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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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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没看黄历,什么倒霉事儿都被她碰上了!出租司机把钥匙掉进了大便池,坐在车上被突然冲上来的脑残非礼。唯一一点收获就是草丛里飞出来的这张画,那个叫“元沣”的家伙还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吗?
是订机票回温哥华,还是留在这个鬼地方傻等啊?
万年目前的环境跟温哥华差太远了,留在这里,肚里的宝宝会不会觉得委屈?
指尖轻轻触碰依旧平坦的小腹,犹豫再三,始终拿不定主意。
莫名其妙地再次想起了那个脑残,哪家生出这样的儿可真够爹妈喝一壶的!败家一个,糟蹋了那副安全感十足的皮囊!
掀起被瞄向胸口,隐隐看到两条浅浅的划痕。嘲讽一笑:倒退一千百年,定被满门抄斩。鼻发酸,眼前浮现出故人的身影:封印就在那里,爱就在那里……
决定留下,守着爱,守着他。抛开那副见鬼的画,好歹还有一双眼睛在武周山千年的石窟里远远地望着她。
租了一套不大的公寓,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未必会定居一辈,只是希望能带着望儿去那里转一转。
注定是生生相错,有花无果……
呵,何苦这样咒他?
他站在石窟里忏悔了一千百年,但愿这次可以瓜熟蒂落吧。
此后,她成了石窟的常客,三天两头总要去那里转转,站在那面千佛袈裟前说几句悄悄话,痴痴凝望着忏情千载的俊美容颜。
“往夕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昏暗的石窟内震荡着空灵的回声,诧然回眸,这次被她逮了个正着,“你?”意外,又是那个脑袋短路的“少东家”。
对方看上去比她更意外,一脸狂喜直冲进洞门,夸张笑道,“呵呵,终于被我遇上了!这次别想甩了我,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你溜了。”
面对一个“后天脑残”能说什么呢?眨巴着眼睛问道,“你确定认得我吗?”
“我记起来了——你八成是哪个医院的护士。印象里好像被你照顾了很久——端茶,送饭,梳头,洗脸,穿裤……”
“呸,谁给你穿裤?”下意识地看了看头顶的大佛,莫名一阵心虚。
“当着大佛不说假话,你绝对给我穿过裤。”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上辈可能是你妈!”萧竹心里气不过,想着法儿地编排对方。
“不对不对,我妈没给我穿过裤,替我穿裤的肯定是下人。”满嘴跑火车,表情却比正常人还正常,严谨地补充道,“在我看来,不只保姆,司机、护士也算下人。”
“你家什么成分啊?”貌似比她的阶级还大。“成分”这个词还是从席乔政那里学来的,对方依此将她定性为“**分”兼“封资修余孽”。
男人抬头望向高大的佛像,“反正不缺钱花。”
懒得陪傻磨嘴皮儿了!担心对方再黏上她,趁他分神转身溜出了石门。
“哎,等等我——”冒冒失失地追上前去,一把拽住纤长的玉臂,当着来来往往的几百双眼睛旁若无人地大声数落,“有了身还跑?万一出了意外,看我怎么收拾你!”
该死!他眼睛是多普勒彩超,这也被他看出来了?暴露了肚的秘密,咬牙切齿地叫嚣道,“放手啊!我的孩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收了钱的!想赖账么?说好了陪我三年,附带生个儿。”
“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有没有搞错!”心里觉得,对方要找的是那个骗了他几十万的女人。可被他一张罗,路过的人一定以为她为了赚钱出卖了自己的肚。羞死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恨对方油盐不进,她嘴皮都快磨破了,“拜托,你真的认错人了!”
“认错了吗?”疑惑地打量着她,扬手摸了摸下巴,“那么说,收钱的那个不是你?那你为什么怀孕?打算逼我娶你,还是勒索一笔?”
狠狠甩开扣着她手腕的大手,比吃了苍蝇还恶心。近乎崩溃地大嚷,“喂,你给我听好了: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肚里的孩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拜托你以后离我远远的,我一辈都不想再看见你!”狠狠剜了对方一眼,转身向景区大门跑去。
“脑残”不依不饶,跟在身后穷追不舍,“我脾气差,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行了行了,别闹了!哎,护士——护士?我答应了,娶你还不行嘛!”
“呸!谁稀罕嫁给你!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渣!”远远看见迎面而来的“长工”,暗自庆幸终于等到救兵了,紧走几步愤愤地控诉道,“拜托你们把你家‘少东家’看好,没事别让他跑到街上胡说八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的过失,把您吓着了……”赶忙截住纠缠大肚婆娘的“少东家”,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让她走嘛,赶明儿兄弟介绍您认识一车模,比她漂亮多了!”
“滚开!”被一大帮小围着,眼看着衣着宽大的女人出了山门,扯着嗓门大喊,“哎——护士,护士……”无奈,那想不起身份的女人活像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地出了山门。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携子探亲横遭勒索
回到居所,萧竹惊魂未定,坐在窗边着了魔似的轻声磨叨,“治安果然是太差了……订机票……回温哥华……”
始终被那句“有花无果”困扰着,生怕这珍贵的遗腹出什么意外,迅速收拾起行囊,登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一年之后,分娩的疼痛和孩的啼哭渐渐被不可理喻的思念掩盖。谁能相信,一个行为正常的女竟然无可救药地痴恋着一尊冷硬的佛像,并固执地认定那就是她儿的父亲。
没有别的解释——
妄想症!
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却还是忍不住想带着望儿飞回万年。总觉得石窟里的那双眼睛在等着她们母。而她也希望能燃一柱香感谢一下昙曜大师。因为那座石窟,爱情终于结出了果,即便依旧无缘夫妻,即便依旧生生相错,她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而母亲绝不会同意她把未满周岁的小外孙带去内地,为了一家团聚,她只好先斩后奏,趁母亲去观音阁还愿的时候带着孩溜之大吉。
数十个小时之后,再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魏都D城。没有心情欣赏雄关大漠的边塞风光,叫了辆出租车直奔令她魂牵梦萦的净土。
怀抱幼,仰头指点着那袭千佛袈裟,不知年幼的儿能不能听得懂她讲述的那些故事。幻想着他能再次蹲下身将她抱上膝头,幻想着温柔的大手能再度抚慰她如丝的秀发……
“啊——”一声尖叫,怀里的望儿身一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嘘——禁止喧哗!”突然冒出来的“登徒”指了指不远处的公告牌。
“你?”倒霉!怎么又是他?,“你干嘛摸我头发?我不是告诉过你这辈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吗?”
对方理都不理她,扬手拨弄着孩胖嘟嘟的双下巴,“小宝贝不哭哈!”下颌轻扬,一脸得意的表情,“蛮像我的……你账户多少号,我把尾款给你结清。”
萧竹恨得咬牙切齿,眼睛里嗖嗖飞出冷箭。
余光淡淡扫过她的脸,“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你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多养你几年。”注意力全在孩身上,几乎当她是空气,“跟从前一样,每月三万,分手的时候一次付清二十万分手费,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靠!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方!”什么鸟人?一个月三万块就摆出一副作威作福的嘴脸。杂碎!逼着淑女骂人。
“这是给你的,儿的生活费另算。”表情相当轻蔑。
“三十万一个月倒是可以考虑——”表情邪门,竖起一根食指堵住对方讨价还价的嘴,“欧元。”这样一说,对方八成就死心了。这样的价码不是包养,是打劫银行。
男人傲慢地扭了扭脖,“你值吗?”
萧竹觉得对方这个动作极其眼熟,还有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迅速切断了搭错线的脑神经,诚恳地奉劝道,“不值。所以,请另觅他人,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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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可地点了点头,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吧。孩留下,你可以走了。”
心一惊,慌忙退了几步,沉下脸色说道,“孩不是你的,你少打他的注意!”
大手一摊,“退款——预付的七十万。”
无心争辩,重要的是儿的安全,“没问题,马上退给你。”
“不止这些,还有育种费。”
“多少?”
“睡了三年才种出这根独苗,每月三十万——欧元。”看不出是故意找茬,还是精神病患者的病态模仿。
“账户?一千万欧元,十天后转给你。”
“一言为定!这十天呢?我去你那儿,还是你搬过来住?”躬身凑近,近距离端详着女人精致得宛如瓷娃娃似的小脸,“你不会随便开个空头支票就跑路了吧?放心,预留期限之内我绝不越雷池半步。”
一双来自异国的母就这样遭到了绑架勒索,且绑匪还是个不承担法律责任的智残人士。
上了停在山门外的奔驰保姆车,萧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哄睡了过于兴奋的望儿。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身边的“脑残”:他傻吗?知道把钱往自己兜里装。他养女人就每月三万,人家借种就每月三十万,还欧元。
人家没毛病,她才是“脑残”,平白无故就被宰了一千万。幸亏孩他亲爹是卖白粉的,要是卖凉粉的她拿什么还?事情逼到这个份儿上,只好给狄威打电话了,不一定非得给钱,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回酒店取了行李,被几名“长工”护送着来到了“少东家”的豪宅。外墙的装潢太一般了,跟温哥华的大宅没法相提并论。拴在庭院里的看门狗也缺乏教养,对着主人一个劲儿地乱叫乱咬。
抱着熟睡的孩进了大门,客厅里一片狼藉,活像是贩卖假古董的杂货铺。断臂维纳斯,图坦卡蒙的面具,秦始皇的铜车马,唐吉可德的铠甲……
“蛮有品位的!”不着痕迹的挖苦。
“不是你买的吗?我不记得自己买过这些东西。”男人扔下钥匙,轰然倒向宽大的沙发。
“我?”
“没错。你在这儿住了三年,忘了?”
“没印象。”径自推开一扇半掩的房门,抱着孩走了进去。
坐在门外的脑残扯着嗓门喊话,“房间在楼上,那间是浴室!”这个女人在自己家也会迷路吗?莫非他真的记错了?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电话求救失忆之苦
萧竹一脸尴尬,抱着望儿退出了大得夸张的浴室。莫名想起大魏皇帝的神泉殿,这浴池的规模大大超越了礼制,倒退一千百年会被凌迟处死。
憋了口气从男人眼前闪过,急不可耐地冲上通往二楼的旋梯。无奈阴魂不散——那个该死的“脑残”还是跟了上来。
“春华,咳,尹春华。”紧走两步贴上她的脊背,仿佛在自言自语,“我记得你是叫这个名字。”
“切,还秋香呢!”懒得回头,不屑地嗤之以鼻。
“不是吗?”他在垃圾筐里找到一本日记,以此署名。越发怀疑自己认错了人,唐突冒犯了人家。
“哪一间?”
“前面。”如果这真是他的女人,不会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吧?
“谢谢,就送到这儿吧。”表情拒人千里,砰的一声关闭了房门。
大手一拍脑门:糟了……刚要转身离开,房门吱扭一声拉开了一条缝。房里的女人只露出一只睫毛弯弯的大眼睛,“国际长途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他也不太确定。
砰的一声,再次被关在门外,刺耳的回音响彻空旷的走廊……
电话很快拨了出去,萧竹的心随着听筒里的等待音放下了大半。接通了,迅速交到了狄威手里,“David,我是Michelle……来了内地,遇到了一点麻烦……”
“需要多少钱?”在狄威看来,钱就像万能钥匙,基本没有用它解决不了的CASE。
“呵,一千万,欧元。”这不是该用钱解决的事,该给那混蛋点颜色看看。
“天啊!”不可思议地唏嘘。
“我不知道这算绑架还是勒索?还有,望儿跟我在一起。”社团的每个人都很清楚孩是席乔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狄威心里一惊,“这个价码很公道,我马上去办,两天之后上飞机。你们具体在什么地方——”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忽然变成了忙音。
“David?”萧竹正在为电话突然断而诧异,绑架她的“脑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你干什么?”惊呼出声,侧目看了看睡梦烦躁的孩。
“David是谁?男朋友?”明知道自己可能搞错了,心里还是不爽。丢掉她手里的听筒,蛮横地将她逼到了墙角。
“不,是朋友。”
“一千万欧元……你朋友可真大方!”俨然是怀疑的语气。认定对方背着他钓到了更有钱的凯,所以才趁他脑袋出了毛病,装着不认识他。是的,就是这个原因!那些跟班说,事先那女的跟他提出了分手,他才醉酒撞了警察。
“钱是我个人的,朋友只是帮忙送来。”她知道大圈办事的风格,David绝不会只带钱而不带“家伙”。
“吼,你很阔!”
“是啊。我早说了不是你要找的人,怪你眼瞎了。”
“拿我当三岁小孩么?你不是她,干嘛答应给我钱呢?”
媚眼一翻,忍不住火冒三丈,“喂!我只是不想你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仅此而已!”
“你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对方貌似终于醒悟了。
“那好吧,就算不是吧。”冷不防抬起女人小巧而秀气的下巴,“真是怪事——我怎么觉得认识你很久了呢?”沉迷于果冻般的小嘴,忍不住想咬一口。
萧竹发觉自己在微微发抖。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强势,尤其是拇指摩挲下唇的力道与节奏:该死,又在胡思乱想!仓惶挣脱霸道的掌握转向窗外。
难得对方反应良好,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贴上前去环住她的身,在耳边轻轻吐出一缕温热,“好像,这样抱了你一辈……”
“放手……”声音微微颤抖,抗拒,但并不坚决,”十天——你答应不会乱来。”
“我可不是什么君?”指尖已探入衣襟……
“不要!”死死按着修长的手指,坚守着她心底的封印,“我是个寡妇!”她的意思是说,她依然忠于死去的丈夫。
寡妇?那还等什么?低头轻吮她的侧颈,大胆地将衣领扯下肩头,嗅着醉人的发香落下疏狂的吻……
“勾引寡妇会下地狱的!”狠狠推开对方,伏在熟睡的孩身旁。
“我不久前刚从地狱回来。”他指的是那场车祸,“我前半世罪孽深重,阎王大概把我的脑挖出去赏给小鬼下酒了。”看在孩的份上,不再勉强对方,就近坐在床边抚过她的头顶,“害我醒了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别动我的头发!”她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奇怪的是我那天一见你就突然想起了很多细节,清清楚楚,超乎寻常的亲昵;再加上之前听他们说起的那些,所以就把你当成了那个护士。”
“我早说了不是,你干嘛那么固执?”这家伙八成是失忆了,像她当初在瀛澜苑的时候一样。坐起来捋了捋长发,不排斥正儿八经的聊聊。
“我希望你是那个护士,那样至少说明我傻得还不算彻底。现在看来,我真的需要接受治疗了……呵,可能是我一直不愿承认自己脑筋出了毛病。”
“其实失忆也没什么,有时候反倒是件好事。断了相续的恶念,就像重生,一下放弃了从前的陋习。”
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呵,你好像很有经验。”
“不瞒你说,我老早前失忆过。”
放肆地握起女人弹吹即破的小手,仿佛找到了知音,“在下人们的记忆里我好像做过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我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真干过那些鸟事,实在郁闷的时候就去大佛跟前忏悔一下。”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随性手绘同病相怜
萧竹几次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始终没能得逞。身边的家伙相当固执,不动声色地凝望着她。为了避免尴尬,随口说起她的苦恼,“与你刚好相反,我从楼上摔了下来,脑部受了震荡,害我怀疑自己得了妄想症。”偷偷看了对方一眼,被他逮了个正着,迅速移回目光。
“记忆多出来了?”
“嗯。可那一定不是真的。而我不论多么想放弃那些可笑的想法,始终都摆脱不了。”无可奈何地嘟起小嘴,噗出一口郁气,“我好像穿越了,回到了古代,就像《神话》里的成龙大哥一样。不是短短的几秒,整整十年的经历前后相续,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太真实了!所以就固执地认定我真的去过。”
“去了什么地方,愿意说说吗?咱俩同病相怜,谁也不用笑话谁。”
“北魏。”不愿意强化病态的记忆,避重就轻,“也正因为这样,才从温哥华千里迢迢飞来了D城。”
“你总去同一间石窟吗?十八号?”反正他只去那间。说不出特殊的理由,只是看着比较顺眼。而每次相遇的时候,她碰巧都在那里。
“印象里,那座佛像的画稿是我起草的。”并没有完全敞开,说她是拓跋焘的情人担心被听到的人嘲笑死。
“我听说那尊佛代表的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放在胸前的左手是表示为当初灭佛而忏悔。我刚好也是为了忏悔,所以才拜那尊。”
“灭佛也是情非得已。大丈夫一生开疆辟土,左右权衡,无心之下造下了极重的杀业。死在他手里的不止有敌国的军民,还有他的至亲和兄弟。可那并非出于他的本心,只是因为他是大魏的皇帝。为了消除自身相续的恶业,也为了超度被他送进地狱的冤魂,他秘嘱昙曜大师在他去世之后开凿这座千佛石窟。”
“是不是失去记忆的人都会并发妄想症?我大多数时间只当他是释迦摩尼,极少会想起他是太武帝。记得有一天脑筋跳槽,忽然想起对方曾经是个皇帝,心里不由艳羡,那家伙一定艳福不浅。”
“帝王传记从来没提过他恋慕女色。”不知道是替拓跋大叔争辩,还是为她自己开脱。
“假的!崔浩死后无信史。再没司马迁那样的春秋直笔了!”萧竹以为,对方说话的表情和口气像极了拓跋焘本人。“有道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要是皇帝,保准把喜欢的女人放在枕头边上,勒令她寸步不离!”
“所以你当不了皇帝。神不能有凡人的感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心头盘踞着浓浓的遗憾,何苦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天神变成了痴情的汉?
“我常常在想,什么样的女人会让那样的盖世英雄动心?闲的长毛,还坐在洞窟门外的长椅上画过一张人像。”
“后来呢?”赫然想起她捡到的那张简单的素描。
“扔了。实在想象不出天姿国色,这辈也没见过什么真正的美女。我能想象出来的样完全是自己的个人喜好,诸多优点凑在一起充其量也就是个养眼一点的邻家小姑娘。”
“元沣?”她清楚地记得那个签名。
点了点头,嘲讽地苦笑,“什么破名字?倒霉就倒霉在这名字上!元沣——‘原疯’,这辈想不疯都难!”并不意外她唤出自己的姓名,猜测是他爹雇佣的那些“长工”向对方透露的。
萧竹惊愕地望着对方,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眼前晃动的巴掌打断,“嘿,醒醒!魂儿来,上哪儿转去了?”
赶忙收回目光,郑重其事地探问,“说真的,你的模特是哪个?是不是那个护士?”
“谁知道是不是?那女的长什么样我忘得一干二净。”身一仰大咧咧地倒在了床上,“也许吧?正因为喜欢才给她那么多钱让她替我生孩,不然这事儿没法解释。”心里压根就觉得自己干不出那样的蠢事——花钱找人生孩。现在的自己挺正常,撞电线杆之前才像脑残。歪着脑袋看了看呼呼大睡的望儿,“哎,要怪就怪我第一眼看见这小的时候更坚信自己找对了人,他不是一般得像我,活脱一婴儿时代的翻版,你没发现吗?”
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小孩都差不多,哪里看得出来像不像?撇了撇嘴角,趁机抽回手藏进了衣兜,“所以就狮大开口,每月三十万欧元?呀——”突然想起了正事,“电话忽然断了,我还没讲完呢!”
“进来之前我把分机线剪掉了。”轰地一声坐了起来,“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些钱也就用不着了。”
“不行不行,方才在电话里我都把话说出去了。得赶紧通知对方不必大老远飞过来了。”钱不钱的是小事,一帮荷枪实弹的亡命徒若真被空投到这里,搞不好会要了他的命。或许因为那副画的关系,距离骤然拉近,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证明。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阴差阳错非常短路
“还没接好吗?”萧竹郁闷地举着手电筒,仰望着手忙脚乱的元沣。
“你别追命好不好?我又不是电工!”手笨,还满嘴借口。
“一个大男人,什么都干不了。”嘴里嘟嘟囔囔。
“人总有强项。”心不在焉地辩驳。
“比如?”
“……”见鬼!失忆了——说不出自己擅长什么。愤愤自嘲,“吃喝嫖赌,杀人放火!”
“切,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可她为什么不讨厌他呢?平添几分期许……
“你不害怕吗?”转头俯视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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