……是你昨天晚上。要我今天下午到警视厅走一趟的。”

“哦。对啦。”

“真糟糕。我去了的,”

秋吉似乎老大不高兴。

“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所以忘掉了。”

片山只好借口搪塞。

“我不知道出了那种事。所以照你的话去了。你又不在,有人问我什么事。我便说‘关于炸弹的事’结果被当做过激派的什么关系人。给侦讯到现在才放出来。”

“这真抱歉啦。”片山忍俊不禁地,“可是。也算一帖好药吧。以后请不要再做那种东西。”

“够了。够了。不过东西没找到。我夜里也没法安心地睡。”

秋吉看来确实累惨了。

“对啦。秋吉老师,昨天忘了请教。那个烟盒,除了老师以外。没有人知道吧?”

“没有。”

“好比和朋友喝酒的时候。不经意地说出来……”

“我不喝酒。”秋吉愤然地说。

“那太太呢?”

“当然不知道。海报上也没有我的名字,所以做梦也想不到是我造出来的。我吩咐校警一有发现就要通知我。不过也没有说是我造的。”

“是的。是的。”

片山心想。这一来就不可能是被偷的。当然。也可能有人在秋吉不知道的时候,查出了秘密。

秋吉离开后。轮替的刑警也来到。片山便下班了。雪子穿上明亮的奶油色西装长裤等着。片山给她轻轻一吻。便一块出来了。

“到哪里?”

“新宿的P大饭店。”

“真的?那里很贵啊。”

“贵一点也可以吧。”

“好嘛。那就顺便请我喝一杯鸡尾酒。”

片山打开后门让她先出去,并向埋伏在那里的刑警说:

“喂。这里麻烦你了。”

刑警连忙现身说:

“咦。我不是为了给你使唤才来的啊。”

“别吃醋吧。”

片山挽起雪子的手迈开了步。目送的刑警“啧”地响了一下舌头。把门关上。

“咱们叫计程车吧。”

“好大方嘛。”

等候片刻。总算来了一辆,两人这才开往P大饭店。他们所搭的计程车后面,有一辆自用车保持着一段距离跟上。

 二

“干杯!”

片山和雪子把盛满香摈的酒杯轻轻地一碰。

“可不要过量哦。”

“这样的酒,不碍事。”

片山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胸口突地起了一阵灼热。几乎呛住,顷刻间脸就胀红了。

“看。你这人。”

雪子忍不住地笑开了。

“没。没问题……吃点东西就散了。”

已经十一点了。可是最上层的餐厅还热闹得很。钢琴、横笛、大提琴的三重奏奏出了准古典式的乐曲。半暗不明的照明里,各桌上的红蜡蚀火光淡淡绕地摇曳着。真是上乘的情调呢。

一个月份的薪水可能要泡汤的。片山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和雪子相对着,各使刀叉。张口大嚼牛排,他倒确实觉得是值的。

在淡淡的灯光里。雪子那动人的美。几乎令人不敢逼视。片山第一次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心情,不过也有另一种讽刺般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管你怎样爱她,可是在她。像你这样的货色,只不过是游戏的对手之一罢了。这不用说的。一介穷警官,她才不会真心爱你吧……

“常常和森崎老师一块到这种地方来的,是吗?”

“偶尔。可是他不太喜欢这种一本正经的场台。……问这干嘛?”

“没有……随便问的。”

“人都不在啦。咱们不要提他吧。”雪子静静地说。

“嗯……”

片山不禁向自己提醒:对,森崎已经死了。我竟然在为死人吃醋。为那种自卑感而烦恼。无聊透顶!我不是还活着吗?而且就要抱她吗?一钟奇异的自信,从体腔深处。涌上来了。

“我想问问你。”

“是什么?”

“你觉得我如何?只是一个玩伴吗?”

雪子吃惊似地看着片山反问:

“问这干嘛?”

“如果是,那我也当玩儿了,不提一些啰唆话。”

“如果不是呢?”

“毕业后要你嫁给我。”

长笛在奏着含优的圣母玛莉亚的旋律。两人默默地倾听。

——雪子打破了沉默。

“肉快冷了。”

“嗯。”

两人各吃了一口肉,默默互视。看着对方用力地在嚼着。禁不住地笑起来了。

“……好好吃。”她说。

“嗯。”

“这味道得好好品尝一下。恐怕不容易再吃到呢。”

“为什么?”

“凭你的薪水。能够常常吃吗?”

雪子微笑着又加了一句:“难道让我也出去工作?”

“槽啦!”

片山把手伸进西装里的口袋惊叫起来。

“怎么啦?”

“钱包不见了!”

“刚刚不是付了车费吗?”

“放零钱的是有。可是装钞票的……对啦。今天早上赶回夫换衣服的时候……”

醉意一下子就散光了。

“放心。吃饭钱我还可以付。”

“抱歉啦。”片山泄气地说,“……婚约呢?要解除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雪子笑起来了。

用雪子的钱付了账。两人出到大厅。片山看看表说:

“十二点了……明天早上。没钱就出不去了,我还是回公寓一趟。把钱包拿来吧。”

“快回来。”

“嗯,很近。有三、四十分钟够啦。抱歉。你可以先到房间里吗?”

“好吧。可是你得快一点回来。要不然。我会睡着的。”

雪子扮个鬼脸笑着说。

“那我这就用飞的!”

片山说罢就急忙跑向大门、飞奔进停在玄关口的计程车。门卫惊诧地目送着他。

雪子拿了房间的钥匙。走向电梯。

“要结婚吗?……”

太突然了,还不能有一份踏实感,但胸口倒有一种期待的鼓动。就像还是个处女那样地……

我也爱上他啦。她想。

雪子进了电梯以后,从稍有一点距离的杂志架边,有一双眼光正在看着她。电梯门上的标示灯亮到“一○”就停住了,这男子才缓缓地走向电梯。

雪子打开锁进了房间。是个套房。有一副小型的沙发。先挨到窗边看了一会新宿的夜景,这才关上窗帘。她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做什么好。不过很快地就想到了。把一切准备妥当,让片山来到以后可以马上上床。

脱下西装和长裤挂在衣架上,然后进浴室。放了水。卸下内衣。看看镜子里自己的裸身。做了个姿态。不能自禁地,笑就涌上来了。好快活。觉得自己好像又成了小女孩似的。就像明天就要放暑假了。然后。她开始淋浴了。

小峰在管理员室里。从沙发上起身,抱住自己的头呻吟了一声……好家伙,我真衰老啦。这么一点酒。不久以前,喝下了也不怎么样。脚步也稳稳的。可是如今呢?连什么时候回到这房间里,都想不起来了。看看钟,是午夜十二点十五分。怎么搞的。就那样睡下去就好的。不,在沙发上过夜。明天全身骨节都要发痛呢。

“去小便吧。然后睡他一个大觉。”

小峰蹒跚着步子正要走去。不料看到窗台上有个异样的东西。是什么呢?

一个发着金光的东西。上前一看。是一只烟盒。

“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嘛。”

小峰将它取过来端详。烟盒,装香烟的。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的。是在哪里呢?

怎么会放在这样的地方呢?谁放的呢?左右看看。没有人影。八成是学生捡到了,放下来的吧。捡的?对啦。哪儿贴着一张海报。上面画的,不就是这烟盒上的原样吗?眼睛不行啦,没有细心去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定是有人掉了。在找的吧。明天,送到办公室去吧。

小峰把烟盒搁在桌上就去方便一下。该睡啦。他伸了个懒腰。他再看了一眼烟盒。睡前再抽一支也不坏。只要把烟盒还给人家,里头的香烟抽了也不会怎样吧。说实在的。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还真想要呢。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把手伸向烟盒。打开了盖子。

片山让计程车等着,急步奔进公寓。他看到窗口的灯光熄着,心想晴美也许不在吧。她说过说不定去看看朋友。得跟她好好地聊一次才行呢。他想。嗯,趁还不至于太迟的时候……

不出所料,揿了门铃也没有人应。只好取出钥匙打开门进去。点了灯上去,衣橱上果然还放着钱包。

“哎哎,真要命!”

正想塞进内口袋的时候,忽然又想起该先看看里头。打开一看一空的。

“怎么会!”话脱口而出,“不可能……”

确确实实放了一万元钞票的。慌忙打开抽屉,也没有。

“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晴美吗?不可能吧!

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电话铃响起来。

“喂喂,我是片山……什么?你说什么?”

片山叫起来了。是埋伏在羽衣女大的那位刑警打来的,嗓音透着惊慌。

“炸弹!爆炸了!”

“有人被炸了没有?”

“管理员老头。学生宿舍的管理员!”

“小峰老人吗……死了没有?”

“整个脑袋给炸掉了!救护车啦。消防车啦。都赶到了。乱成一团。好像没有别的伤者。”

“我这就赶过去。”

扔下话筒,手上的空钱包也随手一扔。好担心钱哪里去了,可是这会儿有更紧急的事。想必小峰老人是捡到了烟盒,随便打开的。造了那么危险的东西的秋吉。这一刻恐怕也在着急着,可是片山也帮着画了那么多张海报。也算是有了一份关系,非去看看不可吧。

一看。福尔摩斯也醒过来了。抬起头正在望着片山。

“福尔摩斯,抱歉啦。我得马上走。你看家吧。”

可是福尔摩斯却轻捷地一蹦,跳到他的肩头上。

“不行,不行!下去吧。我得赶路。十万火急呢!”

片山想把它放下来,可是它就是不依,死死地趴在那儿。片山只有由它去了。

“好吧。好吧!那就一起叫一辆……不不,下面计程车还在等着呢!”

从公寓里奔跑出来,冲进计程车里。

“到府中的羽衣女子大学。十万火急!公务!”

片山出示了警察手册。

“是!”

司机也吓着了,连忙发动。不料这时福尔摩斯却轻轻地拍起他的肩膀来。

“干吗?……呃,有什么事?”

刚刚这么问过,他就想起来了。啊,雪子!

“喂喂,先绕到P大饭店!”

“是。”

“十万火急。私事!”

“怎么还不到呢……”雪子躺在床上自语。

她穿着一件淡蓝的睡衣,玲珑曲线丝毫毕露。为了这个晚上,白天特地赶去买的。她希望能给他一点新婚〔?)的气氛。细心地洗过澡,淡淡地化过妆,还轻喷了一抹香水—别说片山,任何男性看了,没有一个不会陶然欲醉吧。该回来了。难道忘了房间号码吗?不可能。十楼的十号。“一○一○,是容易记住的号吗呢”,他还这么笑着说过。给公寓那边打个电话吧,她想着把手伸向床头几上的电话。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来了。

“总算来啦!”

有点生气,却也立即放心了。她弹簧一般地眺下床,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怎么去了这么……”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站在门前,一瞬间,肚腹就挨了狠狠一拳,嘴里哼了一声就蹲下去了。痛得四下忽然暗下来了。

男子把半失神的雪子抱起来,掷在床上。雪子想爬起来。但另一拳又落到下腹,使她痛得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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