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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魔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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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福道:“呼延兄既无辨识药物之能,又不肯相信兄弟之言。那真是一柱十分为难之事了。”
  呼延啸道:“兄弟有笨办法。”
  蓝福道:“请教高明。”
  蓝福接道:“兄弟的玉瓶中不是解药,呼延兄岂不是上了当么?”
  呼延啸道:“如若它不是解药,兄弟自信,凭籍数十年修为内功,还可压制一时,不过。”
  蓝福道:“不过怎样?”呼延啸道:“兄弟要在毒性未发之前,仗技和蓝兄一决生死了。”
  蓝盔仰天打过哈哈道:“如若那玉瓶中是解药呢?”
  呼延啸道:“兄弟已带他们四人到此,彼此都守了信诺。”
  打开瓶塞,倒出一粒翠绿色的丹丸,吞入腹中。
  方秀梅微招星目,望了蓝福一眼,暗道:“这蓝福久年追随蓝天义,早已学了一身绝技,但在蓝天义尚未发动江湖大变之前,他能隐技自密,对人谦恭多礼,一口一个老奴,凡是蓝府走动的江湖同道,无不觉着他是位忠厚拜亲的老人,这人的阴沉,比起蓝天义来,似是尤为可怕了。”
  那呼延啸服下药物之后,并未闻目养息,反而圆睁双目,两道炯炯的目光,通往在蓝福的身上。
  大的过了片刻工夫,呼延啸突然哈哈一笑道:“幸好蓝兄未给兄弟毒药服用。”
  蓝福冷冷说道:“我教主一言如山,既说过给你解药,岂有欺骗之理。”
  右手一伸,接道:“拿来吧!”
  呼延啸把玉瓶缓缓藏入怀中,道:“蓝兄是要兄弟手中这条彩带么?”
  蓝福道:“不错,在下已交出解药,呼延兄也该交人了。”
  呼延啸道:“这个自然,不过蓝兄要多小心,如是被他们挣脱彩带逃走,兄弟可是无法再生擒他们的了。”
  蓝福心中矍然动疑,道:“呼延兄说什么?”
  呼延啸道:“在不希望蓝兄小心。”疾快把手中彩带送过去。
  蓝福接过彩带,道:“他们不是受了伤么!”
  呼延啸道:“受了伤难道就不会好么?”
  语声甫落,公孙成突然一跃而起,右手中穿芒闪动,在向蓝福刺去。
  原来他突然动了刺杀蓝福之心,悄然取出匕首,藏于袖中。这一下陡然发难,躲避权是不易,但那蓝福实有着过人之能,仓促间突然一吸气,腿不的膝,脚未能步,硬把身子拉后三尺。
  公孙成一击落空,大喝一声,手中匕首当作暗器,全力投出。
  一道寒芒。在向蓝福前胸射击。
  这时,彩带已开,方秀梅、江晓峰,齐齐转身向西奔去。
  福来不及挥掌拍打匕首,一挫腰。张口咬住了飞来的匕首,右手一挥,示意玄真道长和无缺大师去追。一面飞身而起。天马行空一般,疾向常明扑去。
  江晓峰大声喝道:“常明小心!”
  飞身而起,横里拍出一掌。蓝福五指箕张,原是抓向常明双眼,看那江晓峰横里击来一掌,势道十分凌厉,倒也不敢轻视,右有腕微抬,五指收拢,迎向那江晓峰的掌势。
  但闻蓬然一声,两人悬空对了一掌。
  蓝福掌力雄浑,江晓峰被震的悬空倒退三尺,身落实地。
  但蓝福也被这一掌震的失去了自主之能,也跌落实地。
  这不过一瞬间工夫,蓝福脚落实地,口中仍然含着匕首。
  江晓峰低声说道:“常明快走。”右手深入怀中,取出了夺命金剑。
  无缺大师、玄真道长,在蓝福飞身扑向常明的同时,也一齐纵身而起,准备拦截公孙成等,但却被鸟王呼延啸,双拿齐发,拦住了两人,恶斗起来。
  呼延啸掌势凌厉,使得那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无暇抽出兵勇拒敌。
  蓝福右手一拾取过含在口中匕首,大喝一声,电射而出,在向江晓峰前胸而去。
  江晓峰全封一挥,击落匕首。
  蓝福身法奇快、随着降掷的匕首,斯到身侧,右手一把“五弦联弹”,封住了江晓峰药右臂,他使无法施放夺命金剑平伪毒外。
  这一招的毒无比,江晓峰不但无法施放毒剑,而且半身门户大开,完全无法防敌攻袭。
  蓝福冷笑一声,左手一挥劈向前胸。
  只见江晓峰双肩一晃,奇奥绝伦的避开一击。
  蓝福微微一怔,道:“老夫倒忘了你会金蝉步法。”
  说话之间,身子向前一倾,借势踢出一腿。
  原来,那江晓峰施展金蝉步法,闹到了蓝福身后,劈出一掌。
  蓝福身子前倾,欲进掌势。只瞧的江晓峰心中暗笑道:“你这等让避之法,那是自寻死路了。”
  右手一探,掌势外吐。
  那知蓝福从后面踢出的一腿,却是奇诡难测,江晓峰掌未中人,在跨上却先目换了一脚,身不由己的铁地上。
  但闻呼延啸大声喝道:“不不可恋战,快退出武林。”
  蓝福冷笑一声,身子一淀,闪电一般转了过来,右掌一挥,拍出一记劈空掌力。
  一股强大的暗劲,直向江凌峰身上撞去。
  江晓峰强思伤疼,激起一翻,闪开五尺。
  蓝福劈空拳力去中实地,只震的尘土断草横飞。
  江晓峰挺身而起,强忍伤疼,转身向林外奔去。
  两人这几招凶险搏斗虽然是凡历生死之劫,但均是快速异常。蓝福一招落空,心中又急又怒,正待飞身追去,突闻江晓峰厉喝道:“小心了。”
  右手一按机簧,一瞥银芒,电射而出。
  蓝福虽然身负绝技,但对那“夺命金剑”,却有着甚多顾虑,急提真气,横飞一丈多远。
  江晓峰强忍伤疼,奔出林外。
  第十六章 身世之谜
  抬头看去,果见不远处。停搭着四只巨雕。
  这时,公孙成、方秀梅、常明都已在林外等候。四人合在一处,奔向巨鸟。
  但见四只巨雕昂首睁目。一付不驯之态。
  公孙成低声说道:“腾云。”
  说也奇怪,四只巨雕闻得腾云二字,立时做会马首,看似迎客。
  四人同时飞跃而起,跨上马背。四只巨雕展翅,扇的砂飞石走,破空而起。
  蓝福心中顾虑那夺命金剑中的毒针利害,不敢紧迫出击,待他追山林外,四人已跨上雕背,波空而去。
  公孙成气纳丹田,高声喊道:“古往今来。武林中代有枭雄,但有几人完成过武林霸业,希望你转告那蓝天义回头是岸,时犹未晚、免得报随临头,悔恨已晚。
  蓝福气的须发怒张,但却无可奈何,目睹巨雕驮着四人,消失天际。
  公孙成、方秀梅,虽是走江湖的人物,经过了无数的大风大浪。经历过各种的奇怪事。但却从没有骑鸟飞行的经验,只觉冷风扑面,天气柳身,有着凌空飞行之感。深几百里,只见行人来往如蚁,不禁心头微生寒意,暗道:“如是一个坐不稳,跌了下去,不论何等武功,也要跌个粉身碎骨”不觉间,紧拘鸟须,闭上双目,不敢多看。
  那巨雕似是愈飞愈快,几人但闻耳际间风声呼顿,寒气也愈来愈重。
  方秀梅忍不住睁眼看去。
  只见眼前一片白茫,难见丈外景物。
  原来,四支巨雕正飞行在一片云层之中。
  一常明突然纵声大笑道:“原来和鸟王交上朋友还有这么多好处,江兄弟,日后你向他讨只巨雕,咱们用作代步,岂不是可以日行千里了。”
  江晓峰跨间被蓝福踢中一脚,伤的甚重,仍然隐隐作痛,正在运气抗拒,但又不能不答常明之言,只好说道:“这大巨雕,极是少见,必是他喜爱之物,只怕他不肯送。”
  方秀梅道:“巨雕驮人而飞,仍是毫无吃力之感,至少也是百年以上之物。此等巨雕大都栖息于深山大林之中,你们不会役雕之术,就是那鸟王肯于相送,你们也是无法役使。
  谈话之间,突闻当先飞行的一只巨雕。长鸣一声,双翼一敛,在向下面落去。
  公孙成是骑在第一头巨雕之上,骤不及防,几乎跌了雕背,不禁大吃一惊,急急叫道:“你们小心啊!”
  语声甫落,三只巨雕,也疾敛双翼,直坠而下。
  在待可见山石林木时,才张翼扇风,减缓速度,较落在一座山顶之上。
  公孙成跳下雄背,长长吁一口气,道:“好险啦!好险!”
  方秀梅随着下了雕背,目光转动,只见停身之处,山势并不高大,但林木苍翠,景物十分幽美,四雕停落之处,正是山峰之顶,约是苗许大小,四周苍松环抱,中间绿草如茵,杂正着许多山花。
  江晓峰左胯疼痛依然,缓步行到一决山石分坐了下来。
  常明跃下巨雕,行到了江晓峰身侧,道:“江兄弟,你伤的如何?”
  江晓峰道:“蓝福那一脚踢的奇奥无比,使人全然不防,幸好还未伤到盘骨。”
  方秀梅道:“拉下裤子看看你处情形。
  江晓峰吃了一惊,道:“不用了,小弟伤势,休息片刻就会好了!
  分孙成微微一笑,道:“不用瞧了,江死伤的虽然不轻,但是尚能行动,看情形是还不致辞伤及盘骨,至于蓝福那一脚,攻人于不备之中,事前又毫无征兆。倒使在下记起了数十年前一位名满江湖的大魔头。
  方秀梅道:“你是说无影脚”
  公孙成道:“传说中那谦奇的无影脚法,奇诡无伦,虽只有一十二招,但却招招变幻莫测。后夹群魔毕集,制成天魔令,想集群魔之术,和武林中正大人物一较长短,迫的当时武林中几位高人,不得不招集正派高手,全著金顶丹书,以作克制之法,那谦奇就是当年留制天魔令的群魔之一,适才蓝福踢出的一脚,必是那无影脚中的招术,不过,就在下所知,那无影脚,每一招中,必是三腿相连。蓝福却只能踢出一腿。”
  江晓峰道:“晚辈有一事思解不透,请教老前辈。
  公孙成笑道:“你说说看,也许在下也无法回答。”
  江晓峰道:“听老前辈之言。那金顶丹书和天魔令,乃是正邪两道的武林宝典?”
  公孙成道:“也是正邪两道数百年武功的精粹所在。”
  江晓峰道:“那金顶丹书。名正言顺。一闻既知,但那天魔令三个字却是取的不伦不类,叫人不知所运。”
  公孙成微微一笑,道:“只要顾名思义,即可了然,但天魔令,却别含有一种作用,那是说不论何人,只要取得天魔令,即自然成为天下群邪之首,所谓天下之魔,皆可令之。所以,魔道中人,对于天魔令的重视,尤超过正派人物,对那金顶丹书的争夺贪爱。”
  江晓峰道:“怎的这两种不同之物,竟然会落于一人之手。”
  公孙成道:“这是桩极大的隐密了,大约除了那蓝天义之外,世间很少有人能知晓这事经过了。”
  江晓峰仰脸望天,缓缓说道:“正邪两道中的绝技,难道能并行不悖么?”
  方秀梅若有所司的道:“不错,蓝天义练过了天魔令上的武功,难道还能练那金顶丹书上的武功不成?”
  公孙成沉吟一阵,道:“这个么?倒是一桩大费思量的事,不过,就一般习武情势,只要他们修习的内功不相冲突,招术上的变幻,纵是不同,出可同时练习。”
  谈话之间,只见一只巨鸟直附而下。将近峰顶时才一张双翼,稳信下降之势。
  鸟王呼延啸纵身由背落下实地,抖抖彩衣上的灰尘,大步行近了江晓峰,无限关切的问道:“孩子,你挨了蓝福一脚,伤的如何?”
  江晓峰想到此一番四人脱险,全是鸟王呼延啸之功,心中油然生出敬意,起身一礼道:“晚辈伤的不重。”
  呼延啸长长吁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语声一顿,接道:“蓝福果然厉害。
  公孙成道:“呼延兄和他动过手了。”
  呼延啸道:“无缺大师、玄真道长,联手战我,老夫还可支持,后来,那蓝福也加入攻袭,迫的老夫用出百禽掌法,才脱身而出。”
  方秀梅道:“老前辈一个人,抵挡当代三大顶尖高手联攻,那是虽败犹荣了。”
  呼延啸道:“败军之将,岂可言更,蓝福掌法奇诡,老夫几伤在他的手下。”
  常明夜他们三个,打一个,老前辈仍能全身而退,足够使他们震骇了。“呼延啸笑道:”我有巨雕,可供逃走之用,天下最好的武功,大约也无法追上飞禽了。
  公孙成突然想起呼延啸讨解药的事情,忍不住说道:“呼延兄,是否已取得了真的解药了。”
  呼延啸道:“老夫试服了一粒,倒是对证之药。不过那蓝福阴险的很,给我的解药是否真能除净全身之毒,很难预料。
  公孙成道:“就在下推想而言,那蓝福决不会给你境以尽除余毒的解药,未雨绸缪,呼延兄也要早作打算才是。”
  呼延啸点点头道:“这个么?老夫自然也须防他一招。”
  目光转到江晓峰的脸上,道:“孩子,我们得赶快找个领静地方,老夫要传给百禽掌法?如若我无法制住发作的奇毒,希望能够毒发之前,把这套掌法传授给你。”
  江晓峰一皱眉头,道:“怎么?你把他们带到此地,就不管了么?”
  呼延啸道:“那里不管了?此地已远在数百里外,早已不是蓝天义力量所及之地,他们已然脱离了险境。尽可自由行动,难道还要我背他们下山,送他们回到姥姥家里不成?”
  公孙成道:“呼延兄说的不错,他救我们脱险;已是天南地厚之情,自然不能再管许多了,那百禽掌法乃是武功中很突出的奇缀武学。希望江世兄能够用心学习,以你的才意,不难承继呼延老前辈的衣钵。”
  江晓峰道:“这个,这个……”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你只管放心去吧!蓝天义气候已成,恐非短时间所能阻止,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
  呼延佩一接手,道:“诸位慢走,老夫不送了。”
  公孙成等并未提出告别之言,但呼延啸这一来,无异是通令几人告别。
  方秀梅笑道:“晚辈告别了,老前辈这番相救之情,我们永铭心中。”
  说罢,欠身一礼。
  呼延啸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若诸位一定要感激老夫,这份情意都记在小娃儿的身上都是了。”
  公孙成、常明纷纷施礼告别,转身向山下行去。
  江晓峰道:“常见,方姐姐,我送你们一程。”
  呼延啸一皱眉头,道:“我们也要走了,你不能耽误时间。”
  常明哈哈出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江兄弟不用送了。”
  振臂长啸,放腿向前奔去。
  方秀梅、公孙成,全都加快脚步,紧迫常明身后而去。
  江晓峰目睹几人背影,消失不见,才回过头来,一叹口气,道:“老前辈一人太冷淡了。”
  呼延啸道:“老夫生性冷淡,天下有谁不知,那公孙成、方秀梅,早该明白才是。”
  江晓峰道:“这就是晚辈觉着奇怪了。”
  呼延啸道:“奇怪什么?”
  江晓峰道:“老前辈生性冷淡,和人相处,有如冰霜,何以对晚辈却有着一特殊的好感……。”
  呼延啸道:“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仍是因为不出个所以然来!“江晓峰道:”晚辈希望老前辈能够除去心中之虑,坦然相告,晚辈相信。这其间,定然有着一份不单纯的内情。“
  呼延啸仰天打个哈哈,道:“孩子,被你猜中了,以老夫的生性,对你如此,岂能无因,不过,这地方不是谈话之处,咱们找一处安居之地、你安心习我百禽掌法,老夫也好安心除毒,自会慢慢的告诉你个中内情。”
  江晓峰沉吟了一阵,道:“在晚辈记忆之中,从未见过老前辈,只凭一面,岂可断定,也许老前辈看错人了。”
  呼延啸道:“如是老夫看错了人,岂不是你娃儿的造化么?”
  江晓峰摇摇头,道:“老前辈想错了,晚辈不愿平白承你绝技,那将是晚辈终身立咎,老前辈也将因此痛苦一生。”
  呼延啸微微一怔,道:“你说的似乎很严重?”
  江晓峰道:“不错,这还是晚辈往好处说了。”
  呼延啸道:“最坏处又该如何。”
  江晓峰道:“如是老前辈把一生绝技授于晚辈之后,发觉所授非人,以老前辈的孤冷生长性悔恨之下,可能一掌把晚辈杀死。”
  呼延啸道:“唉,你想的比老夫还多,以老夫生性,这事也并非全不可能。”
  江晓峰道:“所以,老前辈最好能查清楚,免得日后悔恨。”
  呼延啸点点头,道:“此言倒也有理。”
  江晓峰道:“此刻时犹未晚,如果彼此发觉有错,还未至不可收拾之境。”呼延啸似是被江晓峰一番言语说服,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咱们先把事情说个明白也好……”
  语声微微一顿,道:“你对幼年之事,能够记忆好多?”
  江晓峰道:“四五岁以后的事,晚辈大约能记得十之八九。”
  呼延啸沉吟了一阵,道:“你记得母亲的样子么?”
  江晓峰摇摇头,道:“记不得了……”
  “得”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前辈可是和家母相识么?”
  呼延啸道:“老夫一生中只认识一个女人。”
  江晓峰接道:“那个女人,就是在下的母亲了?”
  呼延啸道:“大概是不会错了?”
  江晓峰道:“老前辈,这等事情不能大概,必要确确实实才成。”
  呼延啸道:“老夫也并非信口开河,而且言有所本。”
  江晓峰道:“晚辈洗耳恭听。”
  呼延啸道:“第一是你的长像,带有着你母亲的特殊气质,那气质,当今之世中,再无第二个人能有了。”
  江晓峰道:“如若是只此一件证明,那也无法肯定就是在下。”
  呼延啸征了一怔,道:“你好像是在极力逃避这件事,不愿承认。”
  江晓峰道:“晚辈只是觉着有些奇怪。”
  呼延啸道:“奇怪什么?”
  江晓峰道:“这个,晚辈等一会自会奉告,目下,老前辈先行设法证明晚辈的身世要紧。”
  呼延啸道:“好吧!除了你具有你母亲那股特殊的气质之外,你又争得了金蝉步法?”
  江晓峰道:“怎么?我学的金蝉步法,也和家母有关么?”
  呼延啸轻轻叹息一声,道:“孩子,你小小年纪,独入绝谷,找到金蝉子老前辈的遗物,难道会完全是巧合么?”江晓峰讶然说道:“难道这是暗中设计的不成!”
  呼延啸道:“你妈妈的一片苦心,她花了无数的心血,预置下一条路,使你又自自然然的走进了金蝉子的居处,得了她的武功。”
  江晓峰细想经过之情,及那空中的预设专粮,都是事先有人准备一般,不似全然的巧合。
  但他还是掘授说道:“老前辈,就算你说的不错,但也不能证实我的身份啊!”
  呼延啸道:“还有你的名字,令堂也曾告诉我,这晓峰两字,并非是全无意义。”
  江晓峰道:“请教老前辈,这晓峰二字含意如何?”
  呼延啸脸上泛现群痛苦之色,似乎是陡然间,有人在他胸口中翻了一般,肌肉抽动,澎然说道:“那晓字,是你母亲的名字,致于那个峰字,是她纪念的一个人!”
  江晓峰看他痛苦之情,不似装作,心中暗自奇道:“如若他说的不是实话,怎的会对我身世如此了然。
  心中念转,两道目光,却投注在呼延啸的脸上,压制着满腔激动,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来,老前辈和我母亲很熟识了?”
  呼延啸点点头,道:“是的,当今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希望能学得老夫这身武功,但老夫都不肯传授,就算你质素很高,老夫也不用求着你学我武功啊!”
  江晓峰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说的十分有理,晚辈不能不信,但这些事实经过,都不是很有力的证明,如若老前辈能够具体的举出证明,晚辈才能相信,你和家母是故识。”
  呼延啸道:“唉!孩子,你很倔强,也够细心,但老夫这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会被你难倒不成?”
  江晓峰证了一怔,道:“那是说老前辈已经能举出证明了?”
  呼延啸道:“不错,老夫倒是不难举出一件较为具体的证明,除非老夫记忆有误,再不然,那就是老夫找错人了,但就事而论,找错人的机会,微乎其微了。”
  江晓峰突然感觉到一阵紧张,暗暗调息一下,使自己保持着镇定,缓缓说道:“老前辈请说吧!晚辈洗耳恭听。”
  呼延啸仰脸望着天际,缓缓说道:“据令堂告诉在下,在你的左臂肘下,有一个紫痣。”
  江晓峰只觉心头一震,顶门上滚下一片汗珠,道:“老前辈可知晓那紫痣有好大么?”
  呼延啸道:“令堂告诉我时,说那痣有黄豆大小,但那时你年纪幼小,此刻,你已成人长大,也许那紫痣也随着长大了!”
  江晓峰霍然站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母亲为什么把我身上的暗记告诉你?”
  呼延啸摇摇手,道:孩子,你快坐下,不要大激动,令堂告诉我你身上的紫痣,自然是有她的用心?“
  江晓峰道:“什么用心?”
  呼延啸道:“她知道老夫是一个可信任的人,所以,告诉老夫的用心,希望老夫能有保护你的机会。”
  江晓峰道:“我母亲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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