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就不挽髻了,我真的不太会弄。“猛一转身,正对上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疑虑再次浮起:真的像,仿佛就是那双眼睛。钢铁般的震慑,却透着别样的柔情……
他形容倦淡,没有做声,轻轻吻上她饱满的鬓额。
情慾弥漫的双眸依旧让她感到恐惧,下意识地推开他,仓皇退了几步,“不要……我不想……”
“陛下,乐平王闻听圣驾出宫静养,特来鹿苑探望。”宗爱的娘娘腔打断了杏林暧昧的耳鬓厮磨。
“乐平王?关我什么事?”随口回答,诧异地望着一身酱袍的宦官:哪儿来的阉货?找他干什么?
宗爱霎时明白皇帝主眼下又丢了魂儿,淡淡瞄了不远处的女人一眼,心里仔细斟酌着对策。片刻,开了口,“落羽,才人一直在到处找你。此时她人在后殿,赶紧去吧。”
“诺。”回头看了神情怪异的男人一眼,顺着小路一溜烟跑向后殿。
“才人?何事唤她?”乱,一时间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宗爱脸色一沉,当下使了个损招,“午膳委屈了陛下,才人此时叫她去打板了。“
“混账!妄猜圣意,朕说过委屈吗?“被对方一激,跳槽的神经顿时归了位。
宗爱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奴该死,皇上恕罪!小奴实乃逼不得已。万岁刚刚又犯了痼疾,乐平王来了鹿苑,情急之下,小奴才编了个谎……”
“行了行了,起来吧。速喧乐平王进殿,朕换了衣裳就去召见他。”这太医的方是一换再换,他这病怎就不见一点起色?仿佛还越来越严重了。务必赶在他还能想起自己是谁的时候赶紧医好,若是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后果不堪设想。
宗爱奉旨宣召乐平王觐见,之后便追着落羽去了后殿。原本是虚乌有的谎话,谁料这皇上身边还真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混账女。
“才人!你长心眼儿了吗?你哪只耳朵听到万岁对今儿的午膳不满意了?妄猜圣意!你——你——你还真把人给打了?这下可好,让咱家如何交代?”赶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宠奴,小心翼翼地拖起被打得红肿的掌心。
“做错了事情原该受罚!凭着陛下的袒护就饶了她,往后那些御前的奴婢还不反了天了?”满口大道理,小心掩饰着满心的醋意。好容易才借皇后之手除掉了萧常在,又来了一个!有这群骚狐狸在,她这辈都没有伴驾看更的机会。失去了彻夜相伴的机会,如何才能诱得陛下宠幸?
“好好好,你有道理只管跟万岁去说,万万别连累了咱家。你心里那点猫腻儿咱家用鼻都能闻出来。咱家还就告诉你,怪你有眼无主,这雁姑娘乃是‘真主儿’,不比那屈死的萧常在!”这宫里的女人都是毒蜘蛛变的?主跟主争,奴才跟奴才争,主跟奴才争,奴才跟主争。这女人们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呆着?守住了本分,也就保住了小命。
无奈,在女人的眼里,为了宠爱,可以不要命!
拓跋焘换了一身玄黑的胡袍,头顶龙金冠,腰系菊黄袍带。兄弟俩私下见面的机会不多,百无禁忌东拉西扯。
拓跋丕伺机环顾四下,没有在当值的宫人间看到当日侥幸逃脱狼爪的身影。
不是说,人被弄来了鹿苑吗?即是禁宠,因何不曾陪侍榻前?不由忆起那浑圆花苞上淡粉的封印……
忽而起身,自捧来的锦盒里掏出十几只大小不一的红泥胭脂盒,最后一只盒更为精致,乃是由犀角细心雕刻而成的。“臣弟带来几样稀罕物,皇上御驾还宫之日,不妨送予后宫的亲眷娇宠。”
侍立左右的宦官当即跪举托盘承上御览,拓跋焘淡扫了一眼,轻声嗤笑,“乐平王果然是深谙风月之人,居然想到送朕这些胭脂水粉。”
“这些可都是市面上的抢手货。青楼楚馆的歌姬舞娘,边塞戍镇的军妓官娼全凭着这些东西拴住男人的心。”呵呵一笑,“陛下可别小看了这些东西,单那盒画眉的‘螺黛’就价值几十金。此物产于波斯,非嫔妃宫娥们所用的‘铜黛’所及。还有这画眼的孔雀石粉,乃出自据我国万里之遥的大秦。还有这些香膏香片,皆非市井上常见的俗物。”
“呵呵,丕皇弟对这些女人们描眉画眼的宝贝真可谓如数家珍,朕打心眼里佩服。”随手拿起精致的犀角盒揭开看了看,“朕生平不喜奢华,后宫用度一向简朴。这些东西朕先收着,碰上个寿诞佳节再行赏赐。唯恐这奢靡之风一开,便如草原上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
*浅谈古代化妆术*
国古代的化妆术,古以有之,盛于魏晋。经年混战,大量官娼军妓流于民间。各种各样的发髻,各色化妆术逐渐普及。
古代妇女很善于用假发,汉马王堆的辛追脑袋上就有。到了魏晋云鬟高髻已经成为贵族妇女很普遍的现象。什么灵蛇髻,四环髻,坠马髻举不胜举。
化妆术可以参看日本艺妓那张脸,以当代的眼光实在挺吓人的。唇上施墨再着红,艺妓是跟国的盛唐美女们学的。
隋唐,女人的服饰有了很明显的等级差别,庶民是不可以暴露的,暴露是贵族妇女的专利。放到现在可以认为,不是省部级以上家庭,不准穿低领。
之前提到一个代替落羽被拓跋辰砍头的营妓,很夸张的暴露尺度。高丽以及很多发源东北的少数民族一直都有露胸的习惯,盛唐的时候胖美女们更是普遍跟风,可能是因为有肉所以很舍得露。到了近代,朝鲜一些偏远地区还保留着这样的习惯,妇女生了男孩就可以露咪咪,以示炫耀,生女孩的没这个待遇!
螺黛是历史记载的最霸道的化妆品,一度把隋炀帝的国库都掏空了。后来杨广只供给善于画眉的殿脚女吴绛仙一个人用。普通老百姓想臭美一下,只能用根烧黑的木棍描两道。
孔雀石粉出产埃及,就是法老用来画绿眼圈的东西,不论是图坦卡蒙还是拉美西斯统统都用这个打扮自己。在阳光下烁烁闪光,一看就不是凡人,埃及君主一向喜欢借助装饰来神话自己。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88章 玉指连心君王震怒
乐平王伴随圣驾在鹿苑明净的春水边走了一遭,随即找了个无关紧要的事由跪请告退。觐见过程气氛闲,如话家常,未提及一句正事。
拓跋焘玄袍当风,淡然回望着远去的瘦长背影,隐约有些顾虑: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家伙究竟干什么来了?
拓跋丕刚一上车便沉下脸色,隔着车辇晃动的珠帘对立在窗外的小厮说道,“办妥了吗?”
对方左顾右盼,有意压低声音,“王爷放心,万无一失!”
此时,雁落羽正望着一双惨不忍睹的“鬼手”暗自叹气,抬眼望向走在前面的宦官宗爱,“公公,什么时辰了?我是不是该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宗爱心烦意乱,未曾回头,不知是出于焦虑还是疼惜,“小祖宗,你还是安心养着吧。咱家已经愁白了头发,你就别再添乱了!“忽而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回身叮嘱道,“见了万岁,还求姑娘多说几句好话,咱家担心这颗脑袋会就此搬家。”
“那个萧常在的死,真的跟才人有关系吗?”回忆里闪过插在木桩上的“人祭”,忽然问起不该她关心的事情。
“别问!这宫里的事儿啊,千丝万缕……俗话说:最是阴毒妇人心。这宫墙里的厮杀无所谓对错,你不吃她,她就吃你。吃了她,就活了你。”意味深长的轻叹一声,闷头前行。
“公公是说,萧常在为了争宠也有针对才人吗?”
“万岁只有一个,顾着这个,就顾不上那个。但凡女就耐不住寂寞,没得过宠的,幻想着得宠;得了宠的,患得患失;失了宠的,总想着夺回来。这仗还能打得完吗?”
“哼!那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有什么可争的?”不由为女人们哀叹,“那些憧憬着得宠的女人,就没看到得宠之人最终的下场?”
“为情者执迷——总以为自己美貌无双,青春常在,幻想着自己便是褒姒、妹喜。为欲者贪欢——一旦尝试了鱼水之欢,谁还耐得住寂寞?”呵呵一笑,“姑娘是身在福不知福,饱汉不知饿汉饥!”
“看不出公公还蛮懂女人的心思,只可惜作了宦官。”听不出对方的话是表扬,还是嘲讽。
“呵呵,去了‘势’,去不了‘心思’。”每逢龙榻上颠龙倒凤,他就恨不能一头碰死。只怪他那狠心的爹娘,为了几个小钱,就把他送进了宫里。过去的十几年,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吃不睡地守着作威作福的师傅,终日相伴的呵斥,无缘无故的咒骂鞭笞……
目送乐平王的车舆出了行宫大门,拓跋焘步履懒散回到了寝殿。然盘坐在榻上,摆弄起大大小小的胭脂盒:胭脂水粉虽好,怎奈倾城倾国。一盒螺黛价值几十金,堪比一营兵役数月的军粮!
大魏国的营妓都用这个吗?钱从何来?
官兵们饱私囊的粮饷最终都大把砸在了女人身上。疯狂敛财,归根到底还是为了欲望!
忽闻寝殿内响起轻柔的脚步声,举目略过宗爱,端详着俏奴儿清丽动人的眉眼:他拓跋焘虽贵为万乘之尊,却依旧是个俗男!难耐内心的迫切,急欲将这昂贵比金的螺黛赠予心爱的女。
瞥了眼窗外西沉的斜阳,淡淡调侃,“什么时辰了?奚官女奴还没去为朕准备晚膳吗?”
小女人一脸局促,宗爱抢先答了话,“雁姑娘方才因为午膳而挨了责罚,小奴已改派他人去了厨下。”
“责罚?”当即放下手的犀角盒,豁然攒起眉宇,“你的意思?”冷眼逼视着宗爱。
对方砰的一声伏跪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陛下恕罪!不关小奴的事,小奴匆忙赶去偏殿,才知雁姑娘受了才人的笞责!”
“好大的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没问过朕就敢擅自做主!”阔步走向立于宗爱身后的宠奴,一把执起那双小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只掌心被笞打得冲血肿胀,浓重淤紫的蔻丹更让他一阵揪心。
这……莫非是受了插针之刑?
腾起的怒火直冲头顶,转身暴吼,“毒妇可憎!拉出殿外杖毙!弃尸郊野,不得敛葬!”
雁落羽心一惊,隐约听到心底妖异而张狂的笑声——
Karma(罪业)……Kali(卡莉)……
该死,又要出人命了!
砰的一声跪在暴怒的男人脚下,全然忘了腰臀间撕裂的伤痛,“怪我没有做好分内的事,被才人打几板也在情理之。指甲的伤不怪她,是那晚在刑苑弄的,陛下怕是误会了!”
心里极其不爽,粗暴地捏起她的下巴,“朕说过,朕不会错,天说出口的话还能收回吗?”
“可……你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杀人啊?”脱口而出,心虚,仓皇回避那双充血的狼眼。
“她明知你手上有伤还下令责打?足见其心思狠毒。朕若是想杀她能找出千万个理由,不需你来教训朕!”猛然甩开手,女人娇弱的下巴上生生印出了暗红的指痕。浓眉悬挑,赫然转向宗爱,“还有你这狗奴才!明知她伤在指尖,因何不提醒朕?还要她带伤下厨?”
“奴才知罪,万岁饶命!”语调瑟瑟发抖,身趴伏在地,以为眼下就是他的死期。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89章 女人宿命里的原罪
委屈,不想屈服!
可为了救人,她不得不屈服,“万岁息怒!万岁没有错,都是奴婢的错,害万岁担心。求万岁法外开恩,饶他们一条命吧。”身一沉,虚弱地跪在地上,扯着玄袍的下摆,轻抬泪眼,隐忍地咬着下唇。
拓跋焘沉默良久,抚过被她咬得惨白的唇瓣,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冷硬的下巴,仰望着屋顶画梁上庄严的宝相花,终于还是妥协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各领二十廷杖。才人降为奚官女奴,调离御前,听候德妃派遣,另充杂役。”低头抚过女人乌亮的头顶,“但愿你真的能体谅朕的担心挂虑。”举目眺望,池塘边威仪的雄鹿温柔舔舐着雌鹿的侧颈,就像尽心守护的他一样痴情。
一场虚惊,好在救下了两条人命。雁落羽顿觉疲惫不堪,放任身体跌坐在地上,裙摆上再次渗出了血迹。脸颊贴着帝王温热的股侧,隐约听到血脉的搏动。遮天的大掌压在头顶,遮蔽了地平线上最后一线光明。
黑暗悄然降临,耳边回荡着卡莉妖异的笑声。冥冥,一股强大却又不易察觉的力量主宰着权利的意志。卡莉流下了眼泪,权利会随之愤怒;卡莉笑得妩媚,权利亦会表现出慈悲。
大自在天湿婆被他的妻踩在脚下,女人主宰着男人的灵魂,主宰着悲喜,主宰着一切的一切。忽然想起一句熟悉的话: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而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帝王征服了天下,于是,无数的美女被圈禁在高高的宫墙之内。如果世界上没有女人,他还会这么不知疲惫地争战杀伐吗?就像山下不断角抵的雄鹿,抛开障目的富贵,只是为了那群母鹿。
眼前掠过拓跋丕,拓跋辰,以及许许多多丑恶的身影。站在等级金字塔的巅峰,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女性。亵渎,虐杀,笑看踩在脚下的国法。
记得她曾责骂席乔政干的都是些无法无天的勾当。对方轻蔑地告诉她:法律、国家,听起来仿佛很神圣,不过是特权阶级暴力统治的工具罢了。加拿大的法律代表着白皮肤的殖民者,从来就没有公正过,黄皮肤永远是被专政压迫的对象,在政界的影响力还不如那些印度阿差。按照那样的法律,他这种毫无根基的偷渡客根本就没法生存。
她不信他说的话,恨不得冲上去甩他俩嘴巴。在她的印象里西方社会是绝对民主的。
最终那家伙在电脑上找到了他的依据。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暴力工具,消灭了阶级,国家就随之消亡了。当然,不是他席乔政说的,是恩格斯说的。不得不承认,隔着海峡的大陆人比他们对政治的触觉更敏感。
男人的天性,粗爆而凶猛;软弱的女人,是苦难的化身。男人靠武力征服了世界,而卡莉的阴影就像是女人的原罪,从一生下来就存在了,由不得你摆脱她。更让人困惑的是,为什么只能看到黑暗的卡莉,却看不到勇猛的女神杜尔迦?难近母有两个化身,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坏的?
拓跋焘从那双空洞的眸得知,瘫软在眼前的小女人此时早已灵魂出窍了。懒得多问,猛一躬身将伏在脚下的人儿用力抱起。
诧然回魂,忍不住惊呼出声,“不要!放下,你又想干嘛?”那日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骤雨着实把她吓坏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人性,全然不懂得怜悯。
拓跋焘坐在榻前,将轻如鸿毛的身放在膝上,伸手拿起那盒螺黛塞进女人红肿的小手,“此乃乐平王送予朕的螺黛,到也算个稀罕物件,赐你画眉。”
“我不要!”看都没看就塞回他手里。不是东西的问题,是这东西的来历有问题。想起拓跋丕就浑身不爽,那家伙差点强爆了她,还一心想把她置于死地。
“朕的一片心意,你敢不接?”不知其隐情,以为对方成心辜负他的情意。
“不关你的事,我讨厌那个乐平王。”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拓跋焘赫然吃了一惊,用力搬起低垂的小脸,微微眯起狼眼,“怎么,你见过乐平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说也没有瞒着的必要。那个乐平王本来就该死,被皇帝杀了才好。
Karma……Kali……
心头幽幽掠过一抹飘渺的暗影。
欲说还休,轻轻点了点头,媚眼深重的咒怨蛊惑着满心疑虑的帝王。
“何时?”他坚信其另有故事。那拓跋丕好色是出了名的,若见了她又岂会轻易放过。
“在教坊时。”忧伤地垂下眼帘。
“可有轻薄之举?”大手当下覆上她胸口的封印。
没有答话,眼闪动的泪光胜过千言万语……
忽然想起拓跋辰将受辱的烟翠丢进井里的一幕,惶恐,赶忙解释,“只是企图,没有得逞。遭其非礼,我原本想要跳井自尽,幸而从前伴驾的那位老公公及时赶到,才救了我一命。”怕!她若失了清白,他没准也会弄死她。
对方的一番赞赏迅速证实了她的想法,“身为女当三贞烈、从一而终。暴徒当前为主守贞,甚合朕意!自尽之举亦是为君解忧,朕实在不忍下旨赐死你。”
心暗暗咒骂:就凭你也配叫人吗?
一名女无故遭人欺辱已经够委屈了。身为男人不但不挺身而出,还要杀了她!
这根本是个黑白颠倒的天下,身为女人就该死吗?还有没有天理啊?忍不住嘲讽,“到底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难怪拓跋辰当日会把受辱的烟翠丢进井里。”
“哦,那日山王也在?烟翠又是何人?”心暗暗捏了一把汗:若真出了那样的事,他只能饮恨赐死她。老天啊,又是一个贺兰……
“嗯。烟翠乃是南市教坊的花魁,是山王重金包养的私妓。”
无心理会关于“烟翠”的故事,他终于明白了皇权为何是至高无上的。不论你多么舍不得放弃拥有的幸福,一切的一切都要无条件的为皇权让路。权利是一把双忍剑,斩杀他人的同时,也是在斩杀自己。
忽然觉得,人间帝王像极了阴司的阎王。传说阎王有黑白两相。白面阎王执掌亿万众生的生死存亡,执掌着地狱残酷的刑罚。每到夜里却要变成黑面,受铅毒灌肠之苦。老天永远是公平的,有多么显赫的荣耀,就有多么痛苦的煎熬……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90章 手足积怨致命仙丹
拓跋焘对两位王爷同时出现在南城教坊感到匪夷所思,当初那老宦官回宫之后对此事居然只字未提。想想又仿佛隐晦地提醒过一句,说什么“万岁忽然驾临太乐署,恐怕会连累了雁姑娘的安全”此类。
当初以为,对方是怕后宫的嫔妃们得知消息后暗做手脚;现在想想,这话外之音针对的很可能是他那两个兄弟。许是因为两人身份显赫,手握重兵,实乃镇国安邦之栋梁,所以那老宦官才息事宁人,绝口未提。
急欲细听事情的经过,沉思片刻,握着惨不忍睹的小手转弯抹角地问道,“与朕说说你发配阴山之后的事情。朕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到了京城的?”故意忽略了山,以为那是莫大的禁忌。若非被拓跋辰送到了那里,她就不会碰上那张见鬼的面具。嫉恨压在心头,彻底忘记了那就是自己。
“一肚委屈,都不知该从何说起。总之,一路坎坷,颠沛流离,受了许许多多的苦,遭了几辈都遭不完的罪。”而唯一的幸运,就是遇见了佛狸……
该死!或许根本就谈不上幸运。她成了御用的奚官女奴,此时正依偎在皇帝的怀里。一场梦醒了,那家伙跟她再也扯不上关系。
用力搬正纤巧的下巴,抓回飘向窗外的眼神,“朕要你一件一件的说,朕有的是耐心。”
事到如今,还是不忍连累拓跋辰,毕竟对方曾经救了她,教坊那次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想了想,挑了个避重就轻的说法,“大风刮了一路,终于熬到了戍镇,一进军营就被管事派去烧火。后来,杀了人!”
“杀了人?”一脸诧异的神色,怀疑这双柔弱的小手是否能拿得动刀戈。
“戍镇很久见不到女人,一群士兵围着我……为首的一个被我用斧劈死了。”记忆的血腥与黑暗被夺目的光芒驱散,第一次看到了骑着雪狮的女神杜尔迦。欣然笑出了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杀了人,你会治我的罪吗?”
“呵,他罪有应得。”笑容僵硬,暗自掬起一汪心酸。他当然不会治她的罪,那些混蛋若是落在他的手里,一定会死得更惨——
千刀万剐!
“为此我被副戍关了起来,依律当斩首示众。山王心生恻隐,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救了我,唯恐难平士卒之愤,更怕陛下怪罪,连夜将我遣送到山的尼姑庵,要我在那里静心思过。”适度篡改了一部分事实,抹去了那段风花雪月的情事。
“原来如此。后来,又如何到了京城?”
“不知什么原因,尼姑庵里忽然来了些匪徒,为了逃命,我拼命冲到了街上。谁知阴差阳错被押上一辆宫车。后来才知道,车上的那些歌妓恰巧是山王送给乐平王的寿礼。”抿了抿嘴唇,轻叹一声,“一到京城就被送去了教坊培训,见鬼的幸运——正巧碰上那个大淫摩去拜祭被他折磨死的冤鬼。后来,他想那个我……恰逢山王来教坊看烟翠,得知烟翠已经被乐平王侮辱了。俩人为烟翠争执的时候,常侍就去了,还好我侥幸逃过一劫。”
“是朕的一纸诏书救了你,还不快谢恩?”拓跋焘故作轻松,扬手抚过她柔顺的长发。这番话还算可信,但也不能全信。细推敲漏洞百出,至少能挤出三五成的水分。包庇山王——原在他意料之……
拓跋丕,着实可憎!
因为朕对赫连充容睁一眼闭一眼,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一直骑在朕的脖上吗?朕纵容你自有纵容你的道理。当初给你一方自由伸展的土壤,是有意培植你的野心,以防你与太结成一党。此时,朕已打消了对晃儿的顾虑,今后做事可要当心了!
“谢恩?算了吧!你若是下旨放我出宫,我就跪在地上给你磕三个响头。可惜你偏偏把我弄进了宫里。毒蛇,刺客,诬陷,大火,幽僻,毒薯,严刑拷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