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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宰场之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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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调查关于著作权法的事情?”

①法语:不是吗?。

我曾经在一家大侦探社工作,去取缔那些在街上贩卖蝙蝠侠T恤和遮阳帽之类的小贩,收入不错,但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工作,那些从达卡及喀拉斯来的新移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我不忍心再做下去。“我也不确定。”我回答。

“我是指版权问题,有人盗拷原版带子来赚钱,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我说,“但是你可以继续猜,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带子看完,然后就知道你猜的对不对了。”

“哦。”她回答,“哎呀,管它,放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开始,这部片子演的内容正如片名所示,随着李·马文巡视一间一间牢房,片头打出各个领衔演员的名字与角色,为观众介绍由十二个死刑犯组成的敢死队,他们都因为杀人或强奸被判死刑。

伊莱恩说:“以我未经严格训练的眼睛看来,这和我记得的那部电影十分相似。”

电影又持续了十分钟,我开始怀疑除了酗酒及药物的问题之外,威尔是不是还有什么无法控制的毛病。情节忽然中断了,画面变成一片空白,声音也被切断,大概中断了十秒钟之后,有一个瘦削男子出现在荧幕上,他光着身体,一条鲜黄色毛巾围在腰际,脸孔是中西部人那种娃娃脸,褐色头发梳得很整齐。他的手腕、脚踝都被铐在一个与地面呈六十度角的X形金属架了上,膝盖与手肘上方紧紧地系着一圈皮套,腰上的皮带被黄毛巾遮住了。看起来这些装置将他固定得很牢。

他看起来似乎没特别不舒服,脸上竟然还有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开口问:“那玩意儿有没有在拍?嘿,我是不是该说点话呢?”

镜头之外一个男声要他闭上嘴巴,年轻人的嘴张开了又合上,现在我才搞清楚,他已经不是小孩了。脸上刮得很干净,但并不是没有胡子。身材很高,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六岁,没有胸毛,腋毛倒有一小撮。

摄影机的镜头对准这个男孩,然后一个女人走进了镜头,她大概和男孩一样高,但因为没有被四仰八叉地绑在架上,而是站直的,所以看起来比较高,她戴着LoncRanger戴的那种面具,是黑色的皮制品,与她身上穿的搭配成一套,黑色紧身皮裤在大腿根部开了个口,及肘的黑色皮手套及三寸的黑色高跟鞋,鞋头还钉着亮片,这就是她的所有行头。腰部以上全裸,小巧的乳房上,乳头坚挺着,颜色鲜红,与嘴唇的色调一样。我猜她用口红涂过。

“喂,这是你最迷恋的清纯玉女形象,可比《冲锋敢死队》要火辣刺激多了。”伊莱恩说。

“你不想看了吧。”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若是受得住,我就没有问题,以前有一个客人很喜欢看那种性虐待小电影,他们蠢到令我震惊。你有没有想要我把你绑起来过?”

“没有。”

“那你把我绑起来呢?”

“也没有。”

“也许是我们少了哪一根筋,变态的人有五千万,这么高的数据总不会错吧?啊,精彩的来了。”

那女人解开男孩腰上的毛巾,扔到一边去,然后用戴着手套的手爱抚他,当时那个男孩就勃起了。

“哇,多年轻哪!”伊莱恩叹道。

摄影机移近,特写镜头拍摄女人正逗弄着男孩的手,然后再拉远,女人把手松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褪下手套,然后整只脱掉。

“吉普赛罗思·李。”伊莱恩说。

脱下手套后,女人露出和嘴唇、乳头涂着同样颜色的指甲,她抓起脱下的那只手套,开始甩打男孩胸膛。

“嘿!”他叫道。

“闭嘴!”听起来她生气了。她挥舞着皮手套打他嘴巴。他瞪大眼睛,她仍继续甩打他的脸和胸膛。

“嘿!轻一点!真的很痛啊。”他说。

“当然痛!”伊莱恩说,“你瞧,她在他脸上留下的红印子,她开始被自己扮演的角色冲昏头了。”

镜头外面的男人叫男孩安静一点。“他叫你闭嘴。”女人说。她趴在男孩身上,用自己的身体跟他磨蹭,然后亲他的嘴,没戴手套的那只手的指尖,较触过她在他脸上留下的手套印子,接着慢慢地顺着胸膛吻下去,在吻过的地方留下她的口红印。

“哇,真带劲儿!”伊莱恩说道。她本来坐在一张椅子上,现在跑过来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有人要你今天晚上一定要看这玩意儿,嗯?”

“是啊。”

“他没有说你要跟女朋友一起观赏时吗?”

她的手沿着我的大腿朝上游移,我拿手盖住她的手,阻止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啦?”她问,“不准我摸?”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那女人用戴了手套的那只手握住男孩阴茎,并用皮手套抽他的阴囊。

他叫道:“哦!哦!天哪,快停下来,行吗?痛啊!放我下来!把我从这鬼玩意上放下来!我不干了!”

他一直不断但徒劳地嚎叫,那个女人面色阴冷,跨向前去,抬起膝盖朝他裸露的大腿根部一撞。

他尖叫一声,镜头外男人的声音说:“天哪,把他的嘴贴住!我不想听这种狗屎声音,去去去!走开!我看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以为那是摄影师的声音,但当他走进画面的时候,影片却没有中断,他穿了一件紧身的潜水衣。我对伊莱恩这么说时,她纠正我:“那是橡胶的,黑色橡胶皮,订做的。”

“谁会订做这玩意儿?”

“恋物癖啊,她对于皮革有癖好,他则偏爱橡胶。这样难道就能挽救他们的婚姻?”

那男子还戴了一个黑色的橡胶面具,事实上,更像一顶兜帽,盖住他的头和脸。眼睛的部位挖了两个洞,鼻子和嘴巴那里也是。他转过身来,我发现在他的胯下也有一处开口,露出细长的阴茎。

伊莱恩有意见了,“那个戴橡皮面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干嘛把头脸全都遮住?”

“我不知道。”

“穿成那副德性怎么潜水?难道要鱼来帮你口交?我可以确定一件事,这个男的不是犹太人。”

这时,他已经用胶布把男孩的嘴给贴上了,然后皮衣女把皮手套递给他,让他在男孩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的红印子。他有一双大手,手背上有深色的汗毛,橡皮衣在手腕处收口。因为那双手几乎是他身体唯一外露的部分,所以我更加留意它们。他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大型金戒指,上面镶了一颗我认不出来的宝石,颜色有点黑又接近深蓝。

他跪下来,替男孩口交,等男孩再度勃起时,他用皮绳拴住男孩阴茎底部。

“这样就可以一直保持坚挺了。你把血管堵住,血液流得进去却流不出来。”他告诉皮衣女。

“就像蟑螂屋那样。”伊莱恩嘟囔着。

皮衣女跨在男孩身上,把阴茎放进皮裤开口处她身体的孔洞里面。她边骑着男孩,边让男人轮流地对他们爱抚,一面吸吮她乳房,一面拧着男孩乳头。

男孩的脸部表情一直在变,他很害怕,但又很兴奋。他们伤害他时,他痛苦地畏缩着,其余的时间看起来又很犹豫,似乎想要享受正在发生的事,又担心下一步到底会如何。

看着看着,我和伊莱恩都不吭气了,她的手已经从我的大腿上抽开。这一场表演,有如男孩嘴上的胶布,堵住了我们的嘴。

很快地,我开始对接下来即将目睹的内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我的感觉马上被证实。随着那女人与男孩交媾的速度加快,她喘息着叫:“快!剪了他的奶头。”

穿橡皮衣的男人走出镜头,回来时手上握了个东西,一开始我还看不清楚是什么,但马上知道了,那是一种园丁用的工具,有时你会用它来剪玫瑰花丛。

女人还骑在男孩身上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一个乳头,使劲地搓揉拉扯。男孩怒目圆睁,看着男人轻轻把一只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温柔地将他的褐发拢顺,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树剪。女人下命令说:“现在!”但是他并没有下手,女人只好又重复一遍。

他一面拢着男孩的褐发,抚摸着他的额头,一面紧握着树剪手柄,把他的乳头剪掉。

我按下遥控器,荧幕顿时空白一片,伊莱恩双臂交抱胸前,紧紧托着手肘,她的手臂靠紧身侧,微微颤抖着。

“其余的,你不想再看了吧?”我说。

她并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只是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那是真的,对不对?”她说。

“恐怕是的。”

“他们把他切掉了。他们,那该怎么说?剪掉,对,就是这样,他们把他的乳头像剪树枝一样剪掉了。如果马上送进医院,还可以重新缝合,人家那个梅茨——”

“是博比·奥杰达,去年他的指尖——”

“那是他投球的那只手,是吗?”

“他投球的手,没错。”

“他马上就被送进医院了。不知道乳头可不可以再接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

“我想,没有人会送那个孩子去医院。”她仍吐着气。

“是啊,我想不会。”

“我觉得快昏倒了,或者想吐。”

“弯下身来,把头放膝盖中间。”

“然后呢?跟我的屁眼吻别吗?”

“你不是快昏倒了……”

“我知道,那样做可以让血液流回脑袋里。我是开玩笑的。‘她没事了,护士小姐,她还能开玩笑哩。’我很好,你知道的,我受过非常好的训练,要成为一个很棒的约会女伴,在约会的时候,我从来不昏倒,从来不呕吐,也从来不点龙虾。这盘带子的内容,你早就知道了吗,马修?”

“完全不知道。”

“‘昨嚓’一声,他的乳头掉了,鲜血渗出来,流过他的胸,像条古老的河流一样曲折地流着,该怎么形容才是?”

“我不知道。”

“蜿蜒而行,血流顺着他的胸膛蜿蜒流过……你要继续看吗?”

“我想最好是这样。”

“等一下会越来越可怕,对不对?”

“应该是的。是的,会更可怕。”

“他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那种伤口应该不会吧。”

“那会怎么样?血自动凝结起来吗?”

“迟早会凝固。”

“除非他有血友病……我看不下去了。”

“我也认为你最好不要再看了。这样吧,你去卧房里等我。”

“等安全时你再叫我出来吧?”

我点点头,她起身回卧房,开始时脚步还有些摇晃,后来便逐渐平静下来,走出客厅。在听到卧房门咔嗒关上的声音后,我又等了一下,并不急着接下去看,约一两分钟之后,我按下遥控器,再次回到刚才暂停的地方。

我一口气把整盘带子看完了。伊莱恩进去后十分钟,我又听到她把卧房门打开,不过,我仍然盯着电视机看,感觉到她从我身后经过,爬回沙发上坐下。我没看她,也没说话,只是坐那儿,目睹一切经过。

那件事结束之后,电视机又空白了一下,然后我们忽然回到《冲锋敢死队》的情节中,那批亡命之徒和反社会分子被扔进一座城堡中,里面挤满了欢庆占领法国成功的纳粹士兵,我们坐着,把整部片子看完。看特利·萨瓦拉斯那双异常精神的大眼睛,看那些英雄用机关枪手榴弹把地面炸得像地狱一样尘烟飞扬。

等片子结束,演员名单也出过之后,伊莱恩走到录像机前按下倒带。她背对着我说:“这部片子,我说我看了几遍?五遍?六遍?每一次看,我都希望结局会不一样,约翰·卡萨维特最后没有被杀掉,虽然他很卑鄙,但他死的时候,仍然会令你心碎,对吗?”

“是的。”

“因为他们好不容易逃到了安全地带,最后从天外飞来一颗子弹,莫名其妙地就把他打死了,约翰·卡萨维特去年也死了对不对?”

“我想是的。”

“李·马文当然也死了。李·马文、约翰·卡萨维特。罗伯特·瑞安、罗伯特·韦伯。还有谁死了?”

此刻,她站在我的面前,俯视着我。她生气地说:“所有人都死了!你有没有注意到,到处都有人死去。连领队都死了!可是,那个狗娘养的变态狂却永远都不会死。他们宰了那个孩子对不对?”

“看起来是这样。”

“根本就是这样!他们先虐待他,然后再干他,再多虐待他一点,然后再多干他一下,最后,就把他杀了。这就是我们刚才所看到的。”

“对。”

“我真是被搞糊涂了。”她说着,走过来跌坐在椅子上。

“在《冲锋敢死队》里面死了一大堆人,有德国人,也有我们的人,那又怎么样?你看过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另一部……那一对下流坯子和那个孩子……”

“那是真实画面。”

“怎么会有人做得出这种事情来呢?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孩子,也不特别纯真善良,至少我不认为自己是那样,我是吗?”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老天,我的意思是,说穿了我就是个妓女。”

“伊莱恩。”

“不,让我说完,宝贝。我并没有贬低自己,只是就事论事,我刚好从事一种不太需要全力以赴的职业,我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千奇百怪的事物,我还知道,那些性变态者喜欢穿上皮革、橡胶和毛皮,互相绑起来,玩心理不正常的游戏,其中一些人失去了控制,犯下了可怕的罪行,这我也知道,有一次,我还差点被这种人杀掉,你记得吗?”

“历历在目。”

“我也是。好!欢迎回到这个世界来!有些日子非常可怕,可怕到我认为应该有人拔掉插头,让整个人类断电,但与此同时我又苟活在这世界上。只不过,我就是受不了再想这件狗屎事,我真的没办法!”

“我知道。”

“我觉得很脏。”她说,“我得洗个澡。”

第06章

我本想第二天一早醒来就打电话给威尔,却不知道怎么联络他,有很多他相当隐私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知道他十二岁就开始喝咳嗽糖浆,我知道他未婚妻因为他酒醉后与她的父亲争吵而拂袖离去,我还知道随着他逐渐清醒,意识到他目前的婚姻触礁且危机重重。然而我竟然不知道他姓什么,在哪里工作。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好等到八点半的聚会。

聚会开始不久,威尔就到了。休息时间,他一个箭步走到我面前,问我看了那部片子没有。

“当然看了,那一直都是我最爱看的片子之一。尤其是其中有一段,唐纳德·萨德兰把一名将军关起来,自己去检阅军队,真是精彩极了。”

“老天爷,我要你看的是昨天晚上我拿给你的那盘带子,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开玩笑的。”我说。

“噢。”

“那东西我看了,虽然不是很好受,我还是全部看完。”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决定不参加下半场聚会,直接跟他谈下去,我拽着他的手臂走上楼,来到外面街上。第九大道对面,有一男一女为了钱争吵,尖锐的声音渗透进温热的空气向四面荡开。我问威尔,那盘带子是从哪里来的。

“标签上写了,是我家附近拐角的录像带店,百老汇大道和六十一街交口。”

“你租的?”

“是啊,这部片子我看过,事实上,咪咪和我都看过好多次了。上星期在电视上看到续集,所以想把第一集租回来再看一遍。但你知道我们看到什么?”

“我知道。”

“那种东西叫色情片吧?”

“我想是的。”

“以前我从来没看过。”

“我也没看过。”

“真的吗?我以为干警察和侦探的都……”

“没那回事。”

他叹了一口气,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意下如何,威尔?”

“要不要报警?我实在不想自找麻烦,但视若无睹又好像不太对,我猜我想说的是,是不是应该采取什么行动?我需要你的建议。”

那一对男女仍然在对街尽头互相叫骂。“别烦我!你他妈的别再来烦我!”那男子不断吼叫。

“好,现在,我们来理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租到这盘带子的。你走进录像带店,从架子上取下录像带——”

“从架子上拿下来的并不是录像带。”

“那是什么?”

他向我解释整个程序,他从架上取下展示用的空盒,再拿着空盒子到柜台去交换真正的录像带。他在那里有会员卡,他们把带子拿给他,收了一天租金,不知道是多少,反正要不了几块钱吧。

“那家店在百老汇街和六十一街的交叉口?”

他点点头,说:“从拐角算起第二或是第三家店,就在马丁酒吧隔壁。”那一家酒吧我知道,大大的一间空房子,像布拉尼·斯通酒吧那样。饮料很便宜,蒸盘上有热腾腾的食物。几年前为了招徕顾客,把早上八点到十点订为“欢乐时光”,所有的饮料一律半价,真不知道早上八点有什么好欢乐的。

“他们几点关门?”

“十一点吧,周末会开到午夜。”

“我去找他们谈一谈。”我说。

“现在?”

“有何不可?”

“呃……你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确定?如果这样的话,我想再回去聚会。”

“可以。”

他转身要走,却又转过身说:“噢,对了。马修,那盘带子昨天就该还,所以他们会多收一天租金,不管怎样,告诉我,我再补给你好吗?”

我要他别操心这种事。

录像带出租店就在威尔说的地方,我先回到住处,拿上录像带走进那家店里。里面有四五个正在浏览的客人。柜台后面站了一男一女,约莫三十岁左右,那个男的大概有两三天没刮胡子,我猜他一定是经理。如果经理是那个女的,她一定要他马上回家把胡子刮一刮。

我走上前去,对他说我想找经理谈一谈。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你要跟我谈吗?”

我把带子拿给他看。

“这是你们租出的带子吧?”我问。

“那是本店的标签,所以一定是我们的录像带没错。《冲锋敢死队》,这部片一直很受欢迎,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你确定是录像带的问题,还是你很久没清洗磁头了?”

“两天前,你们这儿的一个会员租了这盘录像带。”

“你来替他还带子的?如果是两天前租的,就要收过期的罚金。让我查査看。”

他走到一台电脑前面,输入标签上的号码。

“威尔·哈伯曼,根据电脑上的记录,他已经租了三天,不是两天,所以还得付四块九毛钱。”

我并没有掏钱包。

“你对这盘带子很熟吗?不是影片,而是带子本身。”

“我应该很熟吗?”

“你若想保存你录的片子,就把保护片弄断。”

“让我瞧瞧。”

他接过带子,指着边缘说:“你看这里,通常,空白录像带这里都有一小块,这样就不会误录其他东西,商业用的录像带,会在这里挖一个槽,以防你不小心误按录像按键,非常聪明的设计是不是?但是如果想要重复使用,只要用胶布把沟槽贴起来就行了,你确定你朋友没这么做吗?”

“非常确定。”

他看起来半信半疑,过了半晌,他耸耸肩,说:“那么,他是想重新租一盘《冲锋敢死队》吗?没问题,这部电影很有名,我们还有很多盘,虽然不到一打,但算多了。”

他正想转身走开,我拉住他手臂。

“不是这个问题。”

“哦?”

“有人在《冲锋敢死队》中间录了色情影片,不是普通的限制级电影,而是非常残暴的性虐待狂拍的虐童影片。”

“开什么玩笑。”

我摇摇头。

“我想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

“老天,怎么会这样。”

他碰了碰那盘带子,像摸到烫手山芋般缩回手。

“我发誓,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本店没有限制级影片,什么《深喉》、《琼斯小姐体内的恶魔》之类的垃圾,我们统统没有。大部分的录像带店都会有一个区,或至少放几盘这种带子,以给那些不常光顾时代广场那种污秽场所的夫妻提供一些视觉上的前戏。但是,在开这家店时我就决定,一点都不要沾那种玩意儿,我不希望有任何一盘进我店里。”

他看着那盘带子,碰都不想去碰它。

“那么,它到底是怎么来的?那是一个大问题对不对?”他问。

“可能有人想要录另一盘带子。”

“刚好那个时候,他的手边没有空白录像带,所以把它录在租来的带子上,然后再还回去?……这根本不合逻辑啊?”

“也许是弄错了,上一个租的人是谁?”

“你是说哈伯曼之前的那个人?嗯,让我瞧瞧。”他查询着电脑,然后皱起眉头说:“他是第一个租的人。”

“这盘带子是全新的吗?”

“不,当然不是,它看起来像全新的吗?我也搞不清楚,有了电脑,可以存下数不清的档案,但有时候就会出这种纰漏。呃,等一下!我知道这些录像带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解释说有个女人拿了一整袋录像带来,都是一些经典名片。“你相不相信,《马耳他之鹰》上中下集都齐了!还有一部一九三六年的片子,贝特·戴维斯和沃里纳·威廉主演的《彗星美人》。乔伊·卡洛是阿瑟·特雷彻演的,而悉尼·格林斯特里特的角色,由一个叫做艾莉森的胖女人演的,信不信由你。还有呢!《马耳他之鹰》有一九三一年的原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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