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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杀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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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知道赵勋还是要问起夏雪的,但是怎么回答确实为难,说夏雪已经不在了吗,不仅会打击到赵勋,或许在以后的日子里陷入深深的自责。梦想打算说谎,虽然说谎不好,但是谎言的好处就在于能让人放心。
‘他有了男朋友,现在两人在山东,过得很好。’
‘那就好,希望他们生活美好。’赵勋笑着说道,梦想可以读懂赵勋的笑,不是发自内心会心的笑,是什么,只有赵勋最清楚了。
现在人们都喜欢说谎话,因为谎话好听,不要求可以骗自己,能骗别人就成。
晚上九点钟,这个时候是工厂员工下班的时间,稀疏的大街开始变得拥挤热闹。烧烤的烟雾弥漫着整条街,桌球的碰撞声,酒杯的击打声,放荡的笑声,不知道这是一种发泄,还是一种庆祝。这样的场景让梦想想起了两人当时在这里打工的生活,每天的酒肉生活,醒着工作消遣,喝醉了就回去睡觉,日复一日。梦想看了看赵勋,想想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忘记反抗,向泥潭一样,越陷越深。吃过饭后时间尚早,梦想建议去溜冰场消遣一下,虽然几人担心梦想若是把手臂有伤,不适运动,但想到过不了几天自己就会离开,谁都不会决定相间的日期,但是可以决定离开的日子,梦想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间可以回收这样的生活,所以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好好的享受。
劲爆的音乐像是要把黑夜撕裂,音乐声,欢笑声伴随着闪光灯,这里是青年男女消遣快乐的天堂。换上溜冰鞋后,赵勋箭一样划进人群中,还没开始溜,郭月就一把抓起梦想的胳膊。
‘怎么,你也不会溜啊!’
‘废话,会溜的话还找你啊’郭月紧紧抓住梦想的胳膊生怕摔倒。
虽然梦想渐渐地习惯了郭月的蛮不讲理,但是自己有时还是会去想办法给郭月铺个台阶。
‘哎,我给你说,这溜冰是要技巧的,我教你,首先将双臂伸开。’
‘这还有绝招啊?’郭月伸开上臂说道;‘然后那?’
梦想留到一边看着郭月一脸的坏笑不说话。
‘你搞什么啊,快过来教我啊。’郭月带有吩咐的口气命令道。
梦想依旧在原地不说话。
‘我求你了,快过来啊,我都要快摔倒了。’郭月吩咐的语气开始变得乞求起来。
这时梦想往后退了两步,然后鼓足力气迅速的溜向郭月,经过郭月的时候,梦想伸出左手臂拦起郭月的腰间向远处溜去,吓得郭月只是紧紧的抱着梦想的脖子。梦想做出侧溜,倒溜等对于郭月来说的惊险动作,郭月带着哭泣的声音乞求道;‘我求您了,咱们不溜了,好吗?’
‘怎么了,不学了?’梦想笑着问道。
‘不学了,我算是怕你了,好吗?’
‘说那的话,我躲你还来不及那,走,带你歇会’梦想向旁边的长椅上溜去。
郭月坐下来双眼瞪得梦想质问道;‘坦白交代,说,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交女孩子的啊?’
还没等梦想开口,郭月又说道;‘行了,你也别做解释了,你指定是为自己辩护说自己是如何的清白。’
梦想只是双眼盯着溜冰场,默不作声。
‘你还真不给自己辩解一下啊,行,我就当是你默认了。’郭月有些生气的说道。
‘走吧,回去吧,赵勋他们明天还要上班那。’梦想站起来说道。
郭月把溜冰鞋脱掉,站起来说道;‘你溜冰一流的,可怎么那么没劲啊。’说完向前走去。
梦想找到赵勋,准备离开溜冰场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子不小心把赵勋创个四肢朝天,男子立马把赵勋扶起来,频频道歉。
‘你会不会溜啊。’梦想气冲的说道。
‘不会,怎么了’男子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
在溜冰场里打架是很正常的事,而打架一般都是群架。所以要是势单力薄的男子最好不要掀起冲突,现在的社会就是人际关系,喜欢群殴。
‘没事,没事,兄弟你继续溜啊’赵勋拉上梦想和女友走出溜冰场。
‘哎,可是他先把你撞翻的啊,你就这样放过他啊。’梦想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们男人就喜欢打架,要是打伤了,缺胳膊少腿的不说难看了,还不是自己受罪。’刘莎帮赵勋辩解道。
‘再说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不也道歉了吗。’赵勋补充道。
梦想想起来去年的赵勋,放在今天,就赵勋以前的脾气,就算是对方有帮手梦想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再看看两人真是天生一对,还没结婚,夫妻味道已经溢于言表,梦想发现,自己眼前的兄弟和自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赵勋每天都要工作,梦想也不好意思打扰,第二天,梦想在赵勋上班的时候离开,或许,没有告别,可以缩短离别的日期。
打工一族们,在工厂门口,吃着简单的早餐,有说有笑,在这里感受不到冬天,四季如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打工仔《奇》们把身体推给机器《书》去摧残,把精神留《网》给时间去粉碎,忘记时间,疏忽了坚硬的胡渣,一切的喜悦与无奈只有地上的烟头在哭泣。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郭月边吃着简单的早餐边问道。
‘要不去,去澳门吧!’
‘澳门,好啊,都回归好几年了,还没有去走走,可是,我不能去啊;’郭月停下手中的食物无奈的说道。
‘可是这是为什么那。’梦想疑惑的问道。
‘因为,因为,我没有港澳通行证。’
梦想带着郭月来到拱北车站,看着于天相接的大海。
‘看到没,旁边那高楼大厦就是澳门。’梦想手指着对面的高楼说道。
郭月充满渴望的眼神,恨不得飞过去,过了一会问道;‘那你说我们怎么过去啊。’
梦想两人带着郭月正往澳门走着,这时,前面出来一位解放军,手里握着冲锋枪,示意止步。
两人站在海边,呼啸的海风像是在嘲讽两人,看着对面的澳门,高楼耸立,人来车往。人常说;‘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来形容自己有决心,而看到却摸不到的确实总让人伤心。
‘哎,你说,人家就能随便到大陆着来,大陆人到澳门怎么就那么难啊。’梦想看着无边的大海无奈的问道。
‘这不就是所谓的一国两制吗,再说人家是特别行政区,是享受特别待遇的。’郭月看着近在咫尺的澳门说道。
正当梦想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腰间挎着黑包,经过梦想面前时,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对梦想说道;‘靓仔,去澳门旅游啊,什么景点都可以看的。’
梦想接过明信片,‘大三巴牌坊、玫瑰圣母堂、澳门文化中心、白鸽巢公园……
‘那我问下,去澳门要多少钱啊,是不是每个地方都可以下来旅游啊。’梦想问道。
‘实话给你说,做我们车到澳门,比如大三巴牌坊你可以下来留影,但是不能到处乱走,毕竟经我们车的游客都是没有签证的,价钱好说,一人一百二,我给你们优惠,收你们一百五,要是愿意,现在就去。’女人态度豪爽且严肃的说道。
‘要是上了你们车在车上在收费的话,我们不就上当了。’郭月显出一副老道的姿态说道。
‘我们是靠这行吃饭的,还等着你们给我们介绍顾客,要是像你们说的那样的话,我们自己岂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啊。’
郭月看了看梦想,梦想看了看郭月,然后对女人说道;‘走吧。’
上车上,车厢爆满,都是没签证的。坐下来,梦想看着郭月,突然笑了起来,郭月不解,一路追问,梦想说道;‘刚才上车前你问那妇女的话,你在你们那边是不是也做过如此买卖啊?’
郭月摇了摇头,然后自己也笑了笑,而这种笑,像是在笑梦想的无知,‘亏你走遍了整个中国,黑导游说话全是不着边,把你带上道,要多少钱你给多少钱,风景是美丽的,人心是丑恶的。’
大三巴牌坊是澳门的标志性建筑,来到澳门是绝对不可错过的一道风景,梦想郭月两人纷纷合影留念。经过澳门文化中心,国父纪念馆,这些景点的时候,汽车都是一笔带过,当问及原因是,女人的回答是,为大家安全着想,不便停留,澳门之旅可以说是车上之行,完全没有感受到澳门的魅力,坐在车里就如同笼中鸟一样。
‘哎,这是我全国之行最难忘的城市,想想好笑啊,像以前,遇水有船,遇山有缆车,这次不过是遇到一条无形的界限却需要证件,呵呵呵。’梦想虽是在笑着说心里却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间。
‘我就说嘛,’郭月小声说道;‘以我多年导游的经验告诉我,这车里面有三分之二都是托,要不然的话,那么多的景点,不会在一上午的功夫就了了之,而且没人问及原因。’
汽车向船一样,把澳门摔在身后,梦想看着窗外的澳门,这次是隔了一张透明的玻璃,依旧只能远观。
这时女人站起来说道;‘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澳门了,大家都是平平安安的,那每人交纳二十块钱是作为我们行程的保护费,好吧,希望大家配合。’
‘哎,我说这次的旅游都是在车上度过的,而且旅游景点不够齐全,现在还让交安全费啊’梦想愤愤不平到。
‘靓仔,首先我们为你们的安全才没有停车,在者有名的景点你不也见到了,你们平平安安的回来,我们也很高兴啊。’女人面装善良的笑道。
这时旁边的一对男女掏出四十块钱对梦想说道;’就这已经不错了,要是被遣送回去的话,不还是一样罚钱。’
‘知足吧,再怎么说也是和大三巴留影了。’另一个中年妇女知足的说道,顺便掏出一张崭新的二十块钱来。
郭月在一边笑了起来,车上有托,一点没错。
‘你们不尊重游戏规则,没有一点法纪。’梦想依旧升起的说道。
‘我们是违法的,那你,你说你就没违法吗,坐上车就说明你没法记。’女人严肃的说道。
梦想还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要是自己遵守法律的话又怎么上得了贼船,梦想从口袋掏出五十块钱对女人说道;‘对不起,我错了。’这个年代,如果没有钱财,没有权利,嘴除了吃饭说出来的话是最不值钱的,如同变脸游戏一般,可以扭曲事实,可以杀人于无形。
第二十九节机械广东
回到珠海,梦想给赵勋打电话想在一起喝酒,作为道别。电话接通后,是赵勋的女朋友。
‘你好!赵勋在吗?’
‘赵勋!赵勋,出了工伤现在在医院做手……手术,那!’赵勋女朋友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道。
‘怎么会这样!,你别担心,我马上过去。’梦想说完挂上电话,搭上一辆的士向赵勋所在的医院赶去。赵勋所在的医院是这块工业区知名的手外科医院,但凡周边受伤的员工都会来此就医,受伤最多的地方就是手指,毕竟是工业区,医院的病人可以说得上是火爆,这个床位的病人刚出院那边就有刚送来的新病人,要是是医院的床位满了,有的病人就睡在走廊的长椅上。梦想走进电梯,快要关门的时候又进来两人,和自己上的是同一个楼层,梦想不经意间吓了一跳,一人痛苦的抬着右手,顺着手臂看去右手没有了,身边的人正在用纸巾给没有右手的手臂止血,而受伤的男人左手正在抓着截掉的右手,看了一眼手中的右手恐惧痛苦的叫了起来,
‘别怕,到了,快!快!医生!医生!’
梦想呆呆地站在电梯门口,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动不动。朝手术室走来梦想看到正在椅子上哭泣的赵勋女朋友。
赵勋坐下来安慰道;‘你先别哭,毕竟赵勋还在里面做手术,别想太多,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手术做完大夫出来,才能知道结果,赵勋伤到了哪里啊?’
‘伤到了右手。’赵勋女朋友抹掉眼泪平稳气息说道;‘今天下午我正在上班,突然他们车间的领导给我说赵勋受伤了已经送医院了,我就来了。’
‘也是右手!’梦想感觉有些巧合,毕竟自己在汶川伤的也是右手,虽然好了还是有道伤疤。焦急的等待了大概一个小时,赵勋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两人凑上去,赵勋虚弱的表情看到梦想笑了笑,赵勋被推到了病房,梦想问大夫赵勋具体伤情。大夫摘下口罩;
‘伤的比较严重,无名指和小指虽然接上了但以后会不会动还要看个人回复,最重要的就是手背上的肌肉被机器已经搅碎,像饺子馅一样这个没办法连接,在手上也没用已经把没用的肌肉剔除去了,手好以后会比较难看,总之吧!让病人做好心理准备。’
由于身体过于虚弱赵勋没说两句话便睡过去了。赵勋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抽烟,赵勋女朋友在赵勋身边陪护,躺在长椅上梦想可以不时听到病人痛苦的呻吟声,以及后悔的哭泣声。
次日,梦想醒来时医院已经人来人往,梦想走进赵勋的病房不见其女朋友,或是去买早餐去了。这时,赵勋醒来,梦想扶着赵勋提着吊瓶来到厕所,
‘怎么不见我女朋友啊,他昨天不是来了吗?’赵勋声音低沉,精神恍惚。
‘应该有事先出去了吧!’
‘大夫怎么说的,我的手是不是很严重啊?’赵勋缓缓的提上裤子看着梦想问道。
‘没有,医生说只要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就会没事的。’梦想笑着看着手中的点滴示意赵勋往房间走不要再继续问下去。
‘别骗我,我的手当时我最清楚,无非就是废了。’赵勋说完转身向病房走去,梦想跟在后面看到赵勋在擦眼角,谁都会有难过的时候,流泪只是一种发泄的途径,一种无奈,除了流泪自己无能为力。
梦想买来了一些早餐,任凭自己怎么劝赵勋就是不肯进食。到中午还不见赵勋女朋友到来,梦想拿起赵勋手机,对方状态是欠费停机,不一会手机响了,赵勋匆忙抓过手机;
‘喂,你在哪啊?’
‘梦想在吗,我是郭月。’
‘哦!郭月啊!’赵勋失望的把手机递给梦想。
‘喂,我现在在医院,朋友受伤了,你有有事你先回家吧!’梦想淡淡的说道。
‘我那有什么事情啊,你朋友受伤了,等我一会,我买些礼品去探望一下。’
没等梦想回答对方已经挂机。
到下午郭月提着一些水果牛奶来到赵勋的病房,看到赵勋的伤势,便安慰道;‘别想太多,会好的。’之后扭头看着梦想问道;‘他女朋友那。’
哪壶不热提哪壶,梦想冲郭月摇了摇头,郭月也像是明白了,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摘下一根香蕉剥去皮递给赵勋笑着说道;‘吃得多,好得快。’
赵勋摇摇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到了晚上,赵勋女朋友还是没有来,手机依旧欠费停机。
‘好饿!’赵勋突然说道。
‘稍等’梦想到街道上买来很多吃的放在赵勋眼前,虽然手指不便,但赵勋执意一个人自己来,习惯的右手无法在帮自己吃东西,只是自己以前忽略了左手,若要生活继续对自己来说只有适应另一种吃饭的方式。虽然不习惯,但总有习惯的那一天。
赵勋所在的病房一共是六个床位,住进去之前加上自己也就是三个人,在不到一天的时间,上午送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手指断裂,男孩很淡定打着电话有说有笑;下午是个中年妇女手指被切断,做完手术后一直在哭;晚上送来的是四十多岁略显老态的中年男子,手被机器碰伤,粉碎性骨折,男人做完手术后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思索。当再有病人被送来时看到爆满的病房不禁感慨一句;‘这生意太火爆了!’
这天正在熟睡的赵勋被主治医师叫起来说是要换药,在一边的梦想倒是打了一个寒战,吸一口冷气,因为自己曾经尝试过换药的痛苦,撕心裂肺。在一个推车上,上面放着白色的绷带,红白药水,当镊子或是医用刀片与玻璃器皿发出声音时,让人不寒而栗。医生一圈一圈的扯下赵勋手上的绷带,由白变红,层层深入,赵勋只是用被子盖在自己脸上,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梦想可以想象到。当绷带全部扯开时,梦想也吓了一跳,如果手上没有血色的话,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影片中的木乃伊,弯曲的手指像是树枝一样,模糊的血肉,梦想能够想到赵勋此时所承受的痛苦,只是在自己最痛苦,无助的时候,连曾经和自己相爱的人都离自己远去。身体上的痛苦一个人可以承受,但更多的时候在精神上谁都希望可以有个依靠,孤独的时候能够有另一只手拉着自己。
医生又给赵勋重新包上绷带。待医生离开病房梦想追上来问赵勋病情。
‘伤口恢复得很慢,情况不容乐观,希望病人可以看开眼前所发生的,有时不是药物能解决一切伤口,好的心态也是一道良医妙药。’
梦想带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赵勋身边坐下,看着赵勋依旧躲在被子底下。梦想把手伸进被子里抓着赵勋颤抖的手,赵勋也紧紧的抓住梦想的手,
‘赶快好起来吧,总有面对的一天,不可能在医院住一辈子吧,逝去的尽量去追求,实在不行,那就重新另一种生活,坚强,你令所有人刮目相看,软弱,给谁看那,没人会同情你。’
‘梦想!我的右手以后不能用了!呜呜呜’赵勋放声哭了起来。
梦想拍了拍赵勋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你知道了结局,那你就要振作,想到可以让自己生活的方式。’
几天过后,赵勋的饭量有所增加,心情也开始好转。这天夜里赵勋和梦想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看着娇媚的月色,清风缓缓地吹动。
‘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感觉这一切的发生不是偶然,像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想,是我坏事做多了。’赵勋说完笑了起来。
‘这并不是你的错啊,有时只能怪经历的少,说句不该说的,还好你没结婚,你要是和你女朋友结婚她是否会承受得住,这年头真爱难觅,你应该替自己庆幸。’
‘应该是反悔吧,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的日子让我很想念夏雪,有时发现,人们所追求的往往是自己以前曾经肆意挥霍的,后悔的时候,以前的都早已不再。’
梦想沉默起来,一想到夏雪便想到天都峰上的一幕,梦想看着月光,如果在另一个国度的夏雪能过听到自己的心声的话,自己会把赵勋发自内心的语言说给夏雪听,希望身边的人不要在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因为我们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梦想来到赵勋病房,不见赵勋,问护士得知是去了康复室,隔着玻璃梦想看到了赵勋,康复室不大,里面坐满了人,每个人的年龄看起来都在二十多岁,都伸着受伤的右手在医疗器械的帮助下进行康复,而那一拍手,有的没有手,有的就只有一个中指,有三根,两根的,赵勋虽是五指健全但单和少两只没什么区别,只是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广东的崛起成了所有打工者的梦想之地,可是在这梦想之地又有多少人的梦想被埋葬在这里,载着青春的梦想,有多少人一去不复返的。这里不但吞噬着人们的灵魂,更是直接咀嚼人们的肉体,杀人以无形,却没有人抗议,反对,或许这些都无济于事。一个人做坏事有法律制裁,可是在这里,谁来惩罚,谁来制裁那些被吞噬灵魂,肢解肉体的罪魁祸首。机械化的今天,机械给人带来了方便和好处,可是,面对不知疲倦的机器,是人们创造了机器,还是人们早已被机械化,与其说是机器无情,倒不如说是人情冷漠。梦想不敢走进康复室,看到那一双双被肢解的手,想看到无数在运转的机械,受伤的手像是在诉说,像是在讲解,眼神中留露出无奈,青春在机械的道路上行走,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也被机械化,没有思想,这样才能适应社会,这样才能不知廉耻的生存,有时想想,有梦想,是件可怕的事情,因为他让人看到美好和向往,你会为之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没梦想,同样也是件可怕的事情,因为它让人像是生活在无底的深渊,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看不到光明的存在。想到那些吞噬灵魂,赚取青春,奉献精神的机器,梦想写下了关于机器的文章,依旧文不对题,【非长相问题】;
驴耳朵长,但不听话,便被人骂作是‘驴耳朵’,又因脾气倔,又被人骂作是‘驴脾气’。虽然有时候被人骂的是一无是处,但还是为人类服务着。一条黑布,一块磨盘加上简单的机械,这边是驴的工作装备。
牛和驴的不同之处就是两者相反,无论脾气还是性格,牛,永远被人赞美着。这个年代很少年轻人做牛了,虽然被人赞美着,不走寻常路成了他们的招牌,倒很有几分驴的味道。毕竟水往低处流,一个劲的苦干,只能表现在身体四肢是上,有些表面上听起来像是赞美,仔细一想是贬低。驴虽不喜欢强加在身的工作,但为生活有别无他法,黑布条的作用对自己来说形成一种自欺,一切都要从不适应到离不开。
现在的工厂就像是原始森林一样,一切回归于原始,但人并非是原始人,进了那道门变成了‘驴’。在工厂里机器排列的堪比阅兵式还要整齐,时间一到,一人一台机器,机器齐鸣,场面颇为壮观,每人重复着昨天的动作,无论是效率还是产量,那是相当的牛,机器往哪里转,动作也要跟着往哪里转,思想若是打掘,只有换来肢体上的痛苦,只有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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