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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探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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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了,有一个朋友家的猫,还会吃吐司,喝红茶。”

“嗯,这么神气。那咱们也来试试。”

“真惊奇。想不到福尔摩斯还有高级趣昧。”

晴美看着正在啃水果饼的福尔摩斯说。

“这家伙,好像不喝红茶。沏都沏了,还是喝吧。”

“哥哥,别勉强它。猫是不能吃热的东西的。不是说猫舌怕热吗?”

“对呀。”

红茶渐冷,福尔摩斯先闭止眼,欣赏似地嗅了好一刻。这才慢慢地喝。

“喝了!喝了!”

片山高兴得手舞足蹈。

“怎么嘛,哥哥,像个小孩那样。”

晴美把自己的红茶喝完又说,

“对啦,傍晚时分,姑妈打电话过来。”

“怎么说?”

“是哥哥相亲的事,已经订了日子,后天中午。”

“呃,后天吗……你说后天?”

片山发出了怪声。

“嗯。”

“不是星期四吗?”

“今天是星期二。”

“不是假日嘛!这些日子里忙得团团转,没办法请假的。”

“我怎么知道呢?”

“真是!那个姑妈……”

片山几乎想说出。也不怕人家烦死,可是看到晴美,却又吞回去了。要不是这位姑妈,他还不晓得妹妹与林的事。如果不晓得,这一刻心头一定更开朗的……

“哥哥,对方是怎样的小姐呢?”

“忘了。好像这次是第七或者第八次相亲了。”

“哇,不得了!”

“其他的事,全忘了。”

“加油!”

“别开玩笑吧。”片山哭丧着脸说,“明天打个电话,延到礼拜天吧。目前实在有困难。”

“姑妈肯吗?”

“管她。”

其实。片山是拿不定主意的。

星朗三。片山好不容易地把硬要跟上来的福尔摩斯留在屋里,到警视厅上班,不料林正伏在办公桌上睡觉。片山心里一片紊乱,想不出该不该叫醒他。他实在把不定对方醒后,能不能像往常那样叫一声早。

“片山!”

是三田村。急忙赶过去。

“你今天没有伴啊?”

“无伴一身轻。”

“林好像好累。”

“是。”

“让他睡一会吧。你呢?今天的工作,都懂了?”

“是。”

“好吧。还有,关于那件贪污案子。”

“是。”

“目前承包的是A建设,投标的时候,竞争的是Y建设。那边负责人好像叫柳原,你先到羽衣,完了以后绕过去瞧瞧吧。如果有什么,可以转给第二课办。”

“是。”

“女生命案一点线索也没有。”三田村叹一口气说,“想找到目击证人,过滤变态者也渺茫……说不定不是普通的变态者。好比平时毫无迹象的平凡薪水阶级。”

“可是,那种刀法……”

“对,是干净利落的刀法,说不定是军队的经验者。这么说,年纪便不小了。还有,两案都没有性行为,凶手可能是性无能吧。”

“嗯……”

“不管怎样,避免再出命案是最重要的。这方面,你也需要留心留心。”

“是。那我这就去了。”

“去吧。对啦,还有一件,你明天要请假是吗?”

“呃?”

片山莫名其妙。

“有位自称是你姑妈的人,今天早晨打电话给我,要我准你请一天假。说这是有关你一生的大事,所以不管怎么忙,都要我同意。”

三田村脸上挂起了愉悦的笑。

“这,这真叫人受不了。”

片山着着实实涨红了脸。

“没关系吧。听说是相亲,是吗?咱们可不是光抓犯人的,新娘子也得好好地去抓住。”

“是……”

片山狼狈极了,逃一般地飞奔而出。

“是秋吉老师吗?”片山问,“我是警视厅的片山。请多指教。是关于森崎先生被杀的事,特来请教。”

“哪里,哪里,请进。”

橱架上摆满无数的玻璃瓶,桌上则是大小试管之类,连烟灰缸都几乎没地方摆了。一脚踩进房间,立即有药品昧冲进鼻腔里。

“很抱歉,打扰您的实验了。”

“哪里,哪里,反正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实验。”

“是在实验什么呢?”

“高性能炸弹。”

片山愣住了。

“哈哈哈,是开玩笑的。请坐,请坐。”

是踏脚台一般的坐凳。

秋吉是化学与物理的老师。五十开外年纪吧,很瘦,一头蓬松的半白头发乱成一堆,脸带苍白,只有那双眼睛特别大,活生生的,真个炯炯有光。片山联想到在科学电影里常见的科学家。就是把死尸挖出来,创造人造人的那一类的科学怪人。

“有什么指教?”

“不敢当。是这样的,住在教员宿舍的者师们,每一位我们都要请教的。”

“呃,是,是。”

“请问,您和森崎先生交往情形如何?”

“这个嘛,可以算是好邻居吧。你们一定知道,森崎老师是独身,偶尔,我们会请他过来吃吃晚餐什么的。内人在烹调方面有那么两下子。”

“那真不错。”

“是很聪明的,聊起来令人愉快的那种人。真遗憾。”

“听说,今天下午起有校葬。”

“是的。可是,森崎兄是讨厌形式主义的人,也许不会很乐意吧。”

“是,是。关于这个案子,您有什么指教吗?”

“我一点头绪也没有,真抱歉。”

“哪里的话,您太客气了。”

“是还没有线索吗?”

“嗯……还有,很冒昧,是例行公事。请问。案发那天晚上,您是在府上吗?”

“嗯……呢,是去看戏了。回来时是十一点稍过。没时间吃晚饭,饿极了。是回来后才吃的。”

“原来如此。”

“本来想煮味增汤,不巧味增没有了,连忙到邻居去借。”

“哪个邻居呢?”

“是富田老师那边。刚好他们不在,所以就很苦恼了,因为经常来往的邻居并不多。最后,只好下到一楼……”

“请等等。”片山阻断了对方的话,“您刚说,富田老师家没有人在是吗?”

“是。叫了不少次都没有人应。”

怪啦。富田的说法是九点左右回到家后没有再离开。是喝醉酒睡了,可是连太太也没有应,这就怪了。还是以后再去查证查证吧,片山想。

刚从秋吉的实验室出来,雪子就从后头追上来了。

“原来你在这里。”她和片山井肩走,又说,

“昨晚真抱歉。是被一个朋友拉去的。”

“没天系。今天,不是有校葬吗?”

“嗯。我不想去,可是听说要点名,只好去露露脸,然后溜之大吉。你呢?”

“我为了贪污案,下午得跑几个地方。”

“又查到什么啦?”雪子兴奋地亮起了眼睛说,“带我去好不好?”

“不行吧。侦查工作,是不能让普通……”

“我不是特别的吗?好嘛,求求你。”

“这真不好办……”

“不行!我跟定了。”

片山叹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这么柔弱呢?

“我以后一步也不离开你了。”

“好吧,好吧。”片山只好屈服了。“那你校葬怎么办?”

“下午一点开始嘛,十分钟就逃掉。那以前,你也可以看看。”

“可以逃吗?”

“不管它。你就看着吧。”

这年头,当一名教师,可真不得了啊,片山想。他还见了住校的其他老师,都未能听到有趣的话。没有一个是和森崎有深交的,关于案子也都没有任何发现与线索。

“你知道富田老师是森崎老师的弟弟吗?”片山在学生宿舍一面吃午餐一面问雪子。

“知道。他告诉过我,而且一看就知道的,好相像。”

真要命,我就是没看出来,片山又自我嫌憎了,不过仍然装着平静说,

“当然,当然。听说遗产全部由他独得。”

“很好哇,他是拜金主义者,一定很高兴的。尤其是他太太。”

“下贱。”

“嗯……他也很讨厌她。富田先生那么愤世嫉俗,他认为都是因为娶了那个太太。我也有同感。”

“那森崎先生有没有……给你留下了什么?”

“我?当然有。回忆。最美妙的东西。”雪子说着笑了笑。

“有一天,你也要嫁人吧。”

“嗯,高兴的时候。”

“我好像不管高兴不高兴,都要结婚啦。”

“为什么?”

“明天,要去相亲。”

“真的,恭喜你!”

“别开玩笑。”片山深叹了一口气。

“差不多了吧。咱们走吧。”

“在哪里?”

“礼堂。”

小巧的礼堂静悄悄的,坛上有明晃晃的照明,森崎文学部主任的遗照挂得高高的,四下是一片花海。两侧摆着座椅,教授们默然正坐。为首的是阿部校长,富田夫妻也在那里。同学们坐满倾斜地板上的座席,双手交叠在膝上,状颇严肃。片山权当一名旁观者,在大厅后头出入口边站着,远望坛上,雪子坐在通路边,像是随时准备离席的样子,还不时回头看看片山。

这样的场面,如何逃开呢?片山不由地在内心里着急起来。

唱片奏出了风琴演奏,接着是一位年纪颇大的教授起来,拿起麦克风说,

“已故羽衣女子大学文学部主任森崎智雄的校葬典礼,典礼开始。”

有点老态龙钟了,好不容易才说完这些,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瘫痪般地坐下去。几个年轻教师见状,连忙一拥而上,从两旁把他架起来。这么一来,校葬就增加了精彩的一幕。

其次是一位中年教授,好像是司仪吧。

“阿部校长谨述悼念词。”

阿部校长一改平常姿势,挺起胸瞠,走到遗照前。片山却在心里嘀咕,这位校长先生再怎么装腔作势,也不怎么够看呢。

阿部校长先向遗照来了一个鞠躬,然后沉默片刻。会说些什么呢?正在观望中,但见他突如其来地把双手高高地举到头上。呀呀,难道是一时糊涂,要把内心吐露出来喊万岁吗?正在哑然之际,嗓音传出来了。

“啊啊!敬爱的森崎老师!您的死,多么使人悲痛啊!”

原来举手不是为了喊万岁,而是悲悼的表现哩。但是,又不是流行的动作派女歌星,真不晓得是什么人为他设计的,只能说是极尽低俗趣昧的能事了。

“……我们都深深地敬爱着您,您的研究生活,是普遍地为世人所熟知的……”

片山觉得鸡皮疙瘩阵阵而起,几乎无法站下去了。这个样子,倒不如听拙劣的新歌星的歌来得好些吧!

同学们也微微地动起了身子,好像多么想不顾一切离座而去。大概不可能是大伙同时地内急起来,因此她们的感受无疑是和片山一样,才会显得这么不宁静的吧。

“……当我们听到噩耗时,我们的胸臆里贮满了悲伤,眼泪决堤般地滚滚而下……”

好像是在听着从前风行过一时的母亲电影的宣传呢。差不多了吧,这么想着,往雪子那边看过去。

“砰!!”

忽然传出像爆炸声的巨响,同时从遗照四周冒出了白烟,无数的花瓣大雪股地纷纷散落。这还不算,森崎那张偌大的照片先是摇晃了一下,接着缓缓地倒下来。正在下面发表伟大演说的阿部校长,一时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人整个地愣在那里,掉落的遗照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脑门儿上,于是他就像一根木头般地倒下去。

礼堂里骚动声四起,同学们全体起立,口口声声喊。

“炸弹!”

“恐怖分子!”

片山正想往坛上急奔,却不料适时地被疾跑而来的雪子给抓住了臂膀。

“咱们走。”

“刚,刚才是……”

“开了个小玩笑。”

“什么!是你……”

“很多学生一起弄出来的。大家都在跑呢。快。”

不由分说地被雪子拖着,出到户外。

“不晓得校长怎样了?”

“只不过是照片砸上罢了。活该。”

“这会构成伤害罪呢。”

“咦?那你宁愿让校长把悼词念完吗?”

片山没话说了。有啥办法呢?

 六

“我是营业部的柳原。多多指教。”

在Y建设的会客室出现的男子光看外表就予人“生意人”印象,腰杆低低的,四十不到年纪,微秃,头发抹得晶亮,金框眼镜,弄不好会使人觉得俗不可耐。

“我是警视厅的片山,这位是助手吉家小姐,多多指教。”“荣幸之至。”

看到雪子,柳原更殷勤了。“真看不出是警方的小姐。”

“不会打扰你太久。请多关照。”

雪子也装出了嫣然的笑,弄得柳原陶陶然,再也看不到片山了。

“请问我能效什么劳?”

话仍是向雪子说的,片山有些吃味了,大声喊叫般地。

“是有关羽衣女大新校舍建设的事。”

“呃,是那个。”

“实际上得标的是A建设,可是你们也参加过投标的,是不是?”

“是。另外也还有几家,不过主要竞争对手,正是敝公司和A建设。”

“不瞒你,我们听到传闻说,这件工程的招标好像有点儿问题,所以才很冒昧地前来拜望你们。”

“不敢当,不敢当。”

柳原严肃起来了。

“请问,当时情况是如何的?”

“这个……”柳原迟疑片刻,这才说,“这么说,便成了同业间的说长道短,实在不好开口……”

“请勉为其难,告诉我们。”

“我们一定不会有不利于你们的判断。”

雪子从旁敲了一记边鼓,柳原便装出无可如何的样子说。

“老实说,我们原本认为这件工程非我们莫属。因为A建设那边只有粗枝大叶的估价,而且数字不算正确。我们这边,从详细的估价,到工程日程,连可能来自附近居民的异议都调查好,才参加投标的。工程款也极力压低,是有万无一失的自信的。”“结果是落到A建设啦。”

“是。我们深感失望。不管怎么想,都不会输的。”

“然后呢?”

“表面上,我们是无计可施了,不过我们公司也做了一番检讨,决定查查怎么会这样。主要当然是为了日后业务上的参考。”

“是的。”

“我们想了种种办法,搜集了情报,不料……”

“怎样?”

“结论就是。好像有了幕后交易。”

“是不是掌握了具体的事实?”

“没有。根据多方传言,我们只能这么判断……”

“明白了。”片山点点头说,“另外,还要请教一件事。”

“是什么呢?”

“好比这件羽衣女大的工程,决定承建公司的最有力人士应该是谁?”

“这是说,如果要贿赂,该向谁是吗?”

“简单说就是这样。”

“这一点,那所大学里是很明显的。”

“谁?”

“校长。”

“阿部校长?”

“对对,是这个姓氏。因为他还兼理事长。”

“明白了。”

片山和眼睛正发着光的雪子交换了一个眼光。

“我可以再请教请教吗?”

雪子向前探出了上身。

“请。”

“A建设方面,直接承担这种幕后工作的,请问你知道可能是谁吗?”

“这可把我难住了。”柳原抓了抓头皮。“别的公司的事,我实在不懂。不过……”

“不过什么呢?”

“A建设的人之中,我知道有个人到校长家走动了几次。”

“是谁?”

“叫今井的现场主任。”

“今井不就是发现了他的尸体的人吗?”雪子问。

“不错。”

“好像有什么嘛。你以为呢?”

“嗯……”

“那个校长,我一直都觉得有什么的。你当然会查吧?”

“应该会的。”

两人回到羽衣大学生宿舍。

两人都坐在地毯上。这时,雪子起身踱到窗口,往外望了望说。

“好暗了,才五点稍过。”

她把窗帘关上。“怎么办?晚餐回去吃吗?”

“嗯。我妹妹会准备的。她说为了使我明天面孔油亮些,要帮我烤个样烧饼给我吃。”

“打打腊不就行了?”

雪子笑开了,又说:

“可是,那一定是个杰作,真想看看你相亲的模样。”

“别作弄我啦。我只不过是露露脸,总不能让人家太没面子。”

“在哪里?”

“K饭店的餐厅。我姑妈决定的。”

“有什么原因吗?”

“大饭店的餐厅,你也知道很贵。不过她说中午有‘午餐时间’。”

“很合理主义呢。”

“我真拿那个姑妈没办法。”片山苦笑着说,“那我走啦。还得到厅里露一下脸。”

“嗯……我就不留你啦。今天老跟着你,抱歉。”

“哪里的话,我才快活呢。”

雪子微微睁大眼睛说,

“这话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在这个房间里,片山很奇异地觉得心里稳稳当当的。如果是以前,光想像到进独身女性的房间,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如今却似乎和自己的公寓毫无差别。真奇怪啊,他想。

“也许没有你妹妹的料理那么有效……”雪子偏偏头说,

“可是,也许能使你的脸更有活力些。”

“是什么?”

雪子忽然仲出双臂揽住片山,把自己的樱唇印在目瞪口呆的片山的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片山的脑子里,忽然被搅拌机搅了一股地混乱了。嘴唇上感觉出雪子那温软的唇瓣,背上也缠着她那细柔有力的臂,她胸前隆起更以令人不敢置信的弹力压在自己胸板上。可是这许许多多的奇异感觉却似乎是分别存在着,根本无法凝结成一体,构成一个叫“拥抱”的意识。她拥吻了我!好不容易地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离身了,却在眼前漾着动人的笑。

“……吓着你了?”

片山暂时仍在无重力的浮游状态里,没法回答,总算平安着陆了。

“好像……糊里糊涂的。”

片山喃喃自语般地说。哎哎,我真是糟糕的情人哪。

“那么案子算是有眉目了?”晴美边收拾晚餐边间。

“总算把握住了一点动机。”

“好极了。”

“也不见得。”

“为什么?”

晴美重新沏了一壶茶说:

“哥哥,你不是常常说,掌握住动机,案子就可算破了三分之二吗?”

“可是这回有三桩呢。”

“哎唷。”

片山偶尔会和妹妹聊聊案情。有时,聊着聊着,想法会更清楚起来,有时还会发现到前此所忽略的事。

“招了这么多的怨恨啊。是因为他饲养福尔摩斯是不是?”

“对。”

片山落入沉思了。妹妹说得一点也不错。森崎不是个被人家深深记恨的人。事实却有这么多可能涉嫌的人物。这不是奇怪的事吗?

“而且那种被杀的方式也是很奇异的。”

“是指在密室里如何被杀吗?”

“不但如此卖春集团啦,贪污同伙啦,不管是哪一种,即使秘密快被揭发出来,也没有必要用那种方式来行凶。假装成车祸,或者请暴力集团的杀手,都是容易下手的事,干吗需要设计出这么麻烦的密室杀人呢?”

“是啊。”

“那种方式,使人想到深仇大恨,或者趣味性的凶杀。”

片山好像自己也成了神探名捕,边点头边说。一看,福尔摩斯正好在打个好大好大的呵欠。是要睡了。这家伙,根本是在藐视人家呢。

秋吉教授已经在实验室里来回踱了半小时那么久。额角上刻出了深纹,苍白的脸孔越发地苍白,也更像一个恐怖影片的演员了。加上这深夜里的实验室,咕嘟咕嘟响着的试验杯,更增加恐怖感。如果现在再加上试验失败的怪尸被裹在层层绷带里横躺一旁,那就无懈可击了。

“糟了……这是怎么回事呢……真是伤脑筋……”

像只破唱片,一次又一次反覆着同样的自语。

“糟了……槽透了……”

这样下去,早就该晕倒,可是那急促的步伐,丝毫没有减缓的模样。

突然传来敲门声,老教授吓得几乎跳起来。

“谁!”

门被推开,站在那里的是披着黑斗篷的杜拉居拉伯爵,死白的脸上,只有一只火红眼睛—当然不会有这么一号人物,而是轻笑嫣然的吉家雪子。

“秋吉老师你好。”

“是吉家同学啊。”

秋吉好像获救地舒了一口气。

“我看到火光就进来了。打扰老师了。”

“不会不会。”

雪子进到实验室里说,

“我是代表有志一同,来向老师道谢的。”

“道谢?道什么谢?”

“是校葬的时候,装在花环上的炸弹。老师的手法真是第一流的,大家都非常佩服。”

“那个吗,不不,那算不了什么的。”

“才不呢。尤其掉下来的照片打在校长头上,真是杰作。”

“那是预料之外的。”

“反正是恰到好处。一定是森崎老师显灵了。”

“校长的伤呢?”

“只有擦伤,可是打击可不小,这是医务室的金子先生说的。用很痛的药给他敷,痛得他大嚷大叫一通。”

“一定气炸了。”

“起初说一定要报案,可是他身边的人都劝他,说是会影响学校的形象,把他劝住了。”

“这正是他的弱点。”

“真是谢谢老师啦。”

“别客气了。我也是尊敬森崎老师的一个,如果他死后还披像校长这样的俗物利用,我也受不了。”

“这件事,我一定保密。请老师放心。”雪子肯定地说了以后才看看实验室里。“老师,这个时候,还在实验什么呢?”

“嗯,是有了件叫人伤透脑筋的事。”

秋吉迟疑了片刻,才决意地说。

“是有件东西丢了。”

“那我帮老师一块找。”

“不,不。来回找过几十次了。不见了。”

“是什么东西嘛。”

“烟盒。”

“啊,那么老师,为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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