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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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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其技艺,在魔门中他亦是身兼两家之长,若非静斋出了个碧秀心,恐怕就没人能制服得了他。”

徐子陵叹道:“若让魔门中人夺得天下,天下苍生岂不是要遭难了,魔门中人却是从不为天下苍生着想。”

陶仁笑道:“小陵又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不论任何人登上帝座,亦不得不为子民谋幸福,否则他的位子就坐不稳,得民心者得天下,历史早有明鉴。你以为魔门的人当上皇帝,就必定会残暴不仁吗?这想法实在太幼稚了。魔门推祟的是真情真性,鄙视的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但若是魔门中人夺得了天下,他一样还会利用孔孟之道来治理天下,稳固他的统治。”

徐子陵尴尬的同意道:“多谢师父指点,不过像李世民之流,确与魔门中人在本质上有很大的分异。”

陶仁晒笑道:“分异?什么分异?李世民杀的人比魔门中人少吗?一天他不掉转枪头对付父兄,他就休想能坐上帝位。争天下者谁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小陵你换位思考一下,自汉武以来,魔门受尽排挤迫害,若无非常手段,如何能生存下去?”

徐子陵沉默片刻后道:“可我们与阴癸派有血海深仇。”

当年寇仲、徐子陵创立双龙帮后不久,寇徐二人偕同从帮内众兄弟精挑细选出来的段玉成、包志复、石介、麻贵四人运盐北上,途中变故迭生,最后包志复、石介、麻贵被上官龙害死,段玉成则突围而去,自此不知所踪。

陶仁道:“小陵指的是包志复、石介、麻贵被上官龙害死,段玉成则不知所踪之事?”

徐子陵点头道:“正是此事。”

陶仁道:“这事阴癸派虽也有一定责任,但罪魁祸首却不是阴癸派。因为上官龙并非阴癸派的人。”

徐子陵讶道:“那他是谁?”

陶仁道:“上官龙是来自塞外回纥的一个神秘教派,叫大明尊教。与阴癸派虽有渊源,却只是互相合作利用的关系,祝玉妍从你们手上救回上官龙,只是覆行与大明尊教的合作关系。”

徐子陵问道:“大明尊教又是什么教派?”

陶仁道:“大明尊教却是一个邪教。其教是源自波斯首都泰锡封一贵妃之后,著《娑布**》一书,倡说‘二宗三际论’,二宗即光明和黑暗,三际即过去、现在和将来。认为最高的神祗是大明尊神,乃神位、光明、威力和智慧四种德性的最高表现。大明尊神下有善母、原子、五明子和五类魔等,组织诡秘,实力庞大。现在主要在塞外发展,亦有向中土发展之意,以后你们自会遇上。”

陶仁话题一转道:“小陵明晚可到城外大石寺走一趟,若没有其他变故的话,到时该会有一场好戏上演。那里就是你武功大进的机缘所在。”

徐子陵奇道:“是什么好戏啊?”

“到时你就知道了。”陶仁想了想又道“小陵你把上次在洛阳你扮‘刀霸’岳山的面具给我,我也来扮一次岳山玩玩,免得我一露面,把人都给吓跑了,那就没戏看了,也就不好玩了。”

徐子陵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道:“师父您真阴险。”

陶仁笑骂道:“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二人尽皆大笑。

四十二、道心不稳

四十二、道心不稳

陶仁回到在独尊堡他居住的小楼时,天色已大亮了。

却见小楼的客厅仍有烛火亮着,陶仁心里一热,该不会是石青璇在等他吧?

及至进客厅一看,却是两天都不见人影的师妃暄在等他,而且好象是等足了一夜的样子。

男装打扮、神色平静的师妃暄迎上来温柔地道:“回来了。”

有一种温柔贤淑的妻子迎接外出办事整夜未归的丈夫的味道。

一直拒人千里之外、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师仙子会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吗?

陶仁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极端不真实的感觉,一时浮想联翩。

自己上辈子就是个逃避现实一心求死的懦夫,不久前却大义凛然、义正词严地教育了徐子陵一顿。是否是教育别人容易,放到自己身上却难呢?讲大道理谁都会,但真要做到却难呢?自己是否也是口是心非之人呢?

自己抢了本是属于徐子陵的红颜知己的石青璇,现在又要把师仙子也骗到手吗?还有一个婠婠,是否也不放过呢?

自己上辈子也非滥情之人,是不是因为没那个条件?现在是不是因为有了强大实力后,心态就不一样了,变得贪心不足了?

陶仁转念一想,管他贪不贪心,今生有这能力,就该随心所欲,逍遥世间,这才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可是眼前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美梦?梦醒后自己会不会又只是个躺在病床上等死的可怜虫?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何者是真?何者是幻?

陶仁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真实,如梦似幻。是不是这世上每一件事的本质,根本都是荒谬的。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一个游戏中?人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男女之间又为什么要爱得死去活来?人究竟是为什么而活着?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广袤无边的宇宙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陶兄?陶兄?”

迷茫恍惚间陶仁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回过神来,却见师妃暄站在面前,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陶仁看着师妃暄连忙道歉道。

师妃暄迎上他的目光,深深看进他眸子深处,唇角逸出一丝轻柔的笑意,平静的道:“陶仁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陶仁迎着她深邃难明的眼神,心中涌起难言的滋味,好一会才淡淡道:“妃暄为何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师妃暄欺霜赛雪的双颊微现红霞,语调却出奇平静,缓缓道:“因为妃暄很想知道。”

陶仁沉吟道;“妃暄该不会是想知道我会不会是另一个‘邪王’吧?”

师妃暄一瞬不瞬的凝望他,柔声道:“陶兄应该不会走入邪道吧。”

陶仁呆看着她,好半晌才长吁一口气道:“难说。我若是走入邪道,妃暄是否也会向贵门的碧秀心学习,也来个以身侍魔,让我迷途知返呢?”

师妃暄倏地霞生玉颊,有点狼狈地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似嗔非嗔,神态动人之极,秀眉轻蹙道:“你这人哩!怎会想到这方面去。唉!真想不到会从你口中说出这种话来。”

陶仁笑道:“圣人曰:‘食色,性也。’你瞧,连圣人都这么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妃暄如此钟天灵秀,宛若仙子下凡,不要说我这个假神仙,就算是真神仙见了也会动凡心的。”

师妃暄美目升起朦胧似温柔月色、如水如雾的霞彩,平静地轻轻道:“妃暄只是个出家之人。唉!妃暄已尽力而为,争天下的大漩涡内再没有妃暄容身之所。此间事了后,妃暄就会返回静斋,除非有迫不得已的事,妃暄将不再踏足人世。”

陶仁只觉冷水浇顶,突然觉得意兴索然,失去了挑逗这被静斋彻底洗脑的美女的兴致。

陶仁心里又突然生出一股暴虐的冲动,恨不得把静斋彻底毁灭,免得留在世间害人。进而又想,要不要去客串一把杀手,把所有争天下的其他势力也来个斩尽杀绝。正在暇想中,突然激凌凌打个冷颤,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该不会是要走火入魔了吧。

陶仁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逍遥派的武功也是属于道门武功,道门武功都是很讲究精神修为的。陶仁的功力增长过快,道心却是跟不上了。若没有外因的诱发,随着时间推移,倒不会有太大问题。可是这两天来,石青璇避而不见,师妃暄又来个欲返静斋,这对陶仁的心理是个重大打击,才会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陶仁若是走火入魔,这具身体倒不会怎么样,不至于会有生命危险。问题在于心性的改变,若是泯灭了人性,那陶仁可就真的成了一个盖世魔头了。

一股暴虐的气息从陶仁身上冲天而起,师妃暄在旁骇然而视,只见陶仁的眼神时而疯狂时而清明,身上的气息时而暴虐时而平静,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师妃暄骇然问道:“陶兄你这是怎么了?”

陶仁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走到椅子前坐下,等师妃暄也坐下后才淡淡地道:“没什么,我的功力增长过快以致道心不稳。因为我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一个拥有超人力量的普通人而已。就实话,我其实更欣赏魔门那种敢爱敢恨的真性情,而对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表面道貌岸然,实质是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深恶痛绝。”

师妃暄欲言又止,美目注视着陶仁,若有所思。

陶仁沉吟道:“我上辈子只是个躺在病床上等死的可怜虫,不免会生出愤世嫉俗的心理。其实很多人在心情烦燥的时候,都会冒出一种毁灭的欲望,轻者想摔东西,重者甚至想要杀人,只不过绝大多数人对那些后果严重的举动,都能克制自己,不会付诸行动。我也只是个俗人,偏偏又有了无人能克制的力量,所以我一直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愿意亲身加入争天下的征战中,以免人杀多了影响心性,而至收不住手,成为一个杀人魔王。”

陶仁突然话题一转道:“何为正?何为邪?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谁取得天下了,谁掌握了权力,谁就是正,失败者就是邪。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我是魔门中人,而又掌控了天下,我若说你们‘慈航静斋’是邪魔外道,那你们就是邪魔外道了。”

师妃暄微微皱眉道:“公道自在人心,陶兄该挡不住悠悠众口吧。”

“悠悠众口?”陶仁嗤之以鼻,不屑地道:“人嘴两张皮,正反皆有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妃暄没听过‘三人成虎’这个成语吗?最易愚弄的就是普通民众,我若已完全掌控天下,只要能给民众过上更好的生活,再罗织你静斋的罪证广为宣传,白的都能变成黑的。何况,你静斋又为天下做了什么利民的实事了?到那时,恐怕连佛门四宗为求自保,都得争当灭你静斋的马前卒了。国家机器的力量是任何一个门派都无法抗衡的。”

师妃暄默然无语,良久方道:“陶兄该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吧。”

陶仁冷冷道:“你若就此返回静斋,斩断情缘,我亦不愿强人所难。但静斋从此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深山静修,不得再有传人踏足江湖。若让我发现再有静斋传人出来搞风搞雨,就别怪我不讲情面,灭你静斋满门。”

师妃暄呆若木鸡,无法置信地看着陶仁,随即转过头去,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异彩。

过了好久,师妃暄才语带苦涩地道:“陶兄何必如此逼我。自古以来情关难过,陶兄怎么忍心让妃暄身陷险地?”

陶仁沉声道:“我是帮你,不是害你。你若就此返回静斋,你能弥补你的心灵破绽吗?你能克服你的心魔吗?另一方面,你静斋若想要更多的话语权,就应该为争天下出一份力,尽一份心。若不想出力尽心,那以后打下天下也就没有你们的事了,哪有什么坐享其成的道理?”

师妃暄突然妩媚一笑,有若春花盛开,瞪他一眼道:“陶兄容我回去好好想想好吗?”

陶仁失声道:“想什么?”

师妃暄俏皮地道:“当然是想想怎么和你过情关,难道还有别的事吗?”

说完咯咯一笑,起身飘然而去。

这下,轮到陶仁呆若木鸡了。过了许久,陶仁才回过味来,好一个静斋传人,厉害!

四十三、多情公子

四十三、多情公子

中秋晚上,扮成岳山模样的陶仁走在成都的大街上,悠哉游哉地观赏成都灯会。

今晚的灯会是由独尊堡、川帮和巴盟三方联合主办,表面是与众同乐,其实却是要对外间显示他们的团结。

成都的街道是出名的混乱,除了连着城门的十条主要街道是东西向、南北向外,其他地区的街道多斜行曲折,错综复杂,因势而成。

成都的所有主街道都亮如白昼,万头窜动,鞭炮声不绝于耳,天际烟花盛放,整个城市在满月下沸腾着炽热的气氛。

入目是数之不尽的花灯,有些挂在店铺居所的宅门外,有些则拿在行人的手上,小孩成群结队的提灯嬉闹,款式应有尽有,奇巧多姿,辉煌炫目。

女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羌族少女的华衣丽服更充满异地风情,娇笑玩乐声此起彼伏,溢满店铺林立的大道。在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上,鞭炮声响不绝,处处青烟弥漫,充满节日的气氛。

陶仁置身南市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上,鞭炮声震耳欲聋,一盏接一盏的孔明灯给升往天空,与天上的明月争辉。

陶仁呆呆地看着天上的孔明灯,心念一动,拍拍脑袋,自己怎么没早些想到呢,热气球不就是特大号的孔明灯吗?抽空定要搞一个热气球出来,再装上个人力风页,不就是一艘简易的飞艇了吗?这玩意可是好处多多啊,一来可以过过空中飞翔的瘾,二来可以装神弄鬼,三来可以用来泡妞,四来可以用作交通工具,五来还能用于军事用途。这么多的功用,制作又不困难,没了燃料,自己的天山六阳掌还能偶而客窜一把加热器呢,怎么早没想到这个呢?

陶仁转进另一条交错的大街,情况更是热闹,在锣鼓暄天之下,有人在车马道上舞着灯龙贺节,行人道上挤满围观的人,气氛热烈。

陶仁定睛一看,舞龙者均身手不凡,窜高跃低,做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全体服饰划一,该属本地某一帮会的人,此时与民同乐,打成一片。

好不容易挤进一条横巷,陶仁发现前面不远处走来一人,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手摇折扇,俊脸含笑,一派洋洋自得的样子。

陶仁拦着去路,笑道:“侯公子别来无恙否?”

侯希白惊疑不定地看着陶仁,想了想道:“前辈是哪一位?我们见过面吗?”

陶仁这才想起自己戴着面具,难怪侯希白不认得自己了。

陶仁束音成线道:“我是陶仁,现在是扮成岳山的模样。”

侯希白一惊又是一喜道:“我正发愁去哪里找陶兄,这下可太好了。”

陶仁奇道:“你要找我?想找我报仇吗?”

侯希白苦笑道:“陶兄就莫要挖苦我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才不会自找苦吃呢。”

陶仁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侯希白凑近点道:“实不相瞒,小弟刚与妃暄碰过面,始晓得陶兄是为青漩而来川,且知杨虚彦欲对青璇不利,所以才急欲找陶兄会晤,我绝不容青漩受到任何伤害。”

陶仁心里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也不知是因为师妃暄与侯希白见面,还是侯希白对石青璇的关心。不过这不舒服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因为陶仁知道侯希白与二女之间什么也不会发生,侯希白只不过是一个非常称职的护花使者罢了。

陶仁淡淡道:“我现在是‘刀霸’岳山,侯兄等下还是叫我前辈,我就叫你小侯吧。小侯对此事如此关心,是因为令师呢,还是有别的原因?”

侯希白点头苦笑道:“若给师尊晓得晚辈插手他老人家的家事内,晚辈必吃不完兜着走。不过晚辈天生要保护美好的事物,像青漩的美丽和她天下无双的箫艺,均是人间瑰宝,须有知音去珍惜保护。”

陶仁审视了侯希白一眼,淡淡道:“那走吧,我们去安隆在南市的老铺。”

两人坐在南市一间面食店内,斜对面不远处就是安隆卖酒的老铺子隆和兴。

面食店今晚并非营业,只是大开中门,在台上摆满糕饼,免费招待游逛灯会的群众。此时灯会正值精彩热闹之时,大群穿上民族服饰的彝族男女约有百多人,齐集街上表演歌舞助兴,暄天的鼓音歌乐,把原本在店内歇息的人都吸引出去,挤得宽敞的街道也成水泄不通,方便了陶仁和侯希白这两个从天井后门潜入来的人。

陶仁顺手拿起一个云腿月饼品尝,只觉入口酥脆松软,甜咸可囗,火腿香味突出,油而不腻,堪称极品。

陶仁点头赞许道:“这月饼味道不错。小侯可知杨虚彦是想从石青璇手中谋夺令师的《不死印卷》?”

侯希白剧震,连拿在手里的月饼也顾不得吃了,愕然道:“杨虚彦?不死印卷……这是怎么一回事?”

陶仁道:“杨虚彦乃令师的补天阁传人,至于《不死印卷》,那是令师交给碧秀心,并因此害死了碧秀心,而后碧秀心去世后又留给石青璇的遗物。此次是杨虚彦和安隆正联手合作,要从青漩身上谋取《不死印卷》。”

侯希白不解道:“前辈能否为我解惑,杨虚彦又怎么会知道《不死印卷》的事呢?”

陶仁点头道:“是安隆告诉他的。安隆对令师极为崇拜,也认为只有除掉石青璇,才能弥补令师的心灵破绽,令师才能再度复出,一统魔道。”

侯希白拍腿道:“我明白了。杨虚彦定是以本门信物假传石师的指令,让我去刺杀徐子陵。而他亦以同一方法骗青旋,好遂夺卷害命之谋。不过此事已泄,给个天他作胆都不敢再碰青漩。”

陶仁道:“令师是个双重性格的人。你是令师在慈父之心发作,心性转善时收的徒弟,而杨虚彦则是令师身为‘邪王’之时收的徒弟,恐怕连令师也不知道该将《不死印卷》传给谁,索性就让你们自己去争,看谁被淘汰出局。”

侯希白的目光似能洞穿重重人墙,直望进安兴隆内,感激地道:“那《不死印卷》落到其他人手上,只是废纸一卷,但若给我或杨虚彦其中之一得到,等若佛家的立地成佛,可以作出梦寐以求的武功突破。今晚幸好遇上前辈,否则我侯希白命丧人手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按我师门规距,杨虚彦就交给我了。”

侯希白无论言谈举止,均俊逸风流、潇洒儒雅,让人很难对他生出厌恶的感觉。

陶仁道:“那行,我就不插手你师门的内部争斗了。杨虚彦就归你了,其他人则由我来对付。”

侯希白问道:“前辈可知他们会在哪里?”

陶仁目光投往门外,群众喝采鼓掌声潮水般阵阵涌过来,他心中却浮起石青漩犹如明月半现的玉容,陶仁道:“石青璇应该是与安隆约在安兴隆老铺见面,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两人在人丛中左穿右插,横过车马道,来至安兴隆所在那边街道处,安隆这所老铺像其他店铺般打开大门,糕点美食任人享用,一排挂着十多盏巨型走马灯,蔚为奇观,引得不少人驻足欣赏。

因有美酒飨客,宽敞的铺内人群川流不息,份外热闹。

横过铺门后,陶仁收回投入铺内的目光,凑近侯希白道:“我虽未见过杨虚彦的真脸目,但此人的身型气度均有异常人,小侯看见时自会晓得。”

侯希白道:“人命关天,前辈肯定后晚辈才会出手。”

陶仁看着大街上各民族和平地庆祝佳节,心中一片温暖,益发感到太平盛世的珍贵。满街都是持灯追逐玩闹的孩子,为灯会平添不少生机和热闹。

陶仁心中同时因侯希白“人命关天”之语而想到侯希白的确是本性善良,恐怕连‘邪王’石之轩也始料未及,怎么就培养出一个好人来了?因为这是完全违反魔门常规的。

四十四、重会青璇

四十四、重会青璇

“噢,糟啦!”侯希白突然叫道。

陶仁心中一凛,随他目光瞧去,只见一群六、七个美丽少女,以曼妙的姿态边打系在蛮腰的小鼓,边朝他们走来。

她们穿的均为具有民族特色的彩衣,配色艳丽,最惹人注目的是小领斜襟服饰的两袖以红、黄、绿、紫、蓝五色彩布,拼接而成;下摆边子缀以宝石。又在长衫外面套上以紫红、深蓝镶花的坎肩。腰间扎着长彩带,彩带两端以盘线的刺绣方法绣成花乌纹饰。绚丽多姿处,仿似天上的彩霞,化身为明媚动人的美女,现身凡间。

她们的腰鼓更是讲究,以桑木作框,用宝石、彩玉镶嵌,蒙以蟒皮,双手交替击鼓,右手击鼓心,发出“咚”的强音;左手击鼓边,发出“唔”的弱音。有时两手同拍鼓心或鼓边作滚奏,就那么“咚喀咚唔”,又或“咚咚咚咚”、“喀喀唔唔”,以变化多姿的击奏方法,演化出令人难以相信美妙动听的鼓乐妙韵。

七位系鼓美少女已把两人团团围住,似嗔还喜的敲鼓跳舞,引得人人注目。

其中一女只是身形略高,腿特别长,笑容更是甜美,不知如何却能令人有艳压群芳的深刻感觉。不过她的眼神亦是最幽怨,紧系在侯希白身上,显见两人该是素识。

陶仁认得这美女正是川帮大当家范卓的美丽女儿范采琪。

侯希白无奈地苦笑,此时除非拔身腾空,否则休想脱身。

就在这时,陶仁听到石青漩聚音成线传入耳中的声音:“撇下侯希白后,立即到城外大石寺来找人家吧!”

陶仁循声瞧去,这行踪飘忽、如幻似真,以箫技名闻天下的玉人早消没在人流中,见来得及看到她一闪即逝的粉背。

陶仁知道石青漩知道自己不是岳山,因为天下间只有她才知道,真岳山早已去世了。但陶仁不知道石青漩怎么会那么肯定岳山是自己扮的。

陶仁聚音成线对侯希白道:“情况有变,我先去城外大石寺,你自己想办法赶来。”

说完,陶仁朝范采琪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范采琪美目在陶仁身上先打个转,便不大感兴趣的集中凝注在风度翩翩的侯希白处。陶仁便先行离开了,留下侯希白自己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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