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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意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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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珠重重地叹口气,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床上:“我要是能够记得起来的话,我就不用这么烦恼了。起码知道名单的内容,我还知道怎么应付,查出背后之人是谁,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在明,那些人在暗,我不是当活靶子吗?”
紫兰想了想,道:“小姐,你也勿需如此忧心,那些人三番五次对你下手,却并不想要你的性命,想必他们的目的还是那份名单。那份东西,或许对他们来说,很是重要,所以他们才一次一次威逼你,就是想要小姐你尽快把名单交出来。”
陈宝珠把头埋进枕头里:“啊,烦死了!”
紫兰好笑地拿过自家小姐捂在头上的枕头,道:“小姐,你先别着急。这忘掉的事情呢,使劲想想不出来,但不经意间就记起来了,我也试过。或许。小姐看一些旧时的物件,或许能够想起什么。”
陈宝珠摇头道:“等不了那么久了,我已经托李京到西蒙请一个法师过来,替我催……哦不是,是施法,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把过去发生的事情全记起来了。”
紫兰吓了一大跳,忙道:“小姐,万万不可。这法术一事,悬乎着呢。稍有闪失,会毁了小姐的。”
陈宝珠摇摇头:“放心,有李京陪着我。不会有事。李京武艺高强,有他在,你们就放心吧。”
紫兰知道陈宝珠心意已决,就很难再更改。想到就目前而方,除了这个法子。似乎也找不到其他可行的方法了。于是默默地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陈宝珠忽然想起一事:“紫兰,二夫人回来了吗?”
紫兰道:“二夫人去了官府一趟,天黑之前已经回来了。”
陈宝珠想问的就是这件事情:“事情怎么处理的?”
紫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垂下头去:“二夫人说了,此次事件纯属意外。幸好府上也没有特大伤亡。所以这事就从轻发落,只打了那个老汉二十板子便了结了。”
陈宝珠愕然:“那个肇事者只挨了二十板子,然后就放了?”
陈宝珠并不在意那个老汉到底挨了多少板子。她讶异的是,事情竟然没有调查清楚,就这么完结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本来她还以为,那个肇事老汉肯定会被收监。然后她再想办法,让那个老汉说出是谁让他这么干的。这样一来。她至少抓住了一丁点线索,也好有个希望。但是如今,二夫人居然让官府把那个老汉放了。这人都跑了,还能哪里找去?
紫兰低声道:“我看二夫人的意思,就是想给自己搏个好名声。二夫人信佛,也给附近的寺院捐了不少香油钱。但捐香油钱哪有这个传播得快呀。小姐你明儿让清鸳出府看看,保证市井坊间全都传诵着夫人的贤德呢。”
这个时候,陈宝珠没有办法不佩服二夫人,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利益作考量。哪怕是一个意外,被她利用起来,居然变成为她的名气加瓦添砖了。
紫兰显然把府里的一切看得很透,继续道:“小姐你才入府没多久,不知道二夫人的性子,二夫人可是个……”她毕竟还有些避讳,改口道,“夫人一直都这样精打细算的,不然的话,这侯爵之位也不会落到二老爷的头上。我在老太太身边的时候,对于二夫人说的话,都要掂量一番的。不然的话,很容易就着了她的套了。”
陈宝珠想到一件事来:“紫兰,你可知东厢房那边有什么贵客要住进来吗?”
紫兰茫然道:“有贵客来进府来吗?我怎么没听说?”
陈宝珠马上明白了,含糊道:“我也是在回来的时候,听底下的丫头这样嘀咕的。嗯,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陈宝珠拨掉发上的珠坠,躺到床上。紫兰放下帐幔,熄了烛火,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黑暗中,陈宝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睡意也没有。至少,她弄清楚了一件事情:东厢房那边确实是有一位神秘的贵客要来。
这名贵客如此神秘,神秘得全府上下只有守门的朱妈妈,还有蓉兰听得一点风声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到度是个什么样的人,要到府伯宁侯府里来呢?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无波,各房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养伤,一时之间,府里头时常飘散着浓浓的中草药味。
胡太医的方子十分有效,老太太两天后已经全好了,下地行走与平日无异。听闻此次外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直念着阿弥陀佛,并且肯定地认为自己向佛的诚心不够,才惹恼了神灵,说一定要到寺庙里吃上几天斋,求得菩萨保佑家宅安宁。
因四小姐腿上的伤是贵人赐药,那药也有奇效,四小姐在床上不过躺了三天,伤口居然神奇般愈合了,而且恢复得十分好,看来以后都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四夫人的手也恢复得不错,为此四夫人还特地让丫头们把一些好吃的给陈宝珠送过来,以示感谢。
至于三房那边,由于是外头请的大夫。六小姐被碎玻璃扎伤的脚也好得很快。两天之后六小姐居然跟没事似的,活蹦乱跳。府里头的明眼人看到,私下里偷偷议论,多数人认定六小姐的受伤只怕是假的,目的就是挤上二夫人的那辆马车。
这些传闻传到二夫人的耳朵里,二夫人的心情一下子垮了下来,认为自己聪明一世,没想到反被三房算计了,心中愤愤不平,心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出口气。
日子平淡如水。一下子就滑过了十多天。
这日,陈宝珠忽然想起研制紫罗兰香露一事。记得那日在昭武侯府,说过要跟那个戴着面具的大娘学这门手艺。自己也让人在前院种了不少的紫罗兰。但这段时间以来,陪四小姐说说话,看望看望六小姐与四夫人,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她带着清鸳踱到前院,打算看看种在花圃里的紫罗兰怎么样了。研制香料需要花房。陈宝珠打算,等种下去的紫罗兰长势稳定之后,再移入府里头的花房里。那样一来,研制紫罗兰香露的原料就有保障了。
陈宝珠觉得有些奇怪,自昭武侯侯府那场宴会之后,都过去了半个多月了。说好等那位大娘心情好转之后。就通知陈宝珠到昭武侯府来学习香露制造之术。但是这段日子静悄悄的,谢家三小姐那边也没有给自己来过一封书信,难道说。那位大娘又反悔了?
一想到自己误入小院子见到的那位戴面具的大娘,陈宝珠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位大娘骨瘦如材的样子,枯干如鸡爪般的双手,还有覆在脸上的那张面具。
很奇怪,面对这么奇特的人。当时的陈宝珠也没有吓得失声尖叫。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或许是那个老大娘本性善良吧。她们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扰了她的清静,她似乎也没有大声哮咆,赶她们出去。陈宝珠觉得,这位大娘虽然面目丑陋,一定有一颗仁慈的心。也许正是因了这个原因,陈宝珠觉得,这位大娘是可以亲近的。
只是……
那从面具下发出的目光又如何解释呢?
陈宝珠清楚地记得,那位老大娘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位久别的亲人。那目光炙热迫切,却又蕴含着无限痛苦哀伤。
怎么会这样?
而自己,又怎么同样也有一种仿佛跟这位老大娘相识很久的感觉呢?难道自己以前跟这位大娘在哪里见过?不大可能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前面不远处响起,冷冷的:“我看五妹妹今天的心情大好啊,在昭武侯府大出风头的劲儿还没过吗?”
语气生冷,尖酸刻薄,令人听得如一根根刺般扎了过来。
陈宝珠看着面前这个 “刺猬”,微微一笑:“二姐姐早啊。”
今天的二小姐好像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打扮得异常华丽,一身水红色的云锦袄裙,双臂挽着淡黄色的披帛,长长的拖戈到了地上。头上珠花繁复,耀花了陈宝珠的眼睛。
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嘴唇微抿,目光冷澈。从如此尖酸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二小姐显然还没有从上段时间的昭武侯府里发生的事情里缓过气来。
这也难怪,昭武侯府的一场“战役”
,最终的受益者居然不是二小姐,反而是陈宝珠,这使到二小姐的心理落差不是一般语言可以形容的。
但是还不止这些,听说昭武侯府里,陈宝珠所作的那首诗作,还有亲笔字迹,最终还是被好事者挂到了墨香斋里,并且还是与谢三小姐的墨迹并排挂在一起的。
京城里不乏慧眼的人,对于陈宝珠的笔迹大加赞赏,这与谢三小姐有一比,而且,还略略胜上一畴。
这些话传到二小姐的耳朵里,二小姐自是生了好些天的闷气,摔坏了几个坚硬的砚台,吓得屋里屋外的丫头婆子恨不得找外面的铁匠师傅打制一个钢盔戴在头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新客
这些消息传到与之一院之隔的陈宝珠的耳朵里,陈宝珠一笑置之。
如今看到二小姐这副神情,陈宝珠也当作没看到,含笑问道:“二姐姐,看你的样子,是要到哪里去呢?妹妹我新近学到一个研制紫罗兰香露的新方子,如果姐姐有兴趣的话,我送姐姐一瓶。”
二小姐看了陈宝珠一眼,冷声道:“不用了。”说完,不愿再说话,转身就走。
陈宝珠自在宴会上闯出一番名气之后,府上的丫头似乎对她不再像以前那般怠慢。香茉看了看陈宝珠,朝陈宝珠行个礼道:“五小姐,我们小姐近来心情不太好,您别见怪。”
说完,匆匆跟上二小姐,走出了院子。
陈宝珠朝清鸳使了个眼色,清鸳会意,也转身出了院子。
过了不多久,清鸳折了回来,道:“小姐,二小姐去了二夫人那里,就没有再出来过。我问了后院的人,没听说二小姐要用马车。”
陈宝珠给花培土的手便停滞下来。这倒是奇了,二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是要出门去,那是要干什么!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宝珠心中的疑惑有了答案。清鸳冲了进来,忽促道:“小姐,府上来客人了,就住在东厢房。”
陈宝珠随口问道:“是大姐姐与大姐夫吗?”
联系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或许只有自己的亲人,才会让二小姐如此重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相见。
清鸳摇摇头。
“那是谁?”陈宝珠奇了。
清鸳神秘地笑笑。
陈宝珠猛然想起朱婆子的话来,一下子,那些什么“满腹经纶”、“出口成章”、“字字珠锦”的字眼就一个个蹦进了脑海里。
“难道是像朱妈妈所说的……青年才俊?”陈宝珠试探性地猜测道。
清鸳兴奋地点头:“小姐猜得一点也不错。”
陈宝珠心中倒没有多大的兴奋。并非她看不起那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秀才。只是她不确定,把自己的命运依附在这些人的身上,究竟是不是妥当之举?虽然从目前自己在伯宁侯府的处境来看。这不失为一条过得去的出路。
“那么,到底来了几个人?都是些什么来头的人?”陈宝珠问道。
清鸳没有让陈宝珠失望,只出去了一会,就把所有的事情打探得一清二楚,朗朗上口道:“小姐,这次入府的,是两个年轻的公子。听说一个是二夫人的大兄弟之子,子承父业在西北开了好几个铺子,经营也有些年了,有一大片产业。此次到京城来。就是想看看京城里有没有什么好一些的铺子,看样子是有在京城发展的打算。另一个则是是西北军营一个副将的儿子,此人满腹经纶。出口成章,现在正与老爷在书房里谈论诗作呢。”
谈论诗作?
陈宝珠的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像二老爷那样的人,虽然从商,但为了与官场中人打交道,肚子里也是有几滴墨水的。陈宝珠知道。在二老爷的书房,不乏前朝名士的书画。如果能够与二老爷谈论诗作,那证明,此人还是有些文采的。
清鸳想了想,又道:“我听到书房奉茶的小月说,老爷对这位副将之子可是大加赞赏。赞其文采出众,还说要给那个卞公子引见呢。”
如果没有一些真实水平的话,想必二老爷也不会说出引见之类的话来。这么说。那位卞公子是潜力股罗?
清鸳上前一步,低声道:“小姐,我看那位卞公子挺好的,人长得不错,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小姐与他。好像有点相配呢。”
其实,军营里的副将。职位不算很低,与陈宝珠一个贬官之女相配,陈宝珠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高攀的意味。
自己倒不看重什么所谓的门当户对,但是不能担保人家不看重。
“等有机会见了面再说吧。”陈宝珠道。真人还是要看看的好,不然怎么知道此人是疯是傻,品行如何。那种盲婚,糊里糊涂被订下亲事,就嫁过去的那种,陈宝珠可接受不了。
“小姐,如果要看真人的话,倒也不难。”清鸳笑嘻嘻道,“我已经打探好了。二老爷说了,花园的亭子是清静之所,最适合温书,特许卞公子每天到那里去看书。”
陈宝珠心想,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怕是去花园的那条小道会被府里头那些好奇人士挤满了吧?
“你以为你们小姐是花痴啊?”陈宝珠拍了一下她的头,“快走吧,你还要在这里呱噪下去的话,整个府里头的人都知道了。”
清鸳摸一下头,笑嘻嘻道:“遵命!”
果然,临近中午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说是二老爷对卞公子甚是喜爱,还特地在中厅设酒宴招呼他。
这样,卞公子一下子就在伯宁侯府出了名。
底下的丫头都说,这位卞公子与他那在边关当副将的老爹,是完全两个样非但没有他老爹那种粗人的样子,而且还长得十分不俗。
那个清秀的容貌,让府上一些中等姿色的丫头们自愧不如。说话又十分的好听,略带了些磁性。特别是那双丹凤眼,蕴含着微微笑意,仿佛会说话一般,只瞟上一眼,就让前去布菜的丫头红了脸。
陈宝珠听得有些晕,难不成这个卞公子是个伪娘不成?
只一个中午的时间,卞公子的诗作便传遍了整个府第。陈宝珠还听说,这个卞公子为人相当的谦虚,他也听说了二小姐的文采,特地把自己的诗作给二小姐点评。而二小姐呢,则对这个外来的公子的作品大加赞赏,给了很高的评价。
一时之间,这位卞公子在伯宁侯府的名气更响了。
但是,这位卞公子的名头再响,也与陈宝珠无关,她依旧没事练练书法,做做刺绣活,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
甚至连花园也没有去过一回。
如果要研制香露,要什么原料,都让清鸳到花园的花房去摘。
清鸳紫兰看在心里,不由有些暗暗着急。
有一天午后,吃过饭后,清鸳终于憋不住了,问道“小姐,你真的不想去花园瞧瞧?”
陈宝珠道:“瞧什么?”
清鸳急道:“看那位卞公子呀。你不知道,二小姐与卞公子书信往来频繁自不必说了,三小姐摔断了脚,一时半会好不了,这几天还听下边的人说,三小姐因无法到后花园里去,后悔得要死呢。四小姐以前可是极少去后花园的,如今呢,听桂香说,她们小姐最近身子不太好,大夫建议,要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多到后花园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 气。而六小姐七小姐呢,这段时间也经常在后花园里跑进跑出……”
陈宝珠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六妹妹与七妹妹才多大,怎么连她们也掺和进去了?”
清鸳摇头道:“小姐你看,三房四房本不该着急的都着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
陈宝珠实在很佩服伯宁侯府下人们八卦的程度,这都什么事呀。六小姐才十二,七小姐才十一,离及笄还有一大段日子呢,人家那位卞公子已经弱冠了,难不成还要等六小姐七小姐长大不成?
纯粹是误传呀。
不过,这人似乎倒挺合四小姐的……
陈宝珠心想,这名卞姓公子,听说是名庶子,而且其父的官职也不大,二小姐是绝计看不上的。二小姐能够与其诗作往来,那就真的是在讨论诗文,正所谓“水清则无鱼。”
三小姐呢,摔断了腿,如今还躺在床上哼哼,自然是没有机会的。
这么一看的话,四小姐的机会大一些,正所谓门当户对,两人同是庶生,沟通起来至少会好一些吧。
“好吧,那我明天早上去看看。”陈宝珠猛然道,“看看那位卞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清鸳顿时惊喜地叫道:“小姐,你想通了?”
陈宝珠微微一笑:“是啊,你们把那个人说得那么好,连我心动了。不过,我一个人去不太方便,还是约上四姐姐一块去吧。”
清鸳顿时垮了脸:“小姐……”
她实在有些闹不清自家小姐到底在想什么了。如果真的有心,为何要约上四小姐呀。这明明就是竞争对方好不好?
清鸳想了想道:“小姐,人家四小姐有桂香陪着,不一定要我们陪呢。我想啊,如若明天四小姐见到我们,说不定还不高兴呢。”
陈宝珠含笑道:“不会的,四姐姐知道我要陪着她一起去,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姐!”清鸳见自己一番心思被歪曲,不由又气又急,“小姐,我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陈宝珠敛了笑容,正色道:“清鸳,我不想跟四姐姐抢。缘份这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抢不来的。”
清鸳怔住:“小姐……”
陈宝珠的这番理论,她是闻所未闻:“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陈宝珠轻轻叹口气道:“如果上天注定那人是我的话,即便是怎样的分开,也终究还是会在一起的。至少那人会努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哪怕把两个人强行拉在一起,人家心里面想的是别人,那也没有什么意思。”
清鸳更愣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看戏
第二天,陈宝珠果然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随意打扮一下就带着清鸳到四小姐的房里去。
四小姐果然早早就梳洗完毕,虽说是到外面散步,但瞧那一身华丽的打扮,似乎跟随意在家里闲庭信步有着天壤之别。
看到陈宝珠没有预先通知就过来了,四小姐很是愕然。陈宝珠上上下下打量了四小姐一遍,赞道:“四姐姐好漂亮啊,瞧这一身打扮,瞧这通身的气韵,竟和下凡的仙女一个样了。”
四小姐听得很是受用,笑着嗔道:“五妹妹就爱开玩笑。”
陈宝珠又上前两步,附在四小姐耳边低语几句,四小姐竟然羞红了脸,然后竟然与陈宝珠一起出门去了。
清鸳看得愕然,瞅了个空隙,偷偷问陈宝珠:“小姐,你到底对四小姐说了什么,四小姐怎么那么开心?”
陈宝珠摇摇头:“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四姐姐说,我眼光好,可以帮她相夫婿。”
“小姐……”清鸳懊恼道:“整个伯宁府里,就数小姐不上心了。其实那个卞公子也不错啊,为人斯文,又熟读圣贤书……”
她想了想,又道:“且不说府里的小姐们了,就连那个翠红姑娘也好像相中了卞公子了呢。我听下边的丫头说起过,说是翠红姑娘这段时间天天到后花园里来,捧着本书向卞公子求教呢。”
翠红姑娘也就是伯宁侯的那个不肖子抢入府里来的那个姑娘,后来这件事情不了了之。那位翠红姑娘不愿回去,就留在了府里。
陈宝珠心道,卞公子真是招人喜欢啊。那句话该改改了,应该改成“文雅公子,淑女好逑”才对。
早上的后花园凉风习习,四小姐的肩上披了件镶珠披帛。微风过过,披帛飘起,上面珠串闪耀,有点翩翩起舞的味道。
桂香紧跟在四小姐身后,手里紧紧握着一叠诗作。
陈宝珠只瞟了一眼,便知道,四小姐走的应该是“请教问题”这样的搭讪路子。
早晨的后花园很是寂静,碧绿的叶子上仍托着晶莹的露珠。不远处用篱芭围成的地方,有一座玻璃砌成的透明屋子,里面的各色花朵开得正艳。四小姐目光热切。在园子里搜索了一遍。
咦,怎么不见人呢?
“四姐姐着急了?”陈宝珠笑着打趣四小姐。
此时的四小姐,脸色微红。给那张芙蓉脸更添了几分娇艳妩媚。细细的柳叶眉经过精心修饰,弯弯的,更添几分动人。仿若秋水的眼睛里,透着炽热与焦灼,还有一丝惴惴不安。
恋爱中的人啊!陈宝珠低叹一声。
她用目光在四周搜寻一遍。不放过那些亭台楼阁。奇怪的是,园子里的亭子都空荡荡的,不要说卞公子,就连他的书童的人影也看不到。
“今天卞公子会不会受了风寒,身体不适,所以来不了了?”四小姐低声道。眼中满是担忧。
陈宝珠摇摇头,这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之后,人就变傻了。怎么尽朝坏想呢?
“四姐姐,你先别尽想着这些。那个卞公子可是出身武门,绝不会是弱质纤纤之辈。或许是起晚了,又或许是因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来迟了……”陈宝珠宽慰道。
桂香也道:“五小姐说得很对。我看那位卞公子身子好得很,怎会无端端的得了风寒呢?一定起晚了。这里风大。小姐还是到那边去坐着等吧。”
于是一行人来到卞公子经常温书的亭子。
伯宁侯府的亭子里,四周都挂着卷帘。遇到阳光猛烈或风太大的时候,可以把卷帘放下来,方便得很。
清鸳忙把带来的垫子铺在石凳上,这才让两位小姐坐下来。
桂香把手中的诗作放在石桌上,用镇纸石镇住。那些诗作想必是四小姐与卞公子的交流成果,桂香很是珍惜,小心冀冀地用镇纸石一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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