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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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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孔江
申
第一章
燕出西山
天空格外蔚蓝,云朵不知道跑到哪里休息去了,鸟儿也懒得叫了,这个城市突然静得让人害怕,连风也舍不得出家门,只有太阳在不耻劳苦的工作着,即使全世界什么都停止也停止不了光照,当然地球也不会停止转动。
铃……
这是慧玮市公安局里的电话,这间公安局是全慧玮市最大,设备最齐全的,当然也是破获案件最快,最多的一间。在今天之前他们已在五天内破获了一起跨市走私交易案,案值17亿人民币,昨晚已受到市领导的高度表扬,其中包括市长冯大为,副市长周齐天、赵小波,外交部长沙滨,法院院长覃卫国。
今天是休闲的一天,加上这种寂静,实在是睡觉的好时机,顷刻所有人都倒在了案桌上,听到电话铃声,警员A懒洋洋的手摸着话柄,再伸夹到勃子上,像被别人捏着鼻子一样,开口说了句:
“市公安局,有什么事吗?”
“这里是外交部长沙滨的家,今天我们突然收到一封恐吓信,电话里讲不清,你们快点过来就是了。”
“好!好!我们马上过去。”
不用等解释,也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所有人都已经醒了。“马上出发,赶赴鐲子公寓。”
“是。”
发话的就是他们的局长,燕(鷰)嫄韶,他是一个很有威信的人,在破获的那起特大走私案中,他多次以身范险,众人无不佩服,更让人佩服的是他的毅力,在那五天中,他的父亲告别了人世,那是他最爱的也是唯一的亲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可以如此镇定的过完那五天,而且还能从容地指挥,当然他的才能是大家公认的——2000年市军管学校毕业。
车上燕嫄韶和副局子宋子斌聊了起来。“局长,你说这外交部长怎么会突然收到恐吓信呢?”
“怎么会是突然,应该是蓄谋已久,我想事情不简单。”
“你是说……”
“对,先是信,接下来的可就无法想象了。”
“尽力而为吧,这世道保护别人最困难,而要杀人,尤其是有欲谋,那简直是太容易了。”
“说得也是。”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警察来到了镯子公寓,公寓设计十分巧妙,大概花费了三个工程队,一年的时间,总经费约六千万人民币,当然还不包括室内摆设。它的造型很符合传统中国特色——对称。就连门口的停车场都要比其它一般富豪的要大。从大门直入是大厅,大厅周围便是住所等,像一个镯子,镯子上镶着十三颗硕大的红宝石,通向每一间房子的走廊都是一样的呈“m”形,如果是初次来到的人,免不了会迷路。整个公寓用的地砖都是当前最流行的“诺贝尔”磁砖,而且整个公寓都是一层建筑,像普通乡村的瓦房,但材料设备却要豪华上百倍千倍,就是每间房子上用的玻璃瓦就可以盖上十几间普通乡房。
镯子公寓里似乎已紧张了起来,门口的保镖已成倍增加,可见沙部长资金丰裕得很,迎面上来的是这座公寓的管家,姓李,在这里陪沙部长长住了三十年了,公寓里所有大小事物都由他来处理,长得瘦瘦的,头发三七分,开得正合他的头型,一双双眼皮,小眼睛,可见他只能处理这些家务锁事,像交易这些大事,肯定做不了,也可能会视而不见,因此过得很安全。加上他的鹰勾鼻,樱桃嘴可见保密度相当大,穿着也大方,开口迎了上去。
“燕局长,你们终于来了。”
“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除了一封信以外,其它就没什么动静了。”
“还好,来得早。”
“进里面谈吧,沙部长还在里面等着呢。”
随行五个警员跟着两个局长在李管家的引领下朝着大厅走了过去,人虽不多,但这些可谓是精英,是不容小视的,大厅还没到,光路旁的摆设就已经让人心迷了,花朵修剪得极精细,前面大厅终于到了,门口站着两个家仆。
第二章沙滨之死沙部长坐在一张长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坐着他的妻子和一儿一女,表情似乎并不十分害怕,也许是旁边站着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增添了儿分自信吧,一看到警察到了,沙部长便起身向燕局长走去,并开始恭维起来。
“燕局长,你可来了,这回你可要帮帮我,我知道你可是我们慧玮市的头号英雄人物,有你在我可就什么也不怕了,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帮忙,如果这次你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我派一笔资金给你们局里,十万噢!不,不,不,一百万,怎么样?”
燕局长不屑一顾,两眼神奇怪,并非单纯的不在意,也许是困疑,也许是讨厌,却又不止这种程度,倒底是什么也说不清,他忽然清醒了一般忙答:
“噢,沙部长,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我们做警察的应该是做这些的,拿政府工资,替政府人消灾吗。”
“说得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挺会说的,今年几岁了。”
“二十五岁了。”
“二十五岁,好,二十五岁就当上了慧玮市的公安局局长,将来前程似锦哪!”
“部长抬举,我能做上这个位置,还不是托政委鸿福,以后嘛,以后还得靠部长提拨提拨呢。”
“好说,好说,想必燕局长还没有成家吧。”
“成……成家,部长,我想我现在不考虑这个问题。”
“不考虑,我认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应该的嘛!怎么会不考虑呢?是没找到好人家吧!”
女人好像十分喜欢听男人说话,成了婚的女人就十分善于帮丈夫“应酬”,在妻子眼中只有将丈夫难以开口的事说出来,才能让丈夫知道没有她,对丈夫是件很大的损失,更能让丈夫觉得离不开她,这是做妻子的通病。这时沙夫人拉着女儿走了过来。
“燕局长,噢,不……是燕大英雄,你破获的特大走私案在电视上不停的播,听说你好几次差点中枪呢,没事吧?”
“没事,多谢沙夫人关心。”
沙夫人虽然已经老了,但评价俊男似乎还是很有眼光,扭头对着女儿轻声问:“你觉得这燕局长怎么样,你喜欢不喜欢!”
“妈,你干嘛,难道怕我嫁不出去嘛?”
这是一般年轻姑娘对待这种事的态度,虽然它身在富豪之家,但不失女孩的那种娇媚,撒撒娇是每个女孩体现可爱的,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好像有谁总结过,然后向全世界公布了一样,似乎所有女孩都会,沙小姐又不知该说什么。
“那也得看人家有没有诚意,喜欢不喜欢我才行哪。”
“乖女儿,那你是看中他了,好!我帮你问问。”于是沙夫人转过身来向燕嫄韶,像得到许可证的汽车上公路一样,更加畅通无阻了。
“燕局长,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
“这,这怎么可以呢?”
“瞧,你们年轻人说的话,怎么会不可以呢?”燕螈韶略带苦衷。
“只是……”
突然间燕局脸红了起来,奇怪,真奇怪,堂堂一个壮汉连死都不怕,却为这种儿女情长的事红脸,还不知所措,难道战场英雄都是情场懦夫吗?我想不是,也许燕局长的确是有苦衷。沙夫人就更加强词夺理了。
“那你说我女儿长得怎么样?”
“这个……”
沙小姐虽不能愖比西施王昭珺,却仍是个大美女,一头披肩长发,面目清秀,身材比例适到标准,如果有超标准,那也可以用来形容,加上一套亮丽的白纱裙,十个男人看起码也有八个要动心,而在燕嫄韶眼中却永远只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仅此而矣。
“沙小姐貌美如花,是我不配。”
“撒谎,你根本没正眼看过我一下,妈,他骗人。”沙小姐已经开始生气了。
“不是,沙小姐,我真的……”
“堂堂外交部长却把自己的女儿往外送,像嫁不出一样,还要不要脸了。”
坐在沙发上的沙少爷,此刻成了公正的评论家,发表一下高见,让自己显得高贵一些,真是个孝子,这一句真替沙家挽回了不少体面。
“嗯,我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好的,死不要脸。”
这一句比前面所有的话都伤自尊,燕局的确觉这一句是让他听了最舒服的一句,边忙“应酬”。
“对对对,沙小姐貌若天仙,定能找个如意郎君。”
“妇人之见,燕局长不要介意才是。”沙部长结束了尴尬。
“不会,不会。”
这翻话听者都烦了,“运动员”——口却不知疲惫,宋副局终于开口终断了这些无聊的话题。
“对,都废话了这么多,还是讲正经的吧!”
沙夫人和沙小姐都还在气头上,听他这么一说更觉得面子挂不住,只好回房把话家常了,正事的讨论这才开始。
“沙部长,听说你收到了一封恐吓信,是吗?”宋子斌问道。
“是的,李管家把信拿过来。”
李管家忙将信拿来递给燕局长,局长将信打开,里面只有一张普通的打印纸,打开这张折叠的纸,上面画着一个人被一把看山刀将头砍了下来,看手法像是小孩子画的,而且画是贴上去的,画下面有些字。
杀沙滨杀杀杀杀!!!!!!
廿小刀
字是用电脑打的,看写此字的人似乎和沙部长有深仇大恨,连续写六个杀字!似乎杀六次也不能解仇,还写一些叹号,至于那个落款。
“沙部长,你认识的人有叫廿小刀的吗?”局长开始了问话。
“廿小刀,听起来好像不认识,你也知道有些人可能认识,但却不知道名字。”
“那倒是,那你认为是谁干的呢?”
“不知道,当官的难免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这很正常。”
“那你在官场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我这人做官讲究的就是给别人一个台阶下,留一条后路自己逃,哪会有什么冤家。”
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线索了,宋副局长对那画倒似乎挺感兴趣,便和燕局长开始讨论这画。
“局长,你说这画有什么意思吗?”
“最直接的意思就是要砍死对方了。”
“可这种画实在太儿童化了,只有孩子会画,如果没有下面那些个字,我还会认为是哪个孩子在搞恶作剧呢!”
“那你说,他为什么会画把看山刀,而不是斧子之类的呢?”
“想必凶手是黑社会的人,用看山刀那就不足为奇了。”
“看这些字似乎凶手杀人的欲望很急。”
“想必是吧。”
“那么,可不可能在今晚有所动静呢?”
“很有可能,今晚还是提高警惕好一些。”
说到这里沙滨不禁畏惧起来,官越大越怕死,似乎也有道理沙滨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能也不容易吧,忙着说:“今晚你们可要留下来,我这些保镖只能打打架之类的,一点洞察力也没有,要是有人要杀我,可能我死了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而且尽职尽力。”
“那就好,那就好,李管家,把镯子公寓的平面图拿过来给他们看一下,给他讲一下位置等。”
“好的,部长。”
时已经傍晚,将近七点钟了,沙部长先去了沐浴,准备吃晚饭,李管长正拿着图给大家讲解,安排这七个警员的位置和公寓的部局。
李管家将各人员位置逐一安排了之后,画在了平面图上(见图),接着又在申明着什么:
“大家看好了,各个人的住所就这样安排,两位局长的房间钥匙待会吃饭时我会插到各自门锁上,由于”//// “区都是些名贵的花草,请各位要自爱,不要随便戝踏,还有水池是仅供沙家人游泳的,各位请不要弄脏了水,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不过如果我想到了什么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
晚上还是来了,所有人都聚到了大厅吃饭,吃饭时不要说话,这是中国人的习惯,所以没有人开口说话,沙小姐却不停的给燕嫄韶使眼色,可是并不起效。沙小姐一肚子气,饭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回房去了,沙夫人和沙少爷也没说话就都回房了,沙部长只是千遍万遍地重复一句:“大家要保护好我全家啊!”燕局长和宋副局长安排好其余五人的位置后,宣布开始警备。
“Yes。sir”
五人异口同声的行军礼,这一次脚跺得特别响,可见这五人血气方刚,不失警威,燕局长走到了A警员面前说:“你刚到局里三天,可你是最细心的,由你来守沙部长的房间,我最放心不过了,不过小心一点啊!”
“谢谢局长关心,我一定尽力尽职,分秒不离岗位。”
说着又跺了一脚那双黑色的皮鞋,这七人都穿了黑皮鞋,而A的却特别亮,也许是刚到不久的缘故吧。局长特意看了看他的皮鞋。
“喐,皮鞋挺亮的,黑色的光彩,好,完成这次任务,全局换绿色警鞋,散吧!”
这句话似乎故意说给谁听,宋子斌?说这句话也没必要说得那么强调,暗示着什么吗?没有人知道。
一夜很平静地过去了,应该庆幸又见到了新一天的太阳,昨晚比平时还要平静,似乎昨天的担心是多余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大家都白担心了一场,燕局长和宋副局长几乎在同一时刻走到了沙滨房门前,彼此问了问早后,局长问A警员。
“昨晚可有什么动静。”
A跺了跺那双草色的皮鞋,气语昂昂地回道。“我一夜没睡守在门前,什么也没发生。”
“好!干得好!”
局长看到了什么不对劲似的,心里总纳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好和副局长敲了敲门,可里面没反应,这时两位局长心里开始发毛,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猛力撞门,可是门没锁,宋子斌狠狠的摔了进去,燕嫄韶步随其后,眼前的一切让人好生害怕,恐惧胜过一切,一切可以证明一个现实——沙滨死了。
他躺在床上,头和颈已明显分开,中间夹着一把刀,刀是一对,就是看山刀,那么它印证了什么,那幅画,还是只是巧合,一切来得太突然,看着这一幕,燕嫄韶和宋子斌几乎呆了,他们不相信这一切,但这的确不容得不相信。
“局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立刻封锁现场。”
“是。”
宋子斌忙出门叫来五个警员,各自安排工作,然后回到8号房也就是沙滨的房间。之前燕局长已经开始了堪察现场房间里的一切,都很有秩序的排列并没有什么损害的。只是挂在墙上的那把看山刀不见了,那是一把装饰品,是沙滨在外交时获得的“战利品”锋利无比,世上只有二十把,价格不匪,经过核对发现正是杀人的那把。
燕局长走近床前,地上一滩的血,局长绕过血滩,走向前看死者,很明显是一刀毙命,从沙滨那安祥的表情可知他还在做春秋大梦,除了这一刀并无其他伤痕,很显然那一刀是毙命的也是唯一的伤处,回视地上那一滩血,血是喷出来的,床上也有。
忽然燕局长发现地上有一条血色的印记,通向里面的洗手间,在这栋公寓里十三间房都有相配的书房和厕所。燕局长僻过血迹,走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阳光普照,窗子是打开的,局长走进却又发现窗旁的垃圾桶丢有一件染满血的白色物体,燕嫄韶带上公用手套拿起来,这是一件非常薄的尼龙封身衣,很明显凶手用心极细,这是为了不让血溅到身上而准备的,局长在心里赞赏着凶手,却又发现垃圾桶里还有一双皮鞋,皮鞋是黑色的鞋底,已染满鲜血,这是一双普通的皮鞋,没有什么价值去研究,目前发现的脏物只有这两件,燕局长把头伸出窗外去看看,还发现窗沿上有一根绳子,这显然是凶手出逃用的,至于是不是用它,进来杀人那是值得研究的问题。
这时宋子斌也赶来了,两人又一次巡视了现场,当宋子斌看到窗子上的绳子时,第一反应就是:
“局长,我看应该派人去追。”
“不,将所有人集中到大厅,共同研究一下再说。”
大厅里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沙夫人在一旁不停的哭,哭尽人间不公,哭尽灾难突袭,却没有眼泪流出来,因此她并没有获得旁人太多可怜同情的眼光,一个人真正伤心的唯一凭证就是眼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是假,但眼泪是怎么都假不了的,沙小姐也附合着母亲在“练嗓子”。而沙少爷却有着富人儿子的一切品质,可能他一脸的愁怅为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为了父亲的财产,真正伤脑的人是真正办事的,当然就是燕嫄韶和宋子斌了,宋子斌在大厅徘徊,可以看得出他很急,而燕局却用母指和食指托着下巴在苦思。
“局长为什么还不派人去追。”宋子斌终于急得受不了了。
“办案最忌急,你又不是第一次办案,镇静点。”
“可是这样等下去,凶手跑远了,那就很难抓了。”
“可是凶手如果没有逃,那不就白追了吗?”
“你是说凶手没有逃,那他会躲在哪里?”
“也很难讲,我总觉得有些不动劲,但又说不上来。”
“噢,怎么说!”宋子斌喜欢听局长的猜测。
“你想凶手杀了人很肯定的是要考虑到逃命,你还记得那件尼龙衣和那双皮鞋吗?”
“记得,就是在沙部长房间里的洗手间垃圾桶里。”
“对,凶手杀了人之后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逃跑,那么他还有时间去换鞋吗?更没有必要脱掉那件尼龙衣,那显然是在玩命,跟时间开玩笑!”
“那么局长,他换鞋的用意是什么?”
“很简单,不让人发现他从洗手间再往外走的脚印。”
“你说他可能躲在公寓里,可沙部长门口有警员,唯一的可能就是躲在沙滨的房间里。”
“现在现场怎么样了?”
“我们一离开我就让A在那里看着现场,如果凶手躲在那里,那他就肯定跑不掉了。”
“还有一个证物是说明凶手还没离开的,就是那根绳子,我不敢断定他是不是从那里进来的,但绝对不是 从那里逃走的。”
“为什么这样说?”
“我刚才看过那根绳,他拴的是蝴蝶结,如果说是用绳子爬进来的,肯定拴不到这种结,可他可以在上去以后改变绳结,那就要看凶手想得有没有这么细了,可如果是从那里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连通绳子的首尾,用双绳下去,到了下面再解开那个绳,抽掉绳子,那杀人就显得更离谱了,下去时顺手关了窗子便成了密室杀人,那就更难查了。”
“局长英明,观察入微,思考也仔细,要不然就让凶手逃了。”
“凶手制造这些假像,目的就是这个,让我误以为他逃走了,那我们肯定会动用全部警力去追捕他,等我们走后,他便可以安然无恙了。”
“可还是有问题,沙部长睡前明知危险,怎么会不关窗呢?如果关了窗那么凶手是怎么打开窗子的呢?打开窗子肯定会有声音,那就肯定会惊动别人了,除非,除非凶手对窗子的构造很了解,不费丝毫力气,一下就打开了窗子。”
“对,凶手不但对窗子熟悉,对镯子公寓的构造,乃至对沙部长的房间摆设都了如指掌。”
“何以见得?”
“子斌,你记得那把凶器吗?就是那把看山刀,原本是沙部长房间的摆设品,可却成了凶器,证明凶手是早有预谋的。”
“可如果昨晚刀又不在,他至少昨晚还进过沙部长的房门,可以自由进入他房间的人只有他的家人或仆人。”
“不,局长,你漏了一个人。”
“漏了一个人,是谁呀?”
“李管家,那个又高又瘦的李管家。”
“有可能吗?他是沙家的管家,有什么行凶动机。”
“他在沙家三十多年,在沙家积了什么怨恨也不一定,何况恐吓信是他收到的,而昨晚他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而其他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他最了解镯子公寓的布局,种种理由都可以证明他嫌疑最大。” 燕局认真作了一翻思考之后说道:“只是最大的嫌疑而矣,还有那恐吓信的署名是叫什么廿小刀的,跟他有什么联系吗?”
“局长,这个你就想多了,凶手肯定是随便用个假名来写的,凶手再笨也不会笨到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让别人来抓他的吧。”
“也许是我多想,现在去现场抓凶手,沙夫人、沙小姐你们别怕,待会儿会有警察来保护你们,至于沙少爷你必须到公安局去办一些手续。”燕局对沙滨家人说。
沙夫人母女俩还是忍不住哭,只是哭得没之前那么惨烈,沙少爷却很乐意,立即走出大厅,可能是去公安局办手续吧!燕嫄韶和宋子斌从大厅走了出来,从左边的路道走向现场,看到这一路的“m”道通向的每一个房间都是一样的,如果没有门号真的会走错房间。
绕过14、13、12、11、10、9到8,这里依然很安静,没有吵杂声,除了死了个人,其它一切正常,可每个人的心都不平常,想的都不一样,来到沙滨的房间,一切都如离开时那样,燕局唤A过来。
“现在对现场进行严密搜查,但要千万小心,凶手可能就在现场。”
“是,局长。”
老动作,右手举起敬个礼,然后跺了一下右脚,一双草色皮鞋,并不是很深的颜色,燕局仍是有些不解,但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A拔出警枪查看房间的每个角落,衣柜、床底、上梁等一切可以躲人的地方,但一无所获,燕局长慢步走向门口右手撑住门沿正在苦思。
“到底哪里错了,凶手怎么会不在现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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