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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杨康列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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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睹当世豪杰的风采,当真是幸会啊。”一边伸出手来,想要和我握手。
武林中人物初会,常常会握手较劲,看似亲近亲热,实则是动手较量,这也算是江湖的惯技,虽然我没有遇到过,但也对此略知一二,这种握手不但较量的是手劲,而且也要称量双方的内力,以我现在内力的水平,在江湖上如果自称第二,怕是没有人敢称第一,而刚才我明明已经显露过内力,这姓邓的还要出手,如果不是另有诡计,就是他小时候脑子受过伤,到现在还没好。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姓邓的都不像是脑子不正常之人,不用说,定然是他手上藏有机关,想阴我一下。我微微冷笑,右手向怀中一探,再掏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副薄薄的手套。这手套就是当日在临安丞相府里面,跟老顽童合伙从奸相史弥远那里讹来的天蚕丝手套,这手套原本是给小龙女当礼物的,这次因为要对付的欧阳锦,我怕这老毒物手上有毒,所以又跑到小龙女那里将手套借了回来,想不到还没遇上欧阳锦,半路上为了个劫道的却先用上了。
从这邓伯当刚才露出的轻功来看,这家伙的功夫修为绝对不再裘老二之下,当日笑纳了裘老二一身功力,我可是真正的食髓知味,虽然心里的确认为这北冥神功太伤天和,但少爷我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之人,遇到这硬生生送上门来的好处,自然还是笑纳为先。况且这老家伙定然也是打着什么坏主意,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我也是面露微笑,伸手要与姓邓的相握,脸上绝对是一幅看见老友之后的表情。我的如意算盘打得虽然响,但还是落空了,那邓伯当一看到我手上的手套,顿时脸色大变,左脚在地上一顿,人已经飘出三丈,正好停在那运气调息的黑矮子身前,冷冷地看着我,脸上的神色充满了鄙夷和愤怒,隐约还夹杂着一丝伤感。
邓伯当的表现让我愣住了,少爷我戴上手套握手虽然有点不尊重对手的嫌疑,但对于刚刚认识,并不知根知底的两个人来说,这也算不得什么,顶多会骂一句我以小人之心,去度他的君子之腹而已,再说,你老小子也不是好鸟,这本就是属于奸计被识破,要难为情的也应该是你老小子。但现在看着邓伯当表情如此丰富,一时间让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没等我开口说话,这邓伯当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啊,当真是想不到,你现在竟然改姓杨了,看样子这数典忘祖也成了你们家的传统了。”说着手中折扇一展,轻轻地扇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说你小子还世袭了个什么鲁国公,看样子你们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美梦快实现了,姓邓的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给你道喜了。”
我当真是被这姓邓的给搞糊涂了,而且对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很是不爽,皱眉说道:“姓邓的,少爷我根本不认识你,更听不懂你这些胡言乱语,但你话让少爷我听了很生气。”说着向旁伸手打了个手势,一直坐在马背上的黄蓉心领神会,俯身从我的马背上解下玄铁重剑,递到我的手中。我知道眼前这个邓伯当虽然名不见经传,但绝对不是庸手,所以上手就将玄铁重剑这个大家伙拎了出来,想来个速战速决。我轻轻地挥舞了下玄铁重剑,冷冷地说道:“少爷我就算做了鲁国公,也碍不到你什么事,本来少爷我不但算节外生枝,但你老小子装疯卖傻地欺人太甚,现在少爷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少爷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说到这里,我嘴角不禁挂上了笑容,没想到这二十多年前的经典台词竟然在这个时候被我说了出来,还真有恍然一梦的感觉。
原本以为我这几句话一出,必然走一场打斗,没曾想,这姓邓的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却一幅怒气攻心的德行,颤抖着手,用折扇指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几句话来:“不认识?你说不认识?也是,咱们姓邓的、姓公冶的、姓包的还有姓风的,原本就不配认识你们姓慕容的。”最后一声“慕容”两个字,那伯当竟似咬着牙根硬挤出来的,激动得双眼血红,那模样就像要咬我一口才能解恨似的。
第十九部
第五章 黄小忽悠
那邓伯当一番咬牙切齿的话,刚让我明白了,感情这些个家伙是当年跟慕容复闹翻了的四大家将的后人,而让他误会的关键东西,恐怕就是我手中的天蚕丝手套了。想到这里,心中怒气尽消,将手中的玄铁重剑往肩头上一挂,笑嘻嘻地说道:“老邓,少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杨名康,乃是实打实的杨门之后,可不是你口中那些什么慕容家的后人。”说着挥了挥手,看了眼手上银白色的手套说道:“想必是你看到我手上的手套,才有此误会。少爷我也不瞒你,这手套是乃走一个老家伙为了巴结少爷主动奉上的,他可能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慕容家后人了。”
邓伯当怒气更甚,大声咆哮道:“胡说八道,这手套乃是慕容氏的家传宝贝,而且慕容氏的家传绝学参合指如果没有这手套,根本不能练成,如此重要之物,又岂能送人?你小子还不如干脆说是抢来的,这样倒还能让人相信。”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算是钻了牛角尖,竟然一口咬定我是慕容家的后人。当下也不愿和他争辩,有些不耐地说道:“听你这话,你们四家应该是和那姓慕容的有些恩怨,少爷我给你指条明路,如果想报仇,带人去临安承相府,那史弥远就是你口中的慕容家后人。”说着翻身上马,大声说道:“少爷我急着赶路,没空跟你罗嗦,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如果再不让路,被马踏死可不管啦。”虽然作势欲行,但手中的玄铁重剑却没放下,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要跟少爷我伸伸手。
一直默不作声的黄蓉突然插口说道:“邓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定我家夫君就是你口中的慕容家后人,但从邓先生口中可知,那慕容家的后人应该是数典忘祖之辈,这种连祖宗都可以不要的人,区区一件传家宝贝,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黄蓉的话虽然不多,但绝对说到点子上了,想起当日我和老顽童勒索那个史弥远的时候,那老贼哪里有一点心疼宝贝的神色。反而一幅如释重负的表情,看样子在他心中,用一件家传宝贝换得一个潜在的盟友,实在合算之极,至于那些家传武功,更不会放在他心上了,毕竟除了大理段氏,没有傻瓜会当了皇帝还辛苦练功的。
那邓伯当也被噎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倒是一直在官道中间调息的黑矮子爬了起来,打了个唿哨,将藏在后面树林里的那几个手中有兵器的青年叫了过来,至于那些手持农具的几个,跟在领头的老者身后,手搭凉棚。远远地望向这边。这些个手持兵刃的青年站在邓伯当身后,看似随意,却将这个官道给堵住了,甚至有两个小子偷偷摸摸地想绕到我身后去,看样子是要来个前后夹击。
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的不识好歹。我胸中火往上撞,手中玄铁重剑一挥。就待动手,那邓伯当却大喝一声:“都给我回来,咱们这些庄稼把式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说着排众而出,来到我的马前,一躬到地。朗声说道:“适才在下误将杨少侠认作故人之后,一时思绪不宁,多有得罪,还望杨少侠见谅。”不等我搭话,躬身又是一礼道:“我等因人祸背井离乡,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做出这等勾当,也请杨少侠大人大量,放我等一马。”说完一挥手,让身后之人闪开了一条路。这个样子也算是挺有面子,将手中的玄铁重剑往马背上一放,微微抱拳还礼,也懒得说什么后会有期之类的客套话,拨马就要上路。
黄蓉却在马上拽了拽我的衣襟,对我微微摇头示意,径自下马,对邓伯当说道:“邓先生,大家既然同为武林一脉,自然不能眼看着邓先生落魄,这里有些银两,邓先生先拿去周旋一二吧。”说着从包裹中拿出一钱金子和一锭银子,递在邓伯当的手中。
这一幕看的我暗暗皱眉,不知道黄蓉这唱得是哪一出。这次出来虽然带着不少的金银,但要远赴西域,这路上花费自然不会少,这次平白施舍给这些草寇,这么看也和平日黄蓉的性子不同,难不成黄蓉作了母亲之后心肠变软了?但看黄蓉的神色却是另有别情,当下坐在马上,抄着手看黄蓉行事,至于区区金银之事也没放在心上,反正少爷我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等没了盘缠之对,随便找家大户筹措一番也就是了。
邓伯当自然不会轻易收下这钱,口中一直说着什么“无功不受禄”,这虚伪的场面看的我直撇嘴,暗道黄蓉平常那么冰雪聪明,怎么今天如此迂腐,那姓邓的武功这么高强,又已经拉下脸皮放任徒弟剪径,想要多少银子没有,凭什么要收咱们的银子,领咱们的情?
黄蓉正色道:“邓先生,这中原之地人杰地灵,处处藏龙卧虎,多有高人,你们或许不在意,但也要为那些乡亲着想啊。”说着又将手中金银递了过去。看来还是我考虑不周,这群人带着一群老弱妇孺出门打家劫舍,只要走漏一点风声,一个也跑不了!看来黄蓉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有此一举的。
那邓伯当犹豫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接过黄蓉递过来的金银,连声称谢。黄蓉送了金银,却并不着急上马,却又对邓伯当问道:“不知道邓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这么多乡亲恐怕不好安置吧?毕竟金银再多也有用完的一刻,没有安身立命之所可不是长久之计。”
邓伯当长叹一声道:“这年头哪里能有老百姓安身立命之地啊,早几年为了躲开那些如狼似虎的贪官污吏,一村子百十号老小一起迁到宋蒙边界,一来以为宋蒙是同盟抗金,二来那地方又是个三不管之地,没有那么多的杂税。可没想到好日子没过上几年,这宋蒙之间就又起刀兵,看来想过点太平日子可真是难上加难了。”说着又是长叹一口气。
这么半天,我算是想明白了黄蓉的打算,看样子黄蓉是觉得这个邓伯当武功不错,想拉邓伯当一起去西域帮忙救宝儿,所以趁着邓伯当在那里怨天怨地,我用眼角瞟了邓伯当一眼,又给了黄蓉一个眼色,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清楚,这姓邓的咱们不知根不知底,就这么贸贸然拉着一同上路,会不会拖咱们后腿啊?
黄蓉嘴角含笑,微微摇了摇头,用小指轻轻指了指远处的那些村民,意思是“不妨事,有那么多累赘吊着,他翻不出什么花样?”眼看着黄蓉胸有成竹的样子,索性由着她行事,反正有点风吹草动,少爷我就先将老家伙吸成人干再说。当下带着莫愁和小桂子下马,拿出干粮在一旁吃着,想看看黄蓉的手段。
邓伯当没看到我和黄蓉的眉来眼去,自顾自在那里大吐苦水,最后还是说出了他的打算,这老小子竟然要带着这些人远赴海外,我还真佩服他敢想敢做,要带着一群不知道海为何物的老弱出海。黄蓉眼珠一转,连连点头,先对邓伯当的打算表示支持,然后兴致勃勃地大说海外风光,在黄蓉口中,这海外简直是世外桃源一般。黄蓉在桃花岛长大,说这些岛国风光倒也不是道听途说,一番描述让邓伯当和他的那些后辈如痴如醉,连那些不懂武功的乡亲也恨不得立时出海扬帆而去。黄蓉看时机不错,话锋立刻一转,开始讲述海中那些危险之事,从飓风、怪鱼讲起,在大肆谈论晕船之苦,不管有的没的都一一讲出,只听得那些人面如土色,连邓伯当都显出犹豫之色。
让这些人领略了一番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黄蓉最后才透露了口风,无非是邀请这些人到太湖小住两三年,待适应了水上生活之后再出海。我听到这里,不禁拍腿叫绝,黄蓉这手果然很绝,让邓伯当这群人不得不领她的情搬到太湖。自古以来国人都是难离故土,这些人现在走投无路,凭着一时之勇想出海,这倒还有可能成行,待得在安稳之地过上两三年,怕是再也离不开太湖了,看来不出意外,这些武功好手定能为我所用了。
果然,即使精明如邓伯当之流,也不得不吞下黄蓉下的香饵。我也乘热打铁,当即手书一封信,让他们带给天波府的大管家许立,这下子邓伯当等人对我和黄蓉更是千恩万谢,不知道给如何表达谢意了。黄蓉自然要给他们机会表示表示,不经意就将我们此行的目地说了出来,虽然没说什么要帮忙的话,但依然让众人个个义愤填膺,自告奋勇要一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黄蓉一番调度,邓伯当就骑上了小桂子那匹备用的马匹,跟我们一路向西域而去,而邓伯当的大儿子邓风,则代替他的父亲带领众位乡亲赶往太湖。就这样,虽然因为马匹的关系,行进速度上慢了一些,但却多了个邓伯当这位高手,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黄蓉的口才了。
第十九部
第六章 诸葛阵法
我一直对黄蓉费尽口舌忽悠邓伯当持有保留态度,按照我的想法,对付老毒物人多人少没什么区别。虽然那邓伯当武功不错,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比之欧阳锋却大大不如,毕竟一个是避世多年的世家子弟,一个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武林大豪,但论交手的经验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我一直希望轻装简出,用最快的速度追上老毒物,就算在拳脚上说服不了欧阳锋,大不了用些武功秘籍交换宝儿。我早就想好了,《九阴真经》的总纲那是肯定不能给的,但先天功我还是很乐意让欧阳锋试试看的,毕竟那篇叽里咕噜的梵文我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邓伯当这貌似文弱的家伙虽然不常在江湖上行走,但很有当向导的潜质,不但熟悉边境之上的大小通路,而且深谙人情故世,对于出关的所要疏通的门路也是了如指掌。如果不是他带着银子上下打点,就算我手持着史弥远给那枚刻着“鲁国公”三个大字的金牌,要从容出关也颇需费些手脚。
因为史弥远这个坚壁清野的命令,关口附近滞留着大批的客商。邓伯当这家伙得此机会,带着大笔银子疏通关节的同时,不但搜罗了几匹好马,还顺带着倒腾了一批货物,结果当我出关的时候,由平白多出了十五匹驮运着货物的马匹。收购马匹我可以理解,但带着那么多货物出关我就郁闷了,少爷我这次急忙急促的出关杀上白驼山,目的是去救宝贝女儿,可不是为了赚钱,要不是黄蓉一幅听之任之的态度,这些拖慢我的行程的东西,早就让我和邓伯当翻脸了。
待得真的出了关,我才觉得黄蓉果然是深谋远虑,带上这个邓伯当简直太值了。宋蒙边境上因为坚壁清野。搞得是一派凄凉。处处是残垣断壁,要不是带足了清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而因为荒无人烟的关系,更找不到我一直赖以指路的丐帮弟子。要不是邓伯当这个可靠的地头蛇带路,怕是刚出关就会晕头转向,而且这邓伯当能说多种语言。蒙古语更是流利至极,连带着通译都省着带了。
一路径直向西,没出两日,已经进入草原,放眼看去,已是一片苍茫。此时蒙古和大宋虽然不曾交恶,但大宋和金国单方面的坚壁清野,让蒙古牧民也深受其害,盐巴等日常用品极度缺乏。而我们一行五人却走的很是风光。途经每一个小部落都会受到万分热情的款待,原因无它。因为邓伯当所带出关的货物全部都是盐巴,这些东西在草原上简直比黄金都好用。这让我越来越佩服黄蓉的识人之明了。
一路之上不免时时打听一下欧阳锋的形迹,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只得放弃半路追上欧阳锋的想法,打定主意直奔欧阳锋的老巢白驼山而去。因为很多牧民不会说汉话。每次和牧民交流,都要让邓伯当翻译,着实不便,所以四人在路上顺便向邓伯当学些蒙古语。我和莫愁两人对学习语言并不感冒,能听说些简单的句子就觉得可以了,毕竟还是有很多牧民会说汉话,交流起来并不困难。而黄蓉和小桂子不但很有学习新语言的天分,而且对于学习新语言更是兴致盎然,没过上多久,他们就可以流利的用蒙古语和牧民交谈了。
一连几天都听着黄蓉和小桂子唧唧咯咯的鸟语,让我一个头两个大,偏偏莫愁整日里琢磨着我刚传授给她的小无相功,也是一幅呆呆傻傻的模样,让连一个聊天说话的人也没有,索性自己一个人扬鞭奋马,在大草原上兜风。
快马加鞭跑了小半个对辰,直跑到一个小山的山边,心情才舒畅一些,正想调转马头往回跑,突然听到小山另一面猛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呼喊声,这声音震耳欲聋,简直可说的上是声震四野,直震得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我定了定神,冷汗刷刷直往下流,刚才我听得清楚,这一声大喝的确是人声,而且大喝的是汉话中的“杀”宇,我自负内力深厚,但就是喊破嗓子,憋爆丹田,也弄不出这么大一声来,能喊出这么一嗓子的人,那武功简直可以媲美鬼神了。我咬了咬牙,纵马直上小山,虽然觉得自己的武功在人家面前没有一丝抵抗之力,但也不能和这位前辈高人失之交臂。
胯下的四蹄踏雪神骏非常,一座小山转眼就跑了上去,待得上得山顶,却不禁哑然失笑,哪里有什么媲美鬼神的高手,根本就是万余蒙古兵丁在那里操演,刚才那声巨大的呼喊声就是这万余大汉齐声呵呼而出的。看着小山下如蚂蚁一般的人群,当真是刀枪如林,一时间只觉得一个人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任你武功再高,落入这战阵之中,也难逃一死。
我从来没看到过这种万人演练的大场面,间或听闻一两句整齐的喊杀声,不觉胸中热血沸腾,有种想征战一番豪气,恨不得身后有个万人的兵队,和我一起冲入山下的战阵中去。又看了一会儿,待得胸中那股子豪气消失,我又恢复了常态,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蒙古兵锋号称甲于天下,绝对不是浪得虚名!这一个万人队在帅旗的指挥下,进退有致,单单让万余人同时呼喊出来个“杀”宇,就已经体现出这支军队的素质了。我长于金国王府,后来又在太湖定居,金宋两国的兵力如何我自然胸中有数,虽然知道有所差距,但也没想到差距有如此之大,可以负责任地说,只要带领着这支蒙古军队的将领不是傻子,这支万人队绝对能击溃十倍于己的金兵或者宋兵。看到这些,我不禁问自己,难道真的阻挡不住蒙古灭金灭宋的趋势么?我面沉似水,怔怔地看着山下的那支万人队,不知过了多久,黄蓉等人也赶到我身边,但他们显然也被山下的蒙古军容震撼了,半晌说不话来。
过了良久,黄蓉突然轻声自语道:“喳?这些蒙古兵怎么是用汉话大喝呢?”我闻言随口答道:“当然了,要是用蒙古语喊杀对手可听不懂啊。”话一出口,我和黄蓉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浓浓的忧虑,莫非真的像我所说的那样,蒙古要对大宋动手了?
一直没作声的邓伯当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这倒不一定,据在下所知,这蒙古一直和金国对峙,而他西面的花刺子模也一直蠢蠢欲动,所以短时间内还不会对大宋动手。”说道这里,邓伯当将手中折扇一合,用扇子指着山下的万人队道:“在下也曾经见过蒙古大将操练兵丁,却从来没遇到过今天的情景。你们看,这对蒙古兵来来去去操练的分明是龙飞阵,看来领兵的将领不简单啊。”
“龙飞阵?是传说中诸葛孔明八阵中的龙飞阵么?我还以为这只是传说呢。”黄蓉虽然不怎么喜欢兵法,但博闻强记的她还是一口说出了阵势的由来。
“不错,正是传自于诸葛孔明的八阵之一。”邓伯当将折扇一展,颇有点羽扇纶巾的军师德行,“在下先祖也是领兵的大将,家传一套兵法,据说是当年蜀国大将姜维所著,里面就记载了这套诸葛八阵。原以为这套兵法是绝本,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看到此阵。”说道这里,邓伯当很是一番唏嘘。
我听了邓伯当的话直撇嘴,敝帚自珍一直就是国人的坏习惯,很多好东西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失传的,姓邓的家伙不但自己藏了一套兵法在家里,现在还颇以不是独家秘籍而唏嘘,当真是十足的小农意识。幸亏他不是诸葛亮的后人,要不然现在定然会叫嚣着下面的蒙古将领剽窃了。不过听了邓伯当的话,我还是清楚了一件事,原来并不是所有的蒙古军队都操练阵法的,如此看来,指挥这个万人队的将领怕是我的老熟人了。
几个人在小山上看了半天,山下面早就发现了,见我们在山上指指点点没有走的意思,阵中大旗一摆,一小队蒙古兵在一个十夫长的带领下,骑着马向山上跑来,因为看到我们是汉人打扮,老远就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喊道:“你们是些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在那里看什么?”
邓伯当刚想开口交涉,我轻轻地按了按他的肩膀,微微摇头,大声问道:“借问一下,下面的可是金刀驸马的部署?”那领头的十夫长闻言一怔,警惕地停在半山腰,高声答道:“不错,咱们正是金刀驸马的麾下,你们是什么人,认得咱们金刀骑马么?”
黄蓉一听我的问话,已然知道领军之人就是郭靖,神色略为有些异样,犹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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