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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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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衣少年哈哈一笑,一道:“这个么?是因为兄弟看定了她非买不可,借机讹她一下,看起来,是那样简单,其实这中间却也是大有学问。”
  江晓峰笑道:“这中间还大有学问?在下就想不通,这这是哪门子学问呢?”
  褛衣少年道:“要博知,要看稳,要算准,三件缺一不可,我认出她是玉燕子蓝家风,还要知道蓝家富可敌国,非博知,自难办到了。”
  江晓峰只觉这褛衣少年,邪中有正,而且胸藏甚杂,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何身份,诙谐中不失侠义。
  但闻那褛衣少年接道:“我看准地冲着阁下而来,但她却心有所隐,不愿让咱们瞧出来,这装作腹中饥饿。是唯一的办法了。”
  江晓峰皱皱眉头,道:“冲我而来?”
  褛衣少年微微一笑道:“阁下可是不信在下言?”
  江晓峰:道“这个,在下确实有些难信。”
  褛衣少年道:“小要饭的在此守候甚久,深夜之中,火光可见数里之外,那蓝家凤如是早在这荒野之中,应该是早就瞧到兄弟在燃火烤肉了,但她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阁下现身之时,方始及时赶来。”
  江晓峰道:“这也许是巧遇。”
  褛衣少年哈哈一笑,道:“巧遇,小要饭的可不这么想。常常是很多人当局者迷。”
  一面说话,一面动手熄去燃烧中的枯枝。
  一片熊熊燃烧的野火,片刻间尽皆熄去。楼衣少年突然站起身子,道:“咱们该走了。”
  江晓峰道:“到那里去?”
  褛衣少年道:“阁下如是没有别的事,那就跟着小要饭走走,如若有事,那就请便了。”
  江晓峰突然啊了一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褛衣少年道:“你明白什么?”
  江晓峰道:“朋友有心救我了,打死几乎害我走火入魔的野兔。在此地生火烤食,分明是有心为我护法,这番思情……”
  褛衣少年微微一笑,接道:“这也是巧遇啊”
  江晓峰摇摇头,道:“世间那有这样的巧事呢?”
  褛衣少年笑道:“不管是不是碰巧,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也不用再谈它了。”
  江晓峰叹息一声,道:“见台救了在下,我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褛衣少年笑道:“人家都叫我小要饭的”
  江晓峰接道:“兄弟姓江,名叫晓峰。”
  褛衣少年道:“江兄是非要逼我说出姓名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小要饭的可没有江兄那么秀气的名字,小弟叫常明。”
  江晓峰一抱拳道:“常明兄。”
  常明叹道:“江南武林上人物,大都臣伏于蓝天义淫威之下,连那素受武林敬仰的少林无缺大师、武当玄真道长,也无法激浊扬清,竟然也归为蓝天义的属下还有那自负异常的乾坤二怪,也作了蓝天义的爪牙,只是江兄才是铁铮铮的汉子,豪气干云,视死如归、不甘为蓝府所用,就凭这,点,兄弟就对你敬佩无比,存心高攀,交你这个朋友。想不到一只野兔,却叫小要饭的偿了心愿,而且顺便又敲了那蓝家风一万两银子。”
  江晓峰已然心生警觉,感觉到,这位混迹风尘,形同叫化的人物,不但是一位高蹈自隐的侠士,而且是心怀仁义的奇人,当下说道:“常兄过奖了”
  语声一顿,道:“常见似是胸罗甚博,对兄弟的月来经历,了然不少。”
  常明微微一笑,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江兄如若信得过兄弟,那就请随兄弟到一处所在,兄弟随便替江兄引见几位武林前辈。”
  江晓峰道:“小弟求之不得。”
  常明转身向前行去,一面说道:“江兄伤势未愈,咱们走慢一些。”
  江晓峰随在常明身后,行约四五里路,到了一处荒草高可及人的丛草外。“常明停下脚步,道:”这地方很荒凉,那老奸巨猾的蓝福也想不到,这深草丛中会住的有人。“
  江晓峰心中暗道:“他似是对蓝府中的人物,十分了然,那决非一朝一夕之功了。”
  忖思之间,常明已然分开丛草,向里面行去。
  江晓峰紧追在常明身后而去。
  只见那常明举动十分小心,似是生怕留下痕迹一般。深人数十丈,到了一座油布蓬帐前面。这油布篷帐,低过那丛草甚多,而且篷胀之上,还加了短草,的确是称得上隐密二字。小叫化常明行近篷帐,低言数语,布门启动,忽有灯光透出。
  原来,那篷帐下面,挖掘很深,是以,江晓峰进入蓬帐之后并无低矮之感。
  凝目望去,只见那蓬帐之中,分坐着四个人。
  左首第一人身着天蓝大褂,浓眉虎目,头戴鸦雀武士巾,胸垂花白长髯,身侧放着一柄长形古剑。
  第二个却是一个团团脸,细眼睛,慈眉增袍的大和尚。
  第三个身着月白长褂,但却满身打着补绽,颚下短须如戟,根根见肉,虽然衣着褴褛,但仍然不失那种震摄人心的威武之气。
  第四个头戴方巾,身着青衫,黑髯垂胸,手摇折扇,是一中年文士。
  江晓峰目光转动,约略的打量了四人一眼,肃立篷帐一角。
  常明却一改那轻松、玩世的神情,恭恭敬敬的先对那满身补绽,形貌威武的人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师父,又对三个人躬身一个长揖,道:“见过三位伯伯叔叔。”
  那身着无益大褂的老者,一挥手,道:“不用多礼了。
  常明一欠身。道:“谢过伯父。”
  那团脸,细眼睛的和尚,望了江晓峰一眼,笑道:“你这小要饭的带了贵宾到此,怎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常明微微一笑,道:“这一位就是你们几位老人家常常提起的江晓峰。”
  江晓峰心中对这几位当世武林中身份极为崇高的人物,赶忙一抱拳,道:“晚辈江晓峰,给四位老前辈见礼。”
  那手执折扇的中年文士,点点头笑道:“难得啊!江世兄这点年纪,竟然能身带奇毒奔出蓝府。视死亡如登仙界,这份豪气,实叫人佩服动很。”
  江晓峰道:“晚辈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说不上什么豪气。”
  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非真金,火必熔之”
  一伸手中折扇,指着那第一个身侧放着古剑的老者说道:“这位是天雷剑王清乾…”
  江晓峰抱拳一礼,道:“王老前辈。”
  天清乾颔首还礼,道:“不敢当。”
  中年文士又指那圆脸细眼的和尚说道:“大名鼎鼎的笑面佛天灯大师。”
  折扇一转,指着那短须如戟,满身补绽的大汉道:“这位是铁面神丐李五行。”
  李五行哈哈一笑,道:“老要饭的。”
  天灯大师目光转到那中年文土身上,笑道:“你自己呢?
  怎不自我介绍一番?“
  中年文士笑道:“小弟么?名不见经传,说了也是白说。”
  天灯大师道:“你不好意思,我和尚替你说了吧”
  目光转到江晓峰的身上,接道:“别瞧他文文静静,如若讲除恶务尽的手段,我们都输他一筹,就算那老要饭的,也得甘拜下风…”
  中年文士接道:“区区公孙成。”
  天灯大师接道:“人称生死判官,摘星手。”
  公孙成微微一笑,道:“当年金蝉子老前辈,以金蝉步和飞剑划法行道江湖时,武林中宵小敛迹,过了十几年平安的岁月,如今江世兄承继了金蝉老前辈的衣钵,再出江湖,但愿能使魔氛平靖,重见武林太平年月。”
  江晓峰叹息一声,道:“晚辈虽然学得了金蝉步,但因未得先师指点,只是粗枝大叶的学了一个梗概,其间精要之处,都未能学到。”
  王清乾道:“令师只有你一个传人吧?”
  江晓峰造:“晚辈机遇巧合,无意中找到了仙师隐身之地,学得了金蝉步法,和飞输剑招。”
  天灯大师道:“那时,金蝉子老前辈可是已不在隐息之地了么?”
  江晓峰道:“晚辈找到先师隐居之地时,先师已然不在,晚辈在那里一住七年,始终未见先师回来一次。”
  公孙成道:“江世见全凭毅力,摸索面成绝技了?”
  江晓峰道:“晚辈学艺七年,确未受人指点,不过,先师留字的注解甚详,只可惜晚辈才智有限,未能尽得仙师所学。”
  王清乾道:“金蝉子老前辈,未留下其他物品么?例如书信和日常使用之物。”
  他问的虽然含蓄,但江晓峰已听懂了王清乾弦外之音当下说道:“晚辈查点室中之物,对先师他去向,找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天灯大师道:“金蝉子老前辈生死之谜,惑然武林甚夕。今日,当可从江施主日中,求得确实消息了。”
  江晓峰道:“先师有个留简,说明他去求证一事,五年之内,如是仍不归来,那就是把室中之物,遗赠与先入其地的人,如若习他武功,就算他的传人,晚辈见那留书,已是数十年之后了。”
  公孙成道:“如若那金蝉子老前辈,还在世上,此刻已界百龄之人,但他一去数十年,不见踪影,就事而论,似是已身登仙境了。”
  王清乾道:“金蝉子老前辈生死之谜,今日总算找出了一点确实讯息,虽然未能全部明确。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公孙成轻轻叹息一声,道:“江世兄由蓝府中来,想必对蓝府中事,有所知晓了,唉!蓝天义一生行侠,想不到垂暮之年,竟然忽生奇想,致使武林大局一夕大变……”
  王清乾冷笑一声,说道:“二十年前,我就瞧出他是假仁假义的人物,只是,那时他侠名正著,兄弟之言,别人只当作过耳边风,还要取笑兄弟妒忌他,才造谣中伤,致养虎为患,才造成今日之局。”
  李五行冷冷说道:“最使老要饭不明的就是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两人一向受我武林同道的敬仰,德高望重,想不到,这两人竟然投人蓝府,甘为蓝天义所用,哼哼,老要饭的日后如见着两人,非得问他们个明白不可。”
  公孙成道:“李兄稍安勿躁,兄弟对此点心中一直有些怀疑,但却始终无法求证,因为,那些参与寿筵之人,大都是已投人蓝府,只有江兄和方秀梅两个人,未为蓝天义所用,这中间,只怕是大有内情…”
  李五行道:“什么内情,哼!人家江晓峰和方秀梅都能跑出来,难道那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就不能跑出来。”
  公孙成道:“如是那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脱身而出,此刻江湖上早已闹得血雨腥风了”
  李五行道:“为什么?”
  公孙成道:“那玄真道长,和无缺大师,是何等声望人物,只要他们振臂一呼,蓝天义一生侠名,立刻将付于流水,必然会激迫他提早动手。不会再这样多虑了。”
  李五行略一沉吟道:“公孙兄说的倒也有理。”
  公孙成笑道:“过奖,过奖。”
  目光转到江晓峰的身上,道:“江世兄,在下想请教一事。
  江晓峰道:“老前辈只管吩咐,在下知无不言。”
  公孙成道:“蓝天义寿筵之上,能使群豪颔服,想来必定是有其原因,江世兄身临其境,目睹经过之情,如肯详细说明,必是大有价值了。”
  江晓峰沉思了一会,道:“当时,在下并未觉着什么?如今想来,那蓝天义早有准备的了。”
  公孙成道:“该是一场精密无比的计划,事先竟然未泄露出一点风声。
  江晓峰道:“唉!就在下观察所得,就是进人蓝府中人,在事前也无法瞧出一点蛛丝马迹,直到事情发生,蓝天义露出了狰狞面自,大家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公孙成道:“蓝天义盛名正著时,突然退休,使兄弟觉得非常的奇怪,因此,兄弟早已派人暗中混入了蓝府中去。”
  江晓峰听得心头一震,暗道:这么公孙成能在蓝天义侠名正著之时,看出他日要为害江湖,而且还派人进人篮府中去,这人才智、谋略,可算得非同小可了。
  但闻李五行道:“公孙兄早已派人混人蓝府中了?”
  公孙成道:“不错!因此。兄弟对蓝府中事,常能事先获知个一鳞半爪,可惜的是兄弟选派之人,在蓝府中职位甚低,不能参与府中机要大事;而且那位综理府内大小事务的老管家游福,又是一位精明异常的人物,兄弟为了不使这条线索中断,故而要他尽量减少活动。”
  天雷剑王清乾道:“公孙兄事前在这深草丛中,布置了这样一个隐密的存身之地,也是得那位内应的报告了?”
  公孙成微微一笑,道:“他混入蓝府中数年之久,大概就是一件消息最为重要了。”
  李五行道:“那庄院之中,究竟是放的什么?”
  公孙成道:“他只告诉我,蓝天义很秘密的在此设了一个别庄,庄中藏的何物,他未说清楚。”
  语声微微一顿,道:“三位没有到此之前,兄很想到那庄院中去看过一次。但那庄院中防守极为森严,除了那片刻不断的巡逻人之外,还有几头巨犬,兄弟深恐打草惊蛇,也不敢进人院中查看。”
  江晓峰道:“晚辈倒是曾经混入那庄院中去过一次,但不幸运很快被人发现了,以致未查出个所以然来……”
  他本想说方秀梅还混在其中,但想此事一旦泄漏,对那方秀梅安危影响太大,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但闻公孙成说道:”兄弟虽然没有混过去。但庄院外百一棵大树,使我查看一些蛛丝马迹,虽然还无法断言那庄院存放的何物?但已可决定那不是人…“
  一直面带微笑的笑面佛天灯大师,此刻却突然一收笑容。
  道:“不是人?那是什么?”
  公孙成道:“我看到的似是很多巨大的铁笼,外面用黑布罩着。”
  李五行问道:“都是什么东西?”
  公孙成道:“因为距离过远,兄弟兄能看到那铁笼的形式,看上去很高大,如若那铁笼关的野兽,也定然是很庞大之物了。”
  李五行道:“难道是虎豹之类的猛兽不成?”
  公孙成道:“这就很难揣测了,但就大体上言,应该不是虎豹才对,虎豹虽是凶猛,用来对付一般人,也还有用,如若用它用付武林高手,兄弟很想不出它能有什么威力,就以李兄说吧!三百只虎豹,也未必放在你心上。”
  笑面佛天灯大师道:“咱们如此想,那么蓝天义必然也早已想到了。”
  公孙成道:“不错,以蓝天义的才智,决不会用虎豹来对付咱门了。”
  李五行道:“这中间有些可疑之处,近日必得去查看一下才成。”
  江晓峰道:“就在下所知,此刻是去不得了。”李五行道:“为什么?”
  江晓峰道:“因为镇江蓝府中的精锐,都已经到了此地,据说那蓝天义也将于今日到此。”
  公孙成沉吟了一阵,道:“江世兄,可是凭仗金蝉步突围而出的么?”
  江晓峰道:“说来惭愧的很,晚辈这次得脱凶险,并非是凭位武功闯出。”
  公孙成道:“个中详细内情,江世兄可否见告?”
  江晓峰道:“我被人还了一条命,脱围而出。”
  李五行、天灯大师、玉清乾、公孙成,虽都是久走江湖之人,阅历丰富,但也从未听过还命之举。都不禁为之一怔。“公孙成轻轻咳了一声,道:”什么人还了江世兄一条命?“
  江晓峰道:“玉燕子蓝家风数月之前,在下在金陵,无意中救了她一次,这一次在下被蓝福率人围困,堵于那住院大厅之中,蓝家凤坚持还我一命,叱退蓝福,放走了在下。”
  李五行道:“玉燕子艳美之名,在下是早有耳闻,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还是一位恩怨分明之人。”
  公孙成两道目光盯注在江晓峰脸上瞧了一阵,道:“蓝天义幸好是晚了一步,如果蓝天义早到,玉燕子纵有还命之心,也是无能为力。”
  李五行目光突然转到常明的脸上,道:“你出去了一天,是否深到一点消息?”
  常明道:“弟子和蓝家凤照了面,半兄烤熟的野兔,卖了她一万两银子。”
  天灯大师笑道:“好买卖啊!比我和尚化缘还利大,人家说什么师父教什么徒弟,看起来,这话有商榷,老要饭的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来不走偏锋,你小要饭的却是什么鬼花样都能耍得出来,像公孙教出来的一般。”
  公孙成道:“你和尚不用高抬身价,照兄弟的看法,小要饭的倒是和你有很多相似之处。”
  天灯大师微微一笑,道:“青出于蓝,我和尚是望尘莫及,我走了大半辈子江湖,一本十利、倒做过两票,半兄野兔能卖一万两银子,却是从未听过。”
  公孙成道:“钱到手,饭人口,我不信那蓝家风会随身带有一万两银子。”
  常明道:“这个自是不会。”
  天灯大师接道:“怎么?是欠帐?”。
  常明笑道:“小要饭的如是要人欠了帐,还配学你老人家的降魔十二掌么?”
  天灯大师怔了一怔,道:“我几时说过传你降魔十二掌了?”
  常明微微一笑,道:“你老人家如是真的没有说,那就算小要饭记错了。”
  李五行冷哼一声,接道:“常明,你越来越胆大了。”
  天灯大师摇头说道:“老要饭的,没有的事,我和尚跟你是朋友,跟小要饭的也是朋友,咱们各交各的……”
  目光转到常明身上了,接道:“你和尚师怕这降魔十二掌,早晚要传给你,不过,你小子此时的功力,还无法把降魔十二掌的威力,完全的发挥出来,想学我的压箱底的本领,没有别的法子,兄有用求进一途,到时候,你不学也不成。现在,我倒要听听你骗那蓝家凤银子的事。”
  常明道:“蓝家凤确然不可能随身带上一万两银子,但蓝家富可故国,她身上的珠宝,决不止万两银子之数,要饭的一狠心,要了她一件抵押品,假如我没有看走了眼,这东西大约可值它个三五万两银子。
  天灯大师道:“什么东西?”
  常明深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指环,笑道:“就是这枚指环。”
  公孙成道:“给我瞧瞧”
  话未说完,突闻蓬然一声轻震,传了过来,似是有一物倒摔在地上,公孙成霍然站起身子,常明也收超了墨石指环,一侧身,闪出篷帐。
  王清乾伸手抓起古剑,缓缓站起了身子。李五行、天灯大师,也随着站了起来。
  江晓峰也长长吁一口气,蓄势对敌。
  一时间,蓬帐中呈现出一片紧张。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常明扶着一个六旬左右的老人,缓步行了进来。
  公孙成前行一步,迎了上去,伸手扶着那老人,低声说道:“闵兄。”
  那老者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低声说道:“老朽能再见诸位之面,死也瞑目九泉了。”
  公孙成道:“闵兄,你先坐息一下,缓一口气,不用多说话。”
  那老者摇摇头,道:“我不成了,我要撑着这一口气,把话说完。”
  王清乾作出右手,抵在那老者背心之上,低声说道:“闵兄,以你精纯的内功,大约还不致非死不可,我肋你一臂之力,快些运气调息,有话以后再说。”
  天灯大师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丹丸“道:”吃下和尚这粒丸药。“
  那老者摇摇头,道:“诸位的盛情,老朽心领了,但我知道不成了,蓝福一拳震伤了我的内腑,不用糟蹋灵丹了,让我把话说兀。
  公孙成凝目望去,只见那老人脸色一片惨白,已然不见一点血色,知晓他受伤确然很重,轻轻叹息一声,道:“大师,王兄,不用费心了,闵兄之伤,恐非人力所能挽救,咱们听他把话说完,再尽心力救他。”
  李五行道:“你知他伤的很重,此刻动手救治,还未必能够救活,要他说完话,如何还会有救?”
  公孙成道:“如若咱们无法救活阂兄,又未让他说出胸中之秘,闽兄这条命岂不是白白丢了么?那当是要含恨九泉了。”
  只见老人一张嘴,又吐出一大口鲜血,血中带四五块黄豆大小的紫色血块,显是震碎了的内脏。
  这时,不但公孙成,连天灯大师、王清乾、李五行等也瞧出来人确已是到了伤重难医之境。
  王清乾内力暗发,一股热流,攻入了受伤的内腑,带动行血,也催起将要停息的心脏,重行跳动。原来,那老者吐出第二口鲜血之后,那保心护命的一口元气,也随着散去,人已晕了过去。王清乾以本身内功,逼出的真气,使他由晕迷复苏过来。
  兄见那受伤老者缓缓睁开眼睛,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我进入那座庄院中……”
  一阵急速咳嗽,打断了他未完之言。
  公孙成低声说道:“闵兄,慢些说,我们会很用心的听。”
  那受伤老人长长吁一口气,道:“那庄院中,放了很多大铁笼、笼子里都是一些人猿,?
  公孙成接道:“那些人猿怎样?”
  受伤老人道:“人猿、人猿”又是一口鲜血涌出,闭目而逝。
  玉清乾暗运内功,一股强大的真气,攻入那老人内腑。
  但枯油之灯,已难再燃,玉清乾强大的内力,也只能见那老人前胸微微起伏两次,却无法快他再启口说话了。
  王清乾黯然叹息一声,道:“他伤的太重了。”
  缓缓收回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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