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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的天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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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找报道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也不知那个报道处面子为何这么大，就是不愿见我们这些小民。
我见到一个看上起很华美的房子处人群拥挤，想必那就是报道处了。于是我走过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地方是一个厕所。我想既来之，则上之，不上白不上啊！于是，我就上了一个厕所。
于是，我和爸又去找报道处，工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找到了。原来那个报道处仿佛是贪官一样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隐藏着。
报道完毕，我回头一看，看到一个仿佛是囚牢一样的矮小的房子——我好奇怪，以为是学校兼监狱和教育两个行业。但是，当我一不小心看到大门上写着“学生食堂”时，方知是食堂。我就奇怪，怎么我们国家什么都是反着的，厕所像食堂，而食堂则像厕所——也就是越是那些生活舒服的人就越赚钱多，而那些一生辛苦的人却是一贫如洗。就拿女人来说，站着的没有坐着的赚钱多，而坐着的又没有睡着的赚钱多。这也就是为什么有钱的人越来越有钱，而贫穷的人越来越贫穷的真正原因。
报道完毕，我和我爸找到班主任。我一看就吓了一跳，那个班主任全身的毫毛比男人的还长。她的年纪比理想中的大得多。按哲人们说，对于高僧来说，年纪不妨加个几十岁，而对于女人来说，关于年龄问题不妨打个三四折——因为高曾年纪越高就证明他的修行就越高；而女人是天下最爱美的动物，所以，年轻才是她们的资本——所谓的姿色换来的——就没有七八十岁的老女人经过卖淫而成为富婆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还是认为这个老师不是“老”师，而是一“嫩”师还要好一点。
然后我们去找宿舍，刚走到那个宿舍门口，我探头往里面一看，家长比学生还要多——这就证明不止一个家长送一个学生。现在大多家庭是独生子女，而物以稀为贵——应该是人以稀为贵，所以，他们的子女真的是“含在嘴里生怕化掉，捧在手里又害怕掉了”，一个人无法完成，不得不夫妇两人共同相送。
宿舍里好比拥挤的大街，连空气分子也无法自由地通过，叫人如登上喜马拉雅山一样呼吸困难。
我们进去后才发现，所有的床上都摆满了形形色色如这个社会中的人一样的被子等床上用品。学校规定，由于资源的匮乏，学生的宿舍有限，所以，下铺两个人睡，而上铺由于离地太高，生怕有生命危险，所以一个人睡。爸还满心希望我可以一个人睡上铺。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一个人睡，他不愿意和别人同床共枕——虽然不像米芾那样“不与人共巾器”。但是想不到连一个睡的地方也没有，这就好比一个既穷酸又心高气傲的男人，一心想找一个美女来做老婆，但是当他真正行动时才发现就连他看不上女人都看不上他。
爸是从天天有“英雄母亲”时代走过来的，所以，对子女抱的态度就好比对钱一样，是越多越好，没有质量的区别。今天看到这种场面，恨不得现在来实施计划生育，将这个宿舍多余的学生“计划”掉。
做生意的人有一句话叫“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也就是说机会最重要。其实又岂只是生意场上呢？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是机会造就的，仅仅有一小部分是靠自身的努力——机会造就英雄啊！
我以为是没有一个安身之处了，要像蝙蝠那样找个地方挂起来才免得掉风雨，又想好说要像蜗牛那样自带房子不成。那知只在宿舍里站了一会儿，有个上铺的同学就叫我睡他的上铺，而他睡下铺。我连声道谢，心中一片温暖。我爸也感激不已。
我将我的床铺好，送走了爸。一个人在床上想这三年的初中怎么过，就连三天都叫我无法忍，头脑中就好比是一个懒散家庭的屋子一片零乱。宿舍就好象是一个监狱，此是我的心中有灵感袭来——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人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出来吧！给你自由，但是我深深知道——这三年能不能爬不出这个狗洞的。
4
我提着碗到那个食堂里去打饭。走进一看，吓了一跳，见人山人海，还以为是一个贸易大商场，因为里面闹哄哄的。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事，说两个中国人在外国因为说话的声音太大，引来了警察，一经查问，原来这两个人在说悄悄话。这种故事不知虚实，但是足可以证明国人的嗓门之大可见一斑，可见不一般。但是奇怪的是，世界三大男高音又偏偏不在我们国家。不过这也不足为奇，四大大发明不也是在中国嘛，但是没有一件被我们应用的淋漓尽致。
我去排队。找了半天找不到队的屁股在哪儿。想这队伍莫不是万里长征，弄的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我找好一会儿，找到了那队的尾巴。一看之下，站在那儿的人尽是一些皮包骨头的瘦子。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是肉弱强食，一切靠力气吃饭。原来，我一直认为身体强壮者除了去愚公移山外别无它用，若是智力不好，甚至还会落得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臭骂。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我和那几个同道中人痴痴地站在那个队尾，就好比是掉队的战士，心中一片焦急仿佛是火烧眉睫，肚中有是一阵空隙得如几十年没有吃过饭。那个队的前进速度是就好比是乌龟爬行，又好像是老牛爬墙一样——没有人不明白老牛爬墙的结果是什么，不但爬不上去反而越爬越往后。
这个乌龟队爬呀爬，自然是赶不上兔子的。但是也不代表它的速度等于零，终于，苍天不但不负有心人，同时也不负有心的乌龟。这个队终于排到了打饭的那个窗口，我回头看看，见后面几乎没有什么人。这时想起老师的一句话“打架不要上前，吃饭莫落后”，今天想一想，真是一句哲理，天下苍生应该铭记在心。我一边回头一边走，一下子撞在一堵墙上，转过头来一看，一个戴着一副八九百度近视眼睛的人站在里面，我才明白那就是打饭的人——这种人找一份打饭的工作，真是愧对了那一副眼睛。
因为那人叫我产生了联想，所以一时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他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那目光通过那两片厚厚的玻璃瓶底落在我的身上，就好比是赤道上那火辣辣的太阳通过一块放大镜将光集聚成一个光斑，那个光斑就落在我的身上，叫我从心热到皮肤。
我起初还不知原来这打饭就是名副其实的打饭，在这个窗口就只打饭，然后另外一个窗口又专门打菜，见饭打菜。原来这食堂已经进化到所谓的“流水作业”了。如果照这个原理推下去的话，那么就是说我们通常所说的吃饭就仅仅是吃饭而已，而没有吃菜的道理，反之，我们上厕所也就是仅仅上厕所而不用擦屁股。
我打了饭，又来打菜，还是排了半天的队才打到。一看之下，原来这菜太菜了，尽是一些马铃薯和一点酸菜。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原来这马铃薯也和人一样怕害羞，既然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衣服裤子——那煮熟的马铃薯一身的戎装——马铃薯皮，上面还有厚厚的泥土，原来学校是太关心学生，将我们看作是所谓的小苗，是要给我们补充营养。
这顿饭的两个菜叫我难以下咽，味同嚼蜡。＇奇书手机电子书网 Http：//。。＇
我懒洋洋地走进宿舍，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有滋味的同时觉得不是滋味。看着那些一张张陌生的脸，就好象是到地狱里看到魔鬼的样子，叫人心中不好受。
下铺的两个人原来早已认识，难怪他甘愿让我睡上铺，成为我下铺的兄弟。
我一个人去外面去熟悉一下环境，看着这个空旷的校园，就好比是进入了陶渊明所说的世外桃源。这个学校也不愧是世外桃源，不但不知有晋，更不知有社会主义国家，那些设备就好像是垂死的人一样在那儿挣扎。那些单杠架在风中摇摆，谁敢上去弄一下，除非是外国的极限运动员。那个足球场就好比是长征时红军走过的沼泽一样叫人望而生畏，在里面踢足球的话，恐怕足球一落地，就如《西游记》中几万年才成熟的人参果一样见土就无影无踪。再看看那个篮球场，一眼看上去，还是中看的，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原来那个篮球场就好比一个近视眼老远看一个女孩子——看上去颇有姿色，但当走近一看，大失所望，原来满脸的麻子，瑕疵颇多。那篮圈就好像老人的牙齿一样几乎要脱落，篮板像一个蜂窝一样千疮百孔，也不知是何许人将它们当成了靶。走近所谓的图书馆的窗子往里一看，原来这图书馆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的肚子，里面空空如也。教学楼后面杂草丛生，初看之下，还以为是一个大牧场……
我在整个校园里逛了一个圈子，发现这个学校不像理想中的那么好，失望的阴影就好比求爱失败的痛苦一样凝结在心中，叫人久久不能释怀。
晚上，我们全体学生进了教室，可是不知怎么的，竟没有电，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油然一种走进地狱的感觉。大家彼此又不熟悉，虽坐在一起，我的感觉就好象一个人置身于一群牛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电好比死神一样突然来临，叫我们促不胜防，教室里一下子光明来了——化地狱为天堂，叫我们喜不自胜，倍感新鲜。看看周围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就觉得有点滑稽，想这就是将来的同班同学，就好比古代的人结婚时，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才发现老婆大人的尊容，顿时大吃一惊，想这就是我盼望已久的娘子，心中硬是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就生怕这些新娘觉得他将来的丈夫怎么一点也不严肃。
过了好久，班主任进来了。教室里一下子变安静得连蚊子拉屎和苍蝇撒尿的声音也充耳可闻。班主任给我们的印象不是太好，她不苟言笑，一脸的落魄沧桑，就好象刚刚失恋的女孩子。我们看了她倍感压抑。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静静的教室里忽然发出老师的一声笑，我吓了一跳，因为妖女一笑就要作怪。我提高了警惕性，洗耳恭听她的发言，但是等了好久此老师还是不动声色——主要是不动声，色倒是动了，至少她笑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班主任才缓缓如108岁的Rose回忆当年在泰坦尼克号上的风流一般说话了——所谓的金口难开就是这个样子。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她说，“大家刚刚来，不熟悉吧！轮着自我介绍一下。”于是，我们就逐个得自我介绍。
待我们介绍完了老师才介绍自己。不愧是当班主任的料，竟然来一个大姑娘做媒——先人后己，叫我们好生佩服。
然后班主任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什么既然好不容易来到学校，就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违反的校纪校规——她说到这里，我没有什么违反遵守的概念，但是让我想起一个脑筋急转弯：班有班规，校有校规，动物园有什么规？答案是乌龟。
老师讲了好久，我几乎没有听进去，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不准”“禁止”等我不喜欢的话。真不明白生活中哪来这么多的规矩。也不知老师讲了多长时间，这个噪音终于无病而终，我的耳朵也得到了一点点的清净。然后我们就到宿舍去睡觉。
第二天天微微亮我们就起床，爬起来后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身在异地，梦中还和家里的小孩子玩耍，醒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铁床上，顿时浓浓的思乡之情好比魔鬼一样盘踞在心中。我把洗脸的盆子放到了别个班的宿舍，出来看看后才发现是走错门道，又回去拿回来。
这天说是要军训，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什么教官来训我们。后来才知道不是，而是学校里的老师——大多是体育老师。这些老师穿上像模像样的军装，我们一看还以为是真正的军人——狼披上厚厚的羊皮，还是会叫人（特别是羊）误会的。主要还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受表面的诱惑太大了，而不注重实质，就好比大学里的好大部分的学生学习英语纯粹就是为了应付过级，而不是因为有用而学习。
军训那几天，我们白天在烈日下接受训练，晚上老师怕我们忘了我们来到学校的目的，就让我们接受书本知识，开始上课。真叫人头痛，有一句话叫“劳逸结合”，而这个学校里大概就是按这种思想来教育学生。
在军训的时候，学校又怕我们的思想有问题，以为我们“一会偷，二会抢，三还会加入国民党。”所以，整天在我们休息时给我们念什么章法什么规定，又给我们念一些什么学校奖惩办法。小学时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玩意儿，今天三生有幸得听，好不高兴。而科学家经过一系列的实验证明，一个人在高兴过渡时最容易忘记东西。我就是这个样子，由于高兴过度，竟将老师所说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留一点影子。
一个星期的军训在艰难之中过了。星期六我们得以解脱，好不容易回家一次。
5
由于我们离家远，也让我们感受到路遥知马力的真理。今天晚上才到家，明天早上又要返回学校，实在不值得，只恨自己没有大禹治水13年经过家门口3次也不进家去的能耐。心中有一种不想念书的想法，但是这想法就仿佛是掉在水里的泡沫，还经不起风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到学校，心中又像开学那天的一样，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让人难受。真不明白读书的意义何在？
这个星期回来，老师们说：“开始上课，同学们应该认真学习，由于军训，我们就浪费了一个周的时间，所以我们要加油补上来。”老师是世界上最爱时间的动物，自然前一星期上的课就不能算在里面，要从这个星期开始。
班主任是数学老师，她热爱数学胜过爱自己的爱人——要是中国这样的人多有一些的话，那么中国不是世界第一经济大国，也是世界上最勤劳的，最优秀的民族。在这种狂热的爱之中，我们被熏陶得一塌糊涂，宛如一只被烤得死去活来的烤鸭，任老师宰割。我们每天就数数学作业最多，时时刻刻都在数学的海洋里徘徊——真是苦海无边——但是回头又是不是岸。
我的身体里好象是有数学抗体一般，对数学会产生免疫作用。上课时，我总是昏昏欲睡，仿佛是吃了安眠药的人一样，一点精神也没有。而此老师讲课时一手持书，一手时常往空中一划，好比是王母娘娘为了不让牛郎和织女在一起，就取下玉簪划一道天河一样。青年男女当然看不惯反对自由恋爱的人，因此，同学们对老师就如对数学那样没有好感。
语文老师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汉，一脸的络腮胡子。块头又大，熊一般。第一节课时，他就给我们讲：“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同学们有这样一个好的开端，一定会成为年级上最好的班级。”给我们打足气，然后就给我们讲课。此老师看上去道貌昂扬，但是，人不可貌相——一向人们的理解是，不要看见一个人长的不具体就以为其无才无德。而这里的意思却是刚好相反，就是不要看到一个人长得具体就以为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个老师连一个“娩”字都不会读——他读成了“晚”。按王朔评金庸的说法就是没吃过猪肉也应该看过猪跑才对啊！因为，这个娩字的偏旁是“女”，又不是“月”，若是“月”，那么，日月相对，他把“娩”念成“晚”也是情有可谅。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原因大概是该老师摇身一边，就变成了一个成语发明家，他独断专行，一反古人，把“嫦娥奔月”的故事篡改成了“嫦娥奔日”，人们常说老师是伟大的工程师，但是今天看来，其实老师还是江湖高手，他们会那一招“乾坤大挪移”，老师偷天换日的功夫实在不浅。
英语老师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女老师。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像这个老师，那么男人们就惨了。因为女人虽是天底下最虚伪的动物之一，但是岁月是无情的，她们的姿色会随着时间的飞逝而逐渐好比是花一样凋谢，她们怎么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年龄，那年龄就好比是她们的爱意——写在她们的脸上，让男人们一览无余。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特殊情况，这个女老师就是独树一旗，她的年龄不是写在脸上，而是写在心上，所以我们肉眼凡胎是看不出来的，除非她的知心爱人才知道。此老师看起来是十七八岁，而她自我介绍时丝毫不掩饰地说她今年是twenty…seven。所以说，要是天下的女人都像她，那么，男人就有眼不能识女人，都会娶到老女人的。
开始上课时，英语老师就卖弄学识，对牛弹琴，用英语和我们说话，我们听也听不懂。她教我们读英语单词就say“readafterme”我们以为已经开始，就跟着说“readafterme”，这个严肃的老师几乎失声（大笑）。她还教导我们要讲究卫生，要学会用手帕，而她只是教导我们而不教导自己，她自己就不用讲究，她在改作业的时候乃是右手改，左手掏鼻子屎。
政治老师最不合适搞政治，因为他姓氏不佳，姓朱（猪）。猪头猪脑的人是与政治无缘的，就好比神甫和梅毒一样无缘拜会。但是，只是说头脑笨的人不适合搞政治，并不代表头脑不好人就不可以教政治。“搞”和“教”俨然两事，我们听说好多男人会把女人搞得天翻地覆，就不见得有多少男人把老婆教的服服帖帖。
而实际上，这个政治老师不学而无术。他读书是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是三天捉鱼，两天读书——他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旁边有条小河，他不想念书时就跑到小河里去捉鱼。这些都是他对我们说的，真假难辩，但朱老师是引以为荣的。后来，此人托他老子孝顺的福，经过一系列的关系，终于找到这个学校来教书。
这种念书时没念好而又想教书的人，教什么英语数学一定是不能教的，学生们一定会是问道于盲的，导致的结果是误人子弟，遭人诟骂。但是，教政治就是不一样，因为政治这东西难搞却是好教。上课时念一下，教学生们在书本上划一下，然后叫学生们苦读得熟到蕉的的地步，考试保你高分矣。
体育老师和政治老师一个样，不需要多少知识，知识多了是浪费国家的教育经费。他的经历和政治老师的经历大同小异，平分秋色。
体育老师由于长期从事体育事业，所以日久生情，和体育融为一体，四肢逐渐发达，而头脑则刚好相反，日趋简单。体育课时，他难免要教我们体操之类的，他示范了一次，就叫我们跟着做，我们做错，他就给我们指点迷津说：“殿部不要贴着大腿。”学生就问：“什么叫殿部？”老师说：“这么苯，就是通俗的屁股嘛！初中生啦，要文明一点！”原来此老师是把“臀部”的“臀”念成了“殿”，怪字读半边不对，这种私自给文字腰斩比强奸文字还要罪加一等。
其他的还有一些比如什么地理啊，历史啊，生物啊。这些课是不上的，课本发下来也是没有用。只不过是在订课本时，假充这种学校也是进行所谓的素质教育的，迫不得已才叫学生花钱买这些无聊的东西。这些书我们也不用，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带上几张，方便一下而已，如果是呆得很久，实在无聊，我们就发扬一下欧阳修的读书法——就是马上，厕上和枕上中的读书法中的厕上而已。老师们一向是教育学生你们要节约用钱，不要铺张浪费。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好多无聊之人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但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疼痛，实在叫人无法理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慢慢地过了，按朱自清的说法就是时间从我们的手掌中滑落了。
我结识了一个哥们，我叫他华哥。华哥这人头发微卷，长得威武雄壮，而且正义感强，是我们班的班长。因我俩有共同的语言，所以成为好朋友。
时光飞逝，也不知是公元几年几月，班上来了一个美女。
那个美女来的那天，我累得七分像鬼，三分像人，所以我爬在桌子上睡觉，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教室里一片掌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在梦中得到了荣誉——但是不明白为何只有掌声而就没有鲜花。于是我抬头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起初我还以为是我上了天堂了，不然怎么会有仙女出现。我揉揉蒙胧迷离的眼睛，看看四周的大仙们，可是不见一仙。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人间，好不高兴啊！美国大法官Holmes92岁时在大街上看见美女，大叫一声，要是自己70岁就好啦！而我则庆幸自己还在人间——万一上天造化弄人，我真的是在天堂，那我就遗憾一辈子了——因为如果我在天上，那美女一定是玉帝或其他仙的，肯定是轮不到我。
那女生向我们走来，我好生奇怪，好像我是在那里见过她一般，但是却不记得啦。那双眼睛，澈如秋水，明如皓月。我一与之目光接触，仿佛是掉进了黑洞，差点陷进去。吓得不敢正面看——只敢侧目而看——偷看。
那个女生长发披肩。有个唱歌的周杰伦的有一首歌叫什么《发如雪》，我觉得狗屁不通，发怎么会如雪啊？如果一个女孩子发如雪那还得了，不成了白发魔女了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发如雪而是肤如雪。穿着齐膝短裙，甚是得体。而不像现在这个社会的女性，有的人穿裙子是遮天蔽日，仿佛是婚纱，好象要把整个宇宙都笼罩在自己的长裙下，走起路来让人以为是起台风了；而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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