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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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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从前的雁落羽了,在孤身产的一夜之间长大。为了膝下的幼,她不得不置身地狱与一群凶残的恶鬼争抢。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愿杜尔加女神,给她无畏的勇气。

惨痛的教训让她明白,只有时刻处在强大的羽翼之下,才能保证她们母二人不被躲在暗处的罪恶诛杀。她需要一笼细密的情网,巧妙地禁锢住这只强悍的草原狼。

只要肯花点心思,她相信她能打赢这场战役,而眼下这个纵情贪杯的“酒鬼”将变成被萨克提驱使的奴隶。

男人说,女孩儿一旦成了女人就变得市侩的要命。之前,她也曾对那些骄横而凶悍的妇人嗤之以鼻。现在终于明白,那些被岁月模糊了美好特质的女人不过是亲手焚化了一段终难了却的梦而已……

拓拔焘对酒的兴趣远远逊色于久别重逢的女人。自恃海量,一小坛菊花釀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放纵的醉态大半是表演的成分,怎么好让期盼已久的春宵被几碗猫尿耽误了?

美美地打了个酒嗝,轻轻摆了摆手,“刚好喝完整坛,再多一点就醉了。眼下云里雾里,正是恰到好处的时候。”说完,扬手解开锦袍的纽,径自走向窗边,“月光似水,美人如玉,叫紫英跟楼下的护卫知会一声:今晚,朕就下榻于此处。”

“哪个说要留你下榻?灵位上那死鬼的丧期还未及三年,这个时候与‘野男人’寻欢作乐是触犯刑律的重罪。”心里对给出的理由十分满意:刑律是他定的,总不能随用随改吧?

帝王猛一回身,愤愤瞥了眼柜阁上的无字灵位,“他?哼,实为主仆,他有什么资格让你为他守孝?”心瞬间闪过阴暗的想法:那奴才若非救了这一双母,他现在就把那骨灰坛砸了!

“他是我丈夫。”袅袅起身,坦然的回答。

“混帐话!你二人拜过堂吗?有过三媒聘吗?丈夫——何人作证?再说,那灵位上连个名字都没有,莫不是惹过官非,所以隐姓埋名?”

“信不信随你,我们俩在一千几百年后的加拿大结婚登记了。婚礼虽然被一个混蛋给搅合了,不过那并不妨碍我们作为夫妻的事实。”

“你说的那个混蛋是那个名叫‘饺’的家伙吗?如果真有来生,朕绝不允许那种事情成为事实,不论用什么方式阻止,你只能是朕的女人,其他人休想打你的主意!”

“你不介意一个有夫之妇吗?”问得有些天真,试图窥测席乔政当初的想法。

“与虚名相比,朕更在乎夫妻之实。”晃晃地凑近她面前。

混蛋!所以,他在新婚之夜就强要了她。更见鬼的是,那个“太监命”居然一个胆怯就把她让给了他。事后大概后悔了,否则就不会在那条巷里要他的命了。

扬手挑起她的下巴,“一个贱民的妻有多尊贵?甚至比不上朕的一只鹰犬。有了朕,你不需要再用虚名证明你的地位。”

“呵,女人对于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家伙来说无异于鹰犬。比起贪图富贵者艳羡的目光,我更需要来自爱人的尊重!该死的,我没心情做别人的宠物。”大不了一拍两散,不屑于讨好对方。人若不再苛求离合,吵嘴似乎也变成了享受。不抖出来,怎么知道彼此的分歧呢?“我需要的不是尊贵,是尊重——明白?唯我独尊的家伙!”

想不到这女人居然指着鼻吼他,“放肆!一年半载的功夫,朕的小菊花就长刺了?”无奈,发不起火来,对方打他一个耳光他都容了,还有什么委屈忍不下?

骄傲地扬起下巴,与他四目相对,“菊花就不能长刺吗?雪莲也是菊科植物,片边缘全都是刺!”

“那个,不是莲花吗?”鄯善国去年还进贡过,看上去更像莲花。

“我的脑袋比你多进化了两千年,只怪你孤陋寡闻!”得了便宜要适可而止,抛出一剂媚眼缓和一下气氛。

秋波暗传,紧张的气氛当即化作了打情骂俏。痴迷的帝王随即扬起一脸腻死人不偿命的讨好,“喜欢吗?待万度归大军平了鄯善,朕召八百里加急,采来送予你。”

女人顺着眉,搅动他半敞的衣襟,“不怕那些老夫说什么红颜啦,祸水啦?我看,还是算了吧。”

紧紧攥住顽皮的小手,“这‘深闺的寡妇’原就是祸水。朕的心,早已被她搅得七荤八素……”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74章 寡妇受封宫妃秘谋

道是风月总无边,细语娇声,眼波辗转,心猿意马地皇帝老还是被哄出了大门外。

紫英粗枝大地施了个礼,咣当一声将院门上了锁。

拓跋焘立在马儿身旁,糊里糊涂地摸了摸后脑勺。

见鬼,他是怎么出来的?莫不是真的喝醉了?回想起那小女人的一番软言软语:因为望儿还在哺乳期,万一再怀上龙种,孩就得饿肚皮。怜心切,迷迷糊糊就被人“扔出”了院外……

举头看了看挂在楼顶的明月,轻声嗤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召唤几名侍卫,上马向万寿宫飞驰而去。

一夜匆匆而过,小女人尚未来得及梳洗,奉命宣旨的贾周就牵鹰架犬地进了院门。黄卷一展,对着绣楼的格窗大声唱念到,“民妇萧氏听旨:朕念卿为夫守孝,不便见客,特准侍女代接圣旨……”

雁落羽暗暗揣测其的用意,拓跋焘多半是不想贾周见到她。昨晚据某人所说,他从前的那个“书女”已经死了。

几经波折,她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名字——萧竹,她几乎忘记了……

圣旨毫无来由的将她册封为“菊夫人”,说明了她是个寡妇,又只字未提她哺育小皇的事。莫非是担心有人会伤害这孩,故意将孩的真实身份隐藏了起来?

而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她们要搬家了。搬到一处御赐的府邸,受朝廷俸禄,有专人护卫。

嘴角挑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在外人看来,她这卖伞为生的小寡妇终于如愿钓到了举国上下最有权势的“凯”。

不过这对于拓跋焘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甚至可以看做毕生的污点。高山仰止的五之尊怎么好在寡妇服丧的时候就跟人家勾搭上了?没错,是“勾搭上了”,那卷册封“菊夫人”的诏书不是明摆着说她已经被他占有了吗?在外人看来,没有册封皇妃,多半是因为“菊夫人”曾有过夫家不是从一而终吧?

御旨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尤其是那崔老夫联合了高允等人,连连上表劝谏。说的自是些关于礼义廉耻的儒法教条,拓跋焘看都懒得看就将其丢进了杂物堆里。

这件事情谁也劝不了他,他是鲜卑人,那孔孟圣贤的金玉良言是给那些汉人预备的。在草原上,娶寡妇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是继承父兄的姬妾也没什么了不起。就这些汉人事多,这不行,那不行,居然管到皇帝老头上来了。他不把“寡妇”接近宫已经算是恪守礼法了,这些老不死的居然还这么没完没了的烦他。

偌大的后宫,因为一朝受封的“菊夫人”忽然间变得空前和睦。平日里素不来往的女人们一大早都凑在了一起。

赫连淑妃替她母仪天下的姐姐将突发事件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进而想听听大家各自的意见。

右昭仪沮渠氏向来头脑简单,张嘴就来,“依我看,我们姐妹几个不如一起去劝谏万岁。”

左昭仪瞄了对方一眼,不屑地嗤之以鼻,“就连崔司徒都碰了一鼻灰,就凭你我姐妹的分量,还是算了吧。照我看,此事只能智取,不可强求。”

主位上的皇后轻轻点了点头,“冯妹妹所言极是。万岁的个性你我都清楚,他想得到的东西就绝不会轻易罢手,逼急了说不定会把这妖精弄进宫里。”

“一个寡妇——进宫?”赫连淑妃以为不必为这个担心,“万岁总该顾惜自己的尊贵身份。”

“尊贵?真要是尊贵还会跑到南市去偷寡妇?说出来我都跟着他丢脸!”左昭仪向来牙尖嘴利,讲起话来毫无顾忌。

皇后缓缓起身,长吸一口气,“这丢不丢脸有什么要紧?丢了男人才是重之重!书女死了,高嫔进了冷宫,我姐妹几人刚过了几天舒坦日,又冒出个什么“菊夫人”。据说还在为亡夫守孝呢,可见不是个恪守妇道的贤良之辈。”

“什么能比一身重孝的小寡妇更楚楚动人啊,咱万岁爷生性风流,单好这一口。”冯昭仪对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不报任何希望,心灰意冷,所以口无遮拦。

“她若是哪个小户人家的闺门碧玉,哀家也好劝说万岁把人接近宫来,偏偏是个寡妇——唉,真让哀家难办了。”此话听起来颇有一国之母的气度和风范,实则夹枪带棒:人一旦进了宫,攥在她的手心里,事情反而就好办了。一颗金纽就轻易摆平了高欢儿和雁落羽一对儿骚狐狸。只要女人有心争宠,她就可以利用她们的嗔妒之心,让她们争个你死我活,斗个昏天黑地。

“皇后姐姐贤德,是想先把人弄进来再慢慢整治吧?”她姓冯的可不是那沮渠氏,脑足够用,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她都看在眼里。这赫连皇后是什么人她心里最明白,正所谓旁观者清。万岁何等聪明?连她都看明白了,对方又怎么会不明白。照她看来,万岁要是想接那寡妇进宫谁也拦不住,在皇宫之外金屋藏娇颇有护短的嫌疑。

“呦,妹妹这话说的。”表面和气,心里轻蔑地低咒:左边的,你那脑的确够用,可惜德行不够,锋芒太盛。

“姐姐今儿召我们几个来的意思,是想我们几人合力劝万岁把那‘菊夫人’八抬大轿抬进宫里,再封她个不怎么尊贵的头衔,不是吗?”

“妹妹跟哀家想到一块去了,哀家正有这个意思。各位皆有父兄亲眷在朝为万岁效力。那些汉臣数落万岁不是的时候,正当上表直奏为万岁解忧。”

沮渠氏始终云里雾里,白痴兮兮地问道,“皇后姐姐不怕引狼入室吗?”

左昭仪不屑地翻了那先天后知后觉一眼,“姐姐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你就别在这儿再瞎操心了。”她就没看到,刀就悬在门头上,就等着那狐狸精进门找死了。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75章 禁门锁不住的私情

梳洗罢,独守深闺的寡妇左右端详着镜的精致面孔,信手拿起与圣旨一起送来的苍白面具遮蔽了娇艳如花的容颜。

时隔多日,这“梨花带雨”终于又带在了她的脸上,册封诏书上只说,因为身份的关系,平民百姓不可观瞻她这张“尊贵”的脸。

另外一层意思他没有说,然而她轻易就领悟了。这张脸不能示人,因为它属于一个已经死了一年多的女人……

紫英慌慌张张地闯进房门,气喘吁吁地大嚷道,“夫人,夫人……几百名官兵把巷围了个水泄不通,乡里乡亲的都被赶出了家门,不知出了什么事,一眨眼的功夫整个坊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了。”下意识地瞥了眼那副神情悲切的面具,小声嘀咕,“夫人,不带这个不行吗?看上去有些吓人呢。”

“他说要带,不带就是欺君抗旨,要是砍脑袋的话,你丫头是头一个被牵连的。”起身拍了拍紫英单薄的肩膀,无奈的轻叹道,“真见鬼,想不到会搅得坊里鸡犬不宁。圣驾即刻就到,抱起望儿随我下楼等着接驾吧。”

“咦——那个夜叉脸又要来了吗?我都不敢看他。”小丫头眉心微敛,一副嫌恶的表情。

“敢看也不要看,杀头的罪行。”

“看一眼也犯法啊?”

“没错。看一眼就叫大不敬。”

“那夫人怎么可以看他?那晚,我还听见夫人臭骂他呢。”

“喂,不许胡说,那是他让着我。”习惯性地一捂嘴,险些笑出声,“不过,那也没有你厉害,这个天地下敢暴打皇帝老的大概只有你一个。”

“你还说,你还说,真是被你害死了!”

主仆二人站在画堂外的垂柳下恭候多时,等来的却是油头粉面的贾周,对方拂尘一摆,笑容谄媚迈着八字步躬身迎上前来,“奴才给菊夫人道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奴才奉万岁旨意前来接夫人入主‘华别院’。”

相比新房,她更关心拓拔焘本人在哪里。来不及谢恩,随口问到,“万岁现在何处?”

贾周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脑袋里闪过某个女人的身影,霎时回了神浅浅一笑,“万岁说,夫人若问起他的下落,就说朕也想她。”换而言之,他知道这小女人想他了。

“问非所答。”同是奴才,她还是比较喜欢宗爱。

“夫人息怒,小奴只是奉旨回话。夫人且命人收拾细软,这就随奴才出门见驾吧?”

弄了半天人就在门外,照理说他是不能亲自进来接她的,谁见谁有等级尊卑的限制,怪她刚刚太心急了。

吩咐紫英上楼收拾家当,抱着孩跟在贾周身后出了门。一名健硕却温和妇人疾步迎上前来伏地请安,小心翼翼接过她手里的孩,“夫人,把少主交给奴婢吧。”

贾周连忙引荐,“这位是乳娘贺氏,今后由她来照顾少主。”

“这个……”把孩交给别人带,当娘的一百个不放心。

“这妇人乃是从万岁的外祖父贺氏一族仔细挑选来的。人心细,奶水又足,绝对可靠。”

“那,好吧。”不知道为什么,话从贾周嘴里说出来,总是少了一点点可信度。跟在对方身后步向不远处的华美的皇舆,一步一回头,不舍被乳娘抱上另外一辆紫红凤舆的幼。

拓拔焘早已将窗外的一切看在眼里,幻想着当年母离别时的情形。当初,他并不知道这依依不舍地回望,意味着从此再无归期……

女人的声音在皇舆外响起,瞬间挣脱了苦楚的记忆。亲自起身迎出门外,对伏跪在车舆下的女人伸出一只大手,“菊夫人请起,仔细脚下。”

周遭一片死寂……

提起裙摆登上皇舆,当下战甲铿锵,上百名亲军相继伏跪在地,呼声阵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菊夫人风华千秋!”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就站在权利巅峰,用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芸芸众生。终于明白深宫里的女人为什么要费劲心机的争斗,这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的确很让人迷恋。而唯有这个男人能给人这种无可比拟的感觉,想要将它留住,只有将他的感情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76章 当街云雨朝野怨声

听到“华别院”这个名字,以为他会又一次将她弄到荒郊野外,可眼下这座园就坐落在城东鲜卑贵族聚居的地方。

透过摇晃的珠帘望着窗外雕龙画凤的牌坊,拨动青丝,转向倚在身后的男人,“这里满是贵族,你让我有些坐立不安了。”

“这里居住的大多是朝廷命官,比较安全,通常没人会来这里捣乱。”大掌攀着妙曼的腰身,眼神散在面具下洁白的颈上,“落羽……”

“不要乱讲话,雁落羽已经跟着伽蓝寺一起被大火烧成了焦土。现在是萧竹,呵,听着有些耳生。”始终惦记着另外一辆车上的孩,轻声抱怨,“干嘛非要我把望儿交个那个乳娘?”

“你的全部心思都用来伺候朕,孩不是你的职责——”尴尬的地撇了撇嘴角,“譬如,哺乳。”见鬼的拒绝理由,他到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我放不下心,何况……”断乳总该有个过程。见鬼,跟个大男人说了他也不懂。

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朕不要你为皇儿分心……今晚,朕就在别院下榻。”

“那园里大概不只一个房间,随便你。”言外之意,她根本不打算招待他。

注视着连连推脱的女人沉默良久,忽然一个倾身将她推到在锦褥之上,“朕没耐性了……”无视于女人奋力的挣扎,紧压推拒的手臂轻咬着细腻的侧颈,低哑地呢喃,“朕要你,不需要你的同意……去他的周公之礼,在皇舆上有什么可以?”

“我喊了……该死的,你打算让沿途跪拜的老百姓都把你当成昏君?”呼吸急促,仿佛是控诉却气若游丝。

“那又如何?沉迷酒色的昏君,朕不是头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长指顺利地攻陷锦绣堆叠的“阵地”,溜进了的松散的衣襟……

“别……别乱来……”半眯的媚眼与紧掩衣襟的小手仿佛不受同一个大脑地支配。

婉转的娇声穿过晃动的珠帘,擦着贾周的耳边荡漾开来。眉心微微一皱,嗤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她……

初见时,还以为是”死于大火”的乞伏绛蕊。身段像,声音像,步态像,可这骨里……唉!

拓拔焘连忙捂住成心给他抹黑的小嘴,紧敛着眉心,一低头狠狠擒住了蓄意作乱的檀舌。品砸着唇齿间的甘美,断断续续地恐吓,“真打算让朕丢丑么?该死的……你若果真不介意当街表演……朕就豁出去,成全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痛还不让人家出声,太不人道了。”看准个空,急不可耐地钻出他的身下,抱着双膝躲进皇舆内侧的角落里。

玩兴正浓,挺身一扑,将意图逃跑的猎物挤在墙角,急不可耐地掀起层层堆叠地裙摆,张狂而有力在撞击声随即回响在皇舆之外……

跟在窗外的贾周脸红脖粗,虽然看惯了万岁的纵情风月,这样不顾身份的放肆举动还是头一回。古往今来只有无道昏君才会做出这么放浪不羁的事情,当今万岁的清誉怕是会因为这妖媚的“菊夫人”而毁于一旦。

皇舆停在华别院门外的两个时辰之内,帝王伤风败俗的放浪行径已经惹得朝野内外一片指指点点。

赫连皇后人在深宫,却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让人倒胃的消息,挥袖将桌上丰盛的果品点心打翻了一地……

“母后——”宝音连忙上前劝说,抚着母亲的胸口,“消消气,待父皇回来,女儿先去与他理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全然不顾及咱们皇室的脸面。”

皇后虚弱地撑着额角,“哀家必须狠狠惩治那个贱妇,她多在这个世界上活一天,只会让你父皇走入更深的歧途。”

“众妃嫔不是已经请奏过父皇让她入宫了吗?”

“你父皇未曾应允。”眼下那个女人已然成了她的心病。

“女儿以为,与其费力去说服父皇,不如去说服那个寡妇。哪个女人不贪图富贵?只要给她荣华富贵,许她家人高官厚禄,还怕她不跟父皇闹着要进宫?”

皇后看了眼女儿,认同的点了点头,“此话不无道理,只是需要找个合适的说客。”

“听翰皇兄说,那寡妇府上好像有个丫头,平日里两人以姐妹相称,如果能想办法让她为我们办事,这知心话出自亲近人之口想必最合适。”

毫无把握地摇了摇头,“若当真情同姐妹,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哀家以为此法行不通,还是从长计议,以免打草惊蛇。”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77章 别院芙蓉君王笑看

拓跋焘双臂一横将仅裹着面轻薄锦缎的女抱下皇舆,“菊夫人”长发流泻,紧闭着整齐而浓密的美睫,一场放纵的云雨过后,双颊娇媚的红云依旧未曾褪尽……

只可惜那副夺人心魄的模样旁人是看不到了,下车之前,帝王已提前替她扣上了那张”梨花带雨”。

拓跋焘目空一切,抱着惑主尤物阔步进了清幽而精致庭院。忽听怀的小女人娇声询问,“佛狸,望儿呢?”

低头穿过浓荫,柔声调侃道,“想叫朕的小皇看看他亲娘眼下这副轻浮孟浪的样吗?朕已经叫乳娘将孩安排在南面的厢房了。说了不要你操心,还问!”孩终究是要离开母亲的,有乳娘日夜相伴,将来也就能少些母分离的痛苦。

“担心自己的儿女是人之常情,所谓‘轻浮’还不是遭了你的蹂躏?”火辣辣的脸颊紧贴着坚实的胸口,娇嗔地嘟起嘴唇。

“该死,到成了朕的不是!”刚毅的唇角忽然划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说实在的,朕还从没这么这么放肆过……有损天德行。唉,做也做了,不提它了。”欲望闪过的一瞬间,任你平日再有德行,那时也不过是个禽兽。

“这么容易就原谅自己了?”嘲讽地眯起星眸。

“一时冲动,乱了章法。妖精!”

“一时?在我印象里你冲动了不知多少次,不是一般的禽兽!”话说对方自从在方山见到她就陷入了无止尽的冲动——要么疼她,要么伤她。

“朕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自从遇到你就像撞邪了!”望着女人眉心魅惑的天眼,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什么着迷。

“很庆幸我看穿了你的面具。”当你彻底把握住一个男人的本性,他才会在你面前袒露自己。男人除了身体之外,更需要一个契合灵魂的知己。当然,没有灵魂的那种例外。

帝温柔轻笑,“罪同欺君!”

二人匆匆穿过正厅直奔卧房,亲昵而默契的说笑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回廊上。

“朕不久将会出巡阴山,一个人的时候要仔细自己的身体。”接过婢女送进来的衣裳,披在她半露的肩头。

扯着衣襟,无奈地撇了撇嘴角,满眼落寞地小声嘟囔,“好容易才团圆,又要走吗?”

“南方密报,刘宋天谋划出兵伐我,撤销了南豫州,归并到豫州,并任命南平王刘轹为豫州刺史。朕需率先部署好北疆的边防,以免南方战事一起而措手不及。若北线传来捷报,量那义隆小儿不敢贸然来犯我境。”一袭运筹帷幄的王者之风,转身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顾不得穿起衣服,扑上前去自背后将他紧紧圈在怀里,樱唇紧贴着他的颈背喃喃自语,“佛狸,舍不得你走,又知道你不走不行。”

心头忽然一紧,随即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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