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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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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抛开记忆中的童年,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带走我们的笑容。

青春不解红尘,胭脂沾染了灰,让久违不见的泪水,滋润了你的面容。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日出唤醒清晨,大地光彩重生,让和风拂出的音响,谱成生命的乐章。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

陶仁一遍又一遍地高歌着,将自己深埋内心的苦痛,通过歌声发泄出去,直到后来泪流满面才停下来。

陶仁跳到小溪中,将脑袋浸到水中,过了一会才站起身来,上岸运功蒸干水份,对石青璇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让青璇见笑了。”

石青璇一直静静地仔细观察着陶仁的一举一动,眼神复杂难明,隔了一会才开口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的武功该是属道家一脉,但你的行为却有着魔门随心所欲的味道,你到底是道是魔?”

陶仁摇头道:“我非道非魔,我是巫。不过,巫和魔也有一定关系,在上古时期,巫的另一个发音就是魔。其实,不管是道是魔,还是儒,归根到底都可以说是巫的分支。”

石青璇来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陶仁道:“上古还在部落时期,部落里的大巫师是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的。因为巫要传承知识,承上启下,制订律法,引导部落的发展壮大。后来的诸子百家,都可视为巫的分支,只是各有偏颇。”

陶仁沉吟一下续道:“道魔之别,实因思想的分异而来。春秋战国时百家争鸣,始有流派之分,到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人人都奉儒学为正统,然后才有正邪之分,这纯属人为。魔门的信念来自何方呢,追源溯流应是儒学之外的百家之学。他们反对儒学仁义礼智信那一套,斥之为虚伪愚民之学。但经过长期的发展后,却益发离经叛道。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便是其中的表表者。任何思想走向极端,都会离道入魔的。”

陶仁稍顿又续道:“人是一种社会性生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谓道德就是指大家都应该共同遵守的行为规范,正邪之分也是由此而来。儒家讲的是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而魔门讲的是真性情可以凌驾一切道德之上,这对大多数人的利益造成了损害,所以才被斥之为邪。”

二十八、携美同行

二十八、携美同行

石青璇问道:“那你自己是正是邪呢?”

陶仁认真答道:“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能过偏。儒家思想也存在着许多不足,独尊儒术对统治者有利,但对文明的发展却是不利的。我的职责就是引导汉人文明的快速发展,只要对文明发展有利的,不管是道是魔,我一概采纳。在民族问题上,若以正邪而论,我亦可是正亦可是邪,对内为正,对外为邪。从某种角度来说,在这一点上,我对令尊还是挺佩服的,我和令尊还是有不少共同语言的。”

陶仁之所以这样说,是有着如下的原因。

石青璇之父‘邪王’石之轩曾化名裴矩进入朝堂,曾是隋廷右光禄大夫、护北蕃军事,主持西域与旧隋边境一带的商贸事务,著有《西域图记》三卷,记述西域四十四国的概貌。序文末尾还写有:“故皇华遣使,弗动兵车,诸蕃既从,浑、厥可灭。混一戎夏,其在兹乎!不有所记,无以表威化之远也。”

正是“浑、厥可灭”这句话,令吐谷浑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裴矩用离间计,让西突厥分裂成两部,攻战不休。而裴矩便趁突厥无力外顾之时,暗许铁勒出兵攻打吐谷浑,此计确是毒辣之极,借刀杀人,自己却不用损半个兵卒。

吐谷浑王伏允被铁勒突袭大败后,仍不知乃其视之为友的裴矩在暗中唆使,还遣人向裴矩求援,却被他派出两路兵马追击,落井下石,连番接战后,伏允最后只余数千残骑逃出重围。

裴矩对于平复大隋的边患,还是作出了极大贡献的。

石青璇神色复杂地看着陶仁,良久才道:“难怪鲁大师在给青璇的信中指出,你和一般表面正气凛然,摆出视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卫道之士有极大不同,那时我还不大明白,现在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陶仁笑道:“我负有引导文明发展之责,虽然我自认是正道,但我却不是迂腐之辈,凡事都应从实际出发,发展才是硬道理嘛。”

石青璇沉默片刻,沉声道:“那你昨晚为何在此?是偶然路过,还是刻意而来?”

陶仁坦然道:“我确是特意而来。我来的原因有二,一是来为你解决因‘邪帝舍利’而来的麻烦,鲁大师已经告诉了我全部前因后果;二是来求医的。”

“求医?”石青璇讶道:“你有什么病吗?看不出来呀。”

陶仁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地道:“我当然没病。我是替别人来求医的。”

看到石青璇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陶仁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一记。

陶仁佯怒瞪眼道:“你耍我?”

说完,两人相对大笑,这一笑,倒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接着,陶仁详细讲了素素的情况,石青璇听完之后,眉头微皱,沉吟一下才道:“我现在也不能保证能治好她,还是等我看到人再说吧。”

陶仁道;“那我们何时启程?”

石青璇道:“现在就走。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很近的呢!我得去收拾一下。”

……

石青璇推开石屋的木门,别过俏脸来微笑道:“陶兄请进!”

陶仁也不意外,跨过门槛,步入屋内,屋子以竹廉分作前后两进,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家具杂物等一应家庭的必须品,无不齐备,窗明几净,清幽怡人。

石青璇淡淡道:“这就是青璇的蜗居。”

陶仁虽然心里清楚,却装作惊讶道:“青璇不是隐居在巴蜀吗?”

石青璇请他在靠窗的椅子坐下,自己则揭廉步入内进去,边道:“这间小屋并非青璇所建,原主人在五年前过世之后,青璇于是借来落脚,是贪图它离开邪帝庙只是半个时辰的脚程。”

透过竹廉望进去,隐约见到这风格独特的女子在内进尽端榻旁的小几坐下,背他面对一面挂墙的圆形铜镜,蒙蒙胧胧间,一切都被廉隔净化,更强调出她曼妙的体形和姿态。

陶仁赞叹道:“这里还真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这小石屋位于蝙蝠洞东南十多里的一座小峡谷内,背靠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景致极美。

石青璇拿起梳子,为她乌黑发亮的长垂秀发轻柔地梳理,动作姿态,引人至极点。淡淡道:“你为何不问问这屋的原主人是谁?难道你没有好奇心吗?”

陶仁微笑道:“有些东西保留点神秘感不是更美吗?”

石青璇轻笑道:“青璇可否问陶兄一个唐突的问题?”

陶仁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和娇妻共处安乐的小窝中,在隔廉闲话家常。这几年来,在人前一直扮演着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其实也是很累人的,毕竟陶仁上辈子也只是普通人。这样轻松写意地聊天,让人觉得格外温馨。

陶仁随口答道:“青璇请说。”

石青璇道:“敢问陶兄,在过去几年的日子里,曾否害过很多女子对你倾情依恋呢?”

陶仁愕然道:“我这几年一直忙得脚打后脑勺,从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也该没有这种事吧?”

石青璇欣然道:“终于找到你这人不坦白的时候。暂时不和你算这笔账;让青璇把这问题反过来说,陶兄见过这么多江湖上著名的美人儿,谁能令你倾心?”

陶仁苦笑道:“青璇的问题实在令人难以招架抵挡,我可否不回答?”

石青璇放下梳子,“噗哧”娇笑道:“没用的家伙!男子汉大丈夫自应敢爱敢恨,原来威震天下的大巫陶仁在这方面如此窝囊。”

陶仁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沉吟一下方道:“青璇当知我原非这世界之人,可青璇却不知我为何会让女娲娘娘选中。”

石青璇讶道:“为何?”

陶仁道:“我是因求死的意念太强烈而被选中的。上辈子我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因一场意外,失去了一切……”

接着陶仁将上一世的经历简要地说了一遍。

最后陶仁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于爱情,是既渴望又害怕,既渴望爱情的甜美,更害怕为之伤心。我又怎敢胡乱招惹情债呢?唉,一切随缘吧。”

石青璇默然半晌,缓缓道:“对不起,触动陶兄的伤心事了。”

陶仁笑道:“无妨。有些话说出来后,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不知青璇可有心仪的对象,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不用对我客气。”

石青璇轻声道:“在青璇心中理想的生活方式,就是隐居山林,钻研喜爱的技艺和学问,以之自娱,平静地渡过此生。不过,青璇倒有一事,还需陶兄帮忙。”

陶仁拍胸点头道:“没问题,青璇请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定会为青璇完成心愿。”

石青璇笑道:“不好意思。陶兄可否暂闭眼睛,人家要换衣服哩!”

陶仁心中一跳,边起身边道:“我还是到外面去的好,不然我定会忍不住偷看,我可当不来正人君子。”

石青璇红着脸看着陶仁走到门外,“噗哧”一笑,轻声道:“没胆鬼。”

走到门外的陶仁闻声心中一荡,却也不好回头,抬手“啪!”的一声,给自己一个嘴巴,暗暗骂自己;“叫你装正人君子,该打!”

石青璇奇道:“陶兄干吗打自己?”

陶仁吱唔道;“没事,有蚊子咬我,我打蚊子呢。”

石青璇边解衣穿衣边戏谑道:“大清早就有蚊子了?蚊子有这么厉害,咬得了陶兄?”

陶仁背对着门口嘴硬道:“这只蚊子也许是洪荒异种,比较特别。”

石青璇又是“噗哧”一笑,却也没有再追着不放。

不多久,石青璇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男装的打扮,还是一身远行的装束。

一身男装的石青璇,别有一番风情。她的美丽是冷漠和神秘的,这或者是由于她似是与生俱来的清傲,使人不敢亲近,但又渴望得到她的垂青;这风格独特,言词大胆的美女,是绝不逊色于师妃暄或婠婠那级数的绝世佳人。

陶仁看得有点发呆,石青璇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嗔道:“呆子,走啦。”

路上,石青璇突然问道:“陶兄早上唱的歌真好听,还有别的吗?”

“只要青璇想听,多的是。”陶仁指指自己的脑袋笑道;“这里面起码有几千首歌,青璇到时可别听厌了。唱什么呢?嗯,先来一首‘我的未来不是梦’吧。”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跟着希望在动。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跟着希望在动。

……

歌声在山野间飘扬,洒下一路欢歌笑语。

二十九、中秋之约

二十九、中秋之约

天近黄昏。

陶仁和石青璇来到合肥城外。

此城乃江淮军的领地,但竖起的却是辅公佑的旗帜而非是杜伏威。

合肥城外的乡县,到处均是田野连绵,秧苗处处,鲜黄青绿,一望无尽,令人心神清爽。

缴税入城后,长江流域迷人的水乡景色,更令他们赏心悦目。

街道均以青石板或砖块砌成,古意盎然,房子小巧雅致,粉墙黑瓦,木门石阶,朴实无华,在这战火连绵,废墟千里的时代,份外令人看得心头宁和。

穿过一道窄窄长长,两旁密密麻麻排列寻常人家的里弄后,陶仁带石青璇来到安顿素素母子的宋家据点。

两人各自到澡房沐浴梳洗,然后用过饭后,石青璇即不顾劳累去给素素诊治,陶仁则在客厅等候。

一个多时辰后,石青璇带着一脸疲惫,脸色微微发白地来到客厅。

陶仁心里不由一痛,忙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石青璇灿然一笑道:“我没事。幸不辱命,素素已经没事了。”

陶仁讶道:“怎么这么快?”

石青璇笑道:“素素是因过度忧郁以致郁结成病,心郁则气结,所以药石无灵,故而我不投药而施针,以金针激穴,活血行气,乃效果如神。”

陶仁默然片刻才道:“那青璇接下来有何打算?”

石青璇绽出一丝似若阳光破开乌云的笑意,柔声道:“因‘邪帝舍利’而来的麻烦已被你解决了,我明日就要回西川了。”

陶仁一震,看着石青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石育璇露出一个小女孩般可爱的娇憨神态,抿嘴笑道:“为何那么看我?”

陶仁忙移开目光,尴尬道:“那我们何时还能再见?”

石青璇微笑道:“你容我好好想想,好吗?”

陶仁忙问道:“想什么?”

石青璇苦恼道:“我是因娘的前车之鉴嘛,自懂事以来,我从未见过娘的笑容。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你交往,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

陶仁默然不语。

石青璇默然片刻后,轻轻道:“中秋时你抽空到幽林小谷来一趟,我全心全意的为你吹奏一曲,好吗?”

陶仁大喜,一跃而起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中秋一定到,咱们不见不散。”

石青璇向他作出一个顽皮娇俏的小女儿表情,罕有地撒娇道:“好啦,明日人家再告诉你寻找幽林小谷的方法。现在我累了,要先去休息了。”

陶仁慌忙叫人来带石青璇去休息。

第二日,石青璇就辞别依依不舍的陶仁,独自返回幽林小谷。

再一日,恢复平静的陶仁想起巨鲲帮帮主云玉真欲借长江联之手,除掉欲投靠寇仲的副帮主卜天志之事,长江联以一笔大生意为饵,诱卜天志到菜子湖商议,再以战船快艇把卜天志重重围困,将卜天志及其手下一起歼灭。此事因没了徐子陵的参与,陶仁又得去跑这一趟腿了。

陶仁将事情与素素一说,素素也要一同前住。陶仁见素素已经大好,遂带着素素母子一起动身,目的地当然是云玉真欲置卜天志于死地的菜子湖了。

……

菜子湖远比不上在东面不远处的巢湖的面积,且形状很不规则,但风光之美,却出乎陶仁意料之外。

湖上帆影翩翩,如行明镜之上。

岸边碧油油的山色融入清澄的湖水,令人分不清究竟是湖水染绿山色,还是山色染绿湖水,再加上荡漾于湖面烟霞般的薄雾,更是疑幻疑真,似是一个错失下闯进了平时无路可入的人间仙界。

陶仁费了好一阵工夫,才在菜子湖上找到卜天志的战船。因卜天志和素素是旧识,倒省了一番唇舌去解释。

天近午时,里许外处长江联郑淑明带着大群高手的战船正缓缓来会。

陶仁站在船头,卜天志恭敬地侍立在陶仁身后。

等郑淑明的战船再靠近点时,陶仁开口道:“对面可是长江联的郑当家在船上,大巫陶仁在此。”

声音不大,但郑淑明的战船上人人都觉得象有人在耳边讲话般清晰,不由全都大惊失色。

郑淑明的惊呼从战船甲板上传来:“大巫陶仁!”

陶仁淡淡道:“郑当家请回吧!江湖上的杀戮仍未够吗?结下解不开的仇怨,卷入别人帮派的斗争,对长江联有何好处?”

郑淑明的战船马上手忙脚乱转向退走,一句场面话都不敢多说。

郑淑明也只能打退堂鼓作收场,人的名,树的影。面对陶仁这个威震天下的绝世高人,岂是区区长江联能惹得起的。

况且陶仁的出现,可让她向云玉真作得了交待,非是突然反悔。

在失去长江联的支持后,云玉真除了落荒而逃外,再无他法。

一场风波,就这么了结。

第二日,上岸探听消息的卜天志回来了,来到舱厅见陶仁。

卜天志道:“收到最新的消息,仲爷把自己正名为‘少帅’,麾下的兵将叫少帅军,十多天前攻取下邳,又大破窟哥的契丹马贼,把以前本是附从徐圆朗或李子通的城乡收归己有,现在山东除了东海外,尽是少帅军的天下,仲爷果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

寇仲终于开始发威,天下间除李世民、杜伏威、窦建德、刘武周和萧铣这几个特别出众的军事霸主外,碌碌余子实难是他的对手。

陶仁问道:“那现在小仲是否仍在下邳?”

卜天志答道:“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我们正想沿淮水东行,经洪泽湖和成子湖后,北转泗水,再越淮阳后便可抵骆马湖,下邳就在骆马湖的西北处,如他己返梁都,我们可折往西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陶仁点头道:“行,那就走吧。”

和原历史不同,因知道陶仁在船上,一路上没人敢稍加留难,卜天志的三艘战船顺顺利利地抵达梁都。

寇仲和徐子陵闻讯带着大群手下前来迎接,自有一番热闹不提。

由于有陶仁的插手,以‘慈航静斋’为代表的白道武林并没有表态支持李阀争霸天下,至今仍然态度暧昧,天下大势在此出现了与原历史不同的改变。

一个多月前薛举亲率大军攻打泾州,沿途纵兵掠虏,直杀至幽川、歧州附近,震动关中。李渊遂封秦王李世民为西讨元帅,以刘文静和殷开山两人为副,领兵前往对垒于高庶。

李世民在离洛阳回关中时,路上遭到宋金刚率领来历不明的高手突袭,受到重创,一直未能痊愈,领军西抗秦军时触发伤势。只能由刘殷两人指挥大军,给薛举以精锐的轻骑从背后包抄掩袭,激战于幽洲的浅水原,结果唐军损失近半兵将,失去高庶城,李世民被迫退回长安,自晋阳起兵后,李世民尚是首次吃败仗。

又因为杨虚彦重伤未愈,带伤行刺薛举未果,只是重伤了薛举。薛举回去养伤,西秦军由薛举之子薛仁杲率领。

接着李阀联结李轨,派人专程到凉州招抚,李轨欣然答应,被册封为凉王,并可分得西秦国部份土地。去此后顾之忧后,李世民再次督师出征,此时薛仁杲仍占尽优势,先败唐军秦州总管窦轨,再围重镇泾州,屡败唐军大将,到遇上李世民大军时,李世民坚壁不出,对垒数十日后,薛仁杲军粮已尽,李世民觑准对方军心动摇,施计诱宗罗候决战于浅水原,结果大败宗罗候,斩敌数千。

之后,由于薛举未死,西秦军的军心未散,唐军只能与西秦军对峙于折庶城,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好暂时收手罢兵。李阀并没有象原历史般消灭薛家父子,尽收陇右之地,直有君临天下的威势,历史的车轮从这里将驶入不同的轨道。

三十、天下大势(一)

三十、天下大势(一)

而在南方,因窦建德挥军渡河,攻打徐圆朗的根据地城任,徐圆朗于是仓卒怞调梁都军队往援,致梁都防守薄弱,最后连那数百守军都溜掉,使梁都变成一座没人管没人理的城市。才让寇仲因缘际会捡了个便宜。

杜伏威在为争霸天下作最后一次努力,杜伏威自攻下竟陵后,一直按兵不动,转而与沈法兴联手猛攻江都。准备要分东西两路北上。一旦江都失陷,杜伏威就能以竟陵作根据地向飞马牧场和朱粲、曹应龙等三大寇用兵,好阻截萧铣渡江。

杜伏威屯军于丹阳之东,离江都只二十里远,与沈法兴儿子沈纶驻于毗陵之北的大军互相呼应,先后对江都城发动多次猛袭,双方互有死伤,但却以李子通稍处下风。毗陵本是李子通的,于月前才给沈纶攻陷,令李子通尽失江都南面所有郡县。

在这种形势下,朱粲和曹应龙与萧铣达成暂时合作,萧铣派兵渡江北上联合三大寇跟朱粲图谋飞马牧场。

第二天早晨,陶仁和徐子陵、寇仲一起坐在大堂内聊天。

此时寇仲已真正确立他王国的根基,领地东抵大海,西至梁都,南迄下邳,北达方与,把微山、骆马诸湖附近富饶的农田区都置于辖境内。

听罢寇仲详述这些日来的发展,陶仁问道;“那小仲接下来有何计划?”

寇仲答道:“现下唯一方法,就是要与李子通修好,助他击退杜伏威和沈法兴的联军,再利用他作南面的防卫;那时就算王世充或窦建德挥军来攻,我们也不用两面受敌。唉!目前我们少帅军虽似威风八面,事实上仍是不堪一击,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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