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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杀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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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推让了一会，终于得了许可了。他便伸开臂膊，从单四嫂子的乳房和孩子之间，直伸下去，抱去了孩子。单四嫂子便觉乳房上发了一条热，刹时间直热到脸上和耳根。他们两人离开了二尺五寸多地，一同走着。阿五说些话，单四嫂子却大半没有答。走了不多时候，阿五又将孩子还给他，说是昨天与朋友约定的吃饭时候到了；单四嫂子便接了孩子。幸而不远便是家，早看见对门的王九妈在街边坐着，远远地说话：“单四嫂子，孩子怎了？——看过先生了么？”“看是看了。——王九妈，你有年纪，见的多，不如请你老法眼看一看，怎样……”“唔……”“怎样……？”“唔……”王九妈端详了一番，把头点了两点，摇了两摇。宝儿吃下药，已经是午后了。单四嫂子留心看他神情，似乎仿佛平稳了不少；到得下午，忽然睁开眼叫一声“妈！”又仍然合上眼，像是睡去了。他睡了一刻，额上鼻尖都沁出一粒一粒的汗珠，单四嫂子轻轻一摸，胶水般粘着手；慌忙去摸胸口，便禁不住呜咽起来。宝儿的呼吸从平稳到没有，单四嫂子的声音也就从呜咽变成号咷。这时聚集了几堆人：门内是王九妈蓝皮阿五之类，门外是咸亨的掌柜和红鼻老拱之类。王九妈便发命令，烧了一串纸钱；又将两条板凳和五件衣服作抵，替单四嫂子借了两块洋钱，给帮忙的人备饭。第一个问题是棺木。单四嫂子还有一副银耳环和一支裹金的银簪，都交给了咸亨的掌柜，托他作一个保，半现半赊的买一具棺木。蓝皮阿五也伸出手来，很愿意自告奋勇；王九妈却不许他，只准他明天抬棺材的差使，阿五骂了一声“老畜生”，怏怏的努了嘴站着。掌柜便自去了；晚上回来，说棺木须得现做，后半夜才成功。掌柜回来的时候，帮忙的人早吃过饭；因为鲁镇还有些古风，所以不上一更，便都回家睡觉了。只有阿五还靠着咸亨的柜台喝酒，老拱也呜呜的唱。这时候，单四嫂子坐在床沿上哭着，宝儿在床上躺着，纺车静静的在地上立着。许多工夫，单四嫂子的眼泪宣告完结了，眼睛张得很大，看看四面的情形，觉得奇怪：所有的都是不会有的事。他心里计算：不过是梦罢了，这些事都是梦。明天醒过来，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宝儿也好好的睡在自己身边。他也醒过来，叫一声“妈”，生龙活虎似的跳去玩了。
老拱的歌声早经寂静，咸亨也熄了灯。单四嫂子张着眼，总不信所有的事。——鸡也叫了；东方渐渐发白，窗缝里透进了银白色的曙光。银白的曙光又渐渐显出绯红，太阳光接着照到屋脊。单四嫂子张着眼，呆呆坐着；听得打门声音，才吃了一吓，跑出去开门。门外一个不认识的人，背了一件东西；后面站着王九妈。哦，他们背了棺材来了。下半天，棺木才合上盖：因为单四嫂子哭一回，看一回，总不肯死心塌地的盖上；幸亏王九妈等得不耐烦，气愤愤的跑上前，一把拖开他，才七手八脚的盖上了。但单四嫂子待他的宝儿，实在已经尽了心，再没有什么缺陷。昨天烧过一串纸钱，上午又烧了四十九卷《大悲咒》；收敛的时候，给他穿上顶新的衣裳，平日喜欢的玩意儿，——一个泥人，两个小木碗，两个玻璃瓶，——都放在枕头旁边。后来王九妈掐着指头子细推敲，也终于想不出一些什么缺陷。这一日里，蓝皮阿五简直整天没有到；咸亨掌柜便替单四嫂子雇了两名脚夫，每名二百另十个大钱，抬棺木到义冢地上安放。王九妈又帮他煮了饭，凡是动过手开过口的人都吃了饭。太阳渐渐显出要落山的颜色；吃过饭的人也不觉都显出要回家的颜色，——于是他们终于都回了家。单四嫂子很觉得头眩，歇息了一会，倒居然有点平稳了。但他接连着便觉得很异样：遇到了平生没有遇到过的事，不像会有的事，然而的确出现了。他越想越奇，又感到一件异样的事——这屋子忽然太静了。他站起身，点上灯火，屋子越显得静。他昏昏的走去关上门，回来坐在床沿上，纺车静静的立在地上。他定一定神，四面一看，更觉得坐立不得，屋子不但太静，而且也太大了，东西也太空了。太大的屋子四面包围着他，太空的东西四面压着他，叫他喘气不得。他现在知道他的宝儿确乎死了；不愿意见这屋子，吹熄了灯，躺着。他一面哭，一面想：想那时候，自己纺着棉纱，宝儿坐在身边吃茴香豆，瞪着一双小黑眼睛想了一刻，便说，“妈！爹卖馄饨，我大了也卖馄饨，卖许多许多钱，——我都给你。”那时候，真是连纺出的棉纱，也仿佛寸寸都有意思，寸寸都活着。但现在怎么了？现在的事，单四嫂子却实在没有想到什么。——我早经说过：他是粗笨女人。他能想出什么呢？他单觉得这屋子太静，太大，太空罢了。但单四嫂子虽然粗笨，却知道还魂是不能有的事，他的宝儿也的确不能再见了。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宝儿，你该还在这里，你给我梦里见见罢。”于是合上眼，想赶快睡去，会他的宝儿，苦苦的呼吸通过了静和大和空虚，自己听得明白。单四嫂子终于朦朦胧胧的走入睡乡，全屋子都很静。这时红鼻子老拱的小曲，也早经唱完；跄跄踉踉出了咸亨，却又提尖了喉咙，唱道：“我的冤家呀！——可怜你，——孤另另的……”蓝皮阿五便伸手揪住了老拱的肩头，两个人七歪八斜的笑着挤着走去。单四嫂子早睡着了，老拱们也走了，咸亨也关上门了。这时的鲁镇，便完全落在寂静里。只有那暗夜为想变成明天，却仍在这寂静里奔波；另有几条狗，也躲在暗地里呜呜的叫’
温柔的阳光抚摸着这座美丽的古镇，游客成群结伴的有说有笑，街头的商贩看到顾客在品尝自己的美食后露出会心的微笑。读完以后，梦想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只是觉得自己身处黑暗之中，无法自拔，没想到这位青年富豪作家能转型抛开小儿客，写出如此现实揭露黑暗的文章，想自己以前还曾批判过这位富豪作家，原来是自己错了，能写出如此惊世之作，真不愧是当世才子，照这样的写作路程走下去的话梦想相信总有一天郭敬明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奖项或许是次要的，但最起码可以让作协级大众的大多数文人学着另眼相看这位富豪作家，如此好的文章梦想想让郭月也品读一下，升华一下自己的思想。
‘郭月，郭敬明没想到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你们女生不都喜欢小四的文章吗？你品读一下这篇文章吧！’梦想也开始亲切的叫起了‘小四’
‘他写的文章我没看过，我也不喜欢，倒是我家邻居一些小女生喜欢看，没想到你也喜欢小四啊。’
郭月接过书刚看两行便笑着对梦想说道；‘单四嫂你知道是谁吗？你这是拿我开心啊！这是鲁迅的【明天】你没看过？’
‘鲁迅的【明天】？’梦想不敢相信的打开书皮指着书名说道；‘这上面写着郭敬明啊！’
‘只能说你只是短浅，这么经典的文章都没有看过，我在那边拿了一本张悦然的【誓鸟】，里面倒是写着紫薇和小燕子的故事’郭月一脸无奈的说道‘这应该是盗版书市，所有的书都是以文不对题的形式出现，只有这样才能够吸引读者。’
梦想如梦初醒，恨不得砸掉这盗版书市，倒是想想现在文学进入低潮，也只有一些网络写手在网上没事扯淡，还有人真正的关心过文学未来的发展吗？文学不止要不拘一格的发展，重要的是像这盗版书市一样做到文不对题才能吸引读者，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目前还没人敢于尝试，只是有时个性的东西在瞬间会成为流行，有时在瞬间会被骂的狗血淋头。梦想丢下手中的郭敬明，虽然自己很喜欢里面的【明天】，明天的明天文学又会是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看着盗版成风的的书市，梦想写了一篇关于盗版的文章，题目便以文不对题的形式命名，起名为【日光荣】
关于盗版，前些年一些作家和歌手大声疾呼反对盗版，痛骂盗版商，可依旧难挡盗版风潮，盗版为给自己铺足后路美其名曰‘山寨’像歌手一样改个名字就能火，盗版改个名字就能活，而且当下还很流行，盗版倒是热闹了，作家和歌手倒是冷静了。
无论是出版商怎么在书中做辨别真伪的办法，盗版依旧成疯，是盗版商过于聪明，还是正版商智商不够，盗版如此猖狂，而且长久不衰。其实作家歌手心里都明白，正如学生和老师，老师上课反对学生看小说，学生不干，；老师一开始投入精力，严抓严打，时间长了自是力不从心，无奈看小说的学生看的还是盗版小说。作家也是如此，既然你不愿意珍惜书籍，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作家歌手大骂盗版商为非是指桑骂槐，比盗版商更可耻的是一些读者，毕竟这些读者是盗版商的财神爷。团结一致，众志成城，天灾都可以抵挡，何况是盗版？！
盗版不像是造假，造假针对食物及生活用品。人们不喜欢造假，因为对自身有伤害，人们喜欢盗版，因为除便宜外对自己精神思想也有益，若是每个人都抱着打假的心态去打击盗版必灭。
盗版出来的作品与正版作品从文字上看基本一样，从质量上看盗版书纸张过于粗糙罢了！对于读者来说看的是文字，过后变成废品，看看盗版有何不好，价格便宜，无聊解闷，何乐不为！读者只看文字里的思想，留着正版无非是让白皮书变成黄皮书，期间只是一个过程。若是把以上规划为看不起正版书的资金有限者，那么有钱人呢？每天躲在车里，宾馆里，办公室……追求生活。书成了阶梯，城楼上的人不在需要，城楼下的人借此在中间望望。有钱人看书怕都是正版的，盗版不符自己身份。有时看来，文化也分贫贱！
经济社会的今天，人们生活处于中上等或中等阶级，对于真正的东西还是会望而止步。如买不起的名牌服装，却可以将冒牌的穿在身上，这也形成了一种自欺，不欺骗自己又怎能骗取别人。对于历史悠久的文化大国而言，有时会很难看到文化的存在。盗版就像是一个油滑的流氓，文化是热血青年，看盗版书者便是盗版商的父母。父母让自己的孩子偷东西，被正版商发现，不但要要回东西，还要把盗版商揍打一顿，省得以后再犯，父母岂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打，正版者只有一个，盗版商的父母却是成千上万。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在这里是当父母的打过，真正该打的是盗版他爹，他妈的！
有人明喊打击盗版，自由人暗中支持盗版；每个人都说盗版商该打，又有多少人手中捧着盗版作品在细读。
早上天蒙蒙亮，梦想便起床梳洗打扮，来到街道上买些早餐，天气很好，梦想也很开心。
‘喂，起床了，还去不去玉龙雪山啊？’
‘你不是要走吗？’郭月睡意浓浓的含糊道。
‘我在街道上，给你买了早餐，赶快下来，吃完去玉龙雪山。’
‘好，马上去。’
来到玉龙雪山脚下，郭月有些迟疑，说道；‘要不还是别爬了，你手臂上不还有伤吗，万一碰到怎么办啊！’
‘一点伤算什么，我要上去祈福那，再说也不怎么爬，这不是有缆车吗。’梦想说完拉着郭月向山上走去。坐在缆车上，越来越高，冲破层层白雾，抬头望去，山顶被白雪覆盖，像是某个艺术家的经典作品，梦想手中攥着郭月的手机，只想快点到达山顶，为梦圆祈福，自己的手机在那次被司机大哥销毁物证时掉进水中后就一直处于黑屏状态。来到山顶，两人便冻得不由自主的抖擞起来，便一人租了一件羽绒服，登上玉龙雪山顶，极目远眺，皑皑白雪覆盖山顶，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像宝石一样耀眼夺目，放眼望去，丽江的美景尽收眼底，梦想来到一处人少地方，拨通梦圆的手机，看着远处的美景，梦想哆嗦起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太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过期……’
梦想只是呆呆的看着远处，此时的美景，用梦想的表情来形容那就是悲凉。看来过期的东西留着也没用，哪怕在用心去灌溉，也开不出灿烂的花朵。梦想坐在雪山上，呆呆的发呆，倒是郭月过来让梦想帮自己拍照，梦想站起来，把羽绒服脱下来丢在地上向山下走去。回到旅馆，梦想独自一人在屋里呆了三天，任凭郭月怎么呼唤，梦想没有迈出屋子半步，滴水未进，最后郭月怀疑梦想绝食自杀准备打120求助时，梦想打开了门，走进梦想的屋子，浓重的烟雾像着火一样，地上洒满了烟头，梦想躺在床上，眼神呆滞，面无表情。
‘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情，还是什么人，如此的糟践自己，你感觉值吗，不还是一样活下去，你在这边伤心，谁会同情你，不全是自找苦吃，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的伤心不比你少到那里去。’郭月说完哭了起来，梦想依旧纹丝不动，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郭月用手巾鼻子一把泪一把，哭腔说道；‘就像你右手受伤一样，你不会因为受伤而不活，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药物治疗赶快好啊。’
梦想扑哧笑了起来，本来心里特难受，只是最近郭月一直拿左右手来做理论，弄的梦想先放下伤悲，趁机一乐。
‘你看，你说这开心多好啊。’郭月抹掉眼泪问道；‘你饿不，我去给你买吃的。’
笑劲过后梦想又拉下脸皮，提上背包，说道；‘你是回家，还是继续走？’
‘你都这样了，我还敢回家啊。’郭月抹掉眼泪。
‘那走’梦想拉起郭月的手向车站走去。
第二十七节遗忘空间
广西
桂林山水甲天下，心情可也改变环境，环境也可以改变心情。坐在竹排上，梦想把双脚放进水中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大山，郭月坐在凳子上戴着太阳镜享受着温暖的日光，呼吸者湿润的空气，但是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梦想，生怕梦想会想不开寻短见。
‘郭月，来，过来。’梦想招呼郭月走到木筏边。
‘怎麽了？’郭月蹲下来问道。
梦想抓起郭月的手放进水里，说道；‘你看着水多清啊，明镜一样，多纯洁，永远都不会碎，多好啊。’
郭月看着梦想说道；‘我就是水中的月亮，比水还请，也不会碎。’
‘我不信。’梦想摇摇头说道。
‘不信你可以试试。’郭月肯定的说道。
‘那我试试’梦想说完鱼一样滑进水中。
‘梦想，梦想，快上来啊，伤口还没完全恢复那，我不是让你试水。’郭月两手扒着水，紧张的呼唤梦想。
‘啊’郭月一声尖叫，被梦想一把拉下水，‘你真坏，我不会水，你想我死啊！’郭月想去抓木筏。
梦想抱起郭月说道；‘我已经试过水了，很纯洁，也很多情。’梦想凝聚着被水打湿的郭月说道；‘谢谢你。’
郭月有些脸红，看着梦想笑着说道；‘右手受伤了，左手就是右手，不用谢。’
顺着漓江，恣意流淌，清风拂面，花叶细语。登岸时间已是接近黄昏，西边的红日给眼前的大山，江水镀上一层金边，江水无声流，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流金岁月吧，无声无息，过后让人惋惜。
‘如果可以站在空中来看眼下的丽江那该是多么的让人陶醉啊！’郭月被眼前的景色所陶醉，神情充满了渴望。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上帝本来是给人们一双翅膀的，只是被顽皮的天使偷去了。’梦想调侃起来。
正在往回走，梦想看到附近放着几个大型的彩色热气球。
‘你想不想到天上看眼下的风景。’梦想满脸笑容的问道。
‘想啊！你刚才不是说人类的翅膀被天使偷去了，没翅膀，怎么飞啊！’
‘没翅膀也可以飞啊’梦想伸手指着附近的热气球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热气球！’郭月喜出望外说道；‘乘坐热气球看风景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梦想说完向热气球走去。
梦想走到一个纯青色的热气球旁边停下脚步，青色，青的像个青苹果，如果说绿色代表生命，那么青色就是生命的起源，同时也象征着青春的颜色，青春或许不是多彩的，但总有一个出彩点让你永远难忘，一路走来，劫难重重，青色是顽强，一种不服输的颜色。梦想此时完全被眼前的青色热气球所吸引，驻足凝视，伸手触摸，感觉自己像是在天上飞翔。
‘小伙子！想乘坐热气球啊！’此时从热气球背后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叔，大叔戴着眼镜，在夕阳的映射下原本雪白的眼镜也被染成暗金色，大叔看着梦想笑着说道；‘明天再来吧，这时候天快黑了。’
‘大叔！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想在今天和我的同伴一起坐热气球感受一下，毕竟以前都是在电影里看过，今天不坐的话我们会遗憾终生。’梦想一脸非坐不可的坚决表情。
‘还有同伴啊？’大叔问道。
梦想向郭月招了招手，郭月一路小跑来到大爷身边，开口说道；‘大哥你好！我们非常想乘坐热气球，你出多少价钱我们都会接受，麻烦你了。’
梦想抓抓后脑受，没想到女孩就是嘴甜，自己叫人家‘大叔’，郭月却叫人家‘大哥’，不止是女人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男人也一样，在自己年龄小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的年龄增大化，当真正看起来显老的时候希望别人来给自己的年龄缩小化，有时候自己装纯是不够的，别人说你纯那才叫纯，毕竟是大家纯，才是真的纯。
‘不行！’大爷表情严肃坚决地说道；‘你们要么的改天来玩，现在进入黄昏阶段，万一你们在上面出来什么事故，天黑路险，谁来负责人，不行的，不行！’
‘大哥！’梦想亲切的改口叫到；‘大哥！你就行行好，今天的事情就不要等到明天了，拜托你了！’
‘你说什么都不行，赶快回家去吃饭去吧！’大叔不耐烦的抽上一支烟。
‘呜呜呜……’
大叔和梦想转眼一看郭月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大哥，大哥不瞒你说，我已经是病入膏肓之人，漓江是我目前人生理想胜地，我男朋友带我来这里旅游之外更是希望能够飞到天上来看眼下的漓江，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医院做手术，如果你连我现在生还的一个希望都不能满足的话，我想我是死不瞑目，若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要做孤魂野鬼在这里飘荡了。’郭月说完哭声更大，眼泪更多。
‘你是她男朋友？’大叔问道梦想。
郭月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梦想。
‘是……是……啊！’梦想不好意思的看着郭月结巴的说道。
‘是这个情况啊！’大叔陷入了沉思。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希望在我入院开刀以前可以满足我的愿望。’郭月抹掉眼泪用乞求的哀声说道。
‘那我就找个舵手给你们掌控热气球。’大叔叔说。
‘不用不用！’郭月笑逐颜开的说道；‘我男朋友会掌控热气球的。’
‘是吗？’大叔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梦想。
‘是啊，我会！’梦想底气十足的说道，其实内心特别虚，因为自己根本不懂怎样掌控，如果连仅有的底气都没有的话，那大叔定会派人一同去。
‘那我问问你，热气球的动力是什么啊？’大叔问道。
‘是，是……’梦想把右手放在嘴角想象小时候看动画片时的景象，过一会说道；‘应该是，是火，对，是火，燃烧器，燃烧器对吧！’
大叔感觉梦想回到过于迟钝，想脱掉绿皮当王子，大爷又问道；‘那怎样去调整热气球的方向那？’
这是问题的核心，梦想一时无语，对于这个问题不像是汽车，轮船，有方向盘就能够掌握方向，在热气球上面，是没有方向盘的，那方向该怎么掌控那，梦想陷入了深思。
‘这个嘛！……虽然它不像是汽车有方向盘，轮船有方向舵但也是能掌控方向的，至于怎样掌控它的方向那？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这样的。’梦想笑得很尴尬看着大叔和郭月。
郭月不敢相信的看着梦想趁大爷不备时伸起两手往上抬，张开嘴巴无声地说道；‘火！’
‘那样的啊，到底什么快点说，不然天黑了，你们就真的上不了热气球了。’大爷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火，是火候。’梦想整理一下词汇和句子的前后顺序说道；‘火候大气球就轻，飘得就高，比如遇见电线杆，信号塔之类的建筑应当加大火力；火候小的时候球体重量增加会往下降落，当然，风也起到推动的作用，没有风的话，热气球也不可能来回飘荡啊！’虽然回答流利但梦想说完还是不自信的看着大叔，
大叔看了一眼梦想然后说道；‘回答的还不错！’
梦想和郭月都放松一口气。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登上热气球了。’郭月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你们没有恐高症的话是可以了，不过我给你们限时，半小时以后必须降落，不然我就报警！’大叔带有警告的语气说道。
‘您多虑了，我们会不在半小时回来，天快黑了，我们呆在上面不会看月亮的，毕竟现在还没到中秋节，’第一次坐热气球梦想显得异常兴奋。
‘大哥，你说价钱吧！’郭月说完从口袋里掏钱。
‘不用了！’大叔爽快的拒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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