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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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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仁突然想起一事,按时间算,石青璇这个时间应该在蝙蝠洞附近,准备对付‘邪帝’向雨田的四个徒弟。原历史中,徐子陵是因为要去接素素途中才恰逢其会的。现在徐子陵不会来了,没了徐子陵的参与,石青璇的危险可就大了。

陶仁吓出一头冷汗,要是害死了石青璇,那罪过可就大了。只能自己去走这一趟了,至于两人之间的缘份,就只好顺其自然了。陶仁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向徐子陵和石青璇道了声对不起了。此外石青璇的医术在这个时代也是数一数二的,刚好可以请石青璇来为素素看病,正是一举两得。

陶仁只知道蝙蝠洞在离合肥不远处,却不知具体位置在哪。遂通过飞鸽传书向鲁妙子询问蝙蝠洞的所在。

陶仁带着素素母子来到合肥,安顿好素素母子后,静等鲁妙子的回音。

过了几日,有消息陆续传来,先是寇仲大破李密。之后,王世充谋算寇仲不成后,寇仲和徐子陵逃离洛阳,在梁都击退契丹蛮贼窟哥,收服彭梁会,又击退了宇文化及的进犯,已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而后,陶仁接到鲁妙子的回信,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把素素母子安顿好后,就独自一人进山寻找石青璇。

陶仁根据鲁妙子寄来的地图一路翻山越岭,在他脚下,穷山绝谷如履平地般方便。际此盛夏时节,处处鲜花盛放,风光绮丽。

快黄昏时,陶仁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座奇山,岩色赤如朱砂,奇峰怪崖,层出不穷,极尽幽奇。半山处隐见庙宇,陶仁知道快到地方了。

不片晌,他来到山脚处,一道河涧蜿蜒流过,竟有桥跨河,连接盘山而上的幽径。

这时,忽然一阵清越的箫音,从山上远处传来。

箫音在大自然风拂叶动的幽逸气氛中缓缓起伏,音与音间的衔接没有任何瑕疵,虽没有强烈的变化或突起的高潮,但却另有一股纠缠不已,至死方休的韵味。

陶仁边走边听,空灵通透的清音似在娓娓地描述某一心灵深处无尽的美丽空间,无悲无喜,偏又能触动听者的感情。吹奏者本身的情怀就像云锁的空山,若现欲隐,是那么地难以捉摸和测度。柔而清澈的妙韵,若如一个局内人却偏以旁观者的冷漠去凝视挥之不去的宿命,令人感到沉重的生命也可以一种冷淡的态度去演绎诠释。

箫音忽敛。

陶仁知道吹箫者定是石青璇,不愧被称为箫艺大家,只有她才能奏出如此清丽优美、不带半点俗意的箫音。

陶仁施施然地踏上登庙的山路。

路斜斜深进山中,穿过另一座密林后,是近百级石阶,直指庙门。

这座没有名字的古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阶已有被损毁破裂的情况,野草蔓生,显是被荒弃了一段日子,在黄昏的幽暗中多了份阴森的感觉。

石阶尽于脚底,洞开的庙门内里黑沉沉的,透出腐朽的气味。

陶仁没有丝毫犹豫,跨过门槛,踏进庙内。

灯火倏地亮起。

陶仁定神一看,只见一位长发垂腰的女子,正背对他燃亮佛台上供奉菩萨的一盏油灯。

佛像残破剥落,尘封网结,一片萧条冷寂的气氛。

这时,石青璇那清越甜美的声音在他耳旁轻轻响起道:“请问前辈是那一位高人?”

陶仁见她仍以玉背对看自己,笑道:“前辈?姑娘转过身来一看,不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吗?”

石青璇柔声道:“前辈武功虽然高明,却非我等待的人。若只是偶然路过,听得箫音寻来,那晚辈要奉劝前辈立即远离,否则将卷入毫无必要的江湖恩怨里。”

陶仁笑道:“那我倒要在旁看看热闹。姑娘不用理会我的生死。”

说罢径往靠门的一角,贴墙挨坐。

石青璇仍是背对门口,凝望灯芯上跳动的火花,上半身似若融进油灯光里去,不但强调出她如云秀发的轻软柔贴,更使她有若刀削的香肩益显优美曼妙的线条。

只是她亭亭玉立的背影,便使人感到她秘不可测,秀逸出尘的奇异美丽。

她始终没转过身来,幽幽浅叹。似是再没有兴趣去管陶仁的行止。

二十六、诛除四邪

二十六、诛除四邪

夕阳的余晖终于消失在寺外远方地平的远处,佛台上的一点光亮成了这暗黑天地唯一的光明,映得石青璇更孤高超然,难以测度。

蝉唱虫鸣的声音,盈满庙外的空间,既充实又空灵,而杂乱中又隐含某一种难以描述的节奏,使本是死寂的荒庙黑夜充满生机。

陶仁知道,四邪就快到了。

四邪是‘邪帝’向雨田的徒弟,即逆行派的尤鸟倦、霸王谷的丁九重、赤手教的周老叹、媚惑宗的金环真这邪功异术的四大魔门别传,这次是为争夺‘邪帝’向雨田遗留的‘邪帝舍利’而来。

‘邪帝舍利’是邪极宗玄之又玄,自立宗以来便辗转相传的异术秘法,既象征宗主的权位身份,更代表一种可怕的功法。‘邪帝舍利’本身是以一种罕有的黄晶石打磨而成,自第一代邪帝开始,历代邪帝在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时,便以秘法把毕生功力凝成精气,注进晶石之内,希望继承邪石的人,可把元精据为己用,令邪极宗一代比一代强大,独步武林。

‘邪帝’向雨田归隐潜修的魔门最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道心种魔大法’是魔门至高无上的功法,比之阴癸派的天魔大法更胜一筹。最奇怪是在修练的过程中,练者会在性格气质上生出变化,由魔入道。二十年前,‘邪帝’向雨田修此法虽功亏一篑,未竟全功,且落得魔火焚身的大祸。但在其惨死之前,猛然醒悟到过往残害众生的恶行,故力图补救。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尤鸟倦这四个恶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邪恶的天性。

这四人随便找一个到江湖去,都是横行一方的霸主级人物,‘邪帝’向雨田利用他们想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代邪帝的弱点,以‘邪帝舍利’为诱饵,迫他们立下在魔门有至高约束力的血咒,立誓只有拿到‘邪帝舍利’,继承邪帝之位后,才准开宗立派。

就在这时,异音蓦地在庙外响起。

初听时似是婴儿哭啼的声音,接变成女子的惨呼哀号。石青璇却置若罔闻,依然是那么闲雅平静的姿态。

外面的魔音再起变化,从忽前忽后,左起右落,飘忽无定,变成集中在庙门外的广场,且愈趋高亢难听,变成鬼啾魅号,若定力稍逊者,不捂耳发抖才怪。

那就似忽然到达修罗地府,成千上万的惨死鬼,正来向你索命,魅影幢幢,杀机暗蕴。

石青璇又幽幽轻叹,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枝竹箫,放到嘴边,一丝清音,似在地平的远处缓缓升起,然后保留在那遥不可触的距离,充满生机地跃动,无论鬼啾声变得如何扭曲可怖,刺耳凌厉,铺天盖地,彷似能把任何人淹没窒息的惊涛骇浪。可是石青璇奏出的音符,却像一叶永不会沉没的小扁舟,有时虽被如墙巨浪冲抛,但最后总能安然徜徉。

陶仁听得摇头晃脑,因为他首次亲历以音破音的超凡绝技,个中滋味,实难以尽述。

从她的音韵里,陶仁清楚感到石青璇是一位真正的淑女,似是平凡的音韵,却是无比的动人,没有丝毫做作地温柔的挖掘和抚拂每个人内心深藏的痛苦,不受时空和感情的区限。

每个音符,都像积蓄某种奇诡的感人力量,令你难以抗逆,更难作壁上观。

箫音愈来愈灵动迅快,音色变幻万千,错落有致,音韵更不住增强扩阔,充盈无以名之的持续内聚力、张力和感染力。

啾啾鬼声却不住消退,直至彻底沉寂下来,只余仍是温柔地充盈于天地令人耳不暇给的箫音。

箫音忽止。

石青璇淡淡道:“贵客既临,何不入庙一晤,石之轩和碧秀心之女石青璇在此恭候四位前辈法驾。”

风声疾至。灯火倏灭。接是怪异尖锐的呼啸声和劲气交锋的连串骤响,不绝如闷雷迸发。

然后所有交手的声音像骤然发生时那么突兀的消敛。灯火再度亮起。

石青璇仍面佛而立,美目落在偌大佛殿空间唯一的一点灯火上,蒙蒙红光彷佛与她融合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另一边近门处是“媚娘子”金环真,此时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显是在适才交手时吃了暗亏。

石青璇柔声道:“适才金宗主已被我箫音所伤,仍要逞强出手,实在太不自量力。走吧!迟恐不及。”

金环真惊异不定地瞥了静坐一角的陶仁一眼,厉声道:“他是谁?”

石青璇淡淡道:“我怎知道?”

尤鸟倦那把可令任何人终身难忘,似刀刮瓷盘般听得人浑身不舒服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在庙外响起道:“还以为你这丫头尽得碧秀心的真传,且聪明绝顶,原来只是个蠢丫头,竟不知这世上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千古至理名言,这淫妇只是派来摸你底细的先头部队,现在你有多少斤两,已尽在本人计算中。”

陶仁坐在一角兴高采烈地看戏,一言不发。

石青璇仍是神态闲雅,从容自若道:“想不到二十年前名列邪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倒行逆施’尤鸟倦是如此胆小和浅薄之徒,只徒逞口舌之快,却无胆登堂入室,是否顾忌这位偶然路经的前辈呢?”

陶仁糊涂起来,弄不清楚石青璇究竟是为他开脱,抑或要将他卷入漩涡。

金环真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道:“尤老大,放心吧!这位绝非‘天刀’宋缺,不过也休想我会为你出手试探。”

尤鸟倦的声音到了庙顶上,厉嘶道:“为甚么不肯?”

金环真耸肩道:“老娘怕了他嘛!若惹得两个人夹攻我一个,你又见死不救,那时我岂非自寻死路,老娘才犯不上为你这么做。”

“轰隆!”

庙顶破开一个大洞,随木碎瓦屑,尤鸟倦从天而降,落在金环真和石青璇间的位置,利如鹰隼的目光直射陶仁。

陶仁暗忖是时候了,就在对方双脚触地的同一刹那,猛地起立,与尤鸟倦针锋相对的四目交投,笑道:“尤鸟儿终于肯出来丢人现眼吗?”

尤鸟倦瞧他好片晌后,皱起眉头道:“小子的口气真大,给本人报上名来,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唤我作尤鸟儿。”

陶仁笑呵呵地道:“我偏不告诉你,让你等下死了也是个糊涂鬼。”

尤鸟倦可能这世人都未听过有人敢如此向他说话,一时愕然以对。当然,若非他眼光高明,感应到陶仁强大的信心和隐然间莫可与之匹敌的气势,致令他举棋不定,早痛施杀手了。

阴恻恻的笑声从门外远处传过来道:“好笑啊好笑!尤鸟儿不如易名作‘惊弓之鸟’,因为你的小胆儿早在二十年前给宋缺吓破。否则怎会厚颜至此,给人喊打喊杀,仍要把头缩到龟壳内去?”

赫然是丁九重充满嘲弄的声音。

金环真色变道:“尤老大你今天是怎么搅的,区区一个丁大帝都收拾不了?”

陶仁不待尤鸟倦作出反应,冷笑道:“还有一个周老叹呢,怎么不一块滚进来。”

金环真娇躯剧震,与尤鸟倦脸脸相觑,愈发觉得陶仁高深莫测。

“唉!你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现在连我周老叹都很想知道。”

声音由远而近,周老叹垂着两手,大踏步走进庙来,直抵金环真身旁,全无顾忌的探手搂紧她的小蛮腰,视尤鸟倦如无物,还透过庙顶那破洞,仰观夜空,油然道:“看!令晚的天空就像二十年前那晚的天空般星光灿烂。”

金环真挨入他怀里,嗲声嗲气道:“比那晚的星空更要美哩!”

尤鸟倦忽地捧腹大笑道:“好淫妇!竟串谋来骗我,厉害!佩服!”

石青璇仍是背各人没有丝毫动静,彷似背后发生的事,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头顶帝冕的丁九重出现大门处,脸无表情地盯陶仁,淡淡道:“外敌当前,我们是否应先解决敌人,才轮到算自家人的恩怨?”

“慢!”

石青璇一声轻喝,登时把所有人的注意扯到她身上去。

这神秘的美女终于缓缓转身,面向诸人。

除陶仁外,其余几人得睹她庐山真貌后,都暗叫可惜。

本应是完美无瑕的美丽,却给一个高隆得不合比例兼有恶节骨的鼻子无情地破坏,令人有不忍卒睹的惆怅!若能去掉此丑鼻,其他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与婠婠、师妃暄那级数的美女相媲美,尤其是那对乌油油明亮如宝石的眸子,更有种像永恒般神秘而令人倾倒的风采;但这一切都被可恶的鼻子恶意干扰,让人觉得难怪她羞于以正面示人。

尤鸟倦、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四人的凌厉目光一瞥后,从她的容颜移往她修长纤美的玉掌托的一个金黄闪闪的小晶球上。

四人同时剧震。

接着尤鸟倦、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同时抢前,要往石青璇扑去,石青璇纤手一扬,金晶球脱手射出,穿过瓦顶的破洞,到了庙顶上空。

四人冲天而起,撞破庙顶,紧追晶球而去,交手的掌风拳劲,爆竹般响个不停。

石青璇向陶仁招招手,还微微一笑。接着绕往佛龛后方。

陶仁却不领情,反叫了一声:“青璇留步,且看我如何收拾这四个不成器的禽兽。”

石青璇愕然回头,却见陶仁也腾身而起,飘逸如仙地向四人迅捷扑去。

陶仁一掌无声无息地朝最近的的丁九重背后印去,丁九重立刻生出感应,但已来不及避开了,遂一脚反踢陶仁的下阴,以求陶仁变招避让,哪知陶仁原式不变,“砰”的一掌印在丁九重的后心,丁九重一脚也踢中陶仁的下阴,却没有收到丝毫效果。

丁九重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象一块石头般远远抛飞,在空中就已了无生机。

陶仁在空中如幻影般一闪,已出现在周老叹和金环真面前,也不挡格,任由对方的攻击全落在自己身上,双掌已分别拍在两人身上,两人应掌抛飞,口中鲜血夹着内脏碎片狂涌而出,眼见也是不活了。

尤鸟倦吓得心胆俱裂,急转身就跑,还来不及跑出百步,就发觉面前突然出现一人,正是陶仁挡在他面前。

尤鸟倦知这是生死关头,施出压箱底本领,施展秘法。功力暴涨一倍有余,右手的独脚铜人全力朝陶仁头顶砸去,哪知陶仁理都不理,右掌径朝尤鸟倦胸前拍去。

尤鸟倦左掌一封,突然发现砸在陶仁头顶的独脚铜人全无着力处,所发劲力已不知所踪,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就在一楞神间,左掌与陶仁手掌接触,就觉全身真气不由自主地狂泄而出,两掌粘在一处,怎么也摆脱不开。眼见陶仁左掌轻描淡写地拍在尤鸟倦顶门上,尤鸟倦随即软倒在地,气息全无。

二十七、打开心门

二十七、打开心门

石青璇追出庙门,看得小嘴张大成‘O’型,眼见陶仁轻轻松松地将四人如斩瓜切菜般地收拾干净,石青璇已不懂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自己震撼的心情了。

陶仁走到石青璇面前,石青璇还在呆楞楞地看着陶仁,直到陶仁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才回过神来。

石青璇俏脸一红,问道:“你到底是谁?”

陶仁笑道:“青璇小姐,你好。正式认识一下,本巫‘逍遥子’陶仁。”

“呀!”石青璇惊叫道:“你就是大巫陶仁?”

陶仁笑道:“正是本巫。青璇听说过我?”

石青璇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他好半晌后,才点头道:“鲁妙子大师曾来信说过你,他对你推崇倍致,说你学究天人,金身不灭。还说你是女娲娘娘四年前派来下凡的神使,这是真的吗?你也没有长着三头六臂呀,你真的是人吗?”

陶仁哭笑不得,伸出手挽起袖子,点头玩笑道:“我当然是人了,不信你摸摸看。”

石青璇竟然真的跑过来,抓着陶仁的手又掐又摸,还拿出银针来扎,却怎么也扎不进去。又往陶仁身体输入一道真气试探,却发现真气一进陶仁的身体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无法探测。又是捏脸翻眼皮又是揪耳朵,还叫陶仁抻出舌头来观察,好一阵折腾。倒是有一丝后世那些疯狂科学家的味道。

陶仁任由她摆弄,却听石青璇嘴里嘀咕着:“没见过象你这样的怪物,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陶仁气道:“你才是东西呢,你全家都是东西。”

石青璇一楞,放开陶仁咯咯娇笑,陶仁也忍不住笑了。

陶仁指了指周围道:“这里好象不适合聊天吧。我们是不是把这里处理一下,再换个地方说话呢?”

石青璇俏脸一红,嗔道:“这当然是你的事,总不能让我一个女孩子家来干这种粗活吧。”

陶仁摸摸鼻子,笑道:“我来做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能不能把你那假鼻子拿掉,让我做起事来更有干劲呢?”

石青璇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拿掉了那个难看的假鼻子,道:“看在你帮了人家一个大忙的份上,就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吧。”

月光下,石青璇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楚楚动人。对她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花容月貌,和加个假鼻子自然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陶仁看得有点发呆,石青漩的美和师妃暄的美都令人感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是师妃暄的美骨子里有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而石青璇的美态就象邻家小妹般,让人更感亲切,能引人去欣赏和沉醉其中。

石青璇跺脚嗔道:“你这人怎么看个没完,还不快去做事。”

说完脸上不禁又是一红,这语气有点让人想入非非了。

陶仁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慌忙到旁边找块空地,挖出一个大坑,将四人的尸首都扔进大坑中,再草草掩埋了了事。

随后,石青璇领路下山,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言语,气氛有点尴尬暧昧。

朝阳初升。

两人来到一条林边的小溪旁。回头望去,那座奇山落在东面地平线远处,被烟云簇拥,半山流云如带,像个半掩脸的美女。

石青璇走到小溪旁坐下,漫不经意的踢掉鞋子,露出晶莹如玉的一对纤足,自由写意地浸到冰凉的溪水里去,把竹箫置于身侧草地上,凝望水面。

陶仁也学她一般,脱掉鞋袜,将脚浸入水中。那种清凉入心的痛快感觉,让人精神一振。

陶仁抬头望天,这时代没有半点污染的天空真叫蓝啊。心中一动,想起了一首歌,遂随兴高歌一曲:

你说我在梦里面,梦见太多春天,不知花开又花谢,转眼又到秋天。

你说我的一双眼,看不清谎言,才会相信谁的心,不会变。

其实我和你一样,心中也有迷茫,真假之间会受伤,也曾放弃希望。

不管过去怎么样,前面路还长,只想你能再和我,一起唱。

你看蓝蓝的天,它并不遥远,等我们伸出手,感觉梦想的容颜。

你看蓝蓝的天,它纯真一片,经过多少风云变幻,仍在眼前,仍在眼前。

其实我和你一样,心中也有迷茫,真假之间会受伤,也曾放弃希望。

不管过去怎么样,前面路还长,只想你能再和我,一起唱。

你看蓝蓝的天,与心海相连,天无边,海无边,一片蔚蓝的心愿。

你看蓝蓝的天,有你的笑颜,思念之间,回首之间,守着永远,守着永远。

你看蓝蓝的天,它并不遥远,等我们伸出手,感觉梦想的容颜。

你看蓝蓝的天,它纯真一片,经过多少风云变幻,仍在眼前,仍在眼前。

……

拜这副身体所赐,陶仁的声音浑厚圆润,还带着一丝磁性,加上身具高深内功,气脉悠长,陶仁的歌声比后世的那些天王巨星还要胜过几筹,极为动人心弦。

石青璇初是惊讶,后来沉迷进那美好的旋律中去了,等陶仁唱完一遍后,石青璇已能用箫音一起合奏了。

陶仁又唱了一遍后,就伸个懒腰,就那么往后仰躺,瞧着蓝天白云,静静地听石青璇用箫又演奏了两遍才停下来。

石青璇兴致盎然地盯着陶仁,问道:“人家还从没听过这样的歌曲,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陶仁眼神有点迷离地看着天空,思绪万千,心不在焉地道:“歌名就叫‘你看蓝蓝的天’。”

石青璇也抬头望天,嘴里轻轻地哼唱起来。

陶仁心里一片平静,从来到这世界开始,陶仁就一直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做,唯有在忙忙碌碌中,才能不让自己陷入上一世的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中。而在这一刻,陶仁突然间觉得,上一世的种种不幸好象已渐渐淡去,虽不可能遗忘,但明天会更好,不是吗?

陶仁突然生出一股冲动,猛地跳起身来,把石青璇吓了一跳。陶仁抱以歉意的一笑,再次引吭高歌起来: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

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候鸟出现它的影迹,带来远处的饥荒,无情的战火,依然存在的消息。

玉山白雪飘零,燃烧少年的心,使真情溶化成音符,倾诉遥远的祝福。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抛开记忆中的童年,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带走我们的笑容。

青春不解红尘,胭脂沾染了灰,让久违不见的泪水,滋润了你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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