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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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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秀梅轻轻叹息一声,道:“慢着。”
  江晓峰本已举步而行,闻声停下脚步,道:“姐姐还有什么吩咐?”
  方秀梅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江晓峰道:“难道姐姐也想去吗?”
  方秀梅道:“嗯!不错,但姐姐自知没有生擒敌人的力量,希望你能多擒一个敌人回来,咱们两个一起混进去,如以武功而论,我虽然无能应付变局,但我想在用谋方面,对你或有小补。”
  江晓峰略一沉吟,道:“好吧!姐姐在此等候片刻,小弟去试试看能否生擒两人回来。”
  方秀梅举步而行,紧随江晓峰的身后,道:“兄弟,我在庄院外面近处等,也好瞧着庄院中的情势变化,万一你被人发觉了,就一直奔向西南,咱们在二十里外见面。”。
  江晓峰道:“小弟明白。”
  行近庄院,方秀梅自行在草丛之中隐好身手,江晓峰却重行攀到那大树之上,随即窜了出去。
  这时,天色已近五更,一片阴云,掩去了天上的星月,夜更显得黑暗。
  方秀梅运足了目力,仍是无法瞧到江晓峰的身影。
  大约过了一刻工夫,江晓峰急步而来,两肋之间,各挟一个黑衣人。
  方秀梅起身迎了上去,道:“没有被人发觉么?”
  江晓峰笑道:“没有,小弟轻而易举就生擒了两个回来。”
  方秀梅道:“他们不断的巡行,怎么你生擒了他们两人,竟然未被发觉?”
  江晓峰低声说道:“他们这方法太坏,虽是不断巡行,但每人相隔的距离过远,唯此之间,无法见到,授我以可乘之机。”
  方秀梅抓起一个黑衣人,拉到眼前,仔细的瞧了一阵,道:“兄弟,这人的面孔很难改扮。”
  江晓峰道:“时间不多,咱们得早些混进去,顾不得这多了。”
  两人脱下了黑衣人的衣服,匆匆换过,方秀梅拿出易容药物,迅快的在两人脸上化妆几下,匆匆赶到了围墙外面。
  江晓峰纵身而起,伸手抓住墙壁,向里看去。
  只见一个背插单刀的黑衣人,正缓缓行去。不大工夫,转过一个弯不见。
  一切都出乎方秀梅意料之外的顺利。
  两人互望一眼,同时翻落围墙之内。
  江晓峰道:“小弟走前面,注意那人行走的速度,以免和人相遇。”
  大步向前行去。
  方秀梅跟着江晓峰转过视线,立时举步向前行去。
  两人绕行一周,仍然没有被人发觉。
  江晓峰放慢脚步,待方秀梅追上之后,才低声说道:“我想他们之间,必然相识,等一会换班时,难免会和他们相见,到那时交谈起来,只怕要露了马脚,少时如过第二道围墙时,先设法隐身于花木之中……”
  方秀梅抬头看看大色,道:“咱们时间不多了,也不能再拖下去。”
  江晓峰道:“小弟带路。”
  陡然飞身而起,快速绝伦的越过第二道围墙。
  只见花木成林,左首一片丛花,足足五尺见方,当下一伏身,隐人了丛花之中。
  就在他隐身飞入丛花的同时,方秀梅也飞身纵过第二道围墙。
  江晓峰招呼了方秀梅,两人一齐隐起。
  这时,天已将明,黎明前一段黑暗,使得房舍之中的景物,笼罩在一层幽暗的夜色之中。
  方秀梅低声吁了一口气,道:“咱们的运气很好,这等森严的戒备,咱们竟然能毫无惊险的混了进来。”
  江晓峰道:“他们日日夜夜,如此戒备,早已变成了例行公事,严而不密,咱们才能轻易混人。”
  方秀梅道:“使姐姐想不明白的是,那两条巨犬,怎的竟然也无反应。”
  江晓峰道:“这一夜来的生人太多,把那几头巨犬,也搞糊涂了。”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就姐姐的算法,咱们在此停留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八个时辰……”
  江晓峰接道:“不要紧,小弟那点穴手法,如若无人施救,只怕他们很难再醒过来。”
  方秀梅道:“你点了他们死穴。”
  江晓峰道:“不是,点的是晕穴,这是乃家师独门手法,别人也不易解得,咱们离此之后,再救他们,要不然两人要晕迷个三日三夜。”
  方秀梅不再多问,移转话题,道:“现在咱们混过来了,用心只在查看一下他们聚会于此的目的何在,所以,能够和他们动手,那就不用和他们动手了。”
  江晓峰道:“这庄院很大,房舍连绵,咱们全然不知内情,自然是无法明目张胆的查看了,这等用谋斗智的事,要看姐姐的了。”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一个很大的难题,如是咱们现身出去,说不定会被人瞧出破绽,如是不现身,他们失踪了两个人,自然会很快发觉了……”
  谈话之间,瞥见一个人打着灯笼,快步行了过来。
  方秀梅凝目望去,只见那人大约三十上下,身着黑衣劲服,背上插着一把单刀。
  这庄院中人,大都是短装劲服,而且随身带着兵刃,似乎是准备随时随地应变对敌。
  只见那执灯人行到大门口处,高声说道:“王武兄在么?”
  一个粗豪的声音应道:“兄弟在此。”
  随着应答之声,一个手牵巨犬,背插单刀的中年大汉,由门口转了出来。
  牵犬人看清那执灯人后,一欠身,道:“副总管,有何吩咐?”
  江晓峰心中暗道:这人是副总管,那是说在他之上,还有一位总管了。
  只听那执灯人说道:“总管家来了,你瞧到了没有?”
  王武应道:“属下瞧到了。”
  执灯人点点头,道:“那很好,总管家刚刚把我找去,告诫我说,目下风声很紧,也许有很多武林高手会追踪他们而来,嘱我特别小心,不要出了岔子……”
  王武一欠身,道:“副总管放心,连属下共有九个人,一直不停的巡行,别说人了,就是飞鸟,也无法不被我们发现。”
  执灯人点点头,正待转身而去,目光却转到巨犬身上,道:“王武,你把巨犬带上口罩,岂不是失去了它灵敏的嗅觉么?”
  方秀梅心中暗道:“我说呢!他们带的巨犬,竟是毫无反应,原来,巨犬戴着口罩。”
  只见王武欠身应道:“这是梅花姑娘的吩咐,她说今晚有很多贵宾到来,如是巨犬不戴口罩,狂吠起来,太过扰人,因此下令属下等为巨犬戴上口罩。”
  那副总管冷哼一声,道:“臭丫头仗凭夫人对她几分宠爱,竟然在这里发号施令起来!”
  自言自语中,转身而去。
  王武望着那副总管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望望手中所牵巨犬戴的口罩,转身行回原位,开始巡行去了。
  方秀梅回顾了江晓峰一眼,道:“兄弟,他们如是彼此不和,咱们就有办法了。”
  江晓峰道:“什么办法?”
  方秀梅道:“咱们先制造出一些疑云,让他们彼此起疑,增加仇恨,怨恨,咱们就有利可图了……”
  语声一顿,道:“不过,此等事要见机而作,姐姐也无法先拟一个具体办法出来。”
  江晓峰道:“咱们不能长期藏在这花丛之中,必需要在天亮之前离开此地。”
  方秀梅点点头道:“兄弟,看情形咱们恐无法在青天白日之下,离开这所庄院了,目下有两条路,姐姐也不知该如何抉择才好。”
  江晓峰道:“那两条路?”
  方秀梅道:“第一条路是咱们退出去,大约还未得及,第二个路是不计后果的混进去。”
  江晓峰沉吟了一阵,道:“他们这一番聚会,看来十分重要,咱们顺利的进来了,就这样退出去未免太可惜了。”
  方秀梅道:“姐姐也是这样想法,所以难作决定,兄弟作此决定,不知是否已经胸有成竹?”
  江晓峰道:“兄弟原想假扮他们之间一位武士,和他们混在一起,但此刻想来,此法大大不妥,他们之间似是都很熟识,小弟混在其中,势必被他们瞧出来,如何才能设法混迹其中,还要姐姐指示一个方法。”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对这座庄院的形势。咱们是无所知,目下只有一个办法,兄弟设法找一处最明显的地方,也是他们想不到的地方。”
  江晓峰道:“那是什么所在,既然很明显,又使他们想不到呢?”
  方秀梅道:“姐姐无法肯定的说出那地方,只能打个譬喻说吧!他们大厅屋角或正梁背上,总之,使他们觉着那地方,不可能是藏人的所在。”
  江晓峰道:“兄弟明白了,姐姐准备如何呢?”
  方秀梅道:“我准备混人后宅中去,刚才那个领班王武,提到了梅花姑娘,足证这宅院之中,住有女人,姐姐去瞧瞧,看看有无法子,藏到她们中间。”
  江晓峰道:“咱们如何会面?”
  方秀梅道:“明天夜晚如是没有阴云,当是个月明之夜,咱们会面只怕不易,但可设法互通消息,用白笺写出内情,埋在这花丛之中,上面摆三片花为记,各自找机会设法送来,如是兄弟第二晚仍不见姐姐消息,那就是姐姐没法子在此存身,离开此地了。”
  江晓峰轻轻叹息一声,道:“那咱们如何再见?”
  方秀梅道:“你还记得那处洗澡更衣的小溪么?”
  江晓峰道:“小弟记得。”
  方秀梅道:“在那里见,咱们以七天为限,只要还活在世上,都要设法赶往那里会面,假如你仍然无法在那里见到姐姐,那就是我已经离开人间,兄弟也不用再单人匹马的和蓝天义作对了。”
  江晓峰道:“要我到那里去呢?”
  方秀梅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如若姐姐死了,我无法再助你,你的事我也无法管了,不过,就姐姐的看法,日后,能够和蓝天义抗拒于江湖之上,非你不可,妹姐死后,你如还有抗拒蓝天义的雄心,那就设法找到神算子王修,其人胸罗玄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如答允助你,那你就算有了大半成功之望,如是你找不到神算子王修,以你一人之力,很难和蓝天义抗拒。兄弟,对付蓝天义不能全凭武功。”
  江晓峰道:“如果死的是我呢?”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你不要紧,就算你被他们发觉了,凭仗你的武功,也可以硬闯出去,但姐姐就不成了,我若不幸被他们发觉,生出此地的机会十分渺茫,不论黄九洲或蓝福蓝家凤或高文超,只要我碰上一个,就全无生机。”
  江晓峰突然从怀中摸出“夺命金剑”,道:“姐姐,剑柄处有一个白玉按钮,只要一按玉钮,这金剑中的毒针,就可激射而去,针体奇毒,见血封喉,而且细如牛毛,去势强劲,在一丈之内,大约天下还没有能躲开的人,针采天山干年寒铁制成,锋利无比,纵有金钟罩、铁布衫的武功,也是无法抵拒,剑中一管针,共有六六三十六枚,足够姐姐护身保命之用了。”
  方秀梅摇摇头,道:“这等珍贵之物,如何能交给我保管呢?”
  江晓峰道:“咱们情同骨肉。如非遇上姐姐,小弟此刻早已尸冷骨寒了,以姐姐的机智,再仗持夺命金剑,纵然遇上了什么危险,我相信也可平安渡过了。”
  方秀梅道:“好吧!姐姐暂时借它保命。”
  江晓峰探头向花丛外面瞧了一眼,道:“姐姐,小弟先去了。”
  方秀梅道:“你要多小心啊!”
  江晓峰道:“姐姐也要保重。”
  缓缓行出花丛,借夜暗掩护,缓缓向大厅行去。
  这一月来,方秀梅给了他不少启发,使他明白遇事三思,冷静观查,处处用智。
  他一面举步而行,一面打量四周形势,逐渐的行近大厅。
  目光转动,只见大厅前一块横匾,心中突然一动,我如藏在大厅横匾之中,别人定然是想不到了。
  大约是庄院中人,再也想不到,竟会有人敢混进来,是以,庄院之中,并无暗桩。
  江晓峰凝神听了片刻,不闻动静,立时纵身而起,一式“潜龙升天”,手攀大厅屋椽,伸头看去,只见那横匾之后,有一块很大的地方,足可供一人容身。当下一收双腿,全身躲入了大匾之后。
  他刚刚藏好身子,突闻一阵木门启动之声,那紧闭的庄院大门,突然大开。
  两个骑马大汉,并辔直驰入庄院之中。
  这时,东方已然泛白,隐隐间可见景物。
  江晓峰探出头来,只见并骑而入的两个大汉,竟是那日大闹蓝府的乾坤二怪。
  大厅右侧,一排房舍中很快的奔出来两个黑衣人,一个接过马缰,绕过花丛而去,另一人却引导着乾坤二怪,穿过大厅,向后行去。
  乾坤二怪行近大厅前面时,身着黄袍的大怪,突然停下了脚步,两道凌厉的目光,在厅前石阶上,瞧了一阵,又抬头望望厅上的横匾,但却未发一言,缓步向厅中行去。
  幸得江晓峰早生警觉,早已隐人匾后,运气准备应变。
  但闻步履声逐渐远去,消失不闻。
  江晓峰再探首向下瞧去,只见那光滑的石阶之上,有一点黑色灰尘,不禁心中一动,暗道:“那老怪果然是极为警觉的人,大约他已由石上一点黑色的灰尘,想到这横匾后藏的有人,不知何故,他又不肯揭露出来。”
  忖思之间,突闻一个娇甜动人的声音,传入耳际,道:“我看他不似早夭之像,恐怕一定还活着世上。”
  这声音江晓峰听的不多,但却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一闻之下,立时分辨出那是蓝家风的声音。
  随着那娇笑的声音,大厅中缓步走出来一男一女。
  江晓峰虽只匆匆一瞥,已瞧出那男的正是血手门的二公子高文超。
  只听高文超说道:“令尊派出了那多高手,搜寻近月,未找出他们的行迹,八成是死定了。”
  蓝家凤行到大厅门口处,突然停了下来,回目望着身侧的高文超道:“死了也应该留下尸体,为什么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高文超笑道:“天地如此辽阔,如若他们稍有准备,不难在死后设法隐去尸体。”
  蓝家风道:“听爹爹说,那断魂散药毒奇烈,两人决无法逃出三十里外,那应该是很好搜才是,怎的搜查近月,仍是找不出一点线索?”
  高文超笑道:“如若他们自知必死,可以事先用铁块绑在身上,沉入江中,那就死难见尸了。”
  蓝家风轻轻叹息一声道:“大哥之言,虽然有理,但家父却一直对此甚感不安,那方秀梅的死活,关系不重要,但那位金蝉步的传人江晓峰,却是个很可怕的人物,尤其是他那柄夺命金剑,更是恶毒无比之物,他如未死,定然要报此仇,我担心他会找上镇江我家中去。”
  高文超道:“凤妹也未免太多心了一点,就算他还活在世上,量他一人,也是孤掌难鸣,不足重视的。”
  两人就站在大厅门口处,大谈江晓峰,却不知江晓峰就在两人头顶的横匾之内,把两人交谈之言,听得字字入耳。
  但闻蓝家风长长叹息一声,道:“像他那样一身武功的人才,死了实也可惜,如能把他收归所用,倒是一个干分有力的助手。”
  高文超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凤妹……”
  突然住口不言。
  蓝家凤心中大感奇怪,转过头去,道:“什么事?”
  高文超道:“唉!我说了恐怕你生气。”
  蓝家凤道:“不要紧,你说吧!”
  高文超道:“你心中对那姓江的似是有着很深的怀念,是么?”
  蓝家凤怔了一怔,道:“你怎么这样想?”
  高文超道:“这些天来,你一直提到他,凤妹,咱们换个题目谈谈好么?”
  蓝家凤嗤然一笑,道:“他人都死了,你还这样多心。”
  高文超似是不愿再谈江晓峰,牵着蓝家风的左手,道:“咱们出去瞧瞧吧!令尊也该到了。”
  蓝家凤缓缓把娇躯靠在高文超的身上,柔声说道:“高大哥,讲实话给我听,你心里是否赞成我爹爹这次作为?”
  高文超扶着蓝家风的香肩步下台阶,一面说道:“令尊的事,我不便批评。我肯率领血手门中人,参与此事,完全是为了你。”
  蓝家风突然挺起身子,用手理一理鬓边散发,叹道:“老实说,对爹爹这次设计,我心中一点也不赞成,但我是他的女儿,有什么法子去反对他呢?”
  高文超道:“如若令尊完全是为了自救,那倒也无可厚非。”
  蓝家风冷哼一声,突然加快了脚步,向庄院外面行去,片刻间,消失于庄院外面不见。
  第十一章 恩怨两分明
  江晓峰望着那美丽的背影。内心之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但悲伤中,却又渗杂着一份轻淡的欢愉。
  悲伤的是,日夜萦绕心头的蓝家风,确已投入了高文超的怀抱,两人相爱情深,伊若夫妇;那一份轻淡的欢愉,是蓝家凤果非这次江湖大变的主谋,而且父亲大为不满,只是她身为女儿,亲情如山,不能反对罢了。
  这时,东方天际,已送出一轮红日,金黄色的阳光,照在花丛露珠上,闪闪生光。江晓峰长长吁一口气,理一理心头上千万愁绪,暗自忖道:我这存身之处,已被乾坤二怪发觉,早晚必被揭露,已非安全所在,必得早些设法离开才成。
  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不见有人,立时一提气,由横匾之后飘身而下。
  疾快的闪身进入大厅。
  这座大厅,十分大,地上铺着红毡,但布设却十分简单,除了一张长桌和数十张红漆木椅之外,别无他物。
  江晓峰目光转动,只及大厅一角,有一座斜架起来的横梁,可资容身,当下急步奔了过去,纵身而起,跃落在横梁之上。
  这次他极为小心,未使横梁上积尘落下。
  数日中的惊险际通,已使他处处谨慎起来,打量了四周一眼,突然发觉自己停身之处,虽可俯瞰大厅中所有的景物,但在一种适当的角度下,厅中人亦可瞧到自己。
  心中正在盘算着如何换一个停身的地方,耳际响起了一阵步履之声,后壁处术门开启,老管家蓝福和乾坤二怪,鱼贯行了出来。
  蓝幅回头望望大厅中挂的横匾,缓缓说道:“马尼,可是说的这块横匾么?”
  身着黄袍的大怪摇摇头,道:“是大厅外面的一块。”
  蓝福点点头,大步向外行去,一面说道:“马兄,自发现那积尘,到此刻有好多时间了。”
  黄袍大怪道:“大约有顿饭工夫吧!”
  蓝福一皱眉头,道:“如若那人当时仍然躲在横匾之后,定然瞧到了马兄的举动了。”
  黄袍大怪淡淡一笑,道:“这个么,兄弟也曾想到了,那时,天色已亮,照兄弟的想法,贵庄之中只要有守院的人,他决然无法逃过守院人耳目监视。”
  蓝福微微一皱眉头,道:“这所别院,已久年未用,表面上瞧去,防备很森严,但庄院之内,却无戒备,老夫晚来了一步,调派已自无及。”
  江晓峰暗暗忖道:在蓝府中时,他还一口一个老奴,想不到一月之隔,他已改口自己老夫了。
  只见蓝福大步行到厅门外面,突然飘身而起,左手抓住横匾,右手护面戒备,挥首向内瞧了一眼,立时飘落实地。
  二怪羊白子接道:“老管家可曾瞧出什么?”
  蓝福突然一瞪双目,两道森冷的目光,缓缓扫惊了庭院中的花木一眼,道:“马兄观察人微,老夫极是敬眼,只可惜,马兄未能当时飞身而上,查看一下,以致给了他可乘之机。”
  黄袍大怪淡淡一笑,道:“兄弟初到此地,行事不能太过莽撞,未得蓝兄的应允,自行飞身查看,万一那是蓝兄安排的暗桩,岂不是要兄弟闹一次玩笑么,”
  蓝福略一沉吟,道:“马兄说的也是,此事实也不能责怪马兄…”
  语声一顿,接道:“就老夫查看所得,那横匾之后,确是有人藏过,而且痕迹犹新,显然那人离开不久,极可能就在昨夜之中。”
  羊白子道:“兄弟入庄之时,曾见巡行腹壁之内的武士牵有几头藏犬,藏犬耳目嗅觉,灵敏无比决不致让人混人,也许是看守庄院中人所为,蓝兄最好是先查清。”
  蓝福点点头道:“羊兄言之有理,两位一夜奔走。也该回房去休息一下了,老夫相信,如是真有人混了进来,此刻还未离开,还不难查得出来。”
  羊白子道:“老管家可要我们兄弟帮忙么?”
  蓝福道:“不敢有劳两位,两位请回房休息吧!”
  羊白子四顾了一眼,道:“过了午时之后,蓝大侠就可赶到,老管家最好能在午时之前,把此事变个水落石出。”
  蓝福点点头,道:“两位放心。”
  乾坤二怪不再多言,缓缓转身而去。
  蓝福日睹两人去远,重又飞上横匾,仔细的查看了一阵之后,再行飘身落地,沉声喝问道:“有人么?”
  左侧厢房之中,一个黑衣大汉应声而出,欠说道:“小的梁七,恭候吩咐!”
  蓝福挥挥手,道:“请副总管来。”
  架七应了一声,急急转身而去。
  蓝福背负双手,站在大厅门口处,初升旭日照射下,把蓝幅长长背影,映印在大厅之中。
  片刻之后,梁七带着一个三十左右,身着黑衣,背插单刀的大汉,急奔而来。
  江晓峰微微侧脸望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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